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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超凡回归

    “智慧是脱离蛮荒的钥匙,更是至高之路上的明灯。”

    漂浮在高塔前,王贞仰头看着那破碎的尖塔顶端。

    在那里,存在着一个水缸大小的黑色圆球。

    牠看上去很美,明明只是一团漆黑,毫无色彩可言的极致墨色。

    可当目光触及那纯粹的黑暗时,才能发现那极致的黑,是由无数绚烂的光点构成。

    灿烂的光辉互相呼应、照耀间,产生无可名状的变化,使得旁人第一眼看上去,牠就是个黑球。

    那些光点无比微小,再放大一点才能够看清楚。那些熙熙攘攘挤在一起的光点,是条条刻画有繁琐图纹的锁链。

    这些色彩绚丽的锁链,明明束缚在黑球内,可却看不到牠们头尾的两端。

    如果有神祇在这里,只要用心的再仔细观察一番,就能够发觉那锁链消失两端的所在之地。

    黑球内无数的绚烂神链,一端穿过虚空,扎根在无垠的宇宙中,不断吸受着暴乱的混沌能量。

    连能够撕裂传奇生命的次元幽虚极光,也逃不过这玄奥链条的捉拿。

    这些游走在诺亚大陆之外的无数神链,就好似一头莫名怪物身上的触手,任凭你是什么东西,只要是能危害到内中陆地的事物,我都肆意吞吃。

    也因为这些链条的存在,才使得诺亚大陆周遭宇宙虚空十分的安全,没有任何力量和事物,来破坏这个源自主位面的碎块。

    而神链的另外一端,透过黑球,牢牢固定在主位面碎片,同宇宙外层接触的各个边界,密密麻麻的笼盖下,构成一道隔绝内外的壁嶂,将诺亚大陆牢牢保护。

    从远方看去,主位面碎片就仿佛是一个被网兜套着,浑身长满了怪异触手的变种西瓜。

    “虽然救下这块碎片上生命的是我,但这位面碎片上的人们,真正应该感谢的,是你这位智慧的神祇才对。”

    看着高塔顶端,那自己亲手造出的作品,王贞心里是满满的成就感。

    同时对于这位留下知识高塔,貌似已经陨落的智慧之神。王贞内心里,十分的感谢祂。

    如果不是祂留下的,这座收藏有祂所有珍贵知识的高塔帮助。

    七百多年前,还是一个满脸问号小白的王贞,根本就不能迅速的解决主位面碎片,差点被宇宙乱流吞噬的厄运。

    虽然这个家伙的某些小爱好,实在有些令王贞感觉错愕。

    但不能否认,王贞可以在神祇宇宙立足,一直护着这块碎片。智慧神的遗泽,功不可没。

    “属于神祇的力量,已经完全从这块位面碎片上消失……”

    借由这覆盖整个破碎位面的魔网神链,王贞能够非常清楚且细致入微的观察到所有。

    大到整块位面陆地,小到一粒树叶上的露珠,一只蚂蚁腿上细腻的毛发,都逃不出他的注视。

    “未知已经不复存在,诸神的残留也彻底抹消。”

    反复验证过后,除开那些个不愿意让人窥探的家伙,以及自己留下的“彩蛋”外。

    王贞眼前,这块自神祇宇宙之起源主位面上,因打斗掉落的一截土地,已经完全暴露在他的眼中,毫无秘密可言。

    漂浮在黑球旁边,王贞隔着空间的屏障,将这块自己守了七百年的大地,再度仔细端详一番。

    在他的视线里,此刻这块肉眼难以看尽,面积比地球还巨大,并围拢着蓝色海水,甚至还流淌着岩浆的大陆板块上,坐落着数不尽的奇特建筑。

    那一座座钢筋水泥铸造的城市,同智慧之神笔记记载的,主位面上千年乃至万万年来,从不曾更改过的建筑风格,相差甚大。

    如果此刻有爱好历史的人在这里,并且通过王贞的视角去看这个世界,那么他一定会大呼出声。

    “蒸汽火车、蒸汽轮船、珍妮纺纱机、兰开夏锅炉……还有水泥、沥青马路!”

