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获取身份信息
“老板娘是有故事的人啊。”剑飞扬艰难的转了个身，伤口又被拉扯到。
“谁又没个故事呢？”
“说来听听，让我见识见识，什么叫做享福？”
“我的故事不提也罢，倒是你，我从没听过‘剑’这个姓氏，这‘剑飞扬’恐怕是你的化名吧……”
徐有余的眼神深邃而朦胧，其中藏了太多的心事，剑飞扬能从中看到淡淡的哀伤与追忆。她喝了两坛酒，却似乎不会醉一般，说话时没有半分醉意。
“老板娘好眼力，这都让你看出来了。”
剑飞扬说着，心头却想着身份的事情。
“少啰嗦。初见你时，觉得你年纪轻轻，好骗。”徐有余斜瞥了眼剑飞扬，“可现在看嘛，油嘴滑舌，不是个好东西。”
“你也没好到哪里去，一张嘴巴可以把活的说成死的，死的说成活的。平日抠门的要死，一顿饭你能赚八成。难怪这酒楼生意不好，都被你给黑怕了。”
“黑？我很亮趟好吧？你说我做的哪样东西不好吃了？哪样东西不是货真价实？其他店面看似便宜，赚的更多好不好？”徐有余气不打一处来，“你们要工钱，镇上的要打点，偶尔还招贼，哪样不是钱？”
“是是是，老板娘您消消气，知道您很不容易，起早贪黑，撑起一家酒楼不容易。”
“那是自然。说罢，你来自哪里，来骠骑镇有什么企图？”
“我真名姓江，来骠骑镇纯属意外。你猜一猜，我来自哪里？”剑飞扬不了解落魄江家的一切，试图让徐有余说些相关的信息。
徐有余冷笑一声，“姓江是吧？”
剑飞扬连忙点头不止。
嫌弃的上下打量剑飞扬，徐有余撇嘴，“出门在外，连套像样的衣服也没有，身上也没多少银子，手上脚上却没干活的痕迹，恐怕你是从家里偷跑出来的某个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大少爷。”
沉吟片刻，
“会一手独特的记账之法，此法我从未在江湖上听过，而能发明此法的家族必定不凡，你为了躲避他们的追踪，所以用上了化名。”
捏着下巴又道，
“江湖上姓江的家族很多，可实力大多一般，不可能有一种独特的记账之法。况且，你还身怀绝学武功，能在短时间内进步，说明家学渊源，是武林世家，那一般的江姓家族就可以排除在外了。”
剑飞扬默然无语，老板娘说的煞有介事，好似真的一般，他居然有些信了。
“看你言谈举止间，并无贵族气质，有些粗鄙，恐怕并没有得到良好的家学教育，可你又没有身处旁支的那种怨念，这就很难说的通了。”
“除非你的家族曾经辉煌，后来落魄，后人还保留着曾经的痕迹，才能教出你这等人物。姓江的落魄家族，我想起来了，十几年前东洲西北边陲地带有一户江姓的大户人家，好像惹怒了天魔教还是五绝门……”
徐有余想到了什么，没有说下去，眯眼盯着剑飞扬，“莫非，你是那户江家的后人？”
剑飞扬一脸懵逼，从一系列不靠谱的表象，推导出如此符合的背景，老板娘真乃神人也。
他从血仆那里得知他来自一个落魄的江家，名叫江志。
“难怪你不敢以真名示人，恐怕不是为了躲避家人的抓捕，怕是被魔教发现了吧！”
都说到这里了，剑飞扬只能默默点头，他自己什么都不知道，怎么反驳。
可是他推测不出父母的名字，如今家住哪里，从小到大经历了什么，又是怎么跑到骠骑镇的。
“父母只跟我说过要小心魔教的人，并未跟我说过家族的故事，所以我不是特别清楚。”
徐有余痛心疾首，“那是在保护你，你现在实力如此之低，若是遇见了敌人，哪有自保的可能？你啊，真不该出门，待到武功大成的时候，手刃凶手岂不美哉？”
拜托，他现在是上任天魔教教主的身份，怎么可能和魔教战斗？
嗯？
不对！
天魔教主落到如此田地，都因为教内的叛徒，若叛徒仍有余党，这么可能放过他？
他曾让六大派颜面扫地，若是知道他的身份，一样不会放过他。
正派、邪派，他是两头都不敢惹。
他对自己将来的处境担忧不已。
见他走神，徐有余笑道，“是不是觉得自己离家出走很不好，那就回去呗。”
“现在怎么能回去？”
剑飞扬忽低声道，“关于江家，你还知道些什么？”
“没了，我又不是江湖百事通，什么都知道。”
见着无法从徐有余那里知道更多，便将主意打到了传说中的武林高手，现在的教书先生——柳青山身上。
