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无法接受
老袁直面众学子，措辞严厉的谴责，这帮纨绔纵马践踏农人田地里的庄稼，无故射杀农人的耕牛，仗势欺人，横行乡里的恶行。
说着这些纨绔的恶行时，老袁是一身正气、义愤填膺，满脸的怒容。这充分的调动起了现场书生学子们的正义感，众学子们也纷纷紧随老袁，开始声讨起这些纨绔公子哥来。
纨绔公子哥们被这数以千计的书生学子，围在场中批评教育，那种酸爽可想而知。但他们又不敢朝书生学子们的身体，硬闯出去。于是他们被逼无奈，只能说自己纵马践踏农田，射杀耕牛，那都是不小心，不是故意的，而且那日钱都赔过了。
解释完自己的恶行，这帮纨绔还玩起了转移阶级斗争视线的套路。面对一众书生学子，他们当场拿出了，王德当日跟他们立的赌约，说王德自吹自已此次乡试，不是解元亚元，就是经魁。
文人相轻，现场的书生学子们一听，王德敢自吹自己此次乡试不是解元亚元，就是经魁，这他们就不服了。于是他们立马就由“斗地主”，改为了内部整训，开始批评教育起，他们认为的读书人中的坏分子王德。
书生学子们批王德太狂，太不谦虚，你一句我一句的踊跃发言，一时现场气氛十分热烈。
而当那七个跟王德赌老袁此次能中前六的考生，在现场又当众公布他们与王德的赌约后，现场的书生学子们更是炸毛了。玛的！你们两朋友，两个都是前六，那你当我们这些人是什么？太狂了，太伤自尊了！不行，今天必须要好好收拾一下，这个读书人中的败类。
于是现场书生学子们，在得知王德敢跟人赌，他自已和老袁都能中此次乡试前六后。书生学子们就一致的给王德定性，这王德就是吾辈读书人中的败类，今天必须要好好教育教育。于是有了共识，书生学子们就开动嘴，开始集体炮轰王德。
而王德在被一众书生学子们炮轰后，他没有像书生学子们想的那样，低头认错、乞求原谅，而是站上了一处台阶，高高在上直面这些逼迫自己的人。
被一众书生学子们批评教育，王德现在很不爽，他也不跟这帮书生学子们“讲道理”，因为他知道，人家人多自己讲不过。
于是他就站到了一处台阶上，居高临下的双手做下压的动作，示意大家安静。
王德的这个举动，书生学子们也都明白，王德这是要“狡辩”了。于是他们也都安静了下来，等着看王德还能说什么。
书生学子们都安静下来后，王德也就有了说话的机会。他直面自己的这些“同行”，无所畏惧的坚定说道：“诸位，吾知道诸位现在都对吾不服，认为吾太狂，太不知天高地厚，太不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对此吾无话可说。但圣人云，事实胜于雄辩。那么吾到底是狂妄，还是实力使然，诸位是不是应该看过榜单后再说？”
“无知小儿，汝尚知廉耻呼？”
“危削灭亡之情举积此矣，而求安乐，是狂生者也。”
“狂生，汝此次若不中解元亚元、经魁，何如？”
“是极是极，狂生，汝此次若不中解元亚元、经魁，何如？”
…………
王德死不悔改，还自信自已此次能中解元、亚元、经魁，这无疑是严重伤害了现场这帮书生学子们的自尊心。于是被王德气到了的这帮书生学子，他们纷纷一边大骂着王德“狂生”，一边质问王德此次若考不中解元亚元、经魁，这又该怎么办？
面对着自己这数以千计的“同行”们的质问，王德同样是先双手高举下压，示意书生学子们安静下来。然后等书生学子们安静后，他又开口说道：“吾王德，今日被尔等如此逼迫。算了，无用的话，吾也不多言，吾就在此立誓，若吾此次不中解元亚元、经魁其一。那吾就当众向诸位跪拜认错，并从此后归家种田养桑，再不碰那经、史、子、集。”
