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拾杨谨清

    “她还想打我,还好我身手灵敏矫健,不然我这边脸都还肿了,这人太野蛮太美教养了。”

    许昕颜说话时,紧挨着江柚白,还可怜兮兮的摸着自己光滑白嫩的脸颊,一副被吓得不清的模样,对面的杨谨清俨然被衬成了恶势力。

    众人:“……”

    这不是没打上吗?!

    你刚才那副不服就干的样子可不是这样的,现在怎么装起告状汪了。

    江柚白来了后,这边的氛围陡然轻松起来,阮知玉几人也忍不住想扶额,显然也没料到许昕颜的这骚操作。

    这段时间相处下来,就连黄菲三人都把江柚白当成了顶梁柱,江柚白那种无所不能,冷静镇定的气质早深入人心。

    非常有安全感。

    冯艺佳清冽的眼淡淡扫过对面的杨健清,有些不善,她一只觉得女孩子都是这个世界上最可爱的生物,没想到遇到了她。

    真的给女生丢脸。

    阴魂不散,又手段龌蹉。

    也很大猜测那满屋的舞服碎片也是她搞得鬼。

    当时都差点忍不住想破了自己不打女人都原则,还做好回去后要挨几军棍的准备了,没想到柚子赶到了。

    江柚白唇边泛着很冷淡的弧度,直直看向杨今谨清,声音听不出什么情绪,“怎么?又要乱咬人。”

    很有穿透力的视线,明明还是那绝色的面容,但浑身的气质像变了一个人。

    冷漠、威严,高高在上。

    气势逼人的凌厉。

    化妆间突的冷凝下来,几十个人都鸦雀无声。

    显然是被震到了。

    许昕颜、冯艺佳六人恨不得给江柚白点个赞,一句话就足够有侮辱性了。

    直接拉满对方怒气值,还要被狠狠羞辱。

    杨谨清才是最直面这种逼人气势的人,双腿陡然一软,眼底皆是惊惧之色。

    她越来越害怕江柚白,那种睥睨的眼神,让她又怕又窝火。

    那种好像她能很轻易的就让自己毫无反之力的眼神。

    甚至要不是顾及自己的面子,她好想缩到后面去,太可怕了。

    手被吓得连拳头都握不紧,深吸一口气,强弩之末的扬着下巴,“你、你有没有教养,事情的经过都不知道,就站出来无脑维护自己的室友,”说着,底气很不足的冷哼一声,“你快给我道歉,这件事我就既往不咎了,不然我一定告你。”

    若不是那颤抖的声线和躲避的眼神暴露出她此时的忐忑,那不然还不真以为她现在很在理。

    江柚白扯扯红唇,眉头微蹙,和这个女人说话都觉得是在拉低自己智商。

    “你还是好好想想怎么应付校庆结束后的事吧,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这话一出,那些不明所以的人倒是惊讶的把目光在江柚白和杨谨清身上来回转。

    又见杨谨清在江校花说出这句后,瞬间惨白但脸色,顿时唏嘘不已,难道真的有什么事。

    只要不是自己的热闹,那都是喜欢看的。

    短发女生几人本来还站在杨谨清后面的,现在也悄然往旁边移了两步,生怕被当做是和她一起的。

    杨谨清瞬间被戳中了心窝子,恼怒顿时大过害怕,浓艳的舞台妆本就白,现在看着像是见了鬼的表情。

    柳眉倒竖,后背惊起一身冷汗,语速极快又混乱的反驳,“你胡说八道什么,你这是诽谤,我现在就要告诉律师,让、让他来判定。”

    这是杨谨清能想到的唯一说法了,先把自己人设稳住,她的名声决不能不毁了。

    绝对不能!

    江柚白睨着杨谨清色厉内苒的脸,觉得无趣的很。

    这种档次的她都不想多看一眼,这一个多小时的心理压力够折磨她了。

    也不管那些看戏的女生,转头对许昕颜几人说:“你们先回班上,给辅导员回报一下今天舞室发生了什么事。”

    冯艺佳点头,“行,我们就先走了,你快去换舞服,还有二十几分钟表演开始,我们去台下给你加油录像。”

    许昕颜表示看到杨谨清那不断变换的脸色很解气,但刚才她说柚子的话到现在还是耿耿于怀。

    于是临走时才扯开声音,声音有些阴阳的来了句,“我们柚子跳舞自然是绝美的,可不像有些人在舞台上忘了动作,丢死个人了,可把这脸啊丢到全校了啊,还会影响我们的风貌,所以自己好好想想犯下了什么错误,不然以后只能靠怀恋了,且过且珍惜。”

    六人穿着校服离开后,几个志愿者也一脸复杂的看了眼杨谨清,显然是长见识了。

    还能有人如此虚假。

    剩下的二十多个女生见差不多结束后,也怕热火上身,纷纷去做自己的事了。

    但心底的那颗八卦因子是埋下了,想来一会儿两个人的名字会很频繁的出现在各种聊天页面上。

    江柚白后面眼神都没施舍给杨谨清,拿过红色的长裙便往更衣室走去。

    短发女生几人也很快出了化妆间,谁都没想叫一声杨谨清。

    杨谨清在原地愣了几秒,高傲娇惯如她怎么受得了这时不时投过来的探究视线。

    拖沓着走出化妆间,现在心情十分沉重恐惧。

    出来后,偌大的音响声和欢呼声那么热烈快乐,可杨谨清却心慌凉的厉害。

    什么时候开始,自己的人缘就越来越差了,到后面基本就要靠自己给钱笼络人心,结果现在只有自己一个人。

    多么讽刺。

    她要离开这里,她要逃避,一个个晃动的人影都像是厉鬼很快就要来抓他。

    脚步凌乱的往后面走,神色匆匆,还抖着手给杨母拨去了电话。

    杨母疼爱的声音很快传来,“清清,怎么这个时候给妈妈打电话啊,不是应该在忙校庆吗?你先玩你的,过后再给妈妈打也行。”

    杨母说完后,三秒钟过去了还是没有得到回复,几乎是瞬间就知道不对劲了。

    自己的女儿她再清楚不过,于是轻声担忧的问,“清清怎么了?给妈妈说说,是不是有人欺负了,告诉妈妈,妈妈帮你教训她。”

    这样不讲理的话被杨母很正常的说出来,十分理所当然,可见这么多年没少干这种事。

    杨谨清听到自己妈妈的声音,瞬间泪流满面,抽泣委屈的哭出声。

    可把电话那头顶杨母急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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