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师妹天赋远胜于我
柯长老不急不慢将卷宗归类，偶尔扶一下鼻梁上厚厚的透明玄晶片。他思绪一下，恍然想起，“噢，是的，你的确多了个师妹。我若没记错，和你当时的情况差不多，也是个智力丁等的。”他在几十米的木梯子上爬上爬下，很快将最后几格空置的格子填满了，“也不知道你师尊这回眼光如何。”
柯长老扶着梯子两边的扶手，干瘦的肢体颤颤巍巍，令人心惊胆战地着陆了。他拍拍手上的灰尘，笑道：“你师尊是个放浪的，做事不着边界。当年收下你，我看他也是玩心占多点。你师妹还小，若是因为天赋不及你而被你师尊厌弃，还得你多帮衬些。”
沈元烨：“长老放心，师妹天赋远胜于我。”
柯长老当他在维护自己师妹，也不反驳他：“那我就等着她早日来到我这边考核咯。”
沈元烨沉默。以师尊和师妹现在的灵脉图研究进度，估计那一天不远了。
柯长老挥了挥手，原本室内那些古朴的巨型木柜包括架子上的卷宗一眨眼便消失了，整个考核堂内一片空旷。他右指尖按了墙上某处的按钮，地面一阵颤动，石砖排列组合，最后拼出一个圆形的高台。
沈元烨熟练地站了上去。
白灰的石砖中间竖起一个半人高的石柱，石柱表面光滑如境，最上方有一个明显的凹陷。
柯长老捧着一本厚厚的卷宗，右手持笔，神色严肃道：“奕真峰亲传弟子沈元烨，本季度灵力考核即将开始。”
沈元烨捞起袖子，将手按进凹陷，瞬时，石柱顶端出现了千段银丝紧紧缠上了他的手掌，沿着他的肌肤攀住了他的整只右手，禁锢住他流畅的肌肉和清晰明显的血管。
他在心里默数。三，二，一。
霎那间，石柱从底端处开始发亮，银白色的光辉照亮了沈元烨的面孔。一条从石柱底端升起的光线瞬间灼烧至他的手心，然后熄灭。
几秒之后，石柱外侧缓缓出现两个龙飞凤舞的大字：甲等。
柯长老毫不意外记下这两个字，然后进行下一项考核：“剑脉考核即将开始，请考生原地打坐。”
沈元烨活动一下瞬间被抽空灵力的四肢，将剑鞘小心翼翼置于一边，原地打坐。
石柱下降，高台开始发光，银丝再一次出现，轻轻柔柔在他的手腕、脚踝围了一圈，最后在他的脖颈后搭住。
灵力从银丝中泄出，在沈元烨身上刻画着金色的线条。线条飞速勾画完了左右剑脉主脉，然后往下勾画双腿的主脉。金色的线条自身有粗有细，和人体血管一样不断搏动，很快覆盖满了所有的剑脉主脉位置。接着线条的刻画速度放缓，开始勾画那些细小且曲折的支脉。少阳，太阴……
柯长老目不转睛地盯着他身上的线条，逐渐露出欣慰的神情。
将沈元烨的身体上画满了五湖四海，金色线条才满意地在他身上又写了两个大字：甲等。线条消失，也带走了所有搭在他身上的银丝。
神剑门的考核难度逐层升级，并非按固定的标准，而会在前一次的考核结果上定制全新的界线。
归功于落霞峰主发明的“诊断银丝”，神剑门每季度的考核结果越来越精确，也越来越严苛。
虽然沈元烨的境界仍停留在混元境初段，但大段内也分小段，较上个季度，沈元烨的修为进步较大，仍被“诊断银丝”认定为甲等。
其剑脉亦比上季度多打通了十条支脉。虽然大环境倡导剑修将剑脉全部打通，但有些剑脉基本等同于废脉。没有灵力运转路线，就没有剑法需要这条剑脉。因此，也有剑修选择不打通全部剑脉，减小进入混元境高段的难度。
柯长老看着从石台上下来的沈元烨，满意点头，对他道：“没想到你这个季度又能打通十条剑脉，不错，不错。”
沈元烨：“托师尊和师妹的福。”
