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五章 神尾舞
任游解决了男生的骚乱之后，陪同着那对可怜的恋人来到了保健室，任游手里也抓着那个袭击的男生没有放开，他打算交给正在赶来的校长处理。
一路上任游也知道了男生的身份，他就是放映室幽灵传说里，那个失踪的男生。
而随着在路上任游用起源回忆，他也终于知道放映室幽灵的正体——电影少女神尾舞。
这个电影少女的电视剧，前世任游也只是看过一集而已，如果不是用回忆的话，任游甚至记不起自己有看过。
因为不是自己的推所以完全没有印象…
所以任游也不禁有些疑惑，电影少女会教唆他人杀人吗？
想起家里的前电影少女天野爱，任游想到：今晚回家问问小爱好了。
而此时，零也在学校里游荡，他来到了西区的社团大楼，一进大楼，他就感觉自己体内的小球又有兴奋感，而且这次的指引方向非常明显，就在楼上的某一间活动室，而不是像核心开关一样会有阻挠的本能。
“到底是什么呢？”零也不免有些期待。
零跟随着小球的指引，来到了一间活动室面前，只看见门边上写着“放映室”，零径直走进去。
在杂乱的房间里，零在录像机边上捡到了一盒磁带，只见磁带的盒子上写着“打起精神来神尾舞”封面是一个黑长直的女孩。
“就是这个？”
零有些疑惑，怎么引起小球起反应的都是些奇奇怪怪的东西，上次是个不知名的开关这次是盒磁带。
这时，门外传来声音，只见叶野大力的打开门，丧气的把手上的作文集丢在桌子上，这时他还没发现，这个平时根本不会有人光顾的放映室，其实还有一个人。
“……”零默不作声的将录像带收进自己的卫衣口袋，随即安静的看着叶野。
“……”只见叶野抬起头，就看到了在看着自己的零。
两人双目对视，陷入了沉默。
“嗯…要打躲避球吗？”这时零开口邀请道。
作为不死人的零，转移话题的僵硬程度和AI男二阶堂有得一拼。
叶野也不知道为什么神使鬼差的说了一句：“…老师你怎么会在这里？看电影？”
“啊啊，对，看电影，我看完了，就先走了。”
表情不起任何波澜的零，点了点头，随即马上离开了放映室。
“啊，原来是看电影啊…”叶野走后像是自我安慰一样说了一句。
“怎么可能嘛！（掀）”
放映室传来了乒铃乓啷乱砸东西的声音。
……
夜晚，零在学校食堂吃完饭之后，回到了公寓。
从卫衣口袋拿出那盒录像带，零想了想，他想起了上次一点也不谨慎的按下了开关按钮，使得开关飞走的事故…
于是他毫不吸取教训的拿出了公寓里的录像机，连上电源，电视机，随即把录像带放入录像机。
应该说不愧是新的录像机和电视机，和任游家里的老爷机完全不是一个水平的，在电视机碾压级的画质里，出现了一个黑长直的少女。
这时候，电视里的少女如是说道：
“我的名字叫神尾舞。”
“……”零面无表情的看着电视机里的女孩。
“你怎么了？看起来没什么精神呢…”
“？”零还是面无表情。
“出什么事了吗？”
她是在和自己说话吗？零有些疑惑，可脸上还是无表情。
“啊，原来是在学校被人欺负了吗…”这时神尾舞说道。
可接下来神尾舞又疑惑的说道：“不对，你死了？”
“还不对…你在当老师？你到底…”
神尾舞当了这么久的电影少女还没见过这么神奇的人，她不禁对零有些好奇。
“还是关了吧。”零觉得有些无聊了，正打算关掉录像机。
“等等！你想见到一个很重要的人对吧！”这时神尾舞突然说道。
她好像真的在说我的事？零又停下了手，默默得看着神尾舞的表演。
“真令人伤心…明明已经这么努力了…”
神尾舞看着屏幕外已经呆住的零，还以为他已经上钩了，不禁继续说道：
“你希望我怎么做呢？发挥你的想象，在心中描绘出来，你想让我做的事…”
