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五章：下与上
与众人一起走出和四周建筑没什么区别的居民楼，萧愁清晰记得只走过一次的复杂小巷道路，带着他们走出弯弯绕绕的小巷。
外面的示威游行人群还没有散去，不过啦塔兰警察的增援力量也在持续赶赴，随着时间推移，警察一方隐隐压住住了抗议人群，现在局势也缓和了许多，已经从肢体冲突降级为了口腔体操。
远远观察了下情况，萧愁让众人去警戒线那儿自首，自己躲在暗处观察。
由于这支自首队伍太过醒目，一人控制着一个被绑住的人，不知具体情况的游行人群为了不多惹闲事，纷纷好奇避开，让出了一条道路。
当他们来到警戒线前，用英利亚特语说出是来自首的时候，警方和游行方中听得懂英利亚特语的人都愣住了。
双方显然都没经历过这种情况，本来两边对峙得好好的，突然冒出来个第三方要求自首，说哪儿哪儿都离谱。
但遇到这种事啦塔兰的警察们又不能不管，这么多人看着呢，他们的记录仪也都开着呢，不管的话就是玩忽职守了。而且这批自首的人是玄黄人，得小心处理好，否则很容易上升到国际纠纷，毕竟几十个人呢，哪怕他们是来自首的罪犯，那也是几十个玄黄人。
啦塔兰是斯利的小弟，是金色阵营马前卒，是与玄黄国关系不佳，但这不代表啦塔兰敢轻视玄黄国的能量与威严。
这场突发情况造成的结果就是：几十个自首的玄黄人，一波就牵扯走了啦塔兰警方十多辆警车，大部分警力。
示威游行队伍因此重振旗鼓，对警戒线再次发起冲击。
萧愁把这一切看在眼里，随后默默再次爬楼。
是时候第二次登场，对同一群“羊”薅第二次“羊毛”了！
登上一栋居民楼楼顶，萧愁脚踩边沿，振臂高呼：“嘿~！看我！”
下方的人群听到声音后好奇地抬头，当人们看清是萧愁后，纷纷无视了这个又跳出来作妖的小丑，只有少数几个新来的增援警察对萧愁投去了疑惑的目光。
此刻，五彩斑斓不断变幻色彩的属性面板的最后一行，可用点数在疯涨，让萧愁把想好的台词都咽了回去。
“顺势而为，让自己表现出不收搭理的尴尬模样，效果也许会更好……”顺应局势改变行动计划的萧愁索性不停地大喊大叫挥舞手臂，一副企图吸引下方众人的注意力的架势。
下方的人们，不论是警方还是游行队伍都无视了那家伙，就算能得到回应，也是一些充满嘲讽意味的注视和笑声，这些嘲讽都来自于游行队伍中的人群。
他们知道萧愁是想要帮他们的，算是“自己人”，可是态度这玩意对他们来说都是虚的，他们看重的是可以把事办成的能力。
一个人，哪怕对他们态度再好，只要不能为他们带来实实在在的利益，他们也只会看不起那个人。
萧愁迎接着众人的嘲笑，感受它们，品味它们。
尽管明知自己是为了获得可用点数，但心里仍有股难以言明的怪异感，有点不舒服，有失望，有疑惑，还有点想要打他们脸，让他们后悔，也有仿佛看透了些什么的奇妙感悟。
人心，也许是永远也无法牢牢把握住的……
他忽然想着要不要来一出恼羞成怒，反戈一击的戏码。然后被那些游行人群打倒，再赚一轮可用点数。
不过很快他就否定了这个想法。
不是不可行，而是认为不能这样。
为了获取可用点数，随意跳转阵营立场，这是否就像有些人，为了赚钱，不顾什么正邪立场与道德底线。他们不是赚不到钱，只是嫌钱赚得不够多，不够快，他们为了能攫取更大的利益，不惜做出任何事情。
