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最牛的前台小姐姐
“冰棍儿，你怎么都不穿件外套啊？”杨姝嬛看着齐沐寒身上那件白衬衫脸有点红，心里既盼望又害怕他发现这件衬衫的秘密，嘴里却还抱怨着齐沐寒穿少了。
“因为衬衫就足够暖和了啊。”齐沐寒随口敷衍着，一宿没睡觉让他显得有点憔悴。
杨审宁看了看眼睛里都是血丝的齐沐寒，笑着说：“我年轻时也这样，多冷的天都不乐意加衣服，为这个你徐姨可没少抱怨我，说我老了以后会得风湿，你们看我现在不也挺好？”
“爸~”杨姝嬛听出了父亲的言外之意，红着脸拉长了声音抱怨了一声。
杨审宁怜爱的看着自己的女儿，她长得真快啊，虽然她还是会拉长了声音跟自己撒娇，可是她已经从那个抓着自己小拇指的小姑娘长成了一个会喜欢男孩子的大姑娘了。
想到这里，杨审宁又看了看齐沐寒。
他要和自己去一家企业参观学习，而不是和自己的女儿去旅游，这让杨审宁很意外。2003年，很少有人会意识到互联网的力量，电子商务更是一个陌生到基本无人知晓的名词。而这个18岁的男孩，却表现出了浓厚的兴趣。放弃和女孩去旅游，选择和长辈去企业看看，或许这是一个男孩渐渐成熟的标志把。
这个男孩就是姑娘喜欢的人啊，虽然也是自己看着他从小长大的，虽然自己也很喜欢他，可是心里还真是有点醋意呢。
不过，这应该是个好选择吧。这个男孩要远比他的年龄来的沉稳。这种气质，很少在这个年龄的男孩子身上出现。这不是那种早熟的滑腻，更像是一种经历过生死带来的蜕变，也许是父母过世的原因。
他想的没错，齐沐寒真的经历过生死，只是并非他以为的那种方式。
“沐寒啊，你怎么想着要去跟我去看看这个公司呢？”杨审宁看着正在吃早餐的齐沐寒，问出了这个一直想问的问题。
齐沐寒斟酌了了一下：“杨叔，我一直对互联网挺感兴趣的，易趣刚上线我就关注了。”
杨审宁点点头，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我父母过世后，我一直在琢磨自己去赚点钱。现在上大学了，可以有时间有精力去付诸行动了。”
小树想说你有我们啊，不需要自己去赚钱的，可是他看到齐沐寒专注认真的样子，又把话咽了回去。他真的变了。
“但是做传统行业，我一没有经验二没有本钱。而电子商务是个新兴行业，所有人都没有经验。”
杨审宁点点头，问了个很关键的问题：“那本钱呢？”
齐沐寒笑了笑，很自信的说：“在这个还不存在竞争的行业，我想我的本钱足够了。”
杨审宁是个传统的学者，对于做生意是不太明白的。他所说的本钱指的是资金，他以为齐沐寒说本钱足够指的是他父母给他留下那些遗产。
“沐寒，你父母留给你的钱也不多，你还是要慎重。真需要用钱你就问我要，虽然我拿不出多少，但你也不要客气。”
“杨叔，谢谢您。我这边暂时还不用什么钱，需要的话我再跟您说。”
齐沐寒没有进一步解释他的思路，就算是杨审宁这样的技术专家，也很难理解流量经济这个过于超前的名词。
“好了好了，别说什么赚钱了，到了临安你跟我爸去过那个什么公司后，剩下的时间都得陪我玩。”小树挤到齐沐寒的身边不依不饶，看的杨审宁直摇头。
2003年的滨城太平机场非常简陋，除了和市区的距离还是排在全国前几的遥远，和齐沐寒印象中的样子完全没有相同点。
小树是第一次坐飞机，既兴奋又有点害怕。飞机起飞的那一瞬间，她的长指甲把齐沐寒的手腕都抓破了。
飞机进入平飞后，小树终于松开了已经疼的呲牙咧嘴的齐沐寒：“啊，冰棍儿，你胆子这么小啊？看你吓得脸都白了。”
齐沐寒只能着看着自己破皮渗血的手腕苦笑，记忆中上次被小树挠坏了好像是因为自己偷偷掀她裙子，很多年前了。
“冰棍儿，你干嘛把那个遮光板拉下来啊，我想看看外面。”
齐沐寒无奈的又把遮光板推上去，他的习惯是登机就睡觉的。
对于饱受神经衰弱困扰的齐沐寒，很神奇的是他可以在飞机上迅速的入睡。被很多投资圈内人士所苦恼的频繁出差，对于齐沐寒来说却是乐在其中，这是他仅有的可以深度睡眠的机会。
他伸了伸腿，又调整了下椅背的角度。说起来，真是很久没坐过经济舱了呢。
“冰棍，你也帮我调一下椅背呗。”
“冰棍，咱俩换个位置呗？”
“冰棍，我耳朵疼。”
......
