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父亲归来
都督府
云笑最近几日难得没有出门，在花园凉亭每日摆下酒席，看着花园里赤橙黄绿青蓝紫在翩翩起舞，自在饮酒，倒也别有一番滋味。
要说这赤橙黄绿青蓝紫，正是珍宝阁送给云笑的妙龄少女，她们倒也是苦命人，被珍宝阁作为礼物送给一些达官贵人。
青柠跟她们年纪相仿，聊的多了倒也可怜她们，每日央求云笑给她们赐个名字，让她们在这都督府也好有个立足之地。
云笑本来想把这些女子都送出去完事，架不住青柠的软磨硬泡，对青柠要求起名也是大感头疼，顺嘴便起了这么个七彩的名字。
青柠又每日拉着云笑看七彩女跳舞，好让云笑对这些女子改观，云笑也便顺着青柠的心思看了几次。
这一看不要紧，云笑倒是也不去醉风楼了，日日在花园凉亭摆下酒席，看七彩女表演才艺。
因为看完七彩女跳舞后，云笑才明白了一句至理名言的深刻含义：“哎吗，真香啊。”
云笑正在一边饮酒看舞，一边梳理这几日的事情。
这燕小雨伤愈后继续去查他的案子去了，偶尔倒也会来看看这都督府看赤橙黄绿青蓝紫的绝妙舞姿。
那刘文尚倒是不知所踪，翻遍了烟州大大小小的地方都是一无所获，云笑也去过刘士信府上，刘士信却也急着找寻刘文尚的下落，这惩治刘文尚的事也被云笑抛诸脑后了。
倒是去了刘府后，刘士信对云笑杀了珍宝阁主大为不满，气的浑身发抖。想想那日的情景，云笑都怕这老头抽过去。
当时刘士信指着云笑的鼻子颤颤巍巍骂道：“你个小兔崽子，我是管不了你，我马上修书告诉你爹，看你爹回来不打死你。”
云笑也不放在心上，怕这老头气倒了讹上自己，赶忙从刘府溜了。
青柠此刻拿着酒壶给云笑斟酒，看着云笑目不转睛的盯着七彩女跳舞，心中没来由的感觉自己好像让少爷看七彩女跳舞是极其愚蠢的决定。
青柠愣神间，杯子满了也没注意，酒溢出了杯子，撒在云笑手上。
云笑回过神来，看着手上沾满的酒，又看了看青柠。
青柠却是也发现自己走神了，把酒弄在了少爷手上，此刻倒也没有如何惊慌失措，只是鼓着小嘴替云笑擦拭手上溢出的酒。
云笑看着青柠这副模样，却是一把把青柠拽到自己怀里，附在青柠耳边吹气道：“那让她们都下去吧，送出府去，以后再不看她们跳舞了，我每日只看你好不好。”
青柠却是知道这七彩女的身世可怜，好不容易自己才劝了少爷看她们跳舞，让少爷对她们有所改观，当然不能再把她们推入火坑了。
而至于自己刚才，不过是下意识的有点吃醋而已，忙连连摇头道：“少爷，千万不要把她们送出府去，她们都是无家可归的可怜人。刚才我只是-”
云笑故意问道：“只是什么啊？”
青柠却是不再说话，红着脸低下头去。
“咳”一声咳嗽声传来。
青柠立马从云笑怀里起身站好。
云笑也是知道来人是谁了，回身看去。
云金虎此刻身着戎装，正往自己凉亭方向走来。
云笑马上从座上跳起身来，乖乖站立看着走来的老爹，心中忐忑，觉得可能自己一会要挨一顿揍了。
云金虎大马金刀的步入凉亭，挥了挥手，示意这些丫鬟都退下。
青柠立马带着七彩女离开了这里，一刻也不敢停留。
云笑看着老爹风尘仆仆的样子，竟是连甲胄都未解便来寻自己了，再看看老爹那股不怒自威的架势，当即尴尬笑道：“嘿嘿，爹你回来了啊，也不提前说一声，我好去迎接你。”
说完不由自主在心里打起了鼓。
云金虎倒是直奔主题，盯着云笑说道：“你把珍宝阁主司徒正杀了？”
