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九十三章两个选择
我对你的感觉就是，好久不联系，好久不说话，甚至已经断了关系。但，一个电话打过来，你依然是我心中最重要的人。
柒月组进入总决赛的名单出来了，顾念兮收到通知的时候刚好从快递站出来。给妈妈买了一条墨绿色的连衣裙，连着银行卡和卡片一起寄回去。
“学长，我进总决赛了！”虽然这个结果在意料之中，但是当真正确定的时候，她还是欣喜若狂。这次的参赛选手的整体水平相比去年要高出很多，就算她是去年的宁城赛区冠军，都觉得自己没有骄傲的本钱。
一条语音发过去，半天没有回复，旁边就是一个综合性的购物广场，她准备去里面逛逛，看看有没合适的兼职。除了比赛，她的课程并不算多，所以完全有时间出来兼职。最近她的零花钱有些紧张，开学去了一趟上海，参加比赛又有一些花费，刚刚给母亲买的那条裙子又花了200块。就是一眼，觉得特别适合母亲，她一咬牙就买了。
“小姐，小姐……”
顾念兮直接坐电梯上了三楼，楼下的指引牌上写的很清楚，三楼主要是儿童游乐，儿童服饰，以及亲子教育幼儿培训的。她在上面看了好几家比较有名的舞蹈教育机构都在这里设有分店。
“小姐，小姐……”
她只顾着左顾右盼，找着门头广告，并不知道身后的女生是在叫她。
“小姐，小姐……”
声音离她越来越近，顾念兮转过头看到一个满脸痘痘矮胖姑娘，一身朴实的装扮，马尾高高扎起，脸上堆着笑。
“你是在叫我吗？”
虽然有些怀疑，但是顾念兮还是想确定一下，免得自作多情就不好了。
“嗯，小姐，我是假期出来兼职的大学生，我们公司有一个免费洗脸测皮肤的活动，你要不要参加一下。”
一边说还拿出一张玫红色的卡片，其他的她没看清，但是上面有一个前凸后翘的性感美人，姿势撩人，她倒是看的很清楚。
顾念兮皱了皱眉头，有些反感。
“姐姐，你看我们出来兼职也不容易，你能不能帮我个忙，就去里面体验一下，又不会收你的钱，不用担心被骗的，你看我们出来兼职也不容易啊，帮帮忙吧。”
大抵是看出了顾念兮的犹豫，那姑娘打起了同情心的牌。还在顾念兮没反应过来之前就已经把她带到了一家美容店的门口。
“姐，你别担心，保证你舒服体验。”
带她来的姑娘在前台填了一张表格，就把她交给了一位自称是这个店经理的女士。
“我，我还是不用了。”
她很不喜欢这种不明不白就被别人带进来做什么体验的感觉，旁边有人跟着夸她漂亮，也有人说她的皮肤有些瑕疵。这种感觉就像进了一个骗局，而她就是那只等着被宰的羔羊。
“算了吧，我不太适合。”
回过神的她还是有自己的立场的，摆脱那位热情的牵着她的手一直夸赞她的经理的手，不自觉的在衣服上蹭了蹭。
“小姐，你这么漂亮，难道不想让自己变得更完美吗？你看我们这里还有很多会员，通过我们的皮肤改善管理疗程，现在就跟明星一样……”
经理并没有放弃，这样的人她见得太多，再强硬的人，只要进了他们的店，谁不是半推半就的完成了体验，再加上他们的一些诱导，乖乖掏钱，办卡充值的。
“我还是学生，用不了你们这些。”
这里就是一个狼窝，而她就是误入其中的羔羊，这么多人对她虎视眈眈，好像她不同意就走不出这家店一样。
“学生，学生更要美美哒，你看这些都是我们的会员，他们都是学生呢，我们都是有会员保密制度的，所以你只能看到他们的部分照片，没有其他信息的。”
