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章 水下的变化
“无非就是说一下为什么要找它，至于吗？”飞毯鱼的声音响起，备胎甲听得清晰。
“是啊，你不会明白的，我们备胎一族的宗旨就是忠诚，彼此信任，怎么会因为我自己的生死而出卖朋友呢，别妄想了。”备胎甲信誓旦旦地说。
“你傻不傻，要是你的朋友先说的话，你可就要死了。你不想知道他是怎么说的吗？”飞毯鱼冰冷的声音中掺杂着冷笑。
“不想知道，为什么要知道，我只是做我应该做的，为什么要管别的修者如何做什么呢？他有他的想法，我不能束缚他，我只能保证我自己坚持如此。”
“哈哈，世界上竟然还有你们这样的傻子，备胎，哈哈。”飞毯鱼的笑声不绝于耳。
备胎甲没有言语，他知道备胎一族在所有族群中是特立独行的，许多事情他们都知道结果，可是还是抱有一丝希望，像是那些喜欢扑火的飞蛾一样。
“你的同伴已经说出原因了。”飞毯鱼冰冷的声音又萦绕在备胎乙的耳边。
“哼，可笑。”备胎乙嘴角一哼，不屑地回答。
“死守着一个并没有结果的秘密有意义吗？”
“会有结果的，怎么会没有结果？我们所做的任何事情都是有原因的，即使是在今天显得徒劳无功，可是在某一天的某一个地方，一定会以另一种形式出现的，即使是微不足道。”备胎乙坚信地说。
“你们的飞船都找不到了，还坚持什么呢？”
“它会再次出现的，我们这些努力不会白费的。”
“你们为了这个而死掉，值得吗？”
“我们在出生的时候就决定了死亡，又何必执着于何时死，为何事死呢？”
飞毯鱼没有回答，四周无尽的黑暗像是蔓延的黑雾一样，不知道尽头在何处。备胎甲和备胎乙看着眼前的黑暗，黑色的眼睛在黑暗的环境中打量着。远处隐隐看见一些白色的光亮，如果不是自己知道这是在海湖之中的话，会有错觉以为自己是在一片黑暗中望着满天的繁星。可是这是水中，怎么会有明亮的星星？
那些星星越来越近，知道眼前在看到，光亮之下有一条长相丑陋的鱼，皮肤透明，呲着参差不齐的牙齿。光亮是从它们的额头上发出的，在一根长长的鱼骨上。光亮照耀着这些鱼的眼前，使它们在黑暗中有些许光明。
这些鱼儿围绕在他们的身旁，他们各自转动身子环顾四周，忽然看见远处还有一些些的光亮，仿佛是另一个修者在哪里。各自呼喊着，没有任何的回应，拨开鱼群，各自向着另一边的光明游去。
他们看见了，相互对视的备胎甲和备胎乙，伸手触碰到的却是一层冰凉的阻挡，猜不透是什么，倒像是以此分界的界限一样。那些发着光亮的鱼却是悠然的游动着，照亮着两个修者悲喜交加的脸上，熟视无睹的在阻挡的位置来来回回地游动着。
一只巨大的身影出现在备胎甲的身后，他自己没有看见，备胎乙看得清楚。而此时备胎乙的身后也有一个巨大的身影出现，备胎乙看不见，备胎甲看得清楚。他们睁大了眼睛，呐喊着，拼命地用手指着彼此的身后。他们发现彼此都在用同样的动作，心里陡然想到一些什么，转过头去，看向身后。
巨大的身影看是看清一点，应该是不久前看到的飞毯鱼，它口中的飞船不见了，现在展现的是一张血盆大口，接着鱼群的光亮，可以看到它口中血红的颜色。活脱脱一个要吞噬天地的巨兽。
“备胎神功--护甲。”功法使用之后，隐隐看见在备胎甲和备胎乙的身前出现一个黄色的护甲。他们因为长时间的合作，在对付发生的事情的时候，总是十分默契。
眼看着巨大的飞毯鱼就要撞到自己的时候，他们的脸上都流出了汗水，心里乱七八糟的想着，紧张极了。可是他们没有退缩的机会，背后抵住透明的阻挡，一切来到的的都是最好的安排。
飞毯鱼的身躯撞到阻挡之上，整个身体都缩了进去，接着，这四周又有了无数的光亮，一簇簇的，看着相似，似乎是无数个备胎甲和备胎乙的身形，亮光旁边的阻挡看得很清楚，都反着光，看着倒是像一面镜子一样。目之所及之处都是如此，看着像是无限循环出来的。