“哈？”零挠了挠头，面无表情的看着屏幕。
“我知道…嗯？真的没有？！”
神尾舞正想顺着零的愿望完成契约，好让自己出来，可她没想到的是，零居然真的一个愿望都没有，就连想要愿望的愿望都没有。
神尾舞有些失态，她不禁问道：“你不是想要找到重要的人吗？”
“对啊。”零点了点头。
“我可以帮你啊，只有你有这个愿望的话！”神尾舞说道。
“可我不需要人帮啊。”
零说的是事实，不然“找到任游”这个想法早就作为自己的愿望召唤出神尾舞了。
“……”神尾舞快要抓狂了，她耐下性子，带着萌音说道：“那你就不想和我做些别的事吗~”
“不想。”零果断的拒绝了。
神尾舞对自己的颜值第一次产生了怀疑。
“随便想一个愿望都可以啊！”神尾舞已经有些破罐子破摔了。
“哦…那我的愿望是…”零想了想说道：“希望你能出来。”
“呵，天下男人果然…”
正当神尾舞以为零还是忍不住对自己有想法的时候，她却突然发现，零的愿望真的仅仅只是希望自己可以出来而已，完全没有别的想法，纯粹的可怕…
“好，我知道了。”神尾舞认真看了零一样，随后电视机开始花屏。
一道白光闪出，随即在电视机前渐渐凝聚，变成了一个少女。
电影少女神尾舞，登场。
……
“...这就是古林在你家找到女孩子的理由？”
废弃仓库内，弗雷叉着手坐在古林身上说道，此时的神尾舞乖巧的跪坐在一旁，一动也不敢动，回想起刚一出来就被一团黑雾裹起然后被转移到这来，神尾舞就一阵害怕。
零来到废弃仓库之后也在极力解释着自己和眼前的少女毫无干系，刚才还没来得及解释就被古林带来这里了。
可这时，神尾舞却楚楚可怜的看着零，一副看着负心汉的样子。
“你怎么会这么熟练啊！”零给予了一旁的神尾舞一个疑惑的眼神。
“废话，说老娘不熟练怕不是活在梦里。”神尾舞趁弗雷和古林不在意也还了个眼神给零。
“嗯…这个女孩…我大概知道是什么一回事了。”
看到古林疑惑的眼神，弗雷思考了一下给出了答案。
“应该是极乐那色老头遗留下来的作品，问题不大，而且过三个月就会自动消失的。”
“这种不明来历的女孩还是趁早赶走比较好！”古林就像丈母娘嫌弃儿媳一样说道。
“过了哦，古林~”弗雷笑着说道。
一旁听到古林的话硬生生憋出两滴泪的小恶魔…不对，神尾舞也不由得松了口气。
“喂，那边的女生。”弗雷突然叫道神尾舞。
神尾舞反应过来连忙走过来说道：“到！有什么事情吗？”
“你想要摆脱自己的命运吗？那个…我想想…好像叫电影少女来着。”
弗雷整理了一下语言说道：“你想摆脱电影少女的束缚，成为一个正常人吗？”
“怎么你好像对她很熟悉的样子？”古林这时候问道。
“也没有很熟悉啦。”弗雷说道：“电影少女其实是我和极乐老头一起研究出来的。”
“什么？”神尾舞有点惊讶，眼前这个小孩居然说电影少女是他和店主研究出来的。
“那些年不是金融危机嘛…连财团X的财政都有点吃紧。”弗雷说起来有点不好意思。
“刚好极乐那老色胚找我合作电影少女的磁带开发说是开拓年轻人的市场，做独家生意，剥夺少年们内心的爱，我看着预估利润还挺高就答应了。”
“可惜极乐色胚那年刚好碰上老头子扫黄，被活活打死了，不然电影少女也算是我们财团X的招牌了。”
弗雷看着神尾舞似乎回忆起了当年的峥嵘岁月，不禁点了点头。
“财团X真有这种招牌的话还是解散了算了…”古林吐槽道。
“我真的可以脱离电影少女的身份吗？”看弗雷说得跟真的似的，神尾舞也不禁期待的说道。
不知从何时开始，神尾舞潜意识里已经厌恶了电影少女的身份，但碍于设定，所以她还是会好好履行自己的职责，每次出现在契约者的面前她都会不择手段的帮助他们完成愿望，哪怕是毁了契约者也毫无怜惜。
现在她居然听到了可以摆脱这个身份，当然非常激动。
