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布谷鸟
大河的另一边是洪泽农场，是一个超大的农场，有几万亩地。
村里的水稻田大概1500多亩，村里大概有多200多户人家，平均每个人不到两亩地，村里的稻田种完之后，村上的人们通常会到农场干活，他们好像一刻也闲不下来，村里的农田被路分割成几十块，大块的田地又被田埂分隔成许多小田地，就像小学生田字本里一排排的田字格，村与村之间又被大路分割，可以说是阡陌交通。
到农忙的时候稻田里灌上水，人们都在水田里忙碌，这是一年最忙碌的时候，现在都是撒种子播种的，十几年前全都是手插秧，拔完的秧苗要用拖拉机运到田里，在抛秧，然后用红色的线拉直，再用木棒固定在田地的两头，拉出直直的长方形，人站在长方形里面插秧国。
人们在田地里劳作，中午饭都不回家吃，家里的老人孩子会把做好的饭送到田间地头，大人们到中午吃饭的时候。就坐在自己家稻田的路边大杨树下吃饭，树上不停出来，喜鹊的叫声，还有斑鸠，树莺，布谷鸟，等各种鸟的叫声，以大米的角度从高空俯瞰，成千上万亩的田地，人们站在水田里，弯着腰干着活，那应该是一幅，壮观而美丽的自然画卷。
周末我和妹妹也会到田里干活，来到地头卷起裤腿下到田里，水里有一种可怕的东西，是小时候的噩梦，蚂蝗，左看右看，小四也在田里，妹妹也下去，我要是不下去的话要被人取笑了，农村里就是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不能丢人，克服恐惧的办法就是面对恐惧，奥利给！下地里干了一会活后，就听不远处有一个声音，“小双，你看我抓住了一只小龙虾，给你拿去玩。”
我心里在想：好尴尬，好没面子，我已经不是三岁小孩了，好吗。
原来是我刘泳大哥，我一扭头装作没听见，继续弯着腰干活。
如果一直长时间弯着腰干活的话，腰就会又酸又疼，所以很多农村人都有腰椎间盘突出，我这么年轻腰很重要，不能像他们一样，再坚持一会儿就去歇一歇，有两只燕子在我头顶上飞来飞去，叽叽喳喳的叫，唉！不会是我们家的那两只吧？一定是我想多了，哎！我要是能像小鸟一样自由的飞翔，在蓝天和白云间就好了。
小米：“大米，你看是小双，我们过去瞧瞧。”
大米小米一起喊，“小双，你要加油啊！”
铁塔也飞了过来说：“这小子我早就看穿了他的心肝脾肺，一看将来就没出息，做事不认真，没毅力，胸无大志，就像玻璃上的苍蝇。”
大米疑惑：“怎么说？”
铁塔撇了撇嘴：“前途是光明的，道路是没有的。”
大米不屑一顾：“净瞎扯。”
小米反问道：“你们家青青好？”
铁塔露出了得意的微笑：“青青成绩优秀，就凭这一点，将来也能考上一所好大学，还会有不错的生活，小四都比他强。”
大米有些不耐烦：“不要小瞧人，未来的路还很长，命运还未定数。”
小米对着田地里干活的人叽叽喳喳的大叫起来：“小双让他看看，只要能吃苦，啥事都能干得成。”
这个时候我自言自语：“真累啊，干了好大一会了。”
我悄悄的走到了田埂上，坐下歇歇。
铁塔见状又多了几分嘲笑：“看吧，没毅力，事事无成，哈！哈！哈。”
笑了几声，然后飞走。
大米小米一声叹息，“”大米他不真争气，走吧！”
父亲看到我大喊：“下地干活！”
我不耐烦的说道：“就歇几分钟！”坐了一会后又下地干活。
七月中旬，小米又要生了，之前大米也知道，对于二胎虽然压力很大，但也很无奈接受了，七月的一个早晨，大米早早出门，飞到电线上，雄燕们都聚到了一起，都是不大精神的样子，看来大部分家庭，即将迎来二胎。
有燕子的说：“怎么少了几只？”
其中一个说：“是村西头的，有几户人家把它们的窝给捅了，小燕到处拉屎，他们嫌脏，小燕长大飞走后，他们就拿长竹竿把燕窝给捅了。”
