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暮雪丹灵
这一日，二人正在一青山幽谷之中，白离教萧凡仙法化羽术，萧凡学的极快，白离十分惊讶，心下突然想到师父当年教自己的时候可是花了好久，不禁撅了撅嘴巴。
“朴兄？可是我这化羽术有什么不对？”萧凡看白离有些不满意，于是问道。
“啊…没有，就是…”
“嗯？”
“诶，就是你学的太快了，比我师父教我的时候都快。”
萧凡笑了，说道：“我之前就炼化了青鸟元神，只是一直不知如何腾云飞舞，只能打斗时候偶尔用用，这次你的化羽术真是点通了我。”
白离听了开心，也说道：“萧兄，你这只青鸟真是美极，而且生的灵巧，相比之下我这只猫头鹰可真是呆多了。”
“朴兄客气了，你这只猫头的鸟倒是十分可爱。”
白离听了，顿觉的这话熟悉的很，心思，这不是万年前师父与我说的么？然后还是被夸得很开心，随即二人都笑了。
二人在回来的路上，突然看到了一帮魔族之人，那魔族人一大队人马，身上戾气四伏，但是却是一副凡人装扮。白离心思不妙，看来魔族并不只是释放妖灵这么简单，萧凡看了也立即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不好，魔族可能在计划大战了。”萧凡说道。
白离随即掐指一算，点了点头，说道：“看来是的，这魔尊鹫垚现下聚集了不少人间戾气，怕是三届又有乱子。”
于是白离和萧凡一起跟了去，打算调查魔尊的计划。二人看那魔族之人，竟用禁术打开了三界结界，一下子放了十几只妖灵出来人间，之后又放出了更多魔族中人在人间。
白离看到后说道：“看来魔道筹谋已久，这些魔族众人，在人间四处隐藏身份，装作凡人为非作歹，放妖灵出世，定是杀害了众多人族之人，所以人界才戾气四伏，魔君才有了如此大的威力。”
二人知道此时不宜马上与魔族人有正面交战，于是等到那些魔族人散开之后，即时出去制服那些妖灵，萧凡化成一只青鸟作战，白离也化成猫头鹰飞过去作战。
妖灵一一被慢慢打退，然而白离和萧凡的灵力也越来越少，这时候还剩下一只大蜘蛛妖灵，只见那妖灵朝着萧凡过来。白离见状，不知为何，突然心下一痛，似乎想到了什么…还来不及多想，白离看那大蜘蛛妖灵的尖腿正朝萧凡胸膛刺去，白离看了十分着急，但自己灵力也是不足，于是竟想都没想，就冲了去，用身体为萧凡挡下了那一击，而同时，白离抽出白云剑，刺瞎了那蜘蛛的双眼，此时只见那蜘蛛裂开了来，随后四散消失。
萧凡大惊，急忙过去扶了白离起来，他没想到白离竟会待他如此一般好：“朴兄，你怎么样？”他细细看去，白离的伤口在胸膛的位置，似乎很是危险，只听白离说：“没事…死不了，我非万箭穿心不死…”说罢，还是晕了过去…萧凡听了急的有些泪目，立即扶起白离回了凤凰族。
回去之后，萧凡帮助白离处理了伤口，但却不见白离醒来，于是萧凡心下很是着急，他随即又想到，听说十里外千山幽谷之中有千年一生的养灵草，可养神灵元神。萧凡想了想，叫来邱华对他说道：“邱华，我去那千山上寻养灵草，你好生照顾朴离。”邱华听了忙说好，于是看着萧凡当日就出发了。
萧凡当晚赶了十里路，到了那千山大川之间，跋山涉水寻那养灵草。正值冬日傍晚，千山暮雪，这谷中自是寒冷的极，肉体凡胎的萧凡，被冻的瑟瑟发抖。萧凡在那谷中走着，时不时还需要爬几步，山壁陡峭，但这山确是极美。萧凡走了一段，向山下看去，暮色苍茫，他心思，这谷，怎得好生熟悉？
