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洞府探秘
轰隆隆——伴着刺耳的石磨声音，厚重的石门一分为二，缓缓打开，一股尘封几十年的古旧气息扑面而来。淡淡的灵气散逸出来，四人的目光像被吸住了一样，移都移不走。
冷绣按捺不住，抢先上前。张益立刻低喝道：“且慢！”他强忍着一同冲进去的冲动，指着石门说道：“这破解阵法禁制的功劳，算谁的？”
“废话！”冷绣瞥了瞥李慕：“当然是五行破禁符之功。”
“哼哼，笑话！明眼人都能看出来，若没有李师弟创造的机会，单单靠那符篆，根本没有破阵的把握。”
张益的话似乎戳中了冷绣所想，冷绣脸一红，“那张五行破禁符，价值堪比一件顶尖的初阶法器。付出这么大的代价，当然是我们优先。”
“哼，如果论起耗费，张某的引仙珠又该怎么算？没有那件宝物，你们现在连这洞府的影子都看不到。”
争论着，冷、张二人就按住乾坤袋。还没见到宝物的影子，就已经是剑拔弩张了。
花惜儿走到冷绣身侧：“我看，不如这样。既然你们二位一位是炼器师，一位是阵法师，若是找到与二者相关的东西，就归你们所有，但其他宝物嘛，则由我们二人优先挑选，如何？”
张益一听，开始考虑起来。这分法看似不利于他们，但这是哪里？是洞府，洞府中修真四法相关的东西出现的概率很高，而且炼器材料、炼器炉、阵具在市面上大多价值不菲，实际算起来，他俩不仅没有吃亏，还有可能占点便宜呢。张益与李慕传音商量了几句，便同意了这种方案。
一说定了，四人各怀心思，鱼贯进了石门。
入眼就是一个方圆数丈的厅堂，四周是光滑的石墙，头顶有一面八卦图，一束光从八卦中央洒下，照在一汪碧蓝的池水上。池水慢慢溢过边缘，通过石门底部与外边的溪流汇合，而池水的上游是一条小溪，通向洞天深处。水中有一股源源不绝的水灵气，也许这就是溪村人长寿的原因。
“先说好了，我们四人同进同退，如果谁单独吞没了宝物，就是与其他人为敌。”冷绣说罢，几人交流了一下眼神，都默认了这条规矩。
“向前走，我们挨个房间搜索。”
“好。”
循着溪流往里走，第一个岔路，通向一个灵气更浓郁的方向，一层水面般的“墙”封住了去路。
“这是水纹禁”，张益作为炼器师，果然见识广泛：“这是用来隔绝灵识和声音的，对人无害。”说着，他头一个进去了。冷绣轻轻哼了一声，紧接着跟了上去，花惜儿、李慕也没有落后。
这是一个极大的房间，光线更加充足，地面分布着大量的灵息壤，一种专门用来培育灵草的土壤。但最能引起注意的是，灵壤之中正长着数十株灵草。李慕的目光一下就锁定住了其中两株不起眼的灵药，细长的茎上只有四片指甲盖大小的翠绿色叶子，真正药用的部分是埋在土里的黄色根茎——正是修炼《生生造化功》必须的灵药，苦参。
“哈哈，一百二十年的舌灵芝？！”冷绣根本不管旁人，立刻取了一只玉匣将三株通体乳白色、造型奇异的灵草收入其中。张益等人立刻眼红起来，百年以上的舌灵芝，可是筑基丹的主材！
花惜儿走进药圃中，找寻一圈后，在李慕的注视下，取走了那两株有着一百五十年药龄的苦参。
接下来是张益，他取走了五株素心草，这是炼制凝神丹的主材，而凝神丹是筑基期修士恢复灵气的丹药之一。
李慕则取走了一些玉灵叶。这些灵草有近百年的年份，炼制的玉灵液甚至足以让李慕尝试布置中阶的阵法……
