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邋遢老人
第二日，魏老头外出归来，得知了此事，先是去暗地里解决了曲罗，而后有些责怪魏寻菱。
“人家好心救你，你还要杀人家。”魏老头皱眉。
“那我也被他看了，大家都吃点亏，扯平嘛。”魏寻菱撇了撇嘴，又上前摇了摇老头的手臂，撒了个娇。
“别摇了，换我，我也气。丫头啊，我要是去救一男人，他不说当场给我磕头也得请我饮上百杯。如今救了你，反惹得自己一身骚。”魏老头叹息。
......
魏老头来找方无用，将一袋血米和一大块新鲜的鲸鱼肉交给他。正是因为这块鲸鱼肉，让他第二天才回来。
方无用眼中有着感动，老人真的为他做了很多。他开口告知，之后他应该会进入凭虚宗修行了。让老人保重，拿出一半酬金分予老人，承诺自己在外期间黑山堂会保证爷孙俩的安全。
“老头，活久一点，别等我成为高手的那天，你就不在了。”
接下来几日，方无用主要修炼“鲸元诀”，闲暇时间，静坐幻想雕塑，却并未修行“燎原”，而是练习从沉浸状态中抽离。
很快到了，黑连徐桑约定的日子，几人就要前往凭虚。
去了一趟涂山小院，祭拜母亲，告别一番，这才上路。
方无用，黑连和小金三人上路，辞别了黑山堂众人。小金挂在方无用身上，罩上黑袍，黑连已经修成人类面容，脱下鬼面，是个威武高大如同铁塔般的汉子。
两人快马加鞭，大约十日路程来到了，凭虚派山脚下，找了个小店投宿。马匹暂时存在店内，打算明日上山。
黑连去寻那徐桑，取来了三块入门铁牌。这是凭虚派的免试牌，明日会开启山门，招收门人。由派内老人，进行资质评估，决定入门人选。那时出示铁牌即可免试入门。
方无用，小金，黑连三人经过一夜修整，精神饱满来到山门。此时已经聚集了不少人，大多是青年，大多数体态健硕，神采奕奕，鲜有瘦小之人。有一些乃是，父母陪同，父母大多穿戴讲究，表现有礼有度，显然在平时至少算得上是富庶之人。
有门内弟子带路，经过一段山路，来到一座建筑群，依山傍水，亭台楼阁矗立山中，水雾朦胧，时不时有白鹤飞过，如同仙境。
身穿白袍的门内弟子将众人引入建筑，来到一处空旷广场上。让往来众人，依次排好，先进行简单登记，而后排号。
凭虚宗弟子很快就带着排序名单，几下点地，进入广场尽头的一间大院。不多时，又走出，恭敬站在院外，拿着个铜锣，开始叫号。
被叫之人，便会入内，进行资质评估。等院内人挥手示意，那名弟子便敲响铜锣，叫下一个号。
时不时有人从院内走出，表情颓然，而后离去。有人进去了，就没有出来，想来应是资质足够被留了下来。
方无用小金三人，乃是连号的。小金拿着号牌坐在二人中间，但并未引人驻足。同样有着一些兽族武者来此，此时亦在等候。
很快到了方无用三人，黑连第一个入内，不见出来。
小金第二个入内，不见出来。
叫到方无用了，他拿着号牌起身，向铜锣弟子展示号数。而后向着院内走去，院内一张长桌上，坐着中间是一位中年人，两侧稍年轻一些，有一位他认识，正是徐桑。
中年人示意他在椅子上坐下。
“可有信物？”中年人开口，声音洪亮有力，透着淡淡威严。
“有。”方无用起身，将手中免试铁牌递到中年人手中。
看了一眼方无用，中年人指了指院内右侧，示意他过去。
“等等。”一邋遢老汉，闯入院内，看了一眼方无用，以及中年人面前的铁牌。
老汉，穿着与其他门人不一样的黑色袍子，仔细看去，乃是原本的白袍，沾满污垢变成了黑袍。
“靳袁，你又开后门啊？我们凭虚宗弱于其他四宗，便是因为这铁牌。”邋遢老汉向着上首座的中年人开口，而后伸手招来铁牌，一把捏成金属碎屑，单手杨去。
