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你不早说？
“太危险了，人类在热武器面前太脆弱了。我觉得我们这么锻炼身体到了枪械面前，还是众生平等。阿谦，收手吧，练枪比较好。”
“枪是要的，身体也要练，要两手抓。枪械只是工具，决定胜负的是工具的使用者，况且练枪有地，搞枪无门。你家老爷子要是愿意帮忙，那肯定没问题，但是......”
“但这简直是异想天开。也是没有枪在，难道每次遇到什么情况，先去上演一出徒手缴枪的高光时刻吗？”
“我们可以换个思路，徒手缴枪的难度在哪里？”
“需要贴身才能攻击到敌人”
“冷兵器也有可以远程攻击”
“你的意思是......弓箭和弩？”
“小了，格局小了，弓箭和弩不是全部，还不那么便携。各种投掷物和弹弓才是更好的选择。”
“弹弓？”
“看不起弹弓啊，能打鸟就能放倒人，而且有总好过没有。另外，我觉得我们应该得有一套暗号系统。”
“你是不是谨慎得有点过头了，遇到一次恐袭，你连暗码都整上了。”
张谦一时语塞，不知道怎么解释不会只是一次这个问题。
“去玩游戏不”
“对啊，搞暗码，游戏也可以用啊，在游戏里用暗码抢占先机，戏耍对手，不爽吗？一石二鸟”
“对啊，以后的游戏肯定越来越接近现实，复杂情况出现的几率也比现实高得多。搞，这种一尸两命的事情必须搞。”吴镝一听来精神了。
张谦：......
他们又达成一致的意见，明天跟班里同学解释的时候就把一些重点都略去，只说两人弄错聚会时间，想着不能白跑一趟，结果案发时候刚好在现场，属于涉及程度比较深的人，去治安所做个笔录，帮助治安官了解案件经过，不止他们两个人。
“不止这一件事情吧”
“嗯？”
“还有你失忆的事情呢”
“你不说我都忘了”
‘我本来就没失忆，不过这个前身以往肯定也是比较孤僻的人，考完试这么久，除了这一个死党，竟然也没有什么别的人找他。虽说这世界上本来也不乏这种人的存在，微信几个月没人找，平时也不主动联系别人......这样也好，省了不少功夫’
“这没啥，照实说呗。我看我的卫讯，也没有什么人单独找过我，我应该平时跟他们交集也不是很多吧，是个小透明？”
“那你这倒是说错了，你在班里人缘挺好的，大家也都挺喜欢你的，不过除了我也确实没什么人跟你真正走得近的。”
“我说的人缘好，跟大家相处愉快，仅限于人呆在一起的时候，你私下基本不跟任何人联系，就忙自己的事情......”
大概地从吴镝口中了解了自己以前是个什么样的人之后，张谦还是按照计划自律。
在做睡前牵拉的时候，张谦一直在跟小律交流，关于今天获得的点数。经过了今天的事件以及得知这类事件将会时不时非请自来以后，张谦迫切地想获得更多点数。
“今天的事件应对评价如何，能获得多少点数”
“虽然你做的事情不多，实力也很弱小，不过影响程度确实挺高。传递一则重要的情报，建议避免冲突，保存性命，某种意义上，你算拯救了多条人命。所以点数上的是非常可观”
“可观那就是多少？”
“告诉你多少，有什么意义吗，要兑换什么东西，你还自己去算？”
张谦嘴角抽抽，这个被自己吐槽到升级的系统，升级后竟然有这么一些律怼怼的意思。
“那也是，你是老大你说得对”
虽然小律可以知道自己心里所想，但是奉承话又不用钱，听着还高兴。
“话说这个点数能用来学技能吗？”
小律沉默了三秒。
“能啊。”
“那你不早说？”
“那你也没问。”
“学来的技能，可能够学会以后永远不会忘？”
小律又沉默了三秒。
“能。”
“那来，先给我来一级枪械射击”
“好了”
“嗯？你在逗我？我脑海里没有多出什么关于射击和枪械的知识或者经验啊。”
“你没练没学怎么会有。”
“你不是说能学技能吗？”
“是啊，我能帮你学技能啊”
张谦：？？？
“我将你学习这项技能的天赋增强了啊，直观的感受上，你没发现你现在视力又变好了吗，动态视力也变强了。还有不直观的，关系到你上肢的小肌群天赋的基因已经被强化，你现在的肢端动作稍加锻炼，又快又稳”
“我￥%&*%##%*，你说的是这样学技能的？你不早说？”
“你也没问”
“我￥%&*%##%*”
一阵赛博坦语后，张谦想起了刚刚自己问的另一个问题。
“那我刚刚问的技能一证永证，你怎么解释”
“学习一样技能靠的什么？”
“大脑、神经、协调，视情况而言还有相应的力...”
