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夜半鬼敲门
方小楠噌的一下翻身坐起，侧耳细听，敲门声是从对门传来的。她低头看了一下表，四周虽然一片漆黑，但夜光表却清晰的显示出已是凌晨一点钟。奇怪，都这般时候了，是谁呢？更何况古老太太已经死了。
此时，敲门声戛然而止，她听见有脚步声正向她的门口走来。她不由得全身一冷，心一下子缩紧了。
“有人吗？”一个苍老的声音从门缝隙中传进来，紧接着就是“笃笃笃”
“谁？”她紧张地问道，两眼惊恐地盯着黑暗中的那扇房门，仿佛那扇门随时都会被某种东西推开。
“是我，快开门呀，外面好冷啊，让我进去暖和暖和吧。”
方小楠站起身，走到门边，心想：开门看看也行，反正外面还有一道防盗门。想到此，她就打开了门，同时按亮了手机上的小电灯。
透过防盗门的栅栏往外一看不要紧，她当时差点晕过去。原来门外站着的是……是古老太太的老伴。
“你……”她从头凉到脚，浑身僵硬的站在那里。
“姑娘，我是打扫卫生的，外面这么冷，你就可怜可怜我，让我进去暖和暖和吧。”老头再次哀求道，说话的声音听得使人头皮发麻。
方小楠大吼道：“深更半夜打扫什么卫生！滚！”然后砰的一声关上了房门。
第二天，大雾依旧笼罩着整个别影市，太阳的光线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才勉强穿透浓雾，有气无力地照射在苍白的大地上。
当朱瑶婷打开房门，看到是方小楠时，她欣喜的蹦了起来，一把将小楠拉进屋里。激动的说：“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也不给我打个电话？”
看着兴高采烈的朱瑶婷，方小楠却一点也高兴不起来。她勉强笑了笑说：“昨天傍晚到的家，我给你打过几次电话，可全是忙音。”
“忙音？”朱瑶婷显出一脸的惊讶。
“是呀。”方小楠就把这些天的遭遇从头至尾讲了一遍。听完后，瑶婷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接着，她又讲了今天遇到的另一件事情。原来，早上她本想去荣兴商场找薛经理谈谈关于她的工作问题，她要告诉他辞职并非是她的意思。可在她路过那家小商店时，就在路旁，就在那个曾经让她恐惧过的地方，有一个老乞丐正低着头可怜巴巴的向路人伸着手。而几个路人或许是因为急着上班，一个一个从他身边急匆匆的走过去了，都对他不屑一顾。
小楠不禁心生怜悯，她掏出一张钞票递到那只脏兮兮的手里。老乞丐抬起头说道：“谢谢你，好心的姑娘。”
就在这一霎那，方小楠看到的是一双邪毒的眼睛。她心中不禁大吃一惊，是森叔！她吓得倒退了几步，大张着嘴说不出话来。
森叔从眼睛里发出一阵令人毛骨悚然的狞笑，她顿时浑身战栗起来，她心中暗叫不好。她往两边看了看，又有两个人从旁边走过，但他们好像根本没有察觉到有什么异常，也没有听到森叔的狞笑声。
方小楠明白，森叔的笑声是针对她的，所以也只有她才能听到，并且她双腿发软，一步也挪不动。她知道，这不是被吓得，而是被他的笑声控制了。
怎么办？她心中又急又怕，她想呼救，但她的喉咙就像从前她经历过的那样，被某种东西堵塞了，一点声音也发不出来。她现在突然觉得这种感觉是那样的熟悉，她的大脑飞快地在记忆深处寻找着，挖掘着。
她想起来了，是梦魇，对，就是梦魇。她小时候，曾在多个夜晚中遇到过。在她最恐惧和最无助的时候，都是妈妈把她从恐怖中唤醒。然后，妈妈把她紧紧搂在怀里安慰道：“楠楠不要害怕，妈妈在这里，楠楠是做梦了，不要怕，不要怕。”在妈妈轻轻的抚慰中，她又会重新进入梦乡。
可从前，她在遇到这种情况的时候，为什么没有想起这些呢？再者说，梦魇大都发生在晚上，但现在却是早晨。就算是梦魇，又有谁会把她叫醒呢？她多么渴望再次听到妈妈的呼唤声
