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本自具足》
刘亮程刚要说什么就被周竞佳的话打断了，“能陪我喝个酒吗？我已经多年不饮酒，不行就算了！我从来不强迫任何人！”
“可以！大家是朋友。”刘亮程笑道。
“那上车！”
“好！”刘亮程心想，“这汤也就有了用武之地！”
上了车也不说话，刘亮程随着周老板开的方向而去。
静吧里很清静，报了VIP，两人在一包间坐下了，刘亮程道：“先别急着喝酒，最近你肯定没好好吃饭，来，这是我做的，先尝尝，不好吃再吃别的。”
“你做的？有备而来？”周竞佳冷了句，却接过盒子。
刘亮程一笑，“都坐下了，先喝口汤，看看味道中意不？”
打开鸡汤，香味清纯，本来几日里自己就没好吃饭，现在闻着香味，果就饿了，看着刘亮程满脸平和，周竞佳赌一把他是个好人。
“香！好喝，真是你做的？”周竞佳嘴角略过一丝被灯光闪过的笑意，刘亮程这才看清她的酒窝，微微一点，刚刚好。
“没事的时候，喜欢瞎琢磨。”刘亮程谦虚道。
“能做菜的男人，可不得了，至少不是个坏人！”周竞佳恼了心意。
刘亮程笑道：“穷苦出身，从小就练习，长大也就习惯了。”
“这习惯好！谢谢……”她举杯子过来。
“可我不会喝酒。”刘亮程不想喝。
“不喝，就不是朋友。”她干了一杯，咳嗽不止。
刘亮程道：“这个城市到处都是新朋友，作为一个新朋友如果我能帮助你，在这个城市里，我也许就有了更重要的价值，关于人的价值，而不仅仅是生意本身，更不是资源这么冷冰冰的概念。”刘亮程抿了一小口，说完看着她喝了满满一杯，他就又喝了一半。
“你今年多大？”周竞佳问道。
“二十三，哦，二十四了。”刘亮程想说二十五，却没有。
周竞佳道：“年轻人啊……虚长你五岁，很少听到你这番不知真假的论调，这个城市到处都是新的，我才30岁，感觉自己老了一样……看着你拎着饭盒，我觉得自己好像应该从头开始，我曾经也是这么给别人送吃的，只是……买的而已，小小年纪能这么做，你全名叫什么？”
“刘亮程，明亮的亮，前程的程，很土，很虚，呵呵。”
“周竞佳，周围的周，竞争的竞，单人旁的那个佳，父母望女成凤，现在离婚了，孩子也没有，父母梦碎……呵呵，一切如梦，你说得对，只有内心才是真的……”
“其实内心也是假的！”刘亮程又道。
周竞佳笑道：“你在跟我绕口令吗？”
刘亮程问道：“你信什么嘛？”
周竞佳笑了，“我信钱，呵呵，我不信教，单也不排斥。”
刘亮程道：“今年联合国统计，这个星球已经有六十亿人，信教的人将尽五十亿，从统计学概率上说，将尽80%的占比，可见人生不如意十之八九需要慰藉者何止你我这些凡人，只因为背负着许多责任才看起来显得有那么一些本事和力量而已，呵呵。”
“你想说什么？”她喝了几口汤，吃着鲜嫩的鸡肉，心思，“这小子厨艺真不错，不会是买的骗我的吧？管他呢，吃饱再说，饿死老娘了。”
“听过‘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吧？”刘亮程认真道。
“你继续说。”
刘亮程道：“表象是空，心也是空，真相也是空，但却不是常人能够觉悟那么多。”饮口酒，觉得自己说得拗口了，刘亮程笑道：“事情很多时候并不是我们想象的那样，少年时和同伴争夺个玩具，争得面红耳赤，只因觉得那时的东西装满了那时的心，现在看来，太较真而已。”
周竞佳道：“但能够以现在的心看待那时的事吗？该经历的经历了，怎么能说那时太真幼稚，我不认可。”