备胎甲和备胎乙看着四周的变化，身后的阻挡忽然消失了，他们的背部碰撞在一起，彼此没有言语，依然是看向四周。抬头看去，是一连串反光的冰晶，难道是在冰川之下，脑海中的幻想总是会让修者忘记原本的回忆，刚刚还是记得的，在那一霎那竟然全都忘记了，接着将真实的和幻想的倒置过来了。冰晶破裂，没有任何东西落下，接着看见了一整片光亮，似乎是有绿色的植被倒映着身影，多像是垂柳，含羞的戏弄着鱼群。一个老人的身影跌落在水中，紧接着一个女子跳入水中，抓住正在下沉的老者的手，此时在女子的身后有一只飞毯鱼出现，狠狠地撞在她的身上，女子挽着的头发散开了，长发像是无数的手臂，在水中肆意的伸展着。当女子离开水面以后，那条飞毯鱼却是有些失落，它竟然像是一个做错了事情的孩子一样哭了起来。再看到的时候，是一条巨大的飞毯鱼在小飞毯鱼旁哭泣着。一条八爪氏鱼游了过来，像是在安慰，却是得到一阵无情的击打，飞毯鱼的鱼鳍打在八爪氏鱼的脸上，八爪氏鱼捂着流血的脸，可怜兮兮地走开了，原本怯懦的眼神在转身以后变成了恶毒的神情。
再看见老者在渔船上被救起，睁开无力的眼睛，空洞洞的看着天空。当老者清醒的时候，那女子却倒下了，倒在了她用来捕鱼的渔网上，昏迷不醒。老者留下了眼泪，泪珠幻化成透明贝壳状，包住了女子的尸体之后，泪珠开始变成白色贝壳的模样。老者的脸上可以看见愤怒，他与渔船腾空而起，封住了天山的云层，地下的绿色植被很快就枯死了。那原本辽阔的水面，也一点点的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片黄色，接着黄色的沙土占满了整个水面。有几滴眼泪落到地上，稀稀疏疏的长出几棵树。
一对男女出现，在往稍稍露出湿湿土壤上撒着露珠。
碎片破裂的声音响起，周围的一切都消失了，黑暗重新包围了备胎甲和备胎乙，而他们还未从刚才的景象中醒悟过来，还以为会有很长很长的故事要讲下去呢。当发现周围的一切恢复到当初的样子，身边的暗流不见了，两个修者却也又回到了原地，像是做梦一样的经历，让两个修者的心跳加速，分不清真实。
他们同时看见了飞船，高兴地游了过去，把刚才的事情都抛到了一边。
“是啊，你不会明白的，我们备胎一族的宗旨就是忠诚，彼此信任，怎么会因为我自己的生死而出卖朋友呢，别妄想了。”备胎甲信誓旦旦地说。
“你傻不傻，要是你的朋友先说的话，你可就要死了。你不想知道他是怎么说的吗？”飞毯鱼冰冷的声音中掺杂着冷笑。
“不想知道，为什么要知道，我只是做我应该做的，为什么要管别的修者如何做什么呢？他有他的想法，我不能束缚他，我只能保证我自己坚持如此。”
“哈哈，世界上竟然还有你们这样的傻子，备胎，哈哈。”飞毯鱼的笑声不绝于耳。
备胎甲没有言语，他知道备胎一族在所有族群中是特立独行的，许多事情他们都知道结果，可是还是抱有一丝希望，像是那些喜欢扑火的飞蛾一样。
“你的同伴已经说出原因了。”飞毯鱼冰冷的声音又萦绕在备胎乙的耳边。
“哼，可笑。”备胎乙嘴角一哼，不屑地回答。
“死守着一个并没有结果的秘密有意义吗？”
“会有结果的，怎么会没有结果？我们所做的任何事情都是有原因的，即使是在今天显得徒劳无功，可是在某一天的某一个地方，一定会以另一种形式出现的，即使是微不足道。”备胎乙坚信地说。
“你们的飞船都找不到了，还坚持什么呢？”
“它会再次出现的，我们这些努力不会白费的。”
“你们为了这个而死掉，值得吗？”
“我们在出生的时候就决定了死亡，又何必执着于何时死，为何事死呢？”
飞毯鱼没有回答，四周无尽的黑暗像是蔓延的黑雾一样，不知道尽头在何处。备胎甲和备胎乙看着眼前的黑暗，黑色的眼睛在黑暗的环境中打量着。远处隐隐看见一些白色的光亮，如果不是自己知道这是在海湖之中的话，会有错觉以为自己是在一片黑暗中望着满天的繁星。可是这是水中，怎么会有明亮的星星？
那些星星越来越近，知道眼前在看到，光亮之下有一条长相丑陋的鱼，皮肤透明，呲着参差不齐的牙齿。光亮是从它们的额头上发出的，在一根长长的鱼骨上。光亮照耀着这些鱼的眼前，使它们在黑暗中有些许光明。