“如果你一直得到强化的，大脑开发得足够强，那么你记忆力超群，过目不忘，学过的技能自然不会。至于其他的也一样，神经系统强化到位，一次训练就能形成别人练许久才能达到的神经元调动效率，而且不会随着搁置而退化。至于其他的我不用说了吧？”
“所以你只强化我的天赋，其他的东西我自己学？”
“年轻人，一分耕耘一分收获。有了我，你都一分耕耘好多分收获了，知足常乐。”
张谦其实对于系统的功能完全没有任何意见，他只是觉得小律刚刚回答问题完全是在整他，像是在报一开始喷它的仇。
‘拍马屁拍到马腿上了’
“那啥，那什么厄运事件来之前，你能有预报吗？”
“没有这个功能，办不到。”
“那大概频率呢？”
“看事件大小吧，运气守恒定律，不能总那么倒霉吧。与其纠结这个不如好好想想怎么多获取点数。我看你之前有些想法的，但是没有实施，现在有压力，有理由了”
“也只能这样了。除了我想到的这些，你还有没有别的事项是没有说的？”
“比如？”
“比如这个厄运应对也可以获得点数，还有别的这种方式。”
“有，但是作为你得自己触发，我是系统，你让系统帮你走后门，不合适吧。”
“给点提示？”
“可以，这是一条非常重要的获取途径的提示：人类是什么？”
......
张谦躺在床上，想着一些以后的计划，对于刚才小律的提示，他心里已经有些想法了。不过张谦没有想太久就睡了，充足的睡眠可以帮他恢复，还可以获得点数，他连今天额外所得的点数都还没有仔细去分配。
第二天，张谦二人仍旧是一大早就起来赶计划进度，然后才收拾干净出门去参加同学聚会。
新的聚会集合地点定在了一个KTV里，跟同学们碰面了以后，无论谁向张谦打招呼，张谦都回以礼貌的微笑。但当有人问他考得怎么样的时候，张谦感到头大，只能支支吾吾地说还行。令他觉得奇怪的是，问这种问题的人竟然没几个，都是跟他一起躲在角落里的社恐，觉得尴尬没话找话的时候问的。
好不容易终于等到人齐了，吴镝主动招呼大家。
“各位同学，先等一下，有件大事要先说。”
“对对对，你们昨天去警局的事，快说快说。”
看着同学们一脸吃瓜相，吴镝嘴角抽了抽。
“不是这件事，比这件事更大。张谦失忆了，就在一个多星期之前”
整个场面沉默了几秒，随后班长打破沉默，她看着张谦。
“真的？所以之前没回消息，后来回复是因为吴镝告诉你的？”
张谦点点头。
“对，考完试第二天早上就失忆，应该是考完试那天夜里，至于原因我也不清楚，我不记得任何人了，但是大部分的生活常识，知识一类的东西都记得。”
“大家如果不介意的话，能不能请各位为我做一次自我介绍，顺便说说过去我们发生的事情，这样的话，我如果有欠大家的钱也好记得还......”
“哈哈哈哈哈哈”
张谦通过轻松的话语引导同学们，让大家轻松地就接收了张谦失忆这个讯息，并轮流为张谦的介绍起自己......