“好”
“好”
“好”
………
王德当众立下誓言，此次乡试若不中前六，他就归乡安份守己的做个老农民，再不参加科考。
王德的这个誓言一岀，现场的一众刚才被王德伤到自尊的书生学子们，立马高兴的爆发出，一片声势浩大的叫好声。
而这时老袁在下面，看着台阶上那一副高山仰止的王德，和台阶下那数以千计的叫好书生学子。他那脸色是变了又变，最后似乎是下了很大决心似的，他快步跑上台阶，站在王德身旁，扯着嗓门对台阶下众学子喊道：“诸位，安静安静，诸位安静，请听吾一言。吾袁洪愈，苏州府生员。今次乡试吾与广德州生员王德王子端，一见如故，志同道合，是为兄弟。”
“今次吾弟王德惹下这等祸事，起因也是因为要帮吾争一个体面。现在这事情闹成这样，吾也无话可说，惟有与吾弟共进退了。诸位听好了，吾苏州府生员袁洪愈，在此立誓，若此次乡试吾与吾弟王德，不能考中解元亚元、经魁。那么从今往后，吾袁洪愈也自当归家务农，再不参加科试。”
“好”
“好”
“好”
…………
老袁出来当众宣布，他此次将与王德共进退。老袁的这一表态，自然是引得台下的一众牲口，又是一片叫好声。毕竟爱屋及乌，牲口们看王德不爽，自然也看跟王德一伙的老袁不爽。认为老袁和王德都是读书人中的败类，应该从读书人里清除出去。
一片叫好声中，现场众人达成共识，然后众书生学子们，就将王德和老袁簇拥在人群中间，挤到榜单下去准备看榜了。
而就在书生学子们在榜下等了没多久，就有一众全身一身大红新衙役服的差役，敲锣打鼓的出来，给贡院四周披红挂彩。
然后又过了一会儿，江南贡院又出来一众差役，他们走前面的那几个，就一路走一路放鞭炮。而走最后的那个衙役，则双手高举着一卷红纸，至于这卷红纸是什么，那用屁股想也知道，这除了是此次乡试的榜单，还能是什么？
差役们将榜单“请”到贴榜的那面墙下，他们没有着急直接贴，而又是一套封建礼教的仪式。锣鼓唢呐吹吹打打的，鞭炮一串串放，嗓门大的差役则高声的吼着，三年一次乡试次次放榜时，那一成不变的官方吉祥祝贺词。
做完这一套封建糟粕，一个差役才踩上一只长条凳，准备上去贴榜，而在他身旁，则另有两名差役在那儿配合他。
然后在榜单贴上墙的那一刻，现场又是不断的锣鼓唢呐，鞭炮齐呜。
这乡试榜单，总共就一百三十名正榜举人，三十名副榜安慰奖，一共一百六十个名字，榜单不大。所以差役们一会儿就将榜单贴好了，然后他们就又是大声的朗诵了一遍吉祥话后，也就离去了。而随着差役们的离开，众学子才得以用手挥散着鞭炮的硝烟，挤到榜单下去看榜。
当然被众书生学子们重点“保护”的王德和老袁，他们是走在看榜书生学子们最前面的。
一来到榜下，王德抬头望去，鞭炮的硝烟虽然还没完全散去，但离的近了那榜单还是看的很清楚的，第一名：王德；第二名：袁洪愈………。
嘉靖二十五年南直隶乡试，王德解元，袁洪愈亚元，看到这个榜单，王德笑了。玛德，劳纸天选之子，开卷考的，劳纸不第一，谁第一？
“哈哈哈哈哈”看到自己名字果然又在第一上，王德忍不住就放声大笑。胸中刚才被众书生学子逼迫的窝囊气，此时也是一扫而尽。王德现在就是满怀憧憬的，想看看刚才逼迫自已的那帮书生学子们，他们在面对着这一份榜单时，他们脸被打肿的样子。
