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指鹿为马
“呵呵呵，醒了？你这道士怎么会有三个奴隶的本命瓷，说吧，还有一个被你藏哪了？”
道袍上满是血迹的老道士面目丑陋，身边跟着个患有白癜风的徒弟。
看着点有油灯却依旧昏昏暗暗的巨大溶洞，董清野知道，这两个道士不是什么名门正派。
溶洞内有个巨大的丹炉，旁边有个等人高的捣药石臼和一根柱子大小的石杵，上面满是血迹，还有些碎肉。
“这狗日的道士，要拿我们炼丹？这次真的要栽了吗？道士，你快醒啊。”
董清野如蛆虫般扭正身子，坐在潮湿的地上，“无可奉告，别怪我没提醒你们，那位断臂道士，你们惹不起。”
“哦？”患有白癜风的道士背着一把剑，表情十分轻蔑，“呵呵呵，不就是个残废嘛，有什么了不起的，我师傅离飞升就是临门一脚的事情，可以呼风唤雨呢。”
白癜风道士句句阿谀奉承，马屁拍的老道士咯咯直笑，“哈哈哈，修为境界什么的都是虚的，老夫追求的是长生不死，举霞飞升。”
老道士一甩衣袍，一股浓烈的汗臭夹杂血腥味向董清野扑面而来。
“你不说也罢，反正药引足够。老夫向来光明磊落，从不杀无名之辈。”
“我的道号是阳玄，这是我的大弟子，道号阳泉，这里大小二十四洞就是我的道观，名为飞升观。”
阳玄道人贪婪地看着那两个奴隶，以及地上的癞子头牛二，最后冷冷地看着董清野。
“小友怎么称呼啊？用药材也要知名字、明属性、懂药效的，呵呵呵呵呵。”
董清野觉得恶心的很，自己从来没听说过有谁是这么炼丹的，眼中杀气腾腾。
“前辈无需知道，只是你如此炼丹，就不怕吃成妖孽？”
阳玄道人嗤笑不已：“你这黄口小儿知道什么？这方子可是我从司命那里得来的，废了老子很大功夫呢。”
“徒儿，把那两个奴隶洗洗干净，接接地气，子时一过，咱们就起炉炼丹。”
“阳泉遵命，祝师傅早日飞升。”
“我以前咋没想到呢？奴隶生来就长生不死，有可能本来就是天上之物，拿来当药引岂不妙哉？”
阳玄道人满脸得意，拂袖而去，阳泉则向着那两个奴隶走去。
“你他妈的别碰她们，你师傅就是个疯子，想不到你还真信他，简直是蠢才一个。”
“哦？你不服？”阳泉黑着脸走了过来，对着董清野拳打脚踢，“敢说我师傅，你狗叫你娘呢？呸，狗东西。”
董清野鼻青脸肿，那些新长的皮肤哪里受得了这种虐待？他吐出一口血，掉了两颗牙齿，但依旧不肯罢休。
“拿奴隶炼丹，拿人炼丹，小心你自己也变成那丹料，呵呵呵。”
这句话像是戳中了阳泉的痛处，他那布满白斑的脸变得疯癫无比。
阳泉对着董清野又是一顿拳打脚踢，拽着董清野，拿剑抵着他脖子，从下到上割出条口子，直到耳根子。
“这么好看的脸，怎么就配了个屁眼呢？天天放屁。如果不是师傅要活的带有煞气的人当丹料，嘿嘿嘿，老子非要把你剥皮抽筋不可。”
董清野喘着粗气，但眼神依旧想吃人。
“你知道个狗屁，你知道我从药引变成大弟子有多么不容易吗？在我之前又有多少个阳泉？我得听话啊，这样才不会死。”
扔下董清野，阳泉走向那两个奴隶。
看着阳泉拽着两个奴隶向旁边的大水缸走去，董清野抱怨着自己的无能，只能寄希望于道士，他醒来就一切好办，不一定就打不过他们。
然而阳泉却没有脱两人的衣服，打开水缸的盖子，一股猛烈的骚臭味扑面而来。