他不识字，需要教书先生。
他不知道江家的过往，也需要教书先生。
不过在此之前，他需要知道柳青山是否回来了；更需要深刻的理解这个人，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
仔细回想着从街头老头老太太那里听到的关于刘青山的评价。
“那个教书匠呢，性子孤僻的很，一言不合就骂人，千万不要与他打交道，不然一天的好心情就没嘞。”
“我曾经去他教书的地方看过，那些个读书的小子没一个敢偷懒的，柳青山在前面讲话，他们屁都不敢放一个，稍一走神，他就知道。你要敢唱反调，得在外头晒一天的太阳，那太阳可毒了，人都能晒掉一层皮。”
“可见他教书严厉至极，这样的人少见！”
“可不是的吗？若是我家有多几个子的银子，我也把家里的小子送去认字了，可家里没得。”
“不去更好，你不知道每天教书之前，他让那些男孩女孩做什么吗？蹲马步！一蹲就是半个时辰，要是坚持不了，就被赶回家，连学也没得上。”
“呀！这是把这些孩子当武林高手养了，可怜的人哦。”
“还有呢，你看他换过衣服没？一年到头，都穿那件黑色的粗布衣服，可穿了这么些年，也不见脏呢？”
“你就孤陋寡闻了吧，那种衣服，他家里有百十套呢，从不缺的。”
“这不是一根筋了嘛。”
“他来骠骑镇已经有二三十年了吧，一直都是一个人，咋就没想成个家呢？我估摸着他心头住着个喜欢的人呢，恐怕到死都忘不了的那种。”
“瞎说。他曾经是武林高手，后来武功尽失，遭受了巨大的打击，心已经死了，之所以教书，不过糊口而已，哪有其他心思。”
这些话是他在街头巷尾闲逛时，听那些无聊的大爷大妈们瞎吹的。他无法分辨其中真假，但有参考价值。
此人孤僻、严苛、死板。
从武林高手变成了普通人，落差巨大，受到巨大的创伤。
每日锻炼小孩，说明期待着其中有人可以学武，走入江湖。
在大致想通这些关节之后，拄着拐杖，向徐有余告别后，离开了酒楼。
他每走一步，胸痛一分，刚上街道不久，已是大汗淋漓。
他运气不错，经过打听，得知柳青山已在两天前回来了，此时正在学堂里教书。
“谁又没个故事呢？”
“说来听听，让我见识见识，什么叫做享福？”
“我的故事不提也罢，倒是你，我从没听过‘剑’这个姓氏，这‘剑飞扬’恐怕是你的化名吧……”
徐有余的眼神深邃而朦胧，其中藏了太多的心事，剑飞扬能从中看到淡淡的哀伤与追忆。她喝了两坛酒，却似乎不会醉一般，说话时没有半分醉意。
“老板娘好眼力，这都让你看出来了。”
剑飞扬说着，心头却想着身份的事情。
“少啰嗦。初见你时，觉得你年纪轻轻，好骗。”徐有余斜瞥了眼剑飞扬，“可现在看嘛，油嘴滑舌，不是个好东西。”
“你也没好到哪里去，一张嘴巴可以把活的说成死的，死的说成活的。平日抠门的要死，一顿饭你能赚八成。难怪这酒楼生意不好，都被你给黑怕了。”
“黑？我很亮趟好吧？你说我做的哪样东西不好吃了？哪样东西不是货真价实？其他店面看似便宜，赚的更多好不好？”徐有余气不打一处来，“你们要工钱，镇上的要打点，偶尔还招贼，哪样不是钱？”
“是是是，老板娘您消消气，知道您很不容易，起早贪黑，撑起一家酒楼不容易。”
“那是自然。说罢，你来自哪里，来骠骑镇有什么企图？”
“我真名姓江，来骠骑镇纯属意外。你猜一猜，我来自哪里？”剑飞扬不了解落魄江家的一切，试图让徐有余说些相关的信息。
徐有余冷笑一声，“姓江是吧？”
剑飞扬连忙点头不止。
嫌弃的上下打量剑飞扬，徐有余撇嘴，“出门在外，连套像样的衣服也没有，身上也没多少银子，手上脚上却没干活的痕迹，恐怕你是从家里偷跑出来的某个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大少爷。”
沉吟片刻，
“会一手独特的记账之法，此法我从未在江湖上听过，而能发明此法的家族必定不凡，你为了躲避他们的追踪，所以用上了化名。”
捏着下巴又道，
“江湖上姓江的家族很多，可实力大多一般，不可能有一种独特的记账之法。况且，你还身怀绝学武功，能在短时间内进步，说明家学渊源，是武林世家，那一般的江姓家族就可以排除在外了。”
剑飞扬默然无语，老板娘说的煞有介事，好似真的一般，他居然有些信了。
