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购买原料
两次试验都已经完成，沈念对毒气弹与燃烧弹的实际效果，也有了个清晰的认知。
沈念自然也习惯性的开始了一番总结，并对两种灭杀手段，作了优劣上的对比。
相较而言，沈念对于燃烧弹的手段，更为满意。这主要是因为燃烧弹，不！应该说是燃烧弹里面的磷类燃料，相对毒气的优势更大。
比如：
其一，成本更低廉。军方能够大批量使用燃然弹，就说明磷类燃料的供应很充足，量多自然更便宜。
其二，使用效果更佳。要让蚁群或鼠群快速死亡，最好的方式就是增加投放密度。
但不可能在无数的地方，同时投放极多的毒气弹或燃烧弹，因为这样的成本太高了，完全不值得。
最好的方法，就是像使用燃烧弹时候那样，将触发的毒气弹或燃烧原料，快速转移到不同区域，直到毒气完全释放或原料燃烧干净。
不过，相比于燃烧原料来说，正释放着毒气的毒气弹，就不能用收进祭坛空间的方式，使其从a处转移到b处。
因为即便是一进一出的间隔时间再短，也会有毒气泄露在祭坛空间中，这可不是沈念愿意看到的。
其三，获取的难度更小。毒气弹是绝对的大规模杀伤性武器，在管制方面肯定比燃烧弹更加严格，这是想想都知道的事情。
其四，缺点更更少。毒气弹有着会向地面释放毒气，且会被地下土壤吸附掉一部分毒性的瑕疵，在这方面，燃烧弹就是毫无缺点的。
其五，便于控制。毒气弹不能收进祭坛空间，所以一旦被触发，就只能任由其把毒气释放干净，但燃烧弹的耗氧进程，却是可以轻易控制的。
按理说，这点应该不算是什么优势，但实际上，能够这样做的好处是非常大的。
因为沈念发现，荒野中的老鼠蚂蚁虽然多，但却是一窝一窝分布的，每一窝的数量并不是太多。
沈念想要大量灭杀老鼠蚂蚁来炼化成原液，就只有两种方法。一是找到一处老鼠蚂蚁极多的大巢穴，以收割韭菜的方式，过一段时间就去定点收割一波。
这个时候，能够控制着灭杀手段，不伤到‘韭菜根’、不灭掉族就很重要了。
第2种方法就是，在荒野区到处去找老鼠蚂蚁窝，见到一处就灭一处，甭管它们巢穴里的数量是多是少。
只是，有些巢穴里的数量实在太少了，可能砸下一个燃烧弹去都是浪费掉。而这个时候，能够被控制的燃烧弹，就比不能被控制的毒气弹好上太多了。
当然，无论是毒气弹还是燃烧弹，都只能对付普通的老鼠蚂蚁，对于怪兽级的老鼠和蚂蚁，效果上可能会非常差，甚至是毫无效果。
比如，兽兵级的老鼠和蚂蚁，或许还能够被毒死或窒息死，但级别更高的鼠怪与蚁怪，绝对可以撑得更久。而且它们还有着一定的智商，完全能够在苦撑的这段时间里，窜到地面上去摆脱绝境。
不过，沈念也不在乎这点，反正他的目标是能量原液。管它是品级怪兽，还是普通蚂蚁老鼠，只要能有可观的原液收获就行了。
普通的蚂蚁老鼠怎么了？只要是可以大批量的获得，不是照样不会耽误原液方面的收益吗。
“哈哈哈哈哈！拥有了这种途径后，以后我获取能量原液的来源便更广了。”
习惯性的总结完成后，沈念忍不住哈哈大笑。
“看来得立即给王庆打电话，让他为自己准备好大量的燃烧弹原料。”
买燃烧弹是没有必要的，直接买原料就行了。不仅不会影响使用效果，而且还能降低使用成本呢！
……
江南基地市主城区。
一栋豪华的别墅内，王庆正惬意的躺在沙发上，享受着两位美女的捏肩捶腿服务，旁边却老老实实的站着几名手下，正在汇报着业务情况。
说是汇报，但吹捧阿谀的逢迎之词，却是滔滔不绝，听得王庆都有些飘飘然了。
自从牵线了王家和沈念的两次天价大单后，这家伙已经是彻底的今非昔比了。