董清野仔细看去，那是一缸尿，“这真的是炼丹吗？这就是所谓的接地气？”
两个奴隶被直接扔了进去，董清野死死盯着白癜风道士，心里想着，如果你是那两个奴隶，会是什么感受？
董清野的眼中似有火，不可察觉地闪过红光。
“咦？阳泉呢？”
就在这时，阳玄道人扛着一个先天没有脚的人从岔洞进来，看着自己的徒弟阳泉，眼神炙热无比。
“想不到你自己送上门来了，有主见的奴隶，看来是变成人魈了，真是味天材地宝啊。”
阳泉一脸懵，不知道自己的师傅在说什么？
“师傅，这里没有其他人啊？”
只见阳玄道人将肩膀上的人远远丢进捣药石臼里去，看都没有看董清野一眼，贪婪地一个箭步冲到自己徒弟面前，掐着他的脖子。
“老子说的是你，你叫我师傅作甚？想不到你个畜牲还挺仗义，会来救那道士。”
看到这个场面，董清野的脑袋飞快旋转，“阳泉怎么突然变成人魈奴隶了？刚刚明明什么都没有发生啊？”
就在这一瞬间，董清野似乎明白了什么。
“我懂了，我懂了。这才是真正的指鹿为马，在一定的范围内，可以把一个人的身份强塞给另一个人。自己以前用的根本就不是，只是用了单纯的伪装气息罢了。”
“反过来，鬼眼不仅仅只可以模拟气息，仿那股子炁，这东西还可以夺人身份，以假乱真，虽然不能偷人能力，但修为一般的人根本看不出来。”
“鬼眼的神通，自己以前用的根本不全。”
“呵呵呵，阳玄老贼连这都看不出来，也不见得多神通广大啊。”
董清野瞬间有了对策，他要搞死这个恶心的道士，只见他内心虔诚。
“我为阳泉，速速显灵。”
“师傅师傅，这人魈偷偷摸进来把我打晕，然后绑了我，偷了我衣服，那个道士穿着人魈的衣服逃了。”
“还有就是这狗日的想割我脸皮，然后冒充我，还好师傅及时赶来。”
被捆着的“阳泉”高高扬起脑袋，亮出那道好似剥脸的伤口，他义正言辞，仿佛在说着一个事实。
反正奴隶的炁表现在你的身上，看看到底谁更有底气？
看着那边和自己一模一样的人，阳泉整个蒙住了。
“你……放屁，师傅……别信他，他是个妖人。”
阳泉被掐的喘不过气。
“砰通一声。”阳泉被砸在墙上，肋骨断了两根。
“阳蔚，阳梭，阳多，你们三个过来，师傅让你们长长见识，看看人魈长什么样。”
阳玄道人朝着一个岔洞喊。
不一会儿，很快就有三个人来到丹房，一个患有多毛症，浑身黑毛像只猩猩，一个是天生独眼，一个是多指人。
“你们几个看看，这两个人，哪一个是你们的大师兄？哪一个没见过？”
三人异口同声，指着阳泉，“师傅，这人没见过，那边被绑着的才是师兄。”
阳玄道人抠着脸上的痤疮，嘿嘿笑了起来。
“你这人魈真是有趣，讲冷笑话的本事很高啊。看见没有，人魈各异，有蠢用狡，这种是憨包。”
“锵锵锵。”阳泉拔出剑来，指着那三个师弟，另一只手拿着一张黄符。
看了一眼通往出口的路，阳泉知道自己跑不了。
“你们的眼睛是屁眼？睁着眼睛说瞎话，给老子去死。你们怎么就不相信我！！！万一是那人魈会偷人身份呢？”
阳泉被逼的发疯，一瘸一拐，提着剑冲去，不料被阳玄一脚踹翻，“你这人魈有完没完？”
剑被阳玄道人轻易夺去，阳泉手无寸铁，恶狠狠地看着“阳泉”，“你不得好死，你要下地狱。”
“阳泉”呲牙咧嘴，比阳泉还狠。
