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一章 一通电话
不说那边阿尔及利亚的诉苦之旅，身在酒店的齐开自觉自己已经回复的差不多了。虽然走起路来的时候，还是会觉得有些摇摇晃晃，但是起码视野是恢复正常了。
不过他恢复正常的第一件事并不是准备和自己的姑娘们汇合，而是接听埃菲尔提斯的电话。
由于要经过人类的城市，所以齐开这次出门并没有带上猎户座那条黑海终端的蝠鲼，而是搞了几个手机。
作为一个事实意义上与世隔绝的人，齐开手机中的联系人其实寥寥无几，有也就有个彼得、埃菲尔提斯以及其他几个姑娘们的手机。
当然，在这些手机当中还有一个神秘号码。齐开只是给这个号码存了个联系人，但是并没有给这个号码做任何标注。
这仿佛就是一个不曾存在的号码。
“有栖川按照计划被我关禁闭了。”电话里埃菲尔提斯说道，语气似乎有些轻快：“我费了这么大功夫，还被这个疯女人给惦记上了，你是不是得给我点什么好处？”
“好处？”齐开皱了皱眉：“那疯娘们就这么容易的被带走了？”
“不然呢？”埃菲尔提斯在那头话语轻快：“还记得我在上学的时候，被她整的老惨了，本来以为这辈子没机会报复了，没想到在这里逮到她了，这我只能说天理循环，报应不爽啊，哈哈。”
“哈哈？”齐开在那边冷笑了一下：“她被带走的时候说了什么？”
“没什么，就是威胁我。”埃菲尔提斯轻笑道：“还有什么以为我能关她多久。是，我是关不了她多久，但能关一天是一天。想想她在禁闭室里吃瘪的样子我就浑身舒坦。”
“舒坦？”齐开再此重复了一边埃菲尔提斯的话：“她被捕时她的舰娘什么反应？”
“什么反应？没什么反应啊。”埃菲尔提斯回忆了一下：“她们能有什么反应？”
果然。齐开这边用手猛地拍了一下自己的脸：“那那些舰娘现在在哪？”
“不知道，应该跟着疯娘们儿一起走了吧。”埃菲尔提斯耸了耸肩，但是下一刻忽然感觉一股凉气从尾巴骨窜到天灵盖：“你...你什么意思？”
“我什么意思？我的意思是你完了。”齐开长长了叹了口气：“有栖川这个姓你应该知道，人家是东岛皇室分支，那个神奇的民族有个东西叫影武士你知道吗？”
“黑泽明的电影？”埃菲尔提斯愣了愣：“那东西真的存在？”
“呵呵。”齐开顿了顿，然后深吸口气：“说话吧，我知道你在听。”
“？”埃菲尔提斯一脸疑惑之际，他的听筒之中突然传来一个令他毛骨悚然的声音。
一个女人的声音。
“不愧是旦那様，我对您的爱意更深一层了呢。”有栖川的声音犹如鬼魅一般出现。
“你知道我这辈子最后悔的事情是什么吗？”齐开捂着脸无语凝噎：“如果有机会我一定会把二年级开学的我打一顿。我吃饱了撑的没事干去惹你干嘛？”
“可是如果旦那様不在那个时候矫正春雪，春雪和旦那様的羁绊就要断开了呢。”有栖川不知道在什么地方，用和她平时说话完全不同的语调嗲声嗲气的说着：“正式因为旦那様，春雪才认识到自己生命的意义啊，这是我们之间命运的相遇呢。”
“屁，我当时就看你不顺眼想教训你一下，谁知道你是个变态？”齐开脑海中回忆着当时的场景，感觉自己场子都要悔青了：“说吧，你现在到哪了？”
“这个不能和旦那様说，因为是惊喜，所以是要保密的哦。”有栖川继续甜蜜的说道。
“明明是惊吓好么。”齐开有气无力的吐槽道：“有栖川，我现在想请你理智的认清一点：我现在已经是有家室的人了，我们应该保持适当地社交距离，毕竟我们都是成年人。”
