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 往事不堪回首
由于崔载胜那辆车被吴凡留在居民点了，所以他昨晚是走路回来的。
两天一夜没合眼，再加上奔波了整晚，饶是吴凡精力旺盛，此时也不免感觉到有些疲倦。
“想好好过个日子怎么就这么难……”回到家，躺在沙发上的吴凡不禁喃喃自语。
吴凡抬手看了眼时间，现在还是半下午，距离李梓萱下班还要一会儿。吴凡揉了揉眼角，打算回卧室小憩一阵。
上床前，他也没忘记把睡衣换上——毕竟在李梓萱看来，他昨晚可是一直待在家里的。
像吴凡这种人，为了要应付各种环境，所以必须要学会让自己随时随地的进入深度睡眠，以求快速恢复精力。
随着紧绷的神经放松下来，吴凡陷入沉睡。
……
不知过了多久，黑暗中吴凡模模糊糊感觉到胸口凉丝丝的，像是指尖划过时的舒服感觉。
下一刻，吴凡蓦地睁眼，凌厉的目光迸射出来，正好和李梓萱漂亮的眼睛对上。
李梓萱像是受惊的小鹿，正搭在吴凡睡衣扣子上的手像是触电一般缩了回去，结巴着解释道：“我，我看你睡着了，只是不想吵醒你……你这件睡衣穿挺久了，我想帮你脱下来拿去洗……”
吴凡翻身坐起，他低头一看，发现胸前的扣子已经被解开两颗了。
吴凡心里一紧，暗道自己这一年真是过得太闲适了，警惕心都被丢到了太平洋，居然连李梓萱开门都没听见。
但他依旧装作若无其事，一边扣着扣子，一边问道：“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刚回……”李梓萱正要回答，目光却下意识落到吴凡正有所动作的手上，透过手指间的缝隙，她好像隐约看见衣服下有一道疤痕。
“这是……？”李梓萱伸手就要去拨开吴凡的手，却被吴凡一把抓住了手腕。
李梓萱抬头，用疑惑的眼神看着吴凡。
吴凡沉默了一阵：“再等等……我还没准备好。”
李梓萱俏脸腾的一下就红了，她使劲甩开吴凡的手：“谁在说那个了！我是说你衣服下面有什么东西！”说着，再次伸手想要掀开吴凡的衣领。
吴凡又一次抓住她的手腕，只是这次却一时想不到理由了。
吴凡三番五次的阻拦，李梓萱就算是再迟钝也意识到不对劲，她嗔视着吴凡：“把手拿开。”
吴凡避开目光，看向房间外：“我该去煮饭了。”
李梓萱懒得再跟他兜圈子，只见她甩开吴凡的手，伸手就去撕扯他的衣服，而吴凡一只手紧紧抓着衣领，另一只手仓促地阻挠李梓萱。
李梓萱跟他纠缠了半天都没有得手，她心里暗自纳闷——怎么自己一个警察的身手还搞不定一个心理医生？
半晌未果，李梓萱心里一发狠，直接往前一撞，整个人扑进吴凡怀里——吴凡也没想到她来这一出，下意识就抱住李梓萱，身体却情不自禁被撞得往后摔倒。
二人一起摔进床里，李梓萱骑在吴凡身上，趁现在抓住吴凡衣领，狠狠往两边一撕——
撕拉！
布帛破裂声响起，扣子绷飞，赤裸的男性上半身呈现在李梓萱眼中。
李梓萱怔住了。
她知道吴凡有按时健身的习惯，平时睡觉时也曾隔着睡衣摸到过吴凡身上的肌肉，但她却从未想过，那居家的睡衣下面藏着的居然是一具这么凶悍的肉体——块状的肌肉隆起，线条像是刀刻斧凿般精雕出来的，这种棱角分明的肌肉根本就不是通过健身能够锻炼出来。更可怖的是，他的皮肤上爬满了各式各样的伤疤，或长或短，或深或浅，甚至还有枪伤。如果非要给这具身体套上一个形容词的话，李梓萱只能想得到“狰狞”。
李梓萱捂着嘴，从吴凡身上爬起来，站在床边呆呆看着他。
吴凡默默翻身坐起，单手扯下身上已经没有扣子的睡衣，把它随意丢到地上。
一阵沉默过后，李梓萱低声开口：“我……我需要一个解释。”
吴凡从床头的烟盒里抽出一支香烟，用打火机打燃。
咔哒。
“呼……”吐出一股青雾，吴凡沉闷说道，“当年为了挣学费，我去了叙利亚打暑假工……到军营后，一个黑叔叔发给我一把AK47，然后用吉普把我送到了战场……结果发现对面全是我的同学……”
李梓萱：“……？”
