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盼头
“以前，石油是工业血液，各国都离不开它，所以斯利通过掌控石油站上了世界巅峰。
“但据可靠消息显示：玄黄国前天竟然掌握了“可控核能”，只是消息暂未公之于众。我们预测玄黄国将以震惊世界的速度开发出一套新的体系，用新的机械和新的能源，逐渐淘汰以石油为燃料的工业体系，逐渐淘汰旧世界。
“玄黄国将改变世界的格局。”
中午。
某高档公寓的顶层豪宅内，英利亚特特工“金徽章”恭敬坐于沙发客位，倾听坐于主人位置上的一位白发苍苍的外国老者指点天下风云。
待老者说完，“金徽章”十分赞同地恭维道：“您说的一点没错，施耐德男爵。”
自己的话语得到认可，眉眼和“金徽章”极其相似的老者却不满地“哼！”了一下：“叫我爷爷！”
“金徽章”无奈，哭笑不得地喊了声：“爷爷。”
“凯文。你要始终铭记，亲情是永远不可丢弃的纽带，哪怕对一位特工来说也是如此。”施耐德男爵看着“金徽章”，看着自己最疼爱的孙子的蓝色眼睛，像极了他奶奶的蓝色眼睛，说着真情实意的肺腑之言。
“……这句话您已经说了很多很多次了，爷爷。”
“可就算我说了很多次你也记不住，不是吗？好了，我的孙子，做完这次任务，你就立即回国，立即。”
“为什么？”“金徽章”诧异，虽然爷爷对自己成为特工的决定一直很反对，但像这样严肃要求自己回国的决定还是第一次。
“我有预感，不好的预感……你要相信一位老人对坏事的预感，回去，回到我们的家里，只有那样才可能获得安宁，度过危机。”
“您说话的风格越来越像一位神父了。”
施耐德男爵在胸口画了个十字：“听我的话，孩子，回去吧，上帝会保佑你。”
可我不信仰宗教……“金徽章”在心里嘀咕了下，没敢把这话直接说出来给爷爷听。不过老男爵的要求他也听进去了，从小和爷爷一起长大的他了解爷爷的为人。难道真要发生些严重的坏事？一件足以让爷爷严肃对待的坏事……
“我的一切行动力源于我对皇帝陛下的忠诚，以及为帝国建立功勋的追求。但最重要的原因，是为了家人生活的物质保障。您让我去哪儿我就去哪儿。”被施耐德男爵的话吓到的“金徽章”前面说了一堆漂亮话后最终还是怂了，“但是您能告诉我一些具体信息吗？未知总是让人心神难以安定，我也想有个足够有力的回国理由。”
面对孙子提出的合理请求，老男爵缓缓闭上了双眼。
许久后，他用无奈，无力的嗓音，说出了一个包含了无数痛苦的单词：
“动乱。”
————
“社会的稳定就是最大的幸福啊。”
快乐星星游乐园大门口，郭大爷捧着老干部茶壶和其他老爷子们畅聊人生理想，感慨世事变化。
他们这一辈的老家伙们亲眼见证，亲身经历了玄黄国的飞速发展，社会的飞速变化。他们有足够的阅历，并非他们后代说的那般不懂得现在年轻人的苦。
那是不愿回想的往事，也是必须正视的历史。
这些老人们知道，引发战乱的原因千奇百怪，但其中最主要的原因永远是民众的生活，不，生存压力太大。不堪重负后的求生怒火点燃了一切，让这片怒火在大地上肆意蔓延。
几位老大爷聊到兴趣，其中一位大爷就气呼呼地讲起了自己的儿子：
“我家那儿子最近就总是和我吵，说我不懂他有多苦，每次都气得劳资想抽他！我像他这么大的时候父母都没了，连饭都吃不饱，去找个正经工作都找不到。最后，是帮一家农户干农活，大冬天的，风里雨里就穿着一件破布衣在地里拔杂草，就为了换一口吃的。晚上往稻草堆里一钻，不被冻死就谢天谢地了。
