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节：年少轻狂
“你说什么？她怎么可能不肯见我？是不是你根本没有替我约她？”秦珏冲着正礼放声怒吼。
正礼看着秦珏疯狂的模样，冷声说道：“你清醒点吧。变了心的女人没有必要值得你为她这么疯狂！即使她真的是被家门所逼嫁给皇兄，你又能做什么？别忘了你的身份。你忘了自己当日在阳城跟我说了什么？”
正礼的话仿佛一盆冷水当头浇下，让秦珏冷静下来。是啊，从自己在大哥淮城兵败的那一刻起，自己就不再是身无牵挂的一个人，可以恣意妄为。
看秦珏冷静下来，正礼拍了拍秦珏的肩膀，安慰道：“天涯何处无芳草，以你秦二少的条件，上门提亲的人彼彼皆是！”接着坏笑道：“我看玉海彤好象喜欢你。啧啧，绝世大美女啊，你不妨考虑一下！”
秦珏看着一脸坏笑的正礼，淡淡的道：“替我约见京城中的军方人士！”
突然转变的话题让正礼一时之间摸不清头脑：“约军方人士干什么？还有，我好歹也是越国三皇子，不是跑腿的，不要什么都让我去做好不好？你秦家阴月那么多人都是干什么吃的？”
秦珏冷然说道：“如果派阴月去约那些军方要臣，他们定会觉得自己不受我秦家礼遇，未必肯买帐。我又对外宣称身负重伤，行动不便，没办法亲自前去！所以就只好让你去了！我是在帮你，还这么多埋怨！”
“帮我，你见那些武夫跟帮我有什么关系？”
“我发现你最近越来越蠢了。皇上因为太子娶唐清的事肯定没少被那些道学之士烦，所以皇上即使不说，也会在心中埋怨太子给他惹麻烦。既然这样，我就在火上浇把油。我要联合军方人士联名上书，逼文成给我一个交代！”
正礼嬉皮笑脸的道：“有你在，还需要我动脑子吗？”接着神色转为严肃，思索道：“这样有用吗？小心弄巧成拙，交代没要到，反被父皇反咬一口！”
秦珏冷笑道：“我根本就没想要什么交代！这么做会让皇上更恨我我也预料到了，只不过此事他理亏在先，我又刚刚大胜而归，皇上绝不敢动我。到时候满腔怒火的他一定会找一个宣泄目标，你猜会是谁？”
正礼惊叫道：“皇兄！”
“没错，就是造成皇上如今尴尬局面的罪魁祸首，太子！虽然这件事不会使皇上废去他的太子之位，可是心中也一定对他诸多不满。至于处罚太子更是想躲都躲不掉，一来皇上可以宣泄自己心中怒火；二来也算对我有个交代。一举两得，这种好事皇上又怎么会不做？虽然在这件事中你没有直接得宜，可是太子出事对你有利无害！”
“那给父皇上书的事你不打算亲自去做？”
秦珏微笑道：“我现在可是身受重伤之人，怎么去做？”
正礼摇头道：“不，还是你亲自去做最好！要玩就玩大一点。到时候你装做身负重伤，坐担架叫人抬你上殿博取天下人的同情。到时以你的口才定可以逼得父皇欲避无从，心中对皇兄的不满会比你叫人上书那么做的效果好多了！”
秦珏讶然望向正礼：“你小子真够狠的！你就不怕皇上恼羞成怒之下真的不管一切斩了我！而且我怎么坐着担架上殿，早在殿门口就被拦下来了！”
正礼哑然失笑：“你请出太祖金刀，到时候手持金刀上殿，谁敢拦你？至于上殿之后对着父皇，以你的才智，会不知道什么时候适可而止？”接着眼泛杀气，恶狠狠的说道：“对我来说，皇兄越早跌下太子之位越好！”
秦珏轻笑着说道：“这种事急不得的，操之过急反而有反效果！大家时间还有很多，可以慢慢部署！”
正礼不再言语，坐在椅子上拿起茶杯有一口没一口的抿着。接着仿佛突然想起了什么般抬头对秦珏说道：“你还记不记得芷瑶？”
秦珏微微一怔：“记得，什么事？怎么好端端的突然提起她？不是她出什么事了吧？”
对这个宛如荷花般清丽脱俗的女子，我心中始终存着一份愧疚，又如何能忘？
当年秦珏才17岁，有一天正礼来找秦珏说京城飘香楼出了一个芳龄十八，色艺双绝的名妓。秦珏一时之间大感好奇，便拉着正礼前去拜访。谁知居然要五千两银子才有资格见到那个芳名芷瑶的女子，当时秦珏被大哥管束的苦不堪言，一个月只给区区几百两花销，又哪来这许多钱给她！而正礼又是偷偷跑出来的，身上同样没带钱。囊中羞涩之下，秦珏和正礼被赶出飘香楼，还被人百般嘲辱。那时秦珏正值年少气盛之时，哪堪受得如此羞辱，一怒之下在当晚三更重新潜近飘香楼，在飘香楼里最醒目的那面墙上用剑刻下了一句诗，极尽嘲辱之能事：“一双玉臂千人枕，半点朱唇万客尝。”然后在那句诗下写着“赠芷瑶小姐，秦家三少秦珏拜上！”
