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世界真相的一角（第一更）
梅林主教这段话语有着说不出的诚恳，亚尔曼也相信这位在整个伯山市中享有良好声誉的主教大人，只是刚刚那一句话中的很多东西都不是他此刻便能消化的了的。
亚尔曼明白，虽然他仍然有一些被蒙在鼓里的不安和抵触情感，但是实际上他已经被梅林主教说服了，于是他凝视着此刻有些局促不安的妹妹，希望由她自己做出符合自己意愿的选择。
毕竟成为灵使也能多几分自保的能力，将来会发生在他们兄妹身上的诡异恐怖绝对少不了。
“贝希，你已经可以自己做出决定了。”亚尔曼勉强微笑道，实际上心中有着说不清的奇特体验。
就像是面对女儿出嫁一般吧，这种感觉简直糟透了。
贝希揉了揉布制上衣有些针脚零散的衣角，这是一次决定自己命运的选择。
“梅林主教大人，我想知道，更多关于灵使的事情。”贝希闪烁着明亮的眼眸，纠结开口道。
亚尔曼此刻也不由自主的聚精会神起来，已经成为灵使的他还没有系统接受过关于灵使的知识就潦草牺牲了，脑海中关于灵使的事情可以说仅限于入门。
“嗯……你们兄妹的命运早已和灵纠缠不清，提早知道这些也是一件好事。”
梅林主教缓缓开口道，她几乎永远慈爱和蔼的表情渐渐严肃起来，手中握住的精装皮封书被随意的放在了红木办公桌上。
“首先我想先问问亚尔曼先生，作为接受过注灵仪式的侍者级灵使，你认知中的灵是怎么样的？”
作为一名炼金学徒，亚尔曼在炼金工作中或多或少的使用过灵，只是稍微思索，他便笃定的答道：
“在我没有成为灵使之前，我也能有限的调用些许的灵进行炼金，并且随着我运用灵次数的增加，能调用的灵也越来越充沛，这大概就能证明，灵是人体的一部分，是一只看不见的手臂。”
“看不见的手臂？很有意思的回答。”梅林主教有些赞许的点头，紧接着讲述道：
“灵确实是人的一部分，它来自于比肉体，意识更深的层次，这个层次在灵使们中称为灵体。”
“灵体在大多数人中都是与意识纠缠在一起，所以没有灵使这样使用灵介入现实世界的能力，这种意识与灵体纠缠的情况被称为灵体不洁。”
“只是灵体不洁度低或先天灵体洁净的人，才有成为灵使的可能。”
亚尔曼靠着墙连连点头，这些知识都能和记忆中的一些碎片互相验证，可信度能够得到保障。
他略微思索，紧接着问道：“您之前说，贝希是成为您的接班人的不二人选，这是为什么呢？”
“这涉及到澄光教堂的一些隐秘，请宽恕我不能如实回答您，亚尔曼先生。”
梅林主教发自肺腑的微微鞠躬叹道，亚尔曼也慌乱的连连回礼。
“但我能够解释的是，有些人的灵体天然是灵主的赐予，拥有天然对于某位灵主的亲和，而贝希小姐与澄光教堂之间存在一种……”
梅林主教稍稍停顿，像是在推敲措辞。
原本耐心聆听的贝希此刻忽然若有顿悟，灵光一闪的脱口说道：
“缘分。”
原本有些戒备和抵触的亚尔曼瞧见妹妹充满向往和激动的模样已经明白，自己已经无法阻止她加入澄光教堂这件事了，只好无奈的朝着妹妹瘪了瘪嘴，没好气的说道：
“看来我要祝贺未来的主教大人找到方向了。”
“嘻嘻。”活泼起来的贝希做了个鬼脸，俏皮的冲着无奈的哥哥笑了笑。
整个议事室洋溢在一片和谐温馨之中。
······
