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鹰愁涧，白蟒初心回
花开两朵，各描一枝。再说梁叔和秃鹰他们，跟着筱一萍入凌波球，一盏茶的功夫就来到了九百六十公里外的法罄塔。
只见法罄塔仅四层高，风格与中国唐塔无异。塔周身被祥光瑞霭笼罩，不时还有几只青鸟掠过塔顶，有几分生意盎然。
“这倒也是个别具洞天之所。”梁叔说道。
“若玄界无纷争，在此青灯黄卷倒也不错”筱一萍说道。
“一萍上仙，有句话……我……不知当问与否。”秃鹰略带怯意地问道。
“啥事儿？”筱一萍笑着问。
“你……是白蟒修炼成的，对吗？”
“对，曾经的白蕊儿。就是在这里闻听得《地藏菩萨本愿经》，才知曾经弥天大过，遂痛改前非后经500年修炼成了虺。但我没往蛟龙方向修炼，在一个特殊机缘巧合下修成了人形。”
“原来在电视剧里看《新白娘子传奇》不以为然，今天见到真的白娘子了。”梁叔说道。
“我也没想到我们还有机会再相见。”筱一萍笑着说道：“请问我是叫你凌鹤呢？还是和秃鹰一样，叫你梁叔？”
“请叫我梁叔或弘毅，凌鹤已经在河滩枪战中死了！”梁叔说着，双目盯着秃鹰，接着说道：“我说得没错吧，涂鹰”。
秃鹰一下子如大梦初醒：原来自以为天衣无缝的潜伏计划，对手凌鹤竟从一开始就知道自己的真实身份。真可谓：机关算尽太聪明。
“你还是叫我秃鹰吧。”
“好吧，有些事情……”
“不用辩解了。”
“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筱一萍抢先说了：“马上你们会知道一切的。”
“蓬门今始为君开，法罄宝刹迎客来。红尘滚滚扰心乱，法罄梵音脱欲海。”正当众人唇枪舌剑之时，一位紫袍僧走过来，双掌合十行礼后吟诵了这首诗。
筱一萍见状，立刻上前还礼道：“参见湘妃娘娘！”
“参见湘妃娘娘！”秃鹰和梁叔也异口同声答道。
“你们终于来了，快请进吧。”湘妃娘娘说罢迎众人入塔，并介绍道：“此塔名曰法罄塔，是1330年前魏晋南北朝时期，西域胡僧所建于会稽山南麓的一座小佛塔。供奉着本师释迦牟尼佛、九华山地藏王菩萨及观音大士。此外，这里还有一尊世间无有的圣人也在此受香火供奉。”
“敢问何人如此礼遇？”梁叔问道。
“冉闵大士。”
“甚好，若无冉闵大士，汉族休矣。连教员也曾写诗赞曰：冉闵屠胡万事休。”
“不错，杀人放火的未必是歹徒，也有可能是金刚怒目。”
“入塔必拜谒一番。”梁叔说道：“湘妃娘娘，不知此塔中还有甚玄妙之物？我等也好开阔眼界。”
“法镜、法罄、法华经”湘妃娘娘微笑告知。
“甚妙。”梁叔回答道。
秃鹰自始至终未曾发一言，他心里五味杂陈，但又始终不明白：既然凌鹤从一开始就知道自己的真实身份，为何还和自己走这一道？况且一路上对自己颇有照应？莫非……不可能，他绝不可能是玄界中神。
一行人入塔，先后虔诚拜谒了本师释迦牟尼佛、九华山地藏王菩萨、观音大士及冉闵上仙后。湘妃娘娘将众人带到一大块完整地紫水晶棱镜前，对秃鹰和梁叔说道：“此乃法镜也，常言道：佛法无边，可知为何？”
“佛于菩提树下顿悟后便进入无我状态，无我状态下“山与泽平”，故能轻易看到世间、出世间及六道轮回中芸芸众生的一切运行规律。”梁叔说道。
“妙哉！果然是白玉负屃的灵珠子转世，对佛法能有如此顿悟。”湘妃娘娘看着法镜中的梁叔称赞道。
“白玉负屃？灵珠子？这都什么跟什么呀？”梁叔不解地问道。