“嗯，可以哦。”弗雷随手打了个响指，零家里的录像机就出现在了仓库里。
“决定好了吗？解除了电影少女这个身份之后，你可是会回想起以往所有契约者的哦。”弗雷又一次确认道。
“我确定！”神尾舞重重的点了点头，虽然她讨厌回忆但更讨厌身为电影少女的自己。
“好。”弗雷用手在空中一勾，只见磁带倒数瞬间清零，神尾舞还没反应过来就消失了，过了一会儿又从录像机里飘出一颗红色的小球，弗雷用手接住了它。
“零，把我给你的开关给我一下。”弗雷随意的说道。
零从衣服内袋里拿出弗雷给的红色开关，开关被弗雷用红色的线牵引到自己的手上，一手拿着开关，一手拿着红色小球，随即两只手往中间一合，开关和小球交融在一起，变成了一个红水晶开关。
弗雷随即把开关丢个零，说道：“你按下开关吧。”
零想都没想就按下了。
开关开始闪出光芒，飞出了零的手，光芒在渐渐在空中凝聚成人形，神尾舞重新出现，但现在的她已经不再是电影少女了，而是…开关少女。
“我现在已经…”
神尾舞可以感觉到自己身上三个月的期限已经消失，她现在的内心只觉得一片空白，就像是多年来的目标一下子就完成，现在一时间竟找不到自己存在的意义。
同时过去各种各样不堪的记忆涌上心头，神尾舞看着记忆里过去的自己竟找不到任何话语来形容…
“我这时候应该怨恨吗？可我也在他们的身上做了同样过分的事…”
这时弗雷看到安静下来的神尾舞笑着说道：“你以后就跟着零吧。”
“为什么？”零有话要说，但却被弗雷一句话KO。
“这孩子不是你召唤出来的吗。”
“我…”零看着一脸迷茫的神尾舞，也没多说，只好点了点头。
接着弗雷示意古林送零和神尾舞回公寓。
一来一回用不了多长时间，古林回来之后迫不及待的问道：“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弗雷笑着说道。
“你知道我的意思。”古林认真说道：“我可不允许我的孩子再受到任何伤害。”
古林就是怎么也喜欢不上神尾舞，总觉得她虚伪，跟那群人一模一样…
其实作为弗雷的坐骑，在诸神黄昏的时候，古林就有一段悲惨的遭遇。
当时随着弗雷战败，作为其坐骑的古林也不可避免的身受重视奄奄一息，就在它回头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想看一眼自己的孩子的时候，却发现它们早已被人吞干吃净，而且不是被敌人，而是被同伴…他们还堂而皇之的说着是为了恢复体力继续战斗，但当时的战斗明明已经以弗雷和敌人同归于尽而暂告一段落。
就这样，古林带着这份怨念和弗雷一起在海姆冥界树林重生，弗雷也知道是众神亏欠了它，于是一直在它面前保持着儿童的形态。
“放心，那孩子不会伤害零的，相反她还会帮零找回他以前的记忆。”弗雷笑着安抚道。
“虽然不明白你当初为什么会复活零，但既然他加入了我们，我就会保护到底。”古林认真说出他的想法。
“好吧，我说清楚好了。”看着古林这么认真，原本不喜欢解释自己的弗雷也耐心说道。
“我复活了零之后发现他的体内有个诅咒，一直在封印着他的记忆，这个诅咒我并不熟悉，似乎是岛国本土的产物，所以我只能顺其自然，恰巧零契约了电影少女，于是我就将她和零通过开关联系在了一起。”
“你是想分摊诅咒？”古林猜测道。
“聪明，这样一来，诅咒减弱，零应该很快就会恢复记忆了。”弗雷笑着夸赞道。
“那为什么不用其他的方式分摊，而是电影少女？”古林追问道。
“极乐的契约方法还是有他的一手的，虽然我可以干涉电影少女本身的存在，但却不能干扰契约的存在，而且这种契约也是本土的产物，和诅咒在一定程度上有着互通。”
弗雷已经记不清自己多久没有像这样长篇大论了。
