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进展顺利
张昭领了银子，带着小伙伴们出了医馆，当务之急，是采药？
不，是买，买，买。
“老大，先整身衣服吧。”周奂揪着身上的布条。
“哈哈哈，老四，你这像啥，乞丐中的乞丐，丐中丐。”
“哪里，哪里，他是丐中之王，丐中王。”
“丐中之王，还是乞丐！”
几个人笑着闹着，来到衣裳店铺，张昭领着几人进去，每人挑一件。
店小二看见这几人，都吓坏了，浑头摸耳，破破烂烂，还有些血迹，哪有什么人样子。
于是说道：“买不起，不要碰啊，碰脏了，你们赔不起。”
四人不悦，你怎么知道我们买不起？
“你想找打是不是，这么瞧不起人？”杨彪举起拳头。
“哎哎哎”
张昭掏出了200多两银子，放在柜台上：“你看够吗？”
店小二吓了一跳，谁没事，拿200多两银子带在身上。
“够，够，够，客官你们想要什么？尽管看，尽管挑。”
“什么样子，见财眼开。”
四人一人挑了一件轻薄的新款衣服，就离开了店铺。
店小二扭着头看着他们走了老远，才嘀咕道：“这都是些什么人？装穷吗？。”
“老二，你知道哪里有可以干活的人吗？”
“大哥，你想干什么？”
张昭于是将卖药的事，都说给了众人。
周奂惊喜道：“大哥，你可算干点正事了。”
“啊，你这小子，真不太会说话。”杨彪在那儿吼道。
“大哥什么时候干过正事？”
众人一愣，看着杨彪。
“不是，嗯，大哥还需要干正事吗？”
张昭老脸一红，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行了，行了，以后都不要再懒懒散散了，叫别人瞧不起。”
“我们这次跟着张大夫，也发一笔财，等有了钱，也买个大院子，给你们都娶个媳妇。”
“哈哈哈，老大还是你先娶吧，你都30了，还是个光棍汉呢。”
“嗯，也不知道飞燕姑娘不愿意嫁给老大呢？”
“笑话，大哥一表人才，玉树临风，风流倜傥，。。。”
“得、得、得。”张昭连忙打断了杨彪
“怎么不愿意？”杨彪还是蹦出来一句。
“论相貌上，飞燕姑娘身材高挑，吐气如兰，倒也般配。就是不知道心意在不在大哥身上。”
“就是什么，你有意见？你不知道，咱大哥的棉袍都是飞燕姑娘送给他的，这叫小棉袄。“
张昭那件破旧的棉袍，正是两年前冬天，饥寒交迫时，飞燕姑娘给他的，虽是他父亲凌峰的旧袍。张昭却感激在心，一直当做心爱之物，无奈没有替换，已经穿破了。
张昭这样想了想，是得努力赚钱了，不然让人家跟着自己吃苦吗？
“说正事，老二，有没有可以用的人，第一是采挖草药，第二是炼药之前处理草药的工序，研磨药粉，切片，清洗晾晒等等，张大夫那里人手不够，这个要我们来负责。”
“嗯，我想想。”
“二哥，现在不是农忙时候，那个马大娘、马大爷在家，不是闲着吗？”
“哦，对，马青青、马大娘、马大爷都可以。”
“才三个，还不够。”
“那就算上他的邻居王小虎，王小花。”
“嗯，可以，还不够，我们要短时间配置，也就这半个多月，最多一个月，等到大会闭幕，也就不需要了。”
“马大爷在那里有号召力，我想让马大爷再帮我们介绍一些人，去帮我们去采药。”
“这个办法好，借力用力不费力，老二可以啊。”
“嘿嘿，这不都是跟大哥学的嘛。”
“你这马屁功夫，也是跟我学的吗？”
“那当然，我们可在前堂，听见张大夫说你，这个溜须拍马的功夫在哪儿学的呢？”
“嗨，你们这些小机灵鬼。”
“既如此，我们先去买个摊位儿，占个好位置。”