“春雪知道呀，旦那様当然是有家室的人了。”有栖川在电话那头说着，声音中的糖分似乎又升高了几分：“因为春雪就是旦那様的家室啊。父亲大人还亲自给春雪改名了，齐可卿。”
齐开在这里坐直身子，很郑重其事的说道：“对不起，我的妻子并不是齐可卿，而是齐可欣。”
电话那端，甜的仿佛要掉牙的声音忽然一停，仿佛从来没有存在过一样。
一时间，整个通讯中没有一个人发出声音。埃菲尔提斯更是早早地将电话扔到一边，开始给自己安排接下里一两个月的行程，尽量保证自己能安全的活过将来有栖川的报复。
就这样，沉默持续了很久，就在齐开忍不住准备挂电话的时候，有栖川的声音才再次传了过来。
和齐开猜测的略有不同，有栖川的声音并不像恐怖片里那样，满含森森杀气，更多的竟然是一种春天樱花飘落时的那种淡淡的忧伤。
“她...是谁？”有栖川沙哑的问道。
“我不能说。”被有栖川影响，齐开的声音也低了下来：“我说了将来我就不敢派她去战场了。”
“......”电话那头再次沉默，随后传来的是少女哀伤的哽咽：“你为了躲我，甚至不惜和自己的家族决裂么？为了躲我，你甚至愿意娶一个黑海的怪物？”
“首先，我和没有和我家决裂，我只是和我爹决裂。”齐开一句一句的逐条反驳：“其次，她不是怪物，她是我选中的，要和我度过一生的人。”
接着，电话那边再次传来长久的沉默，随后第四个声音加入到了这个对话之中。
“咳咳，小开，小开，听得见么？我是你叔。”原本有些情绪低落的齐开在听到这个轻佻的男人的话语时忽然浑身一颤。
“你还没死？”
“呸！怎么和你叔说话呢？”电话那头，轻佻的声音瞬间叫骂道。
“不是我说的，是我爹说的。”齐开迟疑的看着自己手中的电话，十分怀疑自己是不是撞鬼了：“他说你前年就精尽人亡死了，怕耽搁我学业就没让我回家。”
“滚他个瘪犊子，净他娘的扯淡。”齐开的叔叔齐文硕骂骂咧咧的说道：“你叔活得好好的呢，这两年还给你新找了几个婶婶，有空见一下。”
齐开再一次拍了拍额头：“叔，您都退休了，能不能不要再和现役提督抢着捞船了？您捞的船够多了吧？”
“傻孩子，说的什么糊涂话。”听到齐开的谏言，齐文硕笑呵呵的说道：“这世上有谁会嫌自己的老婆多呢？”
“可那也太多了？您真的是爱她们还是单纯的想和她们交配？”
“当然是爱她们了！”齐文硕义正言辞的维护着自己的形象：“我只是一颗心碎成了很多片，每一片都爱上了不同的人。”
“你够了。”齐开捂脸：“话说你怎么加进来的，这难道不应该是我和埃菲尔提斯的私人通话么？怎么变群聊了？”
“这个简单啊，和电话运营商沟通一下就好了。”齐文硕很理所当然的说道：“忘了咱家是干嘛的了？”
“别说的我们好像是什么见不得光的组织一样啊。”齐开继续捂脸：“叔你突然进来，想说啥？”
“没啥，监控一下你的情况，顺手给我侄媳妇撑下腰。”齐文硕说到这里，语气才第一次严肃了起来：“老爷子说了，咱家长房历来不认人类以外的媳妇儿，你爹当年闹得那么凶最后也还是老老实实低头认输，你也别想着自己当了黑海就能例外。春雪这丫头家里人看了都觉得行，除非你再找个靠谱的人类媳妇，不然这事就算真么定了。”
“这么霸道？”齐开迟疑了一下。
“就是这么霸道。”齐文硕点头：“咱家老世家了，对付你这种离经叛道的小子有的是经验。”
“直接给我包办婚姻了？”齐开试图挣扎。
