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深渊
对于渎神者若有深意的话语，亚尔曼并没有什么动摇。
他能读出这其中的一些算计，渎神者是在怀疑，在拥有力量和永生之后，他会丧失掉作为一名人的初心，成为今日他口中那些“土匪恶霸”中的一份子。
亚尔曼也难打包票，腐化变质者年少时没准也像他这样反抗过斗争过。
“我会拭目以待，希望你不会让我失望。”
渎神者的声音穿透空间，直指着亚尔曼的内心，像是打下烙印一般，悠久的回荡着。
这片烟雾空间中烟雾重新弥漫起来，这些烟尘遮蔽住渎神者那模糊的轮廓，浩瀚深邃的星环透过烟雾时，泛出了绯红的光。
整片空间变得混乱起来，绯红色和灰霭色交替，低沉的吼叫声也渐渐响起，给了亚尔曼很大的压力。
“吾将永寂，还有最后一句汝需记住。”
“神之尊名，代表了神拥有之权柄，在原初时，吾之尊名共有五句，代表五个吾司掌的领域，如今吾只余下了一句尊名。”
“这句尊名为：亵渎的深渊君主，是能够支配深渊的权柄，这也是目前吾能赠予你唯一的遗产了。”
渎神者沉沉的声音勉强压过耳畔不绝的低吼声，亚尔曼费劲的勉强听了个大概。
“余下的尊名就不能明说了，那些瓜分了吾之权柄的家伙都会有所感应，这需要汝自行找到线索。”
渎神者的声音受到的干扰越来越大，亚尔曼在低吼下坚持的也相当痛苦。
随着眼前烟雾再度涌向亚尔曼的双眼，一切都变得空洞虚无。
忽然，退潮一般的景象出现在亚尔曼眼前，一个银色的奇点正在吸收着亚尔曼眼前的一切，就连漆黑的虚无都被吞入。
不知道持续了多久，亚尔曼只感觉脑袋前所未有的沉重，又感觉自己正在飞速下沉，随着压力的持续增大，他感觉双眼就要被挤出眼眶，下意识地闭上了双眼。
失重感相当强烈，就像从云端下坠一般，亚尔曼尽力的稳定着自己紧张的内心，等待着奇怪反应的结束。
随着一阵相当强烈的晕眩感传来，亚尔曼仰着身躺到在了地面上。
他费力的睁开双眼，看到钟塔熟悉的场景后终于是放下了悬着的心。
他还在钟塔上，一切都还在继续。
“意识中的世界么……那一切如同梦一样，亦幻亦真。”
“我真的掌握了渎神者的权柄么，先得试试。”亚尔曼低声思索道，内心充满了疑惑，身体就像灌了铅一样沉重酸疼。
他低下头，再度唤出自己的灵来，想要进行一些确认。
随着意念的下达，毫无阻塞的一团黑色的火焰就攀上来亚尔曼的左手手臂，不出意料的话正是“渎神者”所对应的灵。
随着黑色火焰般的灵覆盖上亚尔曼的左臂，这阵势根本不是先前手心小小火焰能够比拟的。
亚尔曼有些默然，看来先前的一切果然不是梦境，他已经得到了一位古老逝去的灵主所对应的灵，并且获得了祂关于“亵渎的深渊君主”这个尊名对应的权柄。
关于权柄，亚尔曼记得在成为正式灵使之前就已经了解到，一位灵主拥有的尊名对应着某个领域，而这个领域内的一些特别能力就称为权柄。
像是之前亚尔曼所接受洗礼的“永恒者”，这位灵主的尊名为“时空的永恒者，心灵的化身，调和万物的良师”。
代表的是心灵和炼金两个领域，具体衍生的人群便是心理医生和炼金术士，这两个群体在信仰永恒者的阿兹特克共和国是能够操控全局的势力。
亚尔曼能够被授予英雄的身份安葬在澄光教堂陵园内，也离不开他炼金学徒的身份。