不一会儿，药圃中的灵药就被一扫而空了。收获最大的自然是冷绣，作为筑基丹的材料，百年舌灵芝的价值实在太大了。
到了第二个房间，几人刚一进去就被吓得心里一突，原来一只巨大的妖兽头骨正对着房间门口，四颗长牙交错在巨口前段。这是一只蛇形妖兽的骨骸，巨大的身躯即使只剩下骨头也十分骇人，估算它活着的时候，得有十丈长、车轮般粗细。
这是什么妖兽？李慕肩头上，小白像是向蛇骨挑衅一下，不断嘶嘶吐着信子。
“这是……”张益逐渐欣喜，眼中似乎要透出光来：“这是青鳞盲眼蛇！地煞榜上排行四十一位的灵兽！”
地煞榜上的灵兽？！冷绣闻言，立刻扫视房间各处，似乎想翻出什么东西来，可又想了想，即便这灵兽留下了后代，也早就困死在此地了。
“几位，这蛇骨可是上好的炼器材料，在下就不客气了。”
冷绣冷笑一下没有作声，张益自行收走了蛇骨，一直沉闷的脸上终于露出了满意之色。这时，一颗黑色的珠子不知从哪里掉出来，滚落到了花惜儿的脚边。
“咦？这是何物？”珠子只有几寸大小，花惜儿拿起端详，几人的目光飞快地集中过来。一般而言，妖兽身上最珍贵的东西就是它的内丹，天音童子培养的灵兽怎么说也得是三阶的水平，至少也该有一颗假丹。
“果然是内丹，只是这……”花惜儿一拿起来就觉得份量不对，翻转珠子，果然，珠子上有一道裂缝，内部干巴巴的，其中的精元早就流失了。见状，几人都心道一声可惜。
“师姐，可否让我瞧瞧。”
花惜儿略一迟疑，就将珠子给了李慕。而李慕摩挲着那道裂缝，若有所思。脑海中公输洵说道：“这似乎不是自然开裂，而是被外力破开，看这缝隙，应该是一种圆柱形的东西强行捅开的。”
圆柱形的东西，那是什么？李慕想不出来。这时，小白用它的尾巴戳了戳李慕的脸颊，李慕顺着它的目光看去，地上的角落中，堆积了一些有纹理的淡黄色“布料”，这是？
“几人，这些蛇蜕，想必你们也不会感兴趣吧。”
正如李慕所言，冷绣几人用灵识扫过他手里的东西，立刻就失去了兴趣。李慕微微一笑，将蛇蜕收了起来，分割下一小片，往肩头一递，瞬间就被小白给吞下了。小白似乎很开心，舔了舔李慕的脸颊。
“好了，继续吧。”一无所获的冷绣催促着，几人次第出了房间，继续往洞府更深处探索。
接下来，连续两个空房间，使得冷绣逐渐失去了耐心。
到了第五个房间，空间变得格外空旷，内部做成了园林的模样，一条小径穿过假山溪水，把几人引到了一栋阁楼面前。阁楼雕栏画栋、极尽奢华，与前面朴素的风格迥然不同。
“天、外、楼”，李慕念出了匾额上的古篆字。
既然外表这么奢华，内里会是什么呢？
冷绣带头，四人怀揣好奇和激动快步走入其中。
桌椅、屏风、字画……这阁楼的内饰与富家待客的厅堂没什么两样，可在修士敏锐的灵识下，一切不寻常的东西都无处遁形。
“这笔？”冷绣、张益同时发现了主桌笔架上挂着的一只毛笔，紫棕色的笔杆由灵木所制，表面是水波纹，淡黄色的笔头是灵兽毛发制成，笔尖还浸润着金色的液体——几十年都没干的灵液说明这只笔的不凡之处。
两只手同时抓在毛笔上，冷绣、张益对视着，谁也不肯相让。
“张师弟，这制作符篆用的描金灵笔，和你的炼器一道没什么关系吧。”
“呵呵，就算与炼器没关系，刚才那舌灵芝可都让你取走了，怎么还能让你优先挑选呢？”
冷绣眉毛一挑：“怎么？说好的规矩，你想反悔？”
“非也非也”，张益一笑，又露出标志性的黄牙：“这阁楼的东西还没看完，冷兄可得想好了，要是后面还有更好的宝物……”