“你......玄老，这说的哪里话呀，这铁牌乃是与我凭虚宗外出弟子，有过交集，且通过门人简单试探，这才分发出去。”靳袁站起身来，碍于对方的修为，耐心解释道。
邋遢老者，看也不看靳袁，手在身上乌黑袍子上抹掉铁牌碎屑，露出满口黄牙，道：“我不管，今年手持铁牌的人，都要从我手上过一遭，才可入门。”
“玄老，那随你吧。”靳袁无奈答应，唤来门口弟子，吩咐了几句。
那弟子，不敢多言，在院外问道：“可有手持铁牌之人，走上前来。”
不多时，三个男子和一名女子被带到邋遢老人身前。
“不止，还有这小子以及，之前的一些人。”邋遢老人指了指一旁的方无用。
“玄明，你不要太过分了。”靳袁愤怒开口，这还未入试的人也就算了，可之前几人他可是，已经说出凭虚宗正式将他们收入门下之言。这会儿如此行事，相当于打自己的脸。
“动手吗？”邋遢老人，小眼眯了眯，对上靳袁，身上气势陡然升起。
“哼！”靳袁冷哼一声，和两侧年轻人嘱咐了一声，后离开了。
邋遢老人得意一笑，面容缓和了一些，冲着徐桑问道：“之前通过的，有铁牌的还有几人？”
“额，玄老。靳大人，刚嘱咐我们全力配合您。那个您看，我带你寻来可好？”徐桑刚听得，这靳袁老头直接将烂摊子扔给二人了，眼珠一转，自己也找机会先撤吧。
在另一名青年考官愤愤不平的注释下，徐桑迅速朝着方无用那边离去，门内方向离去。
不多时，包括小金黑连在内三人被重新带回院内。
邋遢老人，看了一眼面前共计八人，挥了挥手。
众人只觉得身体晃荡了一下，就来到了山涧。
邋遢老人对着这群新人，咧嘴一笑，而后清了清嗓子，道：“好，入门试正式开始，如果表现好，本座就收他为徒，大家把握住了。”
众人面面相觑，这邋遢老人虽然行为看起来有些古怪，但实力确实很强，纷纷露出喜色。
“人家好心救你，你还要杀人家。”魏老头皱眉。
“那我也被他看了，大家都吃点亏，扯平嘛。”魏寻菱撇了撇嘴，又上前摇了摇老头的手臂，撒了个娇。
“别摇了，换我，我也气。丫头啊，我要是去救一男人，他不说当场给我磕头也得请我饮上百杯。如今救了你，反惹得自己一身骚。”魏老头叹息。
......
魏老头来找方无用，将一袋血米和一大块新鲜的鲸鱼肉交给他。正是因为这块鲸鱼肉，让他第二天才回来。
方无用眼中有着感动，老人真的为他做了很多。他开口告知，之后他应该会进入凭虚宗修行了。让老人保重，拿出一半酬金分予老人，承诺自己在外期间黑山堂会保证爷孙俩的安全。
“老头，活久一点，别等我成为高手的那天，你就不在了。”
接下来几日，方无用主要修炼“鲸元诀”，闲暇时间，静坐幻想雕塑，却并未修行“燎原”，而是练习从沉浸状态中抽离。
很快到了，黑连徐桑约定的日子，几人就要前往凭虚。
去了一趟涂山小院，祭拜母亲，告别一番，这才上路。
方无用，黑连和小金三人上路，辞别了黑山堂众人。小金挂在方无用身上，罩上黑袍，黑连已经修成人类面容，脱下鬼面，是个威武高大如同铁塔般的汉子。
两人快马加鞭，大约十日路程来到了，凭虚派山脚下，找了个小店投宿。马匹暂时存在店内，打算明日上山。
黑连去寻那徐桑，取来了三块入门铁牌。这是凭虚派的免试牌，明日会开启山门，招收门人。由派内老人，进行资质评估，决定入门人选。那时出示铁牌即可免试入门。
方无用，小金，黑连三人经过一夜修整，精神饱满来到山门。此时已经聚集了不少人，大多是青年，大多数体态健硕，神采奕奕，鲜有瘦小之人。有一些乃是，父母陪同，父母大多穿戴讲究，表现有礼有度，显然在平时至少算得上是富庶之人。
有门内弟子带路，经过一段山路，来到一座建筑群，依山傍水，亭台楼阁矗立山中，水雾朦胧，时不时有白鹤飞过，如同仙境。