大枣叹息一声：“以后这样的人家会越来越多，都做好心理准备吧。”
一会儿后大米飞到了屋里，大米飞到窝数了起来12345，然后说：“小米你可真是心疼我呀。”
小米有些气恼：“别说反话，趁着年轻，多生几个，忙点怎么啦，我跟你一起忙。”
养育的过程都一样，时间过得很快，小燕们，羽翼丰满，开始练习飞行，大米告诉他们要勇敢的张开翅膀，感受风和气流，你们现在在屋里是最安全地方，这个世界上最幸运鸟，就是我们燕子，可以得到人类的庇护，大风大雨，烈日骄阳，我们都可以在人类的屋里躲避。
大米用鼓励的语气：“谁先飞？”
小五争先说：“我来！我来！”
大米拍了拍他的小脑袋：“好样的儿子，燕子天生就是飞行高手。”
小五两只爪子蹲在燕窝的边上，用力扇动翅膀起飞，一个不小心来了个倒挂金钩，用力的扑腾又飞到了窝上，就这样来回的不停练习，哥哥姐姐们也都一个个跃跃欲试在不停的练习之下，慢慢的他们的胆子大了，也就不怕，甚至还觉得好玩。
几天后，他们都学会了飞行，最小的小五很皮，总爱缠着大米问东问西。
小五问大米：“之前的哥哥姐姐们都去哪里了？”
因为小米之前跟小燕没说过，之前他们有一窝哥哥姐姐长大都飞走了，大米骄傲的说：“在老爸的栽培下，得到了老爸的真传已经能够独立的生活，之前的哥哥姐姐们总共有四个，长大后都飞走了，去寻找自己的爱情，开启新的生活，不用担心，要是的单身的话，到时候还会回来，随着燕子群一起往南飞。”
求知欲极强的小五继续问：“那南边远吗？”
小米带着宠溺的微笑：“很远很远，要飞过高山，要飞过大海。”
因为燕窝被小燕占满了，每次有了孩子，小米和大米就会找一个突出的东西，站在上面休息，比如说芦苇啊，在墙壁高处上长钉子啊，大瓦房的屋顶都是用芦苇铺的，然后再在上面盖上瓦片，会有个别的芦苇散开突出来，燕子就会飞在上面。
到了八月初，小燕们都能飞了，大米小米会带着他们一起去觅食，教他们捕食的技巧，大米，小米带着小燕们会飞到稻田里，稻子已经抽出了稻穗，一会儿飞到玉米田上面，玉米田地里的玉米棒子已经成熟丰满，再过十天半个月就可以收获了，秋天到处都是硕果累累，春种一粒粟，秋收万粒子，广阔的大地无私地养育了不计其数的生命，蔚蓝的天空承载了无数的梦想和希望。
对小燕子们来说，眼前的一切都是新的，他们渴望探索大自然，天空就是他们的梦想，所谓天高任鸟飞，天空也是所有渴望自的生灵的梦想。
一群小燕子自由的翱翔在天空。
大米领头，他回头对自己的孩子说：“晴空万里要高飞，下雨之前空气潮湿，虫子都飞不起来要低飞，碰到喜鹊要赶紧跑，他们什么都吃，看到牛群羊群和田里干活的人，要在它们上面，因为虫子会被从草地或庄稼地里吓出来，这样捕食就会很轻松，你们要在霜降之前早点回家集合，上一窝的哥哥姐姐们也会回来，我们要开始向南方迁徙。”
十万个为什么小五：“为什么我们要迁徙，冬天来了会怕冷吗？”
大米哈哈的笑了起来对着这个爱问问题的傻小子说：“不我们不怕冷，因为我们有羽毛，虫子怕冷，所以虫子们都躲起来了，没有食物，我们只能迁徙到更南的地方，越往北的燕子迁徙越早。”
小五继续追问：“那南方远到底有多远那？”
小米接过话：“远！远的不像话，所有的候鸟都要在冬天迁徙，不只是我们燕子，我们要穿过乡村，城市，湖泊，大江，大河，高山，还有无边无际的大海，等到明年春天，我们还要再回来。”
小五还要问被大米打断：“小伙子，别着急，让你的哥哥姐姐们提问。”
老大问：“那我们不会迷路吗？”
“不会我们燕子的记忆好，而且我们的脑袋自带指南针，在迁徙的途中，你们要用心记住飞行的路线上特别的东西，比如说大山，河流，湖泊，不用担心姑娘小伙子们要学的东西还有很多，我们随燕群一起。”大米耐心解答
