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左金戈身份疑云
“这人啊，到哪个份上就得说哪一步的话，不管你从前在外面什么身份？什么地位，到了这里，都要乖乖的听这里的规矩，不想听规矩也行，除非你有实力制定规矩。”
头发凌乱，鼻青脸肿的袁平扬抱着腿坐在旁边依然发着呆，倒是穿着邋遢的老头吩咐那些人停了手，开始对袁平扬进行教育起来。老头扔了一个黑得几乎馊掉的馒头过来：“吃了！你要死了我们可少一份口粮了。”
袁平扬不为所动，只是冷冷地说：“你到底想怎么样？”
“不想怎么样，只是看你有点儿意思，不想你那么快死。”
“那你可能想错了，我没意思，而且也不想和你打交道，所以你不用假装好人。”
“这里的饭送得很不准时，你现在不吃，下一顿可能不知道什么时候才吃得到了，我劝你把馒头捡起来。”袁平扬听到老头的话，先是不出声音，然后把馒头捡了起来，虽然没有马上吃掉，但是也揣到兜里了。
…
“大人，查到了。这个袁平扬极有可能是杨博川的义子，只是…”
“只是什么？说。”
“只是这个袁平扬失踪后，杨博川试图封锁消息，可是还是被东厂的人知道后，散出来了。”
“怎么会这样？既然是指挥使大人的义子，指挥使应该很紧张才是，为什么只是想封锁消息，给我接着打探。”
“其实卑职还有个消息不敢报给您，因为事关重大，属下不敢妄断。”
县太爷知道这个师爷很知道事情轻重，既然他想隐瞒不报，也是为了自己好，害怕自己稍有不慎，祸已大矣。县太爷沉吟片刻，不知道是不是耐不住好奇心，最终说道：“你还是告诉我吧。”
“在十年前，庐州发生一起命案，一个小孩杀了一个卖猪肉的，起因是卖猪肉的辱骂小孩儿的父亲，可是小孩儿虽然小，他认为他的父亲神圣不可侵犯，是个大英雄，所以才动的手。后来，据说此案不了了之了，也没见庐州县衙怎么处置这个小孩。可是当时听说杨博川曾经去过庐州一次，回去以后，就多了这个义子。”
“这么巧合，你怎么知道的？”
“小人当时正在庐州县衙做一名文书。”
“这么说杨博川应该会很着紧这个义子，为什么消息秘而不发呢？”
“回禀大人，在杨博川大人之前的锦衣卫指挥使叫袁青云！”师爷说话点到为止。县太爷突然好像被点醒了一样，脑子飞速转动：从前的锦衣卫指挥使叫袁青云，而这个孩子叫袁平扬，年龄上也说得通，那么这个孩子极有可能是袁青云的孩子。可是当年袁青云犯的是欺君之罪，背叛满门抄斩。执行者正是杨博川，可是杨博川却收养袁青云的孩子，这么说杨博川也犯下了欺君之罪。如果猜想被证实，那么县太爷相当于也拿到了威胁杨博川的把柄。可是杨博川位高权重，又深得皇上信任。自己想借此机会升官发财，说不定得到的是脑袋搬家。
县太爷沉吟半晌，迟迟不发一语。
师父感怀当年县太爷的知遇之恩，开口说道：“其实大人不必烦恼，我们可以一边先把这个袁平扬关押着，然后再一边迅速派人与大人的恩师，海大人联系，听听海大人的意思。”
“暂时只有这个方法，你迅速差人去办。”
“是！”
…
“小兄弟，其实看你被打的时候，你知道护住头，然后高抬双臂，避开要害。应该是练过，但是你居然一点内力都没有，这倒让我很奇怪。你小子从前经常打架？”
袁平扬想到自己曾经的流浪生涯，曾经为了一个包子跟几个小混混打几架，打架的生涯简直太熟悉了，所以袁平扬点点头。
很同意老头的话，到哪一步说哪一步的话，既然进来了，就在这里安安稳稳的呆着，等到出去的一天，再想办法完成自己的事。所以度过初入狱的低潮过后，还是要等待再次审理自己的时候，先和里面的人认识一下。通过几天的了解，袁平扬知道了，这个老头叫左金戈，虽然称不上是牢房一霸，但是也没人惹他，因为谁想要任何东西，只要出得起价，他都能想办法给你弄来。
