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二十年前旧账
这一切，都是那位蒙面黑衣人，或者说叫“萧远山”的功劳。
“父亲！”看着眼前玄慈大师，虚竹双眼陡然湿润，朝对方跪倒在地。
“好孩子……好孩子，快些起来！”玄慈打量着虚竹，神色充满欣慰，连忙将其拉了起来，仔仔细细打量起来。
“二娘，这些年来，倒是苦了你了，是我犯下罪过，我不应该爱惜羽毛，让你独自过日子！”玄慈望着远处叶二娘，开口柔声说道。
叶二娘用力摇头，双手捂住嘴巴，泪流满面大声哭泣。
这一幕，她过去想过太多次，只可惜每次醒来，都发现是一场梦。可怎么也没想到，今天在这个时间，竟然梦境一下子全部成真了。
丈夫的身份被公开，儿子叶突然找到了，就在自己身边。
一家三口生活在一起，哪怕只有一刻钟的功夫，也足以值得了！
“好一对三口之家，没想到少林寺，竟然是藏污纳垢之地，真是毁了千年声誉！”在场慕容复身后包不同，看向这一幕之后，语气讥讽说道。
“住口！”慕容复闻言一怔，朝包不同呵斥道。
“你这小子，就是太过谨慎些，我觉的他说的很好！”慕容复话音刚落地，另外一道声音骤然响起。
“你是谁，要你多管闲事！”被慕容复呵斥后，包不同正满腹委屈，此刻听到对方这话，不禁疑惑问道。
“哈哈……我是谁？”蒙面黑衣人闻言，将蒙面一把扯开，露出自己真面目。
慕容复看到刹那，整个人一下子蒙圈了。
“父亲大人，您没死！”他声音并不大，可在场所有人，包括叶尘在内全部听到了。
一时之间，原本众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玄慈和虚竹身上，此刻又转移到慕容复身上。
“好，慕容博，竟然是你这个老东西！”萧远山看到刹那，神色流露出怒气。
旁边神色温和玄慈大师，看到慕容博真面目后，身体不可抑制颤抖起来，“慕容博老施主，你竟然没有死！”
“你这个老和尚，说的什么废话，我爹能站在这里，自然是没有了！”慕容复听到这话，神色骤然变化起来，语气充满怒气。
“好，好……冤有头债有主！二十年前，慕容博你一封书信，害的老衲我，还有整个武林人士好惨！”玄慈大师上前两步，快步来到慕容博跟前，语气颤抖询问道：“你说，为何传递假消息给我，说辽国人派遣武林高手，偷偷潜入中原盗取武功秘籍！”
“哦，二十年前有这事情吗，老夫年龄有些大了，不记得当年什么事情！”慕容博面露疑惑，神色认真询问道。
“慕容博，你这个老匹夫，找死！”乔峰站在一旁，看到这里再也忍不住了。
刚才听萧远山一番话，他怎么还能不明白，带头大哥虽然是凶手，可真正的幕后黑手，正是这位早死去慕容博。
看到乔峰陡然出手，慕容博冷笑两声，毫不客气回击过去。
两人交手两招后，慕容复抽身过来，朝乔峰大喝道：“不许伤害我父亲，你对手是我！”
“滚！”看到慕容复横插进来，乔峰怒声呵斥道。
只可惜慕容复斗转星移使出，将乔峰攻击挡了回去，乔峰正要再出手，另外一道身闪现出来，正是慕容博从侧面攻击。
乔峰内心一惊，正要施展轻功闪开，却见一道身影挡在跟前。
“老家伙，都过了二十年了，还是这般不要脸！你的对手是我！”却是萧远山挡在跟前，冲慕容博呵斥道。
慕容博被萧远山拦住，陡然大笑两声道：“好……好，过去几次你我比试，都未能真正分出胜负，今日便和阁下一较高低！”
“正有此意！”萧远山一拳挥出，朝慕容博怒笑道。