“我家那儿子整天说工作压力大，他每天下班后还能玩玩手机电脑。说买不起房，我这房子一直给他住，以后还是他的。他现在拥有的，是我当初做梦都想不到的。还再跟我抱怨生活太累！”
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旁边的几个老大爷也都纷纷想起了自家的孩子。
“老赵啊，也别这么说，他也是想有个自己的房子，以后总归要讨老婆生孩子吧，那时候总不好继续和你们住一块是不？时代变了，现在和我们那时候差别是太大了。
“但现在买个房子真不像以前了，以前咱们买房，国家，单位都帮着，算是半卖半送了。有的还是直接分配的。现在要买套房子，嘿，是两个家庭的两代人得一起努力喔！就说我儿子儿媳吧，他们的房子就是我们和亲家一起凑着买的，我们家出大头！”
另一位身上白色老旧背心，甚至背心后背上还有几个小破洞的老大爷也说起了自己儿子的情况：
“我那儿子懂事，他为了不让我操心。自己存了好几年的钱去贷款买房，现在还背着一百多万的债。到现在快三十的人了，老婆都不敢娶，说要还清了贷款再成家。都不晓得他要还到什么时候，我看我这辈子是抱不到孙子孙女了，唉……”
听着老伙计们一个个诉说着自家的难处，自家情况也好不到哪去的郭大爷还是清了清嗓子，看法：
“不管怎么说，在咱们玄黄国，只要愿意劳动，虽说不能像以前那样成家立业养家糊口，但好歹能保证自己不被饿死。现在的年轻人大部分家里总归有个长辈，晚上有个能睡觉的地方。那些愿意去拼愿意去闯选择在外面住的年轻人，有租地下室的，有租合租房的，也有收入尚可租好一点的房子的，也有去找包吃包住的厂里上班的。这些吃喝住的最基本要素的维持，总归是不用担心的，只要愿意工作。
“买不起房子的问题，倒也不是那么绝对，只是现在很多年轻人不愿意背负那么重的债务。你看老李那孝顺儿子不就靠自己买房了吗？而且现在不是国家有住房金嘛，我儿子和儿媳就是结婚后一起用住房金先买了套房子，之后还生了个闺女。好歹日子有个盼头，房贷可以慢慢还，我和我老伴帮忙一起还。
“对个体而言，成家立业是比以前困难了，但最起码愿意劳动就肯定能生存下去。对集体而言，从大局观上来看，个体的生存能够得到保障，这就是社会稳定的基石。”
一群老大爷兴致愈发高涨地继续畅聊着，仿佛永远不会停歇。
但突然间，在时针到达十二点整的时候。
电视上，电脑上，手机上。有一条消息以史无前例的规模疯狂涌现，迅速让无数玄黄国人，懂得玄黄语的外国人震惊地瞪大了双眼，情绪彻底爆炸。
玄黄国向全体公民宣布：玄黄国已经掌握了安全可靠的“可控核能”技术！
从明天起，既希望历2036年7月7日。一轮将要动员全国，辐射全国的伟大计划正式启动！
计划名为：立春。
玄黄国卓越的网络信号基础，去年人工智能技术的重大突破，再结合如今可控核能的掌握。
带来的是一座座新城市的建立，是大规模大批量的住房，真正用来住的房子！
带来的，是希望！
寂静……
躁动……
热烈……
当通过各种手段与身边的人，与亲朋好友交流后。所有玄黄国人都逐渐确信，这不是天大的玩笑，这是真实的现实……
最后，人们看见了“立春”计划的口号：
一座高楼楼顶，一位年轻人“卧槽！卧槽！”地叫着，动作麻溜地爬回了安全地带，生怕出现任何意外导致自己掉下去。
一条人头攒动的步行街上，一位刚刚被裁员，不知如何回家面对家人的中年人激动跪地，流下热泪。但他的表情是畅快的大笑，嘴里发出的是痛快的大吼：
相同的声音，在他的四周，在玄黄国大地上的每一处角落响起。人们的声音汇成江河，聚为汪洋。人们的意志席卷四方，势不可挡。