太平机场到临安的萧山机场差不多要飞三个小时。本来准备到飞机上补觉的齐沐寒，计划完全被小树打乱了。
十八岁的小树啊，真的还只是个小姑娘吧。
“冰棍冰棍，”小树看着空姐，把嘴靠近了齐沐寒的耳朵，“你说我穿空姐的制服会不会好看。”
小树嘴里呼出的气暖暖的，齐沐寒觉得耳朵有点痒，心里也有点。他看了看空姐，又看了看小树，好像想到了什么。
他猛地咽了一下口水，咕噜一声，旁边的小树都听到了。
“你干嘛咽口水？”
“呃，降低压差，耳朵舒服一点。你也试试。”齐沐寒一本正经的说。
小树也试着咽了下口水，果然好多了。
飞机降落时，齐沐寒主动把手伸到小树面前让她握着。不出意外的，又多了几个渗血的小口子。
萧山机场也和记忆中的大不一样，远没有后世那么多商务男女。
阿狸公司专门派了车来接杨审宁，负责接待的是一对看起来都不到三十岁的男女。
“杨教授，您好。”那个男的显得和杨审宁很熟，“感谢您百忙之中来公司指导。”
“哪里哪里，我也是来学习的。”杨审宁客气的回应。
“这两位是？”
“哦。我来介绍一下。沐寒，嬛嬛啊，这位是阿狸公司淘贝网的负责人金总。”杨审宁笑着介绍了年轻的男人。
“这个是我女儿杨姝嬛，”杨审宁语气里的宠爱都要溢出来了，“她听说我来临安，非要跟着过来玩玩。”
“这个是，”杨审宁介绍到齐沐寒时顿了一下，“这个是我的学生齐沐寒，我带着他过来一起学习一下。”
“原来是杨教授的千金和高足，两位不要听杨教授说什么金总，我痴长几岁，你们叫我金哥就好。”说着话他就要去帮杨审宁拿行李。
齐沐寒赶快抢过去接过了行李。杨审宁微微点头，沐寒这孩子眼力见还是有的。
齐沐寒当然知道对面这位金总是未来互联网行业举足轻重的人物。虽然后来淡出了阿狸，但是作为投资人在圈内也是响当当的名声，和自己很是有些交情。
只不过这个时候金总既不会认识自己，也还远不是后来那个大佬。听说齐沐寒和杨姝嬛都是第一次来临安，他更是在车上就当起了导游，随着车子的行进一路上介绍起临安来。
齐沐寒第一次来临安是2008年，对于2003年的临安他只是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这时的临安在钱塘江上既没有那么多的大桥，地铁也还没有开建，整个城市还是古朴宁静的味道。没有人会想到不过十年不到，这里就会成为中国的互联网之都，而坐在自己旁边的金总就是缔造者之一。
“武林门这里还是很热闹的，女孩子平时都喜欢约小姐妹到这里来逛街的。杨小姐也可以到这里逛逛的。”
“金总，你叫我姝嬛就好。”
“好的，姝嬛。这个名字真是好听。那你也不要叫我金总什么的，我是你父亲的晚辈，也算是学生，你叫我金哥就好了啦。”