自己现在也不是获取不到可用点数，而是为了想要获取更多的可用点数，就想了歪招……
呵呵，真是讽刺啊。
不过我倒也体会到资本逐利的那股“本能”究竟是何种感觉了，而且对我来说这个“利”是可用点数，比金钱的吸引力大了无数倍。
呼，还好脑子够清醒，没步入邪道。
可用点数的确重要，但不能为了赚取可用点数而迷失本心。
我的确是要扮演“小丑”，但这个“小丑”，应该心怀正义，应该分得清是非。
想明白这些道理后，萧愁闭上双目沉淀了下心灵，揉了揉自己的脸，旋即睁开双眼，看着下方，露出了一个干净的笑容。
他从楼顶边缘缩了回去，随意地一坐，打开颜色无穷变幻的属性面板。
看了眼达到1061的可用点数，萧愁心中没有多激动，他没有立即加点，而是抬头看向了遮天蔽日的浮空城。
萧愁回想着那位演讲者的话，心中已经有了决断，他要上去，大闹浮空城，因为他确信浮空城里住着的肯定不是好人。
问题是怎么上去，上去又怎么下来。
这张“门票”就算能保证自己上去，可是下来的问题又如何解决呢？万一中途他们验明了自己的身份，发现自己并非受邀来客，那么处境就会变得相当危险——萧愁记得当初那台以一敌千的外骨骼装甲离开时是飞上浮空城的，他极有可能就是浮空城的护卫。
那样的外骨骼装甲即使只是一台，萧愁就明确知晓无法应对，而且这座巨大的浮空城上未必只有一台外骨骼装甲守卫。
所以，经过深思熟虑，萧愁得出最稳妥有效的方法还是继续赚取可用点数，继续变强，强到可以凭借自身力量一跃登上浮空城，轻松碾压外骨骼装甲，而且从浮空城上跳回地面还不会受伤。
不知道要达到那种实力境界需要把属性点增加到多少……力量，爆发力，生命力，防御力这四个属性是做到这些事的关键。
力量和爆发力用于跳上浮空城，生命力和防御力确保自己不会摔死。
嗯，向上跳的力量好试，可防御力的测试……从这六楼的高度跳一个试试？怕试试就逝世了。
萧愁想了想，先把体质，生命力，防御力都从100增加到200，随后走到了下方没有人的另一面，脱下硬底凉鞋，准备进行抗摔打实验。
他站在楼顶边缘，迎风而立。
下方黑漆漆一片，似吞没一切的深渊。
到了这个时候，需要克服的是心灵的恐惧。
但萧愁没有什么心理建设。
不管了跳！
萧愁面无表情地向前方的虚空踏出一步。
下坠的过程，并没有他想象得可怕。
优异的动态视力令他将一切看得清晰，对风压的感知，对身体的掌控，一切都在告诉他：他能应对这件小事。
咚。
平静平淡平常的昏暗里，萧愁没有造成多大动静的平稳落地了。
他仔细品了品落地的感觉，就像，像是原地蹦了一下，而是还是在软床上蹦了下。什么感觉也没有，别说疼痛了，连冲击感都没有多少。
“看来不用太夸张的点数，就能完成大闹浮空城的目标了。”萧愁心中有了评估，旋即微微屈膝，呼地一下破风弹起。
由于100点体质带来了全方面的加成，哪怕没有加力量和爆发力，如今用力一跳也已可以跃上六楼楼顶。
对此萧愁没有感到多意外，他早已知道属性点的增加是在原有基础上不断递增的，效果是一加一大于二，100点到200点的实际差距远高于一倍。
萧愁仍不知道要实现大脑浮空城的梦想需要多少点数，但他知道现在他有了强烈的赚取可用点数的想法。
于是他又回到了那个熟悉的位置，重现于下方示威游行人群的视野：
“嘿！看我！
“听好了！看好了！我能把它打飞！”
他连续用英利亚特语吼了几嗓子吸引下方许多人的注意后，便对上方的浮空城挥了一拳。
