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三十四章 磨人
陈纸和冯欣晓等人在剧组呆了一晚上，这次来明着肯定是来探组的名义，所以晚上赵宏光也停了夜戏，整个剧组晚上酒肉管饱的开始了轰轰烈烈的聚餐。
还在年里就开始拍戏确实大家都很辛苦，赵宏光作为一个老导演之所以强烈要张辉过来，也是因为他能和所有人都打成一片，消除了不少人的负面情绪，哪怕是待遇等比其他公司要高出一线，士气总是要经常鼓舞的。
山脚下的小村被剧组将剩余的房间都包了下来居住，陈纸和冯欣晓推门进去的时候吊锅里已经是热气腾腾，人也不少，基本上和陈纸能说上话的都围在了这里。
周贝在人群中努力想和陈纸说上两句话，但最后冯欣晓赵宏光以及张辉和以前几个老剧组的熟人纷纷围了上去，作为片子的女三号周贝仍然是插不上话，但在演员里已经是就排在了男一号的后面。
然后，陈纸就和所有人一一握手，尤其是不太熟但有重要角色的演员，《鹿鼎记》女演员挺多还都挺漂亮，不少人陈纸依稀记得似乎在电视上还见过的，虽然叫不上来名字别人也不在意，纷纷喊着陈总或者陈导。
周贝没再喊陈哥，而是喊了陈总，冯欣晓低着头不屑的嘴角轻轻扯动，有时候很多人冒然的出头对她来说并不是好事，膨胀之后又被铁锤砸下去的人娱乐圈太多了，给你机会能抓住还算有眼里界，抓不住那就只能等着被冷处理。
周贝还算不迟，她这种情况和刚刚签约的戴京辰非常的相似，公司里的老人都知道是怎么回事也不是很在意，能改正就还是好同志，还不迟。
在周贝恭敬的向着陈纸和冯欣晓敬酒的时候，两人也都是笑着碰了一杯，目的达到了就行了，犯不着盯着说，何况陈纸也不打算跟她谈点什么。
''待几天？''赵宏光被肉腻得不行，盯着锅里作为配菜的萝卜使劲吃，陈纸这次过来剧组能少很多事，从心里讲赵宏光是希望他能多待几天的。
陈纸也是盯着锅里的萝卜，便吃边道：''明儿一早就走，倾夏的演唱会眼看没几天了，我还得去芒果卫视看看能不能挖点儿人回去。''
赵宏光手一抖，收回拿着筷子的手对陈纸说：''你还真是下得去手啊，别人挖人都是挖对手公司的，你倒好，专捡熟人下手是不是？''
''刚好对上了我也没办法。''
陈纸叹口气拿起酒杯和敬酒的张辉走了一个，抿着嘴滋了一下说：''芒果卫视别的人才我倒不是很在意，就是他们几个文案脚本的高手和美术的人才我早就听说了，电视台又不重视这些，还不如我收编了有前途。''
赵宏光愣了一下不知道怎么怼回去，实在是陈纸这种不要脸挖人的名声已经是臭大街了，据说现在学校防陈纸就跟防贼一样，这下好，又盯上了电视台了，也不知道当初芒果卫视招惹陈纸的时候想没想过自己会被坑这么一下子。
酒过三巡，张辉端着酒杯坐上了已经离席的冯欣晓的座位，嘴里都不利索了还凑过来问道：''陈总，我也想拍戏你觉得有戏吗？''
陈纸和赵宏光互相看了一眼，笑道：''那你觉得有戏吗？''
''没戏……''
张辉闷闷的喝了一口，似乎有些不死心仍然踌躇着不知道怎么开口，陈纸只好主动拍着他的肩问道：''怎么想起来这一出了，你当年不是发誓做华夏最好的副导嘛。''
''可我已经是最好的了。''
陈纸微微一怔，脑子里似乎是炸开了一般，在副导这个位置上张辉确实是国内首屈一指的人才，要不然赵宏光不会死命的非得将他拉过来，原来不知不觉中自己公司的人才已经到了有扫地僧的地步了。
这一回陈纸是很认真的放下酒杯，问道：''你觉得是想拍还是想尝试，或者说副导当腻了想换行了？''
张辉的眼有点直，这句话不大能听懂，倒是一边儿的赵宏光笑道：''想尝试就找个人带带你搞个联合制片，你们联手拍一部，要是想自己拍那就得好好拍拍陈总的马屁了。''
