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忆8

    此时此刻他们奔回夫子的草屋,参加毕业考试。

    斋方草屋门上有一幅对联,上联是“知万物而明道”,下联是“与天地并长寿”。奇怪的是没有横批。

    他们到了斋方草屋那里,看见夫子正在斋方草屋里睡觉,书童说别打扰他。

    夫子叫道:“何人来见我……”

    书童回道:“张越,李青,王间这三个人求见”。

    夫子说:“哦……你先带他们回去休息,随便通知他们明天考试”。

    书童说道:“是,师尊”。

    之后书童就带他们都回去休息了。

    ……

    第二天,晨光熹微,露出日升。

    三个人早早到了斋方草屋。屋里屋外都挤满了人,都挤满看着今年的考试科目。

    但是夫子的书童出来的时候,只贴了一张纸,纸里就三个字,就是道,术,器。

    书童说道:“考你们对这三个字的理解,要好好想在这三天内想出,然后写到纸张上成交给我,我转达给夫子”

    众人都说:“谨遵师命”。

    张越想了想,然后说:“器,应该指的是兵器,武器。可是术和道到底是什么意思呢?”他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勺。

    王间说道:“我觉得术应该指的是方法,技巧,是这个道……我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李青说:“我也想不通这个道是什么意思?就连器和数我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王间笑道:“是这个术”

    李青说:“嗯……”

    书童又拿出第二个考卷,卷上面写道:“有道无术,术尚可求也,有术无道,止于术”

    同样是疑惑万分

    他们三个人更是一头雾水……

    书童回到讲座上,说:“各位到自己的座位上考试,可以提前交卷想不出来的,把试卷留下,然后再走出去期限为第三天就要写上答案”。

    李青心里面想道和术,特别是道这个词好像在哪背过?他心里直犯嘀咕,很紧张,紧攥着拳头。

    突然,他兴奋地跳了起来,“对了!对了!对了!”他说

    道德经里面讲:“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无名天地之始;有名万物之母。故常无,欲以观其妙;常有,欲以观其徼。此两者,同出而异名,同谓之玄。玄之又玄,众妙之门”。

    “道冲,而用之或不盈。渊兮,似万物之宗;湛兮,似或存。吾不知谁之子,象帝之先”。

    “视之不见,名曰夷;听之不闻,名曰希;搏之不得,名曰微。此三者不可致诘,故混而为一。其上不曒,其下不昧。绳绳兮不可名,复归于物。是谓无状之状,无物之象,是谓惚恍。迎之不见其首,随之不见其后。执古之道,以御今之有。能知古始,是谓道纪”。

    “希言自然。故飘风不终朝,骤雨不终日。孰为此者?天地。天地尚不能久,而况于人乎?故从事于道者,同于道;德者,同于德;失者,同于失。同于道者,道亦乐得之;同于德者,德亦乐得之;同于失者,失亦乐得之。信不足焉,有不信焉……”

    总之,凡事有到这个词语,李青他都填上去,都把道德经里边有“道”字内容都抄到了试卷上。不加思考,不加思索。

    而王间和张越这边但是他们心里有灵犀一点通吧,他俩在试卷上就画了个箭头,就是由器指向树,树在指向道,在每个字的下面都写上个多字。举例了一个例子,他们俩把上次去莫干山的事写到试卷上。

    此时此刻人都紧张的答题,也出了书屋,也回去。

    夫子看了很多试卷,对李青,张越,王间的三个人的试卷非常有意见。

    夫子说了说几句话:“一个是似懂非懂,一个是懂了,不知道怎么说?一个是生搬硬套,一点灵活都没有,我不知道怎么说了”……

    ……

    三天时间到,很多人都已经完成了任务,然后他们就下山去了,们都相互激励,相互告别。

    这三个人也无一例外,也要面临告别,因为毕竟已经完成学业了。不知道一分别,能什么时候再相见……

    张越拉着他们两个跑到了,是他们打架的地方,已经摆好了酒和肉,还有饭菜。

    李青说:“太阳从西边出来喽”。

    王间说:“呀,我也觉得太阳从西边出来了,出来以后就见不到了”。

    张越说道:“去去去,别说这种丧气话得不得?你我们三个人又在朝庭上相见呢,然后如果我们三个人谁犯了错误,谁被斩头了?一定要照顾好对方的子女啊”

    王间说道:“我不希望你们都不在,但是你们的侄女,我会尽力帮助的,哪怕我倾家荡产,跟奸臣勾结后,我也会为了我们兄弟不受伤害而尽力保护”

    李青说:“你们两个不要说那么悲伤的话题了,好不好?”

    然后张越说“喝酒,喝酒”。

    三个人哈哈大笑……

    王间举起酒杯,说:“渭北春天树”,

    李青也举起酒杯,说:“江东日暮云“”。

    张越之后也举起酒杯,说:“何时一尊酒“”,

    三个人碰起酒杯说:“重与细论文”

    哈哈哈哈……

    三个人喝的醉醺醺的,然后就睡在了草坪上。

    ……

    晨光熹微,露出日升。

    张越醒了,他背上行囊准备走了。然后王间拉住了:“你这厮走也不叫我一声”

    张越说:“我不想吵醒你,还有李琴,特别是李青,我怕他会把我拦住”。

    王间说:“我们赶紧走吧,免得吵醒他”。

    他们俩悄咪咪的离开了草坪,走了十里开外。

    王间问张越说:“有什么打算吗?你现在要去哪里?”

    张越手指,指西北和东北的方向,说道:“我从军报国,收复失地,然后建功立业毕竟我读书也比不过你,还有李呆子,别看那呆子呆,现在是呆,可后他可是成为一名惊人的大文豪,或者是一个大强人呢”

    王间说:“我也觉得李呆子,他会未来更加厉害的”

    又说道:“我可能要做官参加科举考试,造福百姓”。

    张越说:“好,期待你”。

    随后他们两个骑上马之后各奔自己想要去的地方去了。

    李青,突然醒了,自言自语的说:“两个人可真的是走,也不跟我说一声”

    说完,他也离开了草坪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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