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初恋
这时，张家栋心情却莫名的异常孤独，感觉这四面八方入耳的音乐，所带来的孤独感要把他吞噬。
新来时间不长的收银员张志洁，大家都叫她小洁，坐到了他旁边凳子上说:“你怎么不上去跳舞？”
“不会。”
张家栋看了看她问：“你怎么也不上去跳？”
“不喜欢。”
小洁，圆脸，皮肤很白，微胖，似乎还有婴儿肥，樱桃似得小嘴巴，鼻子像是被捏出来似的，很是小巧精致。她平时话不多，也从不和人开玩笑。张家栋印象中和她从没说过话。
铃儿响叮当音乐结束，舞台上传来了大家一起倒数计时的声音，十九八七六五.......零点钟声响起，音响里传出喧闹的”兔子舞”音乐，大家一起搭着肩膀又跳起兔子舞。
小洁剥个橘子，递到张家栋手里说：“这太吵，我们出去走走吧？”
张家栋也觉得很吵，就站起来和小洁俩人走出去。区政府门口右拐弯就是海滨市最繁华的商圈，西方的节日能在中国这么火爆，商家的炒作有很大一部分功劳，虽已是冬夜零点时分，商圈楼宇依然灯火通明，路上一些年轻的男男女女，依然人来人往。
透过玻璃窗，看到每个商家，都有大小不一的圣诞树上彩灯在闪烁。出来后，张家栋感觉清净了好多，和小洁并排着往灯火通明的繁华方向慢慢边走边聊。
聊后才知，小洁只比他早来这里一个星期，她家是东三省的，家在和海港市交界的地方，家离这里七八十公里的距离。他现在还属于中专的实习期，是她姑姑介绍，才来这里工作实习的。
俩人走了一段路，一阵寒风吹过，小洁说有点冷，张家栋脱下他的外套披在小洁身上说：“我们回去吧？”
俩人一路无话，并肩走了回来。大厅活动已经结束，留下几个服务员在收拾卫生。
到大厅外面，小洁脱下外套递给张家栋，这一幕正好被李丹和另外几个女服务员看到。李丹说：“怪不得别人跳舞，你俩不参与呢，原来你俩是约会去了呀！”
张家栋懒得辩驳。
小洁说：“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俩只是出去走了一下，就回来了。”
李丹笑着说：“是我想的那样也没事。”
说完几个人笑着拉小洁往宿舍区走去。
昨晚的事对张家栋来说，像是生活的微风无意吹落树叶，飘落在平静的湖面上后，产生的小涟漪而已。可是昨晚这小小的涟漪，不知触碰了小洁哪根心弦？这之后几天，只要是小洁下班早，她都会回宿舍换好衣服后，来等张家栋下班，然后陪着到他到宿舍门口，小洁就在宿舍外面等他换好衣服，然后，拉着他一起去附近商圈、商场溜达。
刚开始，张家栋以为小姑娘也是刚来没有朋友，找他溜达打发打发时间而已。后来，小洁一连几天都是这样，他才意识到这样的关系有点危险。爱情，可能在不经意间发生了化学反应。
在九十年代最后这一天，明天就是新的纪元两千年。
这一年，各种谣言满天飞，像2000年来临、有陨石会撞向地球、地球会大爆炸、人类会灭绝等等各种世界末日谣言很多。
这天晚上，人民公园广场有迎接新纪元的烟花秀。
下班后，招待所一帮子人，就三五成群赶往了人民公园。张家栋没有心情凑这个热闹，这天由于不忙，他故意没等小洁来，就给刘畅打招呼提前下班回到宿舍，一个人躺在宿舍床上想着怎么应付小洁。
正在胡乱想着，有敲门声，小洁探出了头说：“刚去后厨找你，刘师傅说你已经回来了，你没事吧？”
“没事啊。”
“没事咱俩去看烟花吧？”
张家栋只好陪着她溜达着往广场方向走，广场方向去的人很多，俩人并肩随着人流前行，前面有对男女青年手拉着手，在前面走着。