快乐星星游乐园门口树荫下的老大爷们也都在看着手机，一个个热泪盈眶，他们终于不用再太过担忧子孙后代的未来。
他们之前还聊着，现在困扰无数年轻人最大的问题，就是住房。但下一秒，天大的转机就出现了。
，城内居民住房全部归国有。人们可以先申请获得永久居住权，然后每月只需交极其少量的租金就能长久入住。永久居住权申请通过的标准只有一点，就是参与工作。
不用担心有人抢租然后高价转手的问题。
一是因为每人只限租一套房，这一要求有如今先进的科技做辅助，想要实现不是问题；二是因为对抢租转手的情况，举报有赏，违者重罚！
城内住房分为两种：一种是个人住房，一种是家庭住房。
如果是一个家庭，可以申请面积较大的家庭住房，并且租金和个人住房一致。申请家庭住房后就不能再申请个人住房了，不过也不影响，因为家庭里的子女成年参与工作后，子女可以去申请个人住房。
国家招募各行各业的人才和劳动力去建立新城市。参与建城者，未来有保障！建造时，管吃住，管工资，管医疗。建完后，直接分配免费永久住房，以及各项福利待遇。
不过……
人与人之间的目标与利益总是有分歧的。
比如一位很多年没有工作，只靠收房租生活的房东在知晓“立春”计划后就心情烦躁，甚至惊慌。感到美好的现状一下子被打破，对未来突然间充满了迷茫。
“我手里的三套房子该怎么办？这……这好端端的建什么新城啊！让不让人活啦！”
有人感觉世界给他开了个玩笑：“我昨天刚背了百万贷款买房……”
也有昨天刚还完了全部债务的人一时难以接受：“我这些年省吃俭用，为了买房拼了命地工作最后把身体搞垮了。到头来全部变成了个笑话？我以前的一切奋斗努力，现在一看到底还有何意义？”
人间百态，各有悲欢。
但历史的车轮终会滚滚向前，不会为人们的悲喜所动。
“但据可靠消息显示：玄黄国前天竟然掌握了“可控核能”，只是消息暂未公之于众。我们预测玄黄国将以震惊世界的速度开发出一套新的体系，用新的机械和新的能源，逐渐淘汰以石油为燃料的工业体系，逐渐淘汰旧世界。
“玄黄国将改变世界的格局。”
中午。
某高档公寓的顶层豪宅内，英利亚特特工“金徽章”恭敬坐于沙发客位，倾听坐于主人位置上的一位白发苍苍的外国老者指点天下风云。
待老者说完，“金徽章”十分赞同地恭维道：“您说的一点没错，施耐德男爵。”
自己的话语得到认可，眉眼和“金徽章”极其相似的老者却不满地“哼！”了一下：“叫我爷爷！”
“金徽章”无奈，哭笑不得地喊了声：“爷爷。”
“凯文。你要始终铭记，亲情是永远不可丢弃的纽带，哪怕对一位特工来说也是如此。”施耐德男爵看着“金徽章”，看着自己最疼爱的孙子的蓝色眼睛，像极了他奶奶的蓝色眼睛，说着真情实意的肺腑之言。
“……这句话您已经说了很多很多次了，爷爷。”
“可就算我说了很多次你也记不住，不是吗？好了，我的孙子，做完这次任务，你就立即回国，立即。”
“为什么？”“金徽章”诧异，虽然爷爷对自己成为特工的决定一直很反对，但像这样严肃要求自己回国的决定还是第一次。
“我有预感，不好的预感……你要相信一位老人对坏事的预感，回去，回到我们的家里，只有那样才可能获得安宁，度过危机。”
“您说话的风格越来越像一位神父了。”
施耐德男爵在胸口画了个十字：“听我的话，孩子，回去吧，上帝会保佑你。”
可我不信仰宗教……“金徽章”在心里嘀咕了下，没敢把这话直接说出来给爷爷听。不过老男爵的要求他也听进去了，从小和爷爷一起长大的他了解爷爷的为人。难道真要发生些严重的坏事？一件足以让爷爷严肃对待的坏事……