很快，张谦就“重新”认识了这些同学。
在认识了同学以后，自然也就逃不过同学们的熊熊八卦之心，向同学们讲起了昨天的运动中心事件。
“枪是要的，身体也要练，要两手抓。枪械只是工具，决定胜负的是工具的使用者，况且练枪有地，搞枪无门。你家老爷子要是愿意帮忙，那肯定没问题，但是......”
“但这简直是异想天开。也是没有枪在，难道每次遇到什么情况，先去上演一出徒手缴枪的高光时刻吗？”
“我们可以换个思路，徒手缴枪的难度在哪里？”
“需要贴身才能攻击到敌人”
“冷兵器也有可以远程攻击”
“你的意思是......弓箭和弩？”
“小了，格局小了，弓箭和弩不是全部，还不那么便携。各种投掷物和弹弓才是更好的选择。”
“弹弓？”
“看不起弹弓啊，能打鸟就能放倒人，而且有总好过没有。另外，我觉得我们应该得有一套暗号系统。”
“你是不是谨慎得有点过头了，遇到一次恐袭，你连暗码都整上了。”
张谦一时语塞，不知道怎么解释不会只是一次这个问题。
“去玩游戏不”
“对啊，搞暗码，游戏也可以用啊，在游戏里用暗码抢占先机，戏耍对手，不爽吗？一石二鸟”
“对啊，以后的游戏肯定越来越接近现实，复杂情况出现的几率也比现实高得多。搞，这种一尸两命的事情必须搞。”吴镝一听来精神了。
张谦：......
他们又达成一致的意见，明天跟班里同学解释的时候就把一些重点都略去，只说两人弄错聚会时间，想着不能白跑一趟，结果案发时候刚好在现场，属于涉及程度比较深的人，去治安所做个笔录，帮助治安官了解案件经过，不止他们两个人。
“不止这一件事情吧”
“嗯？”
“还有你失忆的事情呢”
“你不说我都忘了”
‘我本来就没失忆，不过这个前身以往肯定也是比较孤僻的人，考完试这么久，除了这一个死党，竟然也没有什么别的人找他。虽说这世界上本来也不乏这种人的存在，微信几个月没人找，平时也不主动联系别人......这样也好，省了不少功夫’
“这没啥，照实说呗。我看我的卫讯，也没有什么人单独找过我，我应该平时跟他们交集也不是很多吧，是个小透明？”
“那你这倒是说错了，你在班里人缘挺好的，大家也都挺喜欢你的，不过除了我也确实没什么人跟你真正走得近的。”
“我说的人缘好，跟大家相处愉快，仅限于人呆在一起的时候，你私下基本不跟任何人联系，就忙自己的事情......”
大概地从吴镝口中了解了自己以前是个什么样的人之后，张谦还是按照计划自律。
在做睡前牵拉的时候，张谦一直在跟小律交流，关于今天获得的点数。经过了今天的事件以及得知这类事件将会时不时非请自来以后，张谦迫切地想获得更多点数。
“今天的事件应对评价如何，能获得多少点数”
“虽然你做的事情不多，实力也很弱小，不过影响程度确实挺高。传递一则重要的情报，建议避免冲突，保存性命，某种意义上，你算拯救了多条人命。所以点数上的是非常可观”
“可观那就是多少？”
“告诉你多少，有什么意义吗，要兑换什么东西，你还自己去算？”
张谦嘴角抽抽，这个被自己吐槽到升级的系统，升级后竟然有这么一些律怼怼的意思。
“那也是，你是老大你说得对”
虽然小律可以知道自己心里所想，但是奉承话又不用钱，听着还高兴。
“话说这个点数能用来学技能吗？”
小律沉默了三秒。
“能啊。”
“那你不早说？”
“那你也没问。”
“学来的技能，可能够学会以后永远不会忘？”
小律又沉默了三秒。
“能。”
“那来，先给我来一级枪械射击”
“好了”
“嗯？你在逗我？我脑海里没有多出什么关于射击和枪械的知识或者经验啊。”
“你没练没学怎么会有。”
“你不是说能学技能吗？”
“是啊，我能帮你学技能啊”
张谦：？？？
“我将你学习这项技能的天赋增强了啊，直观的感受上，你没发现你现在视力又变好了吗，动态视力也变强了。还有不直观的，关系到你上肢的小肌群天赋的基因已经被强化，你现在的肢端动作稍加锻炼，又快又稳”
“我￥%&*%##%*，你说的是这样学技能的？你不早说？”
“你也没问”
“我￥%&*%##%*”
一阵赛博坦语后，张谦想起了刚刚自己问的另一个问题。
“那我刚刚问的技能一证永证，你怎么解释”
“学习一样技能靠的什么？”
“大脑、神经、协调，视情况而言还有相应的力...”