小洁突然伸出胳膊，挎着张家栋的胳膊，张家栋心里一紧，也没有说什么，任小洁挎着他胳膊走。
走了一会，小洁挎着胳膊的手，顺着张家栋胳膊一点点向下握住了他的手。小洁的手很热乎，很柔软，柔软到无骨。小洁握住他手瞬间，他能明显感觉到她的手似乎颤抖了一下。他手倒是没有颤抖，但是被小洁握住手的那一瞬间，他的心激烈的抖动了几下，这是他长这么大，第一次牵一个女孩的手，他反向握住小洁柔软的小手，俩人都没说话往前走着。
在离广场近的时候，已经有很多人在围观看各种民俗表演。小洁拉着张家栋的手往回撤撤说：“人太多，我们别往里面挤了，咱找个人少的地方走走，一会放烟花时再过来吧？”
俩人顺着路灯向人少的花苑地方走去，俩人一边走，张家栋一边想，他俩这算是在谈恋爱？
俩人快到花苑边上时，小洁停住脚步抬头问张家栋：“你在想什么他也止住脚步，心想，她有特异功能么？
他松开牵着小洁的手说：“小洁，有件事我想了想，还是要告诉你。”
“你说。”
张家栋如实说：“我在这工作是临时的，年后四五月份可能要去避暑河工作。”
小洁听他说完话，抬起头看着张家栋，幸亏这路灯的光线昏暗，要不，他自己现在的囧相，不知道怎么面对小洁。
小洁顿了一下后，看着张家栋说：“谢谢你能诚恳告诉我这事，我是看你和别人都不同，才对你有好感的。平安夜那天和你出去走了一会，感觉很踏实，有安全感，才回来决定和你在一起处的。同宿舍有其他女服务员对你有好感，在宿舍议论你，我不想等别人和你先好上，所以，才主动约你。至于未来怎么样，我们谁都不知道，起码今晚我们在一起就行，你想和我在一起吗？”
张家栋此时不知道该说什么，也就无语。小洁见他不说话，就又问道：“想和我在一起吗？”
张家栋想了一下说：“想吧。反正感觉挺好，我也没和女孩子在一起过，不知道这算不算恋爱的感觉。”
“你喜欢和我在一起就好。你没谈过恋爱呀？我也没谈过，那咱俩试着谈一下恋爱呗？”小洁说完抬头，满脸笑意盯着张家栋看。
“试试就试试。”
说着，他主动拉住小洁的手俩人慢慢往前走。
“这还是我第一次牵女孩子的手呢！”
“是吗？那你是怎么看我的呢？”
张家栋老实回答说：“你很文静、沉稳、漂亮，你很好。”
小洁又说：“那你喜欢我吗？”
张家栋有点语无伦次的说道：“你很好，很喜欢和你在一起的感觉，我没谈过恋爱，也不知道这算不算喜欢。”
“喜欢和我在一起就好，这应该就是爱吧？未来怎么样，谁也说不好。此刻，我们彼此喜欢对方就好好珍惜好吧？”
张家栋语塞说：“这......嗯，好吧。”
“好了。我知道你也喜欢我了，今晚我们在一起，没准一会十二点时，地球真爆炸了呢！我可不想地球爆炸时，没有人陪着我，起码今天我们一起快乐的迎接二十一世纪到来，如果明天地球没有爆炸，其他事情以后再说！”
张家栋觉得小洁一个女孩子，比他洒脱的多，他被小洁的说辞和情绪感染，心想是啊，明天地球不爆炸再说其他事吧！
“好！其他事等地球不爆炸了再说吧！”
说完，拉着小洁往回走，广场上的人比原来还要多，已经完全是人的海洋了。越往里面走人越多，已经开始人挤人了。
小洁说：“人太多，在这里啥也看不到，我们还是往外走吧。”
拉住张家栋手就往外走，即将到十二点，人还是源源不断的涌来。
俩人走出人群后，小洁说她饿了，广场对过有一排饭店，因为今天晚上的人多，这点了都还在营业，路边还有商贩摆着移动车子卖烤冷面、烤红薯、炒面皮等各种小吃。
小洁选了一家面馆，在挨着窗户的地方坐下说：“我们一会就在这里看烟花吧？”
“好。”
“你饿吗？”