萧凡来不及多想，只是在这山中穿梭，继续寻着那草。而此时，突然天降大雪，雪色朦朦，萧凡继续赶路。大概过了足足有两个时辰，此时天已完全暗了下来，萧凡身感寒冷，心思，难不成今日寻不到了，现在回去，倒是也来的及，可是朴兄如何是好？萧凡又想了想，朴兄为救我才至此，我定舍了这条命也得救他，于是萧凡也不管不顾，继续朝深山中走去。
后来，萧凡往里继续走，走到一深谷之中，竟看到一间玄瓦青楼的石屋，不觉惊叹，他不禁好奇，走了下去，那屋子并无有人住的迹象，萧凡正失望着要走，却见那屋檐下，竟有一颗仙草闪着银白色的光芒。萧凡大喜，莫不是这就是那传说中的养灵草，萧凡跑了去，看那草颇有灵气，此时看萧凡过来，那草竟自己歪了歪身子。萧凡心下已经确定这就是养灵草，于是他小心的将那草挖出，捧于手心，只见那草瞬时变成了一株赤色的小灵芝。萧凡于是急忙带着草出了谷，赶回凤凰城。
萧凡回来后已经是后半夜，邱华还在等候，看到萧凡回来，也终于放了心。萧凡速速给白离用了养灵草，看着白离神色似乎恢复些。然而萧凡现下觉得昏昏沉沉，似乎中了很重的风寒。邱华见了，忙扶了萧凡回去营帐内休息。
第二日白离醒了来，感觉周身灵气缭绕，灵力恢复到了十成，心下惊讶，这是…养灵草？这人间如何有的养灵草？这时候白离见邱华进了来，邱华说道：“诶呀，朴离神官，你终于醒来了！”
白离于是问道：“萧凡呢？如何得了这养灵草？”
于是邱华把事情经过说了一遍。白离听了，心下好是感动，萧凡凡人凡胎，怎的去得了那千山，受那般寒冷刺骨。于是白离急忙去了萧凡的营帐内，立即运气给昏迷着的萧凡治好了风寒和冻伤。邱华看了，不禁觉得神奇极了。
不一会儿，萧凡醒了来，出了营帐，看到白离正在营帐外等他。白离看到萧凡出来，很是感激的看着他，说道：“萧兄，谢谢你为我到千山上寻养灵草。”
萧凡只是笑笑说：“朴兄客气了，你也是为了救我，我死不足惜。”
白离听了又是一阵感动，于是拿出了乾坤石，从里面拿出了一块青色玄铁石，在空中挥舞一阵，铸了一把青色宽柄的重剑。萧凡在一旁看着不禁赞道：“朴兄的仙法真是玄妙，这剑铸得实在是漂亮。”
“你可喜欢？”白离听了很开心，随即问道。
“自然喜欢。”
白离听了笑笑，说道：“此剑为天界玄铁石铸造，你为我在那千山幽谷之中寻得养灵草，我很感激，这把…嗯…不如我们叫它青石剑…就送给你。”
萧凡听了，十分开心，忙笑着说：“青石，我亦喜欢这青石，萧某谢过朴兄。”说罢，白离将剑给了萧凡。萧凡拿起剑，在原地挥舞了一阵，那剑锋利无边，而那剑风似乎带着许多灵气，萧凡惊道：“这般灵气是为何？”
白离笑着说：“此剑带我灵气而造。”
萧凡听了也笑笑：“再次谢过。”
随后二人开始商量接下来准备大战的事情，这时候，勾陈毕方也赶来凤凰城，随着感应到的位置来了凤凰族与白离汇合。二人用轻功飞了下来，看到白离一身男装，还有旁边站着的萧凡，立即心下算出了发生了什么事情。
“白…嗯…朴离神官…”勾陈说了一半，一下子意识到自己应该改口，于是又说：“我们二人已将南北一带的妖灵全部收复了。”
白离看到二人来了，反应还如此快，心下一笑，随即介绍了二人与萧凡认识：“勾陈毕方，这位是凤凰族王萧凡。”
萧凡也忙来打招呼，勾陈毕方见萧凡长相清雅，待人彬彬有礼，也很是喜欢。三人开始一起商量结合人族力量在北海一带与朴玦战神的队伍一起作战的事情。
白离说道：“现下魔界族人在凡间，他们很有可能在此开战，伤害无辜的人族，之后神魔大战，他们必然在人族死伤之后聚集戾气，然后那魔尊鹫垚必会故技重施，用禁术吸收戾气，这样我们神族难敌。”白离说罢，大致把这几日与萧凡一起看到的事情说与了勾陈毕方。