湘妃娘娘看着法镜中的梁叔，用兰花指一弹，镜中显示出了另一部“动漫”：原来白玉负屃是老龙王与小青龙交合产的第八个儿子，在龙王九子夺嫡之争中，八子白玉负屃为避免自己遭池鱼之殃而形神俱灭，遂将体内一颗灵珠投胎到世间，以保周全。此人便是梁弘毅。后来梁弘毅大学毕业后因不谙世事，被骗入毒品犯罪集团。在经历几个月的痛苦煎熬与隐忍蛰伏后，梁弘毅决心在时机成熟时报警。遂在一次老大亲自送货前夕通过一次2分钟的空档向警方报案，终将团伙一网打尽而自身得以全身而退。
“那个报案人是你？”秃鹰半信半疑地问梁叔。
“是我。”梁叔平静而又略带惭愧地回答：“但我真不知道K哥长筒足球袜里有2支俄罗斯的九尔扎大口径手枪。你应该知道：贩毒者从来不会相信身边任何人，哪怕是自己的亲爹娘。”
“我们再来说说玄界里龙族九子夺嫡的故事吧”湘妃娘娘转移话题后说道：“因龙王与青龙本是同种，而龙生性逸乐，故二者长时间在一起，遂另产下两女：其一为筱一萍，其二则是枭。枭因自幼长在法华寺，遂习得法华秘藏，很快修成人形，并亦可以灵鸥之身生存于玄界。”
“原来如此”梁叔感叹道：“那……我与一萍”
“噗嗤！凌鹤，你还是放不下呀。”湘妃娘娘没言语，一旁的筱一萍倒是先笑了。这令梁叔大为不解。
“其实，一切都是因果”湘妃娘娘说道，一旁的筱一萍此时却沉默不语。
“算了，其实也没什么啦。自己做的错事，招报应也是活该。”筱一萍说道：“我本是龙族后裔，但随母多了些。母亲乃是由青蛇修炼成青龙身，产下我后，因蛇的秉性难移，嗔心造下孽缘，曾害死了一个好姑娘。后在灵鸥指引下，在法华寺闻听《地藏菩萨本愿经》后，自觉羞愧万分。在玄界为其做了八百一十载功德后，那位好姑娘才生至夜摩天宫。而为也因此有了一段不那么坏的孽缘，那就是遇到了你：凌鹤。”
“这位好姑娘和你们还有一重机缘，届时你们自会知晓，天机不可泄露。”湘妃娘娘说道：“因果轮回，万世不休。唯至诚心发大愿忏悔，后不再做，加以足量功德，方能止恶。”
“谨遵教诲。”
“弘毅，既然你曾在世间侵犯了一萍的身子，这笔风流债……”湘妃娘娘沉吟片刻后问梁叔道。
“湘妃娘娘在上，弘毅我一生虽谈不上饱读诗书，却也知“礼义廉耻，国之四维。四维不张，国乃灭亡”之古训。既然自己犯了错，天大的因果由我承担。”
“不如……你们就在这玄界法罄塔里，你二人结为实至名归的夫妻。不知二位意下如何。”
“只要一萍同意，弘毅绝无二心。”
此时的筱一萍早已双目梨花带雨，往日的一切历历在目，好似昨日发生，又觉得恍如隔世……忽然，一件光之霞帔被弘毅披在了她肩上，一萍与弘毅四目相对的一刹那，彼此已读懂了对方。
“何当共剪西窗烛，却话巴山夜雨时。”弘毅吟诵着李商隐的《夜雨寄北》中的这句诗。
“情到浓时你我一样痛……”筱一萍终于开口了。
“嗨，既然你们俩都愿意，那今儿就是个大喜的日子，该高兴才对嘛。”秃鹰赶紧打圆场。
“还是这位小兄弟说的对，既然如此，不如咱们一起道鹰愁涧里立山盟海誓吧。”湘妃娘娘说道。
“为何要去那儿？”梁叔不解地问道。
“这你就有所不知了，鹰愁涧中有一小岛名唤斜月岛，岛上有一座碑名唤方寸碑。于此碑前立誓，心束于《暗黑光谱》，若违此誓，形神俱灭。不知二位愿意与否……”
“我愿意！”梁叔与筱一萍异口同声答道。
“好！既然如此，我们一同前往。”湘妃娘娘满意地说罢，便暗念心咒后，使一个海遁术，将一行人等瞬间移至鹰愁涧中斜月岛上。只见岛上怪石嶙峋而无一草一木。怪石嶙峋中却有一块有棱有角的巨石矗立在西南侧，高约3.3米，上用小篆所书“方寸碑”三字，隐隐约约透露着一丝暗红色光。
“此便是方寸碑，在此碑前需以至诚之心起誓，不得妄语。”湘妃娘娘训诫道。
“谨遵教诲！”二人再次异口同声答道。
