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笑问客从何处来
“义父，我顺利完成任务，回来复命了。”
“不错！对了，为什么晚了七天？”
“因为我受伤了！”袁平扬没有隐瞒认识胡精艺的事，只是把之前去到自己曾经的家的事略过没说。
“好，从你第一天进金陵我的人就告诉我了，你带了个小兄弟自然瞒不过我的耳目。不过刚才也说明你什么都没有瞒我。既然是你的救命恩人，你先好生款待他，别怠慢了。你先下去吧。”
“是！义父。”袁平扬告退，他知道杨博川的手段，他看到杨博川心底都在发火，只是表现得一如平常。
…
“怎么样？你义父怎么说了？”
“什么怎么说？”
“那就好！”
“我说兄弟，你别像个娘们，磨磨唧唧的。”
“怎么像娘们了？我想问你跟你义父说起带我进锦衣卫的事儿怎么样了？”
“锦衣卫是太祖皇帝创立，独立机构，只听皇命，可逮捕任何人，包括皇亲国戚，并进行不公开的审讯。”
“那又怎么样？”
“这样的机构你说进就能进的？”胡精艺脸垮下来了。袁平扬看到接着说：“别不高兴了，带你放松下去。”
“去哪里啊？”
“别问了！走吧！”
…
“这就是你说的放松啊？”胡精艺面对一群打扮得花子招展的女子，有点手足无措的感觉。只能四处张望，见门口一块匾额上面写着“粉香阁”！
“你可别看轻这里的姑娘啊，各有技艺，不过也是只卖艺不卖身的，你可以试试！”然后袁平扬老手般的把胡精艺推荐给一个中年女子：“宦娘，这是我的兄弟，找姿柔出来好好招待一下。”
“你袁公子带来的人，我自然不会怠慢咯！对了，向勤姑娘这些日子谁都不见，就念着你呢！”
“别瞎说，我和向勤姑娘只谈音律，词曲。没你想得那回事。”
“我也没说有什么啊！”中年女子调笑着，摇曳着身姿先去了。
“袁大哥，这到底是什么地方啊？”
“你是真不知道还是装的？你要是个男人会不知道这地方？就算你年轻，不过连听都没听过，也太不可思议了吧。”
“你要知道，我从小就在山里独居，确实不知道，不过我记得我进山里之前，曾经听我叔叔提过，说有种风月场所，叫销金窟，温柔乡，是这地方吗？”
“你知道这地方嘛！”
“我真不知道！”
“行行行，你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姿柔，你来得正好，你好好带我这兄弟放松下。”袁平扬对一个姿色上佳，而且气质优雅的女子说道。
“公子，请随奴家来，奴家先弹首曲子给你如何！”然后，胡精艺在袁平扬的推搡中，强行被别的女子拉走。
…
“袁公子，你可有些日子没来了。”薄纱幕帘后，传出温柔悦耳的声音。
“前几日要务缠身，没有空闲。等到一有时间，马上来见姑娘了。”
“公子真是折煞奴家了，公子出身名门，又身居要职，上门提亲的姑娘怕是快把门槛踏平吧，为什么总到我这里来。”
“怎么？不能来？”
“公子想听曲自然能来，只是没必要每次让向勤作陪！”
“你不愿陪我？”
“向勤自问容貌不算出众，词曲也一般，琴艺更是稀疏。公子为何这般捧向勤的场？”
“等我想想？对了，想到了，善良！也许你早已忘记了，我第一次来的时候，正好有个叫花子没钱，在门口张望，你的那些姐妹纷纷嗤之以鼻，更有甚者，出言相辱，只有你一个人什么举动都没有，而是关上了门窗，托丫鬟送了一锭银子出去了。”
“公子还记得呢？我都不记得有这么回事了。”
“当时我在附近把这一切看得清清楚楚，本来我不相信在这‘粉香阁’中会有人关心一个乞丐，可是你居然会这么做，着实让我刮目相看。”