眼下的情况是，亚尔曼已经被渎神者“洗”去了原本的信仰，灵也不再对应着炼金领域，而是所谓的“深渊”领域。
虽然从没有听闻过这个领域，但是经过与渎神者的“谈话”后，他的脑海中已经拥有了这个领域对应所有的知识。
不过这个知识明显经过了封印，虽然知道它的存在，但能够详细读取的，只是很小的一部分。
“深渊领域对应的侍者级灵使被细分为三个等阶，从实力低到高分别是契约者，召唤师和通灵师，而每个等阶的跨越都需要献祭对应的物品。”亚尔曼自言自语道，他正在整理着关于自己这个领域的信息，以便提早做出妥善的安排。
亚尔曼能清晰了解到的信息就是目前他所在的位阶，以及后续进阶的两个位阶的名称，还有一些他现在压根没听闻过的献祭物品。
亚尔曼休息片刻后站起身来，靠在钟塔望台的边缘，欣赏着夜间别有风味的澄光教堂的同时，继续执行着自己守夜人的指责。
原本亚尔曼认为炼金本身就已经足够神奇了，见识到各式各样奇妙效用的炼金物品后的他原本以为自己已经足够见多识广，可是后来他又见识到了发生在自己身上起死回生这种诡异事情，今天甚至直面了一位古老的灵主。
“连灵主也有彻底逝去的一天。”亚尔曼怔怔的望着密林低喃道。
“这个世界的真正面目，究竟是怎样的呢？”
“还需要慢慢揭开呢，这个充满非凡和诡异的世界，一定会有意想不到的精彩。”
······
破晓时分，天已明，澄红的光缓慢的破开黑夜。
亚尔曼算是顺利的完成了第一次守夜任务，虽然并没有很好的尽到自己的责任。
沿着钟塔向下环状延伸的石质梯子，亚尔曼顺利的来到了地面。
澄光教堂有着迎接晨辉的传统仪式，天还没完全明亮，修女们就已经在门前清扫起落叶，为将要进行的晨拜会忙碌起来。
纯洁天真的她们见着亚尔曼跃下钟塔，纷纷曲身行礼。
亚尔曼微笑着俯身回了个礼，便朝着教堂内走去。
教堂大厅正有不少修女在清理灰尘，山中容易积灰，她们要时时保持教堂的清洁。
“真是忙碌啊。”亚尔曼悠闲的穿过在教堂大厅，他要回到自己的住处洗漱一番。
梅林主教为查尔斯兄妹俩提供了宽敞的房间，就在地下玛丽修房间的周围。
穿过大厅后来到暗门处，亚尔曼第二次走入了通往教堂地底的甬道，这一次没有玛丽修陪同之后，亚尔曼有着全新的体验的感受。
甬道算不上太宽，但通过两人还算轻松，头顶半米的位置，对称的分布着两排泛着微微银白光芒的神奇石头。
这种石头名为银辉石，常常在炼金中用来制作简单炼金物品，亚尔曼对它不算陌生。
能够达到照明效果的银辉石必须要有相当高的纯净度，要想形成这也一排，需要不菲的一笔费用。
甬道璧上也不同寻常，有着各式各样的壁画，记载了一些各色的史诗神话，其中有不少是亚尔曼耳熟能祥的。
走完向下的甬道后，亚尔曼眼前便宽阔不少，两侧对齐的布置着房间，其中一侧便是先前亚尔曼仓促休息过一夜的玛丽修房间。
亚尔曼忽然觉得薰衣草清幽的香味再度萦绕上鼻尖，顿时想起了自己在玛丽修面前失态的样子，一时间有些许尴尬，连忙进入了属于自己的那个房间。
关上房门后亚尔曼舒口气，开始打量起自己的房间。
“咦，有人收拾过么？”亚尔曼有些摸不着头脑，他瞧见门前的置物柜鞋架上整齐的放置着他为数不多的两双鞋子，其中一双还是过冬的棉靴。
进入房间后亚尔曼看见自己的衣物和物品都被井井有条的放置妥当，就连床铺也已经铺好时，心底没来由的涌出一阵暖意。
“是贝希来收拾过吗？”亚尔曼神色微喜，心中洋溢着温暖的感觉。