月华洒在澄光教堂洁白的穹顶之上，汩汩泉眼涌动着，说不出的清净祥和。
教堂正殿旁的钟楼是附近的最高点，上头微微橙黄火光象征有人守护着这片祥和之地。
这是亚尔曼守夜的第一晚，今后要负责狩猎的他同时也承担了守夜的一部分任务，长椅的另一端是换上宽松睡袍的玛丽修。
作为教堂内唯一正经的戒律修女，她是原本唯一从事守夜和狩猎的人选。
两人背对着背，各自观察一边的情况。
今夜的钟塔微风徐徐，清新的花草沁入亚尔曼的心脾，衣服在风吹下有节奏的轻摆着，说不出的轻松惬意。
又是一缕薰衣草的幽香被亚尔曼贪婪的嗅入鼻中，他只感觉说不出的愁绪油然生出。
“玛丽修小姐，您觉得我的妹妹贝希留在澄光教堂是个明确的决定吗？”
亚尔曼望着远方的树冠，轻轻的问道，眼神中有说不出的迷茫。
“谁又能知道呢，那孩子是个可爱又活泼的人。不过离成为主教还有很长一段路要走，亚尔曼先生应该期待她的成长才对。”
身后玛丽修的声音莫名的有些温柔，给了亚尔曼很大的抚慰。
“是啊，我也有很长的路要走呢，死而复生的谜团，父母的去向，甚至是查尔斯家族的隐秘往事，这些都是等着我解答的难题啊。”
“能清楚自己的下一步要做什么是件好事情。”玛丽修平和的说道，没来由的有些低落，望着林地的眼神仿佛失去了焦距。
“但愿我也能找到自己的归宿。”玛丽修默默低下了头，闭上迷茫的双眸，洁白匀称的双手在胸前结成祷礼。
“愿澄光指引你我。”玛丽修轻轻的在心底祈祷，月华也恰如其分的鸣奏着，绝美的面庞在月光下柔和得如同圣女。
祈祷完的玛丽修猛的跃下足有十五米高的塔沿，在塔边的装饰物上找到一个又一个合适assaz的落脚点，像一只灵巧的猫一般轻盈的落在了地面上。
回过神来的亚尔曼才发现玛丽修正轻松的迈着步子，回到了教堂地下的住所。
“刚刚只是前辈视察工作吗？”亚尔曼苦笑着转过身，心想自己应该快速融入教堂的生活中来，今后就很难有这样清净简单的生活了。
从塔楼向下望去，首先最明显的是东侧不到20米远的澄光教堂以及喷泉小广场部分，以及教堂后方能看到大半的陵园墓地。
目光再放远一些，就是几乎包围着整座教堂的树林部分，一直从半山坡向上下延伸，直到山脚的伯山市地区为止。
澄光教堂就是这样一座山中圣地，每周休息日都固定吸引着数量不少的祈福者前来参拜，平时很少会有人不辞辛劳专程爬这样一程山路前来，所以整个教堂的环境称得上与世无争。
“不过眼前有个糟糕的事情呢。”亚尔曼靠座在塔沿上，有些苦恼的望着手心上漆黑的灵，不明白它究竟发生了什么变化，自从死而复生之后，他的灵便成了这样奇特的模样。
经历过注灵意识的正式灵使会拥有独属于自己的灵体形态，由于灵体形态代表的是灵主的一项权柄，所以会呈现出该灵主的一些特征。
“我记得，那时我的灵体还是几乎纯白的模样，现在竟然已经变化如此之大。”亚尔曼眉头紧皱，他现在觉得自己身上发生的这一切绝对不是偶然，甚至妹妹被选为澄光教堂主教候选人也是这谜团中的一环。
亚尔曼知道这漆黑的灵也一定对应了一位灵主，就是不知道祂的尊名和权柄都是什么，他还从没有听说过谁的灵会呈现这样的颜色和形态，否则也能提供一定的线索，可以帮助他了解更多疑云背后的真相。
“竟然成为了未知灵主的侍者，这也说不清是福是祸啊。”亚尔曼无奈的叫苦道，眼下趁着这个难得独处的夜晚，他想要好好试验一下自己成为侍者级灵使后获得的权柄。