“所以你当时十六岁就来了？”
“我们这样的人，看上去光鲜，可是你不知道其中的凶险，我只有到这里来排遣寂寞。”
“算了，不说这些了，此次袁公子来，向勤好好的陪公子喝一杯。”
“向勤姑娘，你有心事？”
“没什么？想到故人了，有些感慨罢了。”
“告诉我！”
袁平扬的话让向勤实在不知道怎么拒绝，好像有魔力一样。向勤细细弹唱：苏州城东，张姓人家，一家三口，男耕女织，不算富足，其乐融融。有朝一日，天降霹雳，主母逢集，展露盛颜，恶霸起意，觊觎于心，生逢不幸，家破人亡，流落于此，身无长物，苟活异乡，得遇宦娘，授其技艺，得活于此。
“唱得还挺好！”
“袁公子，听烦了吧！只是想起今天是亡母的生辰，不由得有些唏嘘，恕罪。”
“我有件事想问你！”
“公子请讲！”
“怎么样才能替你赎身？”
“别这么说，公子人中龙凤，不要妄想其他。”
袁平扬一脸无奈。
…
“你别过来啊！我告诉你，别碰我，要钱是吧，我给你钱，离我远远的。”胡精艺躲到房间的角落，生怕被黎姿柔碰到了。
“胡公子是否嫌弃奴家，若是嫌弃，奴家不碰公子便是，公子不必如此。”黎姿柔我见犹怜的说道。这下胡精艺倒有些不好意思了：“其实不是，只是我天生对姑娘身上的香粉敏感，一旦闻及，浑身发痒，如果靠太近了，更不得了了。”
“公子何不早说，我不靠近公子便是。”
“对了，我先走了，如果我那兄弟问起来，就说我在这儿呆不习惯。”
“啊？哦！”
“对了，那个什么向勤姑娘长什么样儿？”
“向勤姑娘？她好像很一般吧，在我们这儿也很不喜欢热闹，只是袁公子每次来都捧她的场。”
“有她的画像吗？给我一张。”
“公子不会…”黎姿柔惊讶得捂住嘴唇。
“别瞎想，只是好奇。”胡精艺显得有些尴尬。
“不错！对了，为什么晚了七天？”
“因为我受伤了！”袁平扬没有隐瞒认识胡精艺的事，只是把之前去到自己曾经的家的事略过没说。
“好，从你第一天进金陵我的人就告诉我了，你带了个小兄弟自然瞒不过我的耳目。不过刚才也说明你什么都没有瞒我。既然是你的救命恩人，你先好生款待他，别怠慢了。你先下去吧。”
“是！义父。”袁平扬告退，他知道杨博川的手段，他看到杨博川心底都在发火，只是表现得一如平常。
…
“怎么样？你义父怎么说了？”
“什么怎么说？”
“那就好！”
“我说兄弟，你别像个娘们，磨磨唧唧的。”
“怎么像娘们了？我想问你跟你义父说起带我进锦衣卫的事儿怎么样了？”
“锦衣卫是太祖皇帝创立，独立机构，只听皇命，可逮捕任何人，包括皇亲国戚，并进行不公开的审讯。”
“那又怎么样？”
“这样的机构你说进就能进的？”胡精艺脸垮下来了。袁平扬看到接着说：“别不高兴了，带你放松下去。”
“去哪里啊？”
“别问了！走吧！”
…
“这就是你说的放松啊？”胡精艺面对一群打扮得花子招展的女子，有点手足无措的感觉。只能四处张望，见门口一块匾额上面写着“粉香阁”！
“你可别看轻这里的姑娘啊，各有技艺，不过也是只卖艺不卖身的，你可以试试！”然后袁平扬老手般的把胡精艺推荐给一个中年女子：“宦娘，这是我的兄弟，找姿柔出来好好招待一下。”
“你袁公子带来的人，我自然不会怠慢咯！对了，向勤姑娘这些日子谁都不见，就念着你呢！”
“别瞎说，我和向勤姑娘只谈音律，词曲。没你想得那回事。”
“我也没说有什么啊！”中年女子调笑着，摇曳着身姿先去了。
“袁大哥，这到底是什么地方啊？”
“你是真不知道还是装的？你要是个男人会不知道这地方？就算你年轻，不过连听都没听过，也太不可思议了吧。”