找到换洗衣物的亚尔曼决定先洗个澡，清理一下这两天的污秽和疲劳。
他尝试了好几种开门的方式，但是却始终打不开盥洗室的门户。
“怎么回事？”亚尔曼有些苦恼，忍不住用力旋转了一下门阀。
“啪嗒！”
响声在门锁上响起，引起了盥洗室里头不小的动静。
“是谁？”有些羞恼的女声响起，惊了亚尔曼一大跳。
意识到里头的亚尔曼瞬间便想到了一个令他不经脸红的可能。
“是我，亚尔曼，玛丽修小姐吗？”亚尔曼小心翼翼的说道，一时间气氛有些许尴尬。
玛丽修脸庞通红，连忙回答道：
“是……我，我来帮你收拾了下行李。”
“啊噢，非常感谢你，玛丽修小姐，我还以为是贝希呢。”亚尔曼苦笑不得的回答道，同时也为玛丽修的好心感到一阵温暖。
“外表冷淡内心善良的姑娘，实力也很强大。”亚尔曼在心底忍不住对玛丽修评价了一番。
盥洗室内的玛丽修有些尴尬，她本可以稍微忍耐回到自己的房间再解决生理问题，可是侥幸心理之下她还是就近解决了，结果就酿成了现在的局面。
“他不会胡思乱想吧？”玛丽修脸颊绯红，各种奇怪的念头纷纷冒了出来。
“玛丽修小姐，待会共进早餐吧，我去叫上贝希。”亚尔曼轻声询问道，他察觉到玛丽修小姐此时的小尴尬，于是提出了解围的建议。
“唉，可惜我不能先清理清理自己了。”亚尔曼在心底默默叹道。
“嗯……好的，我马上就来。”玛丽修快速的回答道，双颊的绯红略有缓和。
听到门扉关上的声音后等待片刻，玛丽修才离开亚尔曼的房间，经过时间缓冲后，尴尬才不会太明显。
用过早餐后，玛丽修便带着兄妹二人熟悉起了教堂的环境，毕竟接下来很长一段时间内，他们都将在这里渡过了。
他能读出这其中的一些算计，渎神者是在怀疑，在拥有力量和永生之后，他会丧失掉作为一名人的初心，成为今日他口中那些“土匪恶霸”中的一份子。
亚尔曼也难打包票，腐化变质者年少时没准也像他这样反抗过斗争过。
“我会拭目以待，希望你不会让我失望。”
渎神者的声音穿透空间，直指着亚尔曼的内心，像是打下烙印一般，悠久的回荡着。
这片烟雾空间中烟雾重新弥漫起来，这些烟尘遮蔽住渎神者那模糊的轮廓，浩瀚深邃的星环透过烟雾时，泛出了绯红的光。
整片空间变得混乱起来，绯红色和灰霭色交替，低沉的吼叫声也渐渐响起，给了亚尔曼很大的压力。
“吾将永寂，还有最后一句汝需记住。”
“神之尊名，代表了神拥有之权柄，在原初时，吾之尊名共有五句，代表五个吾司掌的领域，如今吾只余下了一句尊名。”
“这句尊名为：亵渎的深渊君主，是能够支配深渊的权柄，这也是目前吾能赠予你唯一的遗产了。”
渎神者沉沉的声音勉强压过耳畔不绝的低吼声，亚尔曼费劲的勉强听了个大概。
“余下的尊名就不能明说了，那些瓜分了吾之权柄的家伙都会有所感应，这需要汝自行找到线索。”
渎神者的声音受到的干扰越来越大，亚尔曼在低吼下坚持的也相当痛苦。
随着眼前烟雾再度涌向亚尔曼的双眼，一切都变得空洞虚无。
忽然，退潮一般的景象出现在亚尔曼眼前，一个银色的奇点正在吸收着亚尔曼眼前的一切，就连漆黑的虚无都被吞入。
不知道持续了多久，亚尔曼只感觉脑袋前所未有的沉重，又感觉自己正在飞速下沉，随着压力的持续增大，他感觉双眼就要被挤出眼眶，下意识地闭上了双眼。
失重感相当强烈，就像从云端下坠一般，亚尔曼尽力的稳定着自己紧张的内心，等待着奇怪反应的结束。
