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知识
古崧也露出了笑容。
“过两天你就习惯了。接下来不出意外的话，我将会是你们新的特教课老师。”
胡护现在已经完全呆滞，抽帧了一般扭头，看向一旁的周勃。周勃笑意浓烈：
“没错。过几天熟悉了你就无感了。”
“好，我姑且信你……”
周勃无视一旁石化的胡护，手握拳抵嘴咳嗽两声，扭头看向古崧：
“咳咳……今天来不是为了吓唬我兄弟的，有正事。我已经能感觉到到我的规律是什么了。是热学范畴的是吗？”
周勃的神态有点凝重，握了握双拳体会了一下，看向古崧。接着说：
“我能够做到内外的能量循环，但好像只能吸收内能？”
话语间，周勃的身体周围又一次出现了那些有序流动的空气，周围的热量被获取然后被消耗，达成了有序的循环，使得其余两人的体感温度凉了一些。而在一旁目睹了一切的胡护，麻木到无感。他震惊于自己就这么简单的见到了一位强大的队长，震惊于自己已经觉醒了的好友进展如此飞速。而现在，他有一句话憋得难受，不得不说：
“勃啊，你这别怪我……你的规律是空调制冷？”
“@#￥%#%%…………”
周勃听到这话，直接绷不住了，
“我好不容易试出来的能力，这叫生生流转！什么玩意是空调！！！？”
周勃纵使心态被历练的再好，听到兄弟这话也脸红脖子粗。不顾自己还顶着开发出来起名叫“生生流转”的能力，上去就打。古崧也被这俩整的忍俊不禁，忙上去拦架。可一上手，他就发现了周勃现在状态的特异。周勃向胡护挥出的拳头被刻意放小了力度，但内里劲力的流转仿佛河水流淌，纤弱却连绵不绝，倒真的有几分周勃所说的“生生流转”之感。
“虽然他没猜对自己驾驭的规律，但发现的能力意外的符合规律的特性。按这样来的话，在保护好他的前提下，倒也能发挥出一部分实力，度过这段时期。”
念头一转，古崧迅速思索。随即开口道：
“挺有意思。但和真实还是有距离。很不错了。趁这个机会，我给你讲讲规律的运用和一些概念。你也一起来听吧。”
古崧制止两人的纠缠，对周勃说道，对胡护也示意后，出门向场地走去。
“还是不对吗……那我的究竟是什么呢……”
“我刚才不说了嘛，空调制冷！很强大的！”
“滚！”
“……”
眼见两人在路上又吵了起来，古崧笑呵呵的开口：
“虽然有点空调那意思……”
“古崧你啥意思！也跟着他一起说这！我容易嘛我……”
“但肯定不是。规律作为世界的本质，依据距离现境的远近，也就是表现形式，分为“现象”、“作用”、“效应”、“原理”，直至构成了“具现之海”的“规律”。前面提到的那些，是“具现之海”的外围，是它与现实的过渡。就像大陆架和软流层一样，是交汇，也是分界。”
胡护显得一脸懵：
““具现之海”是啥？”
周勃开口道:
“未来如果你也成为了规律的驾驭者，你要驾驭的规律就是从里面来的。是咱这个世界的逻辑的具现。”
“嗷嗷，明白了。队长你继续。”
“现象就是你所驾驭的规律的表现。例如我，掌握的是光学相关的规律，并并不只是和光有关，而是光能影响到的事物产生的作用。例如凸透镜可以成像和点燃，成为规律驾驭者后自然能够实现这些，并且由于概念的内涵和外延，即使没有凸透镜，直接调动规律的我，也可以做到这些。作用与现象类似，但更加注重，现象注重内涵，作用注重外延。一个成功的棉级裁缝就能很好的驾驭这两点。”
“诶，我记得前面还有一个麻级来着，麻级是个什么？”