摆在顾念兮面前的是一本装修精美的相册，那个经理一张一张翻给顾念兮看。
顾念兮分不太清楚谁是谁，大多是一些一模一样的网红脸，有什么区别？
这些照片不知道是从哪里下载的，百度还是谷歌？
突然一张她熟悉的脸闪进她的眼睛。
周蕊，没错，就是周蕊。虽然身上是一身OL装，一副精明能干的样子，但是那张脸却明明白白是周蕊无疑。
“这位是周小姐，她最喜欢我们这里的柔肤洁面……”
还说对会员有保密，看来不过尔尔。
顾念兮对这个经理起了逗弄之心刚刚还想着赶紧离开，这会儿反而坐的端端正正的听经理滔滔不绝。
“你看，你的脸就和她刚开始体验的时候差不多，你再看看她现在……”
顾念兮态度转变看在经理眼里就成了已经被她打动了，有戏，介绍的更卖力了，后面索性来了一副同理心的猛药。
“呵呵，是不一样呢。”妈的，这根本就是两个人好不好？我才不相信就洗个脸洁个肤就可以把胖子变成瘦子，满脸雀斑变成的洁白无瑕，就连凹凸不平的下巴都变成了网红的尖下巴。
原来，这不是洗脸，这是最高级别的整容！
“小姐，请跟我来，我们先去体验吧，这样我们可以根据你的实际情况来针对性的帮你解决问题，今天你来到我这里，真是运气太好了，这里将开启你的精彩人生。”
顾念兮拿着手机，咬着嘴唇，最后点了点头，又确认了一遍：你们的体验是不要钱的吧？我是学生真的没钱……
“小姐，你放心吧，我们这个体验是为了周边爱美人士的一项免费测试，你放心，我们分文不取。”
经理推着混混沌沌的顾念兮走进了一间挂着紫色蔓布的小房间，里面有一个推车样的东西，摆满了瓶瓶罐罐，一张铺了小清新田园风的毯子的小床。
“你们这个安全吗？不会有什么事吧？”
顾念兮有些忐忑，不敢拿自己当小白鼠，更何况她原本就是来陪她们玩的，怎么可以这么轻而易举把自己套进去了。
“你放心，绝对安全，我们的操作都是经过专业培训考核以后才能上岗的。”
“哦！”顾念兮点了点头，无可奈何的躺上了那张床。
……
“瑶瑶，我在吉凯时，你要来吗？达万广场三楼。”
周蕊昏昏欲睡的躺在床上，任人给她按摩，舒服的要睡着了。
“小姐，我们要开始了。你先躺好，闭上眼睛睡一觉，结果就出来了，是不是很神奇，很方便？”
一个带着白色护理帽的年轻女子手里拿着一盒绿油油泛着光的东西，在顾念兮的眼前扬了扬，丝拉的老长。
“喂，喂，喂……”
“怎么回事，怎么会听不见呢，你们这里信号不好吗？”
顾念兮一下坐起来，装作手机信号不好往外走。
“小姐，小姐，等一下，请等一下……”
她刚要撩开帘子，后面那个护理急急忙忙追过来。
“小姐，药膏已经调好了，等会儿功效就不好了，我们还是先洁面敷脸吧！”
一把拉住帘子，态度和刚刚的一脸笑意，满是温和的样子截然不同。好像顾念兮不答应，就不让她离开似的。
“我就出去接个电话，再说了效果不好就效果不好呗，反正就是免费体验，就当我已经体验过了，现在可以走了吧？”
顾念兮的心里开始大笑，狐狸尾巴终于露出来了是吗？她偏不会让她得逞。
“小姐，这个药膏已经打开，第二个人就不可以再用了，所以不管你用没用，都得付费，当然，我们也不是让你浪费，毕竟这么好的东西浪费了太可惜了，所以我们会用这款具有微分子渗透功能的药膏帮你护肤。”
纳尼？免费体验变成了收费服务？嘿嘿，嘿嘿，这也太明目张胆了。
“你们不是说这个是免费体验，分文不取的吗？现在怎么说搞成付费的洁面护肤了？还微分子渗透，什么东西？”
顾念兮当然知道她们会这样说，这样的事在网上已经是老梗了。