听了这话，冷绣略一思量，冷哼一声，松开了手。
“嘿嘿”，张益得意地将灵笔收入囊中。冷绣则将桌上香炉收了起来，香炉虽不是法器，但点上灵香，也有着辅助修炼、蕴养灵识的效果。
一边，花惜儿似乎对画着山水的屏风很感兴趣，可用灵力一试，却毫无反应。
另一边，李慕像个局外之人，走到了一幅字前。“三光普照”四个字似乎有一种圆满的意境，看来天音童子这位散修奉行的也是道家。赤帝以后道家盛行，儒、佛两家也有修炼之道，但远远无法与前者相比。不过，据说中高阶的修士往往都兼具诸家之长，并不拘泥于道统。
这时，公输洵的声音提醒道：“小老四，那面屏风上有禁制。”
李慕闻言，不露痕迹地踱步到屏风前，用灵识仔细感应。屏风上有两座山峰，中间夹着一道溪流，山腰上弥漫着云雾，这副景象隐约与上山的路有些相似……
“李师弟”，花惜儿的一颦一笑中似乎带着一种魅意：“真没想到，你我居然有这样的际遇。当年的事，还请师弟不要介怀。”
李慕有那么一瞬间仿佛真被魅惑了，一激灵，不禁有些后怕，暗暗提防着：“师姐言重了。”
花惜儿掩口浅笑：“几年前，听说何师兄收了弟子，还以为是风言风语呢。没想到是真的。”
李慕暗道：更没想到这个人就是我吧。明面上却一拱手：“师姐谬赞了。”
见李慕不愿多说自己的事，花惜儿美目一眯，直接问起了何清闭关的情况。李慕自然是“一问三不知”，可偏偏态度上恭恭敬敬，挑不出一点毛病。
这一会儿，冷绣、张益已经检查了所有东西，当然也没有放过这面山水屏风，不过他俩也没有发现有什么异常。
“诸位，我们上楼吧。”
随着冷绣的“发号施令”，几人一同上了二楼。谁也没注意到，李慕在离开之际，悄悄向屏风内打入了一道灵气。
冷绣按捺不住，抢先上前。张益立刻低喝道：“且慢！”他强忍着一同冲进去的冲动，指着石门说道：“这破解阵法禁制的功劳，算谁的？”
“废话！”冷绣瞥了瞥李慕：“当然是五行破禁符之功。”
“哼哼，笑话！明眼人都能看出来，若没有李师弟创造的机会，单单靠那符篆，根本没有破阵的把握。”
张益的话似乎戳中了冷绣所想，冷绣脸一红，“那张五行破禁符，价值堪比一件顶尖的初阶法器。付出这么大的代价，当然是我们优先。”
“哼，如果论起耗费，张某的引仙珠又该怎么算？没有那件宝物，你们现在连这洞府的影子都看不到。”
争论着，冷、张二人就按住乾坤袋。还没见到宝物的影子，就已经是剑拔弩张了。
花惜儿走到冷绣身侧：“我看，不如这样。既然你们二位一位是炼器师，一位是阵法师，若是找到与二者相关的东西，就归你们所有，但其他宝物嘛，则由我们二人优先挑选，如何？”
张益一听，开始考虑起来。这分法看似不利于他们，但这是哪里？是洞府，洞府中修真四法相关的东西出现的概率很高，而且炼器材料、炼器炉、阵具在市面上大多价值不菲，实际算起来，他俩不仅没有吃亏，还有可能占点便宜呢。张益与李慕传音商量了几句，便同意了这种方案。
一说定了，四人各怀心思，鱼贯进了石门。
入眼就是一个方圆数丈的厅堂，四周是光滑的石墙，头顶有一面八卦图，一束光从八卦中央洒下，照在一汪碧蓝的池水上。池水慢慢溢过边缘，通过石门底部与外边的溪流汇合，而池水的上游是一条小溪，通向洞天深处。水中有一股源源不绝的水灵气，也许这就是溪村人长寿的原因。
“先说好了，我们四人同进同退，如果谁单独吞没了宝物，就是与其他人为敌。”冷绣说罢，几人交流了一下眼神，都默认了这条规矩。
