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一章 失效了

    墨旋又一次睡着了，没有光亮分不清昼夜，没有四季更迭。困了就睡，当他再一次醒来时，他漂浮在水面上。

    海水蔚蓝，一头扎进水中，酣畅淋漓的游了一番。画面戛然而止，又回到黑暗之中，一切似乎如梦一般。

    类似的情景不断出现，又不断回到黑暗中，形成无尽的循环。直到墨旋的身体临近枯竭，没有一丝曙光和希望。

    当墨旋身体倒下的那一刻。灵识漂泊在身体之外，看着这具破败不堪的身体。

    “多久了？问心石到底发生了什么？怎么会将我囚禁至此？”心中一股怒火生起，将他的灵识焚烧，化为虚无。

    “醒来，快些醒来。”一切真实的，让墨旋都觉得自己已经死了，悄无声息的死了。

    当他的眼睛睁开时，叫醒他的是一个虚幻的身影。看不清脸，那光影一明一暗的闪烁，好像在对他说着什么？只言片语听不清在说些什么，直到那团光影消散，黑暗褪去。

    他出现在了一个街角，饥饿的感觉让他控制不了身影。当啷一声响“小溪，我们该回家了。”小镇上的一幕幕重新上演了一遍。

    直到他的记忆找回，又来到问心石前。“现实与虚幻相结合的幻境吗？我是墨旋，怎会被一块石头困住。”再次用手接触问心石。

    他又来到了这片黑暗中。“黑暗、空间、时间在这里没有其他。一切皆是内心的真实写照吗？或许我不该想着如何去打破它。而应该了解它，接近它，成为它吗？”

    墨旋的经历太过短暂，做事随心，现实映照在这里的一切，都是零散的画面。刚才脑海中的话语好像是以前有人告诉他的。

    但他又想不起来这一切。“既然如此，试试又何妨呢？构建一个完美的人生，嘿嘿。”墨旋将心思放空。

    那片海洋再次出现，海水碧蓝，自己成为一条小鱼。一位姑娘每天来海边静静地看它。

    那姑娘一身红衣，和小时候的金溪有些相象。小鱼每次都会在那个女孩到来时，在海边停留。海水如一层幕布一般将两人隔开。

    “想和她待在一起吗？杀戮、吞噬，让自己变得强大起来。你就能化为人形，摆脱海洋。”小鱼将这一句话铭记，离开海边游向大海深处。

    这不知哪里来的声音让它和少女分别，红衣少女再也没有在海边看见那条鱼。红皮白肚，两眼中间有一滴水一般印记的小鱼。

    成年，出嫁，她依然会过段时间来来海边看看。那小鱼也已经长大，已经和成年海豚大小差不多了。

    它不喜欢杀戮，又想快一点成长。有争斗又有杀戮的地方总能看到他的身影。不知何时两眼间那片白中有了一抹红，它的眼神坚定。

    吞噬着一切他能吞噬的，有一次，它受伤了。遇到了一个种族的追杀。它想回到海边，回到那个女孩跟前，哪怕隔水相望。

    它卖力的游向海边，海边没有了那道身影。大鱼心情失落，当它决定返回深海时却发现自己搁浅在海边了。体型太大，成为了他的负担。

    直到傍晚时分，海水涨起。它才离去，头也不回。它觉得不能见到她，是因为自己不够强大。无尽的吞噬，让他成为海洋的霸主。

    可那个声音再也没有出现，告诉它该如何去做。它有些不耐烦了，海面上的海鸟给了它启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