就在此时，在她的心里忽然出现了一个声音，那是来源于她内心深处的一个声音，一个熟悉的声音：“小楠，别怕，你要用眼睛狠狠盯住对方的眼睛，对，就这样。”她知道，这绝不是妈妈的声音，而是他。她不禁一阵激动，一股暖流涌遍了全身。
她鼓起最大的力量和勇气，把她自认为最凶狠的目光迎着对方逼视过去。
笑声戛然而止，那双眼中的毒焰也渐渐黯淡下去。心中那个声音又说道：“小楠，快跑！”
她这才反应过来，她转身便跑，她奔跑的速度连她自己都不敢相信，她不明白为什么会跑得这么快。她也没辨别方向，只是觉得两耳呼呼风响，身体像离弦之箭一般。等她停下脚步后，发现已经站在了朱瑶婷的家门口。
听完方小楠的讲述，朱瑶婷呆呆的坐在沙发上陷入沉思。过了良久，她说：“对于你说的这些，虽然令人难以置信，但我也没有理由怀疑，因为我知道你是一个从来不说谎的人。
其实我对这个表哥也不是很了解。记得小的时候，父母带我去姑妈家玩，也就是现在的澹台夫人。因为姑父死得早，那时就她自己带着表哥。我挺怕她，因为她脾气不好，喜怒无常，一张蜡黄的脸在发怒时很是吓人，而表哥也是体弱多病，我们玩游戏时，过不了多久，他就会气喘吁吁，咳嗽连连。
后来，听爸爸说，他们去了国外，打那以后，就音信隔绝，再也没联系过。可就在一年前，澹台凌霄突然来到我家，那个身体羸弱的小男孩已经变成了一个高大英俊的男人，当时我根本就没认出他来。他说他和他的母亲已经回国了，并且还开了一家私人侦探所。我对他的了解也仅限于此。”
“瑶婷，你说我该怎么办？对我来说这就是一个噩梦，一个永远无法摆脱的噩梦，为什么恐怖总是伴随着我。”方小楠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助。
“小楠，别怕，我帮你去调查澹台凌霄，看看我这个表哥到底是什么来历。”朱瑶婷紧紧握住方小楠的手，眼神中充满鼓励。
从瑶婷家出来，她径直去了警局，而把找薛经理的事忘的一干二净。
在办公室，她见到了栾志光警长，并说了自己的名字。听完后，栾警长微笑着从椅子上站起来说：“听澹台说起过，你是他的女朋友对吗？”
方小楠苦笑着摇了摇头答道：“不，栾警长，你误会了，我不是他的女友。”
“哦。”栾志光点了点头，脸上依旧挂着和蔼的笑容，他指了指旁边的一把椅子说：“请坐，方小姐找我有什么事吗？”
方小楠落座后，心中又有点迟疑。看她那副欲言又止的样子，栾警长便说：“你不要有顾虑，有什么需要帮忙的，你尽管说。”
“嗯。”方小楠点点头，开口说道：“栾警长，听说你曾与澹台合作过，你对他的一些具体情况应该很了解吧？”
栾志光收敛了笑容，表情严肃地看着她：“你问这个干什么？”
“栾警长，事情是这样的。”她鼓了鼓勇气，把所遭遇的一切全部讲了出来，然后又说道，“栾警长，我知道你对我所讲的话肯定不会相信，但我说的没有半句谎言。”
栾志光一脸的惊讶，他像看外星人一样看着她。片刻以后，他突然站起身来，把两手揣进裤兜，来回的渡着步子，脸上显出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看着他表情上的变化，方小楠感到有些迷惑不解，也不知他心里在想什么。
栾志光转过身来说：“我对你的话的确半信半疑，我还是第一次听到如此离奇的故事。虽然和澹台凌霄合作过一段时间，我对他也不是多么很了解。但有时候，我也觉得他很怪，与常人有些不同的地方，甚至有时候和他在一起会觉得浑身发冷，但有一点必须承认，他是一名非常优秀的侦探。”
没等小楠开口，他又接着说：“方小姐，根据你的描述，可以推断你现在的处境比较危险。因此一定要小心，对你周围的一切都要保持警惕。这是我的手机号，请把你的手机号也给我，如果有什么事，我们可以随时联系。”
“谢谢你，栾警长。”方小楠说道。
方小楠走后，栾志光的表情变得严峻起来。他是一名警察，从来不信邪，但他却感到了事情的严重性。
