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少林腿
过了春节，新的一年正式开启，我们像往年一样，将要拜的年拜清楚，然后，我于正月初二专门去亲娘家拜年。说真的，才刚刚年前二十九将唐兰妹妹送回家，我又巴不得早一点见到她，我们约好初二见，初二上午我吃了早饭早早地出发。在马甲山河边的柳林路口，我远远地看见唐兰和唐菊俩姐妹已在那里等我了。俩人身上插着柴刀，她俩大概借出来砍柴为名，骗了亲娘，实则来与我碰面。
见我去了，唐兰走过来挽着我的手，妹妹唐菊双手插进裤袋里取暖。我好奇问她们：
“俩姐妹怎么没去拜年？这是要去砍柴？”
“阿爸一个人拜年去了，我和姐就来接你。”唐菊回答说。
“那为什么还背着柴刀？”
“妈妈要我们在家帮忙，我们借口出来砍柴，她才同意的。”
“那要砍两担柴回去，不然交不了差。”我们三个人商量，就去唐兰自家的山里，将那棵大枫树上面的枝条全砍下来捆回家去交差。大家意见一致，于是我们就往马甲山上走去。到了大枫树下面一看，那棵树兜有一抱多大，根本抱不住。抬头发现离地不到一丈高的地方，树上伸出一根活的树枝，这是我们爬上树去的唯一希望。我们的心里都在嘀咕：“该怎么上树呢？”这时细妹妹发话了：
“哥哥上吧？”
“凭什么？我又不是爬树最很的。”我们笑着说。
“我也爬不上，抱都抱不住，怎么爬上去？”唐兰自言自语道，“哥不是学了少林功夫？”
“少林功夫是用来强身健体，除暴安良的，又不是用来爬树的！”
“那怎么办呢？要不我们放弃算了，反正新年大吉大家都在玩。”小妹做出决定。
“那怎么向老娘交差？”
“小菊你别理他，哥他能上去的。”唐兰妹妹说。
“你怎么知道？”
“相信你！我们俩都相信你！”俩姐妹异口同声。
话说到这份上，我怎么好推脱呢？我于是从唐兰手上接过柴刀，捆在腰间，先从枫树旁的一棵小松树上，待爬上与枫树上那根活枝条同高时，我一个腾空翻了过去，不偏不倚，正好抓住那根枝条。俩姐妹开始都仰头望着，心里好奇我到底如何上去。当我翻上树枝，俩姐妹鼓起了掌。唐菊说：
“哥，你真厉害！”
“小KS哪！”我坐在树枝上说。
登上那根枝条，以后的作业就迎刃而解了。那个上午，我们三人一人捆了一担大柴回去。亲娘笑着说：“你来拜年的，要你砍什么柴？”
“有机会就砍一担，反正又没有什么事。”我说。
在亲娘家待了三天，成天和两个妹妹泡在一起。要么看书，要么写作业；偶尔玩些新花样，如猜谜语，或者干脆三人一起练字。唐菊妹妹的硬笔书法真是一绝，我问他的诀窍，他说就是认真写，从来没刻意练过。我有点不大相信，但我觉得人如果要做好一件，只要持之以恒坚持下去，早晚会有收获的。
正月初五我回垄上，本想将两个妹妹接回家玩几天。但考虑到我和刘云的约定，正月初六我将去刘云家拜年，所以我只好向唐兰作出解释了。唐兰送我到河边，恋恋不舍。我同她说：“以后开学了，我一到周就来马甲山见你，如果没有别的事情。”唐兰双手挽着我的胳膊，头歪在我的肩上轻轻说：“好，我等你！”
其实，我的心思和妹妹的心思一样沉重，我又何尝不希望同她在一起，朝夕相处，花前月下，耳鬓厮磨？但是我们还年轻，还有很多的事等着我们去做。所以，我说：“我走了，妹妹你保重！”我将妹妹的手推脱，头也不回地往前走。因为我担心一回了头，我就走不了了，我害怕见到妹妹流泪的脸。