低着头想了半天，再抬头的时候张辉已经郑重了许多，皱着眉慢慢说道：''我想拉点儿投资试试手，当了这么多年的副导大多数都是导的武侠片，我也想自己拍一部圆梦。''
或许是怕陈纸不答应，张辉又连忙补了一句：''要不公司出一点我个人出一点，这个万一票房不好的话公司也少亏一些。''
''你自己有剧本？''
陈纸觉得很意外，张辉摇着头又点着头，说：''其实脑子里倒是有故事，但是你知道我手笨写不出来，就憋着有点儿难受。''
这种感觉陈纸以前也有过，很是能身临其会的感觉到这种心情。
想了想，贴在他耳边吩咐道：''你写个轮廓出来我帮你改改，不过现在还不能拍，你得给我带出个能当家的副导出来啊，要不你一走剧组缺人我找谁去？''
张辉点点头，作为最早和陈纸相识并相交的人之一，尽管陈纸有时候确实喜欢开点儿他的玩笑，可任谁都知道，公司里陈纸能开玩笑的人，那可都是顶顶的自己人，现在的公司中层的艺人例如祝振和戴京辰，陈纸什么时候会跟他们开玩笑？
一顿酒从晚上七点一直喝着聊着到半夜才一起散去，晚上陈纸和冯欣晓住进了张辉的房车，这一回不是开玩笑，而是霸占，冯欣晓还特意从后备箱的包里拿出崭新的床单铺上才住了进去，张辉是喝多了但不是喝傻了，心里那个怨念就差跳着脚骂了。
清晨的阳光还没洒进竹林陈纸和冯欣晓王小胖就已经驱车离开，借用了剧组的一辆小两厢作为座驾，等剧组采购物资的时候再开回来，这一路上陈纸只是坐在副驾上看着湘西的大山发呆，也不知道心里想着什么。
快进城的时候冯欣晓忍不住问了起来，陈纸仰着头看着升起的轻烟，慢慢说：''只是觉得很多事情不应该。''
''那些事情不应该？''
冯欣晓脸上有点冷，她还以为陈纸说的是不应该招惹她们几个女人。
没想到陈纸闭口了好一会，在冯欣晓都快忘记的时候才说道：''其实我不想要花团锦簇，虽然现在这么说有点儿不要脸，可是有了这么一个过程之后才想明白，有时候朴素和平淡更适合生活。''
车里没人说话，陈纸掐掉烟又发了一会儿呆才问道：''要不等以后我们退休了，就找个大山安安静静的过完这一生算了。''
这一回冯欣晓没有犹豫的就答道：''好啊，不管她们去不去我肯定会陪你。''
不管是真话假话，至少这番话陈纸听完很心安。
早上六点多出发，到了芒果卫视楼下以后恰好是午饭时间，陈纸不想打草惊蛇就在外面找了个地方随便吃了两口，还在年里饭馆的食客并不是很多，王小胖吃的慢条斯理的陈纸也懒得说，催工不催食慢点儿就慢点吧。
等到混进去的时候就没那么便宜了，陈纸只能给谢璐打了一个电话要她出来接人，哪怕是陈纸这种咖位明星依然需要有人担保或者是有出入证，几个小战士不是不认识陈纸，而是规定就是规定。
莫名的，陈纸居然笑了笑，冯欣晓问的时候只是摇头不答。
陈纸想起来的是在某一年有一个选秀出道的女新人，刚刚名气稍显就跟门口站岗的战士起了冲突，这一番操作简直被骂成了全国性的新闻，当时陈纸还正在上学也是义愤填膺的在网络上维护者小战士，现在到了那个时空的网红打卡地，突然有了一种身临其境的感觉。
谢璐来的很快，也很意外，尤其是看到陈纸身后的冯欣晓不禁微微皱了皱眉，这公然带着小四在芒果卫视横行其道确实是有点招摇了，但很快就看着陈纸笑道：''怎么想起来来看我了？有事？''
''有事，但不是来看你。''
一句话憋得谢璐差点内伤，没等开口陈纸就笑道：''带我去你们动画部，我见几个人。''
谢璐只能暗道你是大爷你说了算，毕竟自己能有今天起码八成以上都是陈纸的功劳，撇撇嘴只好在前面带路，吃人嘴软拿人手短，欠人情什么的最难还了。