古林只好勉为其难的接受这个事实。
一路上任游也知道了男生的身份，他就是放映室幽灵传说里，那个失踪的男生。
而随着在路上任游用起源回忆，他也终于知道放映室幽灵的正体——电影少女神尾舞。
这个电影少女的电视剧，前世任游也只是看过一集而已，如果不是用回忆的话，任游甚至记不起自己有看过。
因为不是自己的推所以完全没有印象…
所以任游也不禁有些疑惑，电影少女会教唆他人杀人吗？
想起家里的前电影少女天野爱，任游想到：今晚回家问问小爱好了。
而此时，零也在学校里游荡，他来到了西区的社团大楼，一进大楼，他就感觉自己体内的小球又有兴奋感，而且这次的指引方向非常明显，就在楼上的某一间活动室，而不是像核心开关一样会有阻挠的本能。
“到底是什么呢？”零也不免有些期待。
零跟随着小球的指引，来到了一间活动室面前，只看见门边上写着“放映室”，零径直走进去。
在杂乱的房间里，零在录像机边上捡到了一盒磁带，只见磁带的盒子上写着“打起精神来神尾舞”封面是一个黑长直的女孩。
“就是这个？”
零有些疑惑，怎么引起小球起反应的都是些奇奇怪怪的东西，上次是个不知名的开关这次是盒磁带。
这时，门外传来声音，只见叶野大力的打开门，丧气的把手上的作文集丢在桌子上，这时他还没发现，这个平时根本不会有人光顾的放映室，其实还有一个人。
“……”零默不作声的将录像带收进自己的卫衣口袋，随即安静的看着叶野。
“……”只见叶野抬起头，就看到了在看着自己的零。
两人双目对视，陷入了沉默。
“嗯…要打躲避球吗？”这时零开口邀请道。
作为不死人的零，转移话题的僵硬程度和AI男二阶堂有得一拼。
叶野也不知道为什么神使鬼差的说了一句：“…老师你怎么会在这里？看电影？”
“啊啊，对，看电影，我看完了，就先走了。”
表情不起任何波澜的零，点了点头，随即马上离开了放映室。
“啊，原来是看电影啊…”叶野走后像是自我安慰一样说了一句。
“怎么可能嘛！（掀）”
放映室传来了乒铃乓啷乱砸东西的声音。
……
夜晚，零在学校食堂吃完饭之后，回到了公寓。
从卫衣口袋拿出那盒录像带，零想了想，他想起了上次一点也不谨慎的按下了开关按钮，使得开关飞走的事故…
于是他毫不吸取教训的拿出了公寓里的录像机，连上电源，电视机，随即把录像带放入录像机。
应该说不愧是新的录像机和电视机，和任游家里的老爷机完全不是一个水平的，在电视机碾压级的画质里，出现了一个黑长直的少女。
这时候，电视里的少女如是说道：
“我的名字叫神尾舞。”
“……”零面无表情的看着电视机里的女孩。
“你怎么了？看起来没什么精神呢…”
“？”零还是面无表情。
“出什么事了吗？”
她是在和自己说话吗？零有些疑惑，可脸上还是无表情。
“啊，原来是在学校被人欺负了吗…”这时神尾舞说道。
可接下来神尾舞又疑惑的说道：“不对，你死了？”
“还不对…你在当老师？你到底…”
神尾舞当了这么久的电影少女还没见过这么神奇的人，她不禁对零有些好奇。
“还是关了吧。”零觉得有些无聊了，正打算关掉录像机。
“等等！你想见到一个很重要的人对吧！”这时神尾舞突然说道。
她好像真的在说我的事？零又停下了手，默默得看着神尾舞的表演。
“真令人伤心…明明已经这么努力了…”
神尾舞看着屏幕外已经呆住的零，还以为他已经上钩了，不禁继续说道：
“你希望我怎么做呢？发挥你的想象，在心中描绘出来，你想让我做的事…”
“哈？”零挠了挠头，面无表情的看着屏幕。
“我知道…嗯？真的没有？！”
神尾舞正想顺着零的愿望完成契约，好让自己出来，可她没想到的是，零居然真的一个愿望都没有，就连想要愿望的愿望都没有。
神尾舞有些失态，她不禁问道：“你不是想要找到重要的人吗？”
