第九章 选择
武馆内的众多弟子都不认识石宗，只有内门弟子对他要熟悉一些，石宗在这龙虎武馆的地位特殊，内门弟子都知道馆主是将他当做继承人来培养，不过石宗天资卓绝武功高强，其他人对他也多有尊重。
平时石宗很少在外门弟子面前出现，今日见他到来，身后还跟着一个文质彬彬的人，也不知道是个什么意思，但诸多内门教习还是纷纷停下手中的动作向他打招呼：
“石师兄”
“张师兄”
“石师弟”
“东方师弟”
……
石宗抱拳一一回应。
外门弟子中有不认识石宗的，一脸疑惑此人是谁，在身旁弟子的解释下，也是恍然大悟。
龙虎武馆内有五位真传弟子，平时神龙见首不见尾，都说真传如何厉害，在北海有偌大的名声，在外是各方势力座上宾云云，众弟子难得见到一位，也好奇的紧，不过身边诸多执事师兄在此，也没敢放肆。
“石师弟怎么有空来这校场，是准备指点师弟们学武吗？”一阵爽朗的声音传来，这话看似恭维，实则话中带软刺，武馆内谁不知道真传从来不管教导外门弟子之事，一切都是内门教习在负责。
苏林转头望去，这说话之人他也认识，正是与他认识的王虎。
石宗负手在背，淡淡一笑：“王师兄说笑了，馆内的师弟你们教的挺好，我怎敢越俎代庖。”
他用手示意了一下身旁的苏林，道：“这是馆内新来的师弟苏林，今天他才来，以后他的功夫需要各位师兄多多费心。”
众人连连称是，王虎爽朗笑道：“好说，好说，这是长明街的苏林苏大夫，我认识，是吧，苏大夫？”
苏林神色冷清，没有回答，他明眼能看出二人有些不明显的摩擦，此时情况不明，不好表现过多。
王虎又对着石宗道：“石师弟你将他交给我就是，石师弟你放心，都是熟人，现在又是师兄弟，我老王还能藏私不成？”
“这。”石宗有些迟疑，他转头看向苏林，问道：“苏师弟，你看如何？”
苏林道：“师兄对馆内众位师兄弟的情况更了解一些，还是石师兄给我挑一位师兄吧。”
“石师兄，我看这位苏师弟就由我来教吧。”这道声音嘶哑艰涩，就连只见过东方浩一面的苏林，也对这个声音印象深刻。
东方浩身材瘦弱，神色总是一副阴沉的模样，活像一个病痨鬼，但在场众人皆不敢嘲笑与他，此人武功之高，龙虎武馆内能胜过他的内门弟子屈指可数，加上他平时形若枯鬼，不苟言笑的模样，馆内弟子对他多怀畏惧。
刚刚还执意要教苏林的王虎，此刻见东方浩说话，脸上也是少了三分嬉笑，“东方师弟任务繁重，这武馆内多数师弟都是你在教，怕是忙不过来吧，我看还是由我来教苏师弟吧。”
东方浩没有理会王虎，只是一脸恭敬的站在石宗面前，等待石宗指示。
石宗笑道：“两位别争，我看让苏林来选吧。”他已明白是众人见自己将苏林带来，才争相抢夺，此事是他想当然了，却也不会去解释。
众人皆将目光投向苏林，苏林看着众人，眉头轻皱，顿时感到为难，看着王虎、东方二人这幅模样，这选谁感觉都是在选择派系一般，但自己对这武馆内部势力派别一无所知，如何选泽都不明智。
王虎见他犹豫，叫道：“苏大夫，我老王与你相识那么久，到时候教你武功还会藏私不成，况且地方师弟教授的师弟太多，未必照顾得了你。”
东方浩瞥了他一眼，言道：“教授师弟武功，只论武功高低就是，何必谈论其他，若王师兄觉得自己武功比我高，那我们比试一下即可。”
这话有些挑衅的意味，众人暗道糟糕，他们身为武馆内的执事，彼此之间甚是熟络，很少有针锋相对的时候，此话说得露骨，如果王虎不回应，在众位弟子面前岂不是威信扫地？
果然，王虎脸上笑意已经收敛，淡淡道：“东方师弟的武功，我自然是万分佩服的，但是师弟执意要与我切磋，我也只好相陪。”