“向前走，我们挨个房间搜索。”
“好。”
循着溪流往里走，第一个岔路，通向一个灵气更浓郁的方向，一层水面般的“墙”封住了去路。
“这是水纹禁”，张益作为炼器师，果然见识广泛：“这是用来隔绝灵识和声音的，对人无害。”说着，他头一个进去了。冷绣轻轻哼了一声，紧接着跟了上去，花惜儿、李慕也没有落后。
这是一个极大的房间，光线更加充足，地面分布着大量的灵息壤，一种专门用来培育灵草的土壤。但最能引起注意的是，灵壤之中正长着数十株灵草。李慕的目光一下就锁定住了其中两株不起眼的灵药，细长的茎上只有四片指甲盖大小的翠绿色叶子，真正药用的部分是埋在土里的黄色根茎——正是修炼《生生造化功》必须的灵药，苦参。
“哈哈，一百二十年的舌灵芝？！”冷绣根本不管旁人，立刻取了一只玉匣将三株通体乳白色、造型奇异的灵草收入其中。张益等人立刻眼红起来，百年以上的舌灵芝，可是筑基丹的主材！
花惜儿走进药圃中，找寻一圈后，在李慕的注视下，取走了那两株有着一百五十年药龄的苦参。
接下来是张益，他取走了五株素心草，这是炼制凝神丹的主材，而凝神丹是筑基期修士恢复灵气的丹药之一。
李慕则取走了一些玉灵叶。这些灵草有近百年的年份，炼制的玉灵液甚至足以让李慕尝试布置中阶的阵法……
不一会儿，药圃中的灵药就被一扫而空了。收获最大的自然是冷绣，作为筑基丹的材料，百年舌灵芝的价值实在太大了。
到了第二个房间，几人刚一进去就被吓得心里一突，原来一只巨大的妖兽头骨正对着房间门口，四颗长牙交错在巨口前段。这是一只蛇形妖兽的骨骸，巨大的身躯即使只剩下骨头也十分骇人，估算它活着的时候，得有十丈长、车轮般粗细。
这是什么妖兽？李慕肩头上，小白像是向蛇骨挑衅一下，不断嘶嘶吐着信子。
“这是……”张益逐渐欣喜，眼中似乎要透出光来：“这是青鳞盲眼蛇！地煞榜上排行四十一位的灵兽！”
地煞榜上的灵兽？！冷绣闻言，立刻扫视房间各处，似乎想翻出什么东西来，可又想了想，即便这灵兽留下了后代，也早就困死在此地了。
“几位，这蛇骨可是上好的炼器材料，在下就不客气了。”
冷绣冷笑一下没有作声，张益自行收走了蛇骨，一直沉闷的脸上终于露出了满意之色。这时，一颗黑色的珠子不知从哪里掉出来，滚落到了花惜儿的脚边。
“咦？这是何物？”珠子只有几寸大小，花惜儿拿起端详，几人的目光飞快地集中过来。一般而言，妖兽身上最珍贵的东西就是它的内丹，天音童子培养的灵兽怎么说也得是三阶的水平，至少也该有一颗假丹。
“果然是内丹，只是这……”花惜儿一拿起来就觉得份量不对，翻转珠子，果然，珠子上有一道裂缝，内部干巴巴的，其中的精元早就流失了。见状，几人都心道一声可惜。
“师姐，可否让我瞧瞧。”
花惜儿略一迟疑，就将珠子给了李慕。而李慕摩挲着那道裂缝，若有所思。脑海中公输洵说道：“这似乎不是自然开裂，而是被外力破开，看这缝隙，应该是一种圆柱形的东西强行捅开的。”
圆柱形的东西，那是什么？李慕想不出来。这时，小白用它的尾巴戳了戳李慕的脸颊，李慕顺着它的目光看去，地上的角落中，堆积了一些有纹理的淡黄色“布料”，这是？
“几人，这些蛇蜕，想必你们也不会感兴趣吧。”
正如李慕所言，冷绣几人用灵识扫过他手里的东西，立刻就失去了兴趣。李慕微微一笑，将蛇蜕收了起来，分割下一小片，往肩头一递，瞬间就被小白给吞下了。小白似乎很开心，舔了舔李慕的脸颊。
