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金手指
“再见了妈妈今晚我就要远航，别为我担心我有智慧和快乐的浆......”
汪尘心情不错，满怀期待地哼起了歌。
“怎么还不来，也太慢了，隔壁都快演奏完两个乐章了！”
门扉吱呀一声响。
汪尘一颗心提到嗓子眼上，定睛一看却是送酒菜的小丫环，当场失望。
“别搞这些虚的了，快进到正片才是王道。”
他脸上有些不耐烦，正欲挥手让小丫环出去，突然感觉身体一僵，手臂如缚千斤重物，怎么也抬不起来。
惊慌之下想要呼喊，嗓子也像是被一直无形的大手掐住一般，说不出话来，整个身体不能动弹，只剩下一双眼珠还能转动。
汪尘凝神一看，顿时吓得肝胆俱裂。
这哪是什么小丫环，分明是只穿着人类衣服的大妖怪！
这妖怪长着一只似人似猫的黑毛大脑袋，诡异之极。
这个世界也流传着‘猫姑子’这类传说。它们在夜里假扮成一对姐弟的亲属，在夜里偷偷啃吃弟弟的手指，还骗姐姐说在吃胡豆。
他又惊又急，脖子上已起了一层微汗，想要不顾一切地逃走，可偏偏又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猫怪关上房门。
那猫怪见他神色慌张，自己每走向他一步，汪尘的眼珠子就瞪大一分，心生疑惑，突然开口人言：“你看得出我本来面目？”
汪尘也顾不得惊讶为什么猫怪会说人话，快速眨眨眼，表示能看清。
猫怪的声音又尖又细，十分瘆人，像极了阴阳怪气的老太监。
猫怪喜道：“我的幻术应该没失效才对，莫不是你身上那件东西的作用。快把那宝贝给我交出来。”
汪尘一怔，他哪有什么宝贝？
猫怪舔舔嘴唇：“我先给你解了闭口咒，你要是乱叫，我就咬断你的脖子。听明白了没有？”
汪尘赶紧眨两下眼睛，表示同意。
此时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小命都捏在这猫怪手里，哪敢不同意。
猫怪往他肩上一拍，汪尘瞬间感到口齿恢复，强自镇定道：“我觉得我们可以好好谈谈。如果我有你要的东西，我一定给你，但你必须保证我的安全。”
“放心，只要你把宝贝交出来。”猫怪还是那副阴阳怪气的语气。
汪尘闻言松了一口气，他也不敢胡乱呼喊，万一猫怪狗急跳墙就糟糕了，只得配合它道：“什么宝贝？”
“就在你身上，白白的、亮亮的，这么大一坨。”猫怪用爪子比划一阵，有些不聪明的样子。
“那是什么东西？白银？”汪尘有些莫名其妙。
“别给我装傻，我亲眼看到那东西掉进你房里。别当我不知道，你一个病秧子，鬼气缠身，本来该死掉，一定是那个东西让你捡回了一条命。”
汪尘眨了眨眼：“不知道，我没听说过，我的病是城东李郎中治好的，就算有什么灵丹妙药的宝贝，你也应该找李郎中才是。”
猫怪不耐烦地弹出一根利爪。
“我数三声，你要是还给我装聋作哑，我就挖你一只眼睛。”
汪尘冷汗直流，颤道：“我不知道，你先让我想想......是不是我房里的夜明珠？”
“一。”
猫怪那对没有感情的竖瞳冷冷地看着他。
“别，有话咱好好说，我现在有点害怕，脑子不清醒，说不定等一下我就想起来了。”汪尘企图拖延时间。
“二。”
汪尘一颗心揪起来，他绞尽脑汁也没有想到这猫怪要的‘宝贝’是什么。
房间里静悄悄的，只听见隔壁若有若无的演奏已经进入了最后的阶段，节奏逐渐加快，情绪逐渐高昂，清亮的女高音像一只冲天白鹤，在云层上盘旋，随后戛然而止。