“我没在跟你开玩笑！”李梓萱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这个赤裸上身的男人，她按住吴凡的肩膀，指着肩上的一处伤疤大喊道，“吴凡——这是枪伤！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你以前到底做过什么？！”
李梓萱突如其来的情绪爆发使吴凡再次陷入沉默，又过了好一阵，直到烟头烫到手指了，吴凡才默默掐灭香烟，低声道：“你了解东瀛那边的情况吗？”
李梓萱看着吴凡：“没去过，不了解，但我可以听你说。”
吴凡继续说道：“东瀛那边，存在着很多社团组织，我在东瀛进修硕士那几年，因为学的是心理学专业，在一次机缘巧合下，通过替人治病认识了一位社团的社长——其实就是帮派老大，他说他很欣赏我，就让我加入了他的社团。像他们这种东瀛的帮派成员，大多都是无业游民，再加上东瀛的国情，其实每个人心理压力都很大的，或多或少都有些心理疾病，那个社长愿意支付我工资，我那时也还没挣到这么多钱，所以就答应了。后来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我经常参与帮派抢地盘抢生意的火并，不知不觉就坐到了帮派双花红棍的位置。”
“双花红棍？”李梓萱咂摸了一下这个词，“我看电影里，这名头不是香江那边的么？”
吴凡语气一滞：“呃，差不多就是这么个意思，我是怕你不懂才这样说的。”
“我身上这些伤……也是在那几年留下的。”吴凡叹了口气，表情完美诠释了什么叫往事不堪回首，“不过你放心，我早就已经金盆洗手了，现在跟那边一点联系都没有。”
李梓萱盯着吴凡，过了好久，她终于叹了口气：“这些事……你为什么之前不告诉我。”
“谁还没有一个不为人知的过去呢？”吴凡在心底松了口气，然后他突然起身，一把将李梓萱的双手手腕抓过头顶，然后伸手一推，将她按在墙上。
李梓萱一惊，瞪大了眼看着吴凡：“你干什么？”
吴凡缓缓凑近，鼻息喷吐在李梓萱脸上：“刚刚你看够了，现在该给我看看了。”
两天一夜没合眼，再加上奔波了整晚，饶是吴凡精力旺盛，此时也不免感觉到有些疲倦。
“想好好过个日子怎么就这么难……”回到家，躺在沙发上的吴凡不禁喃喃自语。
吴凡抬手看了眼时间，现在还是半下午，距离李梓萱下班还要一会儿。吴凡揉了揉眼角，打算回卧室小憩一阵。
上床前，他也没忘记把睡衣换上——毕竟在李梓萱看来，他昨晚可是一直待在家里的。
像吴凡这种人，为了要应付各种环境，所以必须要学会让自己随时随地的进入深度睡眠，以求快速恢复精力。
随着紧绷的神经放松下来，吴凡陷入沉睡。
……
不知过了多久，黑暗中吴凡模模糊糊感觉到胸口凉丝丝的，像是指尖划过时的舒服感觉。
下一刻，吴凡蓦地睁眼，凌厉的目光迸射出来，正好和李梓萱漂亮的眼睛对上。
李梓萱像是受惊的小鹿，正搭在吴凡睡衣扣子上的手像是触电一般缩了回去，结巴着解释道：“我，我看你睡着了，只是不想吵醒你……你这件睡衣穿挺久了，我想帮你脱下来拿去洗……”
吴凡翻身坐起，他低头一看，发现胸前的扣子已经被解开两颗了。
吴凡心里一紧，暗道自己这一年真是过得太闲适了，警惕心都被丢到了太平洋，居然连李梓萱开门都没听见。
但他依旧装作若无其事，一边扣着扣子，一边问道：“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刚回……”李梓萱正要回答，目光却下意识落到吴凡正有所动作的手上，透过手指间的缝隙，她好像隐约看见衣服下有一道疤痕。
“这是……？”李梓萱伸手就要去拨开吴凡的手，却被吴凡一把抓住了手腕。
李梓萱抬头，用疑惑的眼神看着吴凡。
吴凡沉默了一阵：“再等等……我还没准备好。”
李梓萱俏脸腾的一下就红了，她使劲甩开吴凡的手：“谁在说那个了！我是说你衣服下面有什么东西！”说着，再次伸手想要掀开吴凡的衣领。
吴凡又一次抓住她的手腕，只是这次却一时想不到理由了。
吴凡三番五次的阻拦，李梓萱就算是再迟钝也意识到不对劲，她嗔视着吴凡：“把手拿开。”