其余执事连忙劝导，但二人冷眼相对，一言不发，谁也没有退让。其他习武弟子见两位僵持，瞬间大气都不敢出一下，一个个伸头探脑注意场中动静，场面有些凝住。
石宗知道王虎实力，虽然比不上东方浩，但也不会差到哪里去，两人斗起来怕也是两败俱伤，同门私斗，又有众多同门看着，传出去也不好听，他站到两人中间，无奈道：“王师兄，东方师弟，这又是何必，怎能不顾同门之谊，妄动干戈，此事罢了吧。”
王虎道：“石师弟，不是我要挑事，只是东方师弟觉得自己武功高强，要压师兄我一头，现在这么多师弟看着，我老王可不能怂了。”
石宗喝道：“王师兄，你武艺高强，馆内师弟都是知道，现在岂能因口舌之争，私相争斗，破坏同门情谊，这置门规法度于何地？”
而后转头看向东方浩，叹道：“东方师弟近来武功进步非凡，但也要克制自身脾气，须知练武之人性情一向暴烈，若不控制自身心性，怕是难得正途。”
好言相劝不行，石宗态度急转，说变脸就变脸，一番言辞却在情在理，效果也是极好，王虎立马哑口，倒是一脸冷漠的东方浩甚是恭敬的听了石宗的话，对着王道抱拳行了一礼：“王师兄，是我出言不逊，请你原谅。”
东方浩的态度大转弯让王虎不由讪讪，最终含糊不清道：“那个，那个，没事没事。”
石宗见事情平息，看向苏林，道：“苏师弟，馆内担任执事的师兄弟，武艺都差不多，你随便选一个就是。”
苏林道：“是，石师兄，我选王虎师兄吧，他离我家近，我若有武学上的问题找他也要方便一些。”
石宗一愣，外门弟子只能跟随内门执事学些招式武功，其实苏林跟谁都不重要，主要是对外有个身份。虽然他心里也希望苏林选择东方浩，但现在见苏林已经选择，便言道：
“好，既然苏林师弟选了，那就随王师兄去吧。”然后看向众人，“我这次前来是为了给苏林找一个执事师兄教他武功，现在苏林已经选了王师兄跟随他学武，那大家就散了吧。”
其他人心中诧异，没想到苏林居然选王虎，不选东方浩，虽然石宗说馆内执事武功都差不多，但那是给众人面子的话罢了，刚才的事多数人都能看出，东方浩的武功要高于王虎，就是不知苏林怎么想的，却也不好多问，随即散去了。
东方浩扫了苏林一眼，没有多言也随众人散去了，片刻后这里就留出一片空地，只余苏林、石宗、王虎三人。
石宗道：“王师兄，既然苏林选了你，那你可要用心教导。”
王虎道：“石师弟，瞧你这话说得，苏林看得起我老王，又与我相识，我能不用心吗？你放心就是。”
石宗点点头，对苏林说道：“苏林师弟，你以前没有学过武功，我先给你找个执事师兄，你随他学习武功招式，内功心法到时你还来瀑布竹屋找我就是。”
苏林道：“是。”
交代完这些，石宗就走了，二人目送他离开，待石宗走远后，王虎脸上露出笑容：“苏大夫，没想到你真看得起我老王，还真选了我。”
苏林道：“王师兄客气，你的武功我是如雷贯耳，为人也是多被街坊称赞，你我算是知根知底，我这才选王师兄的。”
“哈哈哈”王虎大笑，爽朗道：“苏大夫，你这话不管是不是吹捧，不过你选我算是走了大运。”
“你别看这东方浩的功夫比我高，但那是他所学的武功占了便宜，而且真正生死相搏的话，鹿死谁手还真不一定。”
王虎说完完后见苏林一脸平淡，却没有半分接话的意思，他嘿嘿一笑，“师弟是有些不信啊，我说一点东西你就明白了，北海原先有四部，当然现在改部为家了，分别为东方、向、王、石，你看看着武馆内各大真传就明白了。”
苏林之前听到石宗的名字时就有所猜测，现在王虎一提自然就明白，毕竟石姓在北海也不多见，主要归功于晋国对北海王室的杀戮过盛，导致北海石姓人丁凋零。