“没关系，小老鼠。你要是说了倒不好玩了。”
猫怪伸出长满倒刺的舌头舔了一下右爪那根利爪，脸上竟然露出诡异的笑容。
另一只猫爪在空中一挥，汪尘又中了闭口咒。
汪尘一颗心顿时落入冰窖，闭上双眼，暗道：“完了，又中了它的妖术，我现在就是想喊也喊不出来。猫天性喜欢玩弄猎物，它这是存心要玩死我。”
“三！”
猫怪阴瘆瘆地数完最后一声，右爪欲往汪尘眼眶里掏。
就在利爪距离汪尘眼珠只有两三公分时，隔壁房间突然传来一声：“呔！哪里来的妖孽！”
猫怪受激，毛发炸开，瞳孔束成一条线，身体瞬间呆涩，停在当场，不能动弹。
汪尘只觉得一股无形的气浪从隔壁房间传来，身子瞬间恢复了行动。
他急忙睁开眼睛，仰头避开利爪，右手抄起旁边的盘子往桌子上一摔，手中半片锋利的瓷片捅向猫怪的咽喉。
“妈的，你死不死！”
汪尘这辈子手速从来都没有这么快过，咬牙切齿地连捅了数十下才停手，猫怪的咽喉已经被他捅成一团烂肉。
他捅完后，神情依旧癫狂，又抓起一旁的奇石摆件狠狠地砸猫怪的脑袋，直把猫怪的脑壳砸得稀烂也不罢休。
那猫怪则是从始到终都没有动弹，一双血肉模糊的猫眼带着怨毒而又愕然的神情盯着他。
屋子里的响动引起了外面的注意。
姗姗来迟的碧波终于抱着琵琶推开房门，只看见这位客人抓着一块青石摆件死命地砸向一只一人大的黑猫，顿时吓得花容失色，瘫软在地。
“来人啦！有妖怪！快......快去报巡查使。”
一时走廊外乱成一团，一些丫环、龟奴、恩客呼叫连天。
“让开！闲杂人等都给我让开。”一位身材魁梧的中年汉子一边系甲，一边推开众人。
中年汉子违约飞扬，只是此刻衣衫不整。显然也是一位在万花楼留宿的恩客
“是巡查使刘千户，快......快让开，别耽搁刘千户办案拿妖。”
众人见了刘千户，立刻有了主心骨，大着胆子浩浩荡荡地跟上去瞧热闹。
只瞧见房内一名满身是血的少年公子呆呆地站着，一言不发。
他右手抓住一块浸血的青石摆件，左手伸出停在空中，脚下躺着一只现出了原形，大约有两三岁小孩大小的黑猫。
刘千户进门打量了一下，目光落在黑猫上，上前拎起猫怪，鼻子一闻：
“一只小兽妖，这房里不但有妖气，还有人施法的痕迹。算你小子运气好，要不是有人相助，帮你破了妖术，禁锢了这只兽妖，你怕是一具尸体了。”
他见汪尘一脸痴呆象，以为他是劫后余生，脑子吓傻了。
当下暗自摇头，唤来鸨母龟奴清点人员，找出猫妖身份。
不一会儿鸨母战战兢兢地出来，说是碧波房里的小丫环都昏迷在柴房，想来是妖物化作了那个小丫环的样子。
汪尘此时却对周围的事丝毫不知，整个人陷入了幻境当中。
当他用青石摆件砸了数十下，渐渐冷静下来，却看见猫怪身上浮现出一团光晕，升到空中，然后如星辉一样开始消散。
汪尘用左手食指去触摸点点光辉，立刻陷入了幻境当中。
他看到自己变成了一只黑猫，以黑猫的视角在房梁上捕捉老鼠。
很快画面一转，他又看到自己已经修成了一只猫妖，偷偷地潜入一户人家偷孩子来吃。
许多片段都是断断续续地，大部分都是像打了马赛克一样根本看不清楚。
在第六个效为清楚的片段中，他看见黑猫懒懒地趴在墙头，一位年轻的公子望着窗外的落叶神伤，一道鬼鬼祟祟的身影拿着一根竹竿在捅树上的枯叶。
那位年轻的公子大叫一声，吐血倒在床上，没了声息。
黑猫瞧了一会，感到无聊，伸了个懒腰，跳下墙头。
这时，园子里突然出现一道白色的光团，飞入房中。
