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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返雎鸠庄

    风尘仆仆一路,不抵见面老城。

    雎鸠庄在经历过雎鸠王一事后恢复了平静,百姓在衎斜阳的帮助下恢复了往日的繁华,并在中心修建了一个巨大的石头雎鸠雕塑,面对生活的改变,百姓不在是对衎斜阳恶语相向,而是夸赞起衎斜阳当初的行为。但是好事终究不会长久,本该被白泽修复之后可以过些安稳日子,可谁曾想,遁神银灵子的到来,让所有生物都陷入了深深的恐惧,原本黑暗的生活又重新降临。遁神银灵子把雎鸠庄作为自己的安居之地,不单单是雎鸠庄的百姓,就连大战后存活下的雎鸠鸟也沦为了银灵子的奴隶……

    老奶奶和老爷爷本是想要领着百姓除掉银灵子,可奈何都是徒劳,雎鸠庄也因此人口大量减少,本是贫穷的雎鸠庄反而雪上加霜。

    他们被银灵子聚集在白化森林,只为在万妖楼的人前来取走苦莲夜院的秘籍时开出一条路来。面对这一点,狼王奥尔捷不得不感到悲哀,自己的地盘说砍就砍,这狼王的面子简直是无处安放。面对银灵子的剥削,狼王自知银灵子不过是等万妖楼的人,少则几天多则正月,若是因此与万妖楼的人结下梁子,对自己对族人皆是赔了夫人又折兵的事。无奈的他只好撤离银灵子的规划路线,可面对整个狼族的压力,奥尔捷也只能一再忍让,并一再放低自己的地位。

    而日月同花许墨赶到之时,云隐已经同衎斜阳与银灵子恶战了。整个村子已经是一片狼藉,无数哀嚎退去,二人的脸上又多了两道伤痕。衎斜阳在银灵子初到之时便开始了反抗,初见银灵子之时,他便在银灵子的茶水中下毒,可奈何银灵子能力顽固,能够提前预想将要发生的事,反而十分完美的躲过了衎斜阳的计谋。在云隐赶到以后,衎斜阳听闻秘籍丢失的事,便与云隐一同协商,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一同讨伐银灵子,可奈何二人实力不敌,恶战一天一夜依旧是银灵子占据上风。银灵子的能力太过强大,每次攻击都被他精准计算。无奈之下,二人只好与银灵子打起了时间战,而今,恶战已停,二人也已经被银灵子折磨的苦不堪言了……

    云隐拍打着自己身上的灰尘,本是淡黄色的头发如今都快要成了泥黑色了,衎斜阳把他带入了花许墨的洞窟里,各类东西齐全,反而成了十分不错的庇护所了……

    “咳咳……”云隐擦拭着自己的刀,山洞里的一切繁华都是他不曾想到的。

    衎斜阳端来一碗茶水,此刻的他已经有了一丝疲惫,不过好在花许墨走之前没有把食物带走,光是留存下的食材,就足够二人吃的了。“虽然装置简陋了些,不过居住了两天了,我也并没有感觉到不适,云兄或许习惯了就好了吧。”

    云隐并不在意衎斜阳周围的布置,而是感觉衎斜阳的话略微有些奇怪。“为何是居住一两天?莫不是长期在此?”

    衎斜阳哈哈一笑,饮干了杯子里的茶水。就在这时,山洞口处突然出现两个熟悉的身影……

    “咦惹,见村子里是一片狼藉,我还以为你必死无疑了呢,没想到你到我这儿来躲着。”花许墨悬了半天的心终于放了下来。

    “咳咳……”衎斜阳差点吐出了茶水,云隐也警觉的提刀站了起来,大叫一声,“何方妖孽!”提起灭魂刀来就对着花许墨冲过去,未等花许墨反应过来,云隐就已经一刀砍下去了。

    “砰!”的一声,灭魂刀和血剑散发出阵阵光芒,相互抵消了各方的攻击,日月肩膀上的蝎子也被振飞了出去,直直掉落在了花许墨的胸前。

    光芒退去,云隐不得不退后一步,待仔细看时,才见日月出现在了妖怪那边。“好你个假和尚!斗胆和妖怪鬼混在一起!”云隐说罢,便甩起灭魂刀来,腰间的金色匽石散发出阵阵气场。却不料衎斜阳和花许墨一个快步拦住了云隐及日月,这才使得二人不在刀剑相向。“停下你们两个的行为,我的家具可不能这样被你们破坏掉!”“云兄别来无恙,都是相识之人,并非恶妖!”