他走到窗前，望着方小楠远去的背影。忽然，他想起了什么，他急忙打开门追了出去。
此时，敲门声戛然而止，她听见有脚步声正向她的门口走来。她不由得全身一冷，心一下子缩紧了。
“有人吗？”一个苍老的声音从门缝隙中传进来，紧接着就是“笃笃笃”
“谁？”她紧张地问道，两眼惊恐地盯着黑暗中的那扇房门，仿佛那扇门随时都会被某种东西推开。
“是我，快开门呀，外面好冷啊，让我进去暖和暖和吧。”
方小楠站起身，走到门边，心想：开门看看也行，反正外面还有一道防盗门。想到此，她就打开了门，同时按亮了手机上的小电灯。
透过防盗门的栅栏往外一看不要紧，她当时差点晕过去。原来门外站着的是……是古老太太的老伴。
“你……”她从头凉到脚，浑身僵硬的站在那里。
“姑娘，我是打扫卫生的，外面这么冷，你就可怜可怜我，让我进去暖和暖和吧。”老头再次哀求道，说话的声音听得使人头皮发麻。
方小楠大吼道：“深更半夜打扫什么卫生！滚！”然后砰的一声关上了房门。
第二天，大雾依旧笼罩着整个别影市，太阳的光线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才勉强穿透浓雾，有气无力地照射在苍白的大地上。
当朱瑶婷打开房门，看到是方小楠时，她欣喜的蹦了起来，一把将小楠拉进屋里。激动的说：“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也不给我打个电话？”
看着兴高采烈的朱瑶婷，方小楠却一点也高兴不起来。她勉强笑了笑说：“昨天傍晚到的家，我给你打过几次电话，可全是忙音。”
“忙音？”朱瑶婷显出一脸的惊讶。
“是呀。”方小楠就把这些天的遭遇从头至尾讲了一遍。听完后，瑶婷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接着，她又讲了今天遇到的另一件事情。原来，早上她本想去荣兴商场找薛经理谈谈关于她的工作问题，她要告诉他辞职并非是她的意思。可在她路过那家小商店时，就在路旁，就在那个曾经让她恐惧过的地方，有一个老乞丐正低着头可怜巴巴的向路人伸着手。而几个路人或许是因为急着上班，一个一个从他身边急匆匆的走过去了，都对他不屑一顾。
小楠不禁心生怜悯，她掏出一张钞票递到那只脏兮兮的手里。老乞丐抬起头说道：“谢谢你，好心的姑娘。”
就在这一霎那，方小楠看到的是一双邪毒的眼睛。她心中不禁大吃一惊，是森叔！她吓得倒退了几步，大张着嘴说不出话来。
森叔从眼睛里发出一阵令人毛骨悚然的狞笑，她顿时浑身战栗起来，她心中暗叫不好。她往两边看了看，又有两个人从旁边走过，但他们好像根本没有察觉到有什么异常，也没有听到森叔的狞笑声。
方小楠明白，森叔的笑声是针对她的，所以也只有她才能听到，并且她双腿发软，一步也挪不动。她知道，这不是被吓得，而是被他的笑声控制了。
怎么办？她心中又急又怕，她想呼救，但她的喉咙就像从前她经历过的那样，被某种东西堵塞了，一点声音也发不出来。她现在突然觉得这种感觉是那样的熟悉，她的大脑飞快地在记忆深处寻找着，挖掘着。
她想起来了，是梦魇，对，就是梦魇。她小时候，曾在多个夜晚中遇到过。在她最恐惧和最无助的时候，都是妈妈把她从恐怖中唤醒。然后，妈妈把她紧紧搂在怀里安慰道：“楠楠不要害怕，妈妈在这里，楠楠是做梦了，不要怕，不要怕。”在妈妈轻轻的抚慰中，她又会重新进入梦乡。
可从前，她在遇到这种情况的时候，为什么没有想起这些呢？再者说，梦魇大都发生在晚上，但现在却是早晨。就算是梦魇，又有谁会把她叫醒呢？她多么渴望再次听到妈妈的呼唤声
就在此时，在她的心里忽然出现了一个声音，那是来源于她内心深处的一个声音，一个熟悉的声音：“小楠，别怕，你要用眼睛狠狠盯住对方的眼睛，对，就这样。”她知道，这绝不是妈妈的声音，而是他。她不禁一阵激动，一股暖流涌遍了全身。
她鼓起最大的力量和勇气，把她自认为最凶狠的目光迎着对方逼视过去。