虽然他对师尊与师妹在忙活的灵脉图无太多助益，但旁听时也有所顿悟，明白有些支脉并非只能单独为道。因此他打通剑脉的效率也高了不少。
柯长老：“你小子怎么突然这么谦逊。老夫接下来可不会放水给你。”
他往墙壁上再一按，屋内高起的石台迅速下降，石砖再次组合，最后变为一片宽敞空旷的平地。墙下微光亮起，众多的光点在屋底形成一个巨大的封灵剑阵，避免接下来的冲击余波外泄。
柯长老站直了身子，转转关节，整个人肉眼可见地膨胀了起来。他膨起的肌肉群迅速撑满了整件上衣，再不见刚才的干枯瘦小。
一把有大半个成年男性长的重剑被他轻飘飘地握在手中。
他脸上的晶片消失了，本来枯如树皮的脸似是填充了新鲜的血肉，精神矍铄。
沈元烨将凌霄剑拔出，郑重将其握在手中。面对眼前这位堪比破脉境的老者，他必然要拿出全部实力。
柯长老仍面带笑意：“剑法考核即将开始。拿出你最好的状态来，否则弟子榜第一就该换人了。”
沈元烨向他行了一礼。
凌水剑法第一式。
他迅速右手起剑。凌霄出鞘，剑光流淌，一击瞬间划破了气流的运转。他的动作虽快，却暗合水流拍打的韵律，将刚性与柔性结合的完美无缺。
柯长老眼前一亮：“不错！”
他挥剑招架沈元烨这一招，与其缠斗两招，见沈元烨这几招并无落到实处，便主动出击寻找沈元烨的破绽。刷的一声，柯长老的沉重的巨剑突然拐弯横劈，本该逼得沈元烨收束内力，向后击退。
凌水剑法第三式。
当的一声，沈元烨的剑刃重重与柯长老的重剑相遇，他剑尖在对方的剑刃上擦出一道火花，借力旋转后反倒又逼近了柯长老。
凌水剑法第七式。
灵力行左手太阴脉与右手少阳脉，凌霄银蛇出动，从湍急的水流中跃起，在空中凭空拐弯，张开毒牙向柯长老咬去。
柯长老见机极快，瞬间回剑招架，凭借自身的修为硬生生接下来这一招。
“你这凌水剑法看着有趣，再来！”
柯长老扶着梯子两边的扶手，干瘦的肢体颤颤巍巍，令人心惊胆战地着陆了。他拍拍手上的灰尘，笑道：“你师尊是个放浪的，做事不着边界。当年收下你，我看他也是玩心占多点。你师妹还小，若是因为天赋不及你而被你师尊厌弃，还得你多帮衬些。”
沈元烨：“长老放心，师妹天赋远胜于我。”
柯长老当他在维护自己师妹，也不反驳他：“那我就等着她早日来到我这边考核咯。”
沈元烨沉默。以师尊和师妹现在的灵脉图研究进度，估计那一天不远了。
柯长老挥了挥手，原本室内那些古朴的巨型木柜包括架子上的卷宗一眨眼便消失了，整个考核堂内一片空旷。他右指尖按了墙上某处的按钮，地面一阵颤动，石砖排列组合，最后拼出一个圆形的高台。
沈元烨熟练地站了上去。
白灰的石砖中间竖起一个半人高的石柱，石柱表面光滑如境，最上方有一个明显的凹陷。
柯长老捧着一本厚厚的卷宗，右手持笔，神色严肃道：“奕真峰亲传弟子沈元烨，本季度灵力考核即将开始。”
沈元烨捞起袖子，将手按进凹陷，瞬时，石柱顶端出现了千段银丝紧紧缠上了他的手掌，沿着他的肌肤攀住了他的整只右手，禁锢住他流畅的肌肉和清晰明显的血管。
他在心里默数。三，二，一。
霎那间，石柱从底端处开始发亮，银白色的光辉照亮了沈元烨的面孔。一条从石柱底端升起的光线瞬间灼烧至他的手心，然后熄灭。
几秒之后，石柱外侧缓缓出现两个龙飞凤舞的大字：甲等。
柯长老毫不意外记下这两个字，然后进行下一项考核：“剑脉考核即将开始，请考生原地打坐。”
沈元烨活动一下瞬间被抽空灵力的四肢，将剑鞘小心翼翼置于一边，原地打坐。