刘亮程道：“经历只是经历，挂怀，会吗？比如那时的物件，那时的难过伤心，或者是兴奋得意……不以物喜，不以己悲，才能对得起自己。’
周竞佳又跟他碰杯子，“你在用宗教洗礼我吗？”
刘亮程摇摇手，道：“姐姐的智慧本自具足，哪需要我多说什么，只是看着姐姐很难过，我想提醒一下而已。”
说着刘亮程举杯相敬。
“本自具足，什么意思？”周竞佳又喝了几口汤。
刘亮程道：“您取得这些年的成就，都是谁教你的吗？恐怕不是吧，呵呵，自幼而来，您所有学到的真的都是被动得来的吗？恐怕未必，呵呵，我也是最近才想这些问题，这不上周从南海回来，见过一个信佛的说了很多，所以向您分享一下，呵呵，我不是佛教徒。”他想说自己从韩老师那里得了许多佛法的理论和自我思考所得，又不好直说，正好南海归来，拜见过观世音菩萨，想起这些年自己的经历和心灵转变，一时想起“空即是色，色即是空”的妙理。
周竞佳认真思考，道：“本自具足，性格决定命运，什么人干什么事，爹妈都脚不得，后天影响，王八蛋……”周竞佳笑骂着，丢了勺子，却笑着道：“你不简单，像你这么年轻就能看得清这些，你的前途，明亮！干杯！不允许留下，养鱼呢！”周竞佳猛地一口喝完，道：“放心吧，明天我会把尾款派人给你们送去，呵！世事难料，做人居然出了这档子丢人的事，任性了……”
“贵公司以后会更好！”刘亮程举杯祝福她。
“何出此言？”她又问。
刘亮程道：“我一直认为公司的领导格局和高度，就是公司发展的天花板，而您在如此短时间内就可以觉悟到并且做出改变，我由衷敬佩！我代表‘心赏无限’谢谢您的支持，希望以后能够继续合作。”
“别装了……”周竞佳一口饮下，继续倒酒，“你都快辞职了，还替人家说话！如果刚才我把你骂得狗血喷头，你会怎么样？”她已经打听了刘亮程的公司处境，从他踏入“美一天”
刘亮程道：“该怎样就怎样吧，骂我也是对的，谁叫我唐突了不会帮助人，现在挺好，说明我还有用。”
周竞佳盯着他，点点头，认真道：“张超芳格局小了，容不下你这条龙。”
刘亮程连忙摇手，“不不不，是我不行！不懂得去处理公司的事，管理对我来说是短板，现在明白了，怎么能忘记初心，去执着地替别人决定一切呢，幼稚啊……”
“是他们幼稚！他们不适合你，如果不嫌弃，可以到我公司来！”她朝后一仰，捋了捋头发，妩媚动人。
“呵呵……”刘亮程摇摇手，“也不合适。”
“说说看。”她微笑道。
刘亮程道：“你天生是领导气质，行事风格雷厉风行，只能做龙头，而我性子急，内心深处想做点自己的事，所以无论如何，都不合适。”
“心直口快！好！”周竞佳给他加满了酒，“我都听说了，最近你和张超芳关系挺僵，准备出来干什么？”
“干服装行业，你信吗？”刘亮程笑了。
“需要我帮忙吗？”周竞佳笑问，“创业不容易，但你行！”
刘亮程道：“呵呵，谢谢姐姐的好意，今晚打扰您已经是很抱歉了，现在哪敢还说什么帮助不帮助，希望您能快速进入新生活，毕竟这个城市需要您！”
“别一口您您您的，叫姐姐。”说着周竞佳给他倒酒，“有女朋友吗？”
“在余州。”
“干什么工作？”她继续加酒。
“还在读研。”
“呵呵，老牛吃嫩草啊……Sorry！喝多了，嘴不听使唤，相处怎么样？”她笑问。
刘亮程笑道：“怎么又谈到感情了？”
“呸呸！”周竞佳甩甩手，“真的谢谢你，不过……我也不会轻易答谢别人，等你以后创业失败了……嗨！情绪传染，满嘴跑火车，等你以后不顺心了，想得到我这个老姐姐，可以来找我，陪你喝几杯，就像这样！你这个朋友，值得交往！”
刘亮程喝罢一杯，就看周竞佳起身，“结束，回家！”