这些鱼儿围绕在他们的身旁，他们各自转动身子环顾四周，忽然看见远处还有一些些的光亮，仿佛是另一个修者在哪里。各自呼喊着，没有任何的回应，拨开鱼群，各自向着另一边的光明游去。
他们看见了，相互对视的备胎甲和备胎乙，伸手触碰到的却是一层冰凉的阻挡，猜不透是什么，倒像是以此分界的界限一样。那些发着光亮的鱼却是悠然的游动着，照亮着两个修者悲喜交加的脸上，熟视无睹的在阻挡的位置来来回回地游动着。
一只巨大的身影出现在备胎甲的身后，他自己没有看见，备胎乙看得清楚。而此时备胎乙的身后也有一个巨大的身影出现，备胎乙看不见，备胎甲看得清楚。他们睁大了眼睛，呐喊着，拼命地用手指着彼此的身后。他们发现彼此都在用同样的动作，心里陡然想到一些什么，转过头去，看向身后。
巨大的身影看是看清一点，应该是不久前看到的飞毯鱼，它口中的飞船不见了，现在展现的是一张血盆大口，接着鱼群的光亮，可以看到它口中血红的颜色。活脱脱一个要吞噬天地的巨兽。
“备胎神功--护甲。”功法使用之后，隐隐看见在备胎甲和备胎乙的身前出现一个黄色的护甲。他们因为长时间的合作，在对付发生的事情的时候，总是十分默契。
眼看着巨大的飞毯鱼就要撞到自己的时候，他们的脸上都流出了汗水，心里乱七八糟的想着，紧张极了。可是他们没有退缩的机会，背后抵住透明的阻挡，一切来到的的都是最好的安排。
飞毯鱼的身躯撞到阻挡之上，整个身体都缩了进去，接着，这四周又有了无数的光亮，一簇簇的，看着相似，似乎是无数个备胎甲和备胎乙的身形，亮光旁边的阻挡看得很清楚，都反着光，看着倒是像一面镜子一样。目之所及之处都是如此，看着像是无限循环出来的。
备胎甲和备胎乙看着四周的变化，身后的阻挡忽然消失了，他们的背部碰撞在一起，彼此没有言语，依然是看向四周。抬头看去，是一连串反光的冰晶，难道是在冰川之下，脑海中的幻想总是会让修者忘记原本的回忆，刚刚还是记得的，在那一霎那竟然全都忘记了，接着将真实的和幻想的倒置过来了。冰晶破裂，没有任何东西落下，接着看见了一整片光亮，似乎是有绿色的植被倒映着身影，多像是垂柳，含羞的戏弄着鱼群。一个老人的身影跌落在水中，紧接着一个女子跳入水中，抓住正在下沉的老者的手，此时在女子的身后有一只飞毯鱼出现，狠狠地撞在她的身上，女子挽着的头发散开了，长发像是无数的手臂，在水中肆意的伸展着。当女子离开水面以后，那条飞毯鱼却是有些失落，它竟然像是一个做错了事情的孩子一样哭了起来。再看到的时候，是一条巨大的飞毯鱼在小飞毯鱼旁哭泣着。一条八爪氏鱼游了过来，像是在安慰，却是得到一阵无情的击打，飞毯鱼的鱼鳍打在八爪氏鱼的脸上，八爪氏鱼捂着流血的脸，可怜兮兮地走开了，原本怯懦的眼神在转身以后变成了恶毒的神情。
再看见老者在渔船上被救起，睁开无力的眼睛，空洞洞的看着天空。当老者清醒的时候，那女子却倒下了，倒在了她用来捕鱼的渔网上，昏迷不醒。老者留下了眼泪，泪珠幻化成透明贝壳状，包住了女子的尸体之后，泪珠开始变成白色贝壳的模样。老者的脸上可以看见愤怒，他与渔船腾空而起，封住了天山的云层，地下的绿色植被很快就枯死了。那原本辽阔的水面，也一点点的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片黄色，接着黄色的沙土占满了整个水面。有几滴眼泪落到地上，稀稀疏疏的长出几棵树。
一对男女出现，在往稍稍露出湿湿土壤上撒着露珠。
碎片破裂的声音响起，周围的一切都消失了，黑暗重新包围了备胎甲和备胎乙，而他们还未从刚才的景象中醒悟过来，还以为会有很长很长的故事要讲下去呢。当发现周围的一切恢复到当初的样子，身边的暗流不见了，两个修者却也又回到了原地，像是做梦一样的经历，让两个修者的心跳加速，分不清真实。
他们同时看见了飞船，高兴地游了过去，把刚才的事情都抛到了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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