“好了，继续吧。”一无所获的冷绣催促着，几人次第出了房间，继续往洞府更深处探索。
接下来，连续两个空房间，使得冷绣逐渐失去了耐心。
到了第五个房间，空间变得格外空旷，内部做成了园林的模样，一条小径穿过假山溪水，把几人引到了一栋阁楼面前。阁楼雕栏画栋、极尽奢华，与前面朴素的风格迥然不同。
“天、外、楼”，李慕念出了匾额上的古篆字。
既然外表这么奢华，内里会是什么呢？
冷绣带头，四人怀揣好奇和激动快步走入其中。
桌椅、屏风、字画……这阁楼的内饰与富家待客的厅堂没什么两样，可在修士敏锐的灵识下，一切不寻常的东西都无处遁形。
“这笔？”冷绣、张益同时发现了主桌笔架上挂着的一只毛笔，紫棕色的笔杆由灵木所制，表面是水波纹，淡黄色的笔头是灵兽毛发制成，笔尖还浸润着金色的液体——几十年都没干的灵液说明这只笔的不凡之处。
两只手同时抓在毛笔上，冷绣、张益对视着，谁也不肯相让。
“张师弟，这制作符篆用的描金灵笔，和你的炼器一道没什么关系吧。”
“呵呵，就算与炼器没关系，刚才那舌灵芝可都让你取走了，怎么还能让你优先挑选呢？”
冷绣眉毛一挑：“怎么？说好的规矩，你想反悔？”
“非也非也”，张益一笑，又露出标志性的黄牙：“这阁楼的东西还没看完，冷兄可得想好了，要是后面还有更好的宝物……”
听了这话，冷绣略一思量，冷哼一声，松开了手。
“嘿嘿”，张益得意地将灵笔收入囊中。冷绣则将桌上香炉收了起来，香炉虽不是法器，但点上灵香，也有着辅助修炼、蕴养灵识的效果。
一边，花惜儿似乎对画着山水的屏风很感兴趣，可用灵力一试，却毫无反应。
另一边，李慕像个局外之人，走到了一幅字前。“三光普照”四个字似乎有一种圆满的意境，看来天音童子这位散修奉行的也是道家。赤帝以后道家盛行，儒、佛两家也有修炼之道，但远远无法与前者相比。不过，据说中高阶的修士往往都兼具诸家之长，并不拘泥于道统。
这时，公输洵的声音提醒道：“小老四，那面屏风上有禁制。”
李慕闻言，不露痕迹地踱步到屏风前，用灵识仔细感应。屏风上有两座山峰，中间夹着一道溪流，山腰上弥漫着云雾，这副景象隐约与上山的路有些相似……
“李师弟”，花惜儿的一颦一笑中似乎带着一种魅意：“真没想到，你我居然有这样的际遇。当年的事，还请师弟不要介怀。”
李慕有那么一瞬间仿佛真被魅惑了，一激灵，不禁有些后怕，暗暗提防着：“师姐言重了。”
花惜儿掩口浅笑：“几年前，听说何师兄收了弟子，还以为是风言风语呢。没想到是真的。”
李慕暗道：更没想到这个人就是我吧。明面上却一拱手：“师姐谬赞了。”
见李慕不愿多说自己的事，花惜儿美目一眯，直接问起了何清闭关的情况。李慕自然是“一问三不知”，可偏偏态度上恭恭敬敬，挑不出一点毛病。
这一会儿，冷绣、张益已经检查了所有东西，当然也没有放过这面山水屏风，不过他俩也没有发现有什么异常。
“诸位，我们上楼吧。”
随着冷绣的“发号施令”，几人一同上了二楼。谁也没注意到，李慕在离开之际，悄悄向屏风内打入了一道灵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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