“麻级就是觉醒能力，感受规律。这时候的驾驭者，虽然不能直接达到利用规律作战那么高的水平，但链接已经存在，规律会在这个阶段改造驾驭者，让驾驭者更加趋近于概念而不是生物——虽然只有一点点，后续会越来越明显。而这自然也有风险蕴含其中。”
三人一行已经到达了地方，古崧向周勃看去：
“也就是说，周勃你在我们“缝纫”组织的划分里，已经是一名初级的没有编制没有缝纫机的麻级裁缝了。当然，组织并不喜欢更加故弄玄虚的划分层次，所以选取了各种不同的布料来划分。这也是官方的划分。”
的确。“缝纫”组织是当今世界各大地区的官方组织，一切原生组织和隐秘势力都要靠边站，被挤出了原来的地盘。源于这一点，尽管面对着来自外面的威胁，各大组织都和“缝纫”有着摩擦，甚至对抗不断。
胡护若有所思，他看向古崧问：
“你刚才提到了趋近于概念有着风险蕴含其中，按理来说不应该是越趋近规律，也就越接近真实吗？就会越强大？”
古崧听到这个问题毫不意外。因为最开始的自己就问过当初的导师。他问道：
“最趋近于规律的状态是什么呢？”
“啊……”
“融进去。”
在胡护恍然大明白，要脱口而出的时候，周勃已经作了回答。胡护砸砸嘴，没有纠结先后，说：
“这么一想，的确惊悚啊。变强的路上不仅要面对无数敌人，甚至还要提防和自己建立起羁绊的规律……”
古崧显得更加严肃，有种压迫感，他轻轻扫了眼两人，接着说：
“没错。我们在当年的世界战争中并没有任何优势。可突然间，我们的世界的规律显现出了‘形态’，从完全的无实体变成了‘类实体’，可以被感受和驾驭。自那以后，出现了一批强大的驾驭者稳定了战线，拯救世界于水火之中——我们尊敬的议长更是其中的最强者，一手创办了“缝纫”。
并且，随之而来的还有众多的“补丁”层面，使得许多强者只能去镇守，没有了战略反攻的力量，只能和那个世界做到相持。到现在都有学者在研究当年的异变，但一直没有结果。
话归正题。
规律变成‘类实体’后，便有了逃脱限制和范围的可能。而一代代的强者一旦完全趋近于规律融合其中，便会加速该规律的活化，甚至自身成为规律怪物，无意识的游荡。但他们总是有可能造成严重的威胁。他们和补丁，便是我们组织的主要工作目标。”
“那这种情况的话，现境早就毁灭了啊，过了这么多年，活化的规律不知会有多少……”
“没错。但是，由于“具现之海”的底层规律之一，甚至在某些学者眼里就是“具现之海”出现的根本的规律——混沌律至今为止都‘没人掌握’过。混沌律会促使各大规律的运转毫无规律，因为毫无规律就是混沌律的规律。而因此，各大规律的活性会被干扰，缓缓消磨，变得没那么大的危险。
并且，议长可是在“具现之海”的底部呢。他能辅助混沌律抹杀那些短时间大量出现的活性，使得“具现之海”保持稳定。许多次的规律怪物事件都只是因为议长外出‘打猎’去了而已。那些怪物也很好解决，都没闹出大乱子。”
胡护听到这些，不由得赞叹：
“议长真的很强大啊！”
“当然！”
古崧露出满意的笑容。
“这小子上道，不错不错，体会到了议长的强大和不凡。吾道不孤啊！”
周勃略有思索，感受了一下自己的状态，发问道：
“我现在也算是麻级，但开发出来的技能只能荒野求生和辟谷……还有那个破烂制冷……我现在该怎么开发呢？”
古崧想了想，接着讲述：
“规律在改造驾驭者的同时，会按照觉醒时的状态和接收契约的不同，以及驾驭者的使用习惯，发展到不同的方向。大致分为内化和外放两种。当然实力发展到后期就没那么明显了，会呈现出有侧重的综合。但前期的麻棉丝绒都能按照内化和外放被很好的划分。”