短暂的沉默后，下方传来的愤怒的吼声：
“烦死了！你这个丢人现眼的小丑！快滚下去吧！”
其实地面的人群都看不清萧愁，没有黑暗视觉的他们只能借助灯光火光勉强看见楼顶上的人形轮廓，有话道“眼不见为净”，但架不住那家伙烦啊！哔哔得好大声！
更讨人嫌的是那家伙只会吹牛，真要他说到做到就不行了，讨厌！该骂！
这时，萧愁冲那人比划了个鄙视的手势：“腻达耶！”
下方人群顿时发出一阵嘘声，虽然他们看不清萧愁的动作，也听不懂玄黄语，但听萧愁的语气就知道这应该是骂人的脏话。
被萧愁比划手势的那人更是直接冲向了萧愁脚下那栋居民楼的入口，比起愤怒，他更得多是激动，因为他就算动了手也不会被人说什么，甚至还不会被警察们抓住。那群警察们现在可管不了那个异乡人！而且异乡人肯定不差钱，把他抢了就发财了。
很快，这位贫民区居民冲上了六楼，然后……两眼一抹黑。
“可恶，你在哪？”他用微微颤抖的怂怂的语气放出倔强的狠话，本以为楼顶上也会有光亮，能看清事物，不曾想竟是黑漆漆一片，非常渗人。
回应他的是一片静默。
漆黑，寂静的环境，最容易使人心生恐惧，因头脑发热一时上头的他迅速冷静了下来，怒火被恐惧浇灭，
作为一位在贫民区里顺利成大的普通青年，他十分懂得顺应时势与没脸没皮的重要性。沉默了短短两秒，他也不管萧愁听不听得懂，就自顾自地用啦塔兰语说道：“我上来就是为了提醒你，楼顶太危险了，你快下去吧！”
说罢就借着天台门口微弱的灯光原路折返回去，一回到居民楼内部，他就头也不回地三步并两步飞奔下楼，仿佛只有回到人民群众的怀抱中他才有安全感。
萧愁看着他远去的背影，‘嘿’的一声笑了。
下一刻，他收回视线，眉头微皱地看向了一辆从天边径直朝自己飞来的悬浮车。
那辆通体银白的悬浮车灵动飞来，最终轻缓的悬停于萧愁面前，车门自动打开，内部空无一人，显然是自动驾驶的。
先去见识过智能驾驶游艇的萧愁对此见怪不怪，他好奇的是这车因何而来，从这辆悬浮车的飞行轨迹来看，它似乎是从浮空城上飞下来的……
很快，他有了猜测，摸了摸裤子口袋里的那张纯金卡片。
难道这“门票”还能享受自动接车服务？呵，也可能是浮空城上有监控，我刚刚一下子跳上六楼的画面被上面的人捕捉到了？
看了眼悬浮车尽显奢华的车内空间，萧愁默默把全属性都加到了200，坐了上去。
不管怎么说，正好省了考虑如何上去的麻烦，上去就上去吧，而且这悬浮车也给了他新的灵感，上去可以借助悬浮车，那么下来为什么就不能呢？
他不能从浮空城自由落体安全着陆，但能向浮空城的人“借”一下悬浮车。
人刚落座，悬浮车车门便自动关闭，两侧车窗外的风景开始迅速倒退，车内没有任何晃动，无论上升得多么迅速，车身始终保持水平。
不到一分钟，天光乍现，昏暗的世界变得一片光明。
透过一尘不染的通透车窗，萧愁看见了面积巨大的浮空城。
看见了高贵大气，经过精心修建的园林，与银灰的石制地面相辅相成。
看见了如点缀在天空之上的一颗碧蓝宝石的人工湖泊，和湖泊中的一座人造沙滩岛屿。
看见了位于中心区域外形如云朵的不规则流线型别墅，看见了别墅前方色彩鲜艳而协调递进的花园广场，后方可以打高尔夫的辽阔草坪。
看见了密密麻麻少说上百辆长短不一款式不同的悬浮车，它们整齐的静静停在一栋宛如巨型鞋柜的高楼里。
还看见了分布于花园广场，湖泊之旁，辽阔草坪和别墅阳台上，正在欢快交谈，享受明媚阳光之下优渥无虑生活的人们。