随着一阵相当强烈的晕眩感传来，亚尔曼仰着身躺到在了地面上。
他费力的睁开双眼，看到钟塔熟悉的场景后终于是放下了悬着的心。
他还在钟塔上，一切都还在继续。
“意识中的世界么……那一切如同梦一样，亦幻亦真。”
“我真的掌握了渎神者的权柄么，先得试试。”亚尔曼低声思索道，内心充满了疑惑，身体就像灌了铅一样沉重酸疼。
他低下头，再度唤出自己的灵来，想要进行一些确认。
随着意念的下达，毫无阻塞的一团黑色的火焰就攀上来亚尔曼的左手手臂，不出意料的话正是“渎神者”所对应的灵。
随着黑色火焰般的灵覆盖上亚尔曼的左臂，这阵势根本不是先前手心小小火焰能够比拟的。
亚尔曼有些默然，看来先前的一切果然不是梦境，他已经得到了一位古老逝去的灵主所对应的灵，并且获得了祂关于“亵渎的深渊君主”这个尊名对应的权柄。
关于权柄，亚尔曼记得在成为正式灵使之前就已经了解到，一位灵主拥有的尊名对应着某个领域，而这个领域内的一些特别能力就称为权柄。
像是之前亚尔曼所接受洗礼的“永恒者”，这位灵主的尊名为“时空的永恒者，心灵的化身，调和万物的良师”。
代表的是心灵和炼金两个领域，具体衍生的人群便是心理医生和炼金术士，这两个群体在信仰永恒者的阿兹特克共和国是能够操控全局的势力。
亚尔曼能够被授予英雄的身份安葬在澄光教堂陵园内，也离不开他炼金学徒的身份。
眼下的情况是，亚尔曼已经被渎神者“洗”去了原本的信仰，灵也不再对应着炼金领域，而是所谓的“深渊”领域。
虽然从没有听闻过这个领域，但是经过与渎神者的“谈话”后，他的脑海中已经拥有了这个领域对应所有的知识。
不过这个知识明显经过了封印，虽然知道它的存在，但能够详细读取的，只是很小的一部分。
“深渊领域对应的侍者级灵使被细分为三个等阶，从实力低到高分别是契约者，召唤师和通灵师，而每个等阶的跨越都需要献祭对应的物品。”亚尔曼自言自语道，他正在整理着关于自己这个领域的信息，以便提早做出妥善的安排。
亚尔曼能清晰了解到的信息就是目前他所在的位阶，以及后续进阶的两个位阶的名称，还有一些他现在压根没听闻过的献祭物品。
亚尔曼休息片刻后站起身来，靠在钟塔望台的边缘，欣赏着夜间别有风味的澄光教堂的同时，继续执行着自己守夜人的指责。
原本亚尔曼认为炼金本身就已经足够神奇了，见识到各式各样奇妙效用的炼金物品后的他原本以为自己已经足够见多识广，可是后来他又见识到了发生在自己身上起死回生这种诡异事情，今天甚至直面了一位古老的灵主。
“连灵主也有彻底逝去的一天。”亚尔曼怔怔的望着密林低喃道。
“这个世界的真正面目，究竟是怎样的呢？”
“还需要慢慢揭开呢，这个充满非凡和诡异的世界，一定会有意想不到的精彩。”
······
破晓时分，天已明，澄红的光缓慢的破开黑夜。
亚尔曼算是顺利的完成了第一次守夜任务，虽然并没有很好的尽到自己的责任。
沿着钟塔向下环状延伸的石质梯子，亚尔曼顺利的来到了地面。
澄光教堂有着迎接晨辉的传统仪式，天还没完全明亮，修女们就已经在门前清扫起落叶，为将要进行的晨拜会忙碌起来。
纯洁天真的她们见着亚尔曼跃下钟塔，纷纷曲身行礼。
亚尔曼微笑着俯身回了个礼，便朝着教堂内走去。
教堂大厅正有不少修女在清理灰尘，山中容易积灰，她们要时时保持教堂的清洁。