说罢，二人共念誓言：“苍天、神龙、禹王在上，湘妃娘娘旁证。今日我梁弘毅、筱一萍上仙在玄界鹰愁涧斜月岛方寸碑前起誓：自今日起结为夫妻，永世不分离。如有二心，人神共诛。”
起誓毕，鹰愁涧斜月岛四下冥界海水沸涌。东、南、西、北、东南、东北、西南、西北八个方位均激起滔天水柱，半空中回荡着一个声音：方寸碑前誓，须臾不可忘。
“哪位上仙？我等不知您老人家大驾光临，有失远迎，望乞恕罪。”秃鹰赶紧向天作揖行礼，以免上仙降罪。
“哈哈哈，你们叫我鸱吻即可。”
“龙九子鸱吻上仙？”秃鹰赶紧问道。
“哈哈，骚年果真睿智，正是不才！”鸱吻回答道：“一萍，难得你能找到这么好的如意郎君，看来你做的功德却是精诚所至呀。”
“微末功德，愧不敢当！”
“话岂可如此？致心忏悔，勇猛精进，本就难能可贵。如今修成正果，始于孽缘而有善终者，古今鲜矣。”鸱吻说道：“既然上仙我能亲临你们的婚礼现场，总不能失了礼数，空手而至。来来来，给你俩一份见面礼。”
说罢，空中转体一周后，用龙尾一扫，将一件凤冠霞帔和一套紫玉战袍分别披在了筱一萍和梁弘毅身上。并告诉他们：
“凤冠霞帔乃系上古精华与不周山上古柳藤枝调和所制，自披上之时已令你白蟒完璧归赵，且战力加持三级，柳枝亦可做女休神鞭，御敌不啻青罡剑。紫玉战袍亦是玄鸟羽毛和我身上的鱼鳞所制，非一等一神兵刃不可破。此外，这把“海龙钩镰枪”给你梁弘毅作为玄界成名利器吧！护心镜给你筱一萍，可保你周全，这可都是囚牛上仙的一点小心意，他可是怜香惜玉之神。”
“多谢囚牛上仙，我等定不辱使命。”梁弘毅、筱一萍夫妇叩谢恩典。
“好啦，好啦，待会儿我们一起去法罄塔里举办婚礼，你们入个洞房，从此需和神雕侠侣那样，永世不离不弃。”
“谨遵上仙教诲。”说罢伏地叩首谢恩。
只见法罄塔仅四层高，风格与中国唐塔无异。塔周身被祥光瑞霭笼罩，不时还有几只青鸟掠过塔顶，有几分生意盎然。
“这倒也是个别具洞天之所。”梁叔说道。
“若玄界无纷争，在此青灯黄卷倒也不错”筱一萍说道。
“一萍上仙，有句话……我……不知当问与否。”秃鹰略带怯意地问道。
“啥事儿？”筱一萍笑着问。
“你……是白蟒修炼成的，对吗？”
“对，曾经的白蕊儿。就是在这里闻听得《地藏菩萨本愿经》，才知曾经弥天大过，遂痛改前非后经500年修炼成了虺。但我没往蛟龙方向修炼，在一个特殊机缘巧合下修成了人形。”
“原来在电视剧里看《新白娘子传奇》不以为然，今天见到真的白娘子了。”梁叔说道。
“我也没想到我们还有机会再相见。”筱一萍笑着说道：“请问我是叫你凌鹤呢？还是和秃鹰一样，叫你梁叔？”
“请叫我梁叔或弘毅，凌鹤已经在河滩枪战中死了！”梁叔说着，双目盯着秃鹰，接着说道：“我说得没错吧，涂鹰”。
秃鹰一下子如大梦初醒：原来自以为天衣无缝的潜伏计划，对手凌鹤竟从一开始就知道自己的真实身份。真可谓：机关算尽太聪明。
“你还是叫我秃鹰吧。”
“好吧，有些事情……”
“不用辩解了。”
“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筱一萍抢先说了：“马上你们会知道一切的。”
“蓬门今始为君开，法罄宝刹迎客来。红尘滚滚扰心乱，法罄梵音脱欲海。”正当众人唇枪舌剑之时，一位紫袍僧走过来，双掌合十行礼后吟诵了这首诗。
筱一萍见状，立刻上前还礼道：“参见湘妃娘娘！”
“参见湘妃娘娘！”秃鹰和梁叔也异口同声答道。