“你们就是这样欺骗顾客吗？”
声音一扬，一改刚刚傻白甜模样，估计附近几个帘子里的人都听见了。身子一软，整个人从帘子的一边出去了，后面跟着那个护理弄了半天才从帘子里探出头。
“经理，她没付账。”
那个护理指着顾念兮，对门口的人大喊了一声。
旁边的帘子都在动，大抵是为了出来看好戏。里面又有和声细语劝阻的声音，最后倒也没人出来看热闹。
“小姐，长得这么漂亮，怎么就不愿意为自己的脸面多花一点钱呢？”
经理站在门口，刚好堵住从里面跑出来的顾念兮，脸上的笑意未变，只是语调变得不伦不类起来。
“你们那个东西多少钱？不是说免费的吗？”
顾念兮的手，紧紧握住手机，手心微微出汗，毕竟是第一次干这种事，虽然自己胜券在握但是心还是悬的高高的。
“没有啊，我们都是高科技材料，价值1998，虽然我们公司以人为本，一切以顾客为中心，但是也经不起你这么开玩笑啊。”
“多少？1998？就刚刚这位美女手里拿的那个碗里的东西？”虽然知道他们可能是黑店，但是没想到他们竟然黑到这个地步。
“小姐，刷卡，还是现金？我们也支持微信支付宝。”
话不多说，直接直奔主题，还拿出了一个POS机摆在她的面前。
“我不是给你们说过我没钱吗？是你们说免费体验我才进来的，现在变成高科技东西，付费服务？你们就是这样坑蒙拐骗的吗？”
顾念兮让经理和另外两个人半推半搡进了一间屋子，和刚刚的帘子隔开不一样这间屋子要密闭很多。
“你们这是要干什么？以多欺少还是气急败坏，或是想要杀人灭口？”
顾念兮倒是不担心，夏玥风应该已经在来的路上了。刚刚她点开了平时和夏玥风视频聊天的软件，并开了录像的功能，从进门到现在刚刚发生的一切，都在她的手机里存着，并且就连夏玥风那边都已经有了备份。
“小姐，没想到你还蛮伶牙俐齿的，刚刚还以为是一只小白兔没想到却是一只刺猬用了产品，用了产品，就得付费这个理在哪里也是说的通的，你也不要想什么歪点子了。给钱吧。”
那位经理，两手叉腰，不齿一笑，感觉一切都在掌握之中，这样的事情，时有发生，她有的是处理经验。
学长，生死攸关就看你了，快来救救我。
顾念兮不说话也不动，就那样坐在椅子上，心里不停的默数。
“经理，穆小姐来了，请你出来一趟。”
经理的电话响起，一曲悠扬的古筝曲子。
“你们两个，看着她，没钱就拿东西抵，机灵点。”
在两位下属耳边交代几句，转身出去了。开门的瞬间，顾念兮看到一个曾经有过几面之缘的穆瑶瑶。
“学姐，这是黑店！”
顾念兮冲着门口大喊。
“杨经理，怎么回事？我刚刚好像听到一个声音，是在叫我吗？”
穆瑶瑶在经理的旁边突然停下来，回过头看了眼刚刚传出声音的那一扇门。
“没事。可能是有的顾客又打游戏入迷了。”
杨经理对这种突发情况，处理起来得心应手，说起谎话也脸不红气不喘。
穆瑶瑶是来找周蕊的，刚好这家店她和周蕊都是会员，所以有的时候会过来放松一下。
“夏玥风？”
穆瑶瑶刚要右转往里走，突然看到一个高大的身影走进来，有些不确定的叫了一声。
这种地方，夏玥风怎么会来，乍眼看去的瞬间，他沉静优雅的姿态，眉心轻拧，给人一种不怒而威的气势。
“玥风？你怎么会来？”
穆瑶瑶回头看了看杨经理，心里暗想，不会是周蕊招惹来的吧，看这架势，来者不善啊。
“穆小姐也在，请问这里谁是负责人？”
对于穆瑶瑶的疑问，夏玥风没有特别生疏，也没有朋友之间熟络，他们的关系仅限于都是世家子弟，同是宁华的学生，还算的上是不错的朋友。