看着墙上字字如斗大的诗，秦珏一泄心中怨气，大笑着离去。
次日秦珏在墙上留的字便被人发现。要知道能够踏进飘香楼这种销金窟的人都是京城的达官显贵，一时之间此事轰动京城。秦海知道之后大怒，逼秦珏前去认错。可是要秦珏向一个卖笑的风尘女子低头认错，他又如何肯答应。因为这件事秦珏和秦海差点拔剑相向，后来秦海见秦珏之意甚坚，也不愿为了一个无关紧要的风尘女子伤了兄弟和气，逼秦珏认错的事也就不了了之。谁知道没几天就传来芷瑶上吊自尽的消息，还好被人及时发现救了下来。秦珏才觉得自己做的有些过分了。接着正礼又偷偷告诉我说芷瑶一向是卖艺不卖身的，秦珏才惊觉自己坏了一个女儿家的名节，自此心中大感愧疚。
秦珏自觉没有面目见这名女子，可是又想弥补自己的过错。只好通过正礼帮忙，在这么多年替她赶走许多对她意图不轨之人，才算稍解心中欠疚！只是不知道正礼此时突然提起她是何用意？
“你这么多年只是在暗中见过这名女子几次，就没有想过光明正大的去见她，一偿少时心愿？”
秦珏苦笑道：“当年我对她做出那等事情，我哪敢去见她，不怕被她用扫帚赶出来？”
正礼失笑道：“这么多年你帮芷瑶做了这么多事情，什么过错也都弥补了。没想到以你的脾性也有不敢的事情。啧啧，芷瑶这些年出落的越来越水灵了，你真的不动心去见见她？”
秦珏白了他一眼：“你认为我现在有这个心情吗？”
正礼强行拉起我：“走吧，没有新欢，哪能忘了旧爱？”
秦珏大惊要挣脱开正礼的拉扯：“你疯了？现在京城谁不知道我身受重伤？你就要我这样大摇大摆的去飘香楼喝花酒？”
正礼满不在乎的道：“放心，你跟我同乘一轿，不会有人知道的。如果被你府中奸细看见，那正好让父皇和皇兄猜不透你的虚实！这不也是你原来的打算？”
如今身无武功的秦珏哪里是正礼的对手，就这么被他硬拽着去喝生平第一次花酒。
正礼看着秦珏疯狂的模样，冷声说道：“你清醒点吧。变了心的女人没有必要值得你为她这么疯狂！即使她真的是被家门所逼嫁给皇兄，你又能做什么？别忘了你的身份。你忘了自己当日在阳城跟我说了什么？”
正礼的话仿佛一盆冷水当头浇下，让秦珏冷静下来。是啊，从自己在大哥淮城兵败的那一刻起，自己就不再是身无牵挂的一个人，可以恣意妄为。
看秦珏冷静下来，正礼拍了拍秦珏的肩膀，安慰道：“天涯何处无芳草，以你秦二少的条件，上门提亲的人彼彼皆是！”接着坏笑道：“我看玉海彤好象喜欢你。啧啧，绝世大美女啊，你不妨考虑一下！”
秦珏看着一脸坏笑的正礼，淡淡的道：“替我约见京城中的军方人士！”
突然转变的话题让正礼一时之间摸不清头脑：“约军方人士干什么？还有，我好歹也是越国三皇子，不是跑腿的，不要什么都让我去做好不好？你秦家阴月那么多人都是干什么吃的？”
秦珏冷然说道：“如果派阴月去约那些军方要臣，他们定会觉得自己不受我秦家礼遇，未必肯买帐。我又对外宣称身负重伤，行动不便，没办法亲自前去！所以就只好让你去了！我是在帮你，还这么多埋怨！”
“帮我，你见那些武夫跟帮我有什么关系？”
“我发现你最近越来越蠢了。皇上因为太子娶唐清的事肯定没少被那些道学之士烦，所以皇上即使不说，也会在心中埋怨太子给他惹麻烦。既然这样，我就在火上浇把油。我要联合军方人士联名上书，逼文成给我一个交代！”
正礼嬉皮笑脸的道：“有你在，还需要我动脑子吗？”接着神色转为严肃，思索道：“这样有用吗？小心弄巧成拙，交代没要到，反被父皇反咬一口！”
秦珏冷笑道：“我根本就没想要什么交代！这么做会让皇上更恨我我也预料到了，只不过此事他理亏在先，我又刚刚大胜而归，皇上绝不敢动我。到时候满腔怒火的他一定会找一个宣泄目标，你猜会是谁？”
正礼惊叫道：“皇兄！”
“没错，就是造成皇上如今尴尬局面的罪魁祸首，太子！虽然这件事不会使皇上废去他的太子之位，可是心中也一定对他诸多不满。至于处罚太子更是想躲都躲不掉，一来皇上可以宣泄自己心中怒火；二来也算对我有个交代。一举两得，这种好事皇上又怎么会不做？虽然在这件事中你没有直接得宜，可是太子出事对你有利无害！”