勾陈毕方听了大惊：“要不要速速去告知朴玦战神他们？”
“嗯，要，而且必须马上去。”随后白离冲着毕方说。“毕方，你去找朴玦，勾陈你留下与我一起。”毕方连忙应声。
萧凡听了不觉惊讶，他虽还不了解神界的诸神名讳，但是朴玦战神他是知道的，萧凡听白离叫朴玦如此随意，不禁好奇，随后他又想到，朴兄也姓朴，莫不是二人有什么关系？还没来得及多想，只听白离对萧凡说道：“萧兄，怕是近日必将大战，你我带领人族众人一起迎战可好？”
萧凡听了，急忙应声：“好，我们一起。”说罢，白离笑笑。之后毕方赶往北海，而勾陈留下与白离和萧凡一起练兵。
神魔大战不日来临，魔君鹫垚来了人界之后，立即破坏了妖界魔界与人界的结界。白离带领萧凡和勾陈，还有众多人族迎战。然而，魔尊鹫垚释放出了大量妖灵，一瞬间，大量人族人惨不堪言的死去。人族不敌魔族的力量，又加上魔尊鹫垚为了速战速决，还用法术引了北海之水，散于人间。这时候，众多人族人都纷纷在海中丧命。
白离见状，心下十分难过和愤怒，为了保留人族血脉，白离将大批人族之人放入乾坤石之中保护。白离将萧凡叫到一边，将乾坤石托付给萧凡：“萧凡，此乃乾坤石，方才我用法术将人族大部分人放于其中，他们可在里面安然，我会打开通往东方的乾坤通道，你速速带着着乾坤石到东方去，再建人族部落。”萧凡应声，但同时也无比担心他这位挚友的安危，于是说：“我留下，可护你周全。”白离听了又是很感动，然而她还是坚持说：“来不及了，你快走。”说罢白离就走了。
然而萧凡并没有走，他太担心白离，心下想，我和朴兄还没有来得及告别，而且他现下又…于是萧凡在白离给了他乾坤石后，把石头留给了邱华，让他走了乾坤通道去了东方，而自己则留了下来。而后白离帮助人界用乾坤咒在大洪水之中，打开了乾坤通道，将剩余的人族一并用法术迁徙到了东方，白离看着大家离开，即时关闭了乾坤道，然而还是有大批人族人伤亡，白离心下伤痛愤怒，一直带领勾陈和玄武神兽与魔界妖灵抗争，一路将妖灵和魔族众人逼退到了北海，准备与朴玦等诸神在那里汇合。
邱华到了东方，那里还是一片荒芜，他立即用法术释放了乾坤石中的人族，乾坤石因走了乾坤道，于是随后自行消散与天地间。后来萧凡在凤凰城附近寻了白离几日，也没有找到，心下很担心。他很是想念这位朋友，于是在漫天黄沙的战后大漠之中，带领剩下为数不多的人族寻找生路……
妖灵被压下去后，白离和朴玦两批神兵在北海汇合，一起与魔族对抗。魔尊带领众魔族人，与白离等人战斗了十天十夜，双方都疲惫不堪，于是都各自撤回，准备下一次备战。白离和朴玦等人回来，众神开始在混元殿服用养灵草聚灵。白离找到朴玦时才发现朴玦中了毒，白离担心坏了，一下子哭了出来。
“朴玦，朴玦…”白离叫了几声，朴玦感觉身体昏昏沉沉的，这会儿才看到了白离，对白离说道：“白离，你回来了，你没事就好，我这几日好担心你。”朴玦话还没说完，就晕了过去。
白离看了更加担心，众神看了也很是忧心，于是白离让众神先在此等候，之后她一人扶了朴玦回了麒麟殿，准备用灵丹帮朴玦解毒。一阵作罢，白离扶朴玦睡下，朴玦还在昏迷之中。
白离此时才掐指算了算，算到这次是四届的大浩劫，如此下去，魔道怕是要攻下神殿，众神且等上数万年才会重生，那么接下来万年人界将不复，白离心下十分担心，接着脑中又预测出了她和朴玦之后被魔尊杀死的结果，白离自言自语道：“还有朴玦和我也…”
白离靠在朴玦的床边上，一身瘫软，不禁泪目。当晚白离迅速做出了决定，给朴玦留下一封信，去藏兵阁里随意拿了些法器，便悄悄瞒着众神离开。