“你可拉jb倒吧，这还包办？”齐文硕说着继续口吐芬芳：“你知不知道老爷子为了宠你，把咱家传了几百年的娃娃亲都给退了，你已经是咱老齐家开天辟地第一个了，别想那些有的没的。”
齐开沉默了。
关于自己家族到底有多行，他是没概念的。对于自己小叔嘴里，齐文远当年的认输也是不清楚的。
不过齐文远是什么人，齐开自然是知道的清清楚楚。能让这样的人在自己最年轻气盛，最桀骜不驯的时候低头认输，自家的实力足见一斑。
就单说这个小叔，齐开上次听自己老爹说齐文硕精尽人亡的时候，他的老婆即使一天一个也已经可以半年年不带重样的了。
这还不算那些因为家法和世俗伦理，没法当老婆的萝莉。
可是，就算这样又能怎么样呢？难道这个退休了的种马还能跑夏威夷来抓自己回去不成？
“是不是想着我们还能去檀香山抓你不成？”齐文硕显然猜到了齐开的想法，打了个哈欠说道：“没错，你猜对了。老爷子说了，三年，就三年。三年后你不滚回老宅成亲，我们就亲自动手上门抓你。”
“三年？”齐开忽然笑了笑：“那没什么了，您和老爷子继续做梦去吧。”
“做梦？”齐文硕忽然冷哼一声：“你觉得谁能护得住你？是企业那个被撵到中途岛十几年不敢出门的中二病，还是那个万年萝莉脾气像狗屎一样的猎户座？”
“别忘了当年是谁组织的第一次夏威夷海战，又是谁给李自成留下了那么一个兵强马壮的黄海。自己家的事你得多了解了解。”
当初，人类第一批提督组成联军，进攻黑海最后的根据地：夏威夷，同时见证了猎户座的降生。而这其中，就有着齐开的高曾祖，也就是他爷爷的爷爷。
17年前，李自成之所以有资格充当联军统帅，除了地理位置的原因，就是因为上任黄海总督给他留下了丰厚的遗产。
而那个上任黄海总督，就是这个齐文硕。
不过他恢复正常的第一件事并不是准备和自己的姑娘们汇合，而是接听埃菲尔提斯的电话。
由于要经过人类的城市，所以齐开这次出门并没有带上猎户座那条黑海终端的蝠鲼，而是搞了几个手机。
作为一个事实意义上与世隔绝的人，齐开手机中的联系人其实寥寥无几，有也就有个彼得、埃菲尔提斯以及其他几个姑娘们的手机。
当然，在这些手机当中还有一个神秘号码。齐开只是给这个号码存了个联系人，但是并没有给这个号码做任何标注。
这仿佛就是一个不曾存在的号码。
“有栖川按照计划被我关禁闭了。”电话里埃菲尔提斯说道，语气似乎有些轻快：“我费了这么大功夫，还被这个疯女人给惦记上了，你是不是得给我点什么好处？”
“好处？”齐开皱了皱眉：“那疯娘们就这么容易的被带走了？”
“不然呢？”埃菲尔提斯在那头话语轻快：“还记得我在上学的时候，被她整的老惨了，本来以为这辈子没机会报复了，没想到在这里逮到她了，这我只能说天理循环，报应不爽啊，哈哈。”
“哈哈？”齐开在那边冷笑了一下：“她被带走的时候说了什么？”
“没什么，就是威胁我。”埃菲尔提斯轻笑道：“还有什么以为我能关她多久。是，我是关不了她多久，但能关一天是一天。想想她在禁闭室里吃瘪的样子我就浑身舒坦。”
“舒坦？”齐开再此重复了一边埃菲尔提斯的话：“她被捕时她的舰娘什么反应？”
“什么反应？没什么反应啊。”埃菲尔提斯回忆了一下：“她们能有什么反应？”
果然。齐开这边用手猛地拍了一下自己的脸：“那那些舰娘现在在哪？”
“不知道，应该跟着疯娘们儿一起走了吧。”埃菲尔提斯耸了耸肩，但是下一刻忽然感觉一股凉气从尾巴骨窜到天灵盖：“你...你什么意思？”