他们飞过一片玉米地，玉米地旁边是一条河，河边上长着一些大杨树，只听大杨树上传来，咕咕，咕咕的声音，有一只布谷鸟（大杜鹃）飞到了大米的身边：“哟！大米，小米带着孩子们一起飞行啊，传授他们经验那？”
大米可不喜欢这个家伙，用冷漠的语气回答：“是的，你的孩子呢？你都不知道他们长什么样吧？”
大米大声的对小燕说：“孩子们，这可不是什么好鸟，他们把蛋生在别人的窝里，他们的孩子出壳快，出壳之后，那个小坏蛋就会用他的屁股把其他的鸟蛋顶出到鸟窝的外面，让别的鸟帮他们养孩子，这是不负责任，又可恨的父母。”
布谷鸟可不高兴了：“唉！大米那可不是我，是我媳妇干的。”
大米嘲笑着说：“哈哈！你看又开始推卸责任了。”
厚脸皮的布谷鸟嘿嘿一笑：“呵呵！大米，你可不能怪我！我们天生就这样，就像老鼠的孩子，天生会打洞一样，这叫物竞天择，大自然选择的结果，再说了啦！这是祖传手艺。”大米用指责的语气：“你看又开始强词夺理了，”
布谷鸟有点恼火：“大米还能不能愉快的聊天？”
小燕子们齐声说道：“坏叔叔。”
布谷鸟垂头丧气：“好吧！大米有空来我家做客。”其实他朋友很少，大米是其中一个，他觉得大米好像不拿自己当回事，布谷鸟并不在意，毕竟有个说话的朋友，是件好事。
大米又开始取笑布谷鸟：“你得先告诉我你家在哪里？”
小米看不下去了，白的大米一眼。
布谷鸟觉得聊不下去了：“话不投机，拜拜了您嘞。”转身向着远处的大杨树回去。
飞了一天，遇到了很多新鲜的事情，小燕子非常开心，傍晚时分他们回了家里，就这样，每天大米小米都会带孩子们出去飞行，十来天后他们就要离开家，小五会飞以后，每天傍晚都会飞到屋顶的瓦片上，等大米回家。
小米担心对小五说：“小五先回家不用担心，你爸他是一个很棒的飞行员。”
小五根本不听，直到大米回家，小五就会开心的飞上天，然后他们父子俩就一起回到家里。
村里的水稻田大概1500多亩，村里大概有多200多户人家，平均每个人不到两亩地，村里的稻田种完之后，村上的人们通常会到农场干活，他们好像一刻也闲不下来，村里的农田被路分割成几十块，大块的田地又被田埂分隔成许多小田地，就像小学生田字本里一排排的田字格，村与村之间又被大路分割，可以说是阡陌交通。
到农忙的时候稻田里灌上水，人们都在水田里忙碌，这是一年最忙碌的时候，现在都是撒种子播种的，十几年前全都是手插秧，拔完的秧苗要用拖拉机运到田里，在抛秧，然后用红色的线拉直，再用木棒固定在田地的两头，拉出直直的长方形，人站在长方形里面插秧国。
人们在田地里劳作，中午饭都不回家吃，家里的老人孩子会把做好的饭送到田间地头，大人们到中午吃饭的时候。就坐在自己家稻田的路边大杨树下吃饭，树上不停出来，喜鹊的叫声，还有斑鸠，树莺，布谷鸟，等各种鸟的叫声，以大米的角度从高空俯瞰，成千上万亩的田地，人们站在水田里，弯着腰干着活，那应该是一幅，壮观而美丽的自然画卷。
周末我和妹妹也会到田里干活，来到地头卷起裤腿下到田里，水里有一种可怕的东西，是小时候的噩梦，蚂蝗，左看右看，小四也在田里，妹妹也下去，我要是不下去的话要被人取笑了，农村里就是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不能丢人，克服恐惧的办法就是面对恐惧，奥利给！下地里干了一会活后，就听不远处有一个声音，“小双，你看我抓住了一只小龙虾，给你拿去玩。”
我心里在想：好尴尬，好没面子，我已经不是三岁小孩了，好吗。
原来是我刘泳大哥，我一扭头装作没听见，继续弯着腰干活。
如果一直长时间弯着腰干活的话，腰就会又酸又疼，所以很多农村人都有腰椎间盘突出，我这么年轻腰很重要，不能像他们一样，再坚持一会儿就去歇一歇，有两只燕子在我头顶上飞来飞去，叽叽喳喳的叫，唉！不会是我们家的那两只吧？一定是我想多了，哎！我要是能像小鸟一样自由的飞翔，在蓝天和白云间就好了。
