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审问
汪东星坐正堂，皂吏站两边，宋朝歌站在堂下，堂外是一干作证的街坊。
还好，白小天知道宋朝歌抓到县衙就匆匆赶了过来，宋朝歌才没受苦。
汪东星看了一眼堂下的宋朝歌，宋朝歌也正好看着他。
眼神交错而过，宋朝歌心想，自己和县主在大庙镇可有一面之缘，他一定会替自己作主的。
“堂下何人击鼓喊冤？”汪东星一击惊堂木，厉声地问道。
“草民李昆儿的婆娘被人杀了，请大人替草民做主。”李昆儿声泪俱下地说道。
“县主大人，我没人杀他婆娘，他婆娘是他自己杀的。”宋朝歌在堂下赶紧分辨道。
“我没有让你说话，李昆儿，你先说。”
汪东星瞪了宋朝歌一眼，如果不是春狩将至，自己不想让他人瞧出端倪，早就给你一顿杀威棒了，那一万两银子还会在你怀里揣着？
“是的县主大人，你替草民作主啊……”
李昆儿又将凌晨发生的事情原原本本地说了一遍。
“你之前，认不认识堂下这个人？”汪东星问李昆儿。
“不认识。”
“那他为什么深更半夜去你家？”
“不知道，大概他是想去我家偷东西，不想被我家婆娘撞见了，他就杀了我家婆娘。”
………………
汪县主问完李昆儿，又拍了一次惊堂木。
“堂下宋朝歌，你又有何话可说？
“县主大人，我没有杀他家婆娘，他家婆娘是他自己杀人。”
这事虽然蹊跷，但宋朝歌始终相信县主大人会替自己作主。
宋朝歌又开始讲叙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
………………
与此同时，怡红院。
胡仙儿在玉坠的毫光里看见宋朝歌被捕快带到了县衙，昨天晚上，宋朝歌走后，她就在绣床上看那首《倾国倾城》的诗文，随后突然被幽冥的气息惊动，然后她在玉坠的毫光里把后面发生的事情看得清清楚楚。
她非常惊讶宋朝歌一个普通人，竟然和一个小女孩的魂魄在一起，还把小女孩的魂魄送回了她的肉身。
难怪，九妹把狐族的灵犀玉让五姊转送给了他。
如果胡仙儿看见是宋朝歌从黑无常救下了小女孩的魂魄，一定会更加惊讶。
宋朝歌把小女孩的魂魄送回去之后，就撞见了李昆儿。
后来，李昆儿杀了自己的婆娘，嫁祸给他，他被捕快带走了，现在就在青山县衙，自己要去救他。
“许妈妈，我现在想去南正街燕家水粉店买些胭脂水粉。”
胡仙儿穿了件露肩的素花白裙，戴上白色的面纱，一摇一曳间，风情入骨。
“女儿呀，这事你交待春娥去做就好了，不要自己抛头露面的。”许妈妈拉着胡仙儿说道。
昨天晚上，当她突然清醒过来，是自己带着那个写诗文的人进了红楼，而不是那个出价五千两银子的人时，许老鸨当时就给自己抽了二记响亮的耳光。
自己什么时候这么清高了？什么时候开始看不上银子啦？
生活不是诗和远方，是银子。
因为只有了银子，你才不会苟且，才可以安心的写诗，去更远的远方。
还好，胡仙儿聪明，没有留宿那个骗子，没有发生流血惨事，如果那样，那可真是一个“惨”字了得。
这……仙儿的身子是保住了，以后还可以卖个大价钱的。
“妈妈，不了！我喜欢什么胭脂水粉我自己知道。”
胡仙儿执着要去燕家水粉店买胭脂水粉，许妈妈只好由她，只是叮嘱她快去快回，路上小心，千万别让人认出来了。
胡仙儿出了怡红院，瞬间消失在人群中，下一刻，就出现在青山县衙外。
…………
杜小冷在李昆儿走后，就找到了他的女儿李小花，拿出一面铜镜，这面铜镜古朴无华，背面只有几片云纹。
但这面铜镜确是紫灵宫的至宝通灵镜。
杜小冷用通灵大法沟通了李小花的魂魄，通灵镜里一幕一幕的呈现出这几天发生的事情。
铜镜里，李小花狼吞虎咽地在吃一个粗粮馒头，后来竟然被噎死了。
黑无常带着了她的魂魄，在路上遇到了那个人。
李小花向那个人救求，那个人竟然从黑无常手中救下了她的魂魄，那惊动自己的幽冥之光竟然是从他身上发出来的，一个普通人，身上怎么会发出幽冥之光？