“我什么意思？我的意思是你完了。”齐开长长了叹了口气：“有栖川这个姓你应该知道，人家是东岛皇室分支，那个神奇的民族有个东西叫影武士你知道吗？”
“黑泽明的电影？”埃菲尔提斯愣了愣：“那东西真的存在？”
“呵呵。”齐开顿了顿，然后深吸口气：“说话吧，我知道你在听。”
“？”埃菲尔提斯一脸疑惑之际，他的听筒之中突然传来一个令他毛骨悚然的声音。
一个女人的声音。
“不愧是旦那様，我对您的爱意更深一层了呢。”有栖川的声音犹如鬼魅一般出现。
“你知道我这辈子最后悔的事情是什么吗？”齐开捂着脸无语凝噎：“如果有机会我一定会把二年级开学的我打一顿。我吃饱了撑的没事干去惹你干嘛？”
“可是如果旦那様不在那个时候矫正春雪，春雪和旦那様的羁绊就要断开了呢。”有栖川不知道在什么地方，用和她平时说话完全不同的语调嗲声嗲气的说着：“正式因为旦那様，春雪才认识到自己生命的意义啊，这是我们之间命运的相遇呢。”
“屁，我当时就看你不顺眼想教训你一下，谁知道你是个变态？”齐开脑海中回忆着当时的场景，感觉自己场子都要悔青了：“说吧，你现在到哪了？”
“这个不能和旦那様说，因为是惊喜，所以是要保密的哦。”有栖川继续甜蜜的说道。
“明明是惊吓好么。”齐开有气无力的吐槽道：“有栖川，我现在想请你理智的认清一点：我现在已经是有家室的人了，我们应该保持适当地社交距离，毕竟我们都是成年人。”
“春雪知道呀，旦那様当然是有家室的人了。”有栖川在电话那头说着，声音中的糖分似乎又升高了几分：“因为春雪就是旦那様的家室啊。父亲大人还亲自给春雪改名了，齐可卿。”
齐开在这里坐直身子，很郑重其事的说道：“对不起，我的妻子并不是齐可卿，而是齐可欣。”
电话那端，甜的仿佛要掉牙的声音忽然一停，仿佛从来没有存在过一样。
一时间，整个通讯中没有一个人发出声音。埃菲尔提斯更是早早地将电话扔到一边，开始给自己安排接下里一两个月的行程，尽量保证自己能安全的活过将来有栖川的报复。
就这样，沉默持续了很久，就在齐开忍不住准备挂电话的时候，有栖川的声音才再次传了过来。
和齐开猜测的略有不同，有栖川的声音并不像恐怖片里那样，满含森森杀气，更多的竟然是一种春天樱花飘落时的那种淡淡的忧伤。
“她...是谁？”有栖川沙哑的问道。
“我不能说。”被有栖川影响，齐开的声音也低了下来：“我说了将来我就不敢派她去战场了。”
“......”电话那头再次沉默，随后传来的是少女哀伤的哽咽：“你为了躲我，甚至不惜和自己的家族决裂么？为了躲我，你甚至愿意娶一个黑海的怪物？”
“首先，我和没有和我家决裂，我只是和我爹决裂。”齐开一句一句的逐条反驳：“其次，她不是怪物，她是我选中的，要和我度过一生的人。”
接着，电话那边再次传来长久的沉默，随后第四个声音加入到了这个对话之中。
“咳咳，小开，小开，听得见么？我是你叔。”原本有些情绪低落的齐开在听到这个轻佻的男人的话语时忽然浑身一颤。
“你还没死？”
“呸！怎么和你叔说话呢？”电话那头，轻佻的声音瞬间叫骂道。
“不是我说的，是我爹说的。”齐开迟疑的看着自己手中的电话，十分怀疑自己是不是撞鬼了：“他说你前年就精尽人亡死了，怕耽搁我学业就没让我回家。”
“滚他个瘪犊子，净他娘的扯淡。”齐开的叔叔齐文硕骂骂咧咧的说道：“你叔活得好好的呢，这两年还给你新找了几个婶婶，有空见一下。”