吴凡避开目光，看向房间外：“我该去煮饭了。”
李梓萱懒得再跟他兜圈子，只见她甩开吴凡的手，伸手就去撕扯他的衣服，而吴凡一只手紧紧抓着衣领，另一只手仓促地阻挠李梓萱。
李梓萱跟他纠缠了半天都没有得手，她心里暗自纳闷——怎么自己一个警察的身手还搞不定一个心理医生？
半晌未果，李梓萱心里一发狠，直接往前一撞，整个人扑进吴凡怀里——吴凡也没想到她来这一出，下意识就抱住李梓萱，身体却情不自禁被撞得往后摔倒。
二人一起摔进床里，李梓萱骑在吴凡身上，趁现在抓住吴凡衣领，狠狠往两边一撕——
撕拉！
布帛破裂声响起，扣子绷飞，赤裸的男性上半身呈现在李梓萱眼中。
李梓萱怔住了。
她知道吴凡有按时健身的习惯，平时睡觉时也曾隔着睡衣摸到过吴凡身上的肌肉，但她却从未想过，那居家的睡衣下面藏着的居然是一具这么凶悍的肉体——块状的肌肉隆起，线条像是刀刻斧凿般精雕出来的，这种棱角分明的肌肉根本就不是通过健身能够锻炼出来。更可怖的是，他的皮肤上爬满了各式各样的伤疤，或长或短，或深或浅，甚至还有枪伤。如果非要给这具身体套上一个形容词的话，李梓萱只能想得到“狰狞”。
李梓萱捂着嘴，从吴凡身上爬起来，站在床边呆呆看着他。
吴凡默默翻身坐起，单手扯下身上已经没有扣子的睡衣，把它随意丢到地上。
一阵沉默过后，李梓萱低声开口：“我……我需要一个解释。”
吴凡从床头的烟盒里抽出一支香烟，用打火机打燃。
咔哒。
“呼……”吐出一股青雾，吴凡沉闷说道，“当年为了挣学费，我去了叙利亚打暑假工……到军营后，一个黑叔叔发给我一把AK47，然后用吉普把我送到了战场……结果发现对面全是我的同学……”
李梓萱：“……？”
“我没在跟你开玩笑！”李梓萱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这个赤裸上身的男人，她按住吴凡的肩膀，指着肩上的一处伤疤大喊道，“吴凡——这是枪伤！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你以前到底做过什么？！”
李梓萱突如其来的情绪爆发使吴凡再次陷入沉默，又过了好一阵，直到烟头烫到手指了，吴凡才默默掐灭香烟，低声道：“你了解东瀛那边的情况吗？”
李梓萱看着吴凡：“没去过，不了解，但我可以听你说。”
吴凡继续说道：“东瀛那边，存在着很多社团组织，我在东瀛进修硕士那几年，因为学的是心理学专业，在一次机缘巧合下，通过替人治病认识了一位社团的社长——其实就是帮派老大，他说他很欣赏我，就让我加入了他的社团。像他们这种东瀛的帮派成员，大多都是无业游民，再加上东瀛的国情，其实每个人心理压力都很大的，或多或少都有些心理疾病，那个社长愿意支付我工资，我那时也还没挣到这么多钱，所以就答应了。后来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我经常参与帮派抢地盘抢生意的火并，不知不觉就坐到了帮派双花红棍的位置。”
“双花红棍？”李梓萱咂摸了一下这个词，“我看电影里，这名头不是香江那边的么？”
吴凡语气一滞：“呃，差不多就是这么个意思，我是怕你不懂才这样说的。”
“我身上这些伤……也是在那几年留下的。”吴凡叹了口气，表情完美诠释了什么叫往事不堪回首，“不过你放心，我早就已经金盆洗手了，现在跟那边一点联系都没有。”
李梓萱盯着吴凡，过了好久，她终于叹了口气：“这些事……你为什么之前不告诉我。”
“谁还没有一个不为人知的过去呢？”吴凡在心底松了口气，然后他突然起身，一把将李梓萱的双手手腕抓过头顶，然后伸手一推，将她按在墙上。
李梓萱一惊，瞪大了眼看着吴凡：“你干什么？”
吴凡缓缓凑近，鼻息喷吐在李梓萱脸上：“刚刚你看够了，现在该给我看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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