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也

    “什么?!我、我有孕了?!”听完太上君的诊断,我震惊不已。

    听完后我如遭雷击,我又问道,“会不会诊错了?”

    “老夫何许?怎会有错。还有,去将子宁君抢回来吧!”太上君道。

    太上君让我此时去抢司命君回来,真真是太瞧得起我了,我不能放下我的脾气,用这个东西要挟他,那样做实乃无耻!

    “太上君,”我道,“它不是司命君的。”

    “什么?!怎么会不是?!”太上君震惊道,“俞荼你该不会在唬老夫吧!”

    我道:“没有。”

    “这、这……”太上君气得说不出话来。

    回到西宫,坐在椅子上,发着愣,手不自觉地摸上小腹,正此时,司命君闯了进来,后面跟着一群守门的仙侍,奈何还是拦不住他,他终不是在门前候着了。

    我起身道:“怎么?前脚您夫人才闯来,这回您又闯进,是看我西宫现下当家不在不是?”

    “阿荼!我要问你话!”司命君道,“你是不是……”

    “不是!没有!”我抢先回答,示意仙侍们退下去,只有我同司命君在房里时,我才道:“不是你的……”

    司命君上前抱住我,“怎么会不是?阿荼,原谅我……”说起话来竟有些哽咽。

    我冷笑道:“呵,原谅你什么?你可什么都没做呢,不过就是要成婚了没有通知我罢!”

    司命君放开了我,“阿荼,这我可以解释缘由。”

    “嗯。”我准许他说。

    “弄田君对她动手了,她来求我……”

    “如此舍得地为她,看来情谊还是深的。”我分析道。

    “阿荼,我同她的牵扯还未还清,我只是为了还清她的恩怨!”

    “清了!清了!我们也清了!”我背过身去。

    “阿荼……”司命君扯住我的手,“再三月,我与她的牵扯便了清到时我们便可成婚!”

    “司命君才解除同她的婚约,便急忙忙地同我成亲,你要让别人怎样想我?”我笑道。

    “可孩子不能没有阿爹!”

    “我已经说过不是你的!”

    “阿荼你莫要骗我了!”

    “对,我是骗你了,”我平静道:“那日,你见着我与衍玉神君时,确实有事,不过是你来的晚了。”

    “俞荼!”司命君怒摔开我的手,“你这个荡妇!”温软软的司命君也破口大骂了呢,我转身面对着他,眯眼笑道:“所以,司命君还是好好地同朱槿仙子过吧!”

    自朱槿找上门来,我就已经知道了,朱槿是不会解除婚约了,我向来不愿与人争抢什么,因为我知晓,我抢不起。

    司命君摔门离去。

    我看着门,久久不转目,似乎并没有想像的要释怀,心里一抽一抽的,似被什么东西在啃食,难受得不得了。

    翌日早晨,仙侍来报,司命君昨日解除了同朱槿的婚约,一早派仙侍扛着结亲礼箱在西宫外候着了。

    我心一震,他竟然如此决绝了,可是啊……

    “让他们回去。”我道。

    “是。”

    我将他推了去,决定要去南之地投靠陵光君,将出门时,不虞司命君守还守着,他不说二话,将我横抱起,且禁了我言。

    至天府宫一房室才将我轻放下,他道:“为何拒绝?!”

    “……”

    他解开我的禁言,继续道:“我接受它了。”他低头看向我的小腹。

    我笑道:“你这就想打发我了?”

    “你还要如何?”司命君问道。

    “聘礼没有诚意。”

    “你要什么?我都会给你!”

    “嗯……”我思索着要如何为难他,忽想到衍玉神君有的一件宝贝,便道:“玉魂!且是昆仑玉魂!”

    “好!”司命君道,“等我。”

    我点头。

    兵者曰:利而诱之,乱而取之。如此,他便安安心心地去往昆仑处寻玉魂了。

    司命君走的第二日,我便收拾好去南之地。

    陵光君问道:“怎回来了?”

    我将原委与她说了,陵光君摇头叹息,“这子宁君!真真可恶!他若是寻来了!有师傅护着!”

    我拱手道:“谢过陵光君!”

    “可……”陵光君露出难为之色,随后又坚定道:“你父亲那边,我也替你兜着!”

    我感恩涕流,“陵光君!真好!”我抱住了她。

    “从前的住所就不能在那住了,我给你另僻个清静的地方。”

    “好。”

    如此,我便在南之地避世十月了,期间里,司命君找来三回,都被陵光君谴回,其中一次差些要打起来,我差些也要出去阻止他,幸得陵光君出手,才不至被他闯进。

    后陵光君道:“若是被他闯了进来,我这南之地的名声还要不要了?!”

    我心道,原如此尽力,为的只是南之地的名声,我努嘴道:“是了、是了,名声重要。”

    陵光君反应过来,道:“自然是阿荼比较重要,别多想了!”陵光君摸了摸我的头。

    我推开陵光君的手,道:“小仙童才要摸头!”

    “就是在摸小仙童!”陵光君道。

    我原以为陵光君说的是我肚皮下的小仙童,后才反应过来,她说的就是我,我睨了陵光君一眼。

    ……

    日也夜也,瞧着自己的肚皮渐日隆起,我忽地害怕了起来,这小东西该不会撑破我的肚皮吧?陵光君安慰道:“不会、不会,你肚皮结实着呢!”

    我戳了两下肚皮,肚子里的小东西忽地一动,我兴奋道:“陵光君、陵光君!它、它动了!”

    “动了?”陵光君将手放在我肚皮上,许久,肚皮下便没有了动静,陵光君收回了手,指着我的肚皮骂道:“你这个小机灵鬼!”

    我笑。

    胎七月,算着还有两月便临盆,日子说短不短,道长不长,而我却在这样的时间点上,开始害怕了。

    我问陵光君道:“生孩子痛吗?”从前就听闻生孩子极痛。

    陵光君道:“听闻极痛。”我笑,才想起,陵光君也还未曾生过孩子。

    我点头,“嗯。”便打住了这个话题,心里却还是纠结、害怕。不禁开始在心里痛骂起司命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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