齐开再一次拍了拍额头：“叔，您都退休了，能不能不要再和现役提督抢着捞船了？您捞的船够多了吧？”
“傻孩子，说的什么糊涂话。”听到齐开的谏言，齐文硕笑呵呵的说道：“这世上有谁会嫌自己的老婆多呢？”
“可那也太多了？您真的是爱她们还是单纯的想和她们交配？”
“当然是爱她们了！”齐文硕义正言辞的维护着自己的形象：“我只是一颗心碎成了很多片，每一片都爱上了不同的人。”
“你够了。”齐开捂脸：“话说你怎么加进来的，这难道不应该是我和埃菲尔提斯的私人通话么？怎么变群聊了？”
“这个简单啊，和电话运营商沟通一下就好了。”齐文硕很理所当然的说道：“忘了咱家是干嘛的了？”
“别说的我们好像是什么见不得光的组织一样啊。”齐开继续捂脸：“叔你突然进来，想说啥？”
“没啥，监控一下你的情况，顺手给我侄媳妇撑下腰。”齐文硕说到这里，语气才第一次严肃了起来：“老爷子说了，咱家长房历来不认人类以外的媳妇儿，你爹当年闹得那么凶最后也还是老老实实低头认输，你也别想着自己当了黑海就能例外。春雪这丫头家里人看了都觉得行，除非你再找个靠谱的人类媳妇，不然这事就算真么定了。”
“这么霸道？”齐开迟疑了一下。
“就是这么霸道。”齐文硕点头：“咱家老世家了，对付你这种离经叛道的小子有的是经验。”
“直接给我包办婚姻了？”齐开试图挣扎。
“你可拉jb倒吧，这还包办？”齐文硕说着继续口吐芬芳：“你知不知道老爷子为了宠你，把咱家传了几百年的娃娃亲都给退了，你已经是咱老齐家开天辟地第一个了，别想那些有的没的。”
齐开沉默了。
关于自己家族到底有多行，他是没概念的。对于自己小叔嘴里，齐文远当年的认输也是不清楚的。
不过齐文远是什么人，齐开自然是知道的清清楚楚。能让这样的人在自己最年轻气盛，最桀骜不驯的时候低头认输，自家的实力足见一斑。
就单说这个小叔，齐开上次听自己老爹说齐文硕精尽人亡的时候，他的老婆即使一天一个也已经可以半年年不带重样的了。
这还不算那些因为家法和世俗伦理，没法当老婆的萝莉。
可是，就算这样又能怎么样呢？难道这个退休了的种马还能跑夏威夷来抓自己回去不成？
“是不是想着我们还能去檀香山抓你不成？”齐文硕显然猜到了齐开的想法，打了个哈欠说道：“没错，你猜对了。老爷子说了，三年，就三年。三年后你不滚回老宅成亲，我们就亲自动手上门抓你。”
“三年？”齐开忽然笑了笑：“那没什么了，您和老爷子继续做梦去吧。”
“做梦？”齐文硕忽然冷哼一声：“你觉得谁能护得住你？是企业那个被撵到中途岛十几年不敢出门的中二病，还是那个万年萝莉脾气像狗屎一样的猎户座？”
“别忘了当年是谁组织的第一次夏威夷海战，又是谁给李自成留下了那么一个兵强马壮的黄海。自己家的事你得多了解了解。”
当初，人类第一批提督组成联军，进攻黑海最后的根据地：夏威夷，同时见证了猎户座的降生。而这其中，就有着齐开的高曾祖，也就是他爷爷的爷爷。
17年前，李自成之所以有资格充当联军统帅，除了地理位置的原因，就是因为上任黄海总督给他留下了丰厚的遗产。
而那个上任黄海总督，就是这个齐文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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