此时的阿狸还没有自己的园区，办公都是在文三路上的几栋写字楼。不过金总没有让司机先回公司，而是先到了文三路的新世纪大酒店。
“孙教授，开始时不知道您带着千金和高足一起，就定了这个离公司近一点的酒店。您看要不要改到望湖宾馆去住，那里也是我们公司的老客户。”
“不必不必，我过来是要到公司去看看的，这里就很好。小树，你和沐寒去把你们的房间开好。”
金总赶紧拦住齐沐寒和小树，对着随行的那个女孩使了个眼色。
女孩会意：“杨教授，我们在路上时酒店房间我就已经开好了，还请千万别客气。”
齐沐寒这才注意到她，短发，不漂亮，但是看起来非常干练。齐沐寒觉得很眼熟，但是一时想不起是谁。不过，既然能被他觉得眼熟，不用说未来肯定也是响当当的人物。
杨审宁也是个洒脱的人，既然对方盛情难却，也就并不在这些末节上假装清高：“那我就替两位小朋友谢谢贵公司了。”
接着他又转头对跟在后面的小树和齐沐寒说。
“嬛嬛啊，你和沐寒去房间里把东西放好，然后沐寒你就下楼来和我一起去阿狸先看看。”
齐沐寒和小树答应了一声，跟金总还有那个女孩打了个招呼就拿起行李朝电梯走去。
直到进了电梯，齐沐寒突然想起了那个女孩是谁。
“冰棍，你笑什么？”小树看着边笑边摇头的齐沐寒觉得有点奇怪。
“啊？没笑什么啊。”
“哼，你就是笑了，是不是看到刚才那个前台小姐好看啊？”小树笑着挖苦了他一下。
齐沐寒不说话，他心里想的是：“我确实看到了个前台小姐姐，不过是互联网行业里最牛的前台小姐姐。”
“因为衬衫就足够暖和了啊。”齐沐寒随口敷衍着，一宿没睡觉让他显得有点憔悴。
杨审宁看了看眼睛里都是血丝的齐沐寒，笑着说：“我年轻时也这样，多冷的天都不乐意加衣服，为这个你徐姨可没少抱怨我，说我老了以后会得风湿，你们看我现在不也挺好？”
“爸~”杨姝嬛听出了父亲的言外之意，红着脸拉长了声音抱怨了一声。
杨审宁怜爱的看着自己的女儿，她长得真快啊，虽然她还是会拉长了声音跟自己撒娇，可是她已经从那个抓着自己小拇指的小姑娘长成了一个会喜欢男孩子的大姑娘了。
想到这里，杨审宁又看了看齐沐寒。
他要和自己去一家企业参观学习，而不是和自己的女儿去旅游，这让杨审宁很意外。2003年，很少有人会意识到互联网的力量，电子商务更是一个陌生到基本无人知晓的名词。而这个18岁的男孩，却表现出了浓厚的兴趣。放弃和女孩去旅游，选择和长辈去企业看看，或许这是一个男孩渐渐成熟的标志把。
这个男孩就是姑娘喜欢的人啊，虽然也是自己看着他从小长大的，虽然自己也很喜欢他，可是心里还真是有点醋意呢。
不过，这应该是个好选择吧。这个男孩要远比他的年龄来的沉稳。这种气质，很少在这个年龄的男孩子身上出现。这不是那种早熟的滑腻，更像是一种经历过生死带来的蜕变，也许是父母过世的原因。