    “与妖孽同行,必是恶鬼!”云隐依旧不听劝阻,一步上前紧逼日月,二话不说一记龙刃劈了过去。

    日月一个螺旋,手中的符咒愕然一抖,贴在了自己的血剑上,剑剑抵挡,二人丝毫不逊色于对方。

    云隐知道这是“加固符”,硬打只能自己遭殃,两眼一闭,金黄色的匽石在腰间散发的光芒更加璀璨。“现在停手,还来得及。”

    日月笑了笑。“当年你我切磋武艺,我不如你,今日一见,刚好把当年的悔恨补回来。”

    花许墨和衎斜阳也不闲着,连忙坐在石凳上,吃着衎斜阳采摘的“白果”看着二人斗的有来有回,就连蝎子都看上了瘾,两个钳子捏着果子忙不停的往嘴里送。

    云隐一个闪退,直接退飞出了洞口之处,一来是为了防止误伤,二来是为了防备洞穴坍塌,日月血剑冲前,直蹬过去。血剑和灭魂刀相碰,二人身上的匽石各自散发出不同的光芒。

    云隐往上一划,直接一个手刃朝着日月的脖子砍去,却不料日月一个滑铲,从地下一推,一个上起连忙对着云隐的要害而去,见此情形,云隐翻身一躲,围巾却被日月砍了一截,他起身连忙捡起围巾,不曾想日月曾火打劫,一个血剑便架在了自己的脖子上,随机便嘲讽道:“在战场上,我可不会因为一条围巾而放弃生命。”

    云隐淡然一笑,一个铁掌便拍飞日月,灭魂刀猛地一劈,日月的血剑赫然飞了出去,日月也被震的后退两步。“战场上,我可不会因为兄弟情义放弃杀掉敌人的良好时机。”

    “你!”日月气的无言以对,却被衎斜阳一下子拦在面前。两个人打架时中间插个第三者总能和解,这次也不例外。云隐见状也只能收起灭魂刀,不屑的看着日月。花许墨捡起血剑,剑柄上的图案却让她感觉是曾相识。

    “二位,我们……”衎斜阳在一旁说这好话,直到云隐退却了接着打的念头。

    云隐见衎斜阳如此顽固,也不在追究,只是坐在了石凳上,怄气去了。日月接过花许墨递过来的蝎子,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日月成功的把这来历不明的蝎子当成自己的宠物养了,一是这蝎子能完美的充当翻译,二是怕真的被花许墨不小心杀了泡酒。

    衎斜阳把一人一妖请进去,花许墨也熟练的打开山洞内的暗房,这反而使云隐有几分不淡定了。“你来也不通知一声?还和妖一同前来。”云隐坐在石凳上,手中的茶杯一转一转的。

    日月看了眼自己肩膀上的蝎子,又看了下躺石床上的花许墨,只得同云隐坐在一起。“这妖是前来助我帮你的。”日月也拿起一个石头杯子,这杯子非但不重反而十分轻巧,上面的花纹雕刻的有模有样,一条弯曲的盘龙愕然在一根巨柱之上。

    “帮我?”云隐嗤之以鼻,“我看你是安插个奸细来害我才对的吧。”他抖抖衣服,金黄色的头发比日月长多了,他两手一甩,根本不给日月丝毫面子。“我可不与邪祟同流合污。”

    花许墨一听不乐意了,“咦惹,妖怎么了?你对妖有什么意见?”花许墨歪头不语。“告诉你,你在我这里住,我还没有问你要银两,你倒是先和我较真起来了。”花许墨走下石床,一步拍了下云隐面前的石头桌子。

    “你?家?”云隐不解,这突如其来的知识量打了自己好一个措手不及,从开始到现在,他只觉得这是衎斜阳的家。

    日月淡淡的饮上一杯衎斜阳泡的茶水,抖了抖眉毛,石桌上的蝎子也举着大钳子饮了一口小茶。“怎么样,傻眼了吧,乡巴佬,来人家家里做客,一不带东西还外加谋杀房主,你居心何在啊?”

