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冤大头傻柱
老旧的四合院内。
吴用脚下踩着台阶一边说着一边满脸笑容地看向围观住户。
“你谁啊，是哪家的亲戚？
傻柱这做贼的秉性都证据确凿了，你突然说这些是什么意思？”
许大茂听着身后的声音头也不回。
自己眼瞅着全院的住户一起‘批判’傻柱呢。
看得心里那叫一个畅快，这一下被打断，顿时没好气地瞪着吴用。
何雨柱处在人群焦点，承受着邻居们的异样眼神，他虽然面不改色，但心中那别扭的滋味别提多难受了。
见到有人帮自己说话，连忙招呼道：
“许大茂你这说的是什么话。
眼犯浑了不是？
先前你才怂恿我在回厂子的路上向领导检举吴用投机倒把的倾向。
怎么这才几个小时不见，你连自己的工友都不认了？”
傻柱逮住机会连忙呛了一下许大茂，看着对方瞪着眼说不出话的样子心中那一股怨气这才稍稍平复。
“傻柱啊，你说许大茂怂恿你检举吴用投机倒把？
这可不是一件小事啊！”
一大爷难得地神情严肃起来。
何雨柱讥讽地看着许大茂：
“那可不，今儿下班早。
咱们在路上碰见一从村里出来的娃子。
这娃子扛着三十几斤的红薯在厂子周边摆地摊呢。
吴用问了价钱后，瞧着娃子可怜，红薯都没问人家要，直接把钱塞到那娃子手中。
咱们新工友吴用，摆明了是个心地善良的人。
可这许大茂偏偏在背后嚼舌根让我举报他。
你看他这安的是什么心思？
说我道德败坏。
他这才是诬蔑别人品德！”
傻柱越说越来劲。
一大爷看了看身旁的许大茂沉声道：
“小许啊，傻柱说的是不是都是真的？”
许大茂被人盯着终究是不敢狡辩一脸无辜道：
“这算哪门子的污蔑啊，要不是这傻柱在工厂拿擀面杖砸我，我哪能给他出这馊主意？”
“瞧瞧！瞧瞧！这叫什么话嘛！”
傻柱一拍大腿嚷嚷道。
“行了都安静点，事情的来龙去脉我都清楚了，傻柱你是不是觉得许大茂污蔑吴用想要替他出口恶气？
这才偷了他们家的鸡炖了汤？
要是这么说，这件事的确算不算道德败坏，顶多也就是个打击报复。”
傻柱听闻寻思着这一大爷说的也没错。
鸡的事情不能继续再掰扯下去了，毕竟自己是从厂里面偷带出来的，两个罪名孰轻孰重他傻柱还是拎得清的。
见到傻柱也没狡辩，一大爷正打算拍板了结四合院的内的恩怨。
一旁的吴用却再次打断对方。
心中暗自思忖氛围都烘托到这了，怎么能不按照自己的计划进行呢？
“不对啊，一大爷我都说了，何大哥是被冤枉的。
当时我迷了路，看到几个小孩子正在烤鸡吃。
这才能遇到下班回家的何大哥！
本来我还不确定的，可瞅见那三个娃子也是你们院子内的小孩。
要我说，你们还真的错怪何大哥了。
说不定是这何大哥见不得三个孩子被责骂这才愿意顶黑锅！”
吴用的声音落下。
何雨柱当即笑容尴尬，变相地有了种被队友出卖的错觉，可看着吴用那善意的神情。
何雨柱楞是说不出哪里不对劲。
“你！你休要胡说八道。
俺家孙子那么乖，怎么可能会偷许大茂家的鸡。
你今天要是不把话讲清楚。
我和你没完！”
秦淮茹的婆婆当下有些急眼了，自己宝贝孙子被冤枉她这做长辈可不能不管。
秦淮茹想要阻拦却被自己的婆婆一把推开。
吴用随手指了指躲在院落门后偷看的小女娃开口道：
“这件事是不是真的，你把自家的姑娘拉出来问问就清楚了。
况且不用我说，她领口涂抹新鲜的油污那么清楚也不需要解释什么了吧。”
不等自家婆婆询问。
秦淮茹连忙怒斥道：
“槐花你瞅什么瞅，让你早点休息你躲在哪做什么？
赶快回去！”
小女孩槐花吓了一跳，母亲凶巴巴的样子好吓人，她忍不住愣在原地，眼眶有些湿润。
见势不妙的棒梗忙抱着自家妹妹跑回了屋中。
四合院内还是有不少明眼人的。
这傻柱默不作声的样子，还有秦淮茹一家遮遮掩掩的神态也就明白了事情的大致经过。
唯有许大茂心中不快，暗自后悔今日怕是没有机会再‘批判’傻柱了。
“这件事差不多就到这里吧。
自家娃子的问题，当父母的还是有一定责任的。
依我看，秦淮茹你家出两块钱配给许大茂这件事就算了吧。”
一大爷的声音落下。
秦淮茹满脸苦涩。
一旁的许大茂顿时不乐意了：