就这么不厚道的，王德将视线由榜单，移向了身旁、身后的那帮书生学子们。只见现在这些人那表情，一个个都跟刚死了爹娘似的，满脸的痛苦，满脸的不可思议，就这么直勾勾的盯着榜单。
看着那帮刚才逼迫自己的人，被打脸打的如此的“疼”，王德心里正暗爽呢。可就在这时，一声高亢的声音传来，把王德吓了一跳。
“考试有诈，考官舞弊。”
“是极是极，不是舞弊，如何考前就提前知道，两人都会是前六？”
“某附议，此场乡试必有舞弊，吾要查卷。”
“是极是极，吾也要查卷。”
“某附议”
“某附议”
………
现场一个书生学子受不了王德和袁洪愈，一人解元一人亚元的打击，情绪崩溃。激动的大声对此次乡试的公正性，提岀了质疑。
而随着这个情绪崩溃的考生，他大声的质疑，紧随其后，各种质疑声是响彻天地。可以说现在这江南贡院门口，数千的书生学子，除了王德和袁洪愈二人，其他的书生学子，都对此次乡试的公正性提出了质疑，都要求查卷。
在这儿不得不说大明朝，在科考的严肃上是做的很好的。只要考生对考试提出了质疑，他就不但可以要求查自己的考卷，也可以要求查看别人的考卷，这不但是法律法规上允许的，而且还是现实中实实在在的。
也就是说只要考生提出查卷，考官就会马上把卷子调出来，供考生查卷。而且考生如果对卷子和考官的评分标准有什么疑问，考官也必须当场回答。
就这严肃性，后世的考试有吗？后世虽然条文上，也规定了考生可以查卷，但现实中呢？你申请一下，你就知道这事有多难和有多麻烦了。而且你只能查自己的卷子，至于你怀疑别人考试有诈，想查别人的卷子，那就呵呵了。
而在大明，只要考生质疑考试成绩，那他就不光可以马上查看自己的卷子，也可以查看别的考生卷子。就像现在众考生一向贡院方面提出来，贡院里面的官员，就把王德和袁洪愈此次乡试的卷子给调出来，供众考生查卷了。
说着这些纨绔的恶行时，老袁是一身正气、义愤填膺，满脸的怒容。这充分的调动起了现场书生学子们的正义感，众学子们也纷纷紧随老袁，开始声讨起这些纨绔公子哥来。
纨绔公子哥们被这数以千计的书生学子，围在场中批评教育，那种酸爽可想而知。但他们又不敢朝书生学子们的身体，硬闯出去。于是他们被逼无奈，只能说自己纵马践踏农田，射杀耕牛，那都是不小心，不是故意的，而且那日钱都赔过了。
解释完自己的恶行，这帮纨绔还玩起了转移阶级斗争视线的套路。面对一众书生学子，他们当场拿出了，王德当日跟他们立的赌约，说王德自吹自已此次乡试，不是解元亚元，就是经魁。
文人相轻，现场的书生学子们一听，王德敢自吹自己此次乡试不是解元亚元，就是经魁，这他们就不服了。于是他们立马就由“斗地主”，改为了内部整训，开始批评教育起，他们认为的读书人中的坏分子王德。
书生学子们批王德太狂，太不谦虚，你一句我一句的踊跃发言，一时现场气氛十分热烈。
而当那七个跟王德赌老袁此次能中前六的考生，在现场又当众公布他们与王德的赌约后，现场的书生学子们更是炸毛了。玛的！你们两朋友，两个都是前六，那你当我们这些人是什么？太狂了，太伤自尊了！不行，今天必须要好好收拾一下，这个读书人中的败类。
于是现场书生学子们，在得知王德敢跟人赌，他自已和老袁都能中此次乡试前六后。书生学子们就一致的给王德定性，这王德就是吾辈读书人中的败类，今天必须要好好教育教育。于是有了共识，书生学子们就开动嘴，开始集体炮轰王德。
而王德在被一众书生学子们炮轰后，他没有像书生学子们想的那样，低头认错、乞求原谅，而是站上了一处台阶，高高在上直面这些逼迫自己的人。