它吓了一跳，急忙跑过去，却看见那本该死去的年轻公子在家人的簇拥下，又活了过来。
这时，画面开始模糊，他缓缓地退出了幻境。
“......金手指！”
汪尘醒悟过来，自己拥有了一项神奇的能力，这项能力很有可能是读取死掉生灵的记忆！
而且猫怪眼中看到的那团白光，和他前世在城郊人工湖上见到的令他穿越到这个世界的白光一模一样！
想来这猫怪看见了自己死而复生的一幕，以为那团白光里有什么宝物。
“金手指？什么乱七八糟的。”刘千户推了他一下，“说一下事情的经过？”
汪尘清醒过来，揉了揉眼睛，瞧见眼前这人的衣甲装饰，回想一下，才认出是这位大丰皇朝驱妖镇魔巡查一方的巡查使。
他当即把事情的经过告知，只说是猫怪求财害命，隐瞒了那道白光和自己能读取猫怪记忆的事。
刘千户听完看了他一眼，道：“你小子运气好，有高人出手助你，否则明天这个时候，你就变成猫妖的粪便了。以后小心点，别又遇到这些妖魔鬼怪。”
汪尘一愣，难怪隔壁传来一声喝斥后，自己突然恢复了行动，猫怪也像个木头一样任他打杀。
原来隔壁那位老艺术家是一位高人，完事之后出手帮助了自己。
不行，得赶快去拜谢这位高人，最好能够拜在那位高人的门下，学个一招半式。
就算学不到他的修行手段，学到那门音乐艺术也是极好的。
他不顾衣袍污秽，挤开看热闹的众人，来到隔壁门前，欲要拜见那位老艺术家。
却看到隔壁房门大开，只留下瘫软在床榻上，气喘吁吁的少女。
那位老艺术家早已不见踪影。
可惜了，那位老者一声呵斥就解了猫怪的妖术，应该是个修行之人，如果自己早点能把握住这个机会，说不定已经拜入仙门了。
汪尘不禁神往，不愧是老艺术家，事了拂衣去，深藏身与名。
汪尘心情不错，满怀期待地哼起了歌。
“怎么还不来，也太慢了，隔壁都快演奏完两个乐章了！”
门扉吱呀一声响。
汪尘一颗心提到嗓子眼上，定睛一看却是送酒菜的小丫环，当场失望。
“别搞这些虚的了，快进到正片才是王道。”
他脸上有些不耐烦，正欲挥手让小丫环出去，突然感觉身体一僵，手臂如缚千斤重物，怎么也抬不起来。
惊慌之下想要呼喊，嗓子也像是被一直无形的大手掐住一般，说不出话来，整个身体不能动弹，只剩下一双眼珠还能转动。
汪尘凝神一看，顿时吓得肝胆俱裂。
这哪是什么小丫环，分明是只穿着人类衣服的大妖怪！
这妖怪长着一只似人似猫的黑毛大脑袋，诡异之极。
这个世界也流传着‘猫姑子’这类传说。它们在夜里假扮成一对姐弟的亲属，在夜里偷偷啃吃弟弟的手指，还骗姐姐说在吃胡豆。
他又惊又急，脖子上已起了一层微汗，想要不顾一切地逃走，可偏偏又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猫怪关上房门。
那猫怪见他神色慌张，自己每走向他一步，汪尘的眼珠子就瞪大一分，心生疑惑，突然开口人言：“你看得出我本来面目？”
汪尘也顾不得惊讶为什么猫怪会说人话，快速眨眨眼，表示能看清。
猫怪的声音又尖又细，十分瘆人，像极了阴阳怪气的老太监。
猫怪喜道：“我的幻术应该没失效才对，莫不是你身上那件东西的作用。快把那宝贝给我交出来。”
汪尘一怔，他哪有什么宝贝？
猫怪舔舔嘴唇：“我先给你解了闭口咒，你要是乱叫，我就咬断你的脖子。听明白了没有？”
汪尘赶紧眨两下眼睛，表示同意。
此时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小命都捏在这猫怪手里，哪敢不同意。