张家栋看到面条其实也有点饿，可兜里只剩下两元五毛钱，这是他的全部财产。他摸着兜里的钱说：“不饿”。
小洁要了一碗青椒肉丝面，老板面端上来后，小洁吃了几口，说味道很好。
说着用筷子挑起几根面伸到张家栋嘴边让他尝尝，他不好意思的还没张口吃，这时外面传来了电报大楼二十一世纪零点的钟声，烟花同时也升空而起，璀璨的烟花甚是漂亮。这时小洁还用筷子挑着面在张家栋嘴边，只是俩人这时都已经看向了外面的烟花。
看完一波烟花，小洁还是任性的没有把筷子收回去，张家栋只好吃了那一口送到嘴边的面，他吃到嘴里后，小洁说：“都凉了吧？”
说着又挑起一筷子面条递到他嘴边，他这次乖乖的吃下，他觉得这是他有生以来，吃过最好吃的面。俩人边吃着面，边看着窗外的烟花，张家栋突然觉得，现在，即使真的是世界末日，也罢了。
吃完面，小洁让店老板收走了碗，然后，俩手握住了张家栋放在桌子上的手，深情的盯着张家栋说：“家栋，世界末日没有来，以后我们在一起吧？”
张家栋回望着小洁点点头。
这时，窗外广场上空升起一个更加硕大的烟花，烟花在空中绽放出绚丽多彩的花环，是那么的璀璨、绚丽、多彩、灿烂.......
他俩人一起迎来了2000年，烟花秀还没有结束，俩人就宛若相爱很久的恋人一般，挽着手慢悠悠往回走。
张家栋前些日子还觉得海港的冬天太冷。此刻，牵着小洁的手，走在凌晨的马路上，觉得这个冬天一点也不冷呢？心想，恋爱的感觉真好！
俩人走到到张家栋宿舍门口，正要分开时，小洁突然踮起脚尖，在他脸颊上吻了一下，然后就跑开了.......
张家栋用手抚摸着被小洁吻过脸颊的地方，呆呆站立一会儿，也回宿舍睡觉。
刚躺下，就听外面警笛声大作，他也没想那么多，很快便睡着，连做的梦里都是璀璨的烟花和绚丽的彩虹。
新来时间不长的收银员张志洁，大家都叫她小洁，坐到了他旁边凳子上说:“你怎么不上去跳舞？”
“不会。”
张家栋看了看她问：“你怎么也不上去跳？”
“不喜欢。”
小洁，圆脸，皮肤很白，微胖，似乎还有婴儿肥，樱桃似得小嘴巴，鼻子像是被捏出来似的，很是小巧精致。她平时话不多，也从不和人开玩笑。张家栋印象中和她从没说过话。
铃儿响叮当音乐结束，舞台上传来了大家一起倒数计时的声音，十九八七六五.......零点钟声响起，音响里传出喧闹的”兔子舞”音乐，大家一起搭着肩膀又跳起兔子舞。
小洁剥个橘子，递到张家栋手里说：“这太吵，我们出去走走吧？”
张家栋也觉得很吵，就站起来和小洁俩人走出去。区政府门口右拐弯就是海滨市最繁华的商圈，西方的节日能在中国这么火爆，商家的炒作有很大一部分功劳，虽已是冬夜零点时分，商圈楼宇依然灯火通明，路上一些年轻的男男女女，依然人来人往。
透过玻璃窗，看到每个商家，都有大小不一的圣诞树上彩灯在闪烁。出来后，张家栋感觉清净了好多，和小洁并排着往灯火通明的繁华方向慢慢边走边聊。
聊后才知，小洁只比他早来这里一个星期，她家是东三省的，家在和海港市交界的地方，家离这里七八十公里的距离。他现在还属于中专的实习期，是她姑姑介绍，才来这里工作实习的。
俩人走了一段路，一阵寒风吹过，小洁说有点冷，张家栋脱下他的外套披在小洁身上说：“我们回去吧？”
俩人一路无话，并肩走了回来。大厅活动已经结束，留下几个服务员在收拾卫生。
到大厅外面，小洁脱下外套递给张家栋，这一幕正好被李丹和另外几个女服务员看到。李丹说：“怪不得别人跳舞，你俩不参与呢，原来你俩是约会去了呀！”
张家栋懒得辩驳。