“那我现在就是内化喽？毕竟是形成的内外循环。”
“不，”
古崧睁开眼睛，那漆黑的多面体珠子闪烁，“小孔成像”也飞了起来，扫了扫周勃，
“你的内化是为了外放和满足自身的消耗，更像是一种场域。这可能是和你的规律有关。虽然不能说的更多，但我可以交给你一种简单的利用方式，可以把你的“生生流转”运用到战斗中。”
周勃和胡护同时被吸引，忙问道：
“是什么？”
“裁缝裁缝，有裁有缝。裁是按照布料的上下级别，缝就是针对补丁处理和战斗的平行方法了。缝的‘针法’由创始时的十八种发展到了现在的四十多种，我也学不完全，但最简单的直和缠刚好能帮到现在的你。后续再盘类中的接法。
因为规律是不同的，所以快慢有差别，但这种基本方法一定能被学会。直和缠需要的是整齐和同向。像我，就是不能让光胡乱的异动，要有方向和脉络。脉络就是骨架，可以撑起更多的操作。而你，需要找到自己“生生流转”的循环方向，就像磁感线那样整齐排列，再随着劲力的运转支撑出去，让消耗也成为循环的一部分。
这样，你就不只是有了一个内外循环的气场，而是有了一套铠甲，一双拳套。”
时间流逝，周勃就在古崧的指导下联系和熟悉这些方法和知识。一旁的胡护虽然没有觉醒，但提前的了解和思考也能帮助到以后。眯着眼，胡护看着自己的兄弟身周时而扭曲时而有序，缓慢的练习着直和缠的技巧。心中想到了刚才的一些问题。
“勃现在根本不知道自己的规律是什么。但依旧不停地在努力，这很不正常。哎，我也得加油了，有事怎么能让他一个人担着呢。
周爷爷……商云……哎，他太苦了。”
“过两天你就习惯了。接下来不出意外的话，我将会是你们新的特教课老师。”
胡护现在已经完全呆滞，抽帧了一般扭头，看向一旁的周勃。周勃笑意浓烈：
“没错。过几天熟悉了你就无感了。”
“好，我姑且信你……”
周勃无视一旁石化的胡护，手握拳抵嘴咳嗽两声，扭头看向古崧：
“咳咳……今天来不是为了吓唬我兄弟的，有正事。我已经能感觉到到我的规律是什么了。是热学范畴的是吗？”
周勃的神态有点凝重，握了握双拳体会了一下，看向古崧。接着说：
“我能够做到内外的能量循环，但好像只能吸收内能？”
话语间，周勃的身体周围又一次出现了那些有序流动的空气，周围的热量被获取然后被消耗，达成了有序的循环，使得其余两人的体感温度凉了一些。而在一旁目睹了一切的胡护，麻木到无感。他震惊于自己就这么简单的见到了一位强大的队长，震惊于自己已经觉醒了的好友进展如此飞速。而现在，他有一句话憋得难受，不得不说：
“勃啊，你这别怪我……你的规律是空调制冷？”
“@#￥%#%%…………”
周勃听到这话，直接绷不住了，
“我好不容易试出来的能力，这叫生生流转！什么玩意是空调！！！？”
周勃纵使心态被历练的再好，听到兄弟这话也脸红脖子粗。不顾自己还顶着开发出来起名叫“生生流转”的能力，上去就打。古崧也被这俩整的忍俊不禁，忙上去拦架。可一上手，他就发现了周勃现在状态的特异。周勃向胡护挥出的拳头被刻意放小了力度，但内里劲力的流转仿佛河水流淌，纤弱却连绵不绝，倒真的有几分周勃所说的“生生流转”之感。
“虽然他没猜对自己驾驭的规律，但发现的能力意外的符合规律的特性。按这样来的话，在保护好他的前提下，倒也能发挥出一部分实力，度过这段时期。”
念头一转，古崧迅速思索。随即开口道：