…
“喂！左老头，在这里嘴都淡出鸟来了，你想办法给我弄只烧鸡进来。”
“没问题，你要答应出去后帮我做件事。”
“那没问题，快，你帮我把鸡弄进来，出去后我什么都答应你。”
“等着，晚上给你。”
左金戈安心的去帮他弄鸡去了，丝毫不担心开始求他的黑大个会反悔。倒是一起坐牢的狱友很奇怪：“左老头，你这么放心他？你不怕他出去后不守信用。”
“他不敢。”
“为什么？”
“等着吧！”
…
夜深人静的时候，左金戈叫醒黑大个，递过一个纸包到黑山虎面前。
“你真的给我弄来了？你是怎么做到的？”
“这个不是你操心的事儿，你只用记得你答应我的条件。”
“告诉我你怎么做到的？”
“不要得寸进尺，要不然你会后悔的。”
“是是是！”黑山虎想到烧鸡左金戈都能弄进来，还有什么事儿他做不到的。这种人太可怕了，神神秘秘的，大不了出去后不甩他。
“你在想什么我知道，出去后就忘记今天这只鸡了是吗？”
黑山虎被左金戈一下戳破心事，倒不意外，只是继续听左金戈说话：“如果你真的这么做你肯定会后悔，你在江湖上绰号黑山虎，你本名叫张超，祖籍山西，十五岁你母亲病逝，父亲再娶，你心中不能接受，杀了继母，然后逃亡出来，遇到一个镖师，跟着学了一套五虎断门刀，最后五招还没学全，于是你就以侠盗自居，打着劫富济贫的名义到处打家劫舍，这次你是因为替人顶罪才进来的，还有两个月就出去了。”
黑山虎想不到左金戈把自己的事儿知道的这么清楚，目瞪口呆。左金戈继续：“我之所以满足你的要求是因为你是个有欲望的人，只要有欲望，就有利用价值，你出去后找一个叫左权的男人，他会告诉你怎么做的。”
黑山虎有点懵懵懂懂的点头，一个人把自己的底细摸得这么清楚，自己做的那些见不得人的事还不是都知道，那样，自己只有听他的。
“你到底是谁？左权是权力堂的帮主，你和他什么关系？”
“别打听这么多？吃饱了睡觉。”
头发凌乱，鼻青脸肿的袁平扬抱着腿坐在旁边依然发着呆，倒是穿着邋遢的老头吩咐那些人停了手，开始对袁平扬进行教育起来。老头扔了一个黑得几乎馊掉的馒头过来：“吃了！你要死了我们可少一份口粮了。”
袁平扬不为所动，只是冷冷地说：“你到底想怎么样？”
“不想怎么样，只是看你有点儿意思，不想你那么快死。”
“那你可能想错了，我没意思，而且也不想和你打交道，所以你不用假装好人。”
“这里的饭送得很不准时，你现在不吃，下一顿可能不知道什么时候才吃得到了，我劝你把馒头捡起来。”袁平扬听到老头的话，先是不出声音，然后把馒头捡了起来，虽然没有马上吃掉，但是也揣到兜里了。
…
“大人，查到了。这个袁平扬极有可能是杨博川的义子，只是…”
“只是什么？说。”
“只是这个袁平扬失踪后，杨博川试图封锁消息，可是还是被东厂的人知道后，散出来了。”
“怎么会这样？既然是指挥使大人的义子，指挥使应该很紧张才是，为什么只是想封锁消息，给我接着打探。”
“其实卑职还有个消息不敢报给您，因为事关重大，属下不敢妄断。”
县太爷知道这个师爷很知道事情轻重，既然他想隐瞒不报，也是为了自己好，害怕自己稍有不慎，祸已大矣。县太爷沉吟片刻，不知道是不是耐不住好奇心，最终说道：“你还是告诉我吧。”
“在十年前，庐州发生一起命案，一个小孩杀了一个卖猪肉的，起因是卖猪肉的辱骂小孩儿的父亲，可是小孩儿虽然小，他认为他的父亲神圣不可侵犯，是个大英雄，所以才动的手。后来，据说此案不了了之了，也没见庐州县衙怎么处置这个小孩。可是当时听说杨博川曾经去过庐州一次，回去以后，就多了这个义子。”
“这么巧合，你怎么知道的？”
“小人当时正在庐州县衙做一名文书。”
“这么说杨博川应该会很着紧这个义子，为什么消息秘而不发呢？”