前有石宗，后面向老、东方浩、王虎，苏林顿时明白，这些姓氏在武馆内随处可见，并不是什么巧合。苏林暗忖：这龙虎武馆内充斥大量的四大家族的人，而且传言中这龙虎武馆还教授晋国人武学，如此看来这武馆内的势力盘综复杂，自己在这武馆内还需处处小心才是。
“哦，没想到王师兄还是王家之人，失敬。”苏林拱手回道。
王虎不以为然的摆摆手，笑道：“说什么王家中人，不过是以旁门子弟罢了，不然若是能学得家族武学，岂能让东方浩这小儿如此放肆。”
说道此处，他奇怪道：“苏大夫，啊不，苏师弟，没想到你倒是一个有本事的啊，居然请的出石宗替你找执事教你武功。”
苏林不想言论此事，只是淡淡道：“全靠长辈人情，这不算什么本事。”
苏林语气平淡，王虎也不见怪，嘿嘿一笑，“那你家长辈真是个有本事的啊。”
苏林道：“只是和馆主旧识而已，也没有什么本事。”
“哦”，王虎恍然一声长叹，“倒忘记苏大夫，嗯，苏师弟你和师父一样都是来自东唐的，难怪难怪。”
王虎像是明白了什么，然后话锋一转，道：“唉，不说这些了，我们还是来谈谈你学武的事吧！不知道苏师弟有没有学过什么拳脚招式呢？”
苏林道：“我是东唐人，之前不便学习武功，倒是没有练过招式武功。”
寻常之人，哪怕只是没有呼吸法门，只要学上三招两式武功招式，一样有杀人制敌的能力，但是苏林身为东唐人，修习招式身体难免留下痕迹被人注意，苏林可不敢去赌自己周围每个人都不去向官府举报，一旦有人举报，扣一个私下习武的罪名，他那小医馆必然三天两头被人关顾。
以苏林的身份所接触的武功招式，能制敌的都太过粗浅，私下练武的代价太大，不值得他那么做，学还不如不学，所以苏林只是修行呼吸法门。
平时石宗很少在外门弟子面前出现，今日见他到来，身后还跟着一个文质彬彬的人，也不知道是个什么意思，但诸多内门教习还是纷纷停下手中的动作向他打招呼：
“石师兄”
“张师兄”
“石师弟”
“东方师弟”
……
石宗抱拳一一回应。
外门弟子中有不认识石宗的，一脸疑惑此人是谁，在身旁弟子的解释下，也是恍然大悟。
龙虎武馆内有五位真传弟子，平时神龙见首不见尾，都说真传如何厉害，在北海有偌大的名声，在外是各方势力座上宾云云，众弟子难得见到一位，也好奇的紧，不过身边诸多执事师兄在此，也没敢放肆。
“石师弟怎么有空来这校场，是准备指点师弟们学武吗？”一阵爽朗的声音传来，这话看似恭维，实则话中带软刺，武馆内谁不知道真传从来不管教导外门弟子之事，一切都是内门教习在负责。
苏林转头望去，这说话之人他也认识，正是与他认识的王虎。
石宗负手在背，淡淡一笑：“王师兄说笑了，馆内的师弟你们教的挺好，我怎敢越俎代庖。”
他用手示意了一下身旁的苏林，道：“这是馆内新来的师弟苏林，今天他才来，以后他的功夫需要各位师兄多多费心。”
众人连连称是，王虎爽朗笑道：“好说，好说，这是长明街的苏林苏大夫，我认识，是吧，苏大夫？”
苏林神色冷清，没有回答，他明眼能看出二人有些不明显的摩擦，此时情况不明，不好表现过多。
王虎又对着石宗道：“石师弟你将他交给我就是，石师弟你放心，都是熟人，现在又是师兄弟，我老王还能藏私不成？”
“这。”石宗有些迟疑，他转头看向苏林，问道：“苏师弟，你看如何？”
苏林道：“师兄对馆内众位师兄弟的情况更了解一些，还是石师兄给我挑一位师兄吧。”
“石师兄，我看这位苏师弟就由我来教吧。”这道声音嘶哑艰涩，就连只见过东方浩一面的苏林，也对这个声音印象深刻。