小米：“大米，你看是小双，我们过去瞧瞧。”
大米小米一起喊，“小双，你要加油啊！”
铁塔也飞了过来说：“这小子我早就看穿了他的心肝脾肺，一看将来就没出息，做事不认真，没毅力，胸无大志，就像玻璃上的苍蝇。”
大米疑惑：“怎么说？”
铁塔撇了撇嘴：“前途是光明的，道路是没有的。”
大米不屑一顾：“净瞎扯。”
小米反问道：“你们家青青好？”
铁塔露出了得意的微笑：“青青成绩优秀，就凭这一点，将来也能考上一所好大学，还会有不错的生活，小四都比他强。”
大米有些不耐烦：“不要小瞧人，未来的路还很长，命运还未定数。”
小米对着田地里干活的人叽叽喳喳的大叫起来：“小双让他看看，只要能吃苦，啥事都能干得成。”
这个时候我自言自语：“真累啊，干了好大一会了。”
我悄悄的走到了田埂上，坐下歇歇。
铁塔见状又多了几分嘲笑：“看吧，没毅力，事事无成，哈！哈！哈。”
笑了几声，然后飞走。
大米小米一声叹息，“”大米他不真争气，走吧！”
父亲看到我大喊：“下地干活！”
我不耐烦的说道：“就歇几分钟！”坐了一会后又下地干活。
七月中旬，小米又要生了，之前大米也知道，对于二胎虽然压力很大，但也很无奈接受了，七月的一个早晨，大米早早出门，飞到电线上，雄燕们都聚到了一起，都是不大精神的样子，看来大部分家庭，即将迎来二胎。
有燕子的说：“怎么少了几只？”
其中一个说：“是村西头的，有几户人家把它们的窝给捅了，小燕到处拉屎，他们嫌脏，小燕长大飞走后，他们就拿长竹竿把燕窝给捅了。”
大枣叹息一声：“以后这样的人家会越来越多，都做好心理准备吧。”
一会儿后大米飞到了屋里，大米飞到窝数了起来12345，然后说：“小米你可真是心疼我呀。”
小米有些气恼：“别说反话，趁着年轻，多生几个，忙点怎么啦，我跟你一起忙。”
养育的过程都一样，时间过得很快，小燕们，羽翼丰满，开始练习飞行，大米告诉他们要勇敢的张开翅膀，感受风和气流，你们现在在屋里是最安全地方，这个世界上最幸运鸟，就是我们燕子，可以得到人类的庇护，大风大雨，烈日骄阳，我们都可以在人类的屋里躲避。
大米用鼓励的语气：“谁先飞？”
小五争先说：“我来！我来！”
大米拍了拍他的小脑袋：“好样的儿子，燕子天生就是飞行高手。”
小五两只爪子蹲在燕窝的边上，用力扇动翅膀起飞，一个不小心来了个倒挂金钩，用力的扑腾又飞到了窝上，就这样来回的不停练习，哥哥姐姐们也都一个个跃跃欲试在不停的练习之下，慢慢的他们的胆子大了，也就不怕，甚至还觉得好玩。
几天后，他们都学会了飞行，最小的小五很皮，总爱缠着大米问东问西。
小五问大米：“之前的哥哥姐姐们都去哪里了？”
因为小米之前跟小燕没说过，之前他们有一窝哥哥姐姐长大都飞走了，大米骄傲的说：“在老爸的栽培下，得到了老爸的真传已经能够独立的生活，之前的哥哥姐姐们总共有四个，长大后都飞走了，去寻找自己的爱情，开启新的生活，不用担心，要是的单身的话，到时候还会回来，随着燕子群一起往南飞。”
求知欲极强的小五继续问：“那南边远吗？”
小米带着宠溺的微笑：“很远很远，要飞过高山，要飞过大海。”
因为燕窝被小燕占满了，每次有了孩子，小米和大米就会找一个突出的东西，站在上面休息，比如说芦苇啊，在墙壁高处上长钉子啊，大瓦房的屋顶都是用芦苇铺的，然后再在上面盖上瓦片，会有个别的芦苇散开突出来，燕子就会飞在上面。
到了八月初，小燕们都能飞了，大米小米会带着他们一起去觅食，教他们捕食的技巧，大米，小米带着小燕们会飞到稻田里，稻子已经抽出了稻穗，一会儿飞到玉米田上面，玉米田地里的玉米棒子已经成熟丰满，再过十天半个月就可以收获了，秋天到处都是硕果累累，春种一粒粟，秋收万粒子，广阔的大地无私地养育了不计其数的生命，蔚蓝的天空承载了无数的梦想和希望。