云笑低着头，支支吾吾道：“爹，我也是迫不得已啊，那珍宝阁主掳掠烟州孩童，我为了还烟州太平去找他算账，几句话说毛了就失手杀了他。”
偷偷抬头看了一下老爹的面容，倒也不怎么生气，云笑也放下心来，继续低头想着怎么应付。
过了半晌，脚步声混着甲胄声音响起。
云金虎冲云笑走了过去，抬起了手。
云笑偷眼看到这一幕，吓了一跳，连忙闭上了眼睛，以为自己难逃一揍了。
没成想云金虎的大手只是在云笑肩膀上拍了一拍，接着笑起来道：“哈哈，杀的好，我早看那东西不顺眼了，我儿杀了他倒是深得我心。”
云笑听到云金虎的话瞬间愣住了，抬头疑惑的看着老爹，他实在没想到会从老爹嘴里说出这句话，倒像是夸奖自己似的。
云金虎看着云笑疑惑的表情道：“笑儿可知这珍宝阁是何来历？”
云笑头摇了摇，道：“孩儿不太明白，好像刘士信刘叔叔也颇为忌惮，刘叔是不是与珍宝阁有什么关系。”
听着云笑的问题，云金虎收敛了笑容道：“你刘叔做法却也是为了你好，其实我也知道这珍宝阁在烟州掳掠孩童的事。”
云笑震惊的无以复加，仔细打量着自己心中正义英伟的父亲。他实在没想到爹爹也知道这事，爹爹就任由珍宝阁如此做法不管不顾？
云金虎好像看出了云笑内心所想，把手从云笑肩膀拿开道：“珍宝阁是大夏皇帝私产，专门做一些上不得台面的蝇营狗苟之事。”
又叹了口气接着道：“这大夏皇帝沉迷长生之道，总受些歪门邪道蛊惑，每年都会挑选几十个不满十岁的孩童做祭祀之用，今年却是轮到从烟州地界选人了。”
云笑总算明白了刘士信为何一直让自己罢手了，也明白了那珍宝阁主嚣张的资本了。只是转念一想，自己杀了珍宝阁主，救出孩童，这岂不是公然与大夏皇帝叫板。
想到这里，云笑看着云金虎淡然的面孔道：“爹，那我杀了司徒正。”
还不等云笑说完，云金虎打断道：“杀了便杀了，我儿做了一直想做又不敢做的事，我很欣慰。”
云笑呼了一口气，看着老爹满不在乎的样子，还是把没说完的话说了出来：“这样岂不是惹恼了大夏皇帝，他会不会认为我们烟州有谋反之心，迁怒于爹。”
云金虎身上的气势却是瞬间变得凌厉无匹道：“你老爹我这节度使统御东部五州，震慑蛮人，手下精兵强将无数，他便是再恼，也得掂量一下。”
听着从老爹口中吐出的大逆不道的豪迈之言，云笑心中五味杂陈，老爹竟然是不惜谋反，也不会让自己受到伤害。
云笑不知道该说什么，轻轻唤了一声：“爹”
云金虎站了半晌，气势消去，却是换了副样子。嘿嘿笑着道：“当然了，你最好还是避避风头，你爹自有办法应付此事。”
云笑看着老爹这瞬间转换的气势，也是愣住了，这个弯转的太大，差点闪着自己，这老爹倒真的是喜怒无常。
云金虎一屁股坐在桌边凳上，看着儿子傻愣愣的样子道：“你老爹我一路赶了回来，饿都饿死了，你别傻站着了，快坐下陪老爹吃饭。”
“哦”云笑回了回神，在老爹边上坐了下来。
心中想着，看来也不是老爹说的那么轻松，倒不知道老爹会付出何种代价来平息此事。
云金虎夹了一筷子桌上的菜，边吃边说道：“你这几日收拾一下去山阳州的兽玄宗躲躲吧，那可是个好地方，风景如画。”
云笑知道这山阳州是老爹御下五州之一，这兽玄宗倒是没怎么听说过，大概是个隐世宗门之类的吧。
云金虎说完这句话也不谈这事了，闷头吃饭，吃的津津有味。
云笑看着老爹狼吞虎咽的样子，不由自主的夹了一筷子，尝了一口后，云笑也觉得今天的饭菜好像格外好吃。
父子俩风卷残云般把一桌子菜打扫的一干二净。
