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大开眼界
“小楚董，研发堡的内部都是集团机密，自然安保工作做得严密，所以刚才并没有让张军录入系统”
“为什么张军不能进系统？”
“这个我知道，张军进公司的时候老楚董已经很久不管研发堡了，所以就……”吴赫解释道。
“知道了，那现在我可以进去了吗？”
“可以了，这是老楚董的账号和密码，是原来老楚董用的，您记住了，稍等，我先过去，我在那边接应您”马昱明展示完密码说完就朝大门走去。
看着马昱明走过第一道门，凡杰看了看吴赫。
“吴赫哥，我叫你一声哥，因为我知道你和我哥的关系”
“杰少您？”
“内鬼的事，你怀疑过谁？”
“内鬼的事我们查到了一些资料，晚一点，我拿给你”
“好吧”
“现在应该可以过去了”吴赫让凡杰走过去。
凡杰没有犹豫，按照刚才马主管说的流程，很快他便通过三道门，最后一道门开了，他看见马主管等在那里，这研发堡的内部，竟像科幻电影中那样，各种穿着白大褂制服的人急匆匆的忙碌着，每个房间都是透明的玻璃隔着，看着像是防弹玻璃。
“小楚董觉得新鲜是吧？”马主管看凡杰惊讶又到处张望的眼神说到。
“啊？哦，以前没见过，呵呵”凡杰收回眼神尴尬的笑了笑。
正说着话，身后的门开了，吴赫走了进来。
“马主管，我带他参观就行”
“好，那我去忙了，有事叫我”马昱明转身离开了。
“吴赫哥，马主管是负责研发堡安全的？”凡杰问到。
“对，是的，整个研发堡的安保都是他们团队在负责的，包括刚才的门道设置，监控设备、安保人员等等”
“那公司的呢？”
“集团园区的是行政部门在负责，就是段总”
“这样啊”
“嗯，慢慢了解吧，集团太大了，Emmm~~~我们一个个参观？”
“好”
吴赫带着凡杰一个个部门参观，研发堡内部的每个设置和细节都让凡杰叹为观止，原来我们的科研搞的这么厉害了，一个个屋子走过去，来到一个里面都是监控屏幕的屋子外面。
“这就是刚才马主管的部门”吴赫指着一个玻璃屋内，这屋子里监控着研发堡内部各个地方包括研发堡大门外以及门道关卡内，想要从研发堡带什么东西出去根本不可能，更别说混入外部的人了。
【除非这个马主管有问题】不知道为什么，凡杰内心给这个马主管打了个问号。
“你感兴趣吗？”吴赫看凡杰看着有些发呆。
“嗯，是啊，能进去看看嘛？”
“当然可以”
吴赫带着凡杰推开门走进去，里面的安保人员并没有对他们的到来感到惊讶，也没有起身接待，每个人都忙着自己的事情。
“研发堡里就是这样的，没有命令，谁也不会离开自己的岗位”吴赫小声的帮他们解释道。
凡杰点点头“明白”，他看着众多的监控器，还有人在执行一些特定的指令，突然他看见一个人在改写一个监控指令，他就站在这个人身后，看着他改指令，吴赫要打招呼，被凡杰阻止了，他和吴赫安静的站在那个人后面看着，看了几分钟，凡杰看不下去了。
“你就这么改指令？”
“啊？”那个人被吓了一跳，回头一看，是吴秘书和一个不认识的人，他赶紧站起来“吴秘书好，这位是？”
“我是新任的董事长，楚凡杰”
“哦，楚董好”
“我问你，你就这么改监控指令？”
“嗯，我按照流程做的，没有问题啊”
凡杰看了看吴赫“哼，流程，这就是问题”凡杰推开那个人坐了下来。
“哎，楚董……”
“一个新任董事长教教你，这种东西该怎么写”凡杰边说边上手改着代码。
凡杰快速敲着电脑键盘，大屏幕上一行行代码看的人眼花缭乱，慢慢的其他研发人员都过来看了，觉得非常惊奇。
“你们不干活在干嘛？”发脾气的这个人正是马昱明。
“马主管，这~~~”