“你这人魈是不是没脑子啊？说话要用嘴巴，而不是她娘的用屁眼，屎臭屎臭的。你啊，做我师傅的药引是你的荣幸，他老人家可是要飞升成仙的高人。”
“嘿嘿嘿，这才是我徒弟嘛，总爱说实话，而不是你这卑贱的人魈，可笑可笑。”
阳玄道人一拳打掉阳泉的半边牙齿，拎起他走向那缸尿。
“呵呵呵，奴隶人魈啊，甚好甚好，药效奇大，今晚就用你，其余两个先留着。”
“师傅……我不是人魈……更不是奴隶，我是阳泉啊，师傅您好好看看。”
阳泉面目狰狞，满脸血迹，模糊不清地解释着。
“砰砰砰。”阳玄道人抓着“人魈”的脑袋往地上砸。
“老子眼睛又不瞎，还你妈的拿屁眼玩指鹿为马，怎么会有这么蠢的东西？不然怎么叫人魈呢？真是脏了老子的眼睛。”
“望炁望炁，你这明明就是奴隶的炁，炁还能骗人？反正老子可没听说过。”
阳泉彻底失去意识，任由自己师傅摆布。
阳玄道人从尿缸里捞出那老丈和女子，然后“扑通一声。”阳泉被丢了进去。
满身黑毛的“道人”帮董清野松绑，然后乖乖站在原地，等候着师傅的吩咐。
“都等着吧，等到子时一过，咱们就起炉炼丹。阳泉，来来来，拿这颗丹药去止止血，别死了影响天时地利人和。”
“谢师傅赐药，不过因为我的不小心，让那年轻道士给逃了，请师傅责罚。”
董清野接过丹药，眼里满是感激，但他不敢轻易服下，鬼知道是拿什么炼的？
“无妨无妨，药引没丢就好。这里山高路远，人迹罕至，他要想再找来也不容易，而且他也打不过。”
“阳泉，几个门徒中就你心思最缜密，你随我去清点药材，可不能有纰漏。”
“阳泉领命，谢师傅不罚之恩。”
董清野拖着伤腿，跟在阳玄道人后面，观察着整个飞升观。
道袍上满是血迹的老道士面目丑陋，身边跟着个患有白癜风的徒弟。
看着点有油灯却依旧昏昏暗暗的巨大溶洞，董清野知道，这两个道士不是什么名门正派。
溶洞内有个巨大的丹炉，旁边有个等人高的捣药石臼和一根柱子大小的石杵，上面满是血迹，还有些碎肉。
“这狗日的道士，要拿我们炼丹？这次真的要栽了吗？道士，你快醒啊。”
董清野如蛆虫般扭正身子，坐在潮湿的地上，“无可奉告，别怪我没提醒你们，那位断臂道士，你们惹不起。”
“哦？”患有白癜风的道士背着一把剑，表情十分轻蔑，“呵呵呵，不就是个残废嘛，有什么了不起的，我师傅离飞升就是临门一脚的事情，可以呼风唤雨呢。”
白癜风道士句句阿谀奉承，马屁拍的老道士咯咯直笑，“哈哈哈，修为境界什么的都是虚的，老夫追求的是长生不死，举霞飞升。”
老道士一甩衣袍，一股浓烈的汗臭夹杂血腥味向董清野扑面而来。
“你不说也罢，反正药引足够。老夫向来光明磊落，从不杀无名之辈。”
“我的道号是阳玄，这是我的大弟子，道号阳泉，这里大小二十四洞就是我的道观，名为飞升观。”
阳玄道人贪婪地看着那两个奴隶，以及地上的癞子头牛二，最后冷冷地看着董清野。
“小友怎么称呼啊？用药材也要知名字、明属性、懂药效的，呵呵呵呵呵。”
董清野觉得恶心的很，自己从来没听说过有谁是这么炼丹的，眼中杀气腾腾。
“前辈无需知道，只是你如此炼丹，就不怕吃成妖孽？”
阳玄道人嗤笑不已：“你这黄口小儿知道什么？这方子可是我从司命那里得来的，废了老子很大功夫呢。”
“徒儿，把那两个奴隶洗洗干净，接接地气，子时一过，咱们就起炉炼丹。”
