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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ove her forever

    “飞扬一直是个很好的人,他的心很细,很会替别人着想,为人十分仗义......”凡萱回忆起高中与刘飞扬同桌的日子,眸中都是柔软的光,“我好像跟你说过吧,有一次我放学回家的路上遇到流氓骚扰,云海挡在我前面,他挡在了我们前面,他平常完全就是一副乖乖学生的样子,但没想到在遇到危险时居然毫不畏惧的挺身而出。”

    阿蒙一手撑着脑袋,一手随意地搭在身前,侧靠在沙发上静静聆听着。

    “刘飞扬对人的好都是默默无声的,很多事情其实他明明帮你做了,却也不愿多说,也不求你知道,”凡萱想到了什么,忽而一笑,“当然,这都是对朋友,对那些关系不亲近的人,他都不带搭理的,也挺酷。”

    “其实,和云海谈恋爱的那段时间,我时常觉得自己不够好,无论是外在还是内修,总觉得只有自己变得更好更优秀,才能配得上他。刘飞扬却一眼就看穿了我隐藏在内心深处的自卑,他那时对我说:‘其实你已经很好了,不比任何人差’。”

    也许那时候的刘飞扬不知道,他这一句话在无形之中给了凡萱莫大的鼓励。

    听完凡萱断断续续说完那些已经跌落进时间长河里的过往后,阿蒙突然对刘飞扬生了一种敬佩之情。

    有些爱,愈深愈伟大。

    “诶,宝贝儿,”阿蒙用手肘杵了杵凡萱的胳膊,一脸奸笑地看着她,“你不觉得......三妹对刘飞扬有意思吗?”

    “嗯?”凡萱听到这句话格外吃惊,“有吗,你怎么看出来的?”

    这时候阿蒙不得不吹嘘一下自己的火眼金睛了,她简单跟凡萱说了一下三妹在刘飞扬面前的异常表现,还说下次聚会时要试探一下。

    凡萱没有把阿蒙的话当真,只觉得这两人一见面就掐不是没理由的,至少她觉得阿蒙确实有点欠揍。

    周末,付老板的生日宴如约而至。

    凡萱早早地收拾好后,和阿蒙一起开车出了门。

    在门口迎宾处,凡萱看到了许久未见的付老板,整个人的精神状态还不错,只是消瘦了许多。

    邀请的来宾除了亲人以外,还有菲儿的同事以及付老板的至交好友和以前的合作伙伴,这些人全部加起来居然坐了满满五十多桌。

    在等待仪式开始之前,已经落座的客人们低声交谈着,从音乐过度时的安静间隙里,能偶尔听到零星几个字眼,无不长吁短叹,饱含着浓浓的惋惜之情。

    凡萱把这场生日宴的风格定得比较轻松自然,她不想做得很煽情去赚取观众的眼泪,正因为现实是那么的残忍,我们更应该微笑着去面对。

    仪式正式开始,凡萱上场跟大家问完好后,将付老板的人生历程以幽默风趣的方式缓缓为大家讲述,台下暗自涌动的低落情绪终于有所回升。

    只是,这短暂的快乐没能维持多久,在播放菲儿为父亲制作的感恩视频时,凡萱在台上都听到台下抽泣的声音。

    这样的情绪是会像感冒一样被传染的,作为一名主持人,控制自己的情绪不大起大落是最基本的要求,哪怕在上台前你得知了多么重大的噩耗,上台后都是要淡定自若,装也要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

    可在此刻,凡萱看着站在自己身旁同样因观看视频红了眼眶的付老板,明显感觉喉咙一紧,眼眶发热......

    视频播放完毕,全场灯光熄灭,一首老歌的前奏响起,一束追光打向观众席。

    菲儿从座位上缓缓起身,在未婚夫Bill的陪伴下,一边往舞台上走来,一边轻声唱着歌,“还记得小时候,常坐在父亲肩头......”

    颤抖着的声音,有些跑偏了的曲调,却丝毫没有破坏这首歌的所要表达的真情实感。

    因为,一个人最真实的举动,是不参夹任何多余修饰的,它是遵循你内心中最纯粹最简单的感受,而往往如此,才最是令人动容。

    也许是灯光有些昏暗,也许是泪水模糊了眼眶,也许是受过伤的腿在上楼梯时确有不便,在即将登上舞台时,菲儿突然脚下一滑,全场来宾倒吸了一口凉气。

    在菲儿即将摔倒时,陪在菲儿旁边的金发男人都没来得及做出反应时,凡萱只觉得身边人影一闪,就见付老板已经快Bill一步一把拉住了菲儿的手。

    登上舞台的最后一步,是父亲牵着她走上来的。

    不知为何,看到这一幕的凡萱第一次在舞台上失控了。

    她跟所有的来宾一起流着泪,流着泪主持接下来的环节,流着泪为这对父女送出最真心的祝福,流着泪和他们说再见。

    很多年后,每当凡萱回忆起这一幕,都还是忍不住会鼻酸。

    小时候,我们蹒跚学步时,每次摔倒后都有一双坚实的手臂扶你重新站起来。

    而我们渐渐长大后,不再需要父母这样的帮助,因为我们完全可以独立靠自己了。

    殊不知,无论我们活到十八岁,二十八岁,三十八岁,在父母眼里,我们永远是个长不大的小孩,永远是他们想要呵护在手心里的宝。

    保护你不受伤害,也永远是他们为人父母的本能。

    菲儿离开那天,潆城下起了一场淅淅沥沥的秋雨,淋湿了整个城市,也更加渲染了离别的不舍和忧伤。

    安检口,菲儿给了凡萱一个大大的拥抱,凡萱强忍着内心的澎湃汹涌的酸涩,笑得比哭还难看。

    “凡萱,施名有了一个很好的新老板,你可以放心了。”菲儿在凡萱耳旁轻声说道。

    凡萱拍了拍菲儿的背,破涕一笑,“这句话不应该我对你说么?”

    菲儿松开凡萱,两人你看着我,我看着你,皆明白对方想要表达的意思。

    凡萱朝默默等在旁边的人看了一眼,对菲儿说:“我有句话想对Bill说......”

    说韩语凡萱是不带怕的,说英语反而让她感觉很有压力。

    那天,凡萱走到Bill面前,用跟菲儿唱歌跑调一般的蹩脚英语对他说:

    “Ihopeyoucanalwaysbewithherandloveherforev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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