“我的一切行动力源于我对皇帝陛下的忠诚，以及为帝国建立功勋的追求。但最重要的原因，是为了家人生活的物质保障。您让我去哪儿我就去哪儿。”被施耐德男爵的话吓到的“金徽章”前面说了一堆漂亮话后最终还是怂了，“但是您能告诉我一些具体信息吗？未知总是让人心神难以安定，我也想有个足够有力的回国理由。”
面对孙子提出的合理请求，老男爵缓缓闭上了双眼。
许久后，他用无奈，无力的嗓音，说出了一个包含了无数痛苦的单词：
“动乱。”
————
“社会的稳定就是最大的幸福啊。”
快乐星星游乐园大门口，郭大爷捧着老干部茶壶和其他老爷子们畅聊人生理想，感慨世事变化。
他们这一辈的老家伙们亲眼见证，亲身经历了玄黄国的飞速发展，社会的飞速变化。他们有足够的阅历，并非他们后代说的那般不懂得现在年轻人的苦。
那是不愿回想的往事，也是必须正视的历史。
这些老人们知道，引发战乱的原因千奇百怪，但其中最主要的原因永远是民众的生活，不，生存压力太大。不堪重负后的求生怒火点燃了一切，让这片怒火在大地上肆意蔓延。
几位老大爷聊到兴趣，其中一位大爷就气呼呼地讲起了自己的儿子：
“我家那儿子最近就总是和我吵，说我不懂他有多苦，每次都气得劳资想抽他！我像他这么大的时候父母都没了，连饭都吃不饱，去找个正经工作都找不到。最后，是帮一家农户干农活，大冬天的，风里雨里就穿着一件破布衣在地里拔杂草，就为了换一口吃的。晚上往稻草堆里一钻，不被冻死就谢天谢地了。
“我家那儿子整天说工作压力大，他每天下班后还能玩玩手机电脑。说买不起房，我这房子一直给他住，以后还是他的。他现在拥有的，是我当初做梦都想不到的。还再跟我抱怨生活太累！”
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旁边的几个老大爷也都纷纷想起了自家的孩子。
“老赵啊，也别这么说，他也是想有个自己的房子，以后总归要讨老婆生孩子吧，那时候总不好继续和你们住一块是不？时代变了，现在和我们那时候差别是太大了。
“但现在买个房子真不像以前了，以前咱们买房，国家，单位都帮着，算是半卖半送了。有的还是直接分配的。现在要买套房子，嘿，是两个家庭的两代人得一起努力喔！就说我儿子儿媳吧，他们的房子就是我们和亲家一起凑着买的，我们家出大头！”
另一位身上白色老旧背心，甚至背心后背上还有几个小破洞的老大爷也说起了自己儿子的情况：
“我那儿子懂事，他为了不让我操心。自己存了好几年的钱去贷款买房，现在还背着一百多万的债。到现在快三十的人了，老婆都不敢娶，说要还清了贷款再成家。都不晓得他要还到什么时候，我看我这辈子是抱不到孙子孙女了，唉……”
听着老伙计们一个个诉说着自家的难处，自家情况也好不到哪去的郭大爷还是清了清嗓子，看法：
“不管怎么说，在咱们玄黄国，只要愿意劳动，虽说不能像以前那样成家立业养家糊口，但好歹能保证自己不被饿死。现在的年轻人大部分家里总归有个长辈，晚上有个能睡觉的地方。那些愿意去拼愿意去闯选择在外面住的年轻人，有租地下室的，有租合租房的，也有收入尚可租好一点的房子的，也有去找包吃包住的厂里上班的。这些吃喝住的最基本要素的维持，总归是不用担心的，只要愿意工作。
“买不起房子的问题，倒也不是那么绝对，只是现在很多年轻人不愿意背负那么重的债务。你看老李那孝顺儿子不就靠自己买房了吗？而且现在不是国家有住房金嘛，我儿子和儿媳就是结婚后一起用住房金先买了套房子，之后还生了个闺女。好歹日子有个盼头，房贷可以慢慢还，我和我老伴帮忙一起还。