柒月组进入总决赛的名单出来了，顾念兮收到通知的时候刚好从快递站出来。给妈妈买了一条墨绿色的连衣裙，连着银行卡和卡片一起寄回去。
“学长，我进总决赛了！”虽然这个结果在意料之中，但是当真正确定的时候，她还是欣喜若狂。这次的参赛选手的整体水平相比去年要高出很多，就算她是去年的宁城赛区冠军，都觉得自己没有骄傲的本钱。
一条语音发过去，半天没有回复，旁边就是一个综合性的购物广场，她准备去里面逛逛，看看有没合适的兼职。除了比赛，她的课程并不算多，所以完全有时间出来兼职。最近她的零花钱有些紧张，开学去了一趟上海，参加比赛又有一些花费，刚刚给母亲买的那条裙子又花了200块。就是一眼，觉得特别适合母亲，她一咬牙就买了。
“小姐，小姐……”
顾念兮直接坐电梯上了三楼，楼下的指引牌上写的很清楚，三楼主要是儿童游乐，儿童服饰，以及亲子教育幼儿培训的。她在上面看了好几家比较有名的舞蹈教育机构都在这里设有分店。
“小姐，小姐……”
她只顾着左顾右盼，找着门头广告，并不知道身后的女生是在叫她。
“小姐，小姐……”
声音离她越来越近，顾念兮转过头看到一个满脸痘痘矮胖姑娘，一身朴实的装扮，马尾高高扎起，脸上堆着笑。
“你是在叫我吗？”
虽然有些怀疑，但是顾念兮还是想确定一下，免得自作多情就不好了。
“嗯，小姐，我是假期出来兼职的大学生，我们公司有一个免费洗脸测皮肤的活动，你要不要参加一下。”
一边说还拿出一张玫红色的卡片，其他的她没看清，但是上面有一个前凸后翘的性感美人，姿势撩人，她倒是看的很清楚。
顾念兮皱了皱眉头，有些反感。
“姐姐，你看我们出来兼职也不容易，你能不能帮我个忙，就去里面体验一下，又不会收你的钱，不用担心被骗的，你看我们出来兼职也不容易啊，帮帮忙吧。”
大抵是看出了顾念兮的犹豫，那姑娘打起了同情心的牌。还在顾念兮没反应过来之前就已经把她带到了一家美容店的门口。
“姐，你别担心，保证你舒服体验。”
带她来的姑娘在前台填了一张表格，就把她交给了一位自称是这个店经理的女士。
“我，我还是不用了。”
她很不喜欢这种不明不白就被别人带进来做什么体验的感觉，旁边有人跟着夸她漂亮，也有人说她的皮肤有些瑕疵。这种感觉就像进了一个骗局，而她就是那只等着被宰的羔羊。
“算了吧，我不太适合。”
回过神的她还是有自己的立场的，摆脱那位热情的牵着她的手一直夸赞她的经理的手，不自觉的在衣服上蹭了蹭。
“小姐，你这么漂亮，难道不想让自己变得更完美吗？你看我们这里还有很多会员，通过我们的皮肤改善管理疗程，现在就跟明星一样……”
经理并没有放弃，这样的人她见得太多，再强硬的人，只要进了他们的店，谁不是半推半就的完成了体验，再加上他们的一些诱导，乖乖掏钱，办卡充值的。
“我还是学生，用不了你们这些。”
这里就是一个狼窝，而她就是误入其中的羔羊，这么多人对她虎视眈眈，好像她不同意就走不出这家店一样。
“学生，学生更要美美哒，你看这些都是我们的会员，他们都是学生呢，我们都是有会员保密制度的，所以你只能看到他们的部分照片，没有其他信息的。”
摆在顾念兮面前的是一本装修精美的相册，那个经理一张一张翻给顾念兮看。
顾念兮分不太清楚谁是谁，大多是一些一模一样的网红脸，有什么区别？
这些照片不知道是从哪里下载的，百度还是谷歌？
突然一张她熟悉的脸闪进她的眼睛。