猫怪往他肩上一拍，汪尘瞬间感到口齿恢复，强自镇定道：“我觉得我们可以好好谈谈。如果我有你要的东西，我一定给你，但你必须保证我的安全。”
“放心，只要你把宝贝交出来。”猫怪还是那副阴阳怪气的语气。
汪尘闻言松了一口气，他也不敢胡乱呼喊，万一猫怪狗急跳墙就糟糕了，只得配合它道：“什么宝贝？”
“就在你身上，白白的、亮亮的，这么大一坨。”猫怪用爪子比划一阵，有些不聪明的样子。
“那是什么东西？白银？”汪尘有些莫名其妙。
“别给我装傻，我亲眼看到那东西掉进你房里。别当我不知道，你一个病秧子，鬼气缠身，本来该死掉，一定是那个东西让你捡回了一条命。”
汪尘眨了眨眼：“不知道，我没听说过，我的病是城东李郎中治好的，就算有什么灵丹妙药的宝贝，你也应该找李郎中才是。”
猫怪不耐烦地弹出一根利爪。
“我数三声，你要是还给我装聋作哑，我就挖你一只眼睛。”
汪尘冷汗直流，颤道：“我不知道，你先让我想想......是不是我房里的夜明珠？”
“一。”
猫怪那对没有感情的竖瞳冷冷地看着他。
“别，有话咱好好说，我现在有点害怕，脑子不清醒，说不定等一下我就想起来了。”汪尘企图拖延时间。
“二。”
汪尘一颗心揪起来，他绞尽脑汁也没有想到这猫怪要的‘宝贝’是什么。
房间里静悄悄的，只听见隔壁若有若无的演奏已经进入了最后的阶段，节奏逐渐加快，情绪逐渐高昂，清亮的女高音像一只冲天白鹤，在云层上盘旋，随后戛然而止。
“没关系，小老鼠。你要是说了倒不好玩了。”
猫怪伸出长满倒刺的舌头舔了一下右爪那根利爪，脸上竟然露出诡异的笑容。
另一只猫爪在空中一挥，汪尘又中了闭口咒。
汪尘一颗心顿时落入冰窖，闭上双眼，暗道：“完了，又中了它的妖术，我现在就是想喊也喊不出来。猫天性喜欢玩弄猎物，它这是存心要玩死我。”
“三！”
猫怪阴瘆瘆地数完最后一声，右爪欲往汪尘眼眶里掏。
就在利爪距离汪尘眼珠只有两三公分时，隔壁房间突然传来一声：“呔！哪里来的妖孽！”
猫怪受激，毛发炸开，瞳孔束成一条线，身体瞬间呆涩，停在当场，不能动弹。
汪尘只觉得一股无形的气浪从隔壁房间传来，身子瞬间恢复了行动。
他急忙睁开眼睛，仰头避开利爪，右手抄起旁边的盘子往桌子上一摔，手中半片锋利的瓷片捅向猫怪的咽喉。
“妈的，你死不死！”
汪尘这辈子手速从来都没有这么快过，咬牙切齿地连捅了数十下才停手，猫怪的咽喉已经被他捅成一团烂肉。
他捅完后，神情依旧癫狂，又抓起一旁的奇石摆件狠狠地砸猫怪的脑袋，直把猫怪的脑壳砸得稀烂也不罢休。
那猫怪则是从始到终都没有动弹，一双血肉模糊的猫眼带着怨毒而又愕然的神情盯着他。
屋子里的响动引起了外面的注意。
姗姗来迟的碧波终于抱着琵琶推开房门，只看见这位客人抓着一块青石摆件死命地砸向一只一人大的黑猫，顿时吓得花容失色，瘫软在地。
“来人啦！有妖怪！快......快去报巡查使。”
一时走廊外乱成一团，一些丫环、龟奴、恩客呼叫连天。
“让开！闲杂人等都给我让开。”一位身材魁梧的中年汉子一边系甲，一边推开众人。
中年汉子违约飞扬，只是此刻衣衫不整。显然也是一位在万花楼留宿的恩客
“是巡查使刘千户，快......快让开，别耽搁刘千户办案拿妖。”
众人见了刘千户，立刻有了主心骨，大着胆子浩浩荡荡地跟上去瞧热闹。
只瞧见房内一名满身是血的少年公子呆呆地站着，一言不发。