外面的示威游行人群还没有散去，不过啦塔兰警察的增援力量也在持续赶赴，随着时间推移，警察一方隐隐压住住了抗议人群，现在局势也缓和了许多，已经从肢体冲突降级为了口腔体操。
远远观察了下情况，萧愁让众人去警戒线那儿自首，自己躲在暗处观察。
由于这支自首队伍太过醒目，一人控制着一个被绑住的人，不知具体情况的游行人群为了不多惹闲事，纷纷好奇避开，让出了一条道路。
当他们来到警戒线前，用英利亚特语说出是来自首的时候，警方和游行方中听得懂英利亚特语的人都愣住了。
双方显然都没经历过这种情况，本来两边对峙得好好的，突然冒出来个第三方要求自首，说哪儿哪儿都离谱。
但遇到这种事啦塔兰的警察们又不能不管，这么多人看着呢，他们的记录仪也都开着呢，不管的话就是玩忽职守了。而且这批自首的人是玄黄人，得小心处理好，否则很容易上升到国际纠纷，毕竟几十个人呢，哪怕他们是来自首的罪犯，那也是几十个玄黄人。
啦塔兰是斯利的小弟，是金色阵营马前卒，是与玄黄国关系不佳，但这不代表啦塔兰敢轻视玄黄国的能量与威严。
这场突发情况造成的结果就是：几十个自首的玄黄人，一波就牵扯走了啦塔兰警方十多辆警车，大部分警力。
示威游行队伍因此重振旗鼓，对警戒线再次发起冲击。
萧愁把这一切看在眼里，随后默默再次爬楼。
是时候第二次登场，对同一群“羊”薅第二次“羊毛”了！
登上一栋居民楼楼顶，萧愁脚踩边沿，振臂高呼：“嘿~！看我！”
下方的人群听到声音后好奇地抬头，当人们看清是萧愁后，纷纷无视了这个又跳出来作妖的小丑，只有少数几个新来的增援警察对萧愁投去了疑惑的目光。
此刻，五彩斑斓不断变幻色彩的属性面板的最后一行，可用点数在疯涨，让萧愁把想好的台词都咽了回去。
“顺势而为，让自己表现出不收搭理的尴尬模样，效果也许会更好……”顺应局势改变行动计划的萧愁索性不停地大喊大叫挥舞手臂，一副企图吸引下方众人的注意力的架势。
下方的人们，不论是警方还是游行队伍都无视了那家伙，就算能得到回应，也是一些充满嘲讽意味的注视和笑声，这些嘲讽都来自于游行队伍中的人群。
他们知道萧愁是想要帮他们的，算是“自己人”，可是态度这玩意对他们来说都是虚的，他们看重的是可以把事办成的能力。
一个人，哪怕对他们态度再好，只要不能为他们带来实实在在的利益，他们也只会看不起那个人。
萧愁迎接着众人的嘲笑，感受它们，品味它们。
尽管明知自己是为了获得可用点数，但心里仍有股难以言明的怪异感，有点不舒服，有失望，有疑惑，还有点想要打他们脸，让他们后悔，也有仿佛看透了些什么的奇妙感悟。
人心，也许是永远也无法牢牢把握住的……
他忽然想着要不要来一出恼羞成怒，反戈一击的戏码。然后被那些游行人群打倒，再赚一轮可用点数。
不过很快他就否定了这个想法。
不是不可行，而是认为不能这样。
为了获取可用点数，随意跳转阵营立场，这是否就像有些人，为了赚钱，不顾什么正邪立场与道德底线。他们不是赚不到钱，只是嫌钱赚得不够多，不够快，他们为了能攫取更大的利益，不惜做出任何事情。
自己现在也不是获取不到可用点数，而是为了想要获取更多的可用点数，就想了歪招……
呵呵，真是讽刺啊。
不过我倒也体会到资本逐利的那股“本能”究竟是何种感觉了，而且对我来说这个“利”是可用点数，比金钱的吸引力大了无数倍。
呼，还好脑子够清醒，没步入邪道。