“对个体而言，成家立业是比以前困难了，但最起码愿意劳动就肯定能生存下去。对集体而言，从大局观上来看，个体的生存能够得到保障，这就是社会稳定的基石。”
一群老大爷兴致愈发高涨地继续畅聊着，仿佛永远不会停歇。
但突然间，在时针到达十二点整的时候。
电视上，电脑上，手机上。有一条消息以史无前例的规模疯狂涌现，迅速让无数玄黄国人，懂得玄黄语的外国人震惊地瞪大了双眼，情绪彻底爆炸。
玄黄国向全体公民宣布：玄黄国已经掌握了安全可靠的“可控核能”技术！
从明天起，既希望历2036年7月7日。一轮将要动员全国，辐射全国的伟大计划正式启动！
计划名为：立春。
玄黄国卓越的网络信号基础，去年人工智能技术的重大突破，再结合如今可控核能的掌握。
带来的是一座座新城市的建立，是大规模大批量的住房，真正用来住的房子！
带来的，是希望！
寂静……
躁动……
热烈……
当通过各种手段与身边的人，与亲朋好友交流后。所有玄黄国人都逐渐确信，这不是天大的玩笑，这是真实的现实……
最后，人们看见了“立春”计划的口号：
一座高楼楼顶，一位年轻人“卧槽！卧槽！”地叫着，动作麻溜地爬回了安全地带，生怕出现任何意外导致自己掉下去。
一条人头攒动的步行街上，一位刚刚被裁员，不知如何回家面对家人的中年人激动跪地，流下热泪。但他的表情是畅快的大笑，嘴里发出的是痛快的大吼：
相同的声音，在他的四周，在玄黄国大地上的每一处角落响起。人们的声音汇成江河，聚为汪洋。人们的意志席卷四方，势不可挡。
快乐星星游乐园门口树荫下的老大爷们也都在看着手机，一个个热泪盈眶，他们终于不用再太过担忧子孙后代的未来。
他们之前还聊着，现在困扰无数年轻人最大的问题，就是住房。但下一秒，天大的转机就出现了。
，城内居民住房全部归国有。人们可以先申请获得永久居住权，然后每月只需交极其少量的租金就能长久入住。永久居住权申请通过的标准只有一点，就是参与工作。
不用担心有人抢租然后高价转手的问题。
一是因为每人只限租一套房，这一要求有如今先进的科技做辅助，想要实现不是问题；二是因为对抢租转手的情况，举报有赏，违者重罚！
城内住房分为两种：一种是个人住房，一种是家庭住房。
如果是一个家庭，可以申请面积较大的家庭住房，并且租金和个人住房一致。申请家庭住房后就不能再申请个人住房了，不过也不影响，因为家庭里的子女成年参与工作后，子女可以去申请个人住房。
国家招募各行各业的人才和劳动力去建立新城市。参与建城者，未来有保障！建造时，管吃住，管工资，管医疗。建完后，直接分配免费永久住房，以及各项福利待遇。
不过……
人与人之间的目标与利益总是有分歧的。
比如一位很多年没有工作，只靠收房租生活的房东在知晓“立春”计划后就心情烦躁，甚至惊慌。感到美好的现状一下子被打破，对未来突然间充满了迷茫。
“我手里的三套房子该怎么办？这……这好端端的建什么新城啊！让不让人活啦！”
有人感觉世界给他开了个玩笑：“我昨天刚背了百万贷款买房……”
也有昨天刚还完了全部债务的人一时难以接受：“我这些年省吃俭用，为了买房拼了命地工作最后把身体搞垮了。到头来全部变成了个笑话？我以前的一切奋斗努力，现在一看到底还有何意义？”
人间百态，各有悲欢。
但历史的车轮终会滚滚向前，不会为人们的悲喜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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