正月初六上午，我到刘云家。刘云说他一直在家等我，这几天很无聊。成天拜年的客人川流不息，又知道到哪里去躲几天。
“你不知道到马甲山玩？我在马甲山同两个妹妹玩，很开心的，你若来了，我们将更开心！”
“我去马甲山干什么？当电灯泡？那样我更无聊！”刘云半开玩笑地说。
晚上，我们开始练功，这次刘云传授我少林腿法。南拳北腿，北腿指的是少林寺的腿功，具体是指少林寺的十二路弹腿。练习之前，先要基本功到家，主要是压腿。这些工作，自从练武以来，几乎从来没有间断过。弓步压，马步压，劈叉压，单杠压，双杠压等等。
少林腿法，包括十大腿法，有三十六步和六十四步。这些全部练到家了，我们就开始练习十二路弹腿，这是少林寺的上乘腿功，初练者练起来相当吃力。练了一阵之后，刘云说：“你前面说对动作有特敏感性，现在感觉怎么样？”我深深感觉到少林功夫的奇妙，于是对刘云说：“还好！？”
“那你厉害！一般人练这个功夫要练习一天休息两三天，晚上练了第二天早上起不了床的大有人在。”停了一下，刘云接着说，“不过一旦练成，对人的身体体能大有好处，如生龙活虎，一身轻松。”看来我的耐力有加，真如刘爸所说的是练武的奇才？
时间一晃就过去了，又到了一年一度的元宵节。元宵节在我们在花家又叫化门头子，就是正月十五那天，家里人将屋内屋外收拾得干干净净，对联该卷上去的就卷上去，以备年底再用。不卷上去的就直接撕下来，丢到堂屋里，等晚上化纸的时候一并烧掉。这就叫化门头子。元宵节家乡流行吃包脑肉，就是家里把手掌那么大的腊肉煮熟，吃饭的时候，用筷子夹着腊肉在自己头顶绕三圈之后再吃。意思是吃了包脑肉以后，大人安心耕阳春，小孩安心读书。
过了元宵节之后，人们要外出的外出，要去读书的去读书，这叫辞主。
所以，我在元宵节那天告别刘云的家人，匆匆忙忙回垄上过元宵节。
见我去了，唐兰走过来挽着我的手，妹妹唐菊双手插进裤袋里取暖。我好奇问她们：
“俩姐妹怎么没去拜年？这是要去砍柴？”
“阿爸一个人拜年去了，我和姐就来接你。”唐菊回答说。
“那为什么还背着柴刀？”
“妈妈要我们在家帮忙，我们借口出来砍柴，她才同意的。”
“那要砍两担柴回去，不然交不了差。”我们三个人商量，就去唐兰自家的山里，将那棵大枫树上面的枝条全砍下来捆回家去交差。大家意见一致，于是我们就往马甲山上走去。到了大枫树下面一看，那棵树兜有一抱多大，根本抱不住。抬头发现离地不到一丈高的地方，树上伸出一根活的树枝，这是我们爬上树去的唯一希望。我们的心里都在嘀咕：“该怎么上树呢？”这时细妹妹发话了：
“哥哥上吧？”
“凭什么？我又不是爬树最很的。”我们笑着说。
“我也爬不上，抱都抱不住，怎么爬上去？”唐兰自言自语道，“哥不是学了少林功夫？”
“少林功夫是用来强身健体，除暴安良的，又不是用来爬树的！”
“那怎么办呢？要不我们放弃算了，反正新年大吉大家都在玩。”小妹做出决定。
“那怎么向老娘交差？”
“小菊你别理他，哥他能上去的。”唐兰妹妹说。
“你怎么知道？”
“相信你！我们俩都相信你！”俩姐妹异口同声。
话说到这份上，我怎么好推脱呢？我于是从唐兰手上接过柴刀，捆在腰间，先从枫树旁的一棵小松树上，待爬上与枫树上那根活枝条同高时，我一个腾空翻了过去，不偏不倚，正好抓住那根枝条。俩姐妹开始都仰头望着，心里好奇我到底如何上去。当我翻上树枝，俩姐妹鼓起了掌。唐菊说：