几人穿过县城，来到了会场前的大道上，大道两侧已经有不少摊位都营业了，每个摊位上面有一个屋脊顶，可以遮阳，悬挂招牌，下面是一个长方形的桌子，大概有一丈来宽，两丈来长。
桌面上都是新制的，没有装饰，看来需要买了之后，写个招牌，再买些装饰装扮一番。
来到那个宣传栏上，再仔细看了告示，原来是要到武会巡察亭去租赁。
张昭看着，那前面人轰轰的，比肩接踵，知道事不宜迟。
排了半天，一共花了30两银子，租了一个摊位，直到大会结束。
何进咂舌：“还真够贵的。”
200两银子已去了30两，还剩170两。
刚才买衣服是自己的私事，不能算公家的费用，所以张昭用了自己的银子，那还是在玄丹山采药换来的银子。
摊位令牌上，上面一个“地”字，下面刻着“七十”，看来是地字70号。
张昭看了看，那里是条小路，有些偏僻，不是黄金地段，心里不高兴。
于是就独自找巡察吏进行调换。巡察吏说前面都已经有人占据了位置，不能调换。
张昭看看他的神情，不知虚实，只好拿出了5两银子，抛给他，试一试。
那个巡察吏收了银子，又丢给他一个令牌，这个摊人家不要了，换给你了。
张昭拿起来，地字20号，笑道：“多谢调换。”
20号，离会场没多远，好得很。
几个人看了看会场的建设，道路已经铺的平整，开幕式场地还铺了石砖，两个高大的石柱上还悬挂着少昊国的旗帜，栖梧凤凰，金色丝纹和玄色底面交织在一起，随风而动，真如凤凰翱翔九天。
整个会场不是传统的圆形辐射，而是沿着落英江，顺江而建，是一条长长的场地。
张昭看着20号空荡荡的摊位，来来往往的游客还不多，不如县城生意好。
看完后，四人在小饭馆，点了两个炒菜，五碗翠玉面，一顿吃喝，生活美滋滋。
张昭想，得尽快把摊位支起来。
“老二，下午你去找马大爷，让他去召集些人手去采药。然后让他们明天一早到医馆集合，我们要尽快开始采药，不能迟疑。”
“收到，我吃饱了，先去了。”
何进走到县城外，前行六、七里，那里有一处村庄，在这县城周边，还有多处，都是老百姓的院落。而这里一处，聚集了百十户人家。
何进，就是从这儿流浪出去的孤儿。
来到村口，看见有几个小孩童，正在那儿玩耍。
何进丢了几块糖果给他们。
小孩子蹦蹦跳跳的高兴道：“这是人贩子吗？”
何进脸都黑了：“人贩子都是王八蛋，偷人家孩子肯定会遭天谴，我是你进哥哥。”
“靖哥哥？”
“进哥哥，何进，何进。”
“何进何进，不如不进。”
几个小孩子嬉闹着，张口就来。
我就不该回来，何进闹心着，没有停留，左转右转，看见一处大院子，未进门，就听见织布机上来回飞梭的声音。看来马大娘正在织布。
村里人不是农忙的时候，都会干这个，在竹青县，玉石，草药，织布，是百姓的主要经济来源。
女人织布，男人采药种田，不成文的规定。
进了大院，就见到一棵石榴树，开满了一树红花，树下一位妙龄少女，衣着素雅，正在清理一些草药。
“青青，你看谁来了？”
“何大哥，你怎么有空来了？”妙龄少女站起来，高兴的看着他。
“你这身是新衣服，你发财了？”
“呵，买一件新衣服就发财了，也太看不起你何大哥了吧。”
“我可没见过你穿这么新款的衣服。”
“好啦，不跟你说废话，马大爷在家吗？”
“我爸爸一早去采药了？”
“去采药了？”糟糕，这可怎么办。
“现在草药价格上涨了很多，现在我们村里的人，几乎都去采药了。”
“啊，这么疯狂？”
“呵呵，你坐，我给你倒茶。”
“这么说，你们村里还有很多草药？”
“有啊，我们家家都存有草药，虽说现在随采随卖，但也不可能一时全部卖光。”
“那太好了，能不能卖给我们呢？”
“何大哥，你怎么也干起了药贩子。”
“嗨，什么人贩子，什么药贩子，我...”