“和他们没关系，是我，要骂就骂我”凡杰坐在电脑前面说着。
“谁啊”马昱明穿过人群走过来，一眼先看见了吴赫“吴秘书？”
“马主管”
“你不是带着小楚董去参观了吗？”
吴赫指了指坐在椅子上敲着电脑键盘的人“这不是参观到这了吗？”
这走近了马昱明才看清坐在椅子上的人正是楚凡杰。
“小楚董，你这……”
“咱们内控是很重要的部门，你这个流程也要改改了，如果按照刚才这位帅哥的做法，我们的内控有很大的漏洞，虽然一般的黑客攻破不了，但是如果遇到顶尖的黑客，分分钟就被灭了，我刚刚修复了一部分，也做了自动化，算是升级了”
马昱明看了看前面的大屏幕，他惊讶于楚凡杰的代码能力，也惊讶于他对业务的了解竟然如此之快。
“马主管，不好意思，我希望你们部门以后更加严谨一些”楚凡杰站起来对马昱明说。
“啊，是，是，小楚董放心，我们一定……”马主管立刻点头说道，态度也比刚刚好了很多。
楚凡杰摆摆手“心里清楚差距就好，吴赫，走吧”
“好”吴赫跟着凡杰准备离开，他看了看马昱明，用手指了指他，又拍了拍自己的胸口，意思是让他上点心。
看着凡杰和吴赫离开，员工们纷纷赞叹。
“哇，这就是新来的小楚董？不简单啊”
“马主管，这小楚董怎么那么厉害啊”
“我们还有哪里没参观？”凡杰站在走廊上问吴赫。
“还有成品室和研控室”
“先去成品室”
“那~~~杰少答应我，你要控制好你自己”
“控制好？”凡杰觉得吴赫有些莫名其妙。
吴赫带着他前往成品室，由于研发堡里都是防爆玻璃，还没从正门走进去凡杰透过玻璃就看到了成品室里面的东西。
“我妈呀~~~这是真的吗？”凡杰趴在玻璃上往里看，就像小时候逛商场时看见了心爱的玩具。
“杰少，杰少”吴赫赶紧上前去拉着他“我的小楚董，咱们进去看好不好”
“啊？哦，好啊好啊”
凡杰刚才全然不顾形象了，这成品室里的东西简直让他大开眼界，他赶紧跟着吴赫走了进去，怪不得刚才吴赫让他控制好自己，此时他真的很想喊一声【哇塞……】，可是他不能喊，成品室里有负责维护的员工还在作业。
凡杰一个个成品看着，内心的惊喜都显悦于脸上。
“这个不是我的头盔吗？”凡杰看着其中一个成品说。
“嗯，是的，是你那个头盔的前身，后来你自己不是给改了么？”
“我能拿出来吗”
“当然能啊，你自己打开就行，你有权限”
“哦，是指纹的是吧”
“嗯”
凡杰伸手按住玻璃，玻璃门自己就开了，他拿出那个头盔左右看了看，带上头上敲了两下，果然只伸展了前挡风镜片。
“原来我改的是这个家伙”
“嗯，是的，你改后的成品没有对外发售，现在对外发售是这个”
“为什么？”
“ER~~~我的小楚董，你改装以后那个头盔，不方便对外出售啊”
“你是说~~~因为纳米科技变形和防弹的原因？”
“应该是这两个原因吧”
“哦，那这个呢？”凡杰指着另一边的类似于滑板的东西。
“个人飞行器啊，这个对外做过展示，但不能对个人发售”
“不能发售做它干嘛？”说着话凡杰就把那个飞行器拿了出来“这个怎么玩？”
“玩？你、你~~你要在这里玩？”
“昂，要不然呢？”
负责维护的工作人员看了看吴赫，大家都不敢吱声。
“呵呵，那个小楚董，你要是不怕受伤你就玩玩看”
“这么夸张吗？”凡杰不信，他找了找滑行器的开关，打开一个按钮，那个滑行器横空飘在离地面大约10厘米的地方“哇哦，好玩”
凡杰先把一只脚放上去，小心翼翼的踩了踩，发现滑行器没什么特别的反应。
“你小心点啊”吴赫说。
“没事”凡杰另一只脚也站了上去，发现滑行器带着他依旧飘在原地没有动“你看我说没事吧，这个应该和平衡车一个原理吧”凡杰试了试重心向前，飞行器就向前飞，重心向后，飞行器就倒退了，还试了试拐弯，都还挺顺利。
