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多个弟弟多了一份牵挂
四点四十分的闹铃响起，白雪和护士长都起来了，洗漱完，等了一会陈斌就到了。
然后他们就出发去殡仪馆。到了殡仪馆，等了一会儿，殡仪馆人员就安排他们去给死者送行默哀，然后火化，在外面等了将近一个小时，骨灰盒送了出来。
白雪捧着骨灰盒走出大门，心里很茫然，不知道该把它安置在哪里……
白雪很想给它安个家，可是她没有钱。经过这一场事，她的钱已经所剩无几。
护士长看着白雪，很想说既然这个女人选择了长江，就把它洒在长江里，让那里成为它的归宿。
可是她说不出口，无论认与不认那个女人都是白雪的亲生母亲……
“白雪我去问一下，看可不可以把骨灰盒存放在殡仪馆，等有条件了再给她置办一块墓，你看行吗？”
白雪眼睛里燃起一抹神采：“刘姨，我和你一起去。”
工作人员说可以，但是要交800块钱，最多保存五年。护士长交了钱，办好了手续。白雪取的一千块钱早就用完了，她没想到会花这么多钱。
他们又去把纸品和冥币给烧了。
出了殡仪馆，护士长交代陈斌去接小船。
到了郑老太太家，小船正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的。白雪赶紧过去抱着小船问：“怎么了？小船。”
“奶奶说我妈妈死了！姐姐呜呜姐姐呜呜呜！”小船还是一抽一抽地哭着。
白雪向老太太投去怨愤的目光，拉起小船就走！“走吧，小船，我们回家。”
“他从昨天晚上就开始一直哭一直哭，要找姐姐，要找妈妈，我是被他闹得没办法了才说的。”老太太在后面解释着。
没人应腔。陈斌把白雪和小船送回家，然后送护士长去医院，最后他自己也去上班了。
白雪坐在家里发愁。
现在有很多事需要做。她要给小船联系学校上学，九月一号小船就要上一年级了。而自己也想上学。
这将是一笔很大的开销，自己必须想办法挣钱才行。自己6月28号已经满18岁了。应该可以找到一份兼职的工作。
至于自己的大学学费，刘姨告诉过自己，可以申请助学贷款。
即使没有贷款，刘姨说她会资助自己，爷爷也说会给自己拿钱上学。
但是她不想太依赖别人。
白雪上街找工作了。找了半天，小船都走不动了，都还没有找到合适的工作。
小船坐在那里不走了，说饿了，要吃汉堡。
“麦当劳！”白雪眼睛一亮！对呀！自己怎么忘了！以前自己也去那里吃过东西。那里是有学生兼职的。
白雪就去麦当劳问了自己可不可以在那里兼职。
那里的经理告诉她，可以兼职。每个周六周日都可以去，寒暑假也可以去。事情搞定，白雪开心极了！
她带着小船回到家里开始做饭。
家里爷爷买的肉还有，白雪拿出一小块肉焖了一点土豆，自己随便吃了点，没有胃口吃不下，看着小船把饭吃完，她把碗筷收拾了一下，就带着小船赶去了麦当劳。
到了麦当劳，白雪放下自己的自尊，向经理说明了自己的家庭情况，她隐瞒了小船的情况，只说小船是自己的弟弟，现在学校放假，家里没人，只好把他带到店里来，希望经理能够通融一下，让小船待在店里，并向经理保证，一定不让小船影响到店里的客人。
经理想了想说：“我认识一家私人办的幼儿园，专门招收暑假期间因为工作而没有人带的小孩，收费也不高，一个月也就两百多块钱，中午管饭，你看可以吗？那样你就可以安心工作，孩子又有人陪。”