“挺有意思。但和真实还是有距离。很不错了。趁这个机会，我给你讲讲规律的运用和一些概念。你也一起来听吧。”
古崧制止两人的纠缠，对周勃说道，对胡护也示意后，出门向场地走去。
“还是不对吗……那我的究竟是什么呢……”
“我刚才不说了嘛，空调制冷！很强大的！”
“滚！”
“……”
眼见两人在路上又吵了起来，古崧笑呵呵的开口：
“虽然有点空调那意思……”
“古崧你啥意思！也跟着他一起说这！我容易嘛我……”
“但肯定不是。规律作为世界的本质，依据距离现境的远近，也就是表现形式，分为“现象”、“作用”、“效应”、“原理”，直至构成了“具现之海”的“规律”。前面提到的那些，是“具现之海”的外围，是它与现实的过渡。就像大陆架和软流层一样，是交汇，也是分界。”
胡护显得一脸懵：
““具现之海”是啥？”
周勃开口道:
“未来如果你也成为了规律的驾驭者，你要驾驭的规律就是从里面来的。是咱这个世界的逻辑的具现。”
“嗷嗷，明白了。队长你继续。”
“现象就是你所驾驭的规律的表现。例如我，掌握的是光学相关的规律，并并不只是和光有关，而是光能影响到的事物产生的作用。例如凸透镜可以成像和点燃，成为规律驾驭者后自然能够实现这些，并且由于概念的内涵和外延，即使没有凸透镜，直接调动规律的我，也可以做到这些。作用与现象类似，但更加注重，现象注重内涵，作用注重外延。一个成功的棉级裁缝就能很好的驾驭这两点。”
“诶，我记得前面还有一个麻级来着，麻级是个什么？”
“麻级就是觉醒能力，感受规律。这时候的驾驭者，虽然不能直接达到利用规律作战那么高的水平，但链接已经存在，规律会在这个阶段改造驾驭者，让驾驭者更加趋近于概念而不是生物——虽然只有一点点，后续会越来越明显。而这自然也有风险蕴含其中。”
三人一行已经到达了地方，古崧向周勃看去：
“也就是说，周勃你在我们“缝纫”组织的划分里，已经是一名初级的没有编制没有缝纫机的麻级裁缝了。当然，组织并不喜欢更加故弄玄虚的划分层次，所以选取了各种不同的布料来划分。这也是官方的划分。”
的确。“缝纫”组织是当今世界各大地区的官方组织，一切原生组织和隐秘势力都要靠边站，被挤出了原来的地盘。源于这一点，尽管面对着来自外面的威胁，各大组织都和“缝纫”有着摩擦，甚至对抗不断。
胡护若有所思，他看向古崧问：
“你刚才提到了趋近于概念有着风险蕴含其中，按理来说不应该是越趋近规律，也就越接近真实吗？就会越强大？”
古崧听到这个问题毫不意外。因为最开始的自己就问过当初的导师。他问道：
“最趋近于规律的状态是什么呢？”
“啊……”
“融进去。”
在胡护恍然大明白，要脱口而出的时候，周勃已经作了回答。胡护砸砸嘴，没有纠结先后，说：
“这么一想，的确惊悚啊。变强的路上不仅要面对无数敌人，甚至还要提防和自己建立起羁绊的规律……”
古崧显得更加严肃，有种压迫感，他轻轻扫了眼两人，接着说：
“没错。我们在当年的世界战争中并没有任何优势。可突然间，我们的世界的规律显现出了‘形态’，从完全的无实体变成了‘类实体’，可以被感受和驾驭。自那以后，出现了一批强大的驾驭者稳定了战线，拯救世界于水火之中——我们尊敬的议长更是其中的最强者，一手创办了“缝纫”。
并且，随之而来的还有众多的“补丁”层面，使得许多强者只能去镇守，没有了战略反攻的力量，只能和那个世界做到相持。到现在都有学者在研究当年的异变，但一直没有结果。
话归正题。
