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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六章:棍法

    可是就算是他不承认这个婚约,但是在没有确认夏浩然的死讯之前也不能不承认这个婚约,否者会被扣上帽子,他对这件事最有效的抵制方法就是闭口不谈,既不承认也不否认。

    但是就算这样周灵儿以这个婚约拒绝了很多的人,刚开始因为周老爷的不承认大家都以为这不过是周灵儿拒绝的一种方式,但是久而久之大家都对于这个婚约深信不疑。

    这当然不是周老爷乐于看到的情况,但是他也不能出面直接否认掉这个婚约,于是周灵儿已经有婚约的事情几乎传遍了整个京城,很多人都对这件事深信不疑。

    周仙儿其实对夏浩然并没有什么感情,不愿意解除婚约,一是哪个婚约是母亲给她订的,二是对自己命运的和对父亲的反抗。

    其实对于夏浩然她并没有什么感情,不过她承认这件事情,对于他来说也乐得清闲,看见周老爷因为这件事情气的吹胡子瞪眼,她反而觉得好笑。

    至于夏浩然,她对这个少年并没有什么印象,只是没想到她会亲自来解除婚约,周灵儿和夏浩然不同,周灵儿很早就听说了这门娃娃亲,而且很清楚父亲将来一定会解除这个婚约的,但是没有想到这个少年会亲自来解除婚约,毕竟周家现在的势力和夏家现在的势力怎么说也不该是夏家来解除婚约。

    如果周老爷是夏家的话,一定会牢牢抓住这个婚约,而借助这个机会东山再起的,但是夏浩然居然一个前来解除婚约,这种勇敢是周灵儿从来没有见过的,在她的家里从小就受到父亲的熏陶,所有的人都以权力为重,所以周灵儿对于这个少年的行为十分的好奇。

    而且最令人吃惊的是夏浩然在见到她之后也依旧没有改变解除婚约的想法,周灵儿对于自己的美貌还是相当的自信的,她也知道自己的美貌对于男人来说意味着什么?

    那些每日打着看病的幌子来看病的男人,她一眼就能看的穿,只是她从来不说,遇到这种情况她就会随便说一句男人的肾不好,或者肝不好,然后给他开高额的药,当然那些男人也都不缺这点钱。

    对于穷人来说周灵儿的价格几乎是整个京城最便宜的,几乎只是药的本钱,所以她小医仙的称号不仅仅是因为她的美貌和医术,很大一部分也是因为她的善良,她所有的收入来源都是那些没病或者脑子有病的贵公子,虽然周灵儿利用他们的钱来维持生计并且得以过上富贵的生活,但是那些依着华丽。形形色色的人对于他来说都是一样的,他记不清楚他们的爵位也记不清楚他们的脸,只有他们来的时候自以为好闻的熏香让周灵儿得以分辨每个人。

    至于夏浩然,其实周灵儿的也不觉得那个少年会娶她,毕竟前来解除婚约的也是他,现在杳无音信的也是他,他也觉得这个少年会死到军营里,或者一辈子杳无音信,其实她知道她的那些倔强,在父亲的威压之下一文不值,到最后她还是要嫁人,至于嫁给谁也不是她说了算。

    虽然早就知道这个结局,但是她还是打算反抗一下,虽然并没有什么用,她的父亲,别人眼里如日中天的周老爷,在她的眼里不过就是一个没有感情的禽兽而已,但是她又做不了什么,唯一能做的就是在婚约上维持着自己的倔强,恶心一下她那如日中天的父亲。

    她的母亲就是感情的绊脚石,至于她母亲的死因,她不知道,但是她也隐约猜测的到,毕竟她的母亲刚刚去世,周老爷就娶了一个京城的商人家的女儿。

    借着那个女人的权利,男人才得以来到京城发展,至于她的母亲只不过是她在追求权利时候的绊脚石而已。

    周灵儿能够拥有这绝世的美貌,很大一部分得益于她母亲那倾国倾城的美貌。

    短短几秒仿佛过了一整个世纪,微弱的火光在少年的手里冉冉升起,那是希望之光,少年身后的人自然也发现了火光,疾速朝着少年奔来,少年连忙将火光投入烽火台里,一边反手挥刀。

    但是因为扔火耽误了少年的时间,少年的副部被横横的击中了,一口鲜血凌空喷出,但是已经晚了,火光已经染着了,少年会心一笑,接下来敌人看见了漫头的刀光,他还没有反应过来,刀光消散,少年早已经没有了身影。

    然后烽火台依次亮起,少年如疾风般跑回军营,然后敲响了战鼓。

    ……

    少年站在高台上,身后是猩红色的大靡。

    “全体西凉军听令。”

    “是。”

    西凉军的回答整齐划一,浩荡如山海一样的声音,响起。“全面封锁边境,派出所有的斥候,巡查敌人动态。”

    “是。”

    没有人多问一句,一个修炼有素的军队是不需要将军做任何解释的,而且也不需要具体的分工,俗话说养兵千日用兵一时。

    那些分工在战争开始之前就已经确认,战争开始的时候才不会显得手忙脚乱。

    很快整个西凉军齐唰唰的脚步声就回荡在整个沙场,整个西凉军就好像是一架机器,而且这架机器已经开始运转,而这架机器的核心就是那个站在高台上面的少年。

    他此时依旧站在高台上看着整个西凉军每一个部队的走向,身后跟着他的随从,只是从下面看不见的,他的随时一直在后面扶着少年,少年的衣角上沾染着一丝血迹,那是刚刚因为情况紧急,只得用袖口擦掉嘴角的鲜血,看起来他站在高台上英气鄙人像一个身经百战,威风凛凛的将军,可是实际上他受了很严重的伤,不过他是将军,就算受伤也不能被人看出来。

    少年没有说话也没有动,只是遥望着西方,夹杂着风沙的风轻轻扬起他猩红色的大靡,大靡内外翻动……

    他的目光和远处,隔了大半个中原的目光的遥遥相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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