“真是忙碌啊。”亚尔曼悠闲的穿过在教堂大厅，他要回到自己的住处洗漱一番。
梅林主教为查尔斯兄妹俩提供了宽敞的房间，就在地下玛丽修房间的周围。
穿过大厅后来到暗门处，亚尔曼第二次走入了通往教堂地底的甬道，这一次没有玛丽修陪同之后，亚尔曼有着全新的体验的感受。
甬道算不上太宽，但通过两人还算轻松，头顶半米的位置，对称的分布着两排泛着微微银白光芒的神奇石头。
这种石头名为银辉石，常常在炼金中用来制作简单炼金物品，亚尔曼对它不算陌生。
能够达到照明效果的银辉石必须要有相当高的纯净度，要想形成这也一排，需要不菲的一笔费用。
甬道璧上也不同寻常，有着各式各样的壁画，记载了一些各色的史诗神话，其中有不少是亚尔曼耳熟能祥的。
走完向下的甬道后，亚尔曼眼前便宽阔不少，两侧对齐的布置着房间，其中一侧便是先前亚尔曼仓促休息过一夜的玛丽修房间。
亚尔曼忽然觉得薰衣草清幽的香味再度萦绕上鼻尖，顿时想起了自己在玛丽修面前失态的样子，一时间有些许尴尬，连忙进入了属于自己的那个房间。
关上房门后亚尔曼舒口气，开始打量起自己的房间。
“咦，有人收拾过么？”亚尔曼有些摸不着头脑，他瞧见门前的置物柜鞋架上整齐的放置着他为数不多的两双鞋子，其中一双还是过冬的棉靴。
进入房间后亚尔曼看见自己的衣物和物品都被井井有条的放置妥当，就连床铺也已经铺好时，心底没来由的涌出一阵暖意。
“是贝希来收拾过吗？”亚尔曼神色微喜，心中洋溢着温暖的感觉。
找到换洗衣物的亚尔曼决定先洗个澡，清理一下这两天的污秽和疲劳。
他尝试了好几种开门的方式，但是却始终打不开盥洗室的门户。
“怎么回事？”亚尔曼有些苦恼，忍不住用力旋转了一下门阀。
“啪嗒！”
响声在门锁上响起，引起了盥洗室里头不小的动静。
“是谁？”有些羞恼的女声响起，惊了亚尔曼一大跳。
意识到里头的亚尔曼瞬间便想到了一个令他不经脸红的可能。
“是我，亚尔曼，玛丽修小姐吗？”亚尔曼小心翼翼的说道，一时间气氛有些许尴尬。
玛丽修脸庞通红，连忙回答道：
“是……我，我来帮你收拾了下行李。”
“啊噢，非常感谢你，玛丽修小姐，我还以为是贝希呢。”亚尔曼苦笑不得的回答道，同时也为玛丽修的好心感到一阵温暖。
“外表冷淡内心善良的姑娘，实力也很强大。”亚尔曼在心底忍不住对玛丽修评价了一番。
盥洗室内的玛丽修有些尴尬，她本可以稍微忍耐回到自己的房间再解决生理问题，可是侥幸心理之下她还是就近解决了，结果就酿成了现在的局面。
“他不会胡思乱想吧？”玛丽修脸颊绯红，各种奇怪的念头纷纷冒了出来。
“玛丽修小姐，待会共进早餐吧，我去叫上贝希。”亚尔曼轻声询问道，他察觉到玛丽修小姐此时的小尴尬，于是提出了解围的建议。
“唉，可惜我不能先清理清理自己了。”亚尔曼在心底默默叹道。
“嗯……好的，我马上就来。”玛丽修快速的回答道，双颊的绯红略有缓和。
听到门扉关上的声音后等待片刻，玛丽修才离开亚尔曼的房间，经过时间缓冲后，尴尬才不会太明显。
用过早餐后，玛丽修便带着兄妹二人熟悉起了教堂的环境，毕竟接下来很长一段时间内，他们都将在这里渡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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