周蕊，没错，就是周蕊。虽然身上是一身OL装，一副精明能干的样子，但是那张脸却明明白白是周蕊无疑。
“这位是周小姐，她最喜欢我们这里的柔肤洁面……”
还说对会员有保密，看来不过尔尔。
顾念兮对这个经理起了逗弄之心刚刚还想着赶紧离开，这会儿反而坐的端端正正的听经理滔滔不绝。
“你看，你的脸就和她刚开始体验的时候差不多，你再看看她现在……”
顾念兮态度转变看在经理眼里就成了已经被她打动了，有戏，介绍的更卖力了，后面索性来了一副同理心的猛药。
“呵呵，是不一样呢。”妈的，这根本就是两个人好不好？我才不相信就洗个脸洁个肤就可以把胖子变成瘦子，满脸雀斑变成的洁白无瑕，就连凹凸不平的下巴都变成了网红的尖下巴。
原来，这不是洗脸，这是最高级别的整容！
“小姐，请跟我来，我们先去体验吧，这样我们可以根据你的实际情况来针对性的帮你解决问题，今天你来到我这里，真是运气太好了，这里将开启你的精彩人生。”
顾念兮拿着手机，咬着嘴唇，最后点了点头，又确认了一遍：你们的体验是不要钱的吧？我是学生真的没钱……
“小姐，你放心吧，我们这个体验是为了周边爱美人士的一项免费测试，你放心，我们分文不取。”
经理推着混混沌沌的顾念兮走进了一间挂着紫色蔓布的小房间，里面有一个推车样的东西，摆满了瓶瓶罐罐，一张铺了小清新田园风的毯子的小床。
“你们这个安全吗？不会有什么事吧？”
顾念兮有些忐忑，不敢拿自己当小白鼠，更何况她原本就是来陪她们玩的，怎么可以这么轻而易举把自己套进去了。
“你放心，绝对安全，我们的操作都是经过专业培训考核以后才能上岗的。”
“哦！”顾念兮点了点头，无可奈何的躺上了那张床。
……
“瑶瑶，我在吉凯时，你要来吗？达万广场三楼。”
周蕊昏昏欲睡的躺在床上，任人给她按摩，舒服的要睡着了。
“小姐，我们要开始了。你先躺好，闭上眼睛睡一觉，结果就出来了，是不是很神奇，很方便？”
一个带着白色护理帽的年轻女子手里拿着一盒绿油油泛着光的东西，在顾念兮的眼前扬了扬，丝拉的老长。
“喂，喂，喂……”
“怎么回事，怎么会听不见呢，你们这里信号不好吗？”
顾念兮一下坐起来，装作手机信号不好往外走。
“小姐，小姐，等一下，请等一下……”
她刚要撩开帘子，后面那个护理急急忙忙追过来。
“小姐，药膏已经调好了，等会儿功效就不好了，我们还是先洁面敷脸吧！”
一把拉住帘子，态度和刚刚的一脸笑意，满是温和的样子截然不同。好像顾念兮不答应，就不让她离开似的。
“我就出去接个电话，再说了效果不好就效果不好呗，反正就是免费体验，就当我已经体验过了，现在可以走了吧？”
顾念兮的心里开始大笑，狐狸尾巴终于露出来了是吗？她偏不会让她得逞。
“小姐，这个药膏已经打开，第二个人就不可以再用了，所以不管你用没用，都得付费，当然，我们也不是让你浪费，毕竟这么好的东西浪费了太可惜了，所以我们会用这款具有微分子渗透功能的药膏帮你护肤。”
纳尼？免费体验变成了收费服务？嘿嘿，嘿嘿，这也太明目张胆了。
“你们不是说这个是免费体验，分文不取的吗？现在怎么说搞成付费的洁面护肤了？还微分子渗透，什么东西？”
顾念兮当然知道她们会这样说，这样的事在网上已经是老梗了。
“你们就是这样欺骗顾客吗？”
声音一扬，一改刚刚傻白甜模样，估计附近几个帘子里的人都听见了。身子一软，整个人从帘子的一边出去了，后面跟着那个护理弄了半天才从帘子里探出头。
“经理，她没付账。”