可用点数的确重要，但不能为了赚取可用点数而迷失本心。
我的确是要扮演“小丑”，但这个“小丑”，应该心怀正义，应该分得清是非。
想明白这些道理后，萧愁闭上双目沉淀了下心灵，揉了揉自己的脸，旋即睁开双眼，看着下方，露出了一个干净的笑容。
他从楼顶边缘缩了回去，随意地一坐，打开颜色无穷变幻的属性面板。
看了眼达到1061的可用点数，萧愁心中没有多激动，他没有立即加点，而是抬头看向了遮天蔽日的浮空城。
萧愁回想着那位演讲者的话，心中已经有了决断，他要上去，大闹浮空城，因为他确信浮空城里住着的肯定不是好人。
问题是怎么上去，上去又怎么下来。
这张“门票”就算能保证自己上去，可是下来的问题又如何解决呢？万一中途他们验明了自己的身份，发现自己并非受邀来客，那么处境就会变得相当危险——萧愁记得当初那台以一敌千的外骨骼装甲离开时是飞上浮空城的，他极有可能就是浮空城的护卫。
那样的外骨骼装甲即使只是一台，萧愁就明确知晓无法应对，而且这座巨大的浮空城上未必只有一台外骨骼装甲守卫。
所以，经过深思熟虑，萧愁得出最稳妥有效的方法还是继续赚取可用点数，继续变强，强到可以凭借自身力量一跃登上浮空城，轻松碾压外骨骼装甲，而且从浮空城上跳回地面还不会受伤。
不知道要达到那种实力境界需要把属性点增加到多少……力量，爆发力，生命力，防御力这四个属性是做到这些事的关键。
力量和爆发力用于跳上浮空城，生命力和防御力确保自己不会摔死。
嗯，向上跳的力量好试，可防御力的测试……从这六楼的高度跳一个试试？怕试试就逝世了。
萧愁想了想，先把体质，生命力，防御力都从100增加到200，随后走到了下方没有人的另一面，脱下硬底凉鞋，准备进行抗摔打实验。
他站在楼顶边缘，迎风而立。
下方黑漆漆一片，似吞没一切的深渊。
到了这个时候，需要克服的是心灵的恐惧。
但萧愁没有什么心理建设。
不管了跳！
萧愁面无表情地向前方的虚空踏出一步。
下坠的过程，并没有他想象得可怕。
优异的动态视力令他将一切看得清晰，对风压的感知，对身体的掌控，一切都在告诉他：他能应对这件小事。
咚。
平静平淡平常的昏暗里，萧愁没有造成多大动静的平稳落地了。
他仔细品了品落地的感觉，就像，像是原地蹦了一下，而是还是在软床上蹦了下。什么感觉也没有，别说疼痛了，连冲击感都没有多少。
“看来不用太夸张的点数，就能完成大闹浮空城的目标了。”萧愁心中有了评估，旋即微微屈膝，呼地一下破风弹起。
由于100点体质带来了全方面的加成，哪怕没有加力量和爆发力，如今用力一跳也已可以跃上六楼楼顶。
对此萧愁没有感到多意外，他早已知道属性点的增加是在原有基础上不断递增的，效果是一加一大于二，100点到200点的实际差距远高于一倍。
萧愁仍不知道要实现大脑浮空城的梦想需要多少点数，但他知道现在他有了强烈的赚取可用点数的想法。
于是他又回到了那个熟悉的位置，重现于下方示威游行人群的视野：
“嘿！看我！
“听好了！看好了！我能把它打飞！”
他连续用英利亚特语吼了几嗓子吸引下方许多人的注意后，便对上方的浮空城挥了一拳。
短暂的沉默后，下方传来的愤怒的吼声：
“烦死了！你这个丢人现眼的小丑！快滚下去吧！”
其实地面的人群都看不清萧愁，没有黑暗视觉的他们只能借助灯光火光勉强看见楼顶上的人形轮廓，有话道“眼不见为净”，但架不住那家伙烦啊！哔哔得好大声！
