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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节 长剑殷殷起悲歌 往日涩涩成蹉跎

    刘禅见天一离开,也不回营,便就着那太极剑模仿着太极拳的摸样玩了一通,只觉得那剑舞起来沉重非凡,手腕发麻。正要转身回营,却看见赵云、张松等人纷纷前来。

    众人来到刘禅面前,纷纷行礼,赵云道:“有江东之人来拜见主公,说是旧友有礼送上,我等便随之而来。”说完,便将后面一个小校摸样的江东士兵让到身边来。只见那士兵一脸恐慌,见到刘禅,似乎有点欣喜的表情。只是看着此人,却让刘禅有了些须熟悉的感觉。那小兵上前一步,将手中一个雕刻精美的方匣递上,道:“江东小校凌晨拜见荆州刘公子,在下奉我江东孙桓将军之命,特来献上厚礼,以谢公子数月照顾之功。”魏延一听是孙桓,赶紧一把将凌晨扔翻在地上。杨龄如虎般一下扑了上去,将凌晨狠狠押在身下。

    那凌晨忙叫道:“两军交战,不杀来使!我乃是奉我家将军之命,特来送礼,何故杀我?!”刘禅只不理他,令人将他捆成粽子一般扔在地上。魏延上前道:“此必是孙桓怀恨在心,想要谋害主公,还请主公将之连同这凌晨一起销毁。”

    刘禅看了看众将,见张松正在摇头,便微微一笑,道:“孙桓小儿,我等何需畏惧?切看他送来何物。”说完,便似要上前开盒子。旁边诸将抢纷纷上前去,旁边刚将凌晨捆住的杨龄见到,却是一下子奔到刘禅身边,见那匣子捧住道:“主公乃千金之躯,诸位皆世之豪杰,此等事情,就让这个使者来做便可。”

    刘禅愕然的看着杨龄,暗道,莫非自己真看走了眼,这个杨龄竟是如此厉害?只见杨龄一脸严肃,将那匣子放到凌晨身前,将凌晨一手放出,令其开匣。那凌晨腾出一手来,一脸冷笑道:“皆以为荆州多豪杰,谁知尽是怕死之辈!”说着,便将那匣子一扭打开。只见那凌晨见到那匣中之物,竟然立刻面色大变,顿时泪如泉涌,声音哽咽竟然说不出话来。杨龄上前,一把从正要用一只手护住匣子的凌晨身前抢过匣子,一脚将凌晨踢开去。

    杨龄将那匣子捧到众人面前,刘禅一看,却是一个头颅正卧其中,看那发型,竟是一个少女摸样般。只见旁边还有一张黄帛,杨龄将黄帛挑出,放在地上展开在六禅身前。刘禅仔细一看,却见上面写道:“

    公嗣贤弟在上:

    愚兄有妾,名曰凌昭。素来仰慕贤弟文才,常常日夜相思,本应将之奉与贤弟。只是愚兄甚是爱怜其身,一日不能相离。今日终得一法,便将凌昭之头送上,使之日夜得见贤弟,我则留其身体,以供欢娱,望贤弟不忘兄之相舍。

    江东孙桓”

    刘禅顿时只觉得心里一阵战栗,只觉得口中一甜,便望后倒去。赵云与国度忙上前,一左一右将刘禅托住,让刘禅席地坐下。张松忙令人收了匣子,将那凌晨拉到刘禅跟前,那凌晨竟是一付呆如木鸡的摸样,只等杨龄将其扔到地上,方才一下子醒来,竟大嚎起来。刘禅缓过气来,冷眼将之盯住,道:“虽然两国之间不杀来使,但你家将军欺我太甚,不杀不足以平愤!”说着,想起童年时在三江口的种种,虽然对小昭将自己出卖,却只觉得对这个小女孩,却是七分爱怜,三分宽容,当听到其被送与孙桓之时,犹心冷不已,如今见到这匣子,只觉得心似刀绞。怒声道:“杀死犹不能平我怒气!我当先将你剐上三千刀!”说完,令杨龄将之拉下去。

    张松见凌晨被拖下去,忙上前道:“此人见到头颅,竟然惊愕不知所措,恐怕并不知道内情。而且其一直悲伤欲绝,恐怕是内有隐情,主公当先问明白,才可施刑。我料其必是与这女子亲近之人。”刘禅豁然想起那凌晨摸样,竟与小昭有几分相似,于是忙叫人将凌晨带回。