“如果你一直得到强化的，大脑开发得足够强，那么你记忆力超群，过目不忘，学过的技能自然不会。至于其他的也一样，神经系统强化到位，一次训练就能形成别人练许久才能达到的神经元调动效率，而且不会随着搁置而退化。至于其他的我不用说了吧？”
“所以你只强化我的天赋，其他的东西我自己学？”
“年轻人，一分耕耘一分收获。有了我，你都一分耕耘好多分收获了，知足常乐。”
张谦其实对于系统的功能完全没有任何意见，他只是觉得小律刚刚回答问题完全是在整他，像是在报一开始喷它的仇。
‘拍马屁拍到马腿上了’
“那啥，那什么厄运事件来之前，你能有预报吗？”
“没有这个功能，办不到。”
“那大概频率呢？”
“看事件大小吧，运气守恒定律，不能总那么倒霉吧。与其纠结这个不如好好想想怎么多获取点数。我看你之前有些想法的，但是没有实施，现在有压力，有理由了”
“也只能这样了。除了我想到的这些，你还有没有别的事项是没有说的？”
“比如？”
“比如这个厄运应对也可以获得点数，还有别的这种方式。”
“有，但是作为你得自己触发，我是系统，你让系统帮你走后门，不合适吧。”
“给点提示？”
“可以，这是一条非常重要的获取途径的提示：人类是什么？”
......
张谦躺在床上，想着一些以后的计划，对于刚才小律的提示，他心里已经有些想法了。不过张谦没有想太久就睡了，充足的睡眠可以帮他恢复，还可以获得点数，他连今天额外所得的点数都还没有仔细去分配。
第二天，张谦二人仍旧是一大早就起来赶计划进度，然后才收拾干净出门去参加同学聚会。
新的聚会集合地点定在了一个KTV里，跟同学们碰面了以后，无论谁向张谦打招呼，张谦都回以礼貌的微笑。但当有人问他考得怎么样的时候，张谦感到头大，只能支支吾吾地说还行。令他觉得奇怪的是，问这种问题的人竟然没几个，都是跟他一起躲在角落里的社恐，觉得尴尬没话找话的时候问的。
好不容易终于等到人齐了，吴镝主动招呼大家。
“各位同学，先等一下，有件大事要先说。”
“对对对，你们昨天去警局的事，快说快说。”
看着同学们一脸吃瓜相，吴镝嘴角抽了抽。
“不是这件事，比这件事更大。张谦失忆了，就在一个多星期之前”
整个场面沉默了几秒，随后班长打破沉默，她看着张谦。
“真的？所以之前没回消息，后来回复是因为吴镝告诉你的？”
张谦点点头。
“对，考完试第二天早上就失忆，应该是考完试那天夜里，至于原因我也不清楚，我不记得任何人了，但是大部分的生活常识，知识一类的东西都记得。”
“大家如果不介意的话，能不能请各位为我做一次自我介绍，顺便说说过去我们发生的事情，这样的话，我如果有欠大家的钱也好记得还......”
“哈哈哈哈哈哈”
张谦通过轻松的话语引导同学们，让大家轻松地就接收了张谦失忆这个讯息，并轮流为张谦的介绍起自己......
很快，张谦就“重新”认识了这些同学。
在认识了同学以后，自然也就逃不过同学们的熊熊八卦之心，向同学们讲起了昨天的运动中心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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