白雪低着头，脸涨的通红。感觉自己的自尊心被碾的粉碎。
“白雪，”经理用更低更柔和的声音说：“你的情况我很理解，也很同情。
但是，如果孩子在店里你就会分心照顾孩子，这样既影响了工作，孩子也会有安全隐患，而且孩子也不会开心。
放在幼儿园里，有专门的人照顾，又有小伙伴一起玩，那样不是更好吗？”
白雪点了点头。经理笑了：“今天，就让小船和我在一起吧。”经理蹲下身拉着小船的手：“小船，和叔叔一起去玩，好吧？”
小船抬起头来看着白雪，白雪点了点头：“去吧，小船，和叔叔去玩一会。”
小船犹犹豫豫的跟着经理走了。
一直到五点下班的时候经理才把小船送回店里。
小船怀里抱了一堆吃的，眼睛笑得弯弯的：“姐姐！姐姐！叔叔给我买的！”献宝似的给白雪看。
白雪有些不好意思：“经理这花了多少钱？我把钱给你。”
“不用，也没花多少钱。小船今天开心吗？”
“开心！”小船露着大大的笑脸跳了一下说。
“谢谢您了经理！”白雪由衷地道着谢！
“我今天带小船去幼儿园了，已经给他报名了。今天下午在幼儿园适应了一下，老师说他在那里表现很好。给你，这是报名收据。”说着经理把收据递给白雪。
白雪窘迫而羞涩的说：“经理，我…我…我今天没有带钱，我晚一天给您能行吗？”
经理笑了：“没事，等你拿了工资再给我吧。”
“谢谢您！谢谢经理！”
“赶紧回去吧。再见了，小船。”经理对着小船摇了摇手。
“再见，叔叔！”小船手里抱着吃的腾不开手，他跳了一下对着经理开心的说。
临走时经理告诉白雪，小船已经吃过饭了，让他们晚上早点睡，明天七点到店里来他带白雪去认一下幼儿园，让白雪明天开始上白天时段的班：早八点到中午十二点的班。
白雪对经理是感激涕零，千谢万谢！
第二天白雪准时七点来到店里，经理已经到了。
经理问白雪吃过饭了吗？白雪回答吃过了。经理让白雪把自行车放好，坐上经理的车带他们去幼儿园。
其实那算不上是所幼儿园，就是一套三室一厅的房子，后面有个小院。
一间大卧室和客厅作为孩子们的教室，另外两个卧室供孩子们休息，一共可以容纳20个学生左右，这房子有个二楼，是老师休息的地方。两位老师，一位五十岁左右，一位二十岁左右。
进去之后，那年龄大一些的向白雪介绍，她姓秦，是一位中学老师，现在退休了。
那年轻的是她的女儿，姓吴，学的幼师，在一家幼儿园当老师。
放假后有很多家长抱怨没有时间带孩子，所以她和她女儿就在自己家里开了托管。
她们会教孩子们唱歌，跳舞，给孩子们讲故事，还会教孩子们认识简单的字，做简单的加减法。
和孩子们一起做游戏。这样既帮助了这些孩子也丰富了她自己的退休生活。原来经理还是她的学生。
临走时秦老师交代，让白雪下次送小船时记得给小船带衣服以防变天，还要给小船带铅笔、画画笔、美术本、生字本，算术本。白雪答应着和秦老师道别。
晚上回到家，刚打开门，吴奶奶和吴爷爷就跟了过来。
“小雪，你回来了。”
“嗯，吴爷爷吴奶奶，你们坐。”白雪倒上了水。
“孩子，我们不喝水，坐一下就走了。”吴奶奶拉着白雪让她在自己身边坐下来。
小船过来也挤坐在姐姐身边。吴爷爷坐在小船旁边摸了摸小船的头，问小船：“你叫什么名字？”
小船说：“我叫郑小船。”
吴爷爷和吴奶奶相互看了一眼，站了起来，“小雪，我家包了饺子，你不要做饭了，跟我过去我给你拿点饺子你煮了吃。”
吴奶奶又对小船说：“小船，你在家等着，姐姐跟奶奶去拿饺子昂。”