    那凌晨被拖到身前,犹不能说话,只哽咽不已。刘禅道:“你是何人?敢为此使?”魏延在其背上连拍几掌,凌晨才道:“我乃是小昭之兄,与我妹妹相依为命,我衣中有小昭信物为证。自小昭成为孙桓之妾,便成为孙桓家将。今日前来,实不知所送何物,若我知道,必要先杀孙桓那厮,以慰我妹妹在天之灵!”说完,只听到咬牙之声。

    杨龄上前,在其怀中掏出一白绢来,展开一看,却是江边写与小昭的游子吟!刘禅见到这娟秀的字迹,顿时看出与小昭在照顾自己时所写的字迹一模一样。刘禅之觉得心如刀绞,便让杨龄将凌晨放开来。张松却在一旁冷冷道:“秦有荆柯,杀樊于其之头来取信秦皇。如今安知不是依样华葫芦?”说完,犹冷冷的盯住凌晨。

    凌晨顿时眼如白芒一般,忽然拔出杨龄腰间之剑,一剑刺向刘禅。杨龄正要阻,却被凌晨将挑,直踢中要害,滚到刘禅身前。众人皆冲上前来,此时那凌晨长剑却已经递到刘禅咽前。刘禅只将身体望后一仰,顺手将腰中太极剑拔出。那凌晨见刘禅倒向地上,忽然腾空而起,欲用长剑将刘禅钉在地上。刘禅挥舞太极剑,太极剑意如涌泉而去,宛如无数圆圈围在刘禅身前,顿时将凌晨手中长剑绞得粉碎,只那凌晨身体却要重重砸来,还未来得及闪开。杨龄躺地上一把将刘禅推开去,自己举手迎住凌晨。之知等了片刻,凌晨犹未着地,原来竟已被赵云、魏延、陈到与国度四人用配剑刺穿凌晨身体,正将其架在空中。刘禅忙爬起来,将杨龄拖了出来。

    张松忙上前刘禅扶到一边坐下,众人将凌晨放到地上,却早已气绝身死。陈到上前道:“主公受惊,乃是陈到之失,望主公责罚!”刘禅对陈到摆摆手,对旁边正捂住下身的杨龄道:“杨将军伤得可厉害?”杨龄痛红了脸,却道:“在下无妨,只是命根子痛得厉害,却不知道这个伤军医肯不肯医。”刘禅见他正裂嘴做笑,便上前正色道:“今日莫非将军,我危矣,且受刘禅一拜!”说完,便上前一施礼。那杨龄忙侧过身体闪开,刘禅道:“将军一直无字,我此刻便为将军取字为子忠,将军以为然否。”杨龄忙跪下道:“在下出生卑微,父母早亡,一直无字。今日得主公赐字,主公便如我父母一般,在下当为主公赴汤蹈火,在所不辞!”刘禅将杨龄扶起,令陈到赶紧将他送到军医处治疗。

    杨龄退去,赵云上前道:“此兄妹二人尸首,当做如何处置?”刘禅看着匣中小昭的头颅,只觉得悲伤莫明,甚为这个成为阴谋的牺牲悲痛。只得道:“将小昭头颅,好生安葬,至于凌晨尸首,看其妹妹面子上,就只让他暴尸与野吧。”赵云应诺出去。

    刘禅便领众人进入营帐,众人坐下,魏延上前道:“魏延不能为主公分忧,特来请罪。”刘禅奇道:“文长战绩非凡,如何有罪?”魏延道:“魏延之罪,在不能为主公功城破关,使主公为难。”刘禅一听,便知道乃是因为自己派马超出战葭萌之事,只是此事关系军中派系,丝毫处理不好,便有哗变之灾。沉吟片刻,刘禅才拔出太极剑,将之抛到堂中,道:“诸位可见有留住长剑而抛弃手足者?”众人皆摇头。刘禅道:“先父有言,兄弟如手足,妻子如衣服,我身有体会。如今我可再言道,诸位皆我左膀右臂,如何可与长枪利剑相提并论?”魏延赶紧磕头谢道:“延不能领会主公心迹,妄自揣测,知罪矣。”

    刘禅走下堂来,将魏延扶起,环顾四周,道:“天时不如地利,地利不如人和,若我军中不和,纵使无敌于天下,只怕也是土鸡瓦狗,旦夕而亡。”说完,将太极剑提起,召王连到身前道:“自今日起,以王连为监军,若军中有私斗者,必要重罚!”王连依然面无表情,只一躬身,退到一边。

    刘禅又对张松道:“我军数日之内,将征讨汉中,但汉中地大人多,需要众多官员前往管理。可让庞统将临江实习的政务学员送来若干,为我平定汉中后,安定四方。”张松应诺。

    刘禅又令国度,魏延领五千士兵,从马鸣道北上。抢占定军山,以防止司马懿南下。众人纷纷应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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