云笑最近几日难得没有出门，在花园凉亭每日摆下酒席，看着花园里赤橙黄绿青蓝紫在翩翩起舞，自在饮酒，倒也别有一番滋味。
要说这赤橙黄绿青蓝紫，正是珍宝阁送给云笑的妙龄少女，她们倒也是苦命人，被珍宝阁作为礼物送给一些达官贵人。
青柠跟她们年纪相仿，聊的多了倒也可怜她们，每日央求云笑给她们赐个名字，让她们在这都督府也好有个立足之地。
云笑本来想把这些女子都送出去完事，架不住青柠的软磨硬泡，对青柠要求起名也是大感头疼，顺嘴便起了这么个七彩的名字。
青柠又每日拉着云笑看七彩女跳舞，好让云笑对这些女子改观，云笑也便顺着青柠的心思看了几次。
这一看不要紧，云笑倒是也不去醉风楼了，日日在花园凉亭摆下酒席，看七彩女表演才艺。
因为看完七彩女跳舞后，云笑才明白了一句至理名言的深刻含义：“哎吗，真香啊。”
云笑正在一边饮酒看舞，一边梳理这几日的事情。
这燕小雨伤愈后继续去查他的案子去了，偶尔倒也会来看看这都督府看赤橙黄绿青蓝紫的绝妙舞姿。
那刘文尚倒是不知所踪，翻遍了烟州大大小小的地方都是一无所获，云笑也去过刘士信府上，刘士信却也急着找寻刘文尚的下落，这惩治刘文尚的事也被云笑抛诸脑后了。
倒是去了刘府后，刘士信对云笑杀了珍宝阁主大为不满，气的浑身发抖。想想那日的情景，云笑都怕这老头抽过去。
当时刘士信指着云笑的鼻子颤颤巍巍骂道：“你个小兔崽子，我是管不了你，我马上修书告诉你爹，看你爹回来不打死你。”
云笑也不放在心上，怕这老头气倒了讹上自己，赶忙从刘府溜了。
青柠此刻拿着酒壶给云笑斟酒，看着云笑目不转睛的盯着七彩女跳舞，心中没来由的感觉自己好像让少爷看七彩女跳舞是极其愚蠢的决定。
青柠愣神间，杯子满了也没注意，酒溢出了杯子，撒在云笑手上。
云笑回过神来，看着手上沾满的酒，又看了看青柠。
青柠却是也发现自己走神了，把酒弄在了少爷手上，此刻倒也没有如何惊慌失措，只是鼓着小嘴替云笑擦拭手上溢出的酒。
云笑看着青柠这副模样，却是一把把青柠拽到自己怀里，附在青柠耳边吹气道：“那让她们都下去吧，送出府去，以后再不看她们跳舞了，我每日只看你好不好。”
青柠却是知道这七彩女的身世可怜，好不容易自己才劝了少爷看她们跳舞，让少爷对她们有所改观，当然不能再把她们推入火坑了。
而至于自己刚才，不过是下意识的有点吃醋而已，忙连连摇头道：“少爷，千万不要把她们送出府去，她们都是无家可归的可怜人。刚才我只是-”
云笑故意问道：“只是什么啊？”
青柠却是不再说话，红着脸低下头去。
“咳”一声咳嗽声传来。
青柠立马从云笑怀里起身站好。
云笑也是知道来人是谁了，回身看去。
云金虎此刻身着戎装，正往自己凉亭方向走来。
云笑马上从座上跳起身来，乖乖站立看着走来的老爹，心中忐忑，觉得可能自己一会要挨一顿揍了。
云金虎大马金刀的步入凉亭，挥了挥手，示意这些丫鬟都退下。
青柠立马带着七彩女离开了这里，一刻也不敢停留。
云笑看着老爹风尘仆仆的样子，竟是连甲胄都未解便来寻自己了，再看看老爹那股不怒自威的架势，当即尴尬笑道：“嘿嘿，爹你回来了啊，也不提前说一声，我好去迎接你。”
说完不由自主在心里打起了鼓。
云金虎倒是直奔主题，盯着云笑说道：“你把珍宝阁主司徒正杀了？”
云笑低着头，支支吾吾道：“爹，我也是迫不得已啊，那珍宝阁主掳掠烟州孩童，我为了还烟州太平去找他算账，几句话说毛了就失手杀了他。”
偷偷抬头看了一下老爹的面容，倒也不怎么生气，云笑也放下心来，继续低头想着怎么应付。