“阳泉遵命，祝师傅早日飞升。”
“我以前咋没想到呢？奴隶生来就长生不死，有可能本来就是天上之物，拿来当药引岂不妙哉？”
阳玄道人满脸得意，拂袖而去，阳泉则向着那两个奴隶走去。
“你他妈的别碰她们，你师傅就是个疯子，想不到你还真信他，简直是蠢才一个。”
“哦？你不服？”阳泉黑着脸走了过来，对着董清野拳打脚踢，“敢说我师傅，你狗叫你娘呢？呸，狗东西。”
董清野鼻青脸肿，那些新长的皮肤哪里受得了这种虐待？他吐出一口血，掉了两颗牙齿，但依旧不肯罢休。
“拿奴隶炼丹，拿人炼丹，小心你自己也变成那丹料，呵呵呵。”
这句话像是戳中了阳泉的痛处，他那布满白斑的脸变得疯癫无比。
阳泉对着董清野又是一顿拳打脚踢，拽着董清野，拿剑抵着他脖子，从下到上割出条口子，直到耳根子。
“这么好看的脸，怎么就配了个屁眼呢？天天放屁。如果不是师傅要活的带有煞气的人当丹料，嘿嘿嘿，老子非要把你剥皮抽筋不可。”
董清野喘着粗气，但眼神依旧想吃人。
“你知道个狗屁，你知道我从药引变成大弟子有多么不容易吗？在我之前又有多少个阳泉？我得听话啊，这样才不会死。”
扔下董清野，阳泉走向那两个奴隶。
看着阳泉拽着两个奴隶向旁边的大水缸走去，董清野抱怨着自己的无能，只能寄希望于道士，他醒来就一切好办，不一定就打不过他们。
然而阳泉却没有脱两人的衣服，打开水缸的盖子，一股猛烈的骚臭味扑面而来。
董清野仔细看去，那是一缸尿，“这真的是炼丹吗？这就是所谓的接地气？”
两个奴隶被直接扔了进去，董清野死死盯着白癜风道士，心里想着，如果你是那两个奴隶，会是什么感受？
董清野的眼中似有火，不可察觉地闪过红光。
“咦？阳泉呢？”
就在这时，阳玄道人扛着一个先天没有脚的人从岔洞进来，看着自己的徒弟阳泉，眼神炙热无比。
“想不到你自己送上门来了，有主见的奴隶，看来是变成人魈了，真是味天材地宝啊。”
阳泉一脸懵，不知道自己的师傅在说什么？
“师傅，这里没有其他人啊？”
只见阳玄道人将肩膀上的人远远丢进捣药石臼里去，看都没有看董清野一眼，贪婪地一个箭步冲到自己徒弟面前，掐着他的脖子。
“老子说的是你，你叫我师傅作甚？想不到你个畜牲还挺仗义，会来救那道士。”
看到这个场面，董清野的脑袋飞快旋转，“阳泉怎么突然变成人魈奴隶了？刚刚明明什么都没有发生啊？”
就在这一瞬间，董清野似乎明白了什么。
“我懂了，我懂了。这才是真正的指鹿为马，在一定的范围内，可以把一个人的身份强塞给另一个人。自己以前用的根本就不是，只是用了单纯的伪装气息罢了。”
“反过来，鬼眼不仅仅只可以模拟气息，仿那股子炁，这东西还可以夺人身份，以假乱真，虽然不能偷人能力，但修为一般的人根本看不出来。”
“鬼眼的神通，自己以前用的根本不全。”
“呵呵呵，阳玄老贼连这都看不出来，也不见得多神通广大啊。”
董清野瞬间有了对策，他要搞死这个恶心的道士，只见他内心虔诚。
“我为阳泉，速速显灵。”
“师傅师傅，这人魈偷偷摸进来把我打晕，然后绑了我，偷了我衣服，那个道士穿着人魈的衣服逃了。”
“还有就是这狗日的想割我脸皮，然后冒充我，还好师傅及时赶来。”
被捆着的“阳泉”高高扬起脑袋，亮出那道好似剥脸的伤口，他义正言辞，仿佛在说着一个事实。