不仅从之前的苏城区主管，直接跃升到了现在的江南基地市主管，还受到了家族高层的赞扬与看重，手中更是拥有了他之前想都不敢想的权柄。
恭恭敬敬站在旁边汇报的几人是谁？正是他之前的上级管事和竞争对手，之前因为他的家族地位极低，所以没少被这些人明里暗里的欺负。
但现在不一样，他在王家内部的地位，早已是翻天覆地的改变。
人有了权力后会想干什么呢？报仇，绝对是其中的一个热门选项。
这半个月以来，之前欺负过王庆的主管和对手，几乎天天都被他像训孙子一样的训上几遍。
而这些人还不敢有什么怨言，整天舔着个脸，张口闭口就是巴结与奉承。
此刻，正当王庆要再次‘训话’时，放在旁边的通信器却响了起来。
“嘟～嘟～”
捏肩的美女连忙拿起，递到了王庆的手中。
“嗯！”
看清了通信器上的号码，王庆猛的一个激灵，一下子就从沙发上坐了起来，再也不复之前的懒散模样。
“赵先生，您好！很高兴能够接到您的电话，不知有什么是我能为您效劳的。”
王庆在第一时间就接通了电话，提着嗓子问好，恭敬得不得了。
王庆不是傻子，他自然清楚现在的一切是怎么来的。因此，在感激‘赵先生’的同时，心中也充满了担忧，生怕哪天被‘赵先生’给踹了，自己再次被打回原形。
如果真这样的话，他的下场绝对会比之前还惨。
“难道是前段时间，与家族有过天价交易的那个神秘大客户？”
站在旁边的三人见状，相互对视了一眼，心思各异。
“王老板，用不着这么客气嘛！”沈念笑了笑，道：“这次给你电话，是想请你帮忙呢。”
“赵先生，您太客气，能为您效劳是我的荣幸，有事您尽管吩咐，我赴汤蹈火都会帮您去完成。”
王庆一边说着，一边不耐烦的对室内几人挥了挥手，将他们全都赶了出去。
“呵呵！不需要你赴汤蹈火，我就是想问问，你们王家能弄到大量的燃烧弹原料吗？”沈念道。
“燃烧弹原料？”王庆愣了一下，不明白这位‘赵先生’要这种东西干什么用，不过，他也不敢迟疑，连忙说道：“赵先生，燃烧弹的原料，好像是一种叫白磷的添加物，这可是一种国家级的战略物资，军方有着很严格的管控。”
“如果是几百公斤的话，我就可以帮你弄到，但数量只要上了1000公斤，就必须得到军方那里备案，否则就要受到严厉惩罚。”
“嗯！”沈念眉头微皱，脸上有了不悦之色。燃烧弹原料受到国家管控是必然的，只是，没想到连王家这种大家族都不敢轻触红线。
真不知道是军方对王家的管控太强，让他们没有肆意妄为的能力？还是说不想为了自己冒险？又或者说是想抬一抬新买卖的要价？
王家以及王家的存在，对于沈念来说，其价值就是能够避免掉一些可以避免的麻烦，如果连这点都做不到的话，那价值上就会大打折扣。
“你们王家是这么庞大的家族，难道在这件事情上也没有什么可以‘变通’的法子？”
“赵先生！”王庆苦笑道：“燃烧炸弹一种对付兽潮的大利器，尤其是在对付那些水系怪兽方面。”
“因此，华夏军方为了整合资源，对这种物资的管控力度极为严格，几乎不允许私下交易，普通人交易上三五斤都是要坐牢的，而像我们这样的大家族，1000公斤也就是上限了。”
“你们王家不是hr连盟的一份子吗？hr联盟不是号称什么都可以用来交易的吗？你们王家不能从华夏国内弄到原料，难道还不能从国外弄到？”
王庆也听出了沈念的不悦，连忙说道：“赵先生，王家是hr连盟不假，但它首先是华夏的家族啊，因此，即便是王家能够从外部渠道获得这些限制级物资，但也必须得服从国家的管控啊。”
“在这方面，王家是签过保证的啊！”
自古以来，如王家这样的大家族，多是些什么样德行与操守，沈念还是知道些的，就没有见过会受到太大约束的。甚至为了利益，这些家族还会无视政令法纪，丝毫不顾忌，胡作非为会给国家利益带来的巨大损失。