他盘坐在钟塔高层的中央，照着稳定下来的记忆，进行深层次沟通自身灵体的简单仪式。
这项仪式中需要用到灵主的尊名，虽然他并不知晓，但是他决定稍微冒一些风险，用自己的名字代替，只要自身所侍奉的这位灵主已经逝去或是比较友善的话，并不会发生严重的后果。
不过要是灵主真的感觉到了被冒犯，严厉惩罚僭越者的话，很有可能会沦为一种人不人鬼不鬼的下场。
关于僭越灵主的事情，作为从小就在炼金工会从帮佣一步步成为正式学徒的亚尔曼，从师兄和老师口中听到过不少相关的事件，其中令他印象最为深刻的一件便是他的老师帕克大师在他注灵仪式时讲述的故事。
“从前有一个名为圣·汉克的强大灵使，他的位格高的惊人，他的实力已经近乎神话般，举手投足的威势已经接近于神灵，由于长期对于灵主的侍奉和祈祷几乎没有得到过回应，出于对自身实力的信任，他篡改了灵主的尊名，使用自己的名号取代。当他念完那段祷词之后，诡异和恐怖的事情发生了，他像是吸入了大量致幻毒烟一般，发狂的大笑起来，无数的肉芽在他脸上若隐若现，在围观者眼中，他原本神圣的身躯渐渐变得臃肿扭曲，无数污秽的肮脏的脓液从他的每一个毛孔中渗出，他口中吐出的话语也变得诡异难懂，最后只剩下狂啸声。”
“在这样的狂啸声中，身旁大量闻讯赶来的灵使也被波及，无数的强大灵使像是被同化了一般，统统变为了难以明状的恶心垢物，酿成了一个几乎统一整座大陆的强大帝国灭亡的后果，整个人类族群几乎被完全的葬送在了那次危机之中，以至于现在还有很多这样污秽的存在隐藏在角落，也许是一个掩埋许久的遗迹，也许是一只远古的炼金物品之中。”
亚尔曼明白，虽然他仍然有一些被蒙在鼓里的不安和抵触情感，但是实际上他已经被梅林主教说服了，于是他凝视着此刻有些局促不安的妹妹，希望由她自己做出符合自己意愿的选择。
毕竟成为灵使也能多几分自保的能力，将来会发生在他们兄妹身上的诡异恐怖绝对少不了。
“贝希，你已经可以自己做出决定了。”亚尔曼勉强微笑道，实际上心中有着说不清的奇特体验。
就像是面对女儿出嫁一般吧，这种感觉简直糟透了。
贝希揉了揉布制上衣有些针脚零散的衣角，这是一次决定自己命运的选择。
“梅林主教大人，我想知道，更多关于灵使的事情。”贝希闪烁着明亮的眼眸，纠结开口道。
亚尔曼此刻也不由自主的聚精会神起来，已经成为灵使的他还没有系统接受过关于灵使的知识就潦草牺牲了，脑海中关于灵使的事情可以说仅限于入门。
“嗯……你们兄妹的命运早已和灵纠缠不清，提早知道这些也是一件好事。”
梅林主教缓缓开口道，她几乎永远慈爱和蔼的表情渐渐严肃起来，手中握住的精装皮封书被随意的放在了红木办公桌上。
“首先我想先问问亚尔曼先生，作为接受过注灵仪式的侍者级灵使，你认知中的灵是怎么样的？”
作为一名炼金学徒，亚尔曼在炼金工作中或多或少的使用过灵，只是稍微思索，他便笃定的答道：
“在我没有成为灵使之前，我也能有限的调用些许的灵进行炼金，并且随着我运用灵次数的增加，能调用的灵也越来越充沛，这大概就能证明，灵是人体的一部分，是一只看不见的手臂。”
“看不见的手臂？很有意思的回答。”梅林主教有些赞许的点头，紧接着讲述道：