    “哦!我的天啊!我一定是穿越到了第一次工业革命时代!”

    模仿着惊讶的口气,王贞很难得的自娱自乐一把。

    “七百年的时光,足够让灾难后的人们重建自己的家园。”

    望着眼前这个,体积同记忆里那蔚蓝星球还大上不少的陆地,王贞不由露出一抹笑意。

    哪怕是别人,根本不能从他虚幻的云雾之体上,看出“笑容”这东西。

    “用七百年的时间,把我所知道的东西一点一点化为现实,人类的创造力,到了任何一个世界都是这么的不可思议!”

    在王贞的“上帝视角”中,眼前这个自己观望了七百年的世界,正向着宇宙诉说,它全然不同的光彩。

    刚刚铺设的铁轨上,一辆崭新的蒸汽火车,在烟雾缭绕中长笛鸣响。

    翻开的车窗里,是挥舞着手绢同家人告别的小青年男女。

    他们在这一天,将带着行李,独自踏上去往大学的旅途。

    新建立的银行中,一名穿着时髦的妇人,正挎着闺蜜满心欢喜的等待着自己从渣男那里,夺回来的所有资产。

    安静的医院中,在充斥刺鼻的消毒水味道里,年轻的父亲头一次看到自己的血脉传承。

    并在一旁护士递来的卡片上,十分郑重的写下,自己日思夜想许久的名字。

    庄严肃穆,且满是华夏炎黄与西方哥特风格结合的神殿里。

    在神职人员的带领下,一大帮信徒,正对着大厅中央,那座没有面容的巨大云朵状石像,进行深深的祈祷。

    尽管他们之中的大多数人,都不相信这位神明的存在。

    但出于心理原因,他们还是很乐意自己能有一个心灵寄托。

    看到这一幕,王贞不由得撇了撇,他那虚幻烟雾形成的嘴角。

    “虔诚不虔诚到再其次,但我可爱的信徒们啊!

    你们永远也想不到,自己信奉的神明,此刻根本就接收不到你们这乱七八糟的信仰啊!”

    在通过智慧之神书籍的帮助,王贞隔绝了主位面碎片,同宇宙的直接接触,确保牠不会湮灭在混沌魔能中后。

    尚且没有完美驾驭力量的他,一不小心就在那时充满绝望的人们面前,现出自己这虚幻的云雾身形。

    之后会发生什么,自然是想都不用想。

    被当做救世主的感觉,老实说是真的不赖!

    但很快王贞就头疼了。

    因为灾难的结束,可不代表是所有的问题被同时解决。

    在解决主位面碎片,可能被混沌撕碎的大危机后。王贞又马不停蹄的开始带领残存的人类,进行家园的重建。

    灾难后的整个位面碎片,完完全全就是一个庞大的废墟。

    “时间当真是最快,且无声无息的河流……”

    望着那用锤子榔头,一点点纯手工雕刻出的巨大云朵石像。王贞不由得又回忆起,记忆里那段自己带人开荒种地的窘迫模样。

    拥有智慧之神知识传承的他,对于怎么使得破碎的位面大陆正常运转,一年四季风雨雷电等规则交替,完全是手到擒来。

    可至于怎么能使得饥饿的人们吃饱饭,怎样重建废墟一般的家园,怎么分配每个人的工作……

    这些事情,智慧之神的收藏书籍里,可没有答案。

    按照智慧之神笔记上的说法,祂是天生的神祇,是主位面伟大意识自然诞生的先天神灵。

    诸神分为先天神灵和后天神祇,前者十分好理解。

    祂们自诞生以来,就是神,天生就是站在主位面顶点的存在。

    而后者嘛,也是主位面或者宇宙其他位面世界的生命,通过自己后天的努力,一步一步点燃神火,踏上神祇之宝座。

    智慧之神的记录中,如今宇宙超过三分之二的神祇,都是后天生命一步一步攀升而来。

    先天成就神灵的祂,怎么可能知道普通生命的生存方法。

    祂是掌握智慧神职不假,但这并不代表祂就是全知全能的。

    总而言之一句话,关于神祇的事情,智慧之神的笔记和收藏都能回答。

    但对于普通生命生活常识这一块……不好意思请自行摸索。

    在半是感激,又半是暗自臭骂声中。

    王贞只能咬牙死命回忆自己脑海里,上一辈子地星上的所有知识,重点就是生活这一块。

    “虽然过程有点不堪入目,但最终好歹是把你们都养活了。”