白雪感觉吴奶奶好像有什么话要对自己说，就对小船说：“小船，你去吃果果看动画片，姐姐一会儿就过来了。”
说着白雪把电视打开调了动画片给小船看。
到了吴奶奶家，吴奶奶拉着白雪的手问：“小雪，小船的妈妈是不是出事了？”
“嗯。”白雪低着头轻轻嗯了一声。
“哎呦！前两天电视上在播的寻人启事，我看那照片越看越像那女人，上面还有小船的照片，外面超市的广告屏滚动播出的也是那则寻人启事。
八号的下午新闻就出来了，说是在江里发现了那女人的尸体。哎呦，造孽呦，孩子还这么小！”
吴奶奶捶胸顿足的。吴爷爷扯了扯吴奶奶衣服，让她不要说了。
“唉！小雪，你咋把小船带你家来了？他没有奶奶爷爷吗？”
“他奶奶爷爷岁数大了，爷爷中风了瘫痪在床，需要人照顾，只有一个十几岁的小姑娘在早餐店干活挣点钱养活一家人。我只能把小船带过来了。”
“可是，你也还是一个孩子呀！”吴爷爷也心疼地说。
“没事，吴爷爷吴奶奶，我已经快十八岁了，不小了，我能够照顾好我弟弟和我自己！”
白雪坚定的说。说完白雪告辞道：“吴奶奶吴爷爷，我得回去了，不然小船会害怕的。”
吴奶奶转身从冰箱里拿出一袋饺子递给白雪：“拿着吧孩子，这是早上包的，你回去煮了吃。”
白雪推辞不过，就收下了。
晚饭后，白雪带着小船出去取了3000块钱，看着银行卡余额里的2000多块钱，白雪心里很沉重。
她给护士长打了一个电话，问护士长晚上有没有时间。护士长告诉她，说是等洋洋睡下了她就过来看她。
晚上快九点了护士长才过来，小船已经睡着了。
护士长问白雪打电话有事吗？白雪说了吴奶奶今天找她的事，问护士长是不是登过寻人启事。护士长就告诉了她事情的经过。
原来那天护士长去到电视台登寻人启事，电视台工作人员得知所寻之人有寻短见的倾向，便让护士长找一些所寻之人最在乎的人的照片，和所寻之人的照片一起发出去，这样也许能够打动那人，那人一心软就不会寻短见了。
护士长就把从郑老太太家拿过来的杨桂芳一家三口的合照给了电视台。
电视台通过处理，就发了杨桂芳和小船的照片。
启示中也有提到小雪，但没有发照片，也没有提名字。
只说杨桂芳看到启示请立刻回家，你的儿子和女儿盼着你回去。启示中也详细描述了杨桂芳临走时穿的衣服鞋子。
第二天上午，有一位小轿车司机打电话给电视台说是先一天晚上有一位四十岁左右的女人和电视台描述的一样。
当时她失魂落魄的走在马路上，也不看红绿灯，他的车躲避不及蹭了她一下。
他马上下车，说是送她去医院，那女人却说让他送她去二桥，说她家在那里。
司机因为碰了她感觉心里有愧，就把她送到了二桥，她在二桥头下的车。司机看她没有什么事然后就走了。
到了中午，就接到了报警说是二桥下游有运输船发现了尸体。
派出所打来电话让护士长去认尸体。
派出所的同志还说，先一天下午，他们通过监控也发现杨桂芳在江滩附近的那条路出现过，派了人手去搜寻但没有搜到。谁知道她跑了那么远。
护士长又问了小船怎么安排的，白雪说了小船在秦老师那里放着的事。白雪拿出那3000块钱还给护士长，护士长说不要了。
白雪说：“刘姨，我不能靠借钱过日子，这个钱我一定要还给你！”
护士长没有办法只好接过了钱，她拿出1000块钱给白雪说：“这1000块钱你收着，算我给你的礼金，不用还的。”
“刘姨！”白雪嗓子口梗着说不出话来，眼睛湿润润的。