“灵确实是人的一部分，它来自于比肉体，意识更深的层次，这个层次在灵使们中称为灵体。”
“灵体在大多数人中都是与意识纠缠在一起，所以没有灵使这样使用灵介入现实世界的能力，这种意识与灵体纠缠的情况被称为灵体不洁。”
“只是灵体不洁度低或先天灵体洁净的人，才有成为灵使的可能。”
亚尔曼靠着墙连连点头，这些知识都能和记忆中的一些碎片互相验证，可信度能够得到保障。
他略微思索，紧接着问道：“您之前说，贝希是成为您的接班人的不二人选，这是为什么呢？”
“这涉及到澄光教堂的一些隐秘，请宽恕我不能如实回答您，亚尔曼先生。”
梅林主教发自肺腑的微微鞠躬叹道，亚尔曼也慌乱的连连回礼。
“但我能够解释的是，有些人的灵体天然是灵主的赐予，拥有天然对于某位灵主的亲和，而贝希小姐与澄光教堂之间存在一种……”
梅林主教稍稍停顿，像是在推敲措辞。
原本耐心聆听的贝希此刻忽然若有顿悟，灵光一闪的脱口说道：
“缘分。”
原本有些戒备和抵触的亚尔曼瞧见妹妹充满向往和激动的模样已经明白，自己已经无法阻止她加入澄光教堂这件事了，只好无奈的朝着妹妹瘪了瘪嘴，没好气的说道：
“看来我要祝贺未来的主教大人找到方向了。”
“嘻嘻。”活泼起来的贝希做了个鬼脸，俏皮的冲着无奈的哥哥笑了笑。
整个议事室洋溢在一片和谐温馨之中。
······
月华洒在澄光教堂洁白的穹顶之上，汩汩泉眼涌动着，说不出的清净祥和。
教堂正殿旁的钟楼是附近的最高点，上头微微橙黄火光象征有人守护着这片祥和之地。
这是亚尔曼守夜的第一晚，今后要负责狩猎的他同时也承担了守夜的一部分任务，长椅的另一端是换上宽松睡袍的玛丽修。
作为教堂内唯一正经的戒律修女，她是原本唯一从事守夜和狩猎的人选。
两人背对着背，各自观察一边的情况。
今夜的钟塔微风徐徐，清新的花草沁入亚尔曼的心脾，衣服在风吹下有节奏的轻摆着，说不出的轻松惬意。
又是一缕薰衣草的幽香被亚尔曼贪婪的嗅入鼻中，他只感觉说不出的愁绪油然生出。
“玛丽修小姐，您觉得我的妹妹贝希留在澄光教堂是个明确的决定吗？”
亚尔曼望着远方的树冠，轻轻的问道，眼神中有说不出的迷茫。
“谁又能知道呢，那孩子是个可爱又活泼的人。不过离成为主教还有很长一段路要走，亚尔曼先生应该期待她的成长才对。”
身后玛丽修的声音莫名的有些温柔，给了亚尔曼很大的抚慰。
“是啊，我也有很长的路要走呢，死而复生的谜团，父母的去向，甚至是查尔斯家族的隐秘往事，这些都是等着我解答的难题啊。”
“能清楚自己的下一步要做什么是件好事情。”玛丽修平和的说道，没来由的有些低落，望着林地的眼神仿佛失去了焦距。
“但愿我也能找到自己的归宿。”玛丽修默默低下了头，闭上迷茫的双眸，洁白匀称的双手在胸前结成祷礼。
“愿澄光指引你我。”玛丽修轻轻的在心底祈祷，月华也恰如其分的鸣奏着，绝美的面庞在月光下柔和得如同圣女。
祈祷完的玛丽修猛的跃下足有十五米高的塔沿，在塔边的装饰物上找到一个又一个合适assaz的落脚点，像一只灵巧的猫一般轻盈的落在了地面上。
回过神来的亚尔曼才发现玛丽修正轻松的迈着步子，回到了教堂地下的住所。
“刚刚只是前辈视察工作吗？”亚尔曼苦笑着转过身，心想自己应该快速融入教堂的生活中来，今后就很难有这样清净简单的生活了。