“朴兄？可是我这化羽术有什么不对？”萧凡看白离有些不满意，于是问道。
“啊…没有，就是…”
“嗯？”
“诶，就是你学的太快了，比我师父教我的时候都快。”
萧凡笑了，说道：“我之前就炼化了青鸟元神，只是一直不知如何腾云飞舞，只能打斗时候偶尔用用，这次你的化羽术真是点通了我。”
白离听了开心，也说道：“萧兄，你这只青鸟真是美极，而且生的灵巧，相比之下我这只猫头鹰可真是呆多了。”
“朴兄客气了，你这只猫头的鸟倒是十分可爱。”
白离听了，顿觉的这话熟悉的很，心思，这不是万年前师父与我说的么？然后还是被夸得很开心，随即二人都笑了。
二人在回来的路上，突然看到了一帮魔族之人，那魔族人一大队人马，身上戾气四伏，但是却是一副凡人装扮。白离心思不妙，看来魔族并不只是释放妖灵这么简单，萧凡看了也立即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不好，魔族可能在计划大战了。”萧凡说道。
白离随即掐指一算，点了点头，说道：“看来是的，这魔尊鹫垚现下聚集了不少人间戾气，怕是三届又有乱子。”
于是白离和萧凡一起跟了去，打算调查魔尊的计划。二人看那魔族之人，竟用禁术打开了三界结界，一下子放了十几只妖灵出来人间，之后又放出了更多魔族中人在人间。
白离看到后说道：“看来魔道筹谋已久，这些魔族众人，在人间四处隐藏身份，装作凡人为非作歹，放妖灵出世，定是杀害了众多人族之人，所以人界才戾气四伏，魔君才有了如此大的威力。”
二人知道此时不宜马上与魔族人有正面交战，于是等到那些魔族人散开之后，即时出去制服那些妖灵，萧凡化成一只青鸟作战，白离也化成猫头鹰飞过去作战。
妖灵一一被慢慢打退，然而白离和萧凡的灵力也越来越少，这时候还剩下一只大蜘蛛妖灵，只见那妖灵朝着萧凡过来。白离见状，不知为何，突然心下一痛，似乎想到了什么…还来不及多想，白离看那大蜘蛛妖灵的尖腿正朝萧凡胸膛刺去，白离看了十分着急，但自己灵力也是不足，于是竟想都没想，就冲了去，用身体为萧凡挡下了那一击，而同时，白离抽出白云剑，刺瞎了那蜘蛛的双眼，此时只见那蜘蛛裂开了来，随后四散消失。
萧凡大惊，急忙过去扶了白离起来，他没想到白离竟会待他如此一般好：“朴兄，你怎么样？”他细细看去，白离的伤口在胸膛的位置，似乎很是危险，只听白离说：“没事…死不了，我非万箭穿心不死…”说罢，还是晕了过去…萧凡听了急的有些泪目，立即扶起白离回了凤凰族。
回去之后，萧凡帮助白离处理了伤口，但却不见白离醒来，于是萧凡心下很是着急，他随即又想到，听说十里外千山幽谷之中有千年一生的养灵草，可养神灵元神。萧凡想了想，叫来邱华对他说道：“邱华，我去那千山上寻养灵草，你好生照顾朴离。”邱华听了忙说好，于是看着萧凡当日就出发了。
萧凡当晚赶了十里路，到了那千山大川之间，跋山涉水寻那养灵草。正值冬日傍晚，千山暮雪，这谷中自是寒冷的极，肉体凡胎的萧凡，被冻的瑟瑟发抖。萧凡在那谷中走着，时不时还需要爬几步，山壁陡峭，但这山确是极美。萧凡走了一段，向山下看去，暮色苍茫，他心思，这谷，怎得好生熟悉？
萧凡来不及多想，只是在这山中穿梭，继续寻着那草。而此时，突然天降大雪，雪色朦朦，萧凡继续赶路。大概过了足足有两个时辰，此时天已完全暗了下来，萧凡身感寒冷，心思，难不成今日寻不到了，现在回去，倒是也来的及，可是朴兄如何是好？萧凡又想了想，朴兄为救我才至此，我定舍了这条命也得救他，于是萧凡也不管不顾，继续朝深山中走去。