“啊，你不会干起了偷小孩的勾当吧，你不怕被打个半死？”
马青青吓了一跳，滚烫的茶水溢出茶碗，迸溅在何进身上。
“哎呦”何进一声惨叫。
马青青一阵哆嗦，才反应过来：“何大哥，你没事吧。”
“没事没事。”何进摆摆手，心里嘀咕着，唉，真倒霉，我就不该来。
于是又把联手卖药的事，简单的说了说。
“哦，原来是跟着张大夫干，那感情好，我说你怎么发财了。”
“呵呵，这不是有个好大哥嘛。”
“张大哥，也是的，当年功夫尽废，就颓废不起，浪费了大好青春，现在可算干点正事了。”
“嘘，小声点，可不能这么说，他也是受了很多磨难，你可别把我透给你的都倒出来，你不懂。”
“知道知道，我也是为他惋惜。”
“不说这个了，这草药你准备以什么价收呢？”
“你们卖的什么价？”
“比平时多了两层吧。”
“才两成，县城里有些药材，比往常的都多了一倍了。”
“知道，但是村里来了个恶霸，不让我们出去卖，要卖只能卖给他，不然就揍我们，村里有个胡老汉，田书生，都被他打伤了，现在我们也没有办法，唉。”
“啊，还有这事，他什么来头?”
“是个胡汉，听说是郭家的爪牙。”
原来如此。何进盘算着，心中一亮。我们可以采购附近这些村民的草药。
价格会比县城低很多，而且比外县进药快，如果招人现采的话肯定会很耽误事，不如采购这些现成的草药，有的年份足，有的已经晾晒、干燥，正适合炼药。
“那你们都卖给他了？”
“没有，卖的不甘心，很多人家里也存了好多，反正也不怕储藏。”
“马大爷什么时候回来？”
“要到傍晚的时候吧，这些日子都是如此。”
“好。那你要不要找个活干？张大夫那里，炼制丹药，需要很多人去帮他去处理草药，研磨成粉。”
“你愿不愿意去？”
“好啊，我正闲着没事儿呢，我都想去采草药了，可是爹不让去。”
“行，那我晚上再来，我想买你们的草药，如果你们的不够，附近几个庄的都可以。”
“啊，那胡汉打你们怎么办？”
“不用怕，一个流氓无赖，我们专打流氓，专克无赖。”
“我还不能定价，不过我们的价格肯定比你们现在卖的多。”
“好啊，我相信乡亲们肯定都会愿意卖给你的。”
“你把这事先给马大爷说一声，让他先给乡亲们通个气，到时候在你家等我，我晚上过来。”
何进回到医馆，发现张昭并不在那里，于是又到会场去找他们，原来他们正在布置摊位。
一个翠兰花的桌布铺开，就显得就非常的雅致朴素，一个漆黑招牌，几个烫金大字，上好丹药。还有几个药葫芦悬挂在一侧。
好嘛，这就自卖自夸起来了。
张昭看见何进，有点疑惑：“老二，你这么快就回来了。”
“大哥，有一个新情况哦，他们那里，乡亲们手中有很多自留的草药，都是在山上采挖的，我想，是不是我们可以从乡亲们手里进购一批草药，这样就能够避开市面上飞涨的价格。”
“他们现在还有很多草药吗？”
“有，他们村里来了个叫胡汉的恶霸，是郭家的爪牙，横行乡里，低价收购草药，他们收购的价格只比平时的草药多了两成。如果有乡亲们去外面卖的话，那么他就要揍人家，乡亲们心里怨气很大。”
“我觉得，如果我们以高出平时5成的价格收购，他们一定会把所有的药材都卖给我们。”
“到时候我们就不用再去外地进草药了，外面进的草药，不仅路途远，还有过路税费，加在一起，也不低。”
“而且收购比去山上现采，还要省事。毕竟现采还得再晾晒，挺麻烦的。”
“说的好，你这个想法太棒了，老二你真行。”
“那可是，二哥在没钱买米的时候，不都是一粒一粒的数着米下锅吗？他可会计算的很。”
众人大笑。摊位收拾妥当。几人就先行撤退了。
正是下午，几人回到医馆。看见张大夫的夫人马兰和牛儿正准备出去采购药材。