他右手抓住一块浸血的青石摆件，左手伸出停在空中，脚下躺着一只现出了原形，大约有两三岁小孩大小的黑猫。
刘千户进门打量了一下，目光落在黑猫上，上前拎起猫怪，鼻子一闻：
“一只小兽妖，这房里不但有妖气，还有人施法的痕迹。算你小子运气好，要不是有人相助，帮你破了妖术，禁锢了这只兽妖，你怕是一具尸体了。”
他见汪尘一脸痴呆象，以为他是劫后余生，脑子吓傻了。
当下暗自摇头，唤来鸨母龟奴清点人员，找出猫妖身份。
不一会儿鸨母战战兢兢地出来，说是碧波房里的小丫环都昏迷在柴房，想来是妖物化作了那个小丫环的样子。
汪尘此时却对周围的事丝毫不知，整个人陷入了幻境当中。
当他用青石摆件砸了数十下，渐渐冷静下来，却看见猫怪身上浮现出一团光晕，升到空中，然后如星辉一样开始消散。
汪尘用左手食指去触摸点点光辉，立刻陷入了幻境当中。
他看到自己变成了一只黑猫，以黑猫的视角在房梁上捕捉老鼠。
很快画面一转，他又看到自己已经修成了一只猫妖，偷偷地潜入一户人家偷孩子来吃。
许多片段都是断断续续地，大部分都是像打了马赛克一样根本看不清楚。
在第六个效为清楚的片段中，他看见黑猫懒懒地趴在墙头，一位年轻的公子望着窗外的落叶神伤，一道鬼鬼祟祟的身影拿着一根竹竿在捅树上的枯叶。
那位年轻的公子大叫一声，吐血倒在床上，没了声息。
黑猫瞧了一会，感到无聊，伸了个懒腰，跳下墙头。
这时，园子里突然出现一道白色的光团，飞入房中。
它吓了一跳，急忙跑过去，却看见那本该死去的年轻公子在家人的簇拥下，又活了过来。
这时，画面开始模糊，他缓缓地退出了幻境。
“......金手指！”
汪尘醒悟过来，自己拥有了一项神奇的能力，这项能力很有可能是读取死掉生灵的记忆！
而且猫怪眼中看到的那团白光，和他前世在城郊人工湖上见到的令他穿越到这个世界的白光一模一样！
想来这猫怪看见了自己死而复生的一幕，以为那团白光里有什么宝物。
“金手指？什么乱七八糟的。”刘千户推了他一下，“说一下事情的经过？”
汪尘清醒过来，揉了揉眼睛，瞧见眼前这人的衣甲装饰，回想一下，才认出是这位大丰皇朝驱妖镇魔巡查一方的巡查使。
他当即把事情的经过告知，只说是猫怪求财害命，隐瞒了那道白光和自己能读取猫怪记忆的事。
刘千户听完看了他一眼，道：“你小子运气好，有高人出手助你，否则明天这个时候，你就变成猫妖的粪便了。以后小心点，别又遇到这些妖魔鬼怪。”
汪尘一愣，难怪隔壁传来一声喝斥后，自己突然恢复了行动，猫怪也像个木头一样任他打杀。
原来隔壁那位老艺术家是一位高人，完事之后出手帮助了自己。
不行，得赶快去拜谢这位高人，最好能够拜在那位高人的门下，学个一招半式。
就算学不到他的修行手段，学到那门音乐艺术也是极好的。
他不顾衣袍污秽，挤开看热闹的众人，来到隔壁门前，欲要拜见那位老艺术家。
却看到隔壁房门大开，只留下瘫软在床榻上，气喘吁吁的少女。
那位老艺术家早已不见踪影。
可惜了，那位老者一声呵斥就解了猫怪的妖术，应该是个修行之人，如果自己早点能把握住这个机会，说不定已经拜入仙门了。
汪尘不禁神往，不愧是老艺术家，事了拂衣去，深藏身与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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