从塔楼向下望去，首先最明显的是东侧不到20米远的澄光教堂以及喷泉小广场部分，以及教堂后方能看到大半的陵园墓地。
目光再放远一些，就是几乎包围着整座教堂的树林部分，一直从半山坡向上下延伸，直到山脚的伯山市地区为止。
澄光教堂就是这样一座山中圣地，每周休息日都固定吸引着数量不少的祈福者前来参拜，平时很少会有人不辞辛劳专程爬这样一程山路前来，所以整个教堂的环境称得上与世无争。
“不过眼前有个糟糕的事情呢。”亚尔曼靠座在塔沿上，有些苦恼的望着手心上漆黑的灵，不明白它究竟发生了什么变化，自从死而复生之后，他的灵便成了这样奇特的模样。
经历过注灵意识的正式灵使会拥有独属于自己的灵体形态，由于灵体形态代表的是灵主的一项权柄，所以会呈现出该灵主的一些特征。
“我记得，那时我的灵体还是几乎纯白的模样，现在竟然已经变化如此之大。”亚尔曼眉头紧皱，他现在觉得自己身上发生的这一切绝对不是偶然，甚至妹妹被选为澄光教堂主教候选人也是这谜团中的一环。
亚尔曼知道这漆黑的灵也一定对应了一位灵主，就是不知道祂的尊名和权柄都是什么，他还从没有听说过谁的灵会呈现这样的颜色和形态，否则也能提供一定的线索，可以帮助他了解更多疑云背后的真相。
“竟然成为了未知灵主的侍者，这也说不清是福是祸啊。”亚尔曼无奈的叫苦道，眼下趁着这个难得独处的夜晚，他想要好好试验一下自己成为侍者级灵使后获得的权柄。
他盘坐在钟塔高层的中央，照着稳定下来的记忆，进行深层次沟通自身灵体的简单仪式。
这项仪式中需要用到灵主的尊名，虽然他并不知晓，但是他决定稍微冒一些风险，用自己的名字代替，只要自身所侍奉的这位灵主已经逝去或是比较友善的话，并不会发生严重的后果。
不过要是灵主真的感觉到了被冒犯，严厉惩罚僭越者的话，很有可能会沦为一种人不人鬼不鬼的下场。
关于僭越灵主的事情，作为从小就在炼金工会从帮佣一步步成为正式学徒的亚尔曼，从师兄和老师口中听到过不少相关的事件，其中令他印象最为深刻的一件便是他的老师帕克大师在他注灵仪式时讲述的故事。
“从前有一个名为圣·汉克的强大灵使，他的位格高的惊人，他的实力已经近乎神话般，举手投足的威势已经接近于神灵，由于长期对于灵主的侍奉和祈祷几乎没有得到过回应，出于对自身实力的信任，他篡改了灵主的尊名，使用自己的名号取代。当他念完那段祷词之后，诡异和恐怖的事情发生了，他像是吸入了大量致幻毒烟一般，发狂的大笑起来，无数的肉芽在他脸上若隐若现，在围观者眼中，他原本神圣的身躯渐渐变得臃肿扭曲，无数污秽的肮脏的脓液从他的每一个毛孔中渗出，他口中吐出的话语也变得诡异难懂，最后只剩下狂啸声。”
“在这样的狂啸声中，身旁大量闻讯赶来的灵使也被波及，无数的强大灵使像是被同化了一般，统统变为了难以明状的恶心垢物，酿成了一个几乎统一整座大陆的强大帝国灭亡的后果，整个人类族群几乎被完全的葬送在了那次危机之中，以至于现在还有很多这样污秽的存在隐藏在角落，也许是一个掩埋许久的遗迹，也许是一只远古的炼金物品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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