不但要带路，还要介绍人认识，还要站在电梯那边当眼线，说实话谢璐觉得自己是真的苦，冯欣晓可以说是个小三小四，但也比自己强啊，丫鬟命！
不到二十分钟，陈纸面无表情的走了出来，跟谢璐挥挥手，道：''谢了啊，我还得去别的地方你先忙吧。''
''别介啊。''谢璐急忙拦住说：''来都来了，就帮个忙呗，我这节目年后人气狂掉，都去看春晚的新偶像去了，今天下午不是录节目么，露个脸呗……''
''露你妹啊，我几年前都发誓不上综艺了，结果呢，在你这都上了多少回了，要是有报应我现在都被劈成肉干了。''
陈纸忍不住埋怨道：''老子一世英名就毁你手上了，我下午还有事呢你找别人吧，实在不行我身边这个小胖子你觉得怎么样，借给你半天别玩坏就行。''
王小胖一脸懵逼，又不好当着面说什么。
可谢璐哪里管这些，拦着央求道：''就帮帮忙行不，随便露脸个三五十分钟就行，就只当是午休了好不。''
陈纸差点儿没气死，叫道：''三五十分钟？你还真舍得开口，知道我广告费现在一秒钟多少钱吗？三五十分钟我都能买下你电视台了。''
''反正今天你不露面你就别想走。''
谢璐张着手拦在电梯门口，不管怎么说就是不让开，急得陈纸原地赚钱愁的没办法。
刚刚搞定的三个人其实心情还是蛮好，可下午真的是约了另外一家公司的几个技术高手聊事情，燕京西郊那边儿都等着米下锅了，还有赵倾夏的演唱会也快开始了，这时间谢璐不是捣乱是什么。
最后冯欣晓隐晦的拉了拉陈纸的袖子，然后陈纸仰天长叹：''老子这辈子的名声啊，就特么载你手里了！''
从陈纸信誓旦旦的不再上综艺之后，有时候电视台找过来也是经常拿陈纸在芒果卫视上综艺来堵他，这些事儿陈纸又不好解释说和谢璐的关系云云，不知道被别人拿这事情抵了他多少回。
但是这一次谢璐是耍赖了，新的一季歌曲节目今年邀请的几位大咖都没来，导师就两个超一线和一个一线确实是有点儿拿不出手，谢璐也是急的没办法正好陈纸撞到了枪口上，本着死道友不死贫道的想法硬生生将陈纸拦了下来。
不过冯欣晓在这里等着委实有点儿不好看，陈纸只能一脸忧郁的看着一个小姑娘将冯欣晓和王小胖带进了休息室，自己则被赶鸭子上架露个脸。
现在陈纸出综艺是什么费用？魔都卫视开出的最新价格是两个亿，并且只有六期的节目，一期三千多万稳稳压住所有大咖一头，同样是超一线的刘雯算是如今各大电视台最愿意请的大咖了，也不过一期一千万出头的样子，差别真的老大了。
可谁让现在的橙七娱乐度过了缺钱的艰难期呢，不差钱腰杆子硬的陈纸已经不会经受任何的诱惑了。
苦闷的喝了两口茶，在休息室里等着节目录制的陈纸埋怨着冯欣晓：''以后就不能给谢璐好脸色，她就是个蹬鼻子上脸的，给点儿颜色她就开染坊。''
埋怨了好一会，冯欣晓才悠悠的说：''我跟着你一起过来，结果谢璐姐要你上节目你偏不上，传到七七姐的耳朵里会怎么想？''
陈纸一愣。
''会不会说是我教唆你不接的？哪怕不是这样万一七姐这么想我冤不冤？或者说谢璐姐心里不舒服跟七姐抱怨两句，我该怎么解释没劝你？''
陈纸瞪着眼倒是忘记还有个七七夹在了里面，情急之下反倒是冯欣晓想到了这些，心里不禁暗自感叹，这女人多了性福是性福，可也真娘的折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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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脚下的小村被剧组将剩余的房间都包了下来居住，陈纸和冯欣晓推门进去的时候吊锅里已经是热气腾腾，人也不少，基本上和陈纸能说上话的都围在了这里。