“一大爷咱们公是公私是私，我还指望着那个老母鸡下蛋呢，这只鸡要是两块钱也太下贱了。
怎么着也得五块！”
“五块！？姓许的，你想钱想疯了不成？
这五块钱够得上俺们一家四口一个月的口粮了。
你这一只鸡顶得上我们家吃三十天的饭？”
秦淮茹据理力争，丈夫去世后，她要用一个人的工资养活三个娃还有婆婆别提有多艰难了。
这要是少了五块钱，今年就别想闻到肉腥味了。
傻柱见到这般场景，看了看秦淮茹那苍白的小脸转头看向许大茂道：
“和一个寡妇计较这么多！真没品。”
许大茂恼了：
“傻柱丢的又不是你家的东西，你管那么多干啥？有本事你出这钱啊！”
傻柱咽了口唾沫：
“五块！我一月工资37.5，还拿不出这五块不成？我和你说许大茂少瞧不起人了！”
话音落下就见到何雨柱从兜里翻出五块钱摔在了许大茂的脸上。
“行了行了，事情已经结束了，对了吴用不是咱们轧钢厂新来的财务室员工吗？
傻柱怎么把你带到咱们这了？”
见到傻柱帮秦淮茹一家垫了钱，一大爷连忙转移话题免得他又和许大茂呛起来。
吴用心中颇为满意，这四合院能说上话的一大爷终于问起这件事了。
一切都顺理成章地按照自己的剧本在发展，房子的问题看样子有着落了。
“一大爷是这样的，路上遇到何大哥后，我把社区给我开的房子证明给了他，他就将我带到这了！”
一大爷听闻当即乐呵呵道：
“这可是好事啊，咱们四合院内大多都是轧钢厂的工友，这么说你就是咱们的新邻居了？”
说完一大爷看向何雨柱道：
“傻柱，吴用的房子是哪一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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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用脚下踩着台阶一边说着一边满脸笑容地看向围观住户。
“你谁啊，是哪家的亲戚？
傻柱这做贼的秉性都证据确凿了，你突然说这些是什么意思？”
许大茂听着身后的声音头也不回。
自己眼瞅着全院的住户一起‘批判’傻柱呢。
看得心里那叫一个畅快，这一下被打断，顿时没好气地瞪着吴用。
何雨柱处在人群焦点，承受着邻居们的异样眼神，他虽然面不改色，但心中那别扭的滋味别提多难受了。
见到有人帮自己说话，连忙招呼道：
“许大茂你这说的是什么话。
眼犯浑了不是？
先前你才怂恿我在回厂子的路上向领导检举吴用投机倒把的倾向。
怎么这才几个小时不见，你连自己的工友都不认了？”
傻柱逮住机会连忙呛了一下许大茂，看着对方瞪着眼说不出话的样子心中那一股怨气这才稍稍平复。
“傻柱啊，你说许大茂怂恿你检举吴用投机倒把？
这可不是一件小事啊！”
一大爷难得地神情严肃起来。
何雨柱讥讽地看着许大茂：
“那可不，今儿下班早。
咱们在路上碰见一从村里出来的娃子。
这娃子扛着三十几斤的红薯在厂子周边摆地摊呢。
吴用问了价钱后，瞧着娃子可怜，红薯都没问人家要，直接把钱塞到那娃子手中。
咱们新工友吴用，摆明了是个心地善良的人。
可这许大茂偏偏在背后嚼舌根让我举报他。
你看他这安的是什么心思？
说我道德败坏。
他这才是诬蔑别人品德！”
傻柱越说越来劲。
一大爷看了看身旁的许大茂沉声道：
“小许啊，傻柱说的是不是都是真的？”
许大茂被人盯着终究是不敢狡辩一脸无辜道：
“这算哪门子的污蔑啊，要不是这傻柱在工厂拿擀面杖砸我，我哪能给他出这馊主意？”
“瞧瞧！瞧瞧！这叫什么话嘛！”
傻柱一拍大腿嚷嚷道。
“行了都安静点，事情的来龙去脉我都清楚了，傻柱你是不是觉得许大茂污蔑吴用想要替他出口恶气？
这才偷了他们家的鸡炖了汤？
要是这么说，这件事的确算不算道德败坏，顶多也就是个打击报复。”
傻柱听闻寻思着这一大爷说的也没错。
鸡的事情不能继续再掰扯下去了，毕竟自己是从厂里面偷带出来的，两个罪名孰轻孰重他傻柱还是拎得清的。
见到傻柱也没狡辩，一大爷正打算拍板了结四合院的内的恩怨。
一旁的吴用却再次打断对方。
心中暗自思忖氛围都烘托到这了，怎么能不按照自己的计划进行呢？