    七百年的时间流逝,过程中王贞并没有一直扶持人类。

    他再怎么无所不能,说到底也就是孤身一个人。

    要每时每刻,为这个比地球还大那么一点的位面操心。

    讲真的,他是真的累。

    在起初的十多年间,他亲自现身走遍这块大陆的每一个地方,将所有还活着的生命都聚在一起

    该做的都做了,之后会怎么样,全靠你们自己来折腾了。

    这是当时王贞对于那几个比较有领导风范的头头,所说的原话。

    将所有胆子全部扔给别人,王贞本来想着过上每天喝喝茶,看看书学知识,顺便维持这个主位面碎片世界规则的稳定运行就好了。

    到谁知道才刚歇下来,他就发现了一大堆麻烦。

    诸神在这块碎片世界上,残留的力量太多,又太过繁杂,而且神意印记还会暴露诺亚的位置。

    如果放任不管,鬼知道那群神经病何时会来,要再看到自己这个怪异的存在,说不得要被抓去切片研究。

    为了自家的人身安全,也是给这个大地的人们一些休养时间。

    在骂骂咧咧中,王贞不得不开始天南海北的东奔西跑。一点一滴的把诸神,留在这块位面碎片上的隐患慢慢抹除。

    同时他还发现,没有实体的自己,也是可以按照智慧之神的修炼方法,壮大自己的力量。

    就这样,漫长的七百年岁月,就在王贞不断的修炼、抹杀诸神印记中度过。

    同时,一些半神乃至更高层次的宇宙生命,凭借灵敏的感知,发现了这块来自主位面的碎片。

    这来自宇宙中心之处的东西,让牠们吃下去,可是会有不小的好处。

    当然,王贞不会让牠们这么做就是了。

    七百年下来,王贞那占用了智慧高塔的库房里,因为“钓鱼”而多了不少的好东西。

    等王贞再度闲下来时,已经是几百年过去。他有空再观察这个位面世界时,就发现这个世界已经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

    在王贞眼里的这块主位面碎片,被叫做“诺亚大陆”的土地上,只存在一个庞大至极的国度——“维拉帝斯国”。

    就拥有的科技和人类的生活质量而言,大约和王贞记忆里,地星上经历过第一次工业革命的西方国家差不多。

    “之前都没怎么注意,现在看来,我也算是个【有势力】的男人喽?”

    望着那纯手工的白云石雕,王贞云雾的肩头无奈的耸了耸。

    诸神的信仰教徒,在这七百年中早就消失不见。

    唯一还留存的,就是那些在大灾难里幸存下来的典籍。

    教导查理的老教授那诸多的神话,就是源自当时幸运留存的教廷记录。

    此刻整个维拉帝斯国信奉,且唯一受官方认可的,就是这供奉白云状石雕的“救世之云教会”。

    他们信奉的是谁,那几乎都不用说。之所以名叫“救世之云”,完全出自于某个“神祇”当时没有熟练掌控力量,导致那时的自己,外观看上去,就是一片云彩。

    “当年不过是出于良知的帮了一把,没想到如今居然收获了整整一个国家的信仰。”

    “嗯……姑且这么算吧?”