周贝在人群中努力想和陈纸说上两句话，但最后冯欣晓赵宏光以及张辉和以前几个老剧组的熟人纷纷围了上去，作为片子的女三号周贝仍然是插不上话，但在演员里已经是就排在了男一号的后面。
然后，陈纸就和所有人一一握手，尤其是不太熟但有重要角色的演员，《鹿鼎记》女演员挺多还都挺漂亮，不少人陈纸依稀记得似乎在电视上还见过的，虽然叫不上来名字别人也不在意，纷纷喊着陈总或者陈导。
周贝没再喊陈哥，而是喊了陈总，冯欣晓低着头不屑的嘴角轻轻扯动，有时候很多人冒然的出头对她来说并不是好事，膨胀之后又被铁锤砸下去的人娱乐圈太多了，给你机会能抓住还算有眼里界，抓不住那就只能等着被冷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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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几天？''赵宏光被肉腻得不行，盯着锅里作为配菜的萝卜使劲吃，陈纸这次过来剧组能少很多事，从心里讲赵宏光是希望他能多待几天的。
陈纸也是盯着锅里的萝卜，便吃边道：''明儿一早就走，倾夏的演唱会眼看没几天了，我还得去芒果卫视看看能不能挖点儿人回去。''
赵宏光手一抖，收回拿着筷子的手对陈纸说：''你还真是下得去手啊，别人挖人都是挖对手公司的，你倒好，专捡熟人下手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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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纸叹口气拿起酒杯和敬酒的张辉走了一个，抿着嘴滋了一下说：''芒果卫视别的人才我倒不是很在意，就是他们几个文案脚本的高手和美术的人才我早就听说了，电视台又不重视这些，还不如我收编了有前途。''
赵宏光愣了一下不知道怎么怼回去，实在是陈纸这种不要脸挖人的名声已经是臭大街了，据说现在学校防陈纸就跟防贼一样，这下好，又盯上了电视台了，也不知道当初芒果卫视招惹陈纸的时候想没想过自己会被坑这么一下子。
酒过三巡，张辉端着酒杯坐上了已经离席的冯欣晓的座位，嘴里都不利索了还凑过来问道：''陈总，我也想拍戏你觉得有戏吗？''
陈纸和赵宏光互相看了一眼，笑道：''那你觉得有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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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辉闷闷的喝了一口，似乎有些不死心仍然踌躇着不知道怎么开口，陈纸只好主动拍着他的肩问道：''怎么想起来这一出了，你当年不是发誓做华夏最好的副导嘛。''
''可我已经是最好的了。''
陈纸微微一怔，脑子里似乎是炸开了一般，在副导这个位置上张辉确实是国内首屈一指的人才，要不然赵宏光不会死命的非得将他拉过来，原来不知不觉中自己公司的人才已经到了有扫地僧的地步了。