“对啊。”零点了点头。
“我可以帮你啊，只有你有这个愿望的话！”神尾舞说道。
“可我不需要人帮啊。”
零说的是事实，不然“找到任游”这个想法早就作为自己的愿望召唤出神尾舞了。
“……”神尾舞快要抓狂了，她耐下性子，带着萌音说道：“那你就不想和我做些别的事吗~”
“不想。”零果断的拒绝了。
神尾舞对自己的颜值第一次产生了怀疑。
“随便想一个愿望都可以啊！”神尾舞已经有些破罐子破摔了。
“哦…那我的愿望是…”零想了想说道：“希望你能出来。”
“呵，天下男人果然…”
正当神尾舞以为零还是忍不住对自己有想法的时候，她却突然发现，零的愿望真的仅仅只是希望自己可以出来而已，完全没有别的想法，纯粹的可怕…
“好，我知道了。”神尾舞认真看了零一样，随后电视机开始花屏。
一道白光闪出，随即在电视机前渐渐凝聚，变成了一个少女。
电影少女神尾舞，登场。
……
“...这就是古林在你家找到女孩子的理由？”
废弃仓库内，弗雷叉着手坐在古林身上说道，此时的神尾舞乖巧的跪坐在一旁，一动也不敢动，回想起刚一出来就被一团黑雾裹起然后被转移到这来，神尾舞就一阵害怕。
零来到废弃仓库之后也在极力解释着自己和眼前的少女毫无干系，刚才还没来得及解释就被古林带来这里了。
可这时，神尾舞却楚楚可怜的看着零，一副看着负心汉的样子。
“你怎么会这么熟练啊！”零给予了一旁的神尾舞一个疑惑的眼神。
“废话，说老娘不熟练怕不是活在梦里。”神尾舞趁弗雷和古林不在意也还了个眼神给零。
“嗯…这个女孩…我大概知道是什么一回事了。”
看到古林疑惑的眼神，弗雷思考了一下给出了答案。
“应该是极乐那色老头遗留下来的作品，问题不大，而且过三个月就会自动消失的。”
“这种不明来历的女孩还是趁早赶走比较好！”古林就像丈母娘嫌弃儿媳一样说道。
“过了哦，古林~”弗雷笑着说道。
一旁听到古林的话硬生生憋出两滴泪的小恶魔…不对，神尾舞也不由得松了口气。
“喂，那边的女生。”弗雷突然叫道神尾舞。
神尾舞反应过来连忙走过来说道：“到！有什么事情吗？”
“你想要摆脱自己的命运吗？那个…我想想…好像叫电影少女来着。”
弗雷整理了一下语言说道：“你想摆脱电影少女的束缚，成为一个正常人吗？”
“怎么你好像对她很熟悉的样子？”古林这时候问道。
“也没有很熟悉啦。”弗雷说道：“电影少女其实是我和极乐老头一起研究出来的。”
“什么？”神尾舞有点惊讶，眼前这个小孩居然说电影少女是他和店主研究出来的。
“那些年不是金融危机嘛…连财团X的财政都有点吃紧。”弗雷说起来有点不好意思。
“刚好极乐那老色胚找我合作电影少女的磁带开发说是开拓年轻人的市场，做独家生意，剥夺少年们内心的爱，我看着预估利润还挺高就答应了。”
“可惜极乐色胚那年刚好碰上老头子扫黄，被活活打死了，不然电影少女也算是我们财团X的招牌了。”
弗雷看着神尾舞似乎回忆起了当年的峥嵘岁月，不禁点了点头。
“财团X真有这种招牌的话还是解散了算了…”古林吐槽道。
“我真的可以脱离电影少女的身份吗？”看弗雷说得跟真的似的，神尾舞也不禁期待的说道。
不知从何时开始，神尾舞潜意识里已经厌恶了电影少女的身份，但碍于设定，所以她还是会好好履行自己的职责，每次出现在契约者的面前她都会不择手段的帮助他们完成愿望，哪怕是毁了契约者也毫无怜惜。
现在她居然听到了可以摆脱这个身份，当然非常激动。
“嗯，可以哦。”弗雷随手打了个响指，零家里的录像机就出现在了仓库里。
“决定好了吗？解除了电影少女这个身份之后，你可是会回想起以往所有契约者的哦。”弗雷又一次确认道。
“我确定！”神尾舞重重的点了点头，虽然她讨厌回忆但更讨厌身为电影少女的自己。