被一众书生学子们批评教育，王德现在很不爽，他也不跟这帮书生学子们“讲道理”，因为他知道，人家人多自己讲不过。
于是他就站到了一处台阶上，居高临下的双手做下压的动作，示意大家安静。
王德的这个举动，书生学子们也都明白，王德这是要“狡辩”了。于是他们也都安静了下来，等着看王德还能说什么。
书生学子们都安静下来后，王德也就有了说话的机会。他直面自己的这些“同行”，无所畏惧的坚定说道：“诸位，吾知道诸位现在都对吾不服，认为吾太狂，太不知天高地厚，太不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对此吾无话可说。但圣人云，事实胜于雄辩。那么吾到底是狂妄，还是实力使然，诸位是不是应该看过榜单后再说？”
“无知小儿，汝尚知廉耻呼？”
“危削灭亡之情举积此矣，而求安乐，是狂生者也。”
“狂生，汝此次若不中解元亚元、经魁，何如？”
“是极是极，狂生，汝此次若不中解元亚元、经魁，何如？”
…………
王德死不悔改，还自信自已此次能中解元、亚元、经魁，这无疑是严重伤害了现场这帮书生学子们的自尊心。于是被王德气到了的这帮书生学子，他们纷纷一边大骂着王德“狂生”，一边质问王德此次若考不中解元亚元、经魁，这又该怎么办？
面对着自己这数以千计的“同行”们的质问，王德同样是先双手高举下压，示意书生学子们安静下来。然后等书生学子们安静后，他又开口说道：“吾王德，今日被尔等如此逼迫。算了，无用的话，吾也不多言，吾就在此立誓，若吾此次不中解元亚元、经魁其一。那吾就当众向诸位跪拜认错，并从此后归家种田养桑，再不碰那经、史、子、集。”
“好”
“好”
“好”
………
王德当众立下誓言，此次乡试若不中前六，他就归乡安份守己的做个老农民，再不参加科考。
王德的这个誓言一岀，现场的一众刚才被王德伤到自尊的书生学子们，立马高兴的爆发出，一片声势浩大的叫好声。
而这时老袁在下面，看着台阶上那一副高山仰止的王德，和台阶下那数以千计的叫好书生学子。他那脸色是变了又变，最后似乎是下了很大决心似的，他快步跑上台阶，站在王德身旁，扯着嗓门对台阶下众学子喊道：“诸位，安静安静，诸位安静，请听吾一言。吾袁洪愈，苏州府生员。今次乡试吾与广德州生员王德王子端，一见如故，志同道合，是为兄弟。”
“今次吾弟王德惹下这等祸事，起因也是因为要帮吾争一个体面。现在这事情闹成这样，吾也无话可说，惟有与吾弟共进退了。诸位听好了，吾苏州府生员袁洪愈，在此立誓，若此次乡试吾与吾弟王德，不能考中解元亚元、经魁。那么从今往后，吾袁洪愈也自当归家务农，再不参加科试。”
“好”
“好”
“好”
…………
老袁出来当众宣布，他此次将与王德共进退。老袁的这一表态，自然是引得台下的一众牲口，又是一片叫好声。毕竟爱屋及乌，牲口们看王德不爽，自然也看跟王德一伙的老袁不爽。认为老袁和王德都是读书人中的败类，应该从读书人里清除出去。
一片叫好声中，现场众人达成共识，然后众书生学子们，就将王德和老袁簇拥在人群中间，挤到榜单下去准备看榜了。
而就在书生学子们在榜下等了没多久，就有一众全身一身大红新衙役服的差役，敲锣打鼓的出来，给贡院四周披红挂彩。
然后又过了一会儿，江南贡院又出来一众差役，他们走前面的那几个，就一路走一路放鞭炮。而走最后的那个衙役，则双手高举着一卷红纸，至于这卷红纸是什么，那用屁股想也知道，这除了是此次乡试的榜单，还能是什么？