后来，那个人送李小花的魂魄返回肉身，被李昆儿撞见了，也不知道李昆儿怎么啦，竟然杀了自己的婆娘，然后构陷是他杀的。
后面的事情，杜小冷就亲眼所见了。
他被捕快抓到县衙了，自己得去救他。
杜小冷带着李小花来到了县衙，她看见一个女人穿着露肩的素花白裙，戴着白色的面纱正缓缓地走上县衙大堂的台阶。
那个女人似乎也发现了她，回头看了她一眼，她的眼神如星光般璀璨迷人。
此刻，王太白也来到了县衙，他看见了两个女人。
…………
县衙大堂上。
汪东星砸着惊堂木，声严色厉地问宋朝歌：“宋朝歌，这物证人证俱在，你还如何狡辩？”
“县主大人，我确实没有狡辩，那天我从怡红院出来之后，看见一个人贩子拐骗了他的女儿，他偏偏说他的女儿早就死了？”宋朝歌焦急地说道。
汪东星听到了宋朝歌说自己深更半夜从怡红院出来，心中暗喜，手中再次砸着惊堂木，喝叱道：“刚才那些街坊已经作证，证明李昆儿的女儿昨天白天已经死了，你这还不是狡辩？刚才你说你从怡红院出来，依本官推断，你在怡红院花光了钱，不甘心就去李昆儿家偷钱，不想被李昆儿的婆娘陈氏撞破，你就杀人灭口。李昆儿，你家里可丢了什么银两？”
汪东星心想，那一万两银票肯定在他身上，到时候搜出来即是证物又是赃物，赃物当然要退还给当事人，然后自己再从李昆儿那里把钱拿回来，天衣无缝。
李昆儿听到汪东星问自己，自然心领神会，但他确实不知道宋朝歌身上有多少钱，害怕说错了数目，反而不美。
李昆儿犹豫了片刻，说道：“回县主大人，草民一家的银两都是我家婆娘在管，我也不知道具体多少数目，想必这几十年来，应该存下不少银两。”
“汪主薄，等会儿你带人去李昆儿家核实一下银两数目。”
汪东星会意，这李昆儿真是个人精，他非常满意。
“县主大人，我在怡红院可没花一文钱，怎么会去李昆儿家偷钱呢？”宋朝歌赶紧说道。
宋朝歌没想到汪东星胡乱猜测，说自己在怡红院里把银两花光了，想去李昆儿家偷钱。
自己在怡红院明明没花一纹银子，自己凭的是才华。
还好，白小天知道宋朝歌抓到县衙就匆匆赶了过来，宋朝歌才没受苦。
汪东星看了一眼堂下的宋朝歌，宋朝歌也正好看着他。
眼神交错而过，宋朝歌心想，自己和县主在大庙镇可有一面之缘，他一定会替自己作主的。
“堂下何人击鼓喊冤？”汪东星一击惊堂木，厉声地问道。
“草民李昆儿的婆娘被人杀了，请大人替草民做主。”李昆儿声泪俱下地说道。
“县主大人，我没人杀他婆娘，他婆娘是他自己杀的。”宋朝歌在堂下赶紧分辨道。
“我没有让你说话，李昆儿，你先说。”
汪东星瞪了宋朝歌一眼，如果不是春狩将至，自己不想让他人瞧出端倪，早就给你一顿杀威棒了，那一万两银子还会在你怀里揣着？
“是的县主大人，你替草民作主啊……”
李昆儿又将凌晨发生的事情原原本本地说了一遍。
“你之前，认不认识堂下这个人？”汪东星问李昆儿。
“不认识。”
“那他为什么深更半夜去你家？”
“不知道，大概他是想去我家偷东西，不想被我家婆娘撞见了，他就杀了我家婆娘。”
………………
汪县主问完李昆儿，又拍了一次惊堂木。
“堂下宋朝歌，你又有何话可说？
“县主大人，我没有杀他家婆娘，他家婆娘是他自己杀人。”
这事虽然蹊跷，但宋朝歌始终相信县主大人会替自己作主。
宋朝歌又开始讲叙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
………………
与此同时，怡红院。
胡仙儿在玉坠的毫光里看见宋朝歌被捕快带到了县衙，昨天晚上，宋朝歌走后，她就在绣床上看那首《倾国倾城》的诗文，随后突然被幽冥的气息惊动，然后她在玉坠的毫光里把后面发生的事情看得清清楚楚。
她非常惊讶宋朝歌一个普通人，竟然和一个小女孩的魂魄在一起，还把小女孩的魂魄送回了她的肉身。
难怪，九妹把狐族的灵犀玉让五姊转送给了他。
如果胡仙儿看见是宋朝歌从黑无常救下了小女孩的魂魄，一定会更加惊讶。
宋朝歌把小女孩的魂魄送回去之后，就撞见了李昆儿。