马兰今年35岁，端庄优雅，气质淑丽，平时深居简出，专研药理，是张大夫的贤内助。张昭之前只见过几面，但很少见她外出。
张昭向其问询：“张大夫，婶婶好。”
马兰娇笑道：“喊我姐姐就好了。”
张昭不敢怠慢，说：“不敢、不敢。”
然后张昭就将此事，说给二人听，请他们拿个主意。
不，是买，买，买。
“老大，先整身衣服吧。”周奂揪着身上的布条。
“哈哈哈，老四，你这像啥，乞丐中的乞丐，丐中丐。”
“哪里，哪里，他是丐中之王，丐中王。”
“丐中之王，还是乞丐！”
几个人笑着闹着，来到衣裳店铺，张昭领着几人进去，每人挑一件。
店小二看见这几人，都吓坏了，浑头摸耳，破破烂烂，还有些血迹，哪有什么人样子。
于是说道：“买不起，不要碰啊，碰脏了，你们赔不起。”
四人不悦，你怎么知道我们买不起？
“你想找打是不是，这么瞧不起人？”杨彪举起拳头。
“哎哎哎”
张昭掏出了200多两银子，放在柜台上：“你看够吗？”
店小二吓了一跳，谁没事，拿200多两银子带在身上。
“够，够，够，客官你们想要什么？尽管看，尽管挑。”
“什么样子，见财眼开。”
四人一人挑了一件轻薄的新款衣服，就离开了店铺。
店小二扭着头看着他们走了老远，才嘀咕道：“这都是些什么人？装穷吗？。”
“老二，你知道哪里有可以干活的人吗？”
“大哥，你想干什么？”
张昭于是将卖药的事，都说给了众人。
周奂惊喜道：“大哥，你可算干点正事了。”
“啊，你这小子，真不太会说话。”杨彪在那儿吼道。
“大哥什么时候干过正事？”
众人一愣，看着杨彪。
“不是，嗯，大哥还需要干正事吗？”
张昭老脸一红，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行了，行了，以后都不要再懒懒散散了，叫别人瞧不起。”
“我们这次跟着张大夫，也发一笔财，等有了钱，也买个大院子，给你们都娶个媳妇。”
“哈哈哈，老大还是你先娶吧，你都30了，还是个光棍汉呢。”
“嗯，也不知道飞燕姑娘不愿意嫁给老大呢？”
“笑话，大哥一表人才，玉树临风，风流倜傥，。。。”
“得、得、得。”张昭连忙打断了杨彪
“怎么不愿意？”杨彪还是蹦出来一句。
“论相貌上，飞燕姑娘身材高挑，吐气如兰，倒也般配。就是不知道心意在不在大哥身上。”
“就是什么，你有意见？你不知道，咱大哥的棉袍都是飞燕姑娘送给他的，这叫小棉袄。“
张昭那件破旧的棉袍，正是两年前冬天，饥寒交迫时，飞燕姑娘给他的，虽是他父亲凌峰的旧袍。张昭却感激在心，一直当做心爱之物，无奈没有替换，已经穿破了。
张昭这样想了想，是得努力赚钱了，不然让人家跟着自己吃苦吗？
“说正事，老二，有没有可以用的人，第一是采挖草药，第二是炼药之前处理草药的工序，研磨药粉，切片，清洗晾晒等等，张大夫那里人手不够，这个要我们来负责。”
“嗯，我想想。”
“二哥，现在不是农忙时候，那个马大娘、马大爷在家，不是闲着吗？”
“哦，对，马青青、马大娘、马大爷都可以。”
“才三个，还不够。”
“那就算上他的邻居王小虎，王小花。”
“嗯，可以，还不够，我们要短时间配置，也就这半个多月，最多一个月，等到大会闭幕，也就不需要了。”
“马大爷在那里有号召力，我想让马大爷再帮我们介绍一些人，去帮我们去采药。”
“这个办法好，借力用力不费力，老二可以啊。”
“嘿嘿，这不都是跟大哥学的嘛。”
“你这马屁功夫，也是跟我学的吗？”
“那当然，我们可在前堂，听见张大夫说你，这个溜须拍马的功夫在哪儿学的呢？”
“嗨，你们这些小机灵鬼。”
“既如此，我们先去买个摊位儿，占个好位置。”