    望着那些祈祷的人们,在其中有的是真心把王贞当做信仰,有些是抱有各自的目的。

    人性是自私的产物,因为有欲望才会有多彩的世界。

    无论是最纯粹的信仰,还是抱有各种目的的贪婪。他对一切,全部都是了如指掌。

    王贞并不生气,相反的,他感觉这才是自己最希望看到的。那云雾构成,并微微上扬的嘴角,根本就是抑制不住的好心情。

    神祇与信徒之间,最放心的莫过于双方需求的交换。

    智慧之神的书,绝不下于地星上的任何心灵鸡汤。

    “老师从小就教导我们,做好事不留名也会有好报,如今我算是彻底相信了。”

    收回视线,王贞此刻把注意力全部集中在眼前,这颗为诺亚大陆抵挡灾厄,庇护大地避免被吞噬的圆球之上。

    “科技的发展,固然是好事。但属于这个宇宙本土的力量,却也不能后抛弃。”

    “理论付诸实践,超凡化成进步的动力。二者……无比契合!”

    虚幻的手臂向前抬起,无可言说的力量,在云雾与黑球接触的刹那被激发。

    王贞这是要令消失七百年的魔力,重新回归诺亚。

    先前,因诸神印记的缘故。王贞不敢让这块大地上,存有超凡力量。

    一但神印吸取够魔力,那就像是一个充满电的无线电基站,那群等着接收“信号”的王八蛋们,肯定会跑来。

    此刻还没有准备完全的王贞,不希望贸然和这群未知神祇对上。

    但此刻所有神祇的痕迹,都被王贞亲自从这块碎片上抹除,魔力也到了回归的时刻。

    毕竟有了魔力,这个碎片世界才算是“活了”。

    “虽然听着好中二,但我还是要说。”

    学着动漫里,那主角们中二至极的宣告,王贞挥舞起自己的云雾之手。

    “以吾之名在此宣告,超凡时代再度归来!”

    哗啦——

    仿佛受到召唤,数之不尽的莫名力量在咆哮。这片神秘空间之内,由王贞刻意留存许多年的超凡魔力,在此刻彻底复苏。

    “去吧!去将这片没了神祇之力渲染的白纸,重新妆点起来。”

    超凡之力化作浪潮,在无形的指引下,目标精确的涌向那神秘黑球而去。

    自宇宙中看去,就见一片昏暗的虚空中。被无数神索围绕漂浮在海水上的大地,正静静漂浮。

    但同原先不同的是,此刻那些保护大陆不被宇宙混沌之力侵噬的神秘链条上,此刻正绽放着紫色的耀眼光辉。

    同时,以包围大陆与海洋的边界与上下四方为起始点。

    一股平常人难以用肉眼观察到的“海浪”,正咆哮着将这块牠们眼中“干瘪”的海绵飞快湿润。

    同一时间,诺亚大陆许多出不未知的的秘密所在,此刻一道道模糊的意识被惊醒。

    等他们感觉到异变的来源时,皆分分露出不可置信的神色。

    “这!这是魔力!这是魔力啊!”

    “太舒服了!这是魔力,这是最纯粹的魔力啊!”

    “终于等到了,伟大的意志在上!我终于挺到魔力浪潮的回归!”

    在巨大的惊喜感消退后,诸多的神秘存在这才回过神,以意念隔空交流起来。

    “久未问候,我能感受到,您已经在恢复。”

    “哦!亲爱的,能在一苏醒就同你意念交流,我真的是太开心了!”

    “如果不介意,在魔力浪潮平稳后,我想邀请您来共进晚餐。”

    “这是我的荣幸!亲爱的!”

    肉麻的问候声,直听得人有些反胃。而另一边,损友之间的挖苦,可就显得十分悦耳。

    “呦呵!老不死的,你还活着啊!”

    “放你奶奶个屁!劳资我活的好好的,用不着你这个乌鸦嘴惦记!”

    “乌鸦嘴?某些人还是先把自己残缺的肢体补全了,再想办法衍生这种特殊能力吧!”

    “你想打架是吗!”

    “来啊!你过来啊!”

    “来就来!当我怕你啊!”

    听着这两道声音越吵越凶,甚至到了已经要撩衣服打架的地步。

    那些躲在一旁暗自看戏的家伙们,这才忙现声打起了圆场。

    “诸位!”