这一回陈纸是很认真的放下酒杯，问道：''你觉得是想拍还是想尝试，或者说副导当腻了想换行了？''
张辉的眼有点直，这句话不大能听懂，倒是一边儿的赵宏光笑道：''想尝试就找个人带带你搞个联合制片，你们联手拍一部，要是想自己拍那就得好好拍拍陈总的马屁了。''
低着头想了半天，再抬头的时候张辉已经郑重了许多，皱着眉慢慢说道：''我想拉点儿投资试试手，当了这么多年的副导大多数都是导的武侠片，我也想自己拍一部圆梦。''
或许是怕陈纸不答应，张辉又连忙补了一句：''要不公司出一点我个人出一点，这个万一票房不好的话公司也少亏一些。''
''你自己有剧本？''
陈纸觉得很意外，张辉摇着头又点着头，说：''其实脑子里倒是有故事，但是你知道我手笨写不出来，就憋着有点儿难受。''
这种感觉陈纸以前也有过，很是能身临其会的感觉到这种心情。
想了想，贴在他耳边吩咐道：''你写个轮廓出来我帮你改改，不过现在还不能拍，你得给我带出个能当家的副导出来啊，要不你一走剧组缺人我找谁去？''
张辉点点头，作为最早和陈纸相识并相交的人之一，尽管陈纸有时候确实喜欢开点儿他的玩笑，可任谁都知道，公司里陈纸能开玩笑的人，那可都是顶顶的自己人，现在的公司中层的艺人例如祝振和戴京辰，陈纸什么时候会跟他们开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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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阳光还没洒进竹林陈纸和冯欣晓王小胖就已经驱车离开，借用了剧组的一辆小两厢作为座驾，等剧组采购物资的时候再开回来，这一路上陈纸只是坐在副驾上看着湘西的大山发呆，也不知道心里想着什么。
快进城的时候冯欣晓忍不住问了起来，陈纸仰着头看着升起的轻烟，慢慢说：''只是觉得很多事情不应该。''
''那些事情不应该？''
冯欣晓脸上有点冷，她还以为陈纸说的是不应该招惹她们几个女人。
没想到陈纸闭口了好一会，在冯欣晓都快忘记的时候才说道：''其实我不想要花团锦簇，虽然现在这么说有点儿不要脸，可是有了这么一个过程之后才想明白，有时候朴素和平淡更适合生活。''
车里没人说话，陈纸掐掉烟又发了一会儿呆才问道：''要不等以后我们退休了，就找个大山安安静静的过完这一生算了。''
这一回冯欣晓没有犹豫的就答道：''好啊，不管她们去不去我肯定会陪你。''
不管是真话假话，至少这番话陈纸听完很心安。
早上六点多出发，到了芒果卫视楼下以后恰好是午饭时间，陈纸不想打草惊蛇就在外面找了个地方随便吃了两口，还在年里饭馆的食客并不是很多，王小胖吃的慢条斯理的陈纸也懒得说，催工不催食慢点儿就慢点吧。
等到混进去的时候就没那么便宜了，陈纸只能给谢璐打了一个电话要她出来接人，哪怕是陈纸这种咖位明星依然需要有人担保或者是有出入证，几个小战士不是不认识陈纸，而是规定就是规定。
莫名的，陈纸居然笑了笑，冯欣晓问的时候只是摇头不答。
陈纸想起来的是在某一年有一个选秀出道的女新人，刚刚名气稍显就跟门口站岗的战士起了冲突，这一番操作简直被骂成了全国性的新闻，当时陈纸还正在上学也是义愤填膺的在网络上维护者小战士，现在到了那个时空的网红打卡地，突然有了一种身临其境的感觉。
谢璐来的很快，也很意外，尤其是看到陈纸身后的冯欣晓不禁微微皱了皱眉，这公然带着小四在芒果卫视横行其道确实是有点招摇了，但很快就看着陈纸笑道：''怎么想起来来看我了？有事？''