“回禀大人，在杨博川大人之前的锦衣卫指挥使叫袁青云！”师爷说话点到为止。县太爷突然好像被点醒了一样，脑子飞速转动：从前的锦衣卫指挥使叫袁青云，而这个孩子叫袁平扬，年龄上也说得通，那么这个孩子极有可能是袁青云的孩子。可是当年袁青云犯的是欺君之罪，背叛满门抄斩。执行者正是杨博川，可是杨博川却收养袁青云的孩子，这么说杨博川也犯下了欺君之罪。如果猜想被证实，那么县太爷相当于也拿到了威胁杨博川的把柄。可是杨博川位高权重，又深得皇上信任。自己想借此机会升官发财，说不定得到的是脑袋搬家。
县太爷沉吟半晌，迟迟不发一语。
师父感怀当年县太爷的知遇之恩，开口说道：“其实大人不必烦恼，我们可以一边先把这个袁平扬关押着，然后再一边迅速派人与大人的恩师，海大人联系，听听海大人的意思。”
“暂时只有这个方法，你迅速差人去办。”
“是！”
…
“小兄弟，其实看你被打的时候，你知道护住头，然后高抬双臂，避开要害。应该是练过，但是你居然一点内力都没有，这倒让我很奇怪。你小子从前经常打架？”
袁平扬想到自己曾经的流浪生涯，曾经为了一个包子跟几个小混混打几架，打架的生涯简直太熟悉了，所以袁平扬点点头。
很同意老头的话，到哪一步说哪一步的话，既然进来了，就在这里安安稳稳的呆着，等到出去的一天，再想办法完成自己的事。所以度过初入狱的低潮过后，还是要等待再次审理自己的时候，先和里面的人认识一下。通过几天的了解，袁平扬知道了，这个老头叫左金戈，虽然称不上是牢房一霸，但是也没人惹他，因为谁想要任何东西，只要出得起价，他都能想办法给你弄来。
…
“喂！左老头，在这里嘴都淡出鸟来了，你想办法给我弄只烧鸡进来。”
“没问题，你要答应出去后帮我做件事。”
“那没问题，快，你帮我把鸡弄进来，出去后我什么都答应你。”
“等着，晚上给你。”
左金戈安心的去帮他弄鸡去了，丝毫不担心开始求他的黑大个会反悔。倒是一起坐牢的狱友很奇怪：“左老头，你这么放心他？你不怕他出去后不守信用。”
“他不敢。”
“为什么？”
“等着吧！”
…
夜深人静的时候，左金戈叫醒黑大个，递过一个纸包到黑山虎面前。
“你真的给我弄来了？你是怎么做到的？”
“这个不是你操心的事儿，你只用记得你答应我的条件。”
“告诉我你怎么做到的？”
“不要得寸进尺，要不然你会后悔的。”
“是是是！”黑山虎想到烧鸡左金戈都能弄进来，还有什么事儿他做不到的。这种人太可怕了，神神秘秘的，大不了出去后不甩他。
“你在想什么我知道，出去后就忘记今天这只鸡了是吗？”
黑山虎被左金戈一下戳破心事，倒不意外，只是继续听左金戈说话：“如果你真的这么做你肯定会后悔，你在江湖上绰号黑山虎，你本名叫张超，祖籍山西，十五岁你母亲病逝，父亲再娶，你心中不能接受，杀了继母，然后逃亡出来，遇到一个镖师，跟着学了一套五虎断门刀，最后五招还没学全，于是你就以侠盗自居，打着劫富济贫的名义到处打家劫舍，这次你是因为替人顶罪才进来的，还有两个月就出去了。”
黑山虎想不到左金戈把自己的事儿知道的这么清楚，目瞪口呆。左金戈继续：“我之所以满足你的要求是因为你是个有欲望的人，只要有欲望，就有利用价值，你出去后找一个叫左权的男人，他会告诉你怎么做的。”
黑山虎有点懵懵懂懂的点头，一个人把自己的底细摸得这么清楚，自己做的那些见不得人的事还不是都知道，那样，自己只有听他的。
“你到底是谁？左权是权力堂的帮主，你和他什么关系？”
“别打听这么多？吃饱了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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