那个护理指着顾念兮，对门口的人大喊了一声。
旁边的帘子都在动，大抵是为了出来看好戏。里面又有和声细语劝阻的声音，最后倒也没人出来看热闹。
“小姐，长得这么漂亮，怎么就不愿意为自己的脸面多花一点钱呢？”
经理站在门口，刚好堵住从里面跑出来的顾念兮，脸上的笑意未变，只是语调变得不伦不类起来。
“你们那个东西多少钱？不是说免费的吗？”
顾念兮的手，紧紧握住手机，手心微微出汗，毕竟是第一次干这种事，虽然自己胜券在握但是心还是悬的高高的。
“没有啊，我们都是高科技材料，价值1998，虽然我们公司以人为本，一切以顾客为中心，但是也经不起你这么开玩笑啊。”
“多少？1998？就刚刚这位美女手里拿的那个碗里的东西？”虽然知道他们可能是黑店，但是没想到他们竟然黑到这个地步。
“小姐，刷卡，还是现金？我们也支持微信支付宝。”
话不多说，直接直奔主题，还拿出了一个POS机摆在她的面前。
“我不是给你们说过我没钱吗？是你们说免费体验我才进来的，现在变成高科技东西，付费服务？你们就是这样坑蒙拐骗的吗？”
顾念兮让经理和另外两个人半推半搡进了一间屋子，和刚刚的帘子隔开不一样这间屋子要密闭很多。
“你们这是要干什么？以多欺少还是气急败坏，或是想要杀人灭口？”
顾念兮倒是不担心，夏玥风应该已经在来的路上了。刚刚她点开了平时和夏玥风视频聊天的软件，并开了录像的功能，从进门到现在刚刚发生的一切，都在她的手机里存着，并且就连夏玥风那边都已经有了备份。
“小姐，没想到你还蛮伶牙俐齿的，刚刚还以为是一只小白兔没想到却是一只刺猬用了产品，用了产品，就得付费这个理在哪里也是说的通的，你也不要想什么歪点子了。给钱吧。”
那位经理，两手叉腰，不齿一笑，感觉一切都在掌握之中，这样的事情，时有发生，她有的是处理经验。
学长，生死攸关就看你了，快来救救我。
顾念兮不说话也不动，就那样坐在椅子上，心里不停的默数。
“经理，穆小姐来了，请你出来一趟。”
经理的电话响起，一曲悠扬的古筝曲子。
“你们两个，看着她，没钱就拿东西抵，机灵点。”
在两位下属耳边交代几句，转身出去了。开门的瞬间，顾念兮看到一个曾经有过几面之缘的穆瑶瑶。
“学姐，这是黑店！”
顾念兮冲着门口大喊。
“杨经理，怎么回事？我刚刚好像听到一个声音，是在叫我吗？”
穆瑶瑶在经理的旁边突然停下来，回过头看了眼刚刚传出声音的那一扇门。
“没事。可能是有的顾客又打游戏入迷了。”
杨经理对这种突发情况，处理起来得心应手，说起谎话也脸不红气不喘。
穆瑶瑶是来找周蕊的，刚好这家店她和周蕊都是会员，所以有的时候会过来放松一下。
“夏玥风？”
穆瑶瑶刚要右转往里走，突然看到一个高大的身影走进来，有些不确定的叫了一声。
这种地方，夏玥风怎么会来，乍眼看去的瞬间，他沉静优雅的姿态，眉心轻拧，给人一种不怒而威的气势。
“玥风？你怎么会来？”
穆瑶瑶回头看了看杨经理，心里暗想，不会是周蕊招惹来的吧，看这架势，来者不善啊。
“穆小姐也在，请问这里谁是负责人？”
对于穆瑶瑶的疑问，夏玥风没有特别生疏，也没有朋友之间熟络，他们的关系仅限于都是世家子弟，同是宁华的学生，还算的上是不错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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