对小燕子们来说，眼前的一切都是新的，他们渴望探索大自然，天空就是他们的梦想，所谓天高任鸟飞，天空也是所有渴望自的生灵的梦想。
一群小燕子自由的翱翔在天空。
大米领头，他回头对自己的孩子说：“晴空万里要高飞，下雨之前空气潮湿，虫子都飞不起来要低飞，碰到喜鹊要赶紧跑，他们什么都吃，看到牛群羊群和田里干活的人，要在它们上面，因为虫子会被从草地或庄稼地里吓出来，这样捕食就会很轻松，你们要在霜降之前早点回家集合，上一窝的哥哥姐姐们也会回来，我们要开始向南方迁徙。”
十万个为什么小五：“为什么我们要迁徙，冬天来了会怕冷吗？”
大米哈哈的笑了起来对着这个爱问问题的傻小子说：“不我们不怕冷，因为我们有羽毛，虫子怕冷，所以虫子们都躲起来了，没有食物，我们只能迁徙到更南的地方，越往北的燕子迁徙越早。”
小五继续追问：“那南方远到底有多远那？”
小米接过话：“远！远的不像话，所有的候鸟都要在冬天迁徙，不只是我们燕子，我们要穿过乡村，城市，湖泊，大江，大河，高山，还有无边无际的大海，等到明年春天，我们还要再回来。”
小五还要问被大米打断：“小伙子，别着急，让你的哥哥姐姐们提问。”
老大问：“那我们不会迷路吗？”
“不会我们燕子的记忆好，而且我们的脑袋自带指南针，在迁徙的途中，你们要用心记住飞行的路线上特别的东西，比如说大山，河流，湖泊，不用担心姑娘小伙子们要学的东西还有很多，我们随燕群一起。”大米耐心解答
他们飞过一片玉米地，玉米地旁边是一条河，河边上长着一些大杨树，只听大杨树上传来，咕咕，咕咕的声音，有一只布谷鸟（大杜鹃）飞到了大米的身边：“哟！大米，小米带着孩子们一起飞行啊，传授他们经验那？”
大米可不喜欢这个家伙，用冷漠的语气回答：“是的，你的孩子呢？你都不知道他们长什么样吧？”
大米大声的对小燕说：“孩子们，这可不是什么好鸟，他们把蛋生在别人的窝里，他们的孩子出壳快，出壳之后，那个小坏蛋就会用他的屁股把其他的鸟蛋顶出到鸟窝的外面，让别的鸟帮他们养孩子，这是不负责任，又可恨的父母。”
布谷鸟可不高兴了：“唉！大米那可不是我，是我媳妇干的。”
大米嘲笑着说：“哈哈！你看又开始推卸责任了。”
厚脸皮的布谷鸟嘿嘿一笑：“呵呵！大米，你可不能怪我！我们天生就这样，就像老鼠的孩子，天生会打洞一样，这叫物竞天择，大自然选择的结果，再说了啦！这是祖传手艺。”大米用指责的语气：“你看又开始强词夺理了，”
布谷鸟有点恼火：“大米还能不能愉快的聊天？”
小燕子们齐声说道：“坏叔叔。”
布谷鸟垂头丧气：“好吧！大米有空来我家做客。”其实他朋友很少，大米是其中一个，他觉得大米好像不拿自己当回事，布谷鸟并不在意，毕竟有个说话的朋友，是件好事。
大米又开始取笑布谷鸟：“你得先告诉我你家在哪里？”
小米看不下去了，白的大米一眼。
布谷鸟觉得聊不下去了：“话不投机，拜拜了您嘞。”转身向着远处的大杨树回去。
飞了一天，遇到了很多新鲜的事情，小燕子非常开心，傍晚时分他们回了家里，就这样，每天大米小米都会带孩子们出去飞行，十来天后他们就要离开家，小五会飞以后，每天傍晚都会飞到屋顶的瓦片上，等大米回家。
小米担心对小五说：“小五先回家不用担心，你爸他是一个很棒的飞行员。”
小五根本不听，直到大米回家，小五就会开心的飞上天，然后他们父子俩就一起回到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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