“看你言谈举止间，并无贵族气质，有些粗鄙，恐怕并没有得到良好的家学教育，可你又没有身处旁支的那种怨念，这就很难说的通了。”
“除非你的家族曾经辉煌，后来落魄，后人还保留着曾经的痕迹，才能教出你这等人物。姓江的落魄家族，我想起来了，十几年前东洲西北边陲地带有一户江姓的大户人家，好像惹怒了天魔教还是五绝门……”
徐有余想到了什么，没有说下去，眯眼盯着剑飞扬，“莫非，你是那户江家的后人？”
剑飞扬一脸懵逼，从一系列不靠谱的表象，推导出如此符合的背景，老板娘真乃神人也。
他从血仆那里得知他来自一个落魄的江家，名叫江志。
“难怪你不敢以真名示人，恐怕不是为了躲避家人的抓捕，怕是被魔教发现了吧！”
都说到这里了，剑飞扬只能默默点头，他自己什么都不知道，怎么反驳。
可是他推测不出父母的名字，如今家住哪里，从小到大经历了什么，又是怎么跑到骠骑镇的。
“父母只跟我说过要小心魔教的人，并未跟我说过家族的故事，所以我不是特别清楚。”
徐有余痛心疾首，“那是在保护你，你现在实力如此之低，若是遇见了敌人，哪有自保的可能？你啊，真不该出门，待到武功大成的时候，手刃凶手岂不美哉？”
拜托，他现在是上任天魔教教主的身份，怎么可能和魔教战斗？
嗯？
不对！
天魔教主落到如此田地，都因为教内的叛徒，若叛徒仍有余党，这么可能放过他？
他曾让六大派颜面扫地，若是知道他的身份，一样不会放过他。
正派、邪派，他是两头都不敢惹。
他对自己将来的处境担忧不已。
见他走神，徐有余笑道，“是不是觉得自己离家出走很不好，那就回去呗。”
“现在怎么能回去？”
剑飞扬忽低声道，“关于江家，你还知道些什么？”
“没了，我又不是江湖百事通，什么都知道。”
见着无法从徐有余那里知道更多，便将主意打到了传说中的武林高手，现在的教书先生——柳青山身上。
他不识字，需要教书先生。
他不知道江家的过往，也需要教书先生。
不过在此之前，他需要知道柳青山是否回来了；更需要深刻的理解这个人，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
仔细回想着从街头老头老太太那里听到的关于刘青山的评价。
“那个教书匠呢，性子孤僻的很，一言不合就骂人，千万不要与他打交道，不然一天的好心情就没嘞。”
“我曾经去他教书的地方看过，那些个读书的小子没一个敢偷懒的，柳青山在前面讲话，他们屁都不敢放一个，稍一走神，他就知道。你要敢唱反调，得在外头晒一天的太阳，那太阳可毒了，人都能晒掉一层皮。”
“可见他教书严厉至极，这样的人少见！”
“可不是的吗？若是我家有多几个子的银子，我也把家里的小子送去认字了，可家里没得。”
“不去更好，你不知道每天教书之前，他让那些男孩女孩做什么吗？蹲马步！一蹲就是半个时辰，要是坚持不了，就被赶回家，连学也没得上。”
“呀！这是把这些孩子当武林高手养了，可怜的人哦。”
“还有呢，你看他换过衣服没？一年到头，都穿那件黑色的粗布衣服，可穿了这么些年，也不见脏呢？”
“你就孤陋寡闻了吧，那种衣服，他家里有百十套呢，从不缺的。”
“这不是一根筋了嘛。”
“他来骠骑镇已经有二三十年了吧，一直都是一个人，咋就没想成个家呢？我估摸着他心头住着个喜欢的人呢，恐怕到死都忘不了的那种。”
“瞎说。他曾经是武林高手，后来武功尽失，遭受了巨大的打击，心已经死了，之所以教书，不过糊口而已，哪有其他心思。”
这些话是他在街头巷尾闲逛时，听那些无聊的大爷大妈们瞎吹的。他无法分辨其中真假，但有参考价值。
此人孤僻、严苛、死板。
从武林高手变成了普通人，落差巨大，受到巨大的创伤。
每日锻炼小孩，说明期待着其中有人可以学武，走入江湖。
在大致想通这些关节之后，拄着拐杖，向徐有余告别后，离开了酒楼。
他每走一步，胸痛一分，刚上街道不久，已是大汗淋漓。
他运气不错，经过打听，得知柳青山已在两天前回来了，此时正在学堂里教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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