几人穿过县城，来到了会场前的大道上，大道两侧已经有不少摊位都营业了，每个摊位上面有一个屋脊顶，可以遮阳，悬挂招牌，下面是一个长方形的桌子，大概有一丈来宽，两丈来长。
桌面上都是新制的，没有装饰，看来需要买了之后，写个招牌，再买些装饰装扮一番。
来到那个宣传栏上，再仔细看了告示，原来是要到武会巡察亭去租赁。
张昭看着，那前面人轰轰的，比肩接踵，知道事不宜迟。
排了半天，一共花了30两银子，租了一个摊位，直到大会结束。
何进咂舌：“还真够贵的。”
200两银子已去了30两，还剩170两。
刚才买衣服是自己的私事，不能算公家的费用，所以张昭用了自己的银子，那还是在玄丹山采药换来的银子。
摊位令牌上，上面一个“地”字，下面刻着“七十”，看来是地字70号。
张昭看了看，那里是条小路，有些偏僻，不是黄金地段，心里不高兴。
于是就独自找巡察吏进行调换。巡察吏说前面都已经有人占据了位置，不能调换。
张昭看看他的神情，不知虚实，只好拿出了5两银子，抛给他，试一试。
那个巡察吏收了银子，又丢给他一个令牌，这个摊人家不要了，换给你了。
张昭拿起来，地字20号，笑道：“多谢调换。”
20号，离会场没多远，好得很。
几个人看了看会场的建设，道路已经铺的平整，开幕式场地还铺了石砖，两个高大的石柱上还悬挂着少昊国的旗帜，栖梧凤凰，金色丝纹和玄色底面交织在一起，随风而动，真如凤凰翱翔九天。
整个会场不是传统的圆形辐射，而是沿着落英江，顺江而建，是一条长长的场地。
张昭看着20号空荡荡的摊位，来来往往的游客还不多，不如县城生意好。
看完后，四人在小饭馆，点了两个炒菜，五碗翠玉面，一顿吃喝，生活美滋滋。
张昭想，得尽快把摊位支起来。
“老二，下午你去找马大爷，让他去召集些人手去采药。然后让他们明天一早到医馆集合，我们要尽快开始采药，不能迟疑。”
“收到，我吃饱了，先去了。”
何进走到县城外，前行六、七里，那里有一处村庄，在这县城周边，还有多处，都是老百姓的院落。而这里一处，聚集了百十户人家。
何进，就是从这儿流浪出去的孤儿。
来到村口，看见有几个小孩童，正在那儿玩耍。
何进丢了几块糖果给他们。
小孩子蹦蹦跳跳的高兴道：“这是人贩子吗？”
何进脸都黑了：“人贩子都是王八蛋，偷人家孩子肯定会遭天谴，我是你进哥哥。”
“靖哥哥？”
“进哥哥，何进，何进。”
“何进何进，不如不进。”
几个小孩子嬉闹着，张口就来。
我就不该回来，何进闹心着，没有停留，左转右转，看见一处大院子，未进门，就听见织布机上来回飞梭的声音。看来马大娘正在织布。
村里人不是农忙的时候，都会干这个，在竹青县，玉石，草药，织布，是百姓的主要经济来源。
女人织布，男人采药种田，不成文的规定。
进了大院，就见到一棵石榴树，开满了一树红花，树下一位妙龄少女，衣着素雅，正在清理一些草药。
“青青，你看谁来了？”
“何大哥，你怎么有空来了？”妙龄少女站起来，高兴的看着他。
“你这身是新衣服，你发财了？”
“呵，买一件新衣服就发财了，也太看不起你何大哥了吧。”
“我可没见过你穿这么新款的衣服。”
“好啦，不跟你说废话，马大爷在家吗？”
“我爸爸一早去采药了？”
“去采药了？”糟糕，这可怎么办。
“现在草药价格上涨了很多，现在我们村里的人，几乎都去采药了。”
“啊，这么疯狂？”
“呵呵，你坐，我给你倒茶。”
“这么说，你们村里还有很多草药？”
“有啊，我们家家都存有草药，虽说现在随采随卖，但也不可能一时全部卖光。”
“那太好了，能不能卖给我们呢？”
“何大哥，你怎么也干起了药贩子。”
“嗨，什么人贩子，什么药贩子，我...”