“这个怎么向上飞啊”凡杰问吴赫
“我不知道啊”
“那个抬腿减轻对它的重量，就是向上，加压向下就是向下飞，不过不好控制”一个负责维护的工作人员说。
“这小意思”
“哎，别……”工作人员话还没说完，只见凡杰嗖的一下向上飞去，撞到屋顶掉了下来，凡杰整个人摔趴在地上。
“杰少，杰少，你怎么样？叫救护车”
“不，别，别叫，我没事”凡杰从地上爬起来，他惊讶于自己身体的无痛感，不过他惊讶于身上穿的王淮枫给的贴身衣服还有这个作用。
“你真的没事？”吴赫上上下下的摸着他的身体。
“哎，吴赫哥，别乱摸”
“你真的没摔着？”
“没有啦，放心，不过这个小东西，是该改改了”
“你别看上一个东西就改啊，改了又成你私有的了”
“放在这里不售卖和我私有的有什么区别？”
“谁说不卖啊，只不过不对外卖而已”
“哦，我知道了，属于武器那一类对不对？”
吴赫点点头“武器那一类还很多呢，你看那边”
“我看见了啥？那是枪吗？”
“嗯，电子量力枪”
凡杰赶紧跑过去，吴赫示意工作人员收起飞行器。。
“这枪能试吗？”
吴赫一眼没看住凡杰他居然把枪拿出来了
“哎~~~”吴赫大喊一声“别动，放下，这可不能开枪啊”
凡杰转身一看，发现身后的工作人员居然都抱头蹲下了。
“威力这么大吗？”凡杰惊讶的问道。
“呵呵，小楚董，听我话，放下那东西，危险的很”
凡杰看吴赫那么紧张，他小心翼翼的把枪又放了回去。
“啊”吴赫捂着胸口，感觉终于喘了口气“我~~~真的，不应该把老楚董的权限给你，太危险了”
“我没干啥啊”
“没干啥？你在这开一枪，这屋子里所有的人都得见阎王了”
凡杰惊呆了“你说这个枪？”
“昂，可不是嘛”
“可它体积不大啊还很轻，再说了不是枪么，怎么被你描述的跟原子弹似的”
“你~~~你不懂”吴赫用手给自己扇着风，想让自己凉快凉快，刚才真的吓出一身汗。
“那这么危险的东西怎么轻易的放在这里？”
“放在这里很安全啊，如果说单独能打开这里面每个展示柜的权限，就只有老楚董有，如果要把成品拿出去，需要三个人的生化信息”
“哪三个人？”
“阳哥，马主管，研控室的安经理”
“原来如此”
“我们别在这了吧，以后有的是时间让你研究，还是去研控室吧，最后一个部门了，也是最核心的部门”吴赫想让这位不省心的弟弟董事长赶紧离开这里。
“好吧”
凡杰随着吴赫离开成品室往核心研控室走去，他们刚一离开，成品室的工作人员一下全坐地上开始了吐槽：
“那个就是新上任的董事长？吓死谁啊要”
“我看他就是个小屁孩，什么也不懂”
“唉！集团没了楚总，可怎么办啊”
“说真的，我刚才魂都被吓散了”
“你们就这点胆子”
“那你刚才不是也趴地上了”
吴赫带着凡杰来到了核心研控室，看着里面忙碌的人员，吴赫却停下了脚步。
“怎么了吴赫哥，不进去吗？”凡杰问到。
“杰少，你知道我有个堂妹吴萱吧”
“知道，我哥和我提起过”
“她现在在这里面工作，一名工程师，所有人都不知道我和她的关系，所以……”
“我懂，放心吧”
吴赫伸手便推开了研控室的门，本来在里面忙碌的工作人员看见吴赫和凡杰走进来都停下了手头的工作。
“Emmm~~~怎么了？不认识我了？”吴赫看着大家都愣在原地看着自己。
“吴秘书，楚总他……”一个员工张口问。
吴赫低下头，他红了眼眶，但是依旧忍住了眼泪，他缓缓的抬头说道“楚董事长和楚总~~回不来了，新闻都是真的”
【啪】一个玻璃器皿掉在了地上，众人闻声看去，只见地上一只碎了的器皿，而掉落器皿的人正是吴萱~
“吴秘书，你刚才说新闻是真的？”吴萱一字一句的再次验证。
吴赫看着他堂妹，他张不开口，他知道吴萱对楚凡阳的感情……