周竞佳一时犯晕乎，将倒却被刘亮程扶着，她道：“没关系，走吧，改天清醒了，姐姐请你吃个饭，哦对了，谢谢你的汤……做你女朋友的那位，命真好……”
扶着她出门，两人各自打了车，第二天尾款就到了公司，整个公司都惊讶不已，那位服装连锁店创业老板周竞佳女士派人来找刘亮程，一时间闲言碎语充斥公司，新来的几个销售部年轻人和几位老员工发生冲突，一位讽刺刘亮程目中无人，一位只讲老板姑息养奸，一位骂骂咧咧说新人不知好歹，一位盛气凌人揭露老人胡吃海喝，新老互相不服，张超芳却常常压制新人……
刘亮程外地办公，新人要辞职了，三位老员工直接顶着张超芳的办公室也要辞职，说新规定没人性，毫不把员工正常生活放在眼里，逼着张超芳直接开除新人，恼得新人直接打电话给刘亮程，可他关机正忙着谈判……
刘亮程连着五天都没回来，老员工感觉有恃无恐，逼着张超芳愣是把几个新规定废除了。
刘亮程连夜从长三角赶回，晚上十点，公司关门熄灯。打开公司门，看看里里外外好似过年一般变化，电话中，他想让张超芳来公司商量事务，因为紧急要处理几个大单，公司不具备实力，可还有接单子的可能性，就是要从其他公司暂时聘请人来联合开发，谁知张超芳说身体不舒服，家里有私事解决，原来是被几个小姐妹缠住陪同一个领导喝酒，还说项目会多给机会，刘亮程又打电话给几个新人，不成想第一个电话那人受不了排挤，到其他公司谋职去了。
刘亮程破口大骂，看着大街上车流涌动，而自己日夜为之奋斗的公司早关门休息，内心如火在燃，烧着烧着他就给刘明柱打了电话。
身在国外的刘明柱正在一家电子公司当业务员。想来想去还是不能跟他讲他表哥的事，也说不上什么，一个人点了一根同事的烟，呛着咳嗽写起方案……
周竞佳重回工作常态，想起那刘亮程，便打了几个电话交待下头事情，总是打听关于刘亮程的工作情况。
“可以！大家是朋友。”刘亮程笑道。
“那上车！”
“好！”刘亮程心想，“这汤也就有了用武之地！”
上了车也不说话，刘亮程随着周老板开的方向而去。
静吧里很清静，报了VIP，两人在一包间坐下了，刘亮程道：“先别急着喝酒，最近你肯定没好好吃饭，来，这是我做的，先尝尝，不好吃再吃别的。”
“你做的？有备而来？”周竞佳冷了句，却接过盒子。
刘亮程一笑，“都坐下了，先喝口汤，看看味道中意不？”
打开鸡汤，香味清纯，本来几日里自己就没好吃饭，现在闻着香味，果就饿了，看着刘亮程满脸平和，周竞佳赌一把他是个好人。
“香！好喝，真是你做的？”周竞佳嘴角略过一丝被灯光闪过的笑意，刘亮程这才看清她的酒窝，微微一点，刚刚好。
“没事的时候，喜欢瞎琢磨。”刘亮程谦虚道。
“能做菜的男人，可不得了，至少不是个坏人！”周竞佳恼了心意。
刘亮程笑道：“穷苦出身，从小就练习，长大也就习惯了。”
“这习惯好！谢谢……”她举杯子过来。
“可我不会喝酒。”刘亮程不想喝。
“不喝，就不是朋友。”她干了一杯，咳嗽不止。
刘亮程道：“这个城市到处都是新朋友，作为一个新朋友如果我能帮助你，在这个城市里，我也许就有了更重要的价值，关于人的价值，而不仅仅是生意本身，更不是资源这么冷冰冰的概念。”刘亮程抿了一小口，说完看着她喝了满满一杯，他就又喝了一半。
“你今年多大？”周竞佳问道。
“二十三，哦，二十四了。”刘亮程想说二十五，却没有。
周竞佳道：“年轻人啊……虚长你五岁，很少听到你这番不知真假的论调，这个城市到处都是新的，我才30岁，感觉自己老了一样……看着你拎着饭盒，我觉得自己好像应该从头开始，我曾经也是这么给别人送吃的，只是……买的而已，小小年纪能这么做，你全名叫什么？”