“啊，你不会干起了偷小孩的勾当吧，你不怕被打个半死？”
马青青吓了一跳，滚烫的茶水溢出茶碗，迸溅在何进身上。
“哎呦”何进一声惨叫。
马青青一阵哆嗦，才反应过来：“何大哥，你没事吧。”
“没事没事。”何进摆摆手，心里嘀咕着，唉，真倒霉，我就不该来。
于是又把联手卖药的事，简单的说了说。
“哦，原来是跟着张大夫干，那感情好，我说你怎么发财了。”
“呵呵，这不是有个好大哥嘛。”
“张大哥，也是的，当年功夫尽废，就颓废不起，浪费了大好青春，现在可算干点正事了。”
“嘘，小声点，可不能这么说，他也是受了很多磨难，你可别把我透给你的都倒出来，你不懂。”
“知道知道，我也是为他惋惜。”
“不说这个了，这草药你准备以什么价收呢？”
“你们卖的什么价？”
“比平时多了两层吧。”
“才两成，县城里有些药材，比往常的都多了一倍了。”
“知道，但是村里来了个恶霸，不让我们出去卖，要卖只能卖给他，不然就揍我们，村里有个胡老汉，田书生，都被他打伤了，现在我们也没有办法，唉。”
“啊，还有这事，他什么来头?”
“是个胡汉，听说是郭家的爪牙。”
原来如此。何进盘算着，心中一亮。我们可以采购附近这些村民的草药。
价格会比县城低很多，而且比外县进药快，如果招人现采的话肯定会很耽误事，不如采购这些现成的草药，有的年份足，有的已经晾晒、干燥，正适合炼药。
“那你们都卖给他了？”
“没有，卖的不甘心，很多人家里也存了好多，反正也不怕储藏。”
“马大爷什么时候回来？”
“要到傍晚的时候吧，这些日子都是如此。”
“好。那你要不要找个活干？张大夫那里，炼制丹药，需要很多人去帮他去处理草药，研磨成粉。”
“你愿不愿意去？”
“好啊，我正闲着没事儿呢，我都想去采草药了，可是爹不让去。”
“行，那我晚上再来，我想买你们的草药，如果你们的不够，附近几个庄的都可以。”
“啊，那胡汉打你们怎么办？”
“不用怕，一个流氓无赖，我们专打流氓，专克无赖。”
“我还不能定价，不过我们的价格肯定比你们现在卖的多。”
“好啊，我相信乡亲们肯定都会愿意卖给你的。”
“你把这事先给马大爷说一声，让他先给乡亲们通个气，到时候在你家等我，我晚上过来。”
何进回到医馆，发现张昭并不在那里，于是又到会场去找他们，原来他们正在布置摊位。
一个翠兰花的桌布铺开，就显得就非常的雅致朴素，一个漆黑招牌，几个烫金大字，上好丹药。还有几个药葫芦悬挂在一侧。
好嘛，这就自卖自夸起来了。
张昭看见何进，有点疑惑：“老二，你这么快就回来了。”
“大哥，有一个新情况哦，他们那里，乡亲们手中有很多自留的草药，都是在山上采挖的，我想，是不是我们可以从乡亲们手里进购一批草药，这样就能够避开市面上飞涨的价格。”
“他们现在还有很多草药吗？”
“有，他们村里来了个叫胡汉的恶霸，是郭家的爪牙，横行乡里，低价收购草药，他们收购的价格只比平时的草药多了两成。如果有乡亲们去外面卖的话，那么他就要揍人家，乡亲们心里怨气很大。”
“我觉得，如果我们以高出平时5成的价格收购，他们一定会把所有的药材都卖给我们。”
“到时候我们就不用再去外地进草药了，外面进的草药，不仅路途远，还有过路税费，加在一起，也不低。”
“而且收购比去山上现采，还要省事。毕竟现采还得再晾晒，挺麻烦的。”
“说的好，你这个想法太棒了，老二你真行。”
“那可是，二哥在没钱买米的时候，不都是一粒一粒的数着米下锅吗？他可会计算的很。”
众人大笑。摊位收拾妥当。几人就先行撤退了。
正是下午，几人回到医馆。看见张大夫的夫人马兰和牛儿正准备出去采购药材。
马兰今年35岁，端庄优雅，气质淑丽，平时深居简出，专研药理，是张大夫的贤内助。张昭之前只见过几面，但很少见她外出。
张昭向其问询：“张大夫，婶婶好。”
马兰娇笑道：“喊我姐姐就好了。”
张昭不敢怠慢，说：“不敢、不敢。”
然后张昭就将此事，说给二人听，请他们拿个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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