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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八章 碎断羁绊

    碎断羁绊

    萧羽怡坐在床榻上,一米开外的铜镜一直照着她,看着自己的白狼模样,没能一分休息。正清风心情不好而踏上了散心的路。

    清早,太阳刚刚的升起,天门的弟子就在客栈的院里练剑,虎虎生风;卓绯凡喊着回程。沈冰推开房间的门收起了铜镜,羽怡终于感到轻松非常,一下子沓在了床榻边。沈冰看着他这模样,嘴角扬起,一股子冰冷的笑意。

    知道这铜镜的作用吗?

    羽怡已经没了力气,淡淡的喘息着;沈冰撩开塌下面颊前的发丝。

    呵呵……

    沈冰的笑非常冷,揪着羽怡脸上的白色胡子一扯,微微有点疼;提起羽怡手在眼前晃,惊诧恐惧。自己的手长出了毛,长出了利爪。

    你把我怎么啦?

    羽怡气虚力弱的朝着沈冰问着,一个扑腾生生的摔倒在地板上;看着沈冰的脚在眼前挪步徘徊,自己愣是一分力气都使不出来,口一张一合愣是发不出半点声响。随着听着沈冰叽里咕噜的念出一些奇怪的音调,一声声尖锐的吼叫,羽怡疼到抽搐,很快化成一头白狼妖跳了起来,破窗而出。阳光下,谁都看见一头人形的雪狼妖倚天吼叫,随后凶相毕露,大开杀戒。

    羽怡竟然说不出人话,全程以狼嚎之声;有着自己作为人的意识,怒杀灼裂的盯着从人群之中以英雄之态而出现的沈冰。嗜血的渴望,对沈冰的恨加速着妖血吞噬。

    人群躲着,村长他们终于相信了沈冰编造的话言,如此成为既定的事实。羽怡朝着沈冰飞扑而出,对她发动着攻击,有着兽形态与天门的剑法。

    天门弟子摆开阵法将其拿下!

    经过努力天门弟子将羽怡这只白狼妖拿下,其实非也,萧必如被人架着脖子站在了窗户口,看见此情萧羽怡只好束手就擒。人情汹涌,烂菜叶子鸡蛋群起而攻之。

    沈冰的手腕被一个人握住,斜眼看去,竟是清风站在了身边。

    师姐师哥,我们好歹是同门师兄弟,你就这样看着同门相残!

    清风……

    师姐放了羽怡师妹,放开。

    天门弟子你看我我看你,只好松开了架着羽怡的手;清风环着羽怡感受着他气虚力弱,身体乏力。他的眼神一直看着那边的二楼窗户,忽然必如不见了,他也不安分了。

    放心,有我。清风轻声的与羽怡耳畔低语,安了他的心;言:师姐,我要带师妹走。

    呵呵,清风你知不知道……

    我不知道,我也不想知道,我只知道羽怡不会是白狼妖。

    师弟万般皆数天意,你有何苦痴迷其中不愿看清,不愿承认。大师兄卓绯凡劝言着。

    身边的羽怡发软的往地面上瘫倒,清风一把将人公主抱起,走了;可谁敢收容?清风抱着羽怡一路走,走了一个时辰,来到了一家茅草屋,屋内大堂坐着一个人等着他们的到来。

    清风步入,将怀里的人小心的放在椅子上;季大夫快救人啊。纪轩探脉,摇头。

    纪轩大夫怎么样了?

    妖血攻心已经不再是凡人,变成真正的白狼了。

    什么!大夫有没有办法救她?

    没有办法,除非洗髓换血。

    洗髓换血!?

    用他最亲近之人的血与之替换,不过那个人就会变成白狼有可能会丧失生命。

    啊……大夫如果不洗髓换血会怎么样?

    嗯,失去人性,变成兽魇,如果能修炼白狼族独有的内功心法或许可以保持着自己的作为人类的意识。

    白狼族独有的内功心法,只能去狼族试一试。

    纪轩拿出一个药瓶,倒了两粒药丸递给羽怡,清风倒了一杯温水帮着顺服;休息了一晚第二天终于恢复了一些力气。

    清风哥哥……

    怎么样?

