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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凯旋而归,武王诉衷肠

    这次北征历经一个月,终于大获全胜,大军准备班师回朝。

    武王见到陆辛,赶紧拉住陆辛问道:“你有没有受伤?”陆辛回道:“我没事。”梁博文将军见到武王问道:“启禀大王,微臣派出去的人没有找到硕托的踪迹,是否还要追击?”

    武王沉思片刻:“不必了,他已经成不了气候了,以后在难犯我西北边境,明日班师回朝吧。”

    经过半个多月的行军,大军终于来到晋城,而晋城的官员百姓都在城外迎接,众人山呼:“大王威武!大王千秋万代!”武王:“平身!”随后武王率众将官进城,大军在城外驻扎。

    众人来到陆府,陆府早已准备好庆功宴,陆辛回到陆府,府中众人皆高兴不已,陆衍拉着姐姐:“姐姐,你可回来了,我想你想的每天都睡不着。”李妈妈也说道:“是啊,小侯爷想你想的都哭了,奴婢们也想小姐,战场上刀剑无眼,生怕小姐有个好歹,您让我们怎么和去世的侯爷和夫人交代啊!”李妈妈一边说着一边擦着眼泪。陆辛安慰众人道:“我这不是没事吗,再说了你家小姐我的本是你们还不知道吗,不会有事的。”陆辛摸着陆衍的脸说道:“你现在已经是一方诸侯了,以后要建功立业的怎么还和小孩子一样哭呢!”陆衍一脸沮丧的低着头道:“我知道了,以后不哭了。”

    珍儿和瑾儿服侍陆辛梳洗更衣后,才去前厅。来到前厅,武王正与众人饮酒,陆辛与陆衍坐在武王下边的第一张桌子,众人见陆辛进来,非要向陆辛敬酒,梁博文将军端着酒杯对陆辛说道:“陆小姐这次出征多亏有你,你一个姑娘家比那些男子都强,不管多苦从不抱怨,真是巾帼不让须眉,老夫代众人敬你一杯!我先干为敬!”说完就把酒都喝了。陆辛赶紧端起酒杯也一饮而尽:“梁将军言重了,这是陆辛应该做的。”

    武王也端起酒杯,对陆辛说道:“孤王也敬你一杯,谢你对孤王受伤之后的多日照顾。”陆辛不好意思地端起酒杯:“大王受伤都是陆辛之过,应当臣女敬大王,谢大王救命之恩。”

    武王对众人说道:“此次对战鬼方,诸位爱卿英勇作战,理当论功行赏,陆衍、陆辛、陈南笙上前听封!”陆辛等人跪下道:“臣在!臣女在!”武王:“晋封陆辛为延平郡主,晋城侯加封邑一千户,加封陈南笙为三品虎威将军,晋城其余诸将均官升一级,其余众人回京再行封赏。”众人齐呼:“谢大王恩典!”武王对几人道:“都起来吧!”

    这时陈北箫穿着一袭紧身的红色舞衣,与其他舞姬来到舞台中央翩翩起舞。今天的陈北箫画着精致的妆容,再加上曼妙的舞姿,更显得美艳动人,陈北箫一边跳着舞,一边朝武王暗送秋波,可武王的注意力都在陆辛身上,并没有太在意她。

    宴席结束后,武王命人约陆辛戌时到花园,说有事要谈。随后武王就回到东院去洗漱,看时间快到了要去花园找陆辛,刚出院门就遇到了陈北箫,陈北箫见到武王立刻躬身施礼:“参见大王!”武王一见陈北箫有些眼熟,只是想不起来在哪见过:“免礼吧。”武王着急找陆辛,就直接要走,陈北箫用身体拦住去路:“大王忘了臣女了吗?刚才臣女还在台上献舞了,臣女是陈南笙的妹妹。”

    武王听她这样说,突然想起来,出征之前也是她拦过自己一次,这次又故技重施:“陈小姐有事吗?上次也是在这你拦过孤王一次,这次又是为何?”陈北箫听武王这样说,立刻委屈道:“大王真的不明白吗?臣女……臣女仰慕大王,愿在大王身边伺候,为奴为婢臣女都愿意!”说着还流下两行热泪。

    武王冷笑道:“你仰慕孤王什么?还有你兄长是孤王亲封的三品虎威将军,孤王又怎会让他的妹妹为奴为婢呢。”陈北箫满面柔情地说:“大王英明睿智,英俊不凡,天下又有哪个女子不会仰慕大王。”

    武王冷哼一声:“你口口声声说仰慕孤王,孤王如何英明神武,可你却把孤王当成贪花好色之辈,屡次出现在孤王面前,意图勾引,如此口是心非,当真以为孤王会受你蒙蔽,孤王看在你兄长的面子上,就不治你惊扰圣驾之罪了,你退下吧!”陈北箫委屈的大哭道:“不是这样的!大王你误会臣女了!”

    武王冷冷地说道:“是不是误会,孤王都不想在看到你,反正大军明日便会班师回朝,以后都不会在见了。”陈北箫当即愣住,无助地坐在地上哭泣,而武王头都没回的就离开了。

    武王来到花园见陆辛已经到了说道:“让你久等了!”陆辛赶忙要行礼,武王伸手拦住:“行了,这里没别人,不用行礼了。”陆辛问道:“大王找臣女有何事?”

    武王拉住陆辛的手:“我们朝夕相处近两个月,孤王对你的心意你会不明白吗?孤王喜欢你,要与你在一起!”陆辛沉思片道:“我都知道,可那又怎样,据我所知,当今王后与陛下结发六载,深受宠爱,后宫另有九位夫人,有的是与大王自幼相伴,有的是重臣之女,还有一些新宠,大王也是喜欢她们的吧!”

    武王听后赶紧解释:“你和她们是不一样,我是真心喜欢你的,这种喜欢是我之前从未体会到的,王后为孤王生儿育女,孤王敬重她,对于其他女子或是政治联姻,或是因为恩义,从来没有人是因为爱情,可你是孤王真心想要相伴一生的人!”

    陆辛摇头道:“可我不想与你在一起,我无法想像以后在深宫之中毫无自由,要靠男人的宠爱过活,我想过无数种生活方式,却唯独不会想与那么多女人去抢一个男人,那个男人的妻子却是别人,而我只是众多妾氏中的一个。”

    武王一时不知所措,不知该如何说服陆辛:“只要你能嫁给孤王,孤王只会对你一个人好,不会再去宠幸她们,更不会让她们伤害你,孤王除了不能给你王后之位,你想要什么孤王能给你!”

    陆辛无奈地苦笑道:“可我想要的,恰恰是大王不能给的,我想要骑着马在上战场杀敌,我想自由自在不被任何人束缚,这是我嫁给你,永远不能得到的。”

    武王见陆辛不为所动,只能动之以情:“我不相信你对我一点感觉都没,数次相救你都能不为所动!明天大军班师回朝,我们不知何时还能再见,你当真一点不舍都没有吗?”

    陆辛怎么可能不动容,眼睛慢慢泛红:“不舍又能如何,我有我的责任,就算我对你有感情,我也不能爱你爱到连我自己都不爱了,我更不能为了你舍弃我的责任。”

    武王看着陆辛的样子,知道陆辛心里有自己,“孤王知道你弟弟年幼,很多事要靠你,而且你父亲才刚去世,要守孝三年,孤王不会逼你,给你时间慢慢考虑,等你自愿和孤王在一起。”说完把陆辛搂在怀里:“让我抱一会儿吧!下次在见不知是何时。”陆辛心中亦是不舍,慢慢环住武王的腰,武王见陆辛有了回应,心中很是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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