小洁说：“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俩只是出去走了一下，就回来了。”
李丹笑着说：“是我想的那样也没事。”
说完几个人笑着拉小洁往宿舍区走去。
昨晚的事对张家栋来说，像是生活的微风无意吹落树叶，飘落在平静的湖面上后，产生的小涟漪而已。可是昨晚这小小的涟漪，不知触碰了小洁哪根心弦？这之后几天，只要是小洁下班早，她都会回宿舍换好衣服后，来等张家栋下班，然后陪着到他到宿舍门口，小洁就在宿舍外面等他换好衣服，然后，拉着他一起去附近商圈、商场溜达。
刚开始，张家栋以为小姑娘也是刚来没有朋友，找他溜达打发打发时间而已。后来，小洁一连几天都是这样，他才意识到这样的关系有点危险。爱情，可能在不经意间发生了化学反应。
在九十年代最后这一天，明天就是新的纪元两千年。
这一年，各种谣言满天飞，像2000年来临、有陨石会撞向地球、地球会大爆炸、人类会灭绝等等各种世界末日谣言很多。
这天晚上，人民公园广场有迎接新纪元的烟花秀。
下班后，招待所一帮子人，就三五成群赶往了人民公园。张家栋没有心情凑这个热闹，这天由于不忙，他故意没等小洁来，就给刘畅打招呼提前下班回到宿舍，一个人躺在宿舍床上想着怎么应付小洁。
正在胡乱想着，有敲门声，小洁探出了头说：“刚去后厨找你，刘师傅说你已经回来了，你没事吧？”
“没事啊。”
“没事咱俩去看烟花吧？”
张家栋只好陪着她溜达着往广场方向走，广场方向去的人很多，俩人并肩随着人流前行，前面有对男女青年手拉着手，在前面走着。
小洁突然伸出胳膊，挎着张家栋的胳膊，张家栋心里一紧，也没有说什么，任小洁挎着他胳膊走。
走了一会，小洁挎着胳膊的手，顺着张家栋胳膊一点点向下握住了他的手。小洁的手很热乎，很柔软，柔软到无骨。小洁握住他手瞬间，他能明显感觉到她的手似乎颤抖了一下。他手倒是没有颤抖，但是被小洁握住手的那一瞬间，他的心激烈的抖动了几下，这是他长这么大，第一次牵一个女孩的手，他反向握住小洁柔软的小手，俩人都没说话往前走着。
在离广场近的时候，已经有很多人在围观看各种民俗表演。小洁拉着张家栋的手往回撤撤说：“人太多，我们别往里面挤了，咱找个人少的地方走走，一会放烟花时再过来吧？”
俩人顺着路灯向人少的花苑地方走去，俩人一边走，张家栋一边想，他俩这算是在谈恋爱？
俩人快到花苑边上时，小洁停住脚步抬头问张家栋：“你在想什么他也止住脚步，心想，她有特异功能么？
他松开牵着小洁的手说：“小洁，有件事我想了想，还是要告诉你。”
“你说。”
张家栋如实说：“我在这工作是临时的，年后四五月份可能要去避暑河工作。”
小洁听他说完话，抬起头看着张家栋，幸亏这路灯的光线昏暗，要不，他自己现在的囧相，不知道怎么面对小洁。
小洁顿了一下后，看着张家栋说：“谢谢你能诚恳告诉我这事，我是看你和别人都不同，才对你有好感的。平安夜那天和你出去走了一会，感觉很踏实，有安全感，才回来决定和你在一起处的。同宿舍有其他女服务员对你有好感，在宿舍议论你，我不想等别人和你先好上，所以，才主动约你。至于未来怎么样，我们谁都不知道，起码今晚我们在一起就行，你想和我在一起吗？”
张家栋此时不知道该说什么，也就无语。小洁见他不说话，就又问道：“想和我在一起吗？”
张家栋想了一下说：“想吧。反正感觉挺好，我也没和女孩子在一起过，不知道这算不算恋爱的感觉。”
“你喜欢和我在一起就好。你没谈过恋爱呀？我也没谈过，那咱俩试着谈一下恋爱呗？”小洁说完抬头，满脸笑意盯着张家栋看。
“试试就试试。”