然后他们就出发去殡仪馆。到了殡仪馆，等了一会儿，殡仪馆人员就安排他们去给死者送行默哀，然后火化，在外面等了将近一个小时，骨灰盒送了出来。
白雪捧着骨灰盒走出大门，心里很茫然，不知道该把它安置在哪里……
白雪很想给它安个家，可是她没有钱。经过这一场事，她的钱已经所剩无几。
护士长看着白雪，很想说既然这个女人选择了长江，就把它洒在长江里，让那里成为它的归宿。
可是她说不出口，无论认与不认那个女人都是白雪的亲生母亲……
“白雪我去问一下，看可不可以把骨灰盒存放在殡仪馆，等有条件了再给她置办一块墓，你看行吗？”
白雪眼睛里燃起一抹神采：“刘姨，我和你一起去。”
工作人员说可以，但是要交800块钱，最多保存五年。护士长交了钱，办好了手续。白雪取的一千块钱早就用完了，她没想到会花这么多钱。
他们又去把纸品和冥币给烧了。
出了殡仪馆，护士长交代陈斌去接小船。
到了郑老太太家，小船正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的。白雪赶紧过去抱着小船问：“怎么了？小船。”
“奶奶说我妈妈死了！姐姐呜呜姐姐呜呜呜！”小船还是一抽一抽地哭着。
白雪向老太太投去怨愤的目光，拉起小船就走！“走吧，小船，我们回家。”
“他从昨天晚上就开始一直哭一直哭，要找姐姐，要找妈妈，我是被他闹得没办法了才说的。”老太太在后面解释着。
没人应腔。陈斌把白雪和小船送回家，然后送护士长去医院，最后他自己也去上班了。
白雪坐在家里发愁。
现在有很多事需要做。她要给小船联系学校上学，九月一号小船就要上一年级了。而自己也想上学。
这将是一笔很大的开销，自己必须想办法挣钱才行。自己6月28号已经满18岁了。应该可以找到一份兼职的工作。
至于自己的大学学费，刘姨告诉过自己，可以申请助学贷款。
即使没有贷款，刘姨说她会资助自己，爷爷也说会给自己拿钱上学。
但是她不想太依赖别人。
白雪上街找工作了。找了半天，小船都走不动了，都还没有找到合适的工作。
小船坐在那里不走了，说饿了，要吃汉堡。
“麦当劳！”白雪眼睛一亮！对呀！自己怎么忘了！以前自己也去那里吃过东西。那里是有学生兼职的。
白雪就去麦当劳问了自己可不可以在那里兼职。
那里的经理告诉她，可以兼职。每个周六周日都可以去，寒暑假也可以去。事情搞定，白雪开心极了！
她带着小船回到家里开始做饭。
家里爷爷买的肉还有，白雪拿出一小块肉焖了一点土豆，自己随便吃了点，没有胃口吃不下，看着小船把饭吃完，她把碗筷收拾了一下，就带着小船赶去了麦当劳。
到了麦当劳，白雪放下自己的自尊，向经理说明了自己的家庭情况，她隐瞒了小船的情况，只说小船是自己的弟弟，现在学校放假，家里没人，只好把他带到店里来，希望经理能够通融一下，让小船待在店里，并向经理保证，一定不让小船影响到店里的客人。
经理想了想说：“我认识一家私人办的幼儿园，专门招收暑假期间因为工作而没有人带的小孩，收费也不高，一个月也就两百多块钱，中午管饭，你看可以吗？那样你就可以安心工作，孩子又有人陪。”
白雪低着头，脸涨的通红。感觉自己的自尊心被碾的粉碎。
“白雪，”经理用更低更柔和的声音说：“你的情况我很理解，也很同情。
但是，如果孩子在店里你就会分心照顾孩子，这样既影响了工作，孩子也会有安全隐患，而且孩子也不会开心。