“你们终于来了，快请进吧。”湘妃娘娘说罢迎众人入塔，并介绍道：“此塔名曰法罄塔，是1330年前魏晋南北朝时期，西域胡僧所建于会稽山南麓的一座小佛塔。供奉着本师释迦牟尼佛、九华山地藏王菩萨及观音大士。此外，这里还有一尊世间无有的圣人也在此受香火供奉。”
“敢问何人如此礼遇？”梁叔问道。
“冉闵大士。”
“甚好，若无冉闵大士，汉族休矣。连教员也曾写诗赞曰：冉闵屠胡万事休。”
“不错，杀人放火的未必是歹徒，也有可能是金刚怒目。”
“入塔必拜谒一番。”梁叔说道：“湘妃娘娘，不知此塔中还有甚玄妙之物？我等也好开阔眼界。”
“法镜、法罄、法华经”湘妃娘娘微笑告知。
“甚妙。”梁叔回答道。
秃鹰自始至终未曾发一言，他心里五味杂陈，但又始终不明白：既然凌鹤从一开始就知道自己的真实身份，为何还和自己走这一道？况且一路上对自己颇有照应？莫非……不可能，他绝不可能是玄界中神。
一行人入塔，先后虔诚拜谒了本师释迦牟尼佛、九华山地藏王菩萨、观音大士及冉闵上仙后。湘妃娘娘将众人带到一大块完整地紫水晶棱镜前，对秃鹰和梁叔说道：“此乃法镜也，常言道：佛法无边，可知为何？”
“佛于菩提树下顿悟后便进入无我状态，无我状态下“山与泽平”，故能轻易看到世间、出世间及六道轮回中芸芸众生的一切运行规律。”梁叔说道。
“妙哉！果然是白玉负屃的灵珠子转世，对佛法能有如此顿悟。”湘妃娘娘看着法镜中的梁叔称赞道。
“白玉负屃？灵珠子？这都什么跟什么呀？”梁叔不解地问道。
湘妃娘娘看着法镜中的梁叔，用兰花指一弹，镜中显示出了另一部“动漫”：原来白玉负屃是老龙王与小青龙交合产的第八个儿子，在龙王九子夺嫡之争中，八子白玉负屃为避免自己遭池鱼之殃而形神俱灭，遂将体内一颗灵珠投胎到世间，以保周全。此人便是梁弘毅。后来梁弘毅大学毕业后因不谙世事，被骗入毒品犯罪集团。在经历几个月的痛苦煎熬与隐忍蛰伏后，梁弘毅决心在时机成熟时报警。遂在一次老大亲自送货前夕通过一次2分钟的空档向警方报案，终将团伙一网打尽而自身得以全身而退。
“那个报案人是你？”秃鹰半信半疑地问梁叔。
“是我。”梁叔平静而又略带惭愧地回答：“但我真不知道K哥长筒足球袜里有2支俄罗斯的九尔扎大口径手枪。你应该知道：贩毒者从来不会相信身边任何人，哪怕是自己的亲爹娘。”
“我们再来说说玄界里龙族九子夺嫡的故事吧”湘妃娘娘转移话题后说道：“因龙王与青龙本是同种，而龙生性逸乐，故二者长时间在一起，遂另产下两女：其一为筱一萍，其二则是枭。枭因自幼长在法华寺，遂习得法华秘藏，很快修成人形，并亦可以灵鸥之身生存于玄界。”
“原来如此”梁叔感叹道：“那……我与一萍”
“噗嗤！凌鹤，你还是放不下呀。”湘妃娘娘没言语，一旁的筱一萍倒是先笑了。这令梁叔大为不解。
“其实，一切都是因果”湘妃娘娘说道，一旁的筱一萍此时却沉默不语。
“算了，其实也没什么啦。自己做的错事，招报应也是活该。”筱一萍说道：“我本是龙族后裔，但随母多了些。母亲乃是由青蛇修炼成青龙身，产下我后，因蛇的秉性难移，嗔心造下孽缘，曾害死了一个好姑娘。后在灵鸥指引下，在法华寺闻听《地藏菩萨本愿经》后，自觉羞愧万分。在玄界为其做了八百一十载功德后，那位好姑娘才生至夜摩天宫。而为也因此有了一段不那么坏的孽缘，那就是遇到了你：凌鹤。”
“这位好姑娘和你们还有一重机缘，届时你们自会知晓，天机不可泄露。”湘妃娘娘说道：“因果轮回，万世不休。唯至诚心发大愿忏悔，后不再做，加以足量功德，方能止恶。”
“谨遵教诲。”
“弘毅，既然你曾在世间侵犯了一萍的身子，这笔风流债……”湘妃娘娘沉吟片刻后问梁叔道。