他想的没错，齐沐寒真的经历过生死，只是并非他以为的那种方式。
“沐寒啊，你怎么想着要去跟我去看看这个公司呢？”杨审宁看着正在吃早餐的齐沐寒，问出了这个一直想问的问题。
齐沐寒斟酌了了一下：“杨叔，我一直对互联网挺感兴趣的，易趣刚上线我就关注了。”
杨审宁点点头，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我父母过世后，我一直在琢磨自己去赚点钱。现在上大学了，可以有时间有精力去付诸行动了。”
小树想说你有我们啊，不需要自己去赚钱的，可是他看到齐沐寒专注认真的样子，又把话咽了回去。他真的变了。
“但是做传统行业，我一没有经验二没有本钱。而电子商务是个新兴行业，所有人都没有经验。”
杨审宁点点头，问了个很关键的问题：“那本钱呢？”
齐沐寒笑了笑，很自信的说：“在这个还不存在竞争的行业，我想我的本钱足够了。”
杨审宁是个传统的学者，对于做生意是不太明白的。他所说的本钱指的是资金，他以为齐沐寒说本钱足够指的是他父母给他留下那些遗产。
“沐寒，你父母留给你的钱也不多，你还是要慎重。真需要用钱你就问我要，虽然我拿不出多少，但你也不要客气。”
“杨叔，谢谢您。我这边暂时还不用什么钱，需要的话我再跟您说。”
齐沐寒没有进一步解释他的思路，就算是杨审宁这样的技术专家，也很难理解流量经济这个过于超前的名词。
“好了好了，别说什么赚钱了，到了临安你跟我爸去过那个什么公司后，剩下的时间都得陪我玩。”小树挤到齐沐寒的身边不依不饶，看的杨审宁直摇头。
2003年的滨城太平机场非常简陋，除了和市区的距离还是排在全国前几的遥远，和齐沐寒印象中的样子完全没有相同点。
小树是第一次坐飞机，既兴奋又有点害怕。飞机起飞的那一瞬间，她的长指甲把齐沐寒的手腕都抓破了。
飞机进入平飞后，小树终于松开了已经疼的呲牙咧嘴的齐沐寒：“啊，冰棍儿，你胆子这么小啊？看你吓得脸都白了。”
齐沐寒只能着看着自己破皮渗血的手腕苦笑，记忆中上次被小树挠坏了好像是因为自己偷偷掀她裙子，很多年前了。
“冰棍儿，你干嘛把那个遮光板拉下来啊，我想看看外面。”
齐沐寒无奈的又把遮光板推上去，他的习惯是登机就睡觉的。
对于饱受神经衰弱困扰的齐沐寒，很神奇的是他可以在飞机上迅速的入睡。被很多投资圈内人士所苦恼的频繁出差，对于齐沐寒来说却是乐在其中，这是他仅有的可以深度睡眠的机会。
他伸了伸腿，又调整了下椅背的角度。说起来，真是很久没坐过经济舱了呢。
“冰棍，你也帮我调一下椅背呗。”
“冰棍，咱俩换个位置呗？”
“冰棍，我耳朵疼。”
......