“为什么张军不能进系统？”
“这个我知道，张军进公司的时候老楚董已经很久不管研发堡了，所以就……”吴赫解释道。
“知道了，那现在我可以进去了吗？”
“可以了，这是老楚董的账号和密码，是原来老楚董用的，您记住了，稍等，我先过去，我在那边接应您”马昱明展示完密码说完就朝大门走去。
看着马昱明走过第一道门，凡杰看了看吴赫。
“吴赫哥，我叫你一声哥，因为我知道你和我哥的关系”
“杰少您？”
“内鬼的事，你怀疑过谁？”
“内鬼的事我们查到了一些资料，晚一点，我拿给你”
“好吧”
“现在应该可以过去了”吴赫让凡杰走过去。
凡杰没有犹豫，按照刚才马主管说的流程，很快他便通过三道门，最后一道门开了，他看见马主管等在那里，这研发堡的内部，竟像科幻电影中那样，各种穿着白大褂制服的人急匆匆的忙碌着，每个房间都是透明的玻璃隔着，看着像是防弹玻璃。
“小楚董觉得新鲜是吧？”马主管看凡杰惊讶又到处张望的眼神说到。
“啊？哦，以前没见过，呵呵”凡杰收回眼神尴尬的笑了笑。
正说着话，身后的门开了，吴赫走了进来。
“马主管，我带他参观就行”
“好，那我去忙了，有事叫我”马昱明转身离开了。
“吴赫哥，马主管是负责研发堡安全的？”凡杰问到。
“对，是的，整个研发堡的安保都是他们团队在负责的，包括刚才的门道设置，监控设备、安保人员等等”
“那公司的呢？”
“集团园区的是行政部门在负责，就是段总”
“这样啊”
“嗯，慢慢了解吧，集团太大了，Emmm~~~我们一个个参观？”
“好”
吴赫带着凡杰一个个部门参观，研发堡内部的每个设置和细节都让凡杰叹为观止，原来我们的科研搞的这么厉害了，一个个屋子走过去，来到一个里面都是监控屏幕的屋子外面。
“这就是刚才马主管的部门”吴赫指着一个玻璃屋内，这屋子里监控着研发堡内部各个地方包括研发堡大门外以及门道关卡内，想要从研发堡带什么东西出去根本不可能，更别说混入外部的人了。
【除非这个马主管有问题】不知道为什么，凡杰内心给这个马主管打了个问号。
“你感兴趣吗？”吴赫看凡杰看着有些发呆。
“嗯，是啊，能进去看看嘛？”
“当然可以”
吴赫带着凡杰推开门走进去，里面的安保人员并没有对他们的到来感到惊讶，也没有起身接待，每个人都忙着自己的事情。
“研发堡里就是这样的，没有命令，谁也不会离开自己的岗位”吴赫小声的帮他们解释道。
凡杰点点头“明白”，他看着众多的监控器，还有人在执行一些特定的指令，突然他看见一个人在改写一个监控指令，他就站在这个人身后，看着他改指令，吴赫要打招呼，被凡杰阻止了，他和吴赫安静的站在那个人后面看着，看了几分钟，凡杰看不下去了。
“你就这么改指令？”
“啊？”那个人被吓了一跳，回头一看，是吴秘书和一个不认识的人，他赶紧站起来“吴秘书好，这位是？”
“我是新任的董事长，楚凡杰”
“哦，楚董好”
“我问你，你就这么改监控指令？”
“嗯，我按照流程做的，没有问题啊”
凡杰看了看吴赫“哼，流程，这就是问题”凡杰推开那个人坐了下来。
“哎，楚董……”
“一个新任董事长教教你，这种东西该怎么写”凡杰边说边上手改着代码。
凡杰快速敲着电脑键盘，大屏幕上一行行代码看的人眼花缭乱，慢慢的其他研发人员都过来看了，觉得非常惊奇。
“你们不干活在干嘛？”发脾气的这个人正是马昱明。
“马主管，这~~~”
“和他们没关系，是我，要骂就骂我”凡杰坐在电脑前面说着。
“谁啊”马昱明穿过人群走过来，一眼先看见了吴赫“吴秘书？”
“马主管”
“你不是带着小楚董去参观了吗？”
吴赫指了指坐在椅子上敲着电脑键盘的人“这不是参观到这了吗？”