    云隐无语,内心仿佛被雎鸠鸟缭乱一样。“我只是保持警惕罢了。”他尴尬地结果茶水,刚碰到嘴唇,却怎么样也喝不到,看着茶杯下的固定符,云隐气的一刀劈掉了日月手中的茶杯,说来也怪,茶杯竟是丝毫不见裂纹。

    衎斜阳和花许墨讨论着这两天发生的事,把银灵子的一举一动全翻了出来,日月听了也觉得奇怪,但见到二人平安无事,内心还是有些欣喜。

    “所以我们要如何才能把秘籍抢回来?”日月站起来,瞥了一眼云隐,又看了看花许墨的山洞,这山洞他还是第一次见,说是天然形成,却每一件物品都是人工做成,简直是无可挑剔。

    “噫呼,若是要找秘籍,首先就是找老巢,而最好的老巢也就是雎鸠窝了。”花许墨插嘴进来,一副神气的样子反而惹得云隐心生怀疑。

    “所以说,雎鸠鸟的老巢在哪?”衎斜阳摊摊手,身上的月石一甩一甩的。

    日月掏出毛笔随身携带的毛笔来,继续在自己剩余的黄纸上画着符咒。“不管怎么说,先备战一下更好吧。”

    “我同衎斜阳已经遇见过了。”云隐看着灭魂刀喃喃道:“遁神银灵子绝不是浪得虚名,他每次躲避我们的攻击都是有理有据,哪怕是细小的微差也能察觉。”他金黄色的瞳孔里散发着阵阵波澜。“我怕我们几个并不是他的对手。”

    “咦惹!”花许墨直接打断云隐的话。“你们云家百年历史,血脉偾张,怎么会有你这么个废物。”

    云隐瞳孔猛地一缩。“你知道我的家谱!”

    “行了!当务之急是夺回秘籍!不是在这里起内讧,反目成仇。”日月嘴里叼着毛笔,一边收起了刚画好的几个符咒。

    花许墨点燃蜡烛,此刻已经是临近黄昏,灯火黯然,却是温馨感十足。“话说日月,我一直不理解你为何有着匽石缺要依靠符咒生存。噫呼。”

    日月顿了顿,这一点还真是戳到他的痛处了,云隐也在一旁偷乐了起来,而衎斜阳只是摆摆手,月石的能力可比匽石强多了。

    “咳咳……”云隐为了提醒几人,故意干咳了一下,映着残余的半阳,讲起了日月的往事……

    日月和云隐宛如兄弟,一个修行在檀香寺,一个居住在苦莲夜院,二人的命运可以说的上是天差地别。日月出生在哪里没有人知道,只是发现他的时候,他已经自己一个人昏死在昂毕山的山脚下了,他身上也不知道从何而来的匽石,可以说的上是上等品种,可是不知为何,这块匽石好像不是他的一样,对日月不仅不起作用,反而吞噬着日月的生命,在日月五岁那年,匽石差点吸干了日月的阳气。明灭大师无奈,带着日月前往了苦莲夜院寻求黄老的帮助,但奈何日月已经被匽石攻心,无药可治。情况紧急之下,明灭大师二话不说直接自愿献出自己千年的丹心丸,救了日月一命。可也就是这样,日月便和这匽石绑定在了一起,无奈之下,只好利用符咒控制性的使用匽石的能力……

    “所以说,匽石并不是所有人都可以用的。”衎斜阳摸着自己的下巴,他不知道自己的月石是不是也是这样。

    夜静,几人在吃过花许墨做的“野肉蓬香”后便商议行动规划了。而山洞外面,正有人悄无声息的注视着几人的一举一动。“来自远方的客人,还是为我族提供饭菜之人?”

    不等这句话落地,山洞周围已经是被血红色的双眼围成了一圈,那正是奥尔捷看中了花许墨的洞穴,狼族需要洞穴,也有理由争夺地盘……

    “姐姐莫急,待奥尔捷之后,我们在去坐收渔翁之利。”此刻一声铃铛声起,夜静山空……

    日月一行人正是睡梦之中,隐隐察觉到有人进入了山洞,血红色的双眼,尖锐的獠牙,锋利的铁爪……他们看上去是那么的如饥似渴,紧接着,一口下去,顿时鲜血四溅,那是日月的胳膊!紧接着,花许墨的筋骨,云隐的脚,衎斜阳的脑袋也搬了家……

    “啊!”日月猛地坐了起来,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看着周围阴暗潮湿的一片。“这是哪里?”向前看,是禁锢自己的牢笼铁柱,向后看,自己的同伴都相继七零八落的躺在那里,后面更是一面黝黑的墙壁。“血剑,血剑呢?”他摸着自己全身上下,就连昨夜画好的符都消失不见。

    日月来不及多想,泛黄色的眸子里自信全无,此刻的他已经完全被恐惧支配,他抓起牢笼的柱子便试图摇晃。“来人!快放我们出去!”