刚才玄慈大师口中，所说出的真正“内情”，令萧远山惊怒不已。
他怎么也没想到，带头大哥二十年前，带领一帮江湖武林高手，在雁门关设下埋伏，将自己妻子杀死，逼迫自己和儿子跳下悬崖，其真正的幕后主使人，正是眼前的慕容博。
“你个老东西，今日不是你死便是我亡！”萧远山被慕容博抵挡后，手上招式陡然变化，冲其怒声呵斥道。
“好大的口气，我倒想想看下阁下，究竟有没有这个本事！”慕容博冷笑两声，丝毫不胆怯回应道。
……
少林寺大殿里，此刻已经乱做一团。
叶尘站在不远处，看到乔峰和慕容复两人，缠斗在一起打得难解难分。而在另一边，萧远山和慕容博，则是出手招式更加狠厉。
看到这两处战场，叶尘不禁微微摇头，正要站出来说话，却见玄慈大师深吸口气，朝虚竹低声说了两句。
接着，其浑身内力鼓动，周身袈裟无风而起。
下一秒，虚竹整个人无法动弹，被玄慈大师定住身形。
“玄慈大师，你这是作甚？”围观少林寺众人，看到玄慈大师出手，将体内真气一鼓作气，全部灌注到虚竹身体，不禁齐齐惊呼道。
“阿弥陀佛，老衲触犯少林寺门规，罪无可赦。可在临死之前，一身武功不能白白流失，总得选一个继承人！”玄慈说这话的同时，目光柔和看向虚竹。
“你……你这又是何必呢！”叶二娘被接二连三打击下，早已经有些虚弱不堪。她痴痴望着玄慈，却是没有开口阻止，似乎内心下定决心。
“没想到，这一切的背后，竟然是慕容博老先生，所捣的鬼！”围观众人之中，段誉注意到这一幕，摇头叹气说道。
“小子，你胡说什么呢，找死！”慕容复身边家臣，听到段誉这番话，骤然神色大怒道。
“我……我没说什么，我说的不过是事实！”段誉挺起胸膛，大声回应道。
“找死！”听到段誉竟然敢承认，那几位家臣骤然大怒，也不待其反应过来，便朝段誉直接攻击过去。
段誉正忙不可迭逃命，却见一道身影出现，大声叫道：“谁敢动我师傅一根汗毛，先过了我岳老三这一关！”
却是南海恶人岳老三，身形降落在段誉跟前，挥动着手里大剪刀，朝周围围攻过来人大声道。
“好啊，想不到男孩四大恶人，竟然也敢掺和此事！”那位家臣看到这一幕，先是大吃一惊，随即神色流露冷笑，“既然如此，就连你也一块收拾了吧！”
他话音刚落地，周围几位围攻上来，岳老三连声大吼，挥动手里剪刀左右招呼。
“找死，竟然敢欺负我四大恶人！”双方正打斗难解难分之际，随着一声话音落地，却见另外一道身影，骤然落在此地。
“是四大恶人之首，恶贯满盈段延庆！”看到段延庆出现，铁拐杖连续挥动，便将周围一干众人，纷纷打倒在地，围观群雄纷纷震惊起来。
“一群废物，竟然也敢鼓噪！”段延庆环顾四周，声音嘀咕两句后，目光看向战场四周。
随即他身形一晃，加入到一方战斗，竟是和慕容复一起，联手对付其乔峰来。
“啊，我等没看错吧，四大恶人过去从来都是来去自如，不帮助任何人的，更不会看别人脸色，如今怎么帮助慕容世家了？”围观众人之中，不少人揉了揉眼睛，表示有些看不懂，四大恶人突如其来操作。
“哈哈，这你恐怕不知道了吧！”岳老三放下剪刀，双手叉腰环顾四周，意气风发道：“我四大恶人，从来不做亏本买卖！”
“我们老大之所以出手，帮助慕容复对付乔峰，实则是因为慕容复，乃是我老大的干儿子！”
“什么！”围观武林人士，听到这一幕之后，神色顿时哗然起来。
他们虽然有过多种猜想，却从来没有想到，其原因竟然是这样一种，慕容复成了段延庆儿子，还可四大恶人搅合一起。
“这……这是真的吗，这个世界变化太快，有些看不懂了啊！”围观一些老江湖，看到这一幕之后，纷纷摇头感慨起来。