“那给父皇上书的事你不打算亲自去做？”
秦珏微笑道：“我现在可是身受重伤之人，怎么去做？”
正礼摇头道：“不，还是你亲自去做最好！要玩就玩大一点。到时候你装做身负重伤，坐担架叫人抬你上殿博取天下人的同情。到时以你的口才定可以逼得父皇欲避无从，心中对皇兄的不满会比你叫人上书那么做的效果好多了！”
秦珏讶然望向正礼：“你小子真够狠的！你就不怕皇上恼羞成怒之下真的不管一切斩了我！而且我怎么坐着担架上殿，早在殿门口就被拦下来了！”
正礼哑然失笑：“你请出太祖金刀，到时候手持金刀上殿，谁敢拦你？至于上殿之后对着父皇，以你的才智，会不知道什么时候适可而止？”接着眼泛杀气，恶狠狠的说道：“对我来说，皇兄越早跌下太子之位越好！”
秦珏轻笑着说道：“这种事急不得的，操之过急反而有反效果！大家时间还有很多，可以慢慢部署！”
正礼不再言语，坐在椅子上拿起茶杯有一口没一口的抿着。接着仿佛突然想起了什么般抬头对秦珏说道：“你还记不记得芷瑶？”
秦珏微微一怔：“记得，什么事？怎么好端端的突然提起她？不是她出什么事了吧？”
对这个宛如荷花般清丽脱俗的女子，我心中始终存着一份愧疚，又如何能忘？
当年秦珏才17岁，有一天正礼来找秦珏说京城飘香楼出了一个芳龄十八，色艺双绝的名妓。秦珏一时之间大感好奇，便拉着正礼前去拜访。谁知居然要五千两银子才有资格见到那个芳名芷瑶的女子，当时秦珏被大哥管束的苦不堪言，一个月只给区区几百两花销，又哪来这许多钱给她！而正礼又是偷偷跑出来的，身上同样没带钱。囊中羞涩之下，秦珏和正礼被赶出飘香楼，还被人百般嘲辱。那时秦珏正值年少气盛之时，哪堪受得如此羞辱，一怒之下在当晚三更重新潜近飘香楼，在飘香楼里最醒目的那面墙上用剑刻下了一句诗，极尽嘲辱之能事：“一双玉臂千人枕，半点朱唇万客尝。”然后在那句诗下写着“赠芷瑶小姐，秦家三少秦珏拜上！”
看着墙上字字如斗大的诗，秦珏一泄心中怨气，大笑着离去。
次日秦珏在墙上留的字便被人发现。要知道能够踏进飘香楼这种销金窟的人都是京城的达官显贵，一时之间此事轰动京城。秦海知道之后大怒，逼秦珏前去认错。可是要秦珏向一个卖笑的风尘女子低头认错，他又如何肯答应。因为这件事秦珏和秦海差点拔剑相向，后来秦海见秦珏之意甚坚，也不愿为了一个无关紧要的风尘女子伤了兄弟和气，逼秦珏认错的事也就不了了之。谁知道没几天就传来芷瑶上吊自尽的消息，还好被人及时发现救了下来。秦珏才觉得自己做的有些过分了。接着正礼又偷偷告诉我说芷瑶一向是卖艺不卖身的，秦珏才惊觉自己坏了一个女儿家的名节，自此心中大感愧疚。
秦珏自觉没有面目见这名女子，可是又想弥补自己的过错。只好通过正礼帮忙，在这么多年替她赶走许多对她意图不轨之人，才算稍解心中欠疚！只是不知道正礼此时突然提起她是何用意？
“你这么多年只是在暗中见过这名女子几次，就没有想过光明正大的去见她，一偿少时心愿？”
秦珏苦笑道：“当年我对她做出那等事情，我哪敢去见她，不怕被她用扫帚赶出来？”
正礼失笑道：“这么多年你帮芷瑶做了这么多事情，什么过错也都弥补了。没想到以你的脾性也有不敢的事情。啧啧，芷瑶这些年出落的越来越水灵了，你真的不动心去见见她？”
秦珏白了他一眼：“你认为我现在有这个心情吗？”
正礼强行拉起我：“走吧，没有新欢，哪能忘了旧爱？”
秦珏大惊要挣脱开正礼的拉扯：“你疯了？现在京城谁不知道我身受重伤？你就要我这样大摇大摆的去飘香楼喝花酒？”
正礼满不在乎的道：“放心，你跟我同乘一轿，不会有人知道的。如果被你府中奸细看见，那正好让父皇和皇兄猜不透你的虚实！这不也是你原来的打算？”
如今身无武功的秦珏哪里是正礼的对手，就这么被他硬拽着去喝生平第一次花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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