放在幼儿园里，有专门的人照顾，又有小伙伴一起玩，那样不是更好吗？”
白雪点了点头。经理笑了：“今天，就让小船和我在一起吧。”经理蹲下身拉着小船的手：“小船，和叔叔一起去玩，好吧？”
小船抬起头来看着白雪，白雪点了点头：“去吧，小船，和叔叔去玩一会。”
小船犹犹豫豫的跟着经理走了。
一直到五点下班的时候经理才把小船送回店里。
小船怀里抱了一堆吃的，眼睛笑得弯弯的：“姐姐！姐姐！叔叔给我买的！”献宝似的给白雪看。
白雪有些不好意思：“经理这花了多少钱？我把钱给你。”
“不用，也没花多少钱。小船今天开心吗？”
“开心！”小船露着大大的笑脸跳了一下说。
“谢谢您了经理！”白雪由衷地道着谢！
“我今天带小船去幼儿园了，已经给他报名了。今天下午在幼儿园适应了一下，老师说他在那里表现很好。给你，这是报名收据。”说着经理把收据递给白雪。
白雪窘迫而羞涩的说：“经理，我…我…我今天没有带钱，我晚一天给您能行吗？”
经理笑了：“没事，等你拿了工资再给我吧。”
“谢谢您！谢谢经理！”
“赶紧回去吧。再见了，小船。”经理对着小船摇了摇手。
“再见，叔叔！”小船手里抱着吃的腾不开手，他跳了一下对着经理开心的说。
临走时经理告诉白雪，小船已经吃过饭了，让他们晚上早点睡，明天七点到店里来他带白雪去认一下幼儿园，让白雪明天开始上白天时段的班：早八点到中午十二点的班。
白雪对经理是感激涕零，千谢万谢！
第二天白雪准时七点来到店里，经理已经到了。
经理问白雪吃过饭了吗？白雪回答吃过了。经理让白雪把自行车放好，坐上经理的车带他们去幼儿园。
其实那算不上是所幼儿园，就是一套三室一厅的房子，后面有个小院。
一间大卧室和客厅作为孩子们的教室，另外两个卧室供孩子们休息，一共可以容纳20个学生左右，这房子有个二楼，是老师休息的地方。两位老师，一位五十岁左右，一位二十岁左右。
进去之后，那年龄大一些的向白雪介绍，她姓秦，是一位中学老师，现在退休了。
那年轻的是她的女儿，姓吴，学的幼师，在一家幼儿园当老师。
放假后有很多家长抱怨没有时间带孩子，所以她和她女儿就在自己家里开了托管。
她们会教孩子们唱歌，跳舞，给孩子们讲故事，还会教孩子们认识简单的字，做简单的加减法。
和孩子们一起做游戏。这样既帮助了这些孩子也丰富了她自己的退休生活。原来经理还是她的学生。
临走时秦老师交代，让白雪下次送小船时记得给小船带衣服以防变天，还要给小船带铅笔、画画笔、美术本、生字本，算术本。白雪答应着和秦老师道别。
晚上回到家，刚打开门，吴奶奶和吴爷爷就跟了过来。
“小雪，你回来了。”
“嗯，吴爷爷吴奶奶，你们坐。”白雪倒上了水。
“孩子，我们不喝水，坐一下就走了。”吴奶奶拉着白雪让她在自己身边坐下来。
小船过来也挤坐在姐姐身边。吴爷爷坐在小船旁边摸了摸小船的头，问小船：“你叫什么名字？”
小船说：“我叫郑小船。”
吴爷爷和吴奶奶相互看了一眼，站了起来，“小雪，我家包了饺子，你不要做饭了，跟我过去我给你拿点饺子你煮了吃。”
吴奶奶又对小船说：“小船，你在家等着，姐姐跟奶奶去拿饺子昂。”
白雪感觉吴奶奶好像有什么话要对自己说，就对小船说：“小船，你去吃果果看动画片，姐姐一会儿就过来了。”
说着白雪把电视打开调了动画片给小船看。
到了吴奶奶家，吴奶奶拉着白雪的手问：“小雪，小船的妈妈是不是出事了？”