这走近了马昱明才看清坐在椅子上的人正是楚凡杰。
“小楚董，你这……”
“咱们内控是很重要的部门，你这个流程也要改改了，如果按照刚才这位帅哥的做法，我们的内控有很大的漏洞，虽然一般的黑客攻破不了，但是如果遇到顶尖的黑客，分分钟就被灭了，我刚刚修复了一部分，也做了自动化，算是升级了”
马昱明看了看前面的大屏幕，他惊讶于楚凡杰的代码能力，也惊讶于他对业务的了解竟然如此之快。
“马主管，不好意思，我希望你们部门以后更加严谨一些”楚凡杰站起来对马昱明说。
“啊，是，是，小楚董放心，我们一定……”马主管立刻点头说道，态度也比刚刚好了很多。
楚凡杰摆摆手“心里清楚差距就好，吴赫，走吧”
“好”吴赫跟着凡杰准备离开，他看了看马昱明，用手指了指他，又拍了拍自己的胸口，意思是让他上点心。
看着凡杰和吴赫离开，员工们纷纷赞叹。
“哇，这就是新来的小楚董？不简单啊”
“马主管，这小楚董怎么那么厉害啊”
“我们还有哪里没参观？”凡杰站在走廊上问吴赫。
“还有成品室和研控室”
“先去成品室”
“那~~~杰少答应我，你要控制好你自己”
“控制好？”凡杰觉得吴赫有些莫名其妙。
吴赫带着他前往成品室，由于研发堡里都是防爆玻璃，还没从正门走进去凡杰透过玻璃就看到了成品室里面的东西。
“我妈呀~~~这是真的吗？”凡杰趴在玻璃上往里看，就像小时候逛商场时看见了心爱的玩具。
“杰少，杰少”吴赫赶紧上前去拉着他“我的小楚董，咱们进去看好不好”
“啊？哦，好啊好啊”
凡杰刚才全然不顾形象了，这成品室里的东西简直让他大开眼界，他赶紧跟着吴赫走了进去，怪不得刚才吴赫让他控制好自己，此时他真的很想喊一声【哇塞……】，可是他不能喊，成品室里有负责维护的员工还在作业。
凡杰一个个成品看着，内心的惊喜都显悦于脸上。
“这个不是我的头盔吗？”凡杰看着其中一个成品说。
“嗯，是的，是你那个头盔的前身，后来你自己不是给改了么？”
“我能拿出来吗”
“当然能啊，你自己打开就行，你有权限”
“哦，是指纹的是吧”
“嗯”
凡杰伸手按住玻璃，玻璃门自己就开了，他拿出那个头盔左右看了看，带上头上敲了两下，果然只伸展了前挡风镜片。
“原来我改的是这个家伙”
“嗯，是的，你改后的成品没有对外发售，现在对外发售是这个”
“为什么？”
“ER~~~我的小楚董，你改装以后那个头盔，不方便对外出售啊”
“你是说~~~因为纳米科技变形和防弹的原因？”
“应该是这两个原因吧”
“哦，那这个呢？”凡杰指着另一边的类似于滑板的东西。
“个人飞行器啊，这个对外做过展示，但不能对个人发售”
“不能发售做它干嘛？”说着话凡杰就把那个飞行器拿了出来“这个怎么玩？”
“玩？你、你~~你要在这里玩？”
“昂，要不然呢？”
负责维护的工作人员看了看吴赫，大家都不敢吱声。
“呵呵，那个小楚董，你要是不怕受伤你就玩玩看”
“这么夸张吗？”凡杰不信，他找了找滑行器的开关，打开一个按钮，那个滑行器横空飘在离地面大约10厘米的地方“哇哦，好玩”
凡杰先把一只脚放上去，小心翼翼的踩了踩，发现滑行器没什么特别的反应。
“你小心点啊”吴赫说。
“没事”凡杰另一只脚也站了上去，发现滑行器带着他依旧飘在原地没有动“你看我说没事吧，这个应该和平衡车一个原理吧”凡杰试了试重心向前，飞行器就向前飞，重心向后，飞行器就倒退了，还试了试拐弯，都还挺顺利。
“这个怎么向上飞啊”凡杰问吴赫
“我不知道啊”
“那个抬腿减轻对它的重量，就是向上，加压向下就是向下飞，不过不好控制”一个负责维护的工作人员说。
“这小意思”