叶尘站在人群中，看到整个少林寺里，已经分割为好几处战场，每一处都是打斗激烈至极。
过去的佛门清修之地，如今却是沦落为争斗之地，想来果然令人唏嘘不已。
就当叶尘一步迈出，准备出手之时，却发现玄慈大师停手，已经向虚竹传功结束。
虚竹从地上站起来，感受着体内澎湃内力，神色显得复杂至极。
他过去虽然读书步不多，可也绝对不是傻瓜。刚刚出现的“父亲”，少林寺的方丈玄慈大师，竟然将所有武功，突然之间传给自己。
根本不用多想，虚竹便已然清楚，对方已经存了必死之心。
似乎看出虚竹担忧，方丈玄慈大师面露微笑，摸了摸虚竹脑袋，开口笑道：“我做了错事，就要承担对应责任，你不用再劝我！”
说完这话，玄慈大师来到少林其他首座跟前，将佛珠放到地上，冲其躬身道：“罪人玄慈，恳请各位师兄执行门规！”
“方丈，这……这您不再考虑下，或许事情另外有转机！”旁边戒律院首座，望着眼前的玄慈，面露为难说道。
“阿弥陀佛，不用再劝我了，我主意已经定！”玄慈微微摇头，神色流露出肯定之色。
众位少林寺僧人见状，也都双手合十，不再多说话，只是低声念叨口号。
“来人！”戒律院首座大师，深吸了口气之后，冲左右大声道。
随着其话落落地，两位武僧来到跟前，冲其躬身行礼。
“玄慈身为少林寺方丈，却以身犯下滔天大错，即日起撤去方丈之位，并按照门规杖法一百二十下！”戒律院首座吼完之后，语气顿了顿后，继续道：“立刻执行！”
“遵命！”随着其话落地，两位武僧一左一右，将玄慈架起来，放到一处台子上。
“不要……不要啊！”叶二娘看到这一幕，原本止住的泪水，再次流了下来。
她语气充满了悲切，看向玄慈大师目光，充满了深深爱恋，还有浓厚的愧疚之色。
“二娘，你不用再劝我了！”玄慈大师受刑过程中，目光平和和叶二娘对视，“自从犯下错误后，我过去二十年来，一直提醒吊胆，每日都是度日如年，心神从来没有放松过。”
“今日，今日我虽然受到责罚，可却是最轻松一天，你……你不用替我难过！”玄慈大师说到这里，语气顿了顿后，愧疚说道：“我唯一对不起的，就是你和虚竹了！”
“不要说了，求求你……求求你不要再说了！”叶二娘趴在地上，泪眼婆娑可怜至极。
叶尘远处看到这一幕，内心不禁叹了口气。
剧情虽和电视剧里，多少有了些出入，可玄慈大师最终还是选择了，最后一条解脱的道路。他在用这种受罚方式，在想过去得罪过的，亏欠过的人恕罪。
“可惜啊，就是有些迂腐了！”望着已经停止呼吸，缓缓闭目的玄慈，叶尘不禁微微摇头。
果不其然，接下来的剧情，和预想之中一模一样。
虚竹来到跟前，将叶二娘搀扶起来，来到玄慈大师跟前。
叶二娘摸了摸虚竹，冲其低声叮嘱几句，随即嘴角缓缓流露鲜血，身子倒在玄慈身边，却是最终选择不归途，选择了咬舌自尽方式，去追随心目的“白月光”。
虚竹抱着父母尸体，一个人仰天大哭场面悲惨至极。
叶尘想了想后，走到其跟前，正要开口安慰两句，却听到一道不大声音，骤然在耳畔响起。
“阿弥陀佛，尘归尘，土归土，恩怨何时了，不如归于老衲吧！”
随着其话落地，一位穿着朴素衣服，手里拿着扫帚的老和尚，自寺院里走出来。
正在打斗的几方人马，瞥了眼出现扫地僧后，依旧各自继续打斗，丝毫没有停手意思。
扫地僧叹了口气，视线在叶尘身上，轻轻扫视一眼后，随即也不见其有何动作，但见双手少左右一挥。
数道无形气浪，骤然自其体内涌现，朝几处交战正中心奔去。