东方浩身材瘦弱，神色总是一副阴沉的模样，活像一个病痨鬼，但在场众人皆不敢嘲笑与他，此人武功之高，龙虎武馆内能胜过他的内门弟子屈指可数，加上他平时形若枯鬼，不苟言笑的模样，馆内弟子对他多怀畏惧。
刚刚还执意要教苏林的王虎，此刻见东方浩说话，脸上也是少了三分嬉笑，“东方师弟任务繁重，这武馆内多数师弟都是你在教，怕是忙不过来吧，我看还是由我来教苏师弟吧。”
东方浩没有理会王虎，只是一脸恭敬的站在石宗面前，等待石宗指示。
石宗笑道：“两位别争，我看让苏林来选吧。”他已明白是众人见自己将苏林带来，才争相抢夺，此事是他想当然了，却也不会去解释。
众人皆将目光投向苏林，苏林看着众人，眉头轻皱，顿时感到为难，看着王虎、东方二人这幅模样，这选谁感觉都是在选择派系一般，但自己对这武馆内部势力派别一无所知，如何选泽都不明智。
王虎见他犹豫，叫道：“苏大夫，我老王与你相识那么久，到时候教你武功还会藏私不成，况且地方师弟教授的师弟太多，未必照顾得了你。”
东方浩瞥了他一眼，言道：“教授师弟武功，只论武功高低就是，何必谈论其他，若王师兄觉得自己武功比我高，那我们比试一下即可。”
这话有些挑衅的意味，众人暗道糟糕，他们身为武馆内的执事，彼此之间甚是熟络，很少有针锋相对的时候，此话说得露骨，如果王虎不回应，在众位弟子面前岂不是威信扫地？
果然，王虎脸上笑意已经收敛，淡淡道：“东方师弟的武功，我自然是万分佩服的，但是师弟执意要与我切磋，我也只好相陪。”
其余执事连忙劝导，但二人冷眼相对，一言不发，谁也没有退让。其他习武弟子见两位僵持，瞬间大气都不敢出一下，一个个伸头探脑注意场中动静，场面有些凝住。
石宗知道王虎实力，虽然比不上东方浩，但也不会差到哪里去，两人斗起来怕也是两败俱伤，同门私斗，又有众多同门看着，传出去也不好听，他站到两人中间，无奈道：“王师兄，东方师弟，这又是何必，怎能不顾同门之谊，妄动干戈，此事罢了吧。”
王虎道：“石师弟，不是我要挑事，只是东方师弟觉得自己武功高强，要压师兄我一头，现在这么多师弟看着，我老王可不能怂了。”
石宗喝道：“王师兄，你武艺高强，馆内师弟都是知道，现在岂能因口舌之争，私相争斗，破坏同门情谊，这置门规法度于何地？”
而后转头看向东方浩，叹道：“东方师弟近来武功进步非凡，但也要克制自身脾气，须知练武之人性情一向暴烈，若不控制自身心性，怕是难得正途。”
好言相劝不行，石宗态度急转，说变脸就变脸，一番言辞却在情在理，效果也是极好，王虎立马哑口，倒是一脸冷漠的东方浩甚是恭敬的听了石宗的话，对着王道抱拳行了一礼：“王师兄，是我出言不逊，请你原谅。”
东方浩的态度大转弯让王虎不由讪讪，最终含糊不清道：“那个，那个，没事没事。”
石宗见事情平息，看向苏林，道：“苏师弟，馆内担任执事的师兄弟，武艺都差不多，你随便选一个就是。”
苏林道：“是，石师兄，我选王虎师兄吧，他离我家近，我若有武学上的问题找他也要方便一些。”
石宗一愣，外门弟子只能跟随内门执事学些招式武功，其实苏林跟谁都不重要，主要是对外有个身份。虽然他心里也希望苏林选择东方浩，但现在见苏林已经选择，便言道：
“好，既然苏林师弟选了，那就随王师兄去吧。”然后看向众人，“我这次前来是为了给苏林找一个执事师兄教他武功，现在苏林已经选了王师兄跟随他学武，那大家就散了吧。”