    “喊什么喊!”牢笼旁边突然冒出来一个奸诈的声音,顺着光线看去,尖锐的牙齿还从嘴里突了出来,看上去一副凶巴巴的样子,一身的银铁色铠甲披在身上,深黑色的鬓毛看上去算的上是几分英气。他把自己的火把棍别在日月牢房旁边的凹槽里,十分熟练的甩着牢房钥匙。“既来之则安之,别做无谓的挣扎。”

    日月见状可真是气的咬牙切齿。“为什么抓我们,我们可没有招惹狼族。”向外面看去,外面是更多的牢笼,无数的牢笼一个挨着一个,有的甚至是脚上捆绑着大石头。日月不知道,他现在能在牢笼里算不算得上是一种幸运。

    守卫显然不吃日月这一套,对着日月瞥了一眼,反而是更加的桀骜不驯。“狼族乃天命之族,岂是说你们惹的起的?”他双手抱怀,十分惬意的背靠墙边。

    “嘶……”云隐摸着头,沉昏昏的扶着墙壁,看着周围陌生的一切,反而并没有感觉到惶恐不安。“睡了一觉,山洞怎么还变样了呢?”

    “……”日月气的直握拳,一拳砸在云隐的头上,“我们这是被抓了!你给小爷我清醒点!”

    云隐忍着痛,心里却是十分不爽,想我云隐次次灭你于刀刃之下,又有什么理由平白无故挨你一拳?

    “噫呼……”花许墨揉着脑袋也朦朦胧胧的睁开眼睛,淡红色的眸子里还掺杂着睡不足的泪水。“感觉脑子晕晕的……”她抬头过去,见门外的一只狼妖,立刻来了精神。“这是……早餐!”她二话不说直接奔过去,却不料被铁门一下子拦住了去路,狠狠地撞在了门槛上。

    日月云隐二人无奈的捂住了脸,仿佛头顶就有雎鸠鸟无奈的飞过,真想不认识这东西……花许墨倒是越想越馋,但凡自己从苦莲夜院碰来的砍刀在这里,也不至于被这个牢笼拦住去路。

    “我的食材啊!”花许墨可怜巴巴的看着牢笼外的狼妖,反而是把这狼人吓了一跳。“狐……狐族!”他好像是想到了什么,鸡皮疙瘩都掉了一地。

    “嘶……”日月摸着下巴,看着眼前的狼妖突然一动不动了,反而有些好奇了。“这狼人吃错药了?不对!”日月头脑猛然一道亮光闪过,突然意识到了不对劲。“衎斜阳不见了!”

    伴随着牢笼里的僵局,苦莲夜院的情形也不容乐观……

    “姐!姐!”阿依焦急的摇着卧床不起的灵伊,身上的香囊也不断的摇晃,自从日月带着花许墨走后,灵伊不知是患了什么风寒,高烧不退,毒起攻心,之前阿依也是见过类似这种,可跟随姐姐这么久,虽然已经习惯了,但是依旧是担心的要死。

    “阿弥陀佛。”黯然大师走进房门,看着床上的灵伊,手中的佛珠捻的更加急促了些。“想必是苦莲夜院的水土不服,又因女施主本身没有能力抵抗,以至于突染疾病。”

    阿依坐在床边沉默不语,她听不懂黯然大师说的如此文言,一旁的叶泽欣也只能干坐着。“所以说,黯然大师可有助灵姐康复之术?”

    黯然大师别过身去,捻着佛珠更是顺畅。“药在情中,贫僧只能帮你开上几味药方,只是苦莲夜院没有这等药材。”黯然大师口念一声佛号,便提笔写上了两个大字。

    阿依捏着黯然大师递来的黄油纸,叶泽欣见状也探头看去,却被阿依一把推开,然后冲着叶泽欣吃呀咧嘴道。“又不是不给你看!”