“父亲！”看着眼前玄慈大师，虚竹双眼陡然湿润，朝对方跪倒在地。
“好孩子……好孩子，快些起来！”玄慈打量着虚竹，神色充满欣慰，连忙将其拉了起来，仔仔细细打量起来。
“二娘，这些年来，倒是苦了你了，是我犯下罪过，我不应该爱惜羽毛，让你独自过日子！”玄慈望着远处叶二娘，开口柔声说道。
叶二娘用力摇头，双手捂住嘴巴，泪流满面大声哭泣。
这一幕，她过去想过太多次，只可惜每次醒来，都发现是一场梦。可怎么也没想到，今天在这个时间，竟然梦境一下子全部成真了。
丈夫的身份被公开，儿子叶突然找到了，就在自己身边。
一家三口生活在一起，哪怕只有一刻钟的功夫，也足以值得了！
“好一对三口之家，没想到少林寺，竟然是藏污纳垢之地，真是毁了千年声誉！”在场慕容复身后包不同，看向这一幕之后，语气讥讽说道。
“住口！”慕容复闻言一怔，朝包不同呵斥道。
“你这小子，就是太过谨慎些，我觉的他说的很好！”慕容复话音刚落地，另外一道声音骤然响起。
“你是谁，要你多管闲事！”被慕容复呵斥后，包不同正满腹委屈，此刻听到对方这话，不禁疑惑问道。
“哈哈……我是谁？”蒙面黑衣人闻言，将蒙面一把扯开，露出自己真面目。
慕容复看到刹那，整个人一下子蒙圈了。
“父亲大人，您没死！”他声音并不大，可在场所有人，包括叶尘在内全部听到了。
一时之间，原本众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玄慈和虚竹身上，此刻又转移到慕容复身上。
“好，慕容博，竟然是你这个老东西！”萧远山看到刹那，神色流露出怒气。
旁边神色温和玄慈大师，看到慕容博真面目后，身体不可抑制颤抖起来，“慕容博老施主，你竟然没有死！”
“你这个老和尚，说的什么废话，我爹能站在这里，自然是没有了！”慕容复听到这话，神色骤然变化起来，语气充满怒气。
“好，好……冤有头债有主！二十年前，慕容博你一封书信，害的老衲我，还有整个武林人士好惨！”玄慈大师上前两步，快步来到慕容博跟前，语气颤抖询问道：“你说，为何传递假消息给我，说辽国人派遣武林高手，偷偷潜入中原盗取武功秘籍！”
“哦，二十年前有这事情吗，老夫年龄有些大了，不记得当年什么事情！”慕容博面露疑惑，神色认真询问道。
“慕容博，你这个老匹夫，找死！”乔峰站在一旁，看到这里再也忍不住了。
刚才听萧远山一番话，他怎么还能不明白，带头大哥虽然是凶手，可真正的幕后黑手，正是这位早死去慕容博。
看到乔峰陡然出手，慕容博冷笑两声，毫不客气回击过去。
两人交手两招后，慕容复抽身过来，朝乔峰大喝道：“不许伤害我父亲，你对手是我！”
“滚！”看到慕容复横插进来，乔峰怒声呵斥道。
只可惜慕容复斗转星移使出，将乔峰攻击挡了回去，乔峰正要再出手，另外一道身闪现出来，正是慕容博从侧面攻击。
乔峰内心一惊，正要施展轻功闪开，却见一道身影挡在跟前。
“老家伙，都过了二十年了，还是这般不要脸！你的对手是我！”却是萧远山挡在跟前，冲慕容博呵斥道。
慕容博被萧远山拦住，陡然大笑两声道：“好……好，过去几次你我比试，都未能真正分出胜负，今日便和阁下一较高低！”
“正有此意！”萧远山一拳挥出，朝慕容博怒笑道。
刚才玄慈大师口中，所说出的真正“内情”，令萧远山惊怒不已。
他怎么也没想到，带头大哥二十年前，带领一帮江湖武林高手，在雁门关设下埋伏，将自己妻子杀死，逼迫自己和儿子跳下悬崖，其真正的幕后主使人，正是眼前的慕容博。