其他人心中诧异，没想到苏林居然选王虎，不选东方浩，虽然石宗说馆内执事武功都差不多，但那是给众人面子的话罢了，刚才的事多数人都能看出，东方浩的武功要高于王虎，就是不知苏林怎么想的，却也不好多问，随即散去了。
东方浩扫了苏林一眼，没有多言也随众人散去了，片刻后这里就留出一片空地，只余苏林、石宗、王虎三人。
石宗道：“王师兄，既然苏林选了你，那你可要用心教导。”
王虎道：“石师弟，瞧你这话说得，苏林看得起我老王，又与我相识，我能不用心吗？你放心就是。”
石宗点点头，对苏林说道：“苏林师弟，你以前没有学过武功，我先给你找个执事师兄，你随他学习武功招式，内功心法到时你还来瀑布竹屋找我就是。”
苏林道：“是。”
交代完这些，石宗就走了，二人目送他离开，待石宗走远后，王虎脸上露出笑容：“苏大夫，没想到你真看得起我老王，还真选了我。”
苏林道：“王师兄客气，你的武功我是如雷贯耳，为人也是多被街坊称赞，你我算是知根知底，我这才选王师兄的。”
“哈哈哈”王虎大笑，爽朗道：“苏大夫，你这话不管是不是吹捧，不过你选我算是走了大运。”
“你别看这东方浩的功夫比我高，但那是他所学的武功占了便宜，而且真正生死相搏的话，鹿死谁手还真不一定。”
王虎说完完后见苏林一脸平淡，却没有半分接话的意思，他嘿嘿一笑，“师弟是有些不信啊，我说一点东西你就明白了，北海原先有四部，当然现在改部为家了，分别为东方、向、王、石，你看看着武馆内各大真传就明白了。”
苏林之前听到石宗的名字时就有所猜测，现在王虎一提自然就明白，毕竟石姓在北海也不多见，主要归功于晋国对北海王室的杀戮过盛，导致北海石姓人丁凋零。
前有石宗，后面向老、东方浩、王虎，苏林顿时明白，这些姓氏在武馆内随处可见，并不是什么巧合。苏林暗忖：这龙虎武馆内充斥大量的四大家族的人，而且传言中这龙虎武馆还教授晋国人武学，如此看来这武馆内的势力盘综复杂，自己在这武馆内还需处处小心才是。
“哦，没想到王师兄还是王家之人，失敬。”苏林拱手回道。
王虎不以为然的摆摆手，笑道：“说什么王家中人，不过是以旁门子弟罢了，不然若是能学得家族武学，岂能让东方浩这小儿如此放肆。”
说道此处，他奇怪道：“苏大夫，啊不，苏师弟，没想到你倒是一个有本事的啊，居然请的出石宗替你找执事教你武功。”
苏林不想言论此事，只是淡淡道：“全靠长辈人情，这不算什么本事。”
苏林语气平淡，王虎也不见怪，嘿嘿一笑，“那你家长辈真是个有本事的啊。”
苏林道：“只是和馆主旧识而已，也没有什么本事。”
“哦”，王虎恍然一声长叹，“倒忘记苏大夫，嗯，苏师弟你和师父一样都是来自东唐的，难怪难怪。”
王虎像是明白了什么，然后话锋一转，道：“唉，不说这些了，我们还是来谈谈你学武的事吧！不知道苏师弟有没有学过什么拳脚招式呢？”
苏林道：“我是东唐人，之前不便学习武功，倒是没有练过招式武功。”
寻常之人，哪怕只是没有呼吸法门，只要学上三招两式武功招式，一样有杀人制敌的能力，但是苏林身为东唐人，修习招式身体难免留下痕迹被人注意，苏林可不敢去赌自己周围每个人都不去向官府举报，一旦有人举报，扣一个私下习武的罪名，他那小医馆必然三天两头被人关顾。
以苏林的身份所接触的武功招式，能制敌的都太过粗浅，私下练武的代价太大，不值得他那么做，学还不如不学，所以苏林只是修行呼吸法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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