“刘亮程，明亮的亮，前程的程，很土，很虚，呵呵。”
“周竞佳，周围的周，竞争的竞，单人旁的那个佳，父母望女成凤，现在离婚了，孩子也没有，父母梦碎……呵呵，一切如梦，你说得对，只有内心才是真的……”
“其实内心也是假的！”刘亮程又道。
周竞佳笑道：“你在跟我绕口令吗？”
刘亮程问道：“你信什么嘛？”
周竞佳笑了，“我信钱，呵呵，我不信教，单也不排斥。”
刘亮程道：“今年联合国统计，这个星球已经有六十亿人，信教的人将尽五十亿，从统计学概率上说，将尽80%的占比，可见人生不如意十之八九需要慰藉者何止你我这些凡人，只因为背负着许多责任才看起来显得有那么一些本事和力量而已，呵呵。”
“你想说什么？”她喝了几口汤，吃着鲜嫩的鸡肉，心思，“这小子厨艺真不错，不会是买的骗我的吧？管他呢，吃饱再说，饿死老娘了。”
“听过‘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吧？”刘亮程认真道。
“你继续说。”
刘亮程道：“表象是空，心也是空，真相也是空，但却不是常人能够觉悟那么多。”饮口酒，觉得自己说得拗口了，刘亮程笑道：“事情很多时候并不是我们想象的那样，少年时和同伴争夺个玩具，争得面红耳赤，只因觉得那时的东西装满了那时的心，现在看来，太较真而已。”
周竞佳道：“但能够以现在的心看待那时的事吗？该经历的经历了，怎么能说那时太真幼稚，我不认可。”
刘亮程道：“经历只是经历，挂怀，会吗？比如那时的物件，那时的难过伤心，或者是兴奋得意……不以物喜，不以己悲，才能对得起自己。’
周竞佳又跟他碰杯子，“你在用宗教洗礼我吗？”
刘亮程摇摇手，道：“姐姐的智慧本自具足，哪需要我多说什么，只是看着姐姐很难过，我想提醒一下而已。”
说着刘亮程举杯相敬。
“本自具足，什么意思？”周竞佳又喝了几口汤。
刘亮程道：“您取得这些年的成就，都是谁教你的吗？恐怕不是吧，呵呵，自幼而来，您所有学到的真的都是被动得来的吗？恐怕未必，呵呵，我也是最近才想这些问题，这不上周从南海回来，见过一个信佛的说了很多，所以向您分享一下，呵呵，我不是佛教徒。”他想说自己从韩老师那里得了许多佛法的理论和自我思考所得，又不好直说，正好南海归来，拜见过观世音菩萨，想起这些年自己的经历和心灵转变，一时想起“空即是色，色即是空”的妙理。
周竞佳认真思考，道：“本自具足，性格决定命运，什么人干什么事，爹妈都脚不得，后天影响，王八蛋……”周竞佳笑骂着，丢了勺子，却笑着道：“你不简单，像你这么年轻就能看得清这些，你的前途，明亮！干杯！不允许留下，养鱼呢！”周竞佳猛地一口喝完，道：“放心吧，明天我会把尾款派人给你们送去，呵！世事难料，做人居然出了这档子丢人的事，任性了……”
“贵公司以后会更好！”刘亮程举杯祝福她。
“何出此言？”她又问。
刘亮程道：“我一直认为公司的领导格局和高度，就是公司发展的天花板，而您在如此短时间内就可以觉悟到并且做出改变，我由衷敬佩！我代表‘心赏无限’谢谢您的支持，希望以后能够继续合作。”
“别装了……”周竞佳一口饮下，继续倒酒，“你都快辞职了，还替人家说话！如果刚才我把你骂得狗血喷头，你会怎么样？”她已经打听了刘亮程的公司处境，从他踏入“美一天”
刘亮程道：“该怎样就怎样吧，骂我也是对的，谁叫我唐突了不会帮助人，现在挺好，说明我还有用。”
周竞佳盯着他，点点头，认真道：“张超芳格局小了，容不下你这条龙。”