“哥，你真厉害！”
“小KS哪！”我坐在树枝上说。
登上那根枝条，以后的作业就迎刃而解了。那个上午，我们三人一人捆了一担大柴回去。亲娘笑着说：“你来拜年的，要你砍什么柴？”
“有机会就砍一担，反正又没有什么事。”我说。
在亲娘家待了三天，成天和两个妹妹泡在一起。要么看书，要么写作业；偶尔玩些新花样，如猜谜语，或者干脆三人一起练字。唐菊妹妹的硬笔书法真是一绝，我问他的诀窍，他说就是认真写，从来没刻意练过。我有点不大相信，但我觉得人如果要做好一件，只要持之以恒坚持下去，早晚会有收获的。
正月初五我回垄上，本想将两个妹妹接回家玩几天。但考虑到我和刘云的约定，正月初六我将去刘云家拜年，所以我只好向唐兰作出解释了。唐兰送我到河边，恋恋不舍。我同她说：“以后开学了，我一到周就来马甲山见你，如果没有别的事情。”唐兰双手挽着我的胳膊，头歪在我的肩上轻轻说：“好，我等你！”
其实，我的心思和妹妹的心思一样沉重，我又何尝不希望同她在一起，朝夕相处，花前月下，耳鬓厮磨？但是我们还年轻，还有很多的事等着我们去做。所以，我说：“我走了，妹妹你保重！”我将妹妹的手推脱，头也不回地往前走。因为我担心一回了头，我就走不了了，我害怕见到妹妹流泪的脸。
正月初六上午，我到刘云家。刘云说他一直在家等我，这几天很无聊。成天拜年的客人川流不息，又知道到哪里去躲几天。
“你不知道到马甲山玩？我在马甲山同两个妹妹玩，很开心的，你若来了，我们将更开心！”
“我去马甲山干什么？当电灯泡？那样我更无聊！”刘云半开玩笑地说。
晚上，我们开始练功，这次刘云传授我少林腿法。南拳北腿，北腿指的是少林寺的腿功，具体是指少林寺的十二路弹腿。练习之前，先要基本功到家，主要是压腿。这些工作，自从练武以来，几乎从来没有间断过。弓步压，马步压，劈叉压，单杠压，双杠压等等。
少林腿法，包括十大腿法，有三十六步和六十四步。这些全部练到家了，我们就开始练习十二路弹腿，这是少林寺的上乘腿功，初练者练起来相当吃力。练了一阵之后，刘云说：“你前面说对动作有特敏感性，现在感觉怎么样？”我深深感觉到少林功夫的奇妙，于是对刘云说：“还好！？”
“那你厉害！一般人练这个功夫要练习一天休息两三天，晚上练了第二天早上起不了床的大有人在。”停了一下，刘云接着说，“不过一旦练成，对人的身体体能大有好处，如生龙活虎，一身轻松。”看来我的耐力有加，真如刘爸所说的是练武的奇才？
时间一晃就过去了，又到了一年一度的元宵节。元宵节在我们在花家又叫化门头子，就是正月十五那天，家里人将屋内屋外收拾得干干净净，对联该卷上去的就卷上去，以备年底再用。不卷上去的就直接撕下来，丢到堂屋里，等晚上化纸的时候一并烧掉。这就叫化门头子。元宵节家乡流行吃包脑肉，就是家里把手掌那么大的腊肉煮熟，吃饭的时候，用筷子夹着腊肉在自己头顶绕三圈之后再吃。意思是吃了包脑肉以后，大人安心耕阳春，小孩安心读书。
过了元宵节之后，人们要外出的外出，要去读书的去读书，这叫辞主。
所以，我在元宵节那天告别刘云的家人，匆匆忙忙回垄上过元宵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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