“好。”弗雷用手在空中一勾，只见磁带倒数瞬间清零，神尾舞还没反应过来就消失了，过了一会儿又从录像机里飘出一颗红色的小球，弗雷用手接住了它。
“零，把我给你的开关给我一下。”弗雷随意的说道。
零从衣服内袋里拿出弗雷给的红色开关，开关被弗雷用红色的线牵引到自己的手上，一手拿着开关，一手拿着红色小球，随即两只手往中间一合，开关和小球交融在一起，变成了一个红水晶开关。
弗雷随即把开关丢个零，说道：“你按下开关吧。”
零想都没想就按下了。
开关开始闪出光芒，飞出了零的手，光芒在渐渐在空中凝聚成人形，神尾舞重新出现，但现在的她已经不再是电影少女了，而是…开关少女。
“我现在已经…”
神尾舞可以感觉到自己身上三个月的期限已经消失，她现在的内心只觉得一片空白，就像是多年来的目标一下子就完成，现在一时间竟找不到自己存在的意义。
同时过去各种各样不堪的记忆涌上心头，神尾舞看着记忆里过去的自己竟找不到任何话语来形容…
“我这时候应该怨恨吗？可我也在他们的身上做了同样过分的事…”
这时弗雷看到安静下来的神尾舞笑着说道：“你以后就跟着零吧。”
“为什么？”零有话要说，但却被弗雷一句话KO。
“这孩子不是你召唤出来的吗。”
“我…”零看着一脸迷茫的神尾舞，也没多说，只好点了点头。
接着弗雷示意古林送零和神尾舞回公寓。
一来一回用不了多长时间，古林回来之后迫不及待的问道：“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弗雷笑着说道。
“你知道我的意思。”古林认真说道：“我可不允许我的孩子再受到任何伤害。”
古林就是怎么也喜欢不上神尾舞，总觉得她虚伪，跟那群人一模一样…
其实作为弗雷的坐骑，在诸神黄昏的时候，古林就有一段悲惨的遭遇。
当时随着弗雷战败，作为其坐骑的古林也不可避免的身受重视奄奄一息，就在它回头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想看一眼自己的孩子的时候，却发现它们早已被人吞干吃净，而且不是被敌人，而是被同伴…他们还堂而皇之的说着是为了恢复体力继续战斗，但当时的战斗明明已经以弗雷和敌人同归于尽而暂告一段落。
就这样，古林带着这份怨念和弗雷一起在海姆冥界树林重生，弗雷也知道是众神亏欠了它，于是一直在它面前保持着儿童的形态。
“放心，那孩子不会伤害零的，相反她还会帮零找回他以前的记忆。”弗雷笑着安抚道。
“虽然不明白你当初为什么会复活零，但既然他加入了我们，我就会保护到底。”古林认真说出他的想法。
“好吧，我说清楚好了。”看着古林这么认真，原本不喜欢解释自己的弗雷也耐心说道。
“我复活了零之后发现他的体内有个诅咒，一直在封印着他的记忆，这个诅咒我并不熟悉，似乎是岛国本土的产物，所以我只能顺其自然，恰巧零契约了电影少女，于是我就将她和零通过开关联系在了一起。”
“你是想分摊诅咒？”古林猜测道。
“聪明，这样一来，诅咒减弱，零应该很快就会恢复记忆了。”弗雷笑着夸赞道。
“那为什么不用其他的方式分摊，而是电影少女？”古林追问道。
“极乐的契约方法还是有他的一手的，虽然我可以干涉电影少女本身的存在，但却不能干扰契约的存在，而且这种契约也是本土的产物，和诅咒在一定程度上有着互通。”
弗雷已经记不清自己多久没有像这样长篇大论了。
古林只好勉为其难的接受这个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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