“不对啊，一大爷我都说了，何大哥是被冤枉的。
当时我迷了路，看到几个小孩子正在烤鸡吃。
这才能遇到下班回家的何大哥！
本来我还不确定的，可瞅见那三个娃子也是你们院子内的小孩。
要我说，你们还真的错怪何大哥了。
说不定是这何大哥见不得三个孩子被责骂这才愿意顶黑锅！”
吴用的声音落下。
何雨柱当即笑容尴尬，变相地有了种被队友出卖的错觉，可看着吴用那善意的神情。
何雨柱楞是说不出哪里不对劲。
“你！你休要胡说八道。
俺家孙子那么乖，怎么可能会偷许大茂家的鸡。
你今天要是不把话讲清楚。
我和你没完！”
秦淮茹的婆婆当下有些急眼了，自己宝贝孙子被冤枉她这做长辈可不能不管。
秦淮茹想要阻拦却被自己的婆婆一把推开。
吴用随手指了指躲在院落门后偷看的小女娃开口道：
“这件事是不是真的，你把自家的姑娘拉出来问问就清楚了。
况且不用我说，她领口涂抹新鲜的油污那么清楚也不需要解释什么了吧。”
不等自家婆婆询问。
秦淮茹连忙怒斥道：
“槐花你瞅什么瞅，让你早点休息你躲在哪做什么？
赶快回去！”
小女孩槐花吓了一跳，母亲凶巴巴的样子好吓人，她忍不住愣在原地，眼眶有些湿润。
见势不妙的棒梗忙抱着自家妹妹跑回了屋中。
四合院内还是有不少明眼人的。
这傻柱默不作声的样子，还有秦淮茹一家遮遮掩掩的神态也就明白了事情的大致经过。
唯有许大茂心中不快，暗自后悔今日怕是没有机会再‘批判’傻柱了。
“这件事差不多就到这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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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我看，秦淮茹你家出两块钱配给许大茂这件事就算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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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淮茹满脸苦涩。
一旁的许大茂顿时不乐意了：
“一大爷咱们公是公私是私，我还指望着那个老母鸡下蛋呢，这只鸡要是两块钱也太下贱了。
怎么着也得五块！”
“五块！？姓许的，你想钱想疯了不成？
这五块钱够得上俺们一家四口一个月的口粮了。
你这一只鸡顶得上我们家吃三十天的饭？”
秦淮茹据理力争，丈夫去世后，她要用一个人的工资养活三个娃还有婆婆别提有多艰难了。
这要是少了五块钱，今年就别想闻到肉腥味了。
傻柱见到这般场景，看了看秦淮茹那苍白的小脸转头看向许大茂道：
“和一个寡妇计较这么多！真没品。”
许大茂恼了：
“傻柱丢的又不是你家的东西，你管那么多干啥？有本事你出这钱啊！”
傻柱咽了口唾沫：
“五块！我一月工资37.5，还拿不出这五块不成？我和你说许大茂少瞧不起人了！”
话音落下就见到何雨柱从兜里翻出五块钱摔在了许大茂的脸上。
“行了行了，事情已经结束了，对了吴用不是咱们轧钢厂新来的财务室员工吗？
傻柱怎么把你带到咱们这了？”
见到傻柱帮秦淮茹一家垫了钱，一大爷连忙转移话题免得他又和许大茂呛起来。
吴用心中颇为满意，这四合院能说上话的一大爷终于问起这件事了。
一切都顺理成章地按照自己的剧本在发展，房子的问题看样子有着落了。
“一大爷是这样的，路上遇到何大哥后，我把社区给我开的房子证明给了他，他就将我带到这了！”
一大爷听闻当即乐呵呵道：
“这可是好事啊，咱们四合院内大多都是轧钢厂的工友，这么说你就是咱们的新邻居了？”
说完一大爷看向何雨柱道：
“傻柱，吴用的房子是哪一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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