说真的，华夏军方能够强势镇压这些豪族，令他们不敢违法乱纪，沈念真的很高兴，因为这确实是于国于民的好事。
可问题是，王家遵纪守法的行为，损失的却是自己的利益啊！沈念都不知道该如何来形容，自己现在的感受了。
“赵先生！”
见沈念沉默着不说话，王庆越发不安了，试探着道：“赵先生，不知您说的需要大量原料中的‘大量’是多少？如果与限定的分量相差不大的话……，或许王家多找找关系，还是能够多弄到一些的。”
这种事情需要调动家族能量，王庆本来是没有资格代表王家做这样的承诺，因为得需要家族中的真正高层点头。
但鉴于王家对于‘赵先生’的重视，以及想要表达自己的存在价值，王庆只得硬着头皮这样说了。
沈念明白了，这是寻求规距网开一面的做法啊，于是便问道：“那你们王家最多能够弄到多少分量的？”
“这……，翻个两三倍应该还是可以的吧。”王庆也不敢打包票，只得小心的说道。
“两三倍？不过是三两千斤罢了。太少了！我要的至少是十几亿、二十几亿金额的定单，而且，往后还要能够继续稳定供应。”沈念皱眉道。
“十几二十个亿的金额？”
王庆吓得都不敢说话了，这么多的分量，王家是绝对搞不定的。
并不是没有原料和渠道，而是私下干了这种事情，一旦被查出来，整个王家都要受到严厉惩罚。
‘赵先生’虽然是王家的贵客，而且合作潜力巨大，但也不可能让王家冒着家族衰败的风险来干这种事，毕竟族中的那些高层是绝对不会同意的。
“唉！我知道这原料物资是限制级的，但却没想到会这么严格，甚至连你们王家都搞不定。”
沈念叹了一声，失望之情溢言表。
“赵先生！”王庆咬了咬牙，小声的道：“我知道有一种方法，应该可以弄到大量的原料。”
“噢！你说！你说！”沈念立即来了兴趣。
“赵先生知道，无论什么东西都是可以在hr联盟交易的，尤其是私下交易。我们王家之所以有着很多限制，是因为国家和军方的严格限定。”
“我们王家不敢在华夏的土地上大规模走私这种原料，但不代表着其他供应商、尤其是有着外国背景的那些人没有这个胆子。我的办法就是，以我们王家在hr联盟内的关系，可以暗地里为您找到供应商，然后再帮你们牵线搭桥，让你们私下进行交易。”
“嗯！还有这种方法？”
沈念诧异道：“这种方法可以呀！可是，既然有着这种不错的方法，那你们王家为何还会为难呢？”
“王先生，你有所不知。”王庆苦笑道：“这种走私手段，在华夏土地上是明令禁止的，一旦被发现就会受到严厉打击，我们王家之所以不敢做走私的事情，是因为风险和惩罚太大了。”
“而且，就算是外面的供应商，若他们在做这种事情时被发现了，同样也是吃不了兜着走的，但他们的大本营可并不在华夏国内啊，所以在顾忌上，自然而然的就少了一些。尽管被抓住后，依然也会遭受巨大损失，但万一没有被抓住呢？那收获就大了。”
“因此，为了高额的利润，还是有很多冒险商人敢于铤而走险的。”
“这倒是一种直接绕开规距的行径。”沈念暗自点头，不过却有些奇怪，于是问道：“你们王家之所以不敢做这样的生意是害怕被发现，但如果只做买卖双方的牵线人，那隐蔽性很高呀！只要是没有被发现，那还有什么好怕的呢。为什么之前不直接向我推荐这种方法呢。”
“赵先生，这种方法的隐蔽性自然很高，甚至军方和国家也未必能知道我们做过这样的事情。不过，我们王家有家规啊！但凡是王家子弟，在华夏土地上，都不能在违法乱纪的事情中充当掮客。所以……”
“呃！”沈念真有些无语了，以自己的阅历，还真是没有见过这么言行如一、安纪守法，紧跟着国家旗帜的大世族。