规律变成‘类实体’后，便有了逃脱限制和范围的可能。而一代代的强者一旦完全趋近于规律融合其中，便会加速该规律的活化，甚至自身成为规律怪物，无意识的游荡。但他们总是有可能造成严重的威胁。他们和补丁，便是我们组织的主要工作目标。”
“那这种情况的话，现境早就毁灭了啊，过了这么多年，活化的规律不知会有多少……”
“没错。但是，由于“具现之海”的底层规律之一，甚至在某些学者眼里就是“具现之海”出现的根本的规律——混沌律至今为止都‘没人掌握’过。混沌律会促使各大规律的运转毫无规律，因为毫无规律就是混沌律的规律。而因此，各大规律的活性会被干扰，缓缓消磨，变得没那么大的危险。
并且，议长可是在“具现之海”的底部呢。他能辅助混沌律抹杀那些短时间大量出现的活性，使得“具现之海”保持稳定。许多次的规律怪物事件都只是因为议长外出‘打猎’去了而已。那些怪物也很好解决，都没闹出大乱子。”
胡护听到这些，不由得赞叹：
“议长真的很强大啊！”
“当然！”
古崧露出满意的笑容。
“这小子上道，不错不错，体会到了议长的强大和不凡。吾道不孤啊！”
周勃略有思索，感受了一下自己的状态，发问道：
“我现在也算是麻级，但开发出来的技能只能荒野求生和辟谷……还有那个破烂制冷……我现在该怎么开发呢？”
古崧想了想，接着讲述：
“规律在改造驾驭者的同时，会按照觉醒时的状态和接收契约的不同，以及驾驭者的使用习惯，发展到不同的方向。大致分为内化和外放两种。当然实力发展到后期就没那么明显了，会呈现出有侧重的综合。但前期的麻棉丝绒都能按照内化和外放被很好的划分。”
“那我现在就是内化喽？毕竟是形成的内外循环。”
“不，”
古崧睁开眼睛，那漆黑的多面体珠子闪烁，“小孔成像”也飞了起来，扫了扫周勃，
“你的内化是为了外放和满足自身的消耗，更像是一种场域。这可能是和你的规律有关。虽然不能说的更多，但我可以交给你一种简单的利用方式，可以把你的“生生流转”运用到战斗中。”
周勃和胡护同时被吸引，忙问道：
“是什么？”
“裁缝裁缝，有裁有缝。裁是按照布料的上下级别，缝就是针对补丁处理和战斗的平行方法了。缝的‘针法’由创始时的十八种发展到了现在的四十多种，我也学不完全，但最简单的直和缠刚好能帮到现在的你。后续再盘类中的接法。
因为规律是不同的，所以快慢有差别，但这种基本方法一定能被学会。直和缠需要的是整齐和同向。像我，就是不能让光胡乱的异动，要有方向和脉络。脉络就是骨架，可以撑起更多的操作。而你，需要找到自己“生生流转”的循环方向，就像磁感线那样整齐排列，再随着劲力的运转支撑出去，让消耗也成为循环的一部分。
这样，你就不只是有了一个内外循环的气场，而是有了一套铠甲，一双拳套。”
时间流逝，周勃就在古崧的指导下联系和熟悉这些方法和知识。一旁的胡护虽然没有觉醒，但提前的了解和思考也能帮助到以后。眯着眼，胡护看着自己的兄弟身周时而扭曲时而有序，缓慢的练习着直和缠的技巧。心中想到了刚才的一些问题。
“勃现在根本不知道自己的规律是什么。但依旧不停地在努力，这很不正常。哎，我也得加油了，有事怎么能让他一个人担着呢。
周爷爷……商云……哎，他太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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