说着，他主动拉住小洁的手俩人慢慢往前走。
“这还是我第一次牵女孩子的手呢！”
“是吗？那你是怎么看我的呢？”
张家栋老实回答说：“你很文静、沉稳、漂亮，你很好。”
小洁又说：“那你喜欢我吗？”
张家栋有点语无伦次的说道：“你很好，很喜欢和你在一起的感觉，我没谈过恋爱，也不知道这算不算喜欢。”
“喜欢和我在一起就好，这应该就是爱吧？未来怎么样，谁也说不好。此刻，我们彼此喜欢对方就好好珍惜好吧？”
张家栋语塞说：“这......嗯，好吧。”
“好了。我知道你也喜欢我了，今晚我们在一起，没准一会十二点时，地球真爆炸了呢！我可不想地球爆炸时，没有人陪着我，起码今天我们一起快乐的迎接二十一世纪到来，如果明天地球没有爆炸，其他事情以后再说！”
张家栋觉得小洁一个女孩子，比他洒脱的多，他被小洁的说辞和情绪感染，心想是啊，明天地球不爆炸再说其他事吧！
“好！其他事等地球不爆炸了再说吧！”
说完，拉着小洁往回走，广场上的人比原来还要多，已经完全是人的海洋了。越往里面走人越多，已经开始人挤人了。
小洁说：“人太多，在这里啥也看不到，我们还是往外走吧。”
拉住张家栋手就往外走，即将到十二点，人还是源源不断的涌来。
俩人走出人群后，小洁说她饿了，广场对过有一排饭店，因为今天晚上的人多，这点了都还在营业，路边还有商贩摆着移动车子卖烤冷面、烤红薯、炒面皮等各种小吃。
小洁选了一家面馆，在挨着窗户的地方坐下说：“我们一会就在这里看烟花吧？”
“好。”
“你饿吗？”
张家栋看到面条其实也有点饿，可兜里只剩下两元五毛钱，这是他的全部财产。他摸着兜里的钱说：“不饿”。
小洁要了一碗青椒肉丝面，老板面端上来后，小洁吃了几口，说味道很好。
说着用筷子挑起几根面伸到张家栋嘴边让他尝尝，他不好意思的还没张口吃，这时外面传来了电报大楼二十一世纪零点的钟声，烟花同时也升空而起，璀璨的烟花甚是漂亮。这时小洁还用筷子挑着面在张家栋嘴边，只是俩人这时都已经看向了外面的烟花。
看完一波烟花，小洁还是任性的没有把筷子收回去，张家栋只好吃了那一口送到嘴边的面，他吃到嘴里后，小洁说：“都凉了吧？”
说着又挑起一筷子面条递到他嘴边，他这次乖乖的吃下，他觉得这是他有生以来，吃过最好吃的面。俩人边吃着面，边看着窗外的烟花，张家栋突然觉得，现在，即使真的是世界末日，也罢了。
吃完面，小洁让店老板收走了碗，然后，俩手握住了张家栋放在桌子上的手，深情的盯着张家栋说：“家栋，世界末日没有来，以后我们在一起吧？”
张家栋回望着小洁点点头。
这时，窗外广场上空升起一个更加硕大的烟花，烟花在空中绽放出绚丽多彩的花环，是那么的璀璨、绚丽、多彩、灿烂.......
他俩人一起迎来了2000年，烟花秀还没有结束，俩人就宛若相爱很久的恋人一般，挽着手慢悠悠往回走。
张家栋前些日子还觉得海港的冬天太冷。此刻，牵着小洁的手，走在凌晨的马路上，觉得这个冬天一点也不冷呢？心想，恋爱的感觉真好！
俩人走到到张家栋宿舍门口，正要分开时，小洁突然踮起脚尖，在他脸颊上吻了一下，然后就跑开了.......
张家栋用手抚摸着被小洁吻过脸颊的地方，呆呆站立一会儿，也回宿舍睡觉。
刚躺下，就听外面警笛声大作，他也没想那么多，很快便睡着，连做的梦里都是璀璨的烟花和绚丽的彩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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