    已经有力气了,清风哥哥你怎么会在这里的?我姐她……?

    你姐在隔壁屋,睡着了还没醒;纪轩大夫的要和灵验。

    那就好,清风哥哥我变不回去了吗?

    萧羽怡看了看自己的手说。

    两个办法,其一找白狼族请求他们独有的内功心法助你修炼;其二洗髓换血。

    找白狼族吧,也许老天不会那么容易让我死,对吧。

    嗯。

    清风哥哥为什么你会在这儿啊?

    上院里走走?等一会儿就可以吃饭了。

    清风搀扶着羽怡在院里走上了一圈呼吸新鲜的空气,突然羽怡拦着,严肃以待。

    告诉我发生什么事了?

    你胡思乱想什么?我,是专门出来寻你的呗,突然不告而别,大家很是担心。

    这样啊!我看你情绪不对,还以为发生了什么呢!

    三人围坐着,吃着清风一早做的早饭,羽怡刚吃着一口就心上一紧;这哪里是当年闻名遐迩的七少做出来的呀!纪轩吃得倒是香甜,一口都没落下。

    嗯,好久都没吃过这么好吃的早饭了。

    好吃?那你多吃点。

    萧羽怡说着,夹着一块一块的到纪轩大夫的碗里;呵呵一笑,埋头吃着。

    不好意思,收益欠佳。

    味道好不好全在心上;这位姑娘,饭食不宜过多,我已经吃饱了。

    嗯,你们是怎么认识的?

    “食不言寝不语!”纪轩起身,没走两步回身把一个药瓶搁在了羽怡的手边。说:“饭后两粒温水送服。”

    清风收拾着碗筷进厨房洗涮,羽怡跟着进去,一把摁住不让他做事。

    “干嘛呀,你去照顾你姐姐必如吧,别在这儿碍事。”

    “是因为这个吗?所以你独自一人出走散心。”清风回避着,没有直面羽怡的质问;“你说话啊,别跟我装哑巴。”羽怡上手与清风争夺,只听啪的碎了一地;“啊,怎么会这样?清风哥哥你的手……?”

    “没力气了,连菜刀都提不动了。”

    是因为……那药的原因?这里不是有现成的大夫吗,找他。

    羽怡不用麻烦了,纪大夫已经替我把过脉了,因为药物的原因我的手已经形同废人了。

    这话虽然轻描淡写,可有多大的打击可想而知。羽怡也不知道该怎么去安慰,争着抢着帮忙收拾,洗碗。

    咱们彼此彼此!

    清风终于展露了片刻的笑颜,虽然有点苦。

    你们该出发回天门找白狼族了!

    不行,不能回天门;他们一个个都在等着我们自投罗网。

    一时间似乎又陷入了僵局,房间里的必如醒来打断了他们在外的交谈;羽怡端着稀饭走入。

    姐,吃饭了。

    我都听见了。

    听见……?

    没有白狼族了,放弃那个希望吧,洗髓换血这是唯一能够救你的方法。

    不可能!

    羽怡激动得把碗筷全都给摔了稀碎,弄脏了地板;我去拿抹布。

    羽怡……

    必如挣扎着,嘶喊着,清风端着汤药走了进来;喝药。

    清风,清风;没有白狼族了,没有白狼了,没有了。稀碎换血,洗髓换血,只能这么做。清风答应我,救她;救她。让我和他换血,求你了。

    清风喂给必如喝药,他怎么都不肯喝,撒的枕头脖颈到处都是。

    洗髓换血,必须这么做。

    我再去熬一副药。

    清风没有白狼族了,你知道吗!