“你个老东西，今日不是你死便是我亡！”萧远山被慕容博抵挡后，手上招式陡然变化，冲其怒声呵斥道。
“好大的口气，我倒想想看下阁下，究竟有没有这个本事！”慕容博冷笑两声，丝毫不胆怯回应道。
……
少林寺大殿里，此刻已经乱做一团。
叶尘站在不远处，看到乔峰和慕容复两人，缠斗在一起打得难解难分。而在另一边，萧远山和慕容博，则是出手招式更加狠厉。
看到这两处战场，叶尘不禁微微摇头，正要站出来说话，却见玄慈大师深吸口气，朝虚竹低声说了两句。
接着，其浑身内力鼓动，周身袈裟无风而起。
下一秒，虚竹整个人无法动弹，被玄慈大师定住身形。
“玄慈大师，你这是作甚？”围观少林寺众人，看到玄慈大师出手，将体内真气一鼓作气，全部灌注到虚竹身体，不禁齐齐惊呼道。
“阿弥陀佛，老衲触犯少林寺门规，罪无可赦。可在临死之前，一身武功不能白白流失，总得选一个继承人！”玄慈说这话的同时，目光柔和看向虚竹。
“你……你这又是何必呢！”叶二娘被接二连三打击下，早已经有些虚弱不堪。她痴痴望着玄慈，却是没有开口阻止，似乎内心下定决心。
“没想到，这一切的背后，竟然是慕容博老先生，所捣的鬼！”围观众人之中，段誉注意到这一幕，摇头叹气说道。
“小子，你胡说什么呢，找死！”慕容复身边家臣，听到段誉这番话，骤然神色大怒道。
“我……我没说什么，我说的不过是事实！”段誉挺起胸膛，大声回应道。
“找死！”听到段誉竟然敢承认，那几位家臣骤然大怒，也不待其反应过来，便朝段誉直接攻击过去。
段誉正忙不可迭逃命，却见一道身影出现，大声叫道：“谁敢动我师傅一根汗毛，先过了我岳老三这一关！”
却是南海恶人岳老三，身形降落在段誉跟前，挥动着手里大剪刀，朝周围围攻过来人大声道。
“好啊，想不到男孩四大恶人，竟然也敢掺和此事！”那位家臣看到这一幕，先是大吃一惊，随即神色流露冷笑，“既然如此，就连你也一块收拾了吧！”
他话音刚落地，周围几位围攻上来，岳老三连声大吼，挥动手里剪刀左右招呼。
“找死，竟然敢欺负我四大恶人！”双方正打斗难解难分之际，随着一声话音落地，却见另外一道身影，骤然落在此地。
“是四大恶人之首，恶贯满盈段延庆！”看到段延庆出现，铁拐杖连续挥动，便将周围一干众人，纷纷打倒在地，围观群雄纷纷震惊起来。
“一群废物，竟然也敢鼓噪！”段延庆环顾四周，声音嘀咕两句后，目光看向战场四周。
随即他身形一晃，加入到一方战斗，竟是和慕容复一起，联手对付其乔峰来。
“啊，我等没看错吧，四大恶人过去从来都是来去自如，不帮助任何人的，更不会看别人脸色，如今怎么帮助慕容世家了？”围观众人之中，不少人揉了揉眼睛，表示有些看不懂，四大恶人突如其来操作。
“哈哈，这你恐怕不知道了吧！”岳老三放下剪刀，双手叉腰环顾四周，意气风发道：“我四大恶人，从来不做亏本买卖！”
“我们老大之所以出手，帮助慕容复对付乔峰，实则是因为慕容复，乃是我老大的干儿子！”
“什么！”围观武林人士，听到这一幕之后，神色顿时哗然起来。
他们虽然有过多种猜想，却从来没有想到，其原因竟然是这样一种，慕容复成了段延庆儿子，还可四大恶人搅合一起。
“这……这是真的吗，这个世界变化太快，有些看不懂了啊！”围观一些老江湖，看到这一幕之后，纷纷摇头感慨起来。
叶尘站在人群中，看到整个少林寺里，已经分割为好几处战场，每一处都是打斗激烈至极。
过去的佛门清修之地，如今却是沦落为争斗之地，想来果然令人唏嘘不已。