差役们将榜单“请”到贴榜的那面墙下，他们没有着急直接贴，而又是一套封建礼教的仪式。锣鼓唢呐吹吹打打的，鞭炮一串串放，嗓门大的差役则高声的吼着，三年一次乡试次次放榜时，那一成不变的官方吉祥祝贺词。
做完这一套封建糟粕，一个差役才踩上一只长条凳，准备上去贴榜，而在他身旁，则另有两名差役在那儿配合他。
然后在榜单贴上墙的那一刻，现场又是不断的锣鼓唢呐，鞭炮齐呜。
这乡试榜单，总共就一百三十名正榜举人，三十名副榜安慰奖，一共一百六十个名字，榜单不大。所以差役们一会儿就将榜单贴好了，然后他们就又是大声的朗诵了一遍吉祥话后，也就离去了。而随着差役们的离开，众学子才得以用手挥散着鞭炮的硝烟，挤到榜单下去看榜。
当然被众书生学子们重点“保护”的王德和老袁，他们是走在看榜书生学子们最前面的。
一来到榜下，王德抬头望去，鞭炮的硝烟虽然还没完全散去，但离的近了那榜单还是看的很清楚的，第一名：王德；第二名：袁洪愈………。
嘉靖二十五年南直隶乡试，王德解元，袁洪愈亚元，看到这个榜单，王德笑了。玛德，劳纸天选之子，开卷考的，劳纸不第一，谁第一？
“哈哈哈哈哈”看到自己名字果然又在第一上，王德忍不住就放声大笑。胸中刚才被众书生学子逼迫的窝囊气，此时也是一扫而尽。王德现在就是满怀憧憬的，想看看刚才逼迫自已的那帮书生学子们，他们在面对着这一份榜单时，他们脸被打肿的样子。
就这么不厚道的，王德将视线由榜单，移向了身旁、身后的那帮书生学子们。只见现在这些人那表情，一个个都跟刚死了爹娘似的，满脸的痛苦，满脸的不可思议，就这么直勾勾的盯着榜单。
看着那帮刚才逼迫自己的人，被打脸打的如此的“疼”，王德心里正暗爽呢。可就在这时，一声高亢的声音传来，把王德吓了一跳。
“考试有诈，考官舞弊。”
“是极是极，不是舞弊，如何考前就提前知道，两人都会是前六？”
“某附议，此场乡试必有舞弊，吾要查卷。”
“是极是极，吾也要查卷。”
“某附议”
“某附议”
………
现场一个书生学子受不了王德和袁洪愈，一人解元一人亚元的打击，情绪崩溃。激动的大声对此次乡试的公正性，提岀了质疑。
而随着这个情绪崩溃的考生，他大声的质疑，紧随其后，各种质疑声是响彻天地。可以说现在这江南贡院门口，数千的书生学子，除了王德和袁洪愈二人，其他的书生学子，都对此次乡试的公正性提出了质疑，都要求查卷。
在这儿不得不说大明朝，在科考的严肃上是做的很好的。只要考生对考试提出了质疑，他就不但可以要求查自己的考卷，也可以要求查看别人的考卷，这不但是法律法规上允许的，而且还是现实中实实在在的。
也就是说只要考生提出查卷，考官就会马上把卷子调出来，供考生查卷。而且考生如果对卷子和考官的评分标准有什么疑问，考官也必须当场回答。
就这严肃性，后世的考试有吗？后世虽然条文上，也规定了考生可以查卷，但现实中呢？你申请一下，你就知道这事有多难和有多麻烦了。而且你只能查自己的卷子，至于你怀疑别人考试有诈，想查别人的卷子，那就呵呵了。
而在大明，只要考生质疑考试成绩，那他就不光可以马上查看自己的卷子，也可以查看别的考生卷子。就像现在众考生一向贡院方面提出来，贡院里面的官员，就把王德和袁洪愈此次乡试的卷子给调出来，供众考生查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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