石柱下降，高台开始发光，银丝再一次出现，轻轻柔柔在他的手腕、脚踝围了一圈，最后在他的脖颈后搭住。
灵力从银丝中泄出，在沈元烨身上刻画着金色的线条。线条飞速勾画完了左右剑脉主脉，然后往下勾画双腿的主脉。金色的线条自身有粗有细，和人体血管一样不断搏动，很快覆盖满了所有的剑脉主脉位置。接着线条的刻画速度放缓，开始勾画那些细小且曲折的支脉。少阳，太阴……
柯长老目不转睛地盯着他身上的线条，逐渐露出欣慰的神情。
将沈元烨的身体上画满了五湖四海，金色线条才满意地在他身上又写了两个大字：甲等。线条消失，也带走了所有搭在他身上的银丝。
神剑门的考核难度逐层升级，并非按固定的标准，而会在前一次的考核结果上定制全新的界线。
归功于落霞峰主发明的“诊断银丝”，神剑门每季度的考核结果越来越精确，也越来越严苛。
虽然沈元烨的境界仍停留在混元境初段，但大段内也分小段，较上个季度，沈元烨的修为进步较大，仍被“诊断银丝”认定为甲等。
其剑脉亦比上季度多打通了十条支脉。虽然大环境倡导剑修将剑脉全部打通，但有些剑脉基本等同于废脉。没有灵力运转路线，就没有剑法需要这条剑脉。因此，也有剑修选择不打通全部剑脉，减小进入混元境高段的难度。
柯长老看着从石台上下来的沈元烨，满意点头，对他道：“没想到你这个季度又能打通十条剑脉，不错，不错。”
沈元烨：“托师尊和师妹的福。”
虽然他对师尊与师妹在忙活的灵脉图无太多助益，但旁听时也有所顿悟，明白有些支脉并非只能单独为道。因此他打通剑脉的效率也高了不少。
柯长老：“你小子怎么突然这么谦逊。老夫接下来可不会放水给你。”
他往墙壁上再一按，屋内高起的石台迅速下降，石砖再次组合，最后变为一片宽敞空旷的平地。墙下微光亮起，众多的光点在屋底形成一个巨大的封灵剑阵，避免接下来的冲击余波外泄。
柯长老站直了身子，转转关节，整个人肉眼可见地膨胀了起来。他膨起的肌肉群迅速撑满了整件上衣，再不见刚才的干枯瘦小。
一把有大半个成年男性长的重剑被他轻飘飘地握在手中。
他脸上的晶片消失了，本来枯如树皮的脸似是填充了新鲜的血肉，精神矍铄。
沈元烨将凌霄剑拔出，郑重将其握在手中。面对眼前这位堪比破脉境的老者，他必然要拿出全部实力。
柯长老仍面带笑意：“剑法考核即将开始。拿出你最好的状态来，否则弟子榜第一就该换人了。”
沈元烨向他行了一礼。
凌水剑法第一式。
他迅速右手起剑。凌霄出鞘，剑光流淌，一击瞬间划破了气流的运转。他的动作虽快，却暗合水流拍打的韵律，将刚性与柔性结合的完美无缺。
柯长老眼前一亮：“不错！”
他挥剑招架沈元烨这一招，与其缠斗两招，见沈元烨这几招并无落到实处，便主动出击寻找沈元烨的破绽。刷的一声，柯长老的沉重的巨剑突然拐弯横劈，本该逼得沈元烨收束内力，向后击退。
凌水剑法第三式。
当的一声，沈元烨的剑刃重重与柯长老的重剑相遇，他剑尖在对方的剑刃上擦出一道火花，借力旋转后反倒又逼近了柯长老。
凌水剑法第七式。
灵力行左手太阴脉与右手少阳脉，凌霄银蛇出动，从湍急的水流中跃起，在空中凭空拐弯，张开毒牙向柯长老咬去。
柯长老见机极快，瞬间回剑招架，凭借自身的修为硬生生接下来这一招。
“你这凌水剑法看着有趣，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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