沈念自然也习惯性的开始了一番总结，并对两种灭杀手段，作了优劣上的对比。
相较而言，沈念对于燃烧弹的手段，更为满意。这主要是因为燃烧弹，不！应该说是燃烧弹里面的磷类燃料，相对毒气的优势更大。
比如：
其一，成本更低廉。军方能够大批量使用燃然弹，就说明磷类燃料的供应很充足，量多自然更便宜。
其二，使用效果更佳。要让蚁群或鼠群快速死亡，最好的方式就是增加投放密度。
但不可能在无数的地方，同时投放极多的毒气弹或燃烧弹，因为这样的成本太高了，完全不值得。
最好的方法，就是像使用燃烧弹时候那样，将触发的毒气弹或燃烧原料，快速转移到不同区域，直到毒气完全释放或原料燃烧干净。
不过，相比于燃烧原料来说，正释放着毒气的毒气弹，就不能用收进祭坛空间的方式，使其从a处转移到b处。
因为即便是一进一出的间隔时间再短，也会有毒气泄露在祭坛空间中，这可不是沈念愿意看到的。
其三，获取的难度更小。毒气弹是绝对的大规模杀伤性武器，在管制方面肯定比燃烧弹更加严格，这是想想都知道的事情。
其四，缺点更更少。毒气弹有着会向地面释放毒气，且会被地下土壤吸附掉一部分毒性的瑕疵，在这方面，燃烧弹就是毫无缺点的。
其五，便于控制。毒气弹不能收进祭坛空间，所以一旦被触发，就只能任由其把毒气释放干净，但燃烧弹的耗氧进程，却是可以轻易控制的。
按理说，这点应该不算是什么优势，但实际上，能够这样做的好处是非常大的。
因为沈念发现，荒野中的老鼠蚂蚁虽然多，但却是一窝一窝分布的，每一窝的数量并不是太多。
沈念想要大量灭杀老鼠蚂蚁来炼化成原液，就只有两种方法。一是找到一处老鼠蚂蚁极多的大巢穴，以收割韭菜的方式，过一段时间就去定点收割一波。
这个时候，能够控制着灭杀手段，不伤到‘韭菜根’、不灭掉族就很重要了。
第2种方法就是，在荒野区到处去找老鼠蚂蚁窝，见到一处就灭一处，甭管它们巢穴里的数量是多是少。
只是，有些巢穴里的数量实在太少了，可能砸下一个燃烧弹去都是浪费掉。而这个时候，能够被控制的燃烧弹，就比不能被控制的毒气弹好上太多了。
当然，无论是毒气弹还是燃烧弹，都只能对付普通的老鼠蚂蚁，对于怪兽级的老鼠和蚂蚁，效果上可能会非常差，甚至是毫无效果。
比如，兽兵级的老鼠和蚂蚁，或许还能够被毒死或窒息死，但级别更高的鼠怪与蚁怪，绝对可以撑得更久。而且它们还有着一定的智商，完全能够在苦撑的这段时间里，窜到地面上去摆脱绝境。
不过，沈念也不在乎这点，反正他的目标是能量原液。管它是品级怪兽，还是普通蚂蚁老鼠，只要能有可观的原液收获就行了。
普通的蚂蚁老鼠怎么了？只要是可以大批量的获得，不是照样不会耽误原液方面的收益吗。
“哈哈哈哈哈！拥有了这种途径后，以后我获取能量原液的来源便更广了。”
习惯性的总结完成后，沈念忍不住哈哈大笑。
“看来得立即给王庆打电话，让他为自己准备好大量的燃烧弹原料。”
买燃烧弹是没有必要的，直接买原料就行了。不仅不会影响使用效果，而且还能降低使用成本呢！
……
江南基地市主城区。
一栋豪华的别墅内，王庆正惬意的躺在沙发上，享受着两位美女的捏肩捶腿服务，旁边却老老实实的站着几名手下，正在汇报着业务情况。
说是汇报，但吹捧阿谀的逢迎之词，却是滔滔不绝，听得王庆都有些飘飘然了。
自从牵线了王家和沈念的两次天价大单后，这家伙已经是彻底的今非昔比了。
不仅从之前的苏城区主管，直接跃升到了现在的江南基地市主管，还受到了家族高层的赞扬与看重，手中更是拥有了他之前想都不敢想的权柄。
恭恭敬敬站在旁边汇报的几人是谁？正是他之前的上级管事和竞争对手，之前因为他的家族地位极低，所以没少被这些人明里暗里的欺负。