“你要知道，我从小就在山里独居，确实不知道，不过我记得我进山里之前，曾经听我叔叔提过，说有种风月场所，叫销金窟，温柔乡，是这地方吗？”
“你知道这地方嘛！”
“我真不知道！”
“行行行，你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姿柔，你来得正好，你好好带我这兄弟放松下。”袁平扬对一个姿色上佳，而且气质优雅的女子说道。
“公子，请随奴家来，奴家先弹首曲子给你如何！”然后，胡精艺在袁平扬的推搡中，强行被别的女子拉走。
…
“袁公子，你可有些日子没来了。”薄纱幕帘后，传出温柔悦耳的声音。
“前几日要务缠身，没有空闲。等到一有时间，马上来见姑娘了。”
“公子真是折煞奴家了，公子出身名门，又身居要职，上门提亲的姑娘怕是快把门槛踏平吧，为什么总到我这里来。”
“怎么？不能来？”
“公子想听曲自然能来，只是没必要每次让向勤作陪！”
“你不愿陪我？”
“向勤自问容貌不算出众，词曲也一般，琴艺更是稀疏。公子为何这般捧向勤的场？”
“等我想想？对了，想到了，善良！也许你早已忘记了，我第一次来的时候，正好有个叫花子没钱，在门口张望，你的那些姐妹纷纷嗤之以鼻，更有甚者，出言相辱，只有你一个人什么举动都没有，而是关上了门窗，托丫鬟送了一锭银子出去了。”
“公子还记得呢？我都不记得有这么回事了。”
“当时我在附近把这一切看得清清楚楚，本来我不相信在这‘粉香阁’中会有人关心一个乞丐，可是你居然会这么做，着实让我刮目相看。”
“所以你当时十六岁就来了？”
“我们这样的人，看上去光鲜，可是你不知道其中的凶险，我只有到这里来排遣寂寞。”
“算了，不说这些了，此次袁公子来，向勤好好的陪公子喝一杯。”
“向勤姑娘，你有心事？”
“没什么？想到故人了，有些感慨罢了。”
“告诉我！”
袁平扬的话让向勤实在不知道怎么拒绝，好像有魔力一样。向勤细细弹唱：苏州城东，张姓人家，一家三口，男耕女织，不算富足，其乐融融。有朝一日，天降霹雳，主母逢集，展露盛颜，恶霸起意，觊觎于心，生逢不幸，家破人亡，流落于此，身无长物，苟活异乡，得遇宦娘，授其技艺，得活于此。
“唱得还挺好！”
“袁公子，听烦了吧！只是想起今天是亡母的生辰，不由得有些唏嘘，恕罪。”
“我有件事想问你！”
“公子请讲！”
“怎么样才能替你赎身？”
“别这么说，公子人中龙凤，不要妄想其他。”
袁平扬一脸无奈。
…
“你别过来啊！我告诉你，别碰我，要钱是吧，我给你钱，离我远远的。”胡精艺躲到房间的角落，生怕被黎姿柔碰到了。
“胡公子是否嫌弃奴家，若是嫌弃，奴家不碰公子便是，公子不必如此。”黎姿柔我见犹怜的说道。这下胡精艺倒有些不好意思了：“其实不是，只是我天生对姑娘身上的香粉敏感，一旦闻及，浑身发痒，如果靠太近了，更不得了了。”
“公子何不早说，我不靠近公子便是。”
“对了，我先走了，如果我那兄弟问起来，就说我在这儿呆不习惯。”
“啊？哦！”
“对了，那个什么向勤姑娘长什么样儿？”
“向勤姑娘？她好像很一般吧，在我们这儿也很不喜欢热闹，只是袁公子每次来都捧她的场。”
“有她的画像吗？给我一张。”
“公子不会…”黎姿柔惊讶得捂住嘴唇。
“别瞎想，只是好奇。”胡精艺显得有些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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