后来，萧凡往里继续走，走到一深谷之中，竟看到一间玄瓦青楼的石屋，不觉惊叹，他不禁好奇，走了下去，那屋子并无有人住的迹象，萧凡正失望着要走，却见那屋檐下，竟有一颗仙草闪着银白色的光芒。萧凡大喜，莫不是这就是那传说中的养灵草，萧凡跑了去，看那草颇有灵气，此时看萧凡过来，那草竟自己歪了歪身子。萧凡心下已经确定这就是养灵草，于是他小心的将那草挖出，捧于手心，只见那草瞬时变成了一株赤色的小灵芝。萧凡于是急忙带着草出了谷，赶回凤凰城。
萧凡回来后已经是后半夜，邱华还在等候，看到萧凡回来，也终于放了心。萧凡速速给白离用了养灵草，看着白离神色似乎恢复些。然而萧凡现下觉得昏昏沉沉，似乎中了很重的风寒。邱华见了，忙扶了萧凡回去营帐内休息。
第二日白离醒了来，感觉周身灵气缭绕，灵力恢复到了十成，心下惊讶，这是…养灵草？这人间如何有的养灵草？这时候白离见邱华进了来，邱华说道：“诶呀，朴离神官，你终于醒来了！”
白离于是问道：“萧凡呢？如何得了这养灵草？”
于是邱华把事情经过说了一遍。白离听了，心下好是感动，萧凡凡人凡胎，怎的去得了那千山，受那般寒冷刺骨。于是白离急忙去了萧凡的营帐内，立即运气给昏迷着的萧凡治好了风寒和冻伤。邱华看了，不禁觉得神奇极了。
不一会儿，萧凡醒了来，出了营帐，看到白离正在营帐外等他。白离看到萧凡出来，很是感激的看着他，说道：“萧兄，谢谢你为我到千山上寻养灵草。”
萧凡只是笑笑说：“朴兄客气了，你也是为了救我，我死不足惜。”
白离听了又是一阵感动，于是拿出了乾坤石，从里面拿出了一块青色玄铁石，在空中挥舞一阵，铸了一把青色宽柄的重剑。萧凡在一旁看着不禁赞道：“朴兄的仙法真是玄妙，这剑铸得实在是漂亮。”
“你可喜欢？”白离听了很开心，随即问道。
“自然喜欢。”
白离听了笑笑，说道：“此剑为天界玄铁石铸造，你为我在那千山幽谷之中寻得养灵草，我很感激，这把…嗯…不如我们叫它青石剑…就送给你。”
萧凡听了，十分开心，忙笑着说：“青石，我亦喜欢这青石，萧某谢过朴兄。”说罢，白离将剑给了萧凡。萧凡拿起剑，在原地挥舞了一阵，那剑锋利无边，而那剑风似乎带着许多灵气，萧凡惊道：“这般灵气是为何？”
白离笑着说：“此剑带我灵气而造。”
萧凡听了也笑笑：“再次谢过。”
随后二人开始商量接下来准备大战的事情，这时候，勾陈毕方也赶来凤凰城，随着感应到的位置来了凤凰族与白离汇合。二人用轻功飞了下来，看到白离一身男装，还有旁边站着的萧凡，立即心下算出了发生了什么事情。
“白…嗯…朴离神官…”勾陈说了一半，一下子意识到自己应该改口，于是又说：“我们二人已将南北一带的妖灵全部收复了。”
白离看到二人来了，反应还如此快，心下一笑，随即介绍了二人与萧凡认识：“勾陈毕方，这位是凤凰族王萧凡。”
萧凡也忙来打招呼，勾陈毕方见萧凡长相清雅，待人彬彬有礼，也很是喜欢。三人开始一起商量结合人族力量在北海一带与朴玦战神的队伍一起作战的事情。
白离说道：“现下魔界族人在凡间，他们很有可能在此开战，伤害无辜的人族，之后神魔大战，他们必然在人族死伤之后聚集戾气，然后那魔尊鹫垚必会故技重施，用禁术吸收戾气，这样我们神族难敌。”白离说罢，大致把这几日与萧凡一起看到的事情说与了勾陈毕方。
勾陈毕方听了大惊：“要不要速速去告知朴玦战神他们？”
“嗯，要，而且必须马上去。”随后白离冲着毕方说。“毕方，你去找朴玦，勾陈你留下与我一起。”毕方连忙应声。