太平机场到临安的萧山机场差不多要飞三个小时。本来准备到飞机上补觉的齐沐寒，计划完全被小树打乱了。
十八岁的小树啊，真的还只是个小姑娘吧。
“冰棍冰棍，”小树看着空姐，把嘴靠近了齐沐寒的耳朵，“你说我穿空姐的制服会不会好看。”
小树嘴里呼出的气暖暖的，齐沐寒觉得耳朵有点痒，心里也有点。他看了看空姐，又看了看小树，好像想到了什么。
他猛地咽了一下口水，咕噜一声，旁边的小树都听到了。
“你干嘛咽口水？”
“呃，降低压差，耳朵舒服一点。你也试试。”齐沐寒一本正经的说。
小树也试着咽了下口水，果然好多了。
飞机降落时，齐沐寒主动把手伸到小树面前让她握着。不出意外的，又多了几个渗血的小口子。
萧山机场也和记忆中的大不一样，远没有后世那么多商务男女。
阿狸公司专门派了车来接杨审宁，负责接待的是一对看起来都不到三十岁的男女。
“杨教授，您好。”那个男的显得和杨审宁很熟，“感谢您百忙之中来公司指导。”
“哪里哪里，我也是来学习的。”杨审宁客气的回应。
“这两位是？”
“哦。我来介绍一下。沐寒，嬛嬛啊，这位是阿狸公司淘贝网的负责人金总。”杨审宁笑着介绍了年轻的男人。
“这个是我女儿杨姝嬛，”杨审宁语气里的宠爱都要溢出来了，“她听说我来临安，非要跟着过来玩玩。”
“这个是，”杨审宁介绍到齐沐寒时顿了一下，“这个是我的学生齐沐寒，我带着他过来一起学习一下。”
“原来是杨教授的千金和高足，两位不要听杨教授说什么金总，我痴长几岁，你们叫我金哥就好。”说着话他就要去帮杨审宁拿行李。
齐沐寒赶快抢过去接过了行李。杨审宁微微点头，沐寒这孩子眼力见还是有的。
齐沐寒当然知道对面这位金总是未来互联网行业举足轻重的人物。虽然后来淡出了阿狸，但是作为投资人在圈内也是响当当的名声，和自己很是有些交情。
只不过这个时候金总既不会认识自己，也还远不是后来那个大佬。听说齐沐寒和杨姝嬛都是第一次来临安，他更是在车上就当起了导游，随着车子的行进一路上介绍起临安来。
齐沐寒第一次来临安是2008年，对于2003年的临安他只是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这时的临安在钱塘江上既没有那么多的大桥，地铁也还没有开建，整个城市还是古朴宁静的味道。没有人会想到不过十年不到，这里就会成为中国的互联网之都，而坐在自己旁边的金总就是缔造者之一。
“武林门这里还是很热闹的，女孩子平时都喜欢约小姐妹到这里来逛街的。杨小姐也可以到这里逛逛的。”
“金总，你叫我姝嬛就好。”
“好的，姝嬛。这个名字真是好听。那你也不要叫我金总什么的，我是你父亲的晚辈，也算是学生，你叫我金哥就好了啦。”
此时的阿狸还没有自己的园区，办公都是在文三路上的几栋写字楼。不过金总没有让司机先回公司，而是先到了文三路的新世纪大酒店。
“孙教授，开始时不知道您带着千金和高足一起，就定了这个离公司近一点的酒店。您看要不要改到望湖宾馆去住，那里也是我们公司的老客户。”
“不必不必，我过来是要到公司去看看的，这里就很好。小树，你和沐寒去把你们的房间开好。”
金总赶紧拦住齐沐寒和小树，对着随行的那个女孩使了个眼色。
女孩会意：“杨教授，我们在路上时酒店房间我就已经开好了，还请千万别客气。”
齐沐寒这才注意到她，短发，不漂亮，但是看起来非常干练。齐沐寒觉得很眼熟，但是一时想不起是谁。不过，既然能被他觉得眼熟，不用说未来肯定也是响当当的人物。
杨审宁也是个洒脱的人，既然对方盛情难却，也就并不在这些末节上假装清高：“那我就替两位小朋友谢谢贵公司了。”
接着他又转头对跟在后面的小树和齐沐寒说。
“嬛嬛啊，你和沐寒去房间里把东西放好，然后沐寒你就下楼来和我一起去阿狸先看看。”
齐沐寒和小树答应了一声，跟金总还有那个女孩打了个招呼就拿起行李朝电梯走去。
直到进了电梯，齐沐寒突然想起了那个女孩是谁。
“冰棍，你笑什么？”小树看着边笑边摇头的齐沐寒觉得有点奇怪。
“啊？没笑什么啊。”
“哼，你就是笑了，是不是看到刚才那个前台小姐好看啊？”小树笑着挖苦了他一下。
齐沐寒不说话，他心里想的是：“我确实看到了个前台小姐姐，不过是互联网行业里最牛的前台小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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