“嗯。”白雪低着头轻轻嗯了一声。
“哎呦！前两天电视上在播的寻人启事，我看那照片越看越像那女人，上面还有小船的照片，外面超市的广告屏滚动播出的也是那则寻人启事。
八号的下午新闻就出来了，说是在江里发现了那女人的尸体。哎呦，造孽呦，孩子还这么小！”
吴奶奶捶胸顿足的。吴爷爷扯了扯吴奶奶衣服，让她不要说了。
“唉！小雪，你咋把小船带你家来了？他没有奶奶爷爷吗？”
“他奶奶爷爷岁数大了，爷爷中风了瘫痪在床，需要人照顾，只有一个十几岁的小姑娘在早餐店干活挣点钱养活一家人。我只能把小船带过来了。”
“可是，你也还是一个孩子呀！”吴爷爷也心疼地说。
“没事，吴爷爷吴奶奶，我已经快十八岁了，不小了，我能够照顾好我弟弟和我自己！”
白雪坚定的说。说完白雪告辞道：“吴奶奶吴爷爷，我得回去了，不然小船会害怕的。”
吴奶奶转身从冰箱里拿出一袋饺子递给白雪：“拿着吧孩子，这是早上包的，你回去煮了吃。”
白雪推辞不过，就收下了。
晚饭后，白雪带着小船出去取了3000块钱，看着银行卡余额里的2000多块钱，白雪心里很沉重。
她给护士长打了一个电话，问护士长晚上有没有时间。护士长告诉她，说是等洋洋睡下了她就过来看她。
晚上快九点了护士长才过来，小船已经睡着了。
护士长问白雪打电话有事吗？白雪说了吴奶奶今天找她的事，问护士长是不是登过寻人启事。护士长就告诉了她事情的经过。
原来那天护士长去到电视台登寻人启事，电视台工作人员得知所寻之人有寻短见的倾向，便让护士长找一些所寻之人最在乎的人的照片，和所寻之人的照片一起发出去，这样也许能够打动那人，那人一心软就不会寻短见了。
护士长就把从郑老太太家拿过来的杨桂芳一家三口的合照给了电视台。
电视台通过处理，就发了杨桂芳和小船的照片。
启示中也有提到小雪，但没有发照片，也没有提名字。
只说杨桂芳看到启示请立刻回家，你的儿子和女儿盼着你回去。启示中也详细描述了杨桂芳临走时穿的衣服鞋子。
第二天上午，有一位小轿车司机打电话给电视台说是先一天晚上有一位四十岁左右的女人和电视台描述的一样。
当时她失魂落魄的走在马路上，也不看红绿灯，他的车躲避不及蹭了她一下。
他马上下车，说是送她去医院，那女人却说让他送她去二桥，说她家在那里。
司机因为碰了她感觉心里有愧，就把她送到了二桥，她在二桥头下的车。司机看她没有什么事然后就走了。
到了中午，就接到了报警说是二桥下游有运输船发现了尸体。
派出所打来电话让护士长去认尸体。
派出所的同志还说，先一天下午，他们通过监控也发现杨桂芳在江滩附近的那条路出现过，派了人手去搜寻但没有搜到。谁知道她跑了那么远。
护士长又问了小船怎么安排的，白雪说了小船在秦老师那里放着的事。白雪拿出那3000块钱还给护士长，护士长说不要了。
白雪说：“刘姨，我不能靠借钱过日子，这个钱我一定要还给你！”
护士长没有办法只好接过了钱，她拿出1000块钱给白雪说：“这1000块钱你收着，算我给你的礼金，不用还的。”
“刘姨！”白雪嗓子口梗着说不出话来，眼睛湿润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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