反正奴隶的炁表现在你的身上，看看到底谁更有底气？
看着那边和自己一模一样的人，阳泉整个蒙住了。
“你……放屁，师傅……别信他，他是个妖人。”
阳泉被掐的喘不过气。
“砰通一声。”阳泉被砸在墙上，肋骨断了两根。
“阳蔚，阳梭，阳多，你们三个过来，师傅让你们长长见识，看看人魈长什么样。”
阳玄道人朝着一个岔洞喊。
不一会儿，很快就有三个人来到丹房，一个患有多毛症，浑身黑毛像只猩猩，一个是天生独眼，一个是多指人。
“你们几个看看，这两个人，哪一个是你们的大师兄？哪一个没见过？”
三人异口同声，指着阳泉，“师傅，这人没见过，那边被绑着的才是师兄。”
阳玄道人抠着脸上的痤疮，嘿嘿笑了起来。
“你这人魈真是有趣，讲冷笑话的本事很高啊。看见没有，人魈各异，有蠢用狡，这种是憨包。”
“锵锵锵。”阳泉拔出剑来，指着那三个师弟，另一只手拿着一张黄符。
看了一眼通往出口的路，阳泉知道自己跑不了。
“你们的眼睛是屁眼？睁着眼睛说瞎话，给老子去死。你们怎么就不相信我！！！万一是那人魈会偷人身份呢？”
阳泉被逼的发疯，一瘸一拐，提着剑冲去，不料被阳玄一脚踹翻，“你这人魈有完没完？”
剑被阳玄道人轻易夺去，阳泉手无寸铁，恶狠狠地看着“阳泉”，“你不得好死，你要下地狱。”
“阳泉”呲牙咧嘴，比阳泉还狠。
“你这人魈是不是没脑子啊？说话要用嘴巴，而不是她娘的用屁眼，屎臭屎臭的。你啊，做我师傅的药引是你的荣幸，他老人家可是要飞升成仙的高人。”
“嘿嘿嘿，这才是我徒弟嘛，总爱说实话，而不是你这卑贱的人魈，可笑可笑。”
阳玄道人一拳打掉阳泉的半边牙齿，拎起他走向那缸尿。
“呵呵呵，奴隶人魈啊，甚好甚好，药效奇大，今晚就用你，其余两个先留着。”
“师傅……我不是人魈……更不是奴隶，我是阳泉啊，师傅您好好看看。”
阳泉面目狰狞，满脸血迹，模糊不清地解释着。
“砰砰砰。”阳玄道人抓着“人魈”的脑袋往地上砸。
“老子眼睛又不瞎，还你妈的拿屁眼玩指鹿为马，怎么会有这么蠢的东西？不然怎么叫人魈呢？真是脏了老子的眼睛。”
“望炁望炁，你这明明就是奴隶的炁，炁还能骗人？反正老子可没听说过。”
阳泉彻底失去意识，任由自己师傅摆布。
阳玄道人从尿缸里捞出那老丈和女子，然后“扑通一声。”阳泉被丢了进去。
满身黑毛的“道人”帮董清野松绑，然后乖乖站在原地，等候着师傅的吩咐。
“都等着吧，等到子时一过，咱们就起炉炼丹。阳泉，来来来，拿这颗丹药去止止血，别死了影响天时地利人和。”
“谢师傅赐药，不过因为我的不小心，让那年轻道士给逃了，请师傅责罚。”
董清野接过丹药，眼里满是感激，但他不敢轻易服下，鬼知道是拿什么炼的？
“无妨无妨，药引没丢就好。这里山高路远，人迹罕至，他要想再找来也不容易，而且他也打不过。”
“阳泉，几个门徒中就你心思最缜密，你随我去清点药材，可不能有纰漏。”
“阳泉领命，谢师傅不罚之恩。”
董清野拖着伤腿，跟在阳玄道人后面，观察着整个飞升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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