笑声戛然而止，那双眼中的毒焰也渐渐黯淡下去。心中那个声音又说道：“小楠，快跑！”
她这才反应过来，她转身便跑，她奔跑的速度连她自己都不敢相信，她不明白为什么会跑得这么快。她也没辨别方向，只是觉得两耳呼呼风响，身体像离弦之箭一般。等她停下脚步后，发现已经站在了朱瑶婷的家门口。
听完方小楠的讲述，朱瑶婷呆呆的坐在沙发上陷入沉思。过了良久，她说：“对于你说的这些，虽然令人难以置信，但我也没有理由怀疑，因为我知道你是一个从来不说谎的人。
其实我对这个表哥也不是很了解。记得小的时候，父母带我去姑妈家玩，也就是现在的澹台夫人。因为姑父死得早，那时就她自己带着表哥。我挺怕她，因为她脾气不好，喜怒无常，一张蜡黄的脸在发怒时很是吓人，而表哥也是体弱多病，我们玩游戏时，过不了多久，他就会气喘吁吁，咳嗽连连。
后来，听爸爸说，他们去了国外，打那以后，就音信隔绝，再也没联系过。可就在一年前，澹台凌霄突然来到我家，那个身体羸弱的小男孩已经变成了一个高大英俊的男人，当时我根本就没认出他来。他说他和他的母亲已经回国了，并且还开了一家私人侦探所。我对他的了解也仅限于此。”
“瑶婷，你说我该怎么办？对我来说这就是一个噩梦，一个永远无法摆脱的噩梦，为什么恐怖总是伴随着我。”方小楠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助。
“小楠，别怕，我帮你去调查澹台凌霄，看看我这个表哥到底是什么来历。”朱瑶婷紧紧握住方小楠的手，眼神中充满鼓励。
从瑶婷家出来，她径直去了警局，而把找薛经理的事忘的一干二净。
在办公室，她见到了栾志光警长，并说了自己的名字。听完后，栾警长微笑着从椅子上站起来说：“听澹台说起过，你是他的女朋友对吗？”
方小楠苦笑着摇了摇头答道：“不，栾警长，你误会了，我不是他的女友。”
“哦。”栾志光点了点头，脸上依旧挂着和蔼的笑容，他指了指旁边的一把椅子说：“请坐，方小姐找我有什么事吗？”
方小楠落座后，心中又有点迟疑。看她那副欲言又止的样子，栾警长便说：“你不要有顾虑，有什么需要帮忙的，你尽管说。”
“嗯。”方小楠点点头，开口说道：“栾警长，听说你曾与澹台合作过，你对他的一些具体情况应该很了解吧？”
栾志光收敛了笑容，表情严肃地看着她：“你问这个干什么？”
“栾警长，事情是这样的。”她鼓了鼓勇气，把所遭遇的一切全部讲了出来，然后又说道，“栾警长，我知道你对我所讲的话肯定不会相信，但我说的没有半句谎言。”
栾志光一脸的惊讶，他像看外星人一样看着她。片刻以后，他突然站起身来，把两手揣进裤兜，来回的渡着步子，脸上显出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看着他表情上的变化，方小楠感到有些迷惑不解，也不知他心里在想什么。
栾志光转过身来说：“我对你的话的确半信半疑，我还是第一次听到如此离奇的故事。虽然和澹台凌霄合作过一段时间，我对他也不是多么很了解。但有时候，我也觉得他很怪，与常人有些不同的地方，甚至有时候和他在一起会觉得浑身发冷，但有一点必须承认，他是一名非常优秀的侦探。”
没等小楠开口，他又接着说：“方小姐，根据你的描述，可以推断你现在的处境比较危险。因此一定要小心，对你周围的一切都要保持警惕。这是我的手机号，请把你的手机号也给我，如果有什么事，我们可以随时联系。”
“谢谢你，栾警长。”方小楠说道。
方小楠走后，栾志光的表情变得严峻起来。他是一名警察，从来不信邪，但他却感到了事情的严重性。
他走到窗前，望着方小楠远去的背影。忽然，他想起了什么，他急忙打开门追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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