''有事，但不是来看你。''
一句话憋得谢璐差点内伤，没等开口陈纸就笑道：''带我去你们动画部，我见几个人。''
谢璐只能暗道你是大爷你说了算，毕竟自己能有今天起码八成以上都是陈纸的功劳，撇撇嘴只好在前面带路，吃人嘴软拿人手短，欠人情什么的最难还了。
不但要带路，还要介绍人认识，还要站在电梯那边当眼线，说实话谢璐觉得自己是真的苦，冯欣晓可以说是个小三小四，但也比自己强啊，丫鬟命！
不到二十分钟，陈纸面无表情的走了出来，跟谢璐挥挥手，道：''谢了啊，我还得去别的地方你先忙吧。''
''别介啊。''谢璐急忙拦住说：''来都来了，就帮个忙呗，我这节目年后人气狂掉，都去看春晚的新偶像去了，今天下午不是录节目么，露个脸呗……''
''露你妹啊，我几年前都发誓不上综艺了，结果呢，在你这都上了多少回了，要是有报应我现在都被劈成肉干了。''
陈纸忍不住埋怨道：''老子一世英名就毁你手上了，我下午还有事呢你找别人吧，实在不行我身边这个小胖子你觉得怎么样，借给你半天别玩坏就行。''
王小胖一脸懵逼，又不好当着面说什么。
可谢璐哪里管这些，拦着央求道：''就帮帮忙行不，随便露脸个三五十分钟就行，就只当是午休了好不。''
陈纸差点儿没气死，叫道：''三五十分钟？你还真舍得开口，知道我广告费现在一秒钟多少钱吗？三五十分钟我都能买下你电视台了。''
''反正今天你不露面你就别想走。''
谢璐张着手拦在电梯门口，不管怎么说就是不让开，急得陈纸原地赚钱愁的没办法。
刚刚搞定的三个人其实心情还是蛮好，可下午真的是约了另外一家公司的几个技术高手聊事情，燕京西郊那边儿都等着米下锅了，还有赵倾夏的演唱会也快开始了，这时间谢璐不是捣乱是什么。
最后冯欣晓隐晦的拉了拉陈纸的袖子，然后陈纸仰天长叹：''老子这辈子的名声啊，就特么载你手里了！''
从陈纸信誓旦旦的不再上综艺之后，有时候电视台找过来也是经常拿陈纸在芒果卫视上综艺来堵他，这些事儿陈纸又不好解释说和谢璐的关系云云，不知道被别人拿这事情抵了他多少回。
但是这一次谢璐是耍赖了，新的一季歌曲节目今年邀请的几位大咖都没来，导师就两个超一线和一个一线确实是有点儿拿不出手，谢璐也是急的没办法正好陈纸撞到了枪口上，本着死道友不死贫道的想法硬生生将陈纸拦了下来。
不过冯欣晓在这里等着委实有点儿不好看，陈纸只能一脸忧郁的看着一个小姑娘将冯欣晓和王小胖带进了休息室，自己则被赶鸭子上架露个脸。
现在陈纸出综艺是什么费用？魔都卫视开出的最新价格是两个亿，并且只有六期的节目，一期三千多万稳稳压住所有大咖一头，同样是超一线的刘雯算是如今各大电视台最愿意请的大咖了，也不过一期一千万出头的样子，差别真的老大了。
可谁让现在的橙七娱乐度过了缺钱的艰难期呢，不差钱腰杆子硬的陈纸已经不会经受任何的诱惑了。
苦闷的喝了两口茶，在休息室里等着节目录制的陈纸埋怨着冯欣晓：''以后就不能给谢璐好脸色，她就是个蹬鼻子上脸的，给点儿颜色她就开染坊。''
埋怨了好一会，冯欣晓才悠悠的说：''我跟着你一起过来，结果谢璐姐要你上节目你偏不上，传到七七姐的耳朵里会怎么想？''
陈纸一愣。
''会不会说是我教唆你不接的？哪怕不是这样万一七姐这么想我冤不冤？或者说谢璐姐心里不舒服跟七姐抱怨两句，我该怎么解释没劝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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