后来，李昆儿杀了自己的婆娘，嫁祸给他，他被捕快带走了，现在就在青山县衙，自己要去救他。
“许妈妈，我现在想去南正街燕家水粉店买些胭脂水粉。”
胡仙儿穿了件露肩的素花白裙，戴上白色的面纱，一摇一曳间，风情入骨。
“女儿呀，这事你交待春娥去做就好了，不要自己抛头露面的。”许妈妈拉着胡仙儿说道。
昨天晚上，当她突然清醒过来，是自己带着那个写诗文的人进了红楼，而不是那个出价五千两银子的人时，许老鸨当时就给自己抽了二记响亮的耳光。
自己什么时候这么清高了？什么时候开始看不上银子啦？
生活不是诗和远方，是银子。
因为只有了银子，你才不会苟且，才可以安心的写诗，去更远的远方。
还好，胡仙儿聪明，没有留宿那个骗子，没有发生流血惨事，如果那样，那可真是一个“惨”字了得。
这……仙儿的身子是保住了，以后还可以卖个大价钱的。
“妈妈，不了！我喜欢什么胭脂水粉我自己知道。”
胡仙儿执着要去燕家水粉店买胭脂水粉，许妈妈只好由她，只是叮嘱她快去快回，路上小心，千万别让人认出来了。
胡仙儿出了怡红院，瞬间消失在人群中，下一刻，就出现在青山县衙外。
…………
杜小冷在李昆儿走后，就找到了他的女儿李小花，拿出一面铜镜，这面铜镜古朴无华，背面只有几片云纹。
但这面铜镜确是紫灵宫的至宝通灵镜。
杜小冷用通灵大法沟通了李小花的魂魄，通灵镜里一幕一幕的呈现出这几天发生的事情。
铜镜里，李小花狼吞虎咽地在吃一个粗粮馒头，后来竟然被噎死了。
黑无常带着了她的魂魄，在路上遇到了那个人。
李小花向那个人救求，那个人竟然从黑无常手中救下了她的魂魄，那惊动自己的幽冥之光竟然是从他身上发出来的，一个普通人，身上怎么会发出幽冥之光？
后来，那个人送李小花的魂魄返回肉身，被李昆儿撞见了，也不知道李昆儿怎么啦，竟然杀了自己的婆娘，然后构陷是他杀的。
后面的事情，杜小冷就亲眼所见了。
他被捕快抓到县衙了，自己得去救他。
杜小冷带着李小花来到了县衙，她看见一个女人穿着露肩的素花白裙，戴着白色的面纱正缓缓地走上县衙大堂的台阶。
那个女人似乎也发现了她，回头看了她一眼，她的眼神如星光般璀璨迷人。
此刻，王太白也来到了县衙，他看见了两个女人。
…………
县衙大堂上。
汪东星砸着惊堂木，声严色厉地问宋朝歌：“宋朝歌，这物证人证俱在，你还如何狡辩？”
“县主大人，我确实没有狡辩，那天我从怡红院出来之后，看见一个人贩子拐骗了他的女儿，他偏偏说他的女儿早就死了？”宋朝歌焦急地说道。
汪东星听到了宋朝歌说自己深更半夜从怡红院出来，心中暗喜，手中再次砸着惊堂木，喝叱道：“刚才那些街坊已经作证，证明李昆儿的女儿昨天白天已经死了，你这还不是狡辩？刚才你说你从怡红院出来，依本官推断，你在怡红院花光了钱，不甘心就去李昆儿家偷钱，不想被李昆儿的婆娘陈氏撞破，你就杀人灭口。李昆儿，你家里可丢了什么银两？”
汪东星心想，那一万两银票肯定在他身上，到时候搜出来即是证物又是赃物，赃物当然要退还给当事人，然后自己再从李昆儿那里把钱拿回来，天衣无缝。
李昆儿听到汪东星问自己，自然心领神会，但他确实不知道宋朝歌身上有多少钱，害怕说错了数目，反而不美。
李昆儿犹豫了片刻，说道：“回县主大人，草民一家的银两都是我家婆娘在管，我也不知道具体多少数目，想必这几十年来，应该存下不少银两。”
“汪主薄，等会儿你带人去李昆儿家核实一下银两数目。”
汪东星会意，这李昆儿真是个人精，他非常满意。
“县主大人，我在怡红院可没花一文钱，怎么会去李昆儿家偷钱呢？”宋朝歌赶紧说道。
宋朝歌没想到汪东星胡乱猜测，说自己在怡红院里把银两花光了，想去李昆儿家偷钱。
自己在怡红院明明没花一纹银子，自己凭的是才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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