    叶泽欣显然是已经不吃这一套了,自从叫阿依和灵伊相处如此之好,又有谁害怕一个可爱的小狼崽呢?“你让我看看,或许我知道药在哪儿找呢?”叶泽欣不信邪,一下子钻了过去。

    看着黄纸上的字,不免使得叶泽欣心头一颤。“葛覃!”

    “葛……覃?”阿依翻过来调过来看,她只顾着生病的姐姐和讨人厌的叶泽欣,把自己不认识字这一点都给忘的一干二净了。

    “不错。”叶泽欣这次也算的上是找到自己的存在价值了,连忙为阿依讲解。“葛覃,葛根可食,也可入药。葛根味甘,性平,具有解热生津,升阳透疹,除烦止渴的功效。可以说的上是瑰宝之一。”

    阿依无语,白眼想送。“所以,我该去哪儿寻它?”

    “额……这个……”叶泽欣挠挠头,其实葛覃并不难寻,只是采的人多了,也就变得难寻。可奈何灵伊的病偏偏用的到这药方。无奈,叶泽欣只得摆了摆手,摇了摇头。

    阿依见了哪里还坐得住,一下子掐住叶泽欣的脖子。“好你个叶子!七嘴八舌这么多,压根不知道是吧!”

    “我……我……呵……我……”叶泽欣被掐的满脸通红,半天吐不出一句话来,阿依见状,只好收手作罢。

    “咳咳咳……”叶泽欣干咳的都快要呕吐了,却不想阿依一个巴掌把自己拍了回去。

    “说吧,你什么你?是不是有什么好办法拿到这个什么……什么覃?”

    “是……咳咳……葛覃!”叶泽欣极力改正道。

    阿依连忙敷衍,她可不想杀个人来给自己来个临行前的仪式。“对对对,哥谭,哥谭。”

    “是葛覃!”叶泽欣气的脸都涨红了,又或许是阿依掐的太用力还没有缓过来,红彤彤的脸完全没有了贵公子的气质。

    “好好好,哥谭。”阿依双手抱怀给了叶泽欣一个白眼,满脸都是看屑的样子。

    叶泽欣无奈,可自己的家世告诉自己办法能从钱里生,世上难事多,只怕有钱人,叶泽欣果断从腰间的钱袋里掏出一块金元宝。“咱们可以用金子去问路。”

    阿依冒出了一身冷汗,忘了这家伙是个少爷了……“叶子啊,你大人不记小人过,刚刚我只是救姐心切。”

    叶泽欣摆了摆手,他已经习惯阿依这样了。说到底,他还不知怎么用这金子。

    阿依一把拿过金子,对着太阳看去,“不愧是贵家公子,竟一点杂质也没有。”

    叶泽欣挠挠头,看着阿依低垂下的狼耳朵,不得不承认自己还不是一无是处。

    叶泽欣很快便带着阿依把悬赏令发在了琼乌的榜上,未等张贴,一个黑衣长袍男子竟突然撕了下来。

    “喂!你干什么!”阿依恶狠狠的盯着男子,殊不知黑袍下的脸孔多了一抹笑意。

    “我知道葛覃哪里有。”夜夙令尹淡淡开口道,阴沉的口气让阿依不得不心生畏惧,不过既然是帮助自己的人,便没有理由为敌。

    夜夙令尹看着一言不发的叶泽欣和阿依,只好伸出手撕开了时空的门。二人还没有来得及开口说话,便被夜夙令尹带到了白化森林。

    “这里是?”叶泽欣看着周围不见边际的树木,多的简直超出了自己的想象。

    看着眼前熟悉的场景,阿依是又气又急,早知道来的时候就收集一些葛覃作为药材了。

    夜夙令尹依旧是藏在黑袍下面,“看来这个森林里的葛覃都被狼族采集了。”

    “狼?”阿依扭过身子,自己不就是狼?

    “没错。”夜夙令尹看着上空飘下来的落叶,不再多说什么。

    叶泽欣摸着下巴,认真分析了起来。“狼族对葛覃应该不会大力开采,除非是有人肆意掠夺。如果真的要掠夺,那也只有一个人了。”

    “谁?”阿依转过头,看着沉思的叶泽欣,只能无奈之至。

    此刻,夜夙令尹突然开口了,“遁神银灵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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