    我知道,我亲眼见过,他们活在雪里,师兄曾经还放过生。

    清风端着碗走了。

    还有白狼……

    还有白狼……沈冰重复着,突然睁开了双眼,邪魅一笑;竟然还有世外高人出手相助,运气怎么可以这么好。

    卓绯凡端着一碗闻着就刺鼻,颜色乌漆墨黑热气腾腾的汤药递上眼前;沈冰掩着鼻撇过头手诚实的接过了碗一口气喝掉了,抬眼看他的手心有一颗乌梅,酸甜可口。

    别再这么耗神的使用那种法术了,对你的身体不好,对肚子里的孩子不好。

    你是关心我还是关心肚子里的那个!

    当然是关心你和孩子,都是我最亲的人。

    白狼还有存在的,命天门的人务必要先他们一步找到。

    知道了。

    这一切都在纪轩的眼里看着,必如紧紧的盯着羽怡,求她答应自己的要求;断然拒绝。

    羽怡,我没救了,真的没救了。

    纪大夫会救你的。

    他不神仙,就算是神仙也逆转不了一个人的生死。

    我只有你一个亲人了,我一定会保护好你的。

    羽怡,怡儿你细细的听我;打从我被愤怒冲昏了头脑之后做了一系失去理智的事,我亲手杀害了爹,当我回神的时候,他们将我团团围住。我知道我犯下了不可饶恕的罪孽,所以他们对我施以何种审判惩罚我都认了;九百多颗碎魂丁打在了各个关节处,降魔杵打断了腰椎骨,我认了,是我犯下的罪孽。可是这一切不过就是沈冰他们设下的阴谋圈套,拼着一死我也要逃出天门,警告你;可是这也是圈套。我看着她拿出一枚针上面竟将我的魂魄系绕,被她的发系缠绕捆绑,刺入了我的身体;她随时可以附着在我的身体里支配着我的一切。存在白狼的事他肯定一定知晓,我的生命已经到了尽头,换血洗髓这是我唯一能为你做的。

    啊,不……不……

    羽怡听得都懵圈了,眼里泪含点点,转身离去。

    怎么可能?纪大夫……

    我知道你想问什么,你姐体内的确是存在那东西。

    什么!纪大夫怎么救我姐姐?求求你救救我姐姐,现在我就剩下他这么一个血亲了。

    说着,羽怡便跪下身来,一声一声的头与地面的撞击,头磕破了;起来。

    不是我救他,我不是大罗金仙,回天无力。

    纪大夫……

    羽怡哭着喊着求着,眼神忽然变了,妖性大发,六亲不认,朝着纪轩扑了上去,张开了血爪;幸得清风及时钳住。可他力量之强,妖血之疯狂,然失去了常性。

    纪轩退至一旁当着吃瓜群众,这点倒是可以和洛一尘媲美。纪轩拿着一把瓜子,找了一个既可以远离战场也可以最佳观赏的位置蹲着,一口一颗光子吃得不亦说乎,时不时的还跟着紧张。一把瓜子结束,堂屋里碎了个七零八落;清风不负众望所归,制服了羽怡。两手一拍,嚷着清风赶紧的做饭,自己个儿的遛鸟,画画,看书,写字,鼓弄药草;就是不踏进厨房,毕竟每一个人都有他不擅长的。

    纪轩吃饭了,一个时辰以后,清风扯开嗓子喊着;只听得屋里的人应着来了来了,一屁股坐了下来,拿起筷子刚架上就被清风一巴掌打掉。

    干嘛?

    洗手了吗?去叫羽怡。

    这是我家你敢管我!

    那你别吃!

    知道了,马上。

    羽怡清醒了,随着纪轩出了门坐下吃饭,这一口含在嘴里那是难以形容的味道。

    清风哥哥你是把盐当糖了吗?

    怎么?咸了?

    还不错,还不错,挺下饭的。

    你什么嘴巴啊,这要么咸了要么淡了的,怎么……!

    说着羽怡憋了嘴,赶紧闭上;呵呵笑着,好吃,真的好吃。

    对不起,我没了味觉,这些与我没有任何滋味。

    清风搁下了筷子,离开了座位。

    你这丫头,吃现场的还那么多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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