更讨人嫌的是那家伙只会吹牛，真要他说到做到就不行了，讨厌！该骂！
这时，萧愁冲那人比划了个鄙视的手势：“腻达耶！”
下方人群顿时发出一阵嘘声，虽然他们看不清萧愁的动作，也听不懂玄黄语，但听萧愁的语气就知道这应该是骂人的脏话。
被萧愁比划手势的那人更是直接冲向了萧愁脚下那栋居民楼的入口，比起愤怒，他更得多是激动，因为他就算动了手也不会被人说什么，甚至还不会被警察们抓住。那群警察们现在可管不了那个异乡人！而且异乡人肯定不差钱，把他抢了就发财了。
很快，这位贫民区居民冲上了六楼，然后……两眼一抹黑。
“可恶，你在哪？”他用微微颤抖的怂怂的语气放出倔强的狠话，本以为楼顶上也会有光亮，能看清事物，不曾想竟是黑漆漆一片，非常渗人。
回应他的是一片静默。
漆黑，寂静的环境，最容易使人心生恐惧，因头脑发热一时上头的他迅速冷静了下来，怒火被恐惧浇灭，
作为一位在贫民区里顺利成大的普通青年，他十分懂得顺应时势与没脸没皮的重要性。沉默了短短两秒，他也不管萧愁听不听得懂，就自顾自地用啦塔兰语说道：“我上来就是为了提醒你，楼顶太危险了，你快下去吧！”
说罢就借着天台门口微弱的灯光原路折返回去，一回到居民楼内部，他就头也不回地三步并两步飞奔下楼，仿佛只有回到人民群众的怀抱中他才有安全感。
萧愁看着他远去的背影，‘嘿’的一声笑了。
下一刻，他收回视线，眉头微皱地看向了一辆从天边径直朝自己飞来的悬浮车。
那辆通体银白的悬浮车灵动飞来，最终轻缓的悬停于萧愁面前，车门自动打开，内部空无一人，显然是自动驾驶的。
先去见识过智能驾驶游艇的萧愁对此见怪不怪，他好奇的是这车因何而来，从这辆悬浮车的飞行轨迹来看，它似乎是从浮空城上飞下来的……
很快，他有了猜测，摸了摸裤子口袋里的那张纯金卡片。
难道这“门票”还能享受自动接车服务？呵，也可能是浮空城上有监控，我刚刚一下子跳上六楼的画面被上面的人捕捉到了？
看了眼悬浮车尽显奢华的车内空间，萧愁默默把全属性都加到了200，坐了上去。
不管怎么说，正好省了考虑如何上去的麻烦，上去就上去吧，而且这悬浮车也给了他新的灵感，上去可以借助悬浮车，那么下来为什么就不能呢？
他不能从浮空城自由落体安全着陆，但能向浮空城的人“借”一下悬浮车。
人刚落座，悬浮车车门便自动关闭，两侧车窗外的风景开始迅速倒退，车内没有任何晃动，无论上升得多么迅速，车身始终保持水平。
不到一分钟，天光乍现，昏暗的世界变得一片光明。
透过一尘不染的通透车窗，萧愁看见了面积巨大的浮空城。
看见了高贵大气，经过精心修建的园林，与银灰的石制地面相辅相成。
看见了如点缀在天空之上的一颗碧蓝宝石的人工湖泊，和湖泊中的一座人造沙滩岛屿。
看见了位于中心区域外形如云朵的不规则流线型别墅，看见了别墅前方色彩鲜艳而协调递进的花园广场，后方可以打高尔夫的辽阔草坪。
看见了密密麻麻少说上百辆长短不一款式不同的悬浮车，它们整齐的静静停在一栋宛如巨型鞋柜的高楼里。
还看见了分布于花园广场，湖泊之旁，辽阔草坪和别墅阳台上，正在欢快交谈，享受明媚阳光之下优渥无虑生活的人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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