但现在不一样，他在王家内部的地位，早已是翻天覆地的改变。
人有了权力后会想干什么呢？报仇，绝对是其中的一个热门选项。
这半个月以来，之前欺负过王庆的主管和对手，几乎天天都被他像训孙子一样的训上几遍。
而这些人还不敢有什么怨言，整天舔着个脸，张口闭口就是巴结与奉承。
此刻，正当王庆要再次‘训话’时，放在旁边的通信器却响了起来。
“嘟～嘟～”
捏肩的美女连忙拿起，递到了王庆的手中。
“嗯！”
看清了通信器上的号码，王庆猛的一个激灵，一下子就从沙发上坐了起来，再也不复之前的懒散模样。
“赵先生，您好！很高兴能够接到您的电话，不知有什么是我能为您效劳的。”
王庆在第一时间就接通了电话，提着嗓子问好，恭敬得不得了。
王庆不是傻子，他自然清楚现在的一切是怎么来的。因此，在感激‘赵先生’的同时，心中也充满了担忧，生怕哪天被‘赵先生’给踹了，自己再次被打回原形。
如果真这样的话，他的下场绝对会比之前还惨。
“难道是前段时间，与家族有过天价交易的那个神秘大客户？”
站在旁边的三人见状，相互对视了一眼，心思各异。
“王老板，用不着这么客气嘛！”沈念笑了笑，道：“这次给你电话，是想请你帮忙呢。”
“赵先生，您太客气，能为您效劳是我的荣幸，有事您尽管吩咐，我赴汤蹈火都会帮您去完成。”
王庆一边说着，一边不耐烦的对室内几人挥了挥手，将他们全都赶了出去。
“呵呵！不需要你赴汤蹈火，我就是想问问，你们王家能弄到大量的燃烧弹原料吗？”沈念道。
“燃烧弹原料？”王庆愣了一下，不明白这位‘赵先生’要这种东西干什么用，不过，他也不敢迟疑，连忙说道：“赵先生，燃烧弹的原料，好像是一种叫白磷的添加物，这可是一种国家级的战略物资，军方有着很严格的管控。”
“如果是几百公斤的话，我就可以帮你弄到，但数量只要上了1000公斤，就必须得到军方那里备案，否则就要受到严厉惩罚。”
“嗯！”沈念眉头微皱，脸上有了不悦之色。燃烧弹原料受到国家管控是必然的，只是，没想到连王家这种大家族都不敢轻触红线。
真不知道是军方对王家的管控太强，让他们没有肆意妄为的能力？还是说不想为了自己冒险？又或者说是想抬一抬新买卖的要价？
王家以及王家的存在，对于沈念来说，其价值就是能够避免掉一些可以避免的麻烦，如果连这点都做不到的话，那价值上就会大打折扣。
“你们王家是这么庞大的家族，难道在这件事情上也没有什么可以‘变通’的法子？”
“赵先生！”王庆苦笑道：“燃烧炸弹一种对付兽潮的大利器，尤其是在对付那些水系怪兽方面。”
“因此，华夏军方为了整合资源，对这种物资的管控力度极为严格，几乎不允许私下交易，普通人交易上三五斤都是要坐牢的，而像我们这样的大家族，1000公斤也就是上限了。”
“你们王家不是hr连盟的一份子吗？hr联盟不是号称什么都可以用来交易的吗？你们王家不能从华夏国内弄到原料，难道还不能从国外弄到？”
王庆也听出了沈念的不悦，连忙说道：“赵先生，王家是hr连盟不假，但它首先是华夏的家族啊，因此，即便是王家能够从外部渠道获得这些限制级物资，但也必须得服从国家的管控啊。”
“在这方面，王家是签过保证的啊！”
自古以来，如王家这样的大家族，多是些什么样德行与操守，沈念还是知道些的，就没有见过会受到太大约束的。甚至为了利益，这些家族还会无视政令法纪，丝毫不顾忌，胡作非为会给国家利益带来的巨大损失。
说真的，华夏军方能够强势镇压这些豪族，令他们不敢违法乱纪，沈念真的很高兴，因为这确实是于国于民的好事。