萧凡听了不觉惊讶，他虽还不了解神界的诸神名讳，但是朴玦战神他是知道的，萧凡听白离叫朴玦如此随意，不禁好奇，随后他又想到，朴兄也姓朴，莫不是二人有什么关系？还没来得及多想，只听白离对萧凡说道：“萧兄，怕是近日必将大战，你我带领人族众人一起迎战可好？”
萧凡听了，急忙应声：“好，我们一起。”说罢，白离笑笑。之后毕方赶往北海，而勾陈留下与白离和萧凡一起练兵。
神魔大战不日来临，魔君鹫垚来了人界之后，立即破坏了妖界魔界与人界的结界。白离带领萧凡和勾陈，还有众多人族迎战。然而，魔尊鹫垚释放出了大量妖灵，一瞬间，大量人族人惨不堪言的死去。人族不敌魔族的力量，又加上魔尊鹫垚为了速战速决，还用法术引了北海之水，散于人间。这时候，众多人族人都纷纷在海中丧命。
白离见状，心下十分难过和愤怒，为了保留人族血脉，白离将大批人族之人放入乾坤石之中保护。白离将萧凡叫到一边，将乾坤石托付给萧凡：“萧凡，此乃乾坤石，方才我用法术将人族大部分人放于其中，他们可在里面安然，我会打开通往东方的乾坤通道，你速速带着着乾坤石到东方去，再建人族部落。”萧凡应声，但同时也无比担心他这位挚友的安危，于是说：“我留下，可护你周全。”白离听了又是很感动，然而她还是坚持说：“来不及了，你快走。”说罢白离就走了。
然而萧凡并没有走，他太担心白离，心下想，我和朴兄还没有来得及告别，而且他现下又…于是萧凡在白离给了他乾坤石后，把石头留给了邱华，让他走了乾坤通道去了东方，而自己则留了下来。而后白离帮助人界用乾坤咒在大洪水之中，打开了乾坤通道，将剩余的人族一并用法术迁徙到了东方，白离看着大家离开，即时关闭了乾坤道，然而还是有大批人族人伤亡，白离心下伤痛愤怒，一直带领勾陈和玄武神兽与魔界妖灵抗争，一路将妖灵和魔族众人逼退到了北海，准备与朴玦等诸神在那里汇合。
邱华到了东方，那里还是一片荒芜，他立即用法术释放了乾坤石中的人族，乾坤石因走了乾坤道，于是随后自行消散与天地间。后来萧凡在凤凰城附近寻了白离几日，也没有找到，心下很担心。他很是想念这位朋友，于是在漫天黄沙的战后大漠之中，带领剩下为数不多的人族寻找生路……
妖灵被压下去后，白离和朴玦两批神兵在北海汇合，一起与魔族对抗。魔尊带领众魔族人，与白离等人战斗了十天十夜，双方都疲惫不堪，于是都各自撤回，准备下一次备战。白离和朴玦等人回来，众神开始在混元殿服用养灵草聚灵。白离找到朴玦时才发现朴玦中了毒，白离担心坏了，一下子哭了出来。
“朴玦，朴玦…”白离叫了几声，朴玦感觉身体昏昏沉沉的，这会儿才看到了白离，对白离说道：“白离，你回来了，你没事就好，我这几日好担心你。”朴玦话还没说完，就晕了过去。
白离看了更加担心，众神看了也很是忧心，于是白离让众神先在此等候，之后她一人扶了朴玦回了麒麟殿，准备用灵丹帮朴玦解毒。一阵作罢，白离扶朴玦睡下，朴玦还在昏迷之中。
白离此时才掐指算了算，算到这次是四届的大浩劫，如此下去，魔道怕是要攻下神殿，众神且等上数万年才会重生，那么接下来万年人界将不复，白离心下十分担心，接着脑中又预测出了她和朴玦之后被魔尊杀死的结果，白离自言自语道：“还有朴玦和我也…”
白离靠在朴玦的床边上，一身瘫软，不禁泪目。当晚白离迅速做出了决定，给朴玦留下一封信，去藏兵阁里随意拿了些法器，便悄悄瞒着众神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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