“哎，别……”工作人员话还没说完，只见凡杰嗖的一下向上飞去，撞到屋顶掉了下来，凡杰整个人摔趴在地上。
“杰少，杰少，你怎么样？叫救护车”
“不，别，别叫，我没事”凡杰从地上爬起来，他惊讶于自己身体的无痛感，不过他惊讶于身上穿的王淮枫给的贴身衣服还有这个作用。
“你真的没事？”吴赫上上下下的摸着他的身体。
“哎，吴赫哥，别乱摸”
“你真的没摔着？”
“没有啦，放心，不过这个小东西，是该改改了”
“你别看上一个东西就改啊，改了又成你私有的了”
“放在这里不售卖和我私有的有什么区别？”
“谁说不卖啊，只不过不对外卖而已”
“哦，我知道了，属于武器那一类对不对？”
吴赫点点头“武器那一类还很多呢，你看那边”
“我看见了啥？那是枪吗？”
“嗯，电子量力枪”
凡杰赶紧跑过去，吴赫示意工作人员收起飞行器。。
“这枪能试吗？”
吴赫一眼没看住凡杰他居然把枪拿出来了
“哎~~~”吴赫大喊一声“别动，放下，这可不能开枪啊”
凡杰转身一看，发现身后的工作人员居然都抱头蹲下了。
“威力这么大吗？”凡杰惊讶的问道。
“呵呵，小楚董，听我话，放下那东西，危险的很”
凡杰看吴赫那么紧张，他小心翼翼的把枪又放了回去。
“啊”吴赫捂着胸口，感觉终于喘了口气“我~~~真的，不应该把老楚董的权限给你，太危险了”
“我没干啥啊”
“没干啥？你在这开一枪，这屋子里所有的人都得见阎王了”
凡杰惊呆了“你说这个枪？”
“昂，可不是嘛”
“可它体积不大啊还很轻，再说了不是枪么，怎么被你描述的跟原子弹似的”
“你~~~你不懂”吴赫用手给自己扇着风，想让自己凉快凉快，刚才真的吓出一身汗。
“那这么危险的东西怎么轻易的放在这里？”
“放在这里很安全啊，如果说单独能打开这里面每个展示柜的权限，就只有老楚董有，如果要把成品拿出去，需要三个人的生化信息”
“哪三个人？”
“阳哥，马主管，研控室的安经理”
“原来如此”
“我们别在这了吧，以后有的是时间让你研究，还是去研控室吧，最后一个部门了，也是最核心的部门”吴赫想让这位不省心的弟弟董事长赶紧离开这里。
“好吧”
凡杰随着吴赫离开成品室往核心研控室走去，他们刚一离开，成品室的工作人员一下全坐地上开始了吐槽：
“那个就是新上任的董事长？吓死谁啊要”
“我看他就是个小屁孩，什么也不懂”
“唉！集团没了楚总，可怎么办啊”
“说真的，我刚才魂都被吓散了”
“你们就这点胆子”
“那你刚才不是也趴地上了”
吴赫带着凡杰来到了核心研控室，看着里面忙碌的人员，吴赫却停下了脚步。
“怎么了吴赫哥，不进去吗？”凡杰问到。
“杰少，你知道我有个堂妹吴萱吧”
“知道，我哥和我提起过”
“她现在在这里面工作，一名工程师，所有人都不知道我和她的关系，所以……”
“我懂，放心吧”
吴赫伸手便推开了研控室的门，本来在里面忙碌的工作人员看见吴赫和凡杰走进来都停下了手头的工作。
“Emmm~~~怎么了？不认识我了？”吴赫看着大家都愣在原地看着自己。
“吴秘书，楚总他……”一个员工张口问。
吴赫低下头，他红了眼眶，但是依旧忍住了眼泪，他缓缓的抬头说道“楚董事长和楚总~~回不来了，新闻都是真的”
【啪】一个玻璃器皿掉在了地上，众人闻声看去，只见地上一只碎了的器皿，而掉落器皿的人正是吴萱~
“吴秘书，你刚才说新闻是真的？”吴萱一字一句的再次验证。
吴赫看着他堂妹，他张不开口，他知道吴萱对楚凡阳的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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