可问题是，王家遵纪守法的行为，损失的却是自己的利益啊！沈念都不知道该如何来形容，自己现在的感受了。
“赵先生！”
见沈念沉默着不说话，王庆越发不安了，试探着道：“赵先生，不知您说的需要大量原料中的‘大量’是多少？如果与限定的分量相差不大的话……，或许王家多找找关系，还是能够多弄到一些的。”
这种事情需要调动家族能量，王庆本来是没有资格代表王家做这样的承诺，因为得需要家族中的真正高层点头。
但鉴于王家对于‘赵先生’的重视，以及想要表达自己的存在价值，王庆只得硬着头皮这样说了。
沈念明白了，这是寻求规距网开一面的做法啊，于是便问道：“那你们王家最多能够弄到多少分量的？”
“这……，翻个两三倍应该还是可以的吧。”王庆也不敢打包票，只得小心的说道。
“两三倍？不过是三两千斤罢了。太少了！我要的至少是十几亿、二十几亿金额的定单，而且，往后还要能够继续稳定供应。”沈念皱眉道。
“十几二十个亿的金额？”
王庆吓得都不敢说话了，这么多的分量，王家是绝对搞不定的。
并不是没有原料和渠道，而是私下干了这种事情，一旦被查出来，整个王家都要受到严厉惩罚。
‘赵先生’虽然是王家的贵客，而且合作潜力巨大，但也不可能让王家冒着家族衰败的风险来干这种事，毕竟族中的那些高层是绝对不会同意的。
“唉！我知道这原料物资是限制级的，但却没想到会这么严格，甚至连你们王家都搞不定。”
沈念叹了一声，失望之情溢言表。
“赵先生！”王庆咬了咬牙，小声的道：“我知道有一种方法，应该可以弄到大量的原料。”
“噢！你说！你说！”沈念立即来了兴趣。
“赵先生知道，无论什么东西都是可以在hr联盟交易的，尤其是私下交易。我们王家之所以有着很多限制，是因为国家和军方的严格限定。”
“我们王家不敢在华夏的土地上大规模走私这种原料，但不代表着其他供应商、尤其是有着外国背景的那些人没有这个胆子。我的办法就是，以我们王家在hr联盟内的关系，可以暗地里为您找到供应商，然后再帮你们牵线搭桥，让你们私下进行交易。”
“嗯！还有这种方法？”
沈念诧异道：“这种方法可以呀！可是，既然有着这种不错的方法，那你们王家为何还会为难呢？”
“王先生，你有所不知。”王庆苦笑道：“这种走私手段，在华夏土地上是明令禁止的，一旦被发现就会受到严厉打击，我们王家之所以不敢做走私的事情，是因为风险和惩罚太大了。”
“而且，就算是外面的供应商，若他们在做这种事情时被发现了，同样也是吃不了兜着走的，但他们的大本营可并不在华夏国内啊，所以在顾忌上，自然而然的就少了一些。尽管被抓住后，依然也会遭受巨大损失，但万一没有被抓住呢？那收获就大了。”
“因此，为了高额的利润，还是有很多冒险商人敢于铤而走险的。”
“这倒是一种直接绕开规距的行径。”沈念暗自点头，不过却有些奇怪，于是问道：“你们王家之所以不敢做这样的生意是害怕被发现，但如果只做买卖双方的牵线人，那隐蔽性很高呀！只要是没有被发现，那还有什么好怕的呢。为什么之前不直接向我推荐这种方法呢。”
“赵先生，这种方法的隐蔽性自然很高，甚至军方和国家也未必能知道我们做过这样的事情。不过，我们王家有家规啊！但凡是王家子弟，在华夏土地上，都不能在违法乱纪的事情中充当掮客。所以……”
“呃！”沈念真有些无语了，以自己的阅历，还真是没有见过这么言行如一、安纪守法，紧跟着国家旗帜的大世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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