过了半晌，脚步声混着甲胄声音响起。
云金虎冲云笑走了过去，抬起了手。
云笑偷眼看到这一幕，吓了一跳，连忙闭上了眼睛，以为自己难逃一揍了。
没成想云金虎的大手只是在云笑肩膀上拍了一拍，接着笑起来道：“哈哈，杀的好，我早看那东西不顺眼了，我儿杀了他倒是深得我心。”
云笑听到云金虎的话瞬间愣住了，抬头疑惑的看着老爹，他实在没想到会从老爹嘴里说出这句话，倒像是夸奖自己似的。
云金虎看着云笑疑惑的表情道：“笑儿可知这珍宝阁是何来历？”
云笑头摇了摇，道：“孩儿不太明白，好像刘士信刘叔叔也颇为忌惮，刘叔是不是与珍宝阁有什么关系。”
听着云笑的问题，云金虎收敛了笑容道：“你刘叔做法却也是为了你好，其实我也知道这珍宝阁在烟州掳掠孩童的事。”
云笑震惊的无以复加，仔细打量着自己心中正义英伟的父亲。他实在没想到爹爹也知道这事，爹爹就任由珍宝阁如此做法不管不顾？
云金虎好像看出了云笑内心所想，把手从云笑肩膀拿开道：“珍宝阁是大夏皇帝私产，专门做一些上不得台面的蝇营狗苟之事。”
又叹了口气接着道：“这大夏皇帝沉迷长生之道，总受些歪门邪道蛊惑，每年都会挑选几十个不满十岁的孩童做祭祀之用，今年却是轮到从烟州地界选人了。”
云笑总算明白了刘士信为何一直让自己罢手了，也明白了那珍宝阁主嚣张的资本了。只是转念一想，自己杀了珍宝阁主，救出孩童，这岂不是公然与大夏皇帝叫板。
想到这里，云笑看着云金虎淡然的面孔道：“爹，那我杀了司徒正。”
还不等云笑说完，云金虎打断道：“杀了便杀了，我儿做了一直想做又不敢做的事，我很欣慰。”
云笑呼了一口气，看着老爹满不在乎的样子，还是把没说完的话说了出来：“这样岂不是惹恼了大夏皇帝，他会不会认为我们烟州有谋反之心，迁怒于爹。”
云金虎身上的气势却是瞬间变得凌厉无匹道：“你老爹我这节度使统御东部五州，震慑蛮人，手下精兵强将无数，他便是再恼，也得掂量一下。”
听着从老爹口中吐出的大逆不道的豪迈之言，云笑心中五味杂陈，老爹竟然是不惜谋反，也不会让自己受到伤害。
云笑不知道该说什么，轻轻唤了一声：“爹”
云金虎站了半晌，气势消去，却是换了副样子。嘿嘿笑着道：“当然了，你最好还是避避风头，你爹自有办法应付此事。”
云笑看着老爹这瞬间转换的气势，也是愣住了，这个弯转的太大，差点闪着自己，这老爹倒真的是喜怒无常。
云金虎一屁股坐在桌边凳上，看着儿子傻愣愣的样子道：“你老爹我一路赶了回来，饿都饿死了，你别傻站着了，快坐下陪老爹吃饭。”
“哦”云笑回了回神，在老爹边上坐了下来。
心中想着，看来也不是老爹说的那么轻松，倒不知道老爹会付出何种代价来平息此事。
云金虎夹了一筷子桌上的菜，边吃边说道：“你这几日收拾一下去山阳州的兽玄宗躲躲吧，那可是个好地方，风景如画。”
云笑知道这山阳州是老爹御下五州之一，这兽玄宗倒是没怎么听说过，大概是个隐世宗门之类的吧。
云金虎说完这句话也不谈这事了，闷头吃饭，吃的津津有味。
云笑看着老爹狼吞虎咽的样子，不由自主的夹了一筷子，尝了一口后，云笑也觉得今天的饭菜好像格外好吃。
父子俩风卷残云般把一桌子菜打扫的一干二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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