就当叶尘一步迈出，准备出手之时，却发现玄慈大师停手，已经向虚竹传功结束。
虚竹从地上站起来，感受着体内澎湃内力，神色显得复杂至极。
他过去虽然读书步不多，可也绝对不是傻瓜。刚刚出现的“父亲”，少林寺的方丈玄慈大师，竟然将所有武功，突然之间传给自己。
根本不用多想，虚竹便已然清楚，对方已经存了必死之心。
似乎看出虚竹担忧，方丈玄慈大师面露微笑，摸了摸虚竹脑袋，开口笑道：“我做了错事，就要承担对应责任，你不用再劝我！”
说完这话，玄慈大师来到少林其他首座跟前，将佛珠放到地上，冲其躬身道：“罪人玄慈，恳请各位师兄执行门规！”
“方丈，这……这您不再考虑下，或许事情另外有转机！”旁边戒律院首座，望着眼前的玄慈，面露为难说道。
“阿弥陀佛，不用再劝我了，我主意已经定！”玄慈微微摇头，神色流露出肯定之色。
众位少林寺僧人见状，也都双手合十，不再多说话，只是低声念叨口号。
“来人！”戒律院首座大师，深吸了口气之后，冲左右大声道。
随着其话落落地，两位武僧来到跟前，冲其躬身行礼。
“玄慈身为少林寺方丈，却以身犯下滔天大错，即日起撤去方丈之位，并按照门规杖法一百二十下！”戒律院首座吼完之后，语气顿了顿后，继续道：“立刻执行！”
“遵命！”随着其话落地，两位武僧一左一右，将玄慈架起来，放到一处台子上。
“不要……不要啊！”叶二娘看到这一幕，原本止住的泪水，再次流了下来。
她语气充满了悲切，看向玄慈大师目光，充满了深深爱恋，还有浓厚的愧疚之色。
“二娘，你不用再劝我了！”玄慈大师受刑过程中，目光平和和叶二娘对视，“自从犯下错误后，我过去二十年来，一直提醒吊胆，每日都是度日如年，心神从来没有放松过。”
“今日，今日我虽然受到责罚，可却是最轻松一天，你……你不用替我难过！”玄慈大师说到这里，语气顿了顿后，愧疚说道：“我唯一对不起的，就是你和虚竹了！”
“不要说了，求求你……求求你不要再说了！”叶二娘趴在地上，泪眼婆娑可怜至极。
叶尘远处看到这一幕，内心不禁叹了口气。
剧情虽和电视剧里，多少有了些出入，可玄慈大师最终还是选择了，最后一条解脱的道路。他在用这种受罚方式，在想过去得罪过的，亏欠过的人恕罪。
“可惜啊，就是有些迂腐了！”望着已经停止呼吸，缓缓闭目的玄慈，叶尘不禁微微摇头。
果不其然，接下来的剧情，和预想之中一模一样。
虚竹来到跟前，将叶二娘搀扶起来，来到玄慈大师跟前。
叶二娘摸了摸虚竹，冲其低声叮嘱几句，随即嘴角缓缓流露鲜血，身子倒在玄慈身边，却是最终选择不归途，选择了咬舌自尽方式，去追随心目的“白月光”。
虚竹抱着父母尸体，一个人仰天大哭场面悲惨至极。
叶尘想了想后，走到其跟前，正要开口安慰两句，却听到一道不大声音，骤然在耳畔响起。
“阿弥陀佛，尘归尘，土归土，恩怨何时了，不如归于老衲吧！”
随着其话落地，一位穿着朴素衣服，手里拿着扫帚的老和尚，自寺院里走出来。
正在打斗的几方人马，瞥了眼出现扫地僧后，依旧各自继续打斗，丝毫没有停手意思。
扫地僧叹了口气，视线在叶尘身上，轻轻扫视一眼后，随即也不见其有何动作，但见双手少左右一挥。
数道无形气浪，骤然自其体内涌现，朝几处交战正中心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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