“湘妃娘娘在上，弘毅我一生虽谈不上饱读诗书，却也知“礼义廉耻，国之四维。四维不张，国乃灭亡”之古训。既然自己犯了错，天大的因果由我承担。”
“不如……你们就在这玄界法罄塔里，你二人结为实至名归的夫妻。不知二位意下如何。”
“只要一萍同意，弘毅绝无二心。”
此时的筱一萍早已双目梨花带雨，往日的一切历历在目，好似昨日发生，又觉得恍如隔世……忽然，一件光之霞帔被弘毅披在了她肩上，一萍与弘毅四目相对的一刹那，彼此已读懂了对方。
“何当共剪西窗烛，却话巴山夜雨时。”弘毅吟诵着李商隐的《夜雨寄北》中的这句诗。
“情到浓时你我一样痛……”筱一萍终于开口了。
“嗨，既然你们俩都愿意，那今儿就是个大喜的日子，该高兴才对嘛。”秃鹰赶紧打圆场。
“还是这位小兄弟说的对，既然如此，不如咱们一起道鹰愁涧里立山盟海誓吧。”湘妃娘娘说道。
“为何要去那儿？”梁叔不解地问道。
“这你就有所不知了，鹰愁涧中有一小岛名唤斜月岛，岛上有一座碑名唤方寸碑。于此碑前立誓，心束于《暗黑光谱》，若违此誓，形神俱灭。不知二位愿意与否……”
“我愿意！”梁叔与筱一萍异口同声答道。
“好！既然如此，我们一同前往。”湘妃娘娘满意地说罢，便暗念心咒后，使一个海遁术，将一行人等瞬间移至鹰愁涧中斜月岛上。只见岛上怪石嶙峋而无一草一木。怪石嶙峋中却有一块有棱有角的巨石矗立在西南侧，高约3.3米，上用小篆所书“方寸碑”三字，隐隐约约透露着一丝暗红色光。
“此便是方寸碑，在此碑前需以至诚之心起誓，不得妄语。”湘妃娘娘训诫道。
“谨遵教诲！”二人再次异口同声答道。
说罢，二人共念誓言：“苍天、神龙、禹王在上，湘妃娘娘旁证。今日我梁弘毅、筱一萍上仙在玄界鹰愁涧斜月岛方寸碑前起誓：自今日起结为夫妻，永世不分离。如有二心，人神共诛。”
起誓毕，鹰愁涧斜月岛四下冥界海水沸涌。东、南、西、北、东南、东北、西南、西北八个方位均激起滔天水柱，半空中回荡着一个声音：方寸碑前誓，须臾不可忘。
“哪位上仙？我等不知您老人家大驾光临，有失远迎，望乞恕罪。”秃鹰赶紧向天作揖行礼，以免上仙降罪。
“哈哈哈，你们叫我鸱吻即可。”
“龙九子鸱吻上仙？”秃鹰赶紧问道。
“哈哈，骚年果真睿智，正是不才！”鸱吻回答道：“一萍，难得你能找到这么好的如意郎君，看来你做的功德却是精诚所至呀。”
“微末功德，愧不敢当！”
“话岂可如此？致心忏悔，勇猛精进，本就难能可贵。如今修成正果，始于孽缘而有善终者，古今鲜矣。”鸱吻说道：“既然上仙我能亲临你们的婚礼现场，总不能失了礼数，空手而至。来来来，给你俩一份见面礼。”
说罢，空中转体一周后，用龙尾一扫，将一件凤冠霞帔和一套紫玉战袍分别披在了筱一萍和梁弘毅身上。并告诉他们：
“凤冠霞帔乃系上古精华与不周山上古柳藤枝调和所制，自披上之时已令你白蟒完璧归赵，且战力加持三级，柳枝亦可做女休神鞭，御敌不啻青罡剑。紫玉战袍亦是玄鸟羽毛和我身上的鱼鳞所制，非一等一神兵刃不可破。此外，这把“海龙钩镰枪”给你梁弘毅作为玄界成名利器吧！护心镜给你筱一萍，可保你周全，这可都是囚牛上仙的一点小心意，他可是怜香惜玉之神。”
“多谢囚牛上仙，我等定不辱使命。”梁弘毅、筱一萍夫妇叩谢恩典。
“好啦，好啦，待会儿我们一起去法罄塔里举办婚礼，你们入个洞房，从此需和神雕侠侣那样，永世不离不弃。”
“谨遵上仙教诲。”说罢伏地叩首谢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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