刘亮程连忙摇手，“不不不，是我不行！不懂得去处理公司的事，管理对我来说是短板，现在明白了，怎么能忘记初心，去执着地替别人决定一切呢，幼稚啊……”
“是他们幼稚！他们不适合你，如果不嫌弃，可以到我公司来！”她朝后一仰，捋了捋头发，妩媚动人。
“呵呵……”刘亮程摇摇手，“也不合适。”
“说说看。”她微笑道。
刘亮程道：“你天生是领导气质，行事风格雷厉风行，只能做龙头，而我性子急，内心深处想做点自己的事，所以无论如何，都不合适。”
“心直口快！好！”周竞佳给他加满了酒，“我都听说了，最近你和张超芳关系挺僵，准备出来干什么？”
“干服装行业，你信吗？”刘亮程笑了。
“需要我帮忙吗？”周竞佳笑问，“创业不容易，但你行！”
刘亮程道：“呵呵，谢谢姐姐的好意，今晚打扰您已经是很抱歉了，现在哪敢还说什么帮助不帮助，希望您能快速进入新生活，毕竟这个城市需要您！”
“别一口您您您的，叫姐姐。”说着周竞佳给他倒酒，“有女朋友吗？”
“在余州。”
“干什么工作？”她继续加酒。
“还在读研。”
“呵呵，老牛吃嫩草啊……Sorry！喝多了，嘴不听使唤，相处怎么样？”她笑问。
刘亮程笑道：“怎么又谈到感情了？”
“呸呸！”周竞佳甩甩手，“真的谢谢你，不过……我也不会轻易答谢别人，等你以后创业失败了……嗨！情绪传染，满嘴跑火车，等你以后不顺心了，想得到我这个老姐姐，可以来找我，陪你喝几杯，就像这样！你这个朋友，值得交往！”
刘亮程喝罢一杯，就看周竞佳起身，“结束，回家！”
周竞佳一时犯晕乎，将倒却被刘亮程扶着，她道：“没关系，走吧，改天清醒了，姐姐请你吃个饭，哦对了，谢谢你的汤……做你女朋友的那位，命真好……”
扶着她出门，两人各自打了车，第二天尾款就到了公司，整个公司都惊讶不已，那位服装连锁店创业老板周竞佳女士派人来找刘亮程，一时间闲言碎语充斥公司，新来的几个销售部年轻人和几位老员工发生冲突，一位讽刺刘亮程目中无人，一位只讲老板姑息养奸，一位骂骂咧咧说新人不知好歹，一位盛气凌人揭露老人胡吃海喝，新老互相不服，张超芳却常常压制新人……
刘亮程外地办公，新人要辞职了，三位老员工直接顶着张超芳的办公室也要辞职，说新规定没人性，毫不把员工正常生活放在眼里，逼着张超芳直接开除新人，恼得新人直接打电话给刘亮程，可他关机正忙着谈判……
刘亮程连着五天都没回来，老员工感觉有恃无恐，逼着张超芳愣是把几个新规定废除了。
刘亮程连夜从长三角赶回，晚上十点，公司关门熄灯。打开公司门，看看里里外外好似过年一般变化，电话中，他想让张超芳来公司商量事务，因为紧急要处理几个大单，公司不具备实力，可还有接单子的可能性，就是要从其他公司暂时聘请人来联合开发，谁知张超芳说身体不舒服，家里有私事解决，原来是被几个小姐妹缠住陪同一个领导喝酒，还说项目会多给机会，刘亮程又打电话给几个新人，不成想第一个电话那人受不了排挤，到其他公司谋职去了。
刘亮程破口大骂，看着大街上车流涌动，而自己日夜为之奋斗的公司早关门休息，内心如火在燃，烧着烧着他就给刘明柱打了电话。
身在国外的刘明柱正在一家电子公司当业务员。想来想去还是不能跟他讲他表哥的事，也说不上什么，一个人点了一根同事的烟，呛着咳嗽写起方案……
周竞佳重回工作常态，想起那刘亮程，便打了几个电话交待下头事情，总是打听关于刘亮程的工作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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