    一道成熟稳重,却又带有几分威严的声音,很快压下了这些七嘴八舌的讨论声。

    “我们在最应该做的,不是趁着魔力浪潮升起时,抓紧时间恢复么?毕竟我们被迫沉睡太久了,不是么?”

    说话的这人,心思十分的细腻。

    他第一时间,就抓住了所有人此刻的痛点,直截了当的终止这场久年之后的聊天。

    “同意!”

    “那家伙早撤了!我也先失陪了!”

    “等我恢复,可要好好看看现在的这个世界。”

    “我隐约感觉到,这个世界,似乎有些不同了!”

    一道道模糊的声音飞快落下,同时天边沸腾的魔力,也迎来高潮。

    这一夜,在人们的沉睡中,整个世界开始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

    街道旁装饰的植物,开始疯狂生长。流水变的甘甜清冽,污浊的废水在黎明时,化作纯净的甘泉。

    空气逐渐变得清新,那些受到污染的云朵,渐渐变回洁白的身躯。

    因人类工业发展而异变的自然,此刻在无比伟大的力量影响下,正飞快化归本质,甚至于跃升。

    森林里、海水中栖息的动物,敏锐的睁开双目,在月色下,拼命吸收那些能够给它们带来好处的“空气”。

    在神秘空间之内,目睹诺亚大陆上这一切变化的王贞,缓缓放下自己按在黑球上的“云雾之手”。

    “那些幸存者也醒了……”

    诸多神秘存在的隔空交流,并不能瞒过王贞这位,亲自主导此刻魔力回归的始作俑者。

    “当年安排他们陷入沉睡,为的就是给普通生命,提供一个喘息的时间。”

    保住这块碎片,免遭破碎的厄运后,在帮助人类重建家园的十多年里。

    王贞就发现这块大陆上,还残存着许多的超凡者。

    在智慧之神的笔记中提到过,诸神之下,普通生命在踏上神秘之路后,便统称为超凡者。

    初浅接触者最低,之后便是一级至九级的职业者,在往上就是传奇境界。

    半神境界,便是神祇之下普通生命之上的最高存在。

    王贞发现的这些超凡者,大部分都是七八级的高级职业者。像智慧之神笔记提到的传奇乃至半神境界,则是一个也没有。

    不过想想也是,到了传奇之上的存在。在面对诸神大战时,不脚底抹油跑得快一点,那就只能把命留下。

    王贞发现的这群,完全就是想逃跑,但受限于实力而没来得及的“倒霉鬼们”。

    强者都跑干净,弱的都没命了,这群实力中不溜丢的,倒是好运气的活下来。

    仰头望着世界之外,那翻涌着混沌魔力的浩瀚宇宙。王贞此刻心中的预感,越发强烈。

    “伴随魔力的回归,这块属于主位面的大陆碎片,相信很快就能和那个世界产生连接。”

    反覆推敲诺亚大陆与那处神秘之地,在魔力牵连下产生共鸣的可能性。

    纵使预想过无数次,所有能够导致失败的可能都被排除。

    但王贞依旧不曾停下自己意识中的演算,他要确保自己的计划,万无一失。

    “如果诺亚大陆回归主位面,那首先迎接我的,恐怕就是那些怒火冲天的神祇们吧?”

    望着眼前这个,在自己主导下,已经脱离主位面时代潮流的“维拉帝斯共和国”。

    王贞相信,在自己出现于众神的视线中时。“异端邪神”四个字就是祂们给予自己的定位。

    正琢磨以后怎么面对那群神祇时,眼前画面里那万物欢腾的一幕,直直拉回了他神游天外的思绪。

    “哎呀呀!貌似应该控制一下。”

    看着在人类城市里,正疯狂生长的无数植物。王贞忙操控魔网,束缚了沸腾在诺亚大陆上的超凡魔力。

    “额……稍微过度那么一丢丢的绿化,应该……没啥问题吧?”

    望着眼前这个一夜之间,就披上了一层“绿色大衣”的国度。王贞完全没有任何负担的暗自思索,自己是不是该考虑当个花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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