身穿白袍的门内弟子将众人引入建筑，来到一处空旷广场上。让往来众人，依次排好，先进行简单登记，而后排号。
凭虚宗弟子很快就带着排序名单，几下点地，进入广场尽头的一间大院。不多时，又走出，恭敬站在院外，拿着个铜锣，开始叫号。
被叫之人，便会入内，进行资质评估。等院内人挥手示意，那名弟子便敲响铜锣，叫下一个号。
时不时有人从院内走出，表情颓然，而后离去。有人进去了，就没有出来，想来应是资质足够被留了下来。
方无用小金三人，乃是连号的。小金拿着号牌坐在二人中间，但并未引人驻足。同样有着一些兽族武者来此，此时亦在等候。
很快到了方无用三人，黑连第一个入内，不见出来。
小金第二个入内，不见出来。
叫到方无用了，他拿着号牌起身，向铜锣弟子展示号数。而后向着院内走去，院内一张长桌上，坐着中间是一位中年人，两侧稍年轻一些，有一位他认识，正是徐桑。
中年人示意他在椅子上坐下。
“可有信物？”中年人开口，声音洪亮有力，透着淡淡威严。
“有。”方无用起身，将手中免试铁牌递到中年人手中。
看了一眼方无用，中年人指了指院内右侧，示意他过去。
“等等。”一邋遢老汉，闯入院内，看了一眼方无用，以及中年人面前的铁牌。
老汉，穿着与其他门人不一样的黑色袍子，仔细看去，乃是原本的白袍，沾满污垢变成了黑袍。
“靳袁，你又开后门啊？我们凭虚宗弱于其他四宗，便是因为这铁牌。”邋遢老汉向着上首座的中年人开口，而后伸手招来铁牌，一把捏成金属碎屑，单手杨去。
“你......玄老，这说的哪里话呀，这铁牌乃是与我凭虚宗外出弟子，有过交集，且通过门人简单试探，这才分发出去。”靳袁站起身来，碍于对方的修为，耐心解释道。
邋遢老者，看也不看靳袁，手在身上乌黑袍子上抹掉铁牌碎屑，露出满口黄牙，道：“我不管，今年手持铁牌的人，都要从我手上过一遭，才可入门。”
“玄老，那随你吧。”靳袁无奈答应，唤来门口弟子，吩咐了几句。
那弟子，不敢多言，在院外问道：“可有手持铁牌之人，走上前来。”
不多时，三个男子和一名女子被带到邋遢老人身前。
“不止，还有这小子以及，之前的一些人。”邋遢老人指了指一旁的方无用。
“玄明，你不要太过分了。”靳袁愤怒开口，这还未入试的人也就算了，可之前几人他可是，已经说出凭虚宗正式将他们收入门下之言。这会儿如此行事，相当于打自己的脸。
“动手吗？”邋遢老人，小眼眯了眯，对上靳袁，身上气势陡然升起。
“哼！”靳袁冷哼一声，和两侧年轻人嘱咐了一声，后离开了。
邋遢老人得意一笑，面容缓和了一些，冲着徐桑问道：“之前通过的，有铁牌的还有几人？”
“额，玄老。靳大人，刚嘱咐我们全力配合您。那个您看，我带你寻来可好？”徐桑刚听得，这靳袁老头直接将烂摊子扔给二人了，眼珠一转，自己也找机会先撤吧。
在另一名青年考官愤愤不平的注释下，徐桑迅速朝着方无用那边离去，门内方向离去。
不多时，包括小金黑连在内三人被重新带回院内。
邋遢老人，看了一眼面前共计八人，挥了挥手。
众人只觉得身体晃荡了一下，就来到了山涧。
邋遢老人对着这群新人，咧嘴一笑，而后清了清嗓子，道：“好，入门试正式开始，如果表现好，本座就收他为徒，大家把握住了。”
